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栖何处-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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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好了，她不让他在自己跟前说，他就到大众面前说了的彻底，讲了个痛快。
　　“嗯，还差最后那一点点。”秦哲栖修长的手指弹钢琴似的在杯壁上敲了敲：“众盼所归，不过迟早的事！”
　　“三哥！那么多年了，都不重要了！”秦莫漓拧紧了她秀气的眉头，精致的小脸透着淡淡惆怅的气息。
　　“阿漓，‘一生’太短，都盼‘今生’无憾。你不会！”秦哲栖也蹙起眉头，墨色琉璃的眸子深远而邃厚。
　　他们之间，从来话语都简单简短简洁，但都能完完全全明白对方的意思，多一个字，是累赘。
　　“三哥，我说过，跟你姓秦，此生无悔！”秦莫漓眸地清凌凌的光，如秋高气爽的天空，澄澈纯净而深长悠远。
　　“阿漓，家里人都会理解的。你姓秦，谁也不可以改变！”太阳透过窗户斜进来的光线湮在秦哲栖身上，令他俊朗的轮廓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霸气，可那罩着秦莫漓的眸光，却是浓到柔软的细腻。
　　阿漓，因为，你今生只能是我的妻，你这一生，都属于我，所以，你只能姓秦。
　　但是，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中间又有那么多令人心酸心痛的波折，你若不相认，怎会无憾？你不舍伤害秦家的情，我又怎舍得你有一丝的为难？
　　阿漓，我放你离开，是为了今后的永久不分！
　　“三哥，他们应该先去看望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秦莫漓垂眸的那一刹那，有水光闪过。
　　京都慕家。
　　慕老爷子难得叫儿媳黄艾琳进了自己的书房。
　　“这个故事，你应该很熟悉！”慕老爷子将一份报纸，丢到站在自己书桌前的儿媳妇脚下。
　　这个季节的京都已经飘雪。此刻，积雪雪白的光从窗栊映进来，将所有的光景都映衬得刺目而寒冷。
　　黄艾琳弯腰拾起报纸，映入眼帘的，是“‘一生’圆满，‘今笙’无憾”加粗加黑的标题字。
　　这个标题下的内容，她已经通过网络熟知了。
　　“妄想强行介入扭转别人的‘一生’，只能让自己‘今生’缺憾！”慕老爷子连儿媳妇的名字都懒得叫：“不说，并不代表我们不知道。你该庆幸你有烨磊这个儿子！”
　　黄艾琳背脊僵直。老爷子话中有话。她一直以为，自己进入慕家大门前做的事、耍的手段，权高位重的老爷子并不知道。此刻才明白，老爷子只怕在知晓她与他的独子也就是自己现在的丈夫有接触时，就什么都查清楚了。
　　老爷子一直引而不发，不过是她设计引诱他儿子时，被“记者”将白花花的两人碰了个正着，那时正是老爷子升职关键时期，对手盯得个死紧。且儿媳因病离世多年，一直颓废的儿子觉得补妻子之位的，是谁都不重要。
　　那时，老爷子手中的箭不能发。
　　待老爷子坐稳高位后，她有了儿子烨磊。幼子不能离母；丈夫职位不断晋升，需要夫妻琴瑟和谐之像，老爷子搭箭上弦，发不得。
　　“知道为什么犬烨磊’之名吗？”老爷子威严之语尽是寒霜。
　　黄艾琳摇头。她知道儿子之名寓意是何，却只能摇头。
　　“‘烨磊’，耐光明磊落之意！你作为他的母亲，何时有过磊落之举？！”老爷子手掌往书桌一击，声音不大，全是凛然之气，惊得黄艾琳全身一抖。
