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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欢喜让我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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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深沉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专属于顾容的,好像我是犯了什么错,他正在训斥我的那种调调。
我真是觉得奇怪,我一不是他的员工,二更不是他的女人,他凭什么对我用这种语气?
“我去哪跟你有关吗?”
这话一问出来,似乎他也在想。好看的眉头更是皱紧,眼睛一眨不眨地凝着我,似乎还想揍我一顿。
短暂的沉默后,我扭身就走,腰身忽然一紧,我几乎是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闻到是顾容的气息后,我眉头一紧,强撑着让自己站起来。
还好他也将我扶起,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顾容,你过分了!”
这个时候,顾容没有笑,反而还是板着脸:“我问你去哪?”
他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我去哪一定要跟他说?再说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死死盯着他,一言不发,他忽而眸色一暗,跟我说:“我没想到秦萧会这样胡说八道,不管你信不信,总之,从这次的事你就应该知道,秦萧之所以会对你这样,你那个小郝总才是背后的那个人,他……”
没想到,他居然跟我解释起这个。
只可惜。
“够了。”我打断他后面还有的内容,“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现在只希望顾先生您能放开我,这样我实在难受。”
他低头看着我们之间的距离,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是问:“难道你还想被人利用?都这样了,你还想去找他,把自己用色相换来的东西奉献给他?纪小离,你的底线呢?”
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以前,我就是因为对他太没有底线,所以才让自己沦陷至此。他现在居然还问我底线在哪里,他怎么开得了口的?
“我没底线,满意了吗?”我淡淡的眼神扫过他的眼,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想出卖什么就出卖什么,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敢!”他更将我搂紧,几乎要掐断我的小腰啊。
曾经在一起的时候,动情时他总是会问:“你这腰怎么这么细,跟蛇一样,会不会断?”
我还笑着打趣:“不是叫盈盈一握么?”
然后他就更用力。
当然,这种情况为数不多,也只在我们两人状态都还不错的时候,可那种好的状态,我们之间发生的太少太少。
其实我是疼的,而且他突然用力,我也毫不夸张,丝毫没有忍耐地叫起来。
一边的于成也是吓得不轻,连忙靠近,却被顾容给吼了一声:“滚!”
然后又乖乖地闪到一边。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哼了一声问他,“你不会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吧?如果顾先生您继续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告你。”
他倒是笑起来:“欢迎你去告我,就算我们没有离婚,你也一样可以告我,你行使你的权利很正常,我不会拦你。”
我瞠大瞳孔,简直不相信他还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
说着,他竟真的向我凑过来。
本来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已经很近,腰身那里几乎是贴在一起的,如果不是我有怒火在心,肯定早就胡思乱想了。
现在他更是凑近,近到我已经能看到他脸上的毛孔。
而且我们就在酒点外面的停车场,那点微弱的光线,让我看清他脸上所有的表情。
他是真的想侵犯我,就在这里。
我大怒:“顾容,你若真敢碰我,就算豁出去这条命,我也会将你告进去。”
有那么一刹那,他眉头忽地拧起,随后便又展开。
在扫了一眼我的嘴唇后,拉开一些距离,淡笑道:“亲你一下就要豁出去一条命,你觉得划算吗?”
我瞪着他,胸口因气愤而不停地起伏,他顿了一下后继续道:“命多宝贵啊,还是好好留着吧。不过,你得珍惜才是,不要去找郝休了,离开了千盛,不是只有百川你才能去,你还有很多地方可以。”
感觉到他的松动,我一把推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流海和衣衫。
包括自己的心。
在牢里的那些日子,每当我洗冷水澡,每当我想起为了抢一块肉跟乖姐大打出手,还有那么多个难熬的夜晚,只要想起这些,我就会想到,这一切都是顾容所赐。
还有我的妈妈,也是因为他,我才跟她隔的那么远,虽然看到了最后一面,可那怎么够?
那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说走就走了。
这个世上,终究只剩下孤身一人的我。
那段时间,我并没有刻意封闭自己的心,反而让它放大起来,对顾容的情感也在日复一日里变得寡淡。
我以为,我已经把他忘得差不多了,可没想到,仅仅一个拥抱,就让我如此心神不宁。
难道我还要重蹈之前的覆辙?
不,我告诉自己,管好自己,你跟他再不可能有任何好的交集,要有的,也只有交战。
顾容看着我手里被捏得变了形的合同书,抬了抬下巴,说:“这么上赶着,就是要给他送这个?”
