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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栖何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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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白了爷爷的用意,也再没有去过画展那边。今天秦哲宇的画展开幕,她也只是早早安排,让秘书室第一时间送花篮过去表示祝贺。
  “这倒是大事。”黄俊熙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办公桌:“那就让表姐推推时间。”
  “嗯!”秦莫漓才呼了一口气,稍稍有些轻松感,又听黄俊熙在电话里说:
  “早上我会带着相关部门负责人过去。下午你忙完咱们一起再过去。”
  秦莫漓知道黄俊熙说的这两次过去代表的意义不一样,第一次是官方的支持和鼓励,第二次是私人的友情帮助和鼓励。
  “你要带部门领导去?”秦莫漓疑问。黄俊熙这样一个分管副市长带着相关的官员去,确实帮助秦哲宇把画展提升很高一个层次,但是这假公济私的嫌疑太明显了吧?毕竟,秦哲宇办的只是一个民间个人画展。他自己,连他与秦家的关系,都没透露。
  爷爷不许秦家子孙打着秦家的旗号做事。而那个喜欢标榜自己高贵身份的二伯母钟艳芳,自从自己的儿子不听她的安排,不经商也不从政一门心思画画后,她几乎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在自己儿子身上花的心思,还没有花在慕青身上的多。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儿子在忙些什么。若她知道,估计不是万般阻拦,就是在外夸夸其谈极尽炫耀之能事了。
  “你二哥是新一代年轻画家的代表,他做的,是丰富群众文化生活的好事实事。我带人去,那是责任所在!”黄俊熙那边,说得正义言辞。
  “呃!”秦莫漓又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如果自己不是黄俊熙的协议女友,日理万机的黄副市长会亲自莅临?C市如秦哲宇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多去了,没见政/府领导都那么“责任所在”地关心?!
  不过,自己只是黄俊熙的协议女友,他实在用不着做那么多!
  “黄俊熙,你不是很忙吗?二哥那边,不用费心了吧?”秦莫漓软软地坐进大班椅里,按了内线叫秘书,让秘书汇报今天有哪些重要行程。
  “莫漓,你以为是看在你面上才去的?你二哥的画展,正好投上市里倡导健康文化生活的主旋律罢了!”黄俊熙如有读心术般,通过电话就看出了秦莫漓那点小心思,毫不含蓄地点了个明明白白,还冠冕堂皇地送来一顶炫目的花环,让人觉得谁要是拒绝了高大上的黄副/市/长,那就会沦为对不起党对不起社会对不起人民的历史罪人!
  秦莫漓汗颜,难道这就是学商科与学政法的人的区别?大学四年同学,同样喝过洋墨水,自己还比他多喝两年,怎么就没有练就这样巧舌如簧的本事?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下午还有张凯一起。”秦莫漓用眼神示意抱着文件夹进来的秘书稍等一下,准备收线。
  张凯的请帖是刚筹备时秦莫漓之前就送了的。当时给张凯送请柬的本意,是想尽自己的微博之力,帮二哥的画展添一份人气。毕竟,她自己的朋友不多,除了张凯,好像也没有什么走得近的人了。回来时骗三哥秦哲栖说邀自己合租的高中同学夏彤,其实两人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联系。
  秦莫漓当时给张凯送请柬的时候还想,张凯因为是三哥秦哲栖的朋友而成为自己的朋友。她这一路跟着秦哲栖走来,父母、家人、朋友,都是因为有了秦哲栖才有的。她的世界,因为秦哲栖的存在而存在。没有三哥秦哲栖,她什么都没有。所以,哪怕只能作为他的妹妹,孤孤单单远远地看着他在这个世界精彩、在这个世界快乐,她也不愿意丢失了这个没有秦哲栖的世界。
  “好。你等我来接你!”黄俊熙听说张凯也要去,并没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秦莫漓想说她和张凯一起到到画展那边等他,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地球另一端的豪华酒店里,顾骁阳将手中的机票摔在焦躁难安的某人面前:“喏,尽力了,最早的航班三天后!”
  “顾骁阳,你故意的,是不是?!”某人怒:“这朋友还要不要做了?”
  “那你自己去试试?”顾骁阳凉凉地瞥了一眼:“这十多二十年都蠢到家了,还急这会儿干嘛?”