　　“你收养的那个女儿，不必姓慕了！”
　　黄艾琳还没缓过神，老爷子又凉凉开口。
　　“爸。。。。。。”黄艾琳收敛心神，准备斟词酌句。
　　“我不想再说地二遍！我不想有人再问我那些粗俗不堪让人不可目睹的画面主角，是不是与我所谓的孙女同名同姓而且面目身段一样！”老爷子因怒更威。
　　他已处高位，旁人难及，且一生德高望重受人尊敬。前几日居然被政见不同者讥讽嘲笑、轻漫奚落却不明就里。后来才知是这个好儿媳教养的好孙女干出的好事情！
　　“爸，什么画面？”黄艾琳疑惑。那些激情视屏，侄子黄俊熙不是以“拍摄花絮”宣传影片的由头，掩盖过去了吗？
　　“去问你的好女儿吧！还有，不要再以慕家人的身份动什么心思！烨磊已经长大，不再是必须母亲陪伴的年纪！”慕老爷子说完，挥手让黄艾琳离开。
　　C市，腾辉酒店1909房间，慕青一边任由满嘴黄牙的人在自己身上起伏折腾，一边面无表情地翻看这个人刚才给她的照片。
　　照片上，秦哲栖、秦莫漓、莫骥正在某豪华餐厅用餐，其乐融融。秦哲栖和莫骥对秦莫漓都关怀备至。
　　“怎么会有他？”慕青盯着照片上莫骥的身影，眼睛里灼灼燃烧的光似要将照片戳出一个洞。
　　“专心点！”大黄蜂狠狠挺了一下，用劲抓握了一把，扯开慕青眼前的照片摔到地上，那张龌蹉的脸嘴就贴紧了慕青的花容月貌。
　　慕青躲闪着。
　　可下面狂猛冲击的力道让她不得不张嘴呻/吟，那男人恶心的舌也就滑了进来，激烈狂野地扫荡索取。
　　慕青眼角溢出泪花。
　　手机来电铃声循环响起。慕青却只能听任它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响着。身上男人正在无限的愉悦中疯狂吮吸猛烈撞击，她推不开他，无法接电话。
　　终于，电话铃声停歇了。
　　男人也随着最后那道铃声的消失重重低吼了一声，瘫软下来。可仍然在慕青的身体里，契合着，舍不得离开。
　　“出去！我要打电话！”慕青忍着恶心地去推伏在身上的人。
　　“宝贝，你数数有几张照片，看看背景我跟了他们多少次。你说过，一次换一次！”男人环着慕青的腰，吸了口气，又开始动作。
　　“放开！”慕青恼怒，张嘴去咬男人的手。
　　“宝贝！”男人压着慕青，轻而易举一反手就钳制住了慕青的下颚：“做人得言而有信不是？不然我那十张八张640GB的硬盘都装不下的视频会不小心抖下手就发出去了！宝贝儿你在里面，可是享受得很的呢！”
　　“你！”慕青怒瞪着眼睛，下颚被捏着吐不出更多的字。
　　“宝贝，乖乖听话。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吗？”男人沉下身，又开始新一轮的搓捏挤压、横冲直撞。
　　慕青咬着牙承受。强烈的快感让她最终娇/吟出声。
　　她不得不委身与这个粗俗卑劣的人。不仅是因为这个让人恶心呕吐的人拥有那些活色生香的视频，还因为现在，只有这个人能为她办事情了。
　　慕青的思绪，回到了几天前。
　　拒绝了那几个所谓导演的邀请后，经纪人辉哥的电话再也打不通。黄珊的电话也一直关机。以前一起海喝海玩志趣相同的朋友，都接到她的电话后，一阵吱吱呜呜，就断线了。重拨，再也无法接通。
　　表哥说不再把她当表妹后，他的电话，她也打不通了。打妈妈的电话，是弟弟接的，说的是：姐，别再打妈的电话；别让人知道你是我姐！
　　她上街，各种鄙夷的眼光、各种讥讽的笑容投向她。
　　去便利店买姨妈巾的时候，居然有人问她：“慕大明星，您今天穿衣服了啊？”
　　她正要发怒还击，旁边有人指着她购物篮里的东西，不是一般的惊奇：“您还需要这个啊？您不是更需要杜蕾斯吗？”
