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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欢喜让我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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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爱,这种时候,恐怕也会恨吧。
谁会想到,自己那么深爱的男人会亲手把自己送到监狱呢?
恐怕甄善美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吧。
我扭头看向顾容,他一脸淡漠地看着那个女人,好像从前对她的温柔真正是没有一分一毫是真心的。
此刻,我并没有多少辛灾乐祸,虽然这个女人也曾几度让我失控。
但我们爱的是同一个男人,他能对她如此,那么将来,他对我会不会也会如此冷漠?
因为甄善美的情绪比较激动,她被办案人员又凶又狠地喝了一顿,我看着都怕,就差没打了。
听说,现在很少有打的,除了那些特别调皮的。
他们把甄善美扭送上车后,脚链也给她用上了。
这人混成了这个地步,也算是真正完了。
就算她以后有机会不会被判死刑,可从里面出来也是迟暮之年,没什么花头了。
我真的想不通,她当时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做了这样的事呢?
可这个事还真是不好说啊。
他们走后,我们就跟着后面去了,我因为受这件事影响,没什么心情,顾容似乎也有心事,也没跟我说话,所以全程都是沉默的,他专心开车,我想了会儿心事后就睡着了。
到那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派出所的人看着我跟顾容,说让我们买点吃的给甄善美,因为里面现在已经没饭了。
想起之前听顾容说的,甄善美好像只有一个母亲,母亲也去坐牢了,她也离了婚,孓然一身的,我的心就这么动了一下,去买饭。
“她那么对你,你就不恨她,还给她买饭?”顾容也许是故意问的。
我没吱声,他又说:“如果她那一枪瞄准的是你呢?”
这倒是震惊了我,可她一枪瞄准的并不是我啊。
我们的问话还是挺顺利的,说是后面如果有需要会再联系我们。
顾容怕我太劳累,就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在这住了一晚。
趁这个机会我就跟他说,我工作的事是不是可以正常了。
他点了点头,说晚上约了陶江吃饭,正好可以沟通一下工作。
陶江听说我可以回去上班,很是高兴,说还是我做事让他放心,工作停一停没事,主要看质量。
对方对我的肯定,让顾容觉得很有面子。
回去的时候就承诺我,这个项目如果能漂亮的完成,销售部的经理职位就是我的了。
“那马锐怎么办?”我当然有些吃惊。
马锐不仅是老员工,除了当个领导,手下的老客户也有很多,业绩是相当的好。而且人缘也不错,在公司非常吃得开。
顾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开了他不成?
“他老婆要生了,他要辞职回去照顾她。”顾容淡淡地说。
我默了下,说:“他家没人照顾吗?是公司要求他辞职,还是他自己?”
如果因为这个事公司要求他辞职,那就太不人道了,而且也不被允许啊。
顾容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耐烦:“当然是他自己要辞职的,我已经跟他谈过。另外,他们双方的老人都不在了,这次生的是二胎,还是他自己要生的,所以他老婆下了通牒,要生可以,他必须要回老家工作。”
哦,原来这样啊。
看来马锐,不仅是个妻奴,还是个孩奴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经理的位置的确要空出来了。
可我也有我的担心:“直接把我送上去,其他人会不会有意见?”
顾容笑了一声:“当然会有意见,但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看着他,实在没话说了。
可能最近在顾容身边做小做惯了,已经没了那份狠劲,想当初我在百川的时候,为了一个主管的位置,我挤掉了多少人啊。
说我什么的没有?
当时的事业心真重,为了业绩,为了工资,为了职位,真的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不过顾容的话也像给我灌了鸡血一样,顿时满血复活了。
还是跟前几天一样,顾容竟不跟我睡一起了,进了酒店后他直接把房间分好,这让我很奇怪啊。
不是说我一定要让顾容跟我一起睡觉,而且之前,我们连房都分了,分床没什么奇怪的。就是觉得他这两天的行为有些怪,跟平常是不一样的。
我总感觉他肯定有什么事,只是不想让我知道。
就像我刚洗完澡出来拿吹风机吹头发时,其实他正在打电话,而且我听他说:“发的信息看到了吧,尽快查……”
他在跟谁通话呢,又让对方查什么呢?