  “我那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心嘛?”某人丢了一个你摆什么马后炮的嫌弃表情。
  “也是哈!”顾骁阳赤衣果衣果地鄙视某人:“从小就让别人跟自己姓,一点都不知道跟自己姓的就是老婆;去办什么户口,直接办成结婚证多省事;都和人睡了那么多年,也没将人睡成自己老婆。。。。。。现在着急这几天有什么用?”
  “行!爷这次回去,就直接办成结婚证将人睡成自己老婆!”某人猛然一击双拳,展示出壮士断腕般的豪情和霸气。
  “只怕晚了!”顾骁阳毫不留情地打击某人:“听我家老爷子说,你爷爷给你妹妹安排了相亲,很着急的样子。两人好像确定了关系,相处不错。”
  “不是妹妹,是媳妇儿!”某人严厉地纠正了好友的说法,才半信半疑地问:“你确定?”
  “昨晚我家老头打电话和我说的,还会有假?”顾骁阳睨了某人一眼:“老头还说,老爷子对莫漓是极满意的,还想说给我当媳妇呢。谁知你家老爷子那么着急,就给你妹——媳妇儿安排相亲了。”
  “。。。。。。”某人不说话,只是拿眼盯着自己的好友。
  “那。。。。。。那。。。。。。那,你别误会啊!”顾骁阳在某人的淫威下不禁结舌:“我当莫漓是妹妹哈!那只是我家老爷子的意思!”
  某人收回眼光,陷入沉思:如果理清了自己的情思,那么,他又如何不明白二哥对妹妹的用心?大哥在妹妹回国那天对爷爷的试探,一定是帮二哥问的。只怕爷爷急促地安排这场相亲,就是因为撞破了二哥的想法,从而用这样的方式,阻止二哥对妹妹进一步的接近。
  他的爷爷,太看重秦家的名声和外人对秦家的看法了!
  而这次相亲之所以能顺利能成功,最大的可能就是妹妹明白了爷爷的意图,不想让爷爷为难,顺势应承下来的。因为,妹妹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面前,从来都不会说一个“不”字!无论什么原因!
  既然爷爷不允许二哥对妹妹有别样的情思,那么自己的情路,会顺利吗?只怕自己比二哥阻力更大的,因为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捏了秦家咽喉的慕青存在。
  其实,想都不用想,自己真要和妹妹在一起,阻力确实太大,障碍确实太多了。也许,这也是自己潜意识不敢正视对妹妹真正情思的原因。
  那年,爷爷带着深深的期盼和卑微的乞求问对自己那句“好不好”后,在与妹妹相牵相依回他们的小家途中,他其实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自己的心,在是在妹妹身上,只在妹妹身上。他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因为看到花丛中的人是妹妹,才会答应慕青。他只是因为丝毫不怀疑妹妹会离开自己,才一直不断地自我催眠:那只是妹妹,只是妹妹!
  秦哲栖明白,慕青是责任,是他作为秦家子孙不得不肩负起的对秦家的责任。他对自己说,只要妹妹一直在身边,以秦家女儿或以秦家媳妇的身份,并不重要,妹妹也不会计较。
  他不是顾骁阳说的笨,也不是一定要顾骁阳帮他分析,他才明白自己情栖何处。以前,对秦莫漓,他是一种精神上和生活上的完全依赖。那时,秦莫漓以妹妹的身份,就完全可以达到他对她的要求。所以,他就不去分析不去确认。当他发现自己对秦莫漓有了身体上的渴盼之后,他是吃惊的。当这种渴盼越来越强烈时,他需要重新整理自己的情思,所以逃到顾骁阳这里来,来找他帮他进一步分析自己、确认自己。
  现在,听到爷爷帮她安排相亲后,他反而镇静了。他急需要做的,不是立即到妹妹跟前表白,不是让妹妹立即回应,而是要找到与慕青、与爷爷瓶颈关系的突破口。不然,就算他表白,妹妹也有那样心思,也不会给他回应。
  妹妹对这个家、对这个家里的人看得多重,他比谁都清楚。
  只是,他在努力找这些突破口的同时,得把妹妹所有的退路堵死了。免得她一个心软,就溜掉了。
  现在的妹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会说话、完全依赖他、他去哪儿她就要跟去哪儿的小不点了。以她对玉石的鉴别能力和特殊感应,只要她愿意,她不会缺钱。三年前她留下的那张卡,就是证明;以她的学识,只要她努力,她不会找不到称心的工作。她将苏氏百货独立管理得井井有条就是证明;以她的美貌,只要她点头,她不愁没有优秀的人爱慕她、照顾她,他暗中帮她掐断的那些桃花,就是证明。
  自己唯一留得住她的,就是一份没有障碍的感情,一份不会让她有丝毫为难的感情。。。。。。也许,顾骁阳刚才说的办什么证睡什么觉的方式,就是暗中截断她退路、防止她溜号的最好办法。
  “在想些什么呢?”顾骁阳看某人长时间缄默着,一句话不说,眼神越来越深邃,不由有些担心,害怕自己刚才这剂药下得太猛了,刺激到某人,让脑子短路了。从小到大,谁不是夸秦哲栖聪明睿智啊?有谁敢说他傻说他笨啊?