　　她逃回酒店，这个男人找上门，厚颜无耻地说他们相互需要。
　　慕青认出他是视频里的人，胸口处一阵恶心的翻滚。
　　她关门让他滚，他却从门缝塞进来几张照片，是四年前她拿钱给推秦莫漓的人时被人拍的。
　　“是你？”慕青晃神间，门被推开，男人挤了进来。
　　“是我！他们说那是故意伤害罪，会被判刑！”男人毫不掩饰地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剥着慕青的衣服。
　　“你收了钱的。”慕青愤然。
　　“所以我只是从犯。”男人盯着慕青的高耸，舔舔唇角，吞了下口水。
　　“你要怎样？”慕青犹如误吞了苍蝇般恶心。
　　“要你！”男人欺身向前，搂住慕青就去啃她的嘴。
　　“放开！”慕青奋力推搡。
　　男人扯出一张手巾在慕青鼻间挥舞了几下，一股奇异的香味迅速散开。
　　慕青瞬间浑身燥热，渐渐变抗拒为主动配合，然后百般索取，抵死缠绵。
　　畅快的时候，她听男人一直在她耳边说：“宝贝，想死你了！爽死了！你爽快让我干，以后，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事毕，她恢复清明，整理好自己，厉眼看向男子：“我要告你迷/奸！”
　　“宝贝，你有证据吗？而且，就算一次别人相信。但每天不同时间很多次，别人也信？你都不知道每次你有多热情奔放！再说，咱们的第一次，有那么多人直接在旁边见证！”男人懒洋洋地躺着，丢给她一个U盘：
　　“自己打开看看。回味下你甜蜜享受的样子！”男人说完，径直舒服地躺下休息。
　　慕青握着手里的U盘，像握着烧红了的烙铁，烫得手心生痛，却又丢不得。
　　好不容易打开电脑，浪/荡的画面瞬间让慕青头脑一片空白。
　　“宝贝，你仔细看看，都有时间记录的哦！”男人听到电脑里播放出的噼噼啪啪的撞击声，适时地提醒完全呆傻了的慕青。
　　确实，不止一次；确实，甜蜜，而且享受！
　　“你到底要怎样？”慕青“啪”的一声关了电脑，转身，目疵欲裂。
　　“我早就说了，要你！”男人贪婪地舔了下嘴角。这几天过来几次，慕青没有昏睡，他没能得逞，早馋得受不了了。
　　“你刚才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慕青咬牙问。
　　“当然。干一次，做一件！”男人的眼神，无比的下流。
　　“先把视频删了！”慕青指了下电脑。
　　“可以！”男人倒也爽快：“刚才你也让我干了一次。盘在你手里，你自己处理！不过，这几天没有干，馋的时候，拷贝了很多份！”
　　“你？！”慕青气得跳了起来，手指着男人，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
　　“宝贝，别激动。说了干一次做一件事。要不，我每次来，都给你带份拷贝？”男人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张U盘，在手里把玩着：“来来来，再爽爽地干一次。这张的，和刚才那张虽然姿势差不多，时间不一样呢！”
　　慕青用尽全身的力气闭紧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全是毒狠：“去给我跟踪一个人，我满意了，让你爽！”
　　“行！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谁叫你那么美味！不过，刚才心不甘情不愿，我没有爽。过来。。。。。。”
　　慕青咬牙抬步。