不是我要怀疑他什么事,而是他的行为太过刻意,看到我后就垂下眸,而且马上把电话挂了。
我明明能感觉到他们的谈话还没结束,可就这样硬生生地挂了。
“来,我给你吹。”他伸手要拿我手上的吹风机。
我把手缩了回来,说:“不用了,你去洗澡吧,早点休息。”
他也没说什么,直接进了浴室。
其实也是我太敏感,算是职业病了,喜欢观察别人的一举一动,洞察他们的心理,如果没有这个病,我以前的工作也不会做得那么好。
如果换作别人,可能并不会发现顾容的异常,可能他自己也觉得,他是正常的,但我就是发现了。
这一点让我有些莫名的忧心,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过的心慌,就在那么一瞬间,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没心思再吹头发,我把顾容这两天的行为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也没能理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吃完早餐,我们就准备回望城,顾容让我在酒店门口等他,他去停车场拿车。
其实每次都是我们一起去拿车的,这次他没让我跟着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走的时候,我看到他在打电话。
可能是我太专注于顾容的情绪,完全没注意到危险正在靠近我。
一篮子鸡蛋全砸在我脸上。
一股腥味扑上来,顿时我就吐了。
自从怀孕后,我就不能吃蛋,闻着就要吐,尤其是白煮蛋。
现在这蛋的生味儿搅得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仅吐得难受,这脸上也疼啊,生的啊,带壳的,多硬啊,一股脑儿的砸来,跟石头没什么区别。
也算是没个人样了,可我还是特别想知道,这到底是谁在恶作剧,还是谁跟我有仇了。
哟,这周围的人可真多啊,对我指指点点的,我他妈的又不是别人的三儿,干嘛都这种眼神看我。
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个熟人,嚓,我怎么看到周晴了,那不是我小妈么?
看到她,我大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一个瞎子当然看不到对我怎么样,可她身边的那位,我也认识啊,是她老娘呢。
早就听闻这老太太厉害得不得了,看她那脸长得就知道,跟容嬷嬷似的,附近的人,没几个敢得罪她的,更何况她们家还是个当官的,谁敢惹她们呀?
她老娘手里正提着竹篮子呢,一脸愤恨地瞅着我,而周晴呢,她什么都看不到,可也在用耳朵仔细地听,哪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地,她的眼珠子就会转来转去。
“贱货!”
那老娘们冲我吐了口吐沫,骂了我一句,周晴立刻把耳朵凑向了她。
这才刚吐完,脸上身上全是蛋液,整个人搞得真他妈难受,肚子里一鼓一鼓的,随时都有吐的可能。
我抹了一把脸,看向这娘俩,然后走近她们。周围的人,包括这老娘们,把周晴也拉着往后退,还用手拦着,生怕我要对她女儿怎么样似的。
“干嘛?”我眯着眼问,“干嘛这样,什么意思?小妈,你不打算跟我说清楚?”
其实我对我小妈跟小叔都挺尊敬的,毕竟小时候走动比较多,上大学那会儿也经常上他们家玩儿,我小妈只要做了葡萄酒,我肯定是要带点回去的。
我也知道他们这行为肯定是听了云希在中间说了什么的,所有不好的全搁我身上了。
没想,我这一问,周晴一下哭出来,瘪着嘴冲我喊:“你把我家云希弄哪去了,昨晚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了。这些天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从没离开我们这么长时间。她说她过得不好,再也没脸见人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就说你是罪魁祸首。”
我站在那听着她的诉说,也的确是,云希是他们家的宝啊,成绩也好,工作也好,人又漂亮,谁不喜欢?又那么护着她妈,甚至为她妈跟老爸干起来,跳楼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种贴心的小棉袄不见了,说的话又模棱两可的,怎让做母亲的不担心不着急?
周晴哭的是一脸的眼泪鼻涕:“纪小离,你凭良心讲,啊,小妈跟小叔对你不差吧,可你到底把我们家云希怎么了?你赶紧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快让她回来,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然后又是一阵痛哭。
我能体会她的心情,可这要让我怎么说呢?