  秦哲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到顾骁阳在说些什么。
  “喂,你别吓我。我虽然是医生,但不是精神科医生啊!”顾骁阳哀嚎。要是把某神童、学神、学霸、著名设计师弄神经错乱了,他顾骁阳就是千古罪人,非得以死谢罪不可了!
  “说什么呢!”某人回神,狠狠瞪了好友一眼:“我在想你提的建议不错!”
  “真的?你准备实施?”顾骁阳两眼放光,觉得自己终于在秦哲栖的聪明睿智光环下见识卓越了一回。他以前就说,秦哲栖真只把他妹妹秦莫漓当妹妹,他顾都不姓!
  “切实可行的设计方案,不实施不是浪费设计师的心血了?”某人斜眼瞄着兴奋的顾骁阳。
  一阵冷飕飕的感觉从后背心传来,顾骁阳后知后觉地喊:“不要告诉莫漓妹妹是我设计的!不不不,设计师和施工者都是你自己,和我无关!”
  “我这个人喜欢实话实说。”某人公正无私,面无表情。
  “那,那,那,你在施工过程中,一定要把握好度的问题。你别开伐过渡或用力过猛或太持久了,或者人家没同意你就开工了,让人怨恨我!”顾骁阳此刻满脑子都是如果纯洁的莫漓妹妹知道是自己让她哥将她睡成媳妇儿,那她会不会怨恨她,或者该有多怨恨他?
  “你要不要监工?”某人恨恨地用鼻子哼了一句。
  “如果可以,那感情好!”顾骁阳一脸无辜满眼期盼地回了一句。
  “皮痒了!”秦哲栖啐了一口,一拳揍了过去。
  顾骁阳佯装被痛击,顺势几个踉跄退到墙边:“秦哲栖,你个莽夫!只知道用拳头说话的人,是什么好汉?”
  “顾骁阳,别告诉我你赶我回去,不是为了陪你那什么‘林妹妹’,别告诉我你没有对别人的追求者用拳头!”某人嫌弃地讽刺。
  “你怎么知道?”顾骁阳诧异。他从来没有对秦哲栖说过他的“林妹妹”——以为同样是交换生的娇小可爱的小学妹,若不是她,他早回国了。
  “那天晚上,你急匆匆出去,手机落在我这里了。”某人不动声色地说。
  “她打过电话来了?”顾骁阳懵懵地问:“你对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实话实说告诉她,你对那天某位送花的人不顺眼,去和别人比拳头去了。”某人说得云淡风轻。
  “还有呢?”顾骁阳自觉某人的话没说完。因为如果只是这样,“林妹妹”最多只是说他两句不绅士、粗鲁等等表面怪怨的话。现在,本来可以亲近了的人,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躲到了千里之外。
  “还有,也是实话。说你喜欢我,要陪我。。。。。。”
  “秦哲栖,我杀了你!”。。。。。。
  屋内,一阵乒乒乓乓物件东西砸落的声音,还有肉身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畅快了?!”半小时后,两个气喘吁吁,衣冠不整的男人隔了一米的距离,都顺着墙根靠着。
  “不算过瘾!”某人抬了抬下颚,满脸嫌弃:“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是大不过我?”
  “我是医生!”顾骁阳用手背狠狠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蛮子,从小到大就会打架!”
  “算了吧。哪次打架你不在?谁说的军人的后代就要有血性?”某人嗤笑:“以前打不过我,现在你老了,更打不过了!”
  “我那是让你!”顾骁阳恼怒:“本少爷肉都还没尝过,哪里就老了?”
  “那你找我打架干什么?有这点力气,不如直接扑倒‘林妹妹’!”某人好心指点迷津。
  “还说!不是你在电话里胡说八道,要到嘴的肉怎么会飞了?”顾骁阳听秦哲栖提到这个话,更是恼怒:“你赶紧帮我解释清楚!”