我捏了捏自己的手,最后看他一眼后,再没说话,转身就走。
感觉到于成是想来拦我的,但被顾容制止了。
我走了很长一截路才上的出租车。
不是打不到车,而是我需要一段自己的时间好好冷静冷静。
打电话给郝休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在公司。
这让我很诧异:“这么晚了还没回去?”
他却笑问我:“你不是应该问我怎么把你一个丢下?”
是的,我的确想问,但一想到秦萧的话,我哪里还能问得下去?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道:“我等你,你过来吧。”
当我把签好的合同拿给郝休看时,他一点也不意外,一边点头一边说:“小离,这是你重新回归百川后创造的第一份价值,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爸的眼光是对的。”
当初我问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计较地帮我,他就说了,希望我来百川上班,但对于他们这些商人来说,我得创造出多少多少成绩才是。
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价值?
“小郝总,你怎么不问问我,我是怎么得到这份合同的?”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想要问他这个问题。
因为秦萧跟他的通话内容一直盘旋在我的脑子里,总认为那是一个梦,不是真实的。一定是我在昏迷时听错了。
郝休看着我,看了许久,然后转身,在办公桌上拿起烟盒,从里面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根,然后又咔擦一声打响了火,眯着眼将烟点燃。
莫名地,我开始心里发慌,直觉告诉我,我听到的不是梦,也不是听错。
你看他,多悠闲,一点也没有我误解他后的不高兴。
郝休,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让我完全陌生的人。
我忽然觉得,此时此刻,我不应该来这里,我开始恐慌,真的,从未有过的恐慌。
至今,令我最不舒服的可能就是苏小天了,但郝休,他突然令我不安的这种心理,来得太快太猛,甚至更为恐怖的感觉。
然而,我却定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仿佛神经被他定住一样。
静静地,却又有种不能理解的期待在里面,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郝休抽了几口烟后,往旁边吐了一口烟,然后迈步到我面前,用手将我脸边的头发捋到耳后,还在我的脸上划了一下。
他碰到我脸时,我心里是震了一下的。
但随着他的手很快落下,我心里的石头又暂时放下。
垂了垂眸,他用夹着烟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说话了。
不是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很早以前的问题,怪怪的语调:“小离,你怎么还是小郝总小郝总的叫,你就不能叫一声我的名字,嗯?来,叫一声。”








 








  第89章 他让我见的客户居然是他



其实郝休长得真的很好看,立体的五官,整个脸部轮廓都有棱有角的。
这应该是一张高冷的脸,可跟我相处的时候,却是温文儒雅的那种。
现在看来,那就是一件好看的外衣,将他所有的真实内容都很好地隐藏在里面。
郝休的声音有些阴,有些冷,眼神还很迷离地看着我。
此刻面对我的,我觉得并不是郝休本人,而是另一个人的附体,真的,特别恐怖。
美好的外衣被剥开后,带给我的是无比的震惊。
我简直不敢相信。
神经在麻木了一阵后,我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小郝总……”
同时,我往后退了一步。
他只是抬着我的下巴,没有拉着我,所以我很好地就跟他拉开距离。
但有一种很奇怪的黑暗心理在作祟,好像不管离他多远,都被他的气息所包裹。
让我有些呼吸困难。
郝休捏着我下巴的手顿时僵在那里,居然也不收回去,而是愣了一下后,微笑着看着我。
许久后他才放下,然后说:“你说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没多久前还为我拿到了这份合同,有什么不能的?”
从他的言语中,我已经能肯定他并不介意我听到了什么。
我直接问他:“秦萧接近我,是你故意的是吗?”
“说故意的多难听。”他没有丝毫隐瞒,“这是工作需要。之前没有告诉你,是怕你不能接受,但现在看来,你的办事能力超乎我的想象。我看到你准备的合同了,你做的这一切表明,你愿意跟我在同一条船上共存亡。”
没错,我是提前准备好了合同,就等着哪天跟秦萧的不期而遇。
想想最近郝休的近况,父亲刚刚离世,母亲又卧病在床,而刘研的倾诉让我心里一直忐忑。
之前郝休为我做了那么多,以前的就不说了,光是我妈的后事,还有把我从牢里捞出来,他总要得到点回报吧?