想着云希被马建成跟支巧折磨得那么惨,我心里也难受,可一想到她跟支巧说,支巧所受的伤害都是我的原因,是我教她引诱马建成,是我给她出主意让她为马建成生一个儿子。
小小十八岁的姑娘就有如此心机,这以后不是要成精了?
我感觉她现在就已经成精了,不费吹灰之力就间接除掉了支巧,同时又把她所有的遭遇全推到我头上。
之前我还在想,要想办法把支巧跟马建成手上的照片弄回来,现在看来,她已经完全搞定了。
“你这个贱货,还我外孙女来!”
周晴的老娘突然向我冲过来,手里居然还拿了把菜刀,虽然包着布,但锋利的一面我已经看到了。
她速度之快,我压根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想躲已经来不及。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开来一辆车,一下撞在这老娘的身上,顿时血溅当场。
回神时看到下车的人居然是顾容,就算给我一万个理由,我也没法理解他会想不通到开车撞死个人吧。
第57章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这场景当真是惊心动魄了,周围的人都叫起来,胆小的像遇到什么大祸四处逃窜,胆大的指指点点,说撞死了,撞死了,还有的说,赶紧报警……
周晴虽然哭着脸,可耳朵听得清清楚楚,马上就摸索着双手,颤巍巍地找地方,边喊:“妈,妈,你在哪,你怎么了?”
有些好心人就搭把手,扶着她来到她老娘跟前,摸到的可全是血啊。
可想而知,周晴是个什么样子,简直要疯了,又叫又喊的,博得了广大围观群众的同情,刚好顾容下车后就来到我身边,还给我整理头发上的蛋壳。
明显我们是一路的,他们就指着我们骂啊。
看着地上的一大摊血,我惊恐地看向顾容:“你,怎么把她撞了?”
顾容这货,竟然冲着我笑,他当是玩游戏呢。
然后他竟蹲在周晴面前,说:“快叫你妈起来吧,一会儿警察要过来了,要是查到她持刀行凶,这么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至于你们跟纪小离的恩怨,早晚会弄清楚,你是个聪明人,要是因为这事丢了你哥的脸,这结果你可以衡量衡量。”
顾容的声音不大不小,周晴能听得清楚,我正好也能听到。他明明是笑着说的,可我听着竟有莫名的阴森感,而且,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周晴已经不哭了,也没了声音,一脸的算计,然后掐了她妈一下,她妈呀的一声叫,可吓死了好些人。
人还没爬起来了,警察就来了。
让我惊奇的是,她还真爬起来了,拿着菜刀胡乱挥舞,被警察给及时制止。
之后的事就简单了,一切都以这老娘犯了精神病而收场。
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唏嘘,就当是看了一场笑话。
“你怎么知道她是装的?你真没撞到她?”我当然觉得奇怪而问顾容,那老娘身上的血是真的呀。
顾容看着我一脸的嫌弃:“我果然是娶了个白痴回来。你觉得我开车技术有那么差,能把车开到那去?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我竟然还能傻到故意去撞一个人?”
是啊,我也是那么想的,可我同时也在想,你是不是因为想给我出气,所以才故意撞的?