  “你不知道有句话叫‘越描越黑’?”某人循循善诱。哼,从小功课都是在他的带领下才跟上的,这些天还好意思一直批评自己傻、呆、笨?也不看看爷的智商测试值。揍你一顿坑你一把已经算从轻发落了。
  “那怎么办?”顾骁阳又懵了。
  “真是笨!”某人狠狠地咬重了那个“笨”字。“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书是怎么读出来的,又呆、又傻、又笨!纯苯至极!直接扑倒,用你威猛的雄风展示给她看不就得啦?还需要什么废话?”
  “我打不过她!”顾骁阳可怜兮兮地哼哼:“她跆拳道六段。”要是武力镇压可以,他早就用了,还要秦哲栖这个自己的心都弄不懂的人在这里啰嗦?他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就被当成登徒浪子,揍了个鼻青脸肿好不?
  “靠!她不是‘林妹妹’吗?”某人爆了粗口,他保护妹妹勤学苦练多年,才是个五段。顾骁阳凭空出现的娇滴滴的“林妹妹”,居然是六段?“林妹妹”不是只会作诗赋词再唱点《葬花吟》来点伤春秋的柔弱女子吗?
  “此‘林妹妹’非彼‘林妹妹’好不?”顾骁阳白眼:他是想将自己的“林妹妹”和贾宝玉的“林妹妹”换换。可若,换了,还有他自己的“林妹妹”的味道吗?
  “那你自求多福了!”某人毫不同情完全不负责任地丢了一句。
  “秦哲栖,你不帮我把我的妹妹弄回来,我就告诉你妹妹你这几天都和我在一起——亲密无间!”顾骁阳用有颜色的语气强调“亲密无间”四字。
  “顾骁阳,招式都一样?找点有新意的好不?”某人不为所动。
  “招不在多,管用就行!”顾骁阳狠狠地咬牙。
  “我妹妹又不会信!”某人说得有点心虚。万一,万一妹妹信了怎么办?
  “谁知道呢!”顾骁阳扬了扬头,嘴角含着不怀好意的笑。从小一块长大的人,又怎么能看不出某人眼神的那点微小的躲闪。
  “顾骁阳,你敢!”某人急。若顾骁阳真是说了,这种事,很难解释清楚的。
  “我为什么不敢?”顾骁阳反问:“你说莫漓不信,我看她一定相信!人家莫漓一个大美女,你抱着人睡那么多年都那么纯洁,你说她信,还是不信?”
  顾骁阳慢悠悠地说,到最后,简直是一字一顿了。
  此刻的顾骁阳心里畅快极了:好友随着他抑扬顿挫的音调不断变换的眼神和脸色,太可爱、太滑稽了,他太有报复的快感和成就感了!
  “我帮你向你的‘林妹妹’解释!”最后,某人在顾骁阳似笑非笑的凝视下,终于举旗投降。
  顾骁阳仰首欢笑:秦哲栖,你智商高、拳头硬,我拿不下你。但是,我拿得下莫漓妹妹!呵呵,我捏着你的肋骨,你还能做怎样的挣扎?!
  C市这边,换了好几套衣服才算满意的张凯驱车来到“苏氏”大楼前,笑盈盈地等意中人儿下楼。
  待看到等待的人儿和一英俊男子并肩走出来,她随身背的小包居然提在那个男人手里时,他的笑容绷不住了。
  再仔细看清楚男子是他的同学,送秦莫漓三十朵卡萨布兰卡的黄俊熙时,他的笑容彻底跨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自己不过是到S市跑一个项目一周不到,秦哲栖也才去英国十天半月的时间,他们,怎么就走到一起了?
  “莫漓?”黄俊熙讷讷向前,求证般盯着秦莫漓。
  “张凯!”秦莫漓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黄俊熙,你认识的!”
  “你的包?”张凯并不看黄俊熙,也不和他说话,而是瞟了他手里的女士坤包一眼,盯着秦莫漓的眼睛问。
  “哦,莫漓的包有些重,我帮她提着。”黄俊熙抢先提秦莫漓回答,温文尔雅地笑着,温润和煦的样子。张凯对秦莫漓的心思他早就明白,只是秦莫漓自己可能不明白。他不想说多,点到为止即可。这些天,将秦莫漓逼得有些急了,她已经明显有逃避得趋势了。
  “还是我自己提吧!”秦莫漓提回自己的包,脸颊微红。黄俊熙直接到她的办公室等她。接到张凯的电话收拾好,最后关电脑准备离开时,黄俊熙帮她提了包。她伸手去抓,他却有意无意地避着。
  黄俊熙这会这不推让,将包还给了秦莫漓:“和张凯一起,还是我们自己开车?”