　　男人迫不及待。如狼似虎的撕咬冲击之际，还不忘提醒慕青：“说好的，干一次，做一件事！”
　　。。。。。。
　　男人终于又一次满足了。翻过身子直挺挺地躺下。
　　慕青弯腰捡起一张照片，指着莫骥问旁边的男人：“这个人和他们什么关系？”
　　照片上的莫骥，对秦莫漓，流露比秦哲栖更加关切的眼神。
　　“宝贝，这得算下一件事。或者，你主动一次！”男人把慕青得头压向他的胯间。
　　慕青一阵强烈的恶心，想要呕吐，嘴巴却被硕然大物堵住。
　　“宝贝！听说那两个男人，都是那个女人的哥哥！”男人一边上上下下地压着慕青的头，一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
　　慕青被压着起伏，嘴里包含着东西，只能“唔唔唔”吐着听不清的词句。
　　男人再次释放。
　　慕青得到自由，立即奔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一阵狂吐，知道胆汁都被吐了出来。
　　哥哥？
　　莫骥居然是秦莫漓的哥哥？怎么会？什么哥哥？哪里冒出来的哥哥？
　　慕青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卧室，远远地靠在沙发上，无力地抬了抬眼，问：“说清楚他们三人的关系！”
　　床上的人估计没有力量折腾了，也完全满足了，这次没有为难慕青，直接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网上那个正热和的故事你没看吗？什么‘一生’的老板寻妻找儿，什么‘今笙’的老板寻父找妹。总之七七八八一阵寻寻觅觅后，夫妻、父子、母女、兄妹团聚。”
　　龌蹉低俗到令人作呕的大黄蜂，居然说得出寻寻觅觅等意境悠远的词，而且表达简短贴切。
　　“意思是，那个莫骥，是秦莫漓的亲哥？”慕青觉得自己脑袋要爆炸了。莫骥那么对自己，是因为秦莫漓？
　　“嗯，那个人就是姓莫。你让我跟踪秦莫漓，但是她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单独行动的时候。不是她那个助理在，就是她哥在，前几天又多出了这个姓莫的亲哥。”大黄蜂声音有些干涩。他动了动手指：“给我倒杯水来！”
　　慕青没动。
　　“宝贝，沙发上干，应该很带劲！”大黄蜂露出了个邪恶的笑容。
　　慕青认命起身去倒水。她非常迫切地希望，饮水机旁，此刻就有让人一秒钟内可以断气的毒药！
　　希望不是现实。慕青端着水杯过去：“你要做的下一件事，就是将对我做的，在那个叫秦莫漓的女人身上全套做一遍。”
　　大黄蜂喝了水，又将杯子递给慕青：“你别害我。我只想好好多干你，不想死！”
　　“怎么？你怕？！”慕青斜眼挑衅。
　　“当然怕。秦家在军区，他们还有一个当市/委书/记的爹。我是命长了才会去惹他们。还有，那个莫骥，据说和‘灵蛇’的掌舵人交情匪浅。我就算敢惹当兵的敢惹当官的，可不敢惹‘灵蛇’！”为了完成慕青交给的任务，大黄蜂可是费了好些精气神，把秦莫漓的各方关系摸得清清楚楚。
　　“胆小怕死！”慕青鄙夷。
　　“宝贝，在你身上死我心甘情愿。那真是欲仙欲死的爽呢！”大黄蜂淫/笑着，往慕青的脸上摸了一把，细腻的触感让他心里又荡漾起来。
　　秦莫漓的情况他越了解得清楚，也就越明白秦莫漓不是他能动的人。“灵蛇”是前几年才从国外渗透过来的势力，实力雄厚、手段了得，他也就好财好色手段卑鄙人恶劣一点，但还没糊涂到去招惹让他们这类人谈及变色的“灵蛇”，他还知道惜命。
　　“还想要？”慕青跨坐到大黄蜂身上。
　　“想！”大黄蜂的大手袭上慕青的高耸柔软。