当然,这只是我心里想的,并没有跟顾容说,要是说了,指不定要怎么笑话我呢。
“那她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血好多啊,看着都怕人。
“那是她身上早就备好的,就是想陷害你。”顾容拉着我上车。
想想顾容的话,我倒是有些后怕了。如果顾容的猜测是真的,那周晴她妈还真是够狠的,居然想到这一招来害我,也难怪周晴一个瞎子都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一家人都围着她转,把她当太太一样供着。
如果不是今天这个事,我应该不会用这样的言语来说她。
毕竟曾经的印象还是挺好的。
现在想想,突然有种悲凉从心中滋生,很多人,很多事,用我们的眼睛根本看不出来,只有真正经历了你才会深切体会,可这同时,何尝不是一种痛苦与伤害。
世间事物千变万化,是真是假,是对是错,到底以何来评判,却是没有一个定论,只有自己的心里有一个衡量的标准。
就在我们准备启程时,禹川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问我知不知道许青的近况。
这个问题问的其实有点奇怪,这两人是对头,读书那会儿就闹得不可开交,在外人眼里,说到许青肯定得提到禹川,说到禹川肯定得提到许青,然后就跟说书的一样,说着他们在学校,在街道做的一些缺德事儿。
可以说,这两人就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他们的事,也成了人们的乐趣之一。
但实际上,两人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因为一见面肯定就是烟火四起。
像这样,禹川突然跟我提起许青的近况,我实在是有些诧异,但同时也很好奇。
关于许青,虽然上次见过桂林跟小飞,但对他目前是个什么情况还真的不清楚,知道的不过也是从他们口中得知,我没有见到他本人,具体的当然不知道。
“最近没有联系,还真的不知道。”我狐疑地问,“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哦。”融川哼了一声,像是无所谓的样子,“可能是太长时间没见过他,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差点没认出来。”
没认出来?
多少年没见了,人也长得有点变,一时没认出来也很正常,但总感觉,禹川是意有所指。
我又笑着说:“你们都长成大男人了,没认出来不很正常么。”
“是啊,可他变得跟个老头似的,病怏怏的。”
禹川说完后就静止了,好像在等着我的反应。
我着实是怔住,其实我心里还揪了一下。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一想到许青一个年轻的身体突然变成一个老头,心里总是不能接受,毕竟那是几十年以后的事,现在?怎么可能呢?
我眨了眼,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说:“哦,上次听小飞说,他感冒了。”
禹川应了一声,说:“是吧,那感冒还挺严重的。”
一时无话,我连忙问:“你是在哪看到他的?”
上次不是听说他出差了么,难道已经回来了?还是说,此时禹川也是在外地?
可禹川说,他是在地区医院看到的,因为他一个兄弟跟人打架进了医院,他去看他,正好看到了。
我特别问了,就是谷城的地区医院。
顿时,心里就有些不对劲了。
挂了电话后,我跟顾容说要晚点回去,让他先回去。
刚才在通话时,我们就在一起,他当然大致听到一些,期间也没表现出什么,不过听我说要晚点回去,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似乎很不高兴。
我正要开口说明,他手机就响了,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他的表情有些严肃,看了我一眼后,往旁边走了一点才开口说话,而且声音极小。
很显然,他不想让我听到。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有关机密,当然很正常,可直觉告诉,并不是。
他们并没有讲多长时间,甚至只有两分钟时间,顾容朝我走来,说:“你想去哪,我先送你过去。”
这态度转变的是不是有点快?
我不笨,他之所以这样,肯定跟刚才那通电话有关。
但眼下,我想看到许青的事,也很重要,想了想说:“没关系,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
顾容很好说话,点头:“你什么时候回来跟我说一声,我过来接你。”
这么好的顾容,真是让我很是受宠若惊,虽然心里肯定有疙瘩,但还是笑着说:“好。”
顾容是看着我上了出租车才走的,我回头看着后面,他还回头看了我一眼,这才往停车场走。
以目前我跟顾容的关系,除了为了肚子这一点原因外,他这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我也没有在此事上想多久,因为当下,许青的事更为重要。
因为我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在听禹川说的话后,就更加心神不宁了。
来到地区医院后,我并没像之前那样直接去找人,而是在护士站问,有没有许青的名字。
一般情况下,如果他在这个医院看病,肯定会有记录。
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找到许青的名字,可禹川明明说是在住院部啊,为什么没有呢?
或许,他不是来看病的?
可桂林明明也在几天前就出院了,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跟禹川一样,也是来看朋友的?
可……
我能想到的名字,在这里都没找到,给我查的护士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出了医院后,我直接到许青家去了,也是寻着记忆找的。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当然邀请过我到他家去玩,可我哪好意思去?