  “我们自己开吧。万一二哥需要帮忙,会耽搁时间。”秦莫漓顺着黄俊熙的话就接了下去。她方向感不好,不到万不得已不喜欢自己开车。黄俊熙也住小区那边,对门对户,这些天都是他主动接送,所以说他们自己开车,实际上就是黄俊熙驾车,秦莫漓坐副驾驶位。
  黄俊熙不着痕迹地对张凯淡笑了一下,温润的眼神始终罩着秦莫漓:“那就走吧。有的是时间聊!”
  张凯以为他们说的“自己开”是各开各的车。当看到秦莫漓自然地拉开前方黄俊熙副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时,他一拳狠狠地击在方向盘上。
  黄俊熙那匹狼,是什么时候出的山?
  秦莫漓不是一直抵触黄俊熙吗?什么时候接受他了?而且还是很熟悉的样子?
  秦哲栖不管他的宝贝妹妹了吗?小气的他,居然大方地任由别的男子接近他的宝贝妹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三章

  张凯跟着前面的车,几次掏出电话给秦哲栖打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待电话握在手中,确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写什么。
  他能以什么立场告诉秦莫漓的哥哥,说她恋爱了?他有什么样色身份可以表示这样的关心?
  张凯觉得自己的心痛难忍。他觉得,任凭换了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连近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的珍宝被人捧走,都会心头滴血吧?更何况,这样措手不及?这样莫名其妙就闷头挨了狠狠的一棍!
  看下车后黄俊熙一直以亲密保护者的架势护在秦莫漓身旁,张凯更是郁闷。
  短短的几天,怎么变了天似的?
  秘书通知他秦莫漓和黄俊熙还有他们的朋友一起来了,秦哲宇没有迎出去。
  他还没有调整好自己,还不知怎样面对秦莫漓。而且,还有一位中年儒者,缠着他要买他那幅《背影》,还一个劲地问,画中的模特是谁,能否一见?
  这位中年人一月前踏入他的画室,说要为他新装修的办公室选几幅画。工作人员看他举手投足间的尊贵,边带他到珍品室。谁知他竟然对这幅非卖品《背影》兴趣及浓。三天两头往画室跑不说,一直在费口舌说希望能得到这幅画,价钱随意。
  秦哲宇让工作人员无数次的婉言拒绝后,这位中年人又要求见见画者,见见画中人。秦哲宇本是要派人直接打发他离开的,可是这个人每次来,多多少少都要买一两幅画,弄得他只有躲。
  这些天筹备画展,那位中年人也没见再来。秦哲宇还以为他放弃这幅画了。谁知这画展刚开幕的第一天,中午他就来了,像是从远处匆匆赶来的样子,在《背影》前默默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这幅《背影》画的,就是妹妹秦莫漓少女时代的背影。记得秦哲栖看到这幅画画了她肩颈处粉蓝色小巧的蝴蝶形胎,差点要撕了他的画,后来还是用篮球场上的一次决战,解决了那次纠纷。
  他说话算话。输了那场球赛,就不可以再画妹妹秦莫漓。
  那以后,他确实没有再在画板上画妹妹,他都一笔一划画在心里了。可是现在,偷偷在心里画也不行了,爷爷不允许!
  他也不会再画妹妹了。妹妹为了哲栖,为了爷爷,居然就那么立即顺应了家里的相亲安排,他还有什么理由画她?她能留给他的,就仅仅只是这幅《背影》了。
  “黎先生,这幅画对我很重要,所以,千金不换。还希望您能谅解!”秦哲宇对着画幽幽地轻叹了口气,说得非常诚恳。
  秦哲宇只知道这位中年儒者姓黎,其他得,一无所知。但从他的衣着打扮以及谈吐透出的贵气,还有他买画时一掷千金的霸气,秦哲栖觉得,他定不是简单的人。
  “那么,秦先生,恕我冒昧,可否引我见见画中人?”被秦哲宇唤为“黎先生”的人,乌黑深邃的眼眸满是诚恳的渴盼。
  秦哲宇盯着黎先生眼角那几丝不易察觉的细纹,心里揣测:这位黎先生,周身散发着的冷冽之气。但在他观摩《背影》时,竟然会流露出一种难于言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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