　　慕青握住大黄蜂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眼睛坚定地盯着大黄蜂：“你做了她，我就让你随便做！”
　　“呵呵，宝贝，对她，我真不敢！不过，我可以随便干你！”大黄蜂扑倒慕青，掌握了一切主动。
　　莫骥确实和C市最强大的地下/势力“灵蛇”有接触。因为当年他义气拿自己命救的人，就是现在F国有名“灵蛇”组织的当家人。
　　他被莫雅婷救下后，完全脱离了那些打打杀杀的生活。多年后，“灵蛇”来感恩，要给与金钱优厚的回报。他拒绝，说朋友有难，当舍命相助，不是为了钱财。
　　“灵蛇”完全遵从他的意愿。
　　但是莫骥知道，自己的事业越做越大，与“灵蛇”的暗中支持分不开。甚至，他决定回国后，“灵蛇”部分力量渗透过来，继续在隐蔽的地方支持保护他。与他合伙做“腾辉”酒店的周义坤，明面上是不起眼的正经商人，实际上就是“灵蛇”在C市的掌舵人。
　　大黄蜂跟踪秦莫漓，一开始莫骥就知晓了。他没有声张，只是让周义坤派人保护她的安全。
　　莫骥已经查到，黄艾琳当年产下的是双生女。然而，却把健康的女儿藏在黄家，让黎家只知道病重孩子的存在，对外也一直称慕青是收养的孤儿。
　　所以，对慕青，他不敢再贸然出手，只能加强对秦莫漓的保护。
　　看到养父养母认回女儿后那样满足幸福的神情，他不忍心打破那样的安宁祥和。
　　现在，虽然秦莫漓只是偶尔陪他们吃顿饭，没有回家，没有开口喊他们，但黎云舟夫妇，已经完全知足，完全觉得人生圆满再无他求了。
　　若这时，让养父知道，他的一个女儿狠辣地对付着另一个女儿；他欣赏看重的儿子在保护他一个女儿的同时，又用报复的方式，欺辱了他的另一个女儿。那养父的世界，是否还能有安宁可言？！
　　莫骥一有时间，就去苏氏接秦莫漓一起吃饭。他很喜欢这个妹妹，觉得这个聪慧中有雅致、伶俐中有端庄、进取中有淡薄，兰心蕙质、进退有礼，和她在一起，总让人有心境宁和之感。
　　莫骥一次也没有与妹妹秦莫漓单独吃过一顿饭。跟屁虫一样的秦哲栖，是甩也甩不掉的。
　　不过，莫骥对秦哲栖也还算满意。高大硕壮的身材、丰神俊朗的轮廓、如雕刻般立体的五官，还有那浑身难掩的霸气和贵气，都和他温婉素雅、娉婷婉约的妹妹相配。
　　但他还不想那么快承认秦哲栖妹夫的身份，虽然，秦哲栖不断向他暗示；虽然，那一次试探，秦哲栖明明白白说爱秦莫漓。
　　养父母还想把女儿搂在怀里好好疼惜呢，哪能这么容易就把妹妹嫁了？还有，以前慕青伤害妹妹，秦哲栖没有能保护她，这个仗，他当哥哥的，要好好算算的。哪怕，秦哲栖还有秦家，有苦衷。
　　“妹妹，你年纪不小了，也该交男朋友了！”这天，莫骥又来接秦莫漓吃饭，秦哲栖自然也紧跟着。
　　秦莫漓也是很喜欢莫骥这个哥哥的，他给她强烈的可以依附得到保护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秦哲栖不能给她的。
　　莫骥给她的，是一种完全不怕失去的可依靠感，一种浓烈的亲情的感觉。
　　秦莫漓比接受亲生父母还快的速度接受了这个哥哥。
　　所以，服务生刚把秦莫漓的牛排送上桌，秦莫漓就把餐盘推向莫骥：“哥，帮我！”
　　然后又接着莫骥的话说：“哥，我都二十多岁了，没谈过恋爱呢。是该找男朋友了。要不，你帮我介绍呗！”
　　秦哲栖看莫骥做了自己想做的事，秦莫漓还说要交男朋友要谈恋爱，心里不爽，说话硬梆梆的：“还没谈过？不是还相亲了吗？”
　　“三哥，相亲又不是自由恋爱！”自从有了莫骥这个哥哥后，秦莫漓总觉得自己底气充足，在秦哲栖面前委屈的小媳妇感觉也没有了。她觉得，若是秦哲栖欺负了自己，只要告诉莫骥，莫骥会因此狠狠和秦哲栖打一架，为她出气。