不过那时候跟他表姐是同桌,关系倒是不错,经常到她那里去玩,估计她也知道许青对我有意,所以去的时候她也会指着许青家的方向,说那就是许青家。
有时去另一个镇上玩的时候,坐车会经过他家,我就会探着头看,但只能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小洋房,关着大门。
这会儿我去的时候,房子已经不似从前那么新了,大门仍然紧锁着,打听过后这果然是许青的家,但他们说这里一般是他父母住,许青自己在市里有一套房了。
我早该想到的。
只可惜,他市里的房子我并不知道在哪。
此时也很后悔我连桂林的家在哪也不知道,真发现,从前真是太不关注他们了。现在想突然袭击都不行了。
我只好给桂林打电话,说要去看他,他似乎是顿了顿,然后问我在哪,他派人来接我。
我觉得那样浪费时间,所以直接打车过去。
其实我刚刚从他的反应当中已经猜到,此时许青肯定就在他那里。
一路上,我猜到很多可能,但我就是没想到,我去的时候,他们竟然准备去星月方的蹦床公园玩。
三个大男人……
而许青,我脑子里面一直是禹川说给我听的样子,可我看到的,居然完全不一样。
他甚至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好看,帅气,那一勾唇间,简直就是妖孽了。
我完全忘了,我刚才还怕在这里看不到他呢。
“我答应过顾容不跟你见面的,但刚才听桂林说你要来,我还是……”
看着他,就像又过了好几年没见一样,他又变了一个样。
我一下上前拥住他,情不自禁:“我真以为你出事了,许青,你还好吗?”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可能是最近我遇到了太多的事,又没办法跟顾容说,而以前在学校,跟许青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多少棘手的事,他都能帮我解决。
许青就像我一个发泄口一样,所以一看到他,我就忍不住想要发发牢骚,出出情绪。
“当然好。”许青直接用手给我擦掉眼泪,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样很容易让我控制不住,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我怔怔地看着他,好些日子没见,他变得不仅是外貌,就连说话的方式也变了。
之前的他,跟我说话不会这么直接,除了那次表白,可也不像现在这般带着玩笑的口吻。
我还是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就是说不出来,也看不出他的身体哪里有问题。
这样看起来,他真的都挺好的。
我故意白他一眼,从他怀里出来,自己抹了把眼泪,没理他的话,问:“你们干嘛要去那玩啊,是不是都约了女朋友?”
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喜欢他们的女生倒是有不少,漂亮的有钱的,他们都看不上,也知道是他们眼光太高,还是真没兴趣。
桂林扶着他的黑框大眼镜,身体好后又恢复了从前的文雅斯文,说:“你来了,许青就有女朋友了,小飞,我们要不也拉个过来,冲冲面子也好。”
这话说的,可跟他的样子一点都不符。
以前他也爱这么说,我总是会在心里骂他,斯文败类。
现在他还能这样,说明他的身体跟状态应该都恢复了吧。
每当这时,许青就是看着我笑,可这会儿,他却睨一眼桂林:“别乱说话,小心一会儿不带你玩儿。”
桂林一副受了屈的样子。
小飞一下没忍住笑出来。
许青看着我说:“要是没什么事,不如就跟我们一起去玩玩吧,喊了多少年终于开业了。”
说起这个星月方,那时我们初中还没毕业,因为许青有朋友认识上面的人,说要在市里搞一个蹦床公园,蓝图都挺好的。
我就喜欢蹦,尤其看到这个蓝图,简直太期待了,可后来又因为各种原因而搁置了。
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等我们毕业也没开始建,后来联系到许青他们后,偶尔也问过,说还是没开始,再后来,我也就没问过了,这事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所以许青说的时候,我还有点吃惊:“就是我们读书那会儿说要建的那个星月方?”
许青点头,小飞抢话道:“是啊,刚开业没多久,去过的朋友都说不错,我们也是看桂林闷的快没氧了,所以带他过去找找活力,正好你来了,那就更好玩了,是吧桂林?”
桂林嗯了一声,接话道:“是啊,刚才我们还在说,要是不通知纪小离,哪天她知道,肯定得跟我们拼命。”
我其实是有些兴奋的,毕竟是期待了那么久的东西。
可我现在已经不适合玩那种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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