他可能不会想要我什么回报,只需要我好好工作报答他就可以,但我这心里过不去,总觉着欠了好大一个人情。
事实上,也确实是欠了他不少。
现在他的公司面临各种困难,而我已经是他的公司员工,付出些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只是,我没想到,首先遇到的就是秦萧这样的客户。
我犹豫了很久,就算把合同准备好,可也没打算真就那么去做的。
然而在我准备去做时,却听到了那样的电话内容。
这跟郝休让我做和我主动去做完全是两个概念。
我怕的是,郝休让我进公司的目的就是这个,以色相来换取他想要的利益。
现在他亲口说出来,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理面对这个我一直那么敬重的男人。
真的很敬重他,从他帮刘研在他公司安排职位开始,我对他的好感也是与日剧增。
但我忘了一句老话,天上不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的。
而我又怎么总是拿他那句话当保票呢?
就因为他醉后遇到我,是我帮他处理后事,他说了一句,以后我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找他。
呵,就算我能拿这说事,但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啊。
我怎么这么愚蠢又荒唐?
简直太可笑。
我顿时恍悟,一切仿佛就是一个阴谋,谎言,将我重重笼罩。
记得顾容跟我说过,让我离郝休远一点的,可那时我并不相信他。
现在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但似乎我已经被郝休控制在手心,无法逃脱了一样。
“你别过来。”
在郝休靠近我时,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后退,还伸手拦在前面。
他先是一愣,而后又是笑,感觉就像一个猎人在看自己的猎物表演,滑稽又可笑。
“你干嘛要这么怕我?”他很奇怪地挑眉问,“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好?”
我拧眉看着他,心里一阵阵打鼓,他越是这样平心静气,我越是不能冷静,也越来越害怕,越想逃离。
门就在身后,我这么后退了几步后,已经快要到了吧。
我应该即刻就转身跑走的。
可郝休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大步迈过来把门反锁住,见我缩着瞳孔看他,他眸色忽而沉下,却是温柔地跟我说:“叫一声我的名字,我一定让你离开。”
为什么说了这么多,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此时,他靠得我非常近,一只手撑在我的头顶之上,另一只手虽然垂在身侧,可我总感觉他一定会做出什么来。
这种时候,我实在叫不出来,甚至已经觉得,郝休,已经很变态了。
变态这个词我只用在了秦萧的身上,但没想到,郝休更加适合。
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此时此刻的郝休,我怎么一句话,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种从未有过的心惊胆颤压得我喘不过气。
最终,我还是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直到跑到外面,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的,整个人都在发颤。
于成拍我肩的时候,我吓得魂都没了。
“怎么了?”见我惊恐地瞪着眼睛,于成的眼睛里也是惊诧。
抬头,就看到旁边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辆车,而此时我蹲在路边的。
车上的不是顾容又是谁?
有于成在的地方,他肯定在。
可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一个个像跟踪狂一样跟踪我,我已经受不了了。
腾一下站起来,要不是于成闪得快,他的下巴一定会报销在我的头顶上。
两步就来到顾容的车旁,他目光悠然地从里面透着一层玻璃看着我,仿佛已经知道了我先前所遭遇的一切,那微微的勾唇,就如讽刺般穿透到我心里,让我更加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连着在他车上踹了好几脚,车子也只是微微晃动几下。
他凝视着我,我瞪着他,好像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一样。
我恨,我怒,我把火都发在他的头上。
几脚过后,我终于泄了火,车身上是残留了些我的高跟鞋杰作。
仇视地睨了车中人一眼后,我转身离开。
我是跑回家的,而顾容的车就一直跟在我后面,直到我进了家门,从窗户那里往外看时,他停在外面许久才离开。
背靠着墙,眼泪瞬间滑下。
尽管给自己泡了个澡,可精神还是没能恢复,只要眼睛一闭,就想到郝休拿着小刀一粒粒划开我的釦子,阴森的声音从他好看的唇齿间发出:“乖,只要你叫一声我的名字,我就放你走。”
我很想叫他一声,也许他真能放我走,可是,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发声?