　　虽然秦莫漓如此笃定，她还是不敢告诉莫骥哥哥，秦哲栖每晚都要欺负她拥着她睡。潜意识里，她还是担心莫骥揍痛了秦哲栖。虽然，看起来秦哲栖的拳头更重。
　　她也觉得，若是莫骥因自己找秦哲栖出气，哪怕秦哲栖被揍得满地找牙，也不管他的拳头完全狠过莫骥，他也不会还手。
　　秦莫漓突然冒出让秦哲栖被莫骥很揍一顿又不敢啃声不敢还手的想法。还觉得很是期待。
　　只是，当这个场景真实发生时，秦莫漓抱着秦哲栖一边心疼地流泪一边责怪自己靠山般的莫骥哥哥：“哥！你干嘛打他？你是哥哥，明知他不会还手，你干嘛打他？哥，你吓吓他就可以了，干嘛真打他？”。。。。。。
　　此刻，秦哲栖被秦莫漓一句话噎得呼吸一窒：“你还想怎么自由恋爱？还要怎样自由？”我都一直强忍着只看不吃了，你还要怎样的自由？再给你自由，我岂不是得独守空房了？
　　“就是来个什么一见钟情啊，或者深情表白啊，还要浪漫约会啊。书上不是写谈恋爱很美很让人心动吗？真想试试心动的感觉！”秦莫漓难得地敢想敢说。
　　秦哲栖的脸越来越黑，他真想扑过去用唇堵住秦莫漓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瞧瞧她说的什么话？什么一见钟情、什么深情表白，她一见钟情、深情表白的对象不该是自己吗？还想心动，再心动，他干脆就行动好了。
　　“三哥！”秦莫漓今天完全与秦哲栖没有一点通的灵犀，更没有心神相通的意境了。只见她完全懵懂地问：“三哥，你和慕青姐谈了四年的恋爱，什么感受啊？我哥不是外人，分享一个呗！”
　　“秦莫漓，你再敢说下去试试！看我回家不收拾你！”秦哲栖的脸彻底黑了。他怎么不知道，他的阿漓，也是个会拿刀子戳人心窝的主？和慕青的恋爱，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不能提及的屈辱。为了所谓的顾全大家，他连自己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耍小动作欺负，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台阶上滚落受伤，这次，还差点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毁掉！
　　“哥，我今晚去你家！”秦莫漓转过头，对莫骥说。
　　“嗯。求之不得！”莫骥双眸含笑。
　　“谢谢哥！”秦莫漓接过莫骥端给她的餐盘，笑眯眯地叉起被切为均匀小块的牛排就往嘴里送。不知道她是谢莫骥允许她去他家住，还是谢莫骥帮她切牛排。
　　“秦莫漓，你真去啊？”秦哲栖大口喝着柠檬水，越来越郁闷。他说说妹妹认亲，现在好了，认了个哥哥回来，就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越来越与他作对了！
　　他好怀恋那个时时跟在她后面、他说什么她说好、他让她干什么她都乖乖听话的妹妹！
　　“秦莫漓，你就这样要求去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家里住？”秦哲栖长长地吸了口气，再缓缓地吐了出来，才耐着性子慢慢地问。
　　“三哥，我哥有不是外人！”秦莫漓铥给秦哲栖一个白眼，继续享用自己的牛排。只不过在叉牛肉的时候暗中用劲，在心里悄悄地说：“叫你和别人谈恋爱，叫你和别人领证，叫你欺负我！”
　　“嗯！我是她哥！”莫骥接口：“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