连牙齿都被他吓得打起颤来。
釦子一颗颗被划开,我整个人也开始临介于奔溃边缘。
“快叫啊,难道你想我看到你的身体?”他的声音轻如鸿毛,却如天石一样压在我的胸口。
真是被逼到一定境界了,我不知道那声‘郝休’我是怎么喊出来的,只见他满意地笑起,又亲自将我的釦子一粒粒地扣回。
‘咔擦’一声,身后的门被他打开,他勾唇:“你可以走了,希望明天我还能看到你,别让我失望。”
整个一晚,我都是睁着眼过的,哪怕房子里的灯全开着,我还是能感觉到郝休的影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我居然忘记第二天还要上班的事。
刘研来的时候,我还坐在床上发呆。
“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脸色有那么难看吗?至于刘研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
我没心思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在我旁边坐下,仍然盯着我:“我见你没去上班,小郝总说你可能不舒服,就过来看看。”
哦,我在心里叹息一声,原来今天还要上班。
“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你脸色太难看了。”刘研皱了眉头,也马上站起来。
我摇了摇头,冲她笑道:“没事,就是想我妈了,我马上起来。”
刷牙的时候,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果然很难看啊。
其实一个晚上没睡,当然不是就那么睁着眼的,而是想了许多许多。
马上离开郝休,离开百川,就是我目前最应该做的,可是,我心里总有种感觉,感觉很多事情才刚刚萌芽一点点,似乎这些事可能还跟郝休有关。
当然,我没有任何根据,目前也没有任何值得我怀疑的地方,但就是直觉。
这就是我为什么还要继续留在百川的原因。
也许有点荒唐,但我确实就这么干了。
没在销售部待多久,郝休就真的如他先前所言将我调到他的身边做他的特助了。
以前他跟我说这个的时候,我根本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呢,还真的怕,不是一点点的怕。但我又像发了神经一样,认定这次的接近,一定能发现什么。
我告诉自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呵呵。
只是,因为我的加入,刘研就从他的办公室搬出去了。
我不知道郝休为什么要这么安排,虽然刘研表面上没说什么,但这事总归让人心里不舒服,换作我,我也会不高兴。
原本在办公室做得好好的,就因为另一个人的加入,她就从里面搬到了外面。
不光说自己的心理不能接受,就是外面的那些人,也像看戏一样。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在别人看来,她就是被我挤下去的。
其实她要搬出去的事我先前并不知道,当时还在想,幸好还有刘研在里面陪着我,不然一个办公室里只有我跟郝休,那感觉肯定不怎么好。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搬出去了。
“你等着,我去问下小郝总。”
考虑到刘研的感受是一回事,但最主要的还是我自私,我希望她能在里面陪着我,这样我胆子也大些。
可是。
“姐,这有什么好问的。”刘研一把拉住我,眼里全是真诚,“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你千万不要乱想。”
她越是这样不计较,我越是执意要去,最后她竟红了眼眶,我更加觉得自己是抢了她的位置。
但也没有当下就去问,而是等所有人都下班后,我独自留下,问郝休:“小郝总,其实这办公室挺大的,为什么要让刘研搬出去?不过您别误会,是我自己要问的,她甚至还阻止我问。”
郝休点点头,朝我笑道:“怎么你就是改不了称呼呢?”
这样的提醒不止一次,所幸他并没对我怎么样,我只是一想到叫他的名字,我这心里就泛疙瘩。
“郝休。”
每次的最终,当然是我妥协。
我想,我得习惯才行。
为什么叫他的名字就这么困难呢?
他满意了,说:“这间办公室其实不大,当初就计划只能放两个人,你进来了,她肯定是要出去的。”
我有一堆的理由想跟他去争论,可眼睛一碰到他无辜的眼神,我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似乎是我在故意找茬。
“可是,这会让别人以为是我把她挤走的,不管是她还是对我,都不公平。”
他笑:“这个世间可没有公平。”
我沉默以对,他又挑眉问我:“如果你觉得这对你们俩都不公平,我可以出个通知告诉大家,若有人敢在背后乱嚼舌根,我就让他走人。”
这显然,是个更为差劲的做法,他能做到,我肯定不能让他这么做。
我想,他也是故意的,那完全是对我们更加不利的做法。
见我不说话,他又说:“小离,如果你是因为跟我单独相处害怕了,完全没那个必要。如果我想对你怎么样,那天晚上该做的我都做了。”
没错,那天晚上是个最好的机会,可他除了给我造成了心理上极大的阴影影响外,什么都没对我做。
而后来的这些天,我们就正常上下班,开会,进行各种饭局,一切再正常不过。
仿佛那天晚上的事,不过就是一个假象。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我会觉得我们之间还跟从前一样。
我漠然看着他,许久后,出声道:“好,我知道了。”
起身,我就要回自己的位置,他又叫住我:“晚上陪我去见一个客户。”
在销售岗位的时候,他就经常带我去见客户,参加大小宴会,而刘研肯定也在。
不过现在听他这意思,好像只让我一个人去?
回头我问了一句:“刘研不去吗?”
他点头:“她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让她晚上早点下班。”
哦,的确是,这几天她虽然坚持来上班,但脸色确实不太好,问她怎么了,她只说前段时间感冒留下的后遗症。
临近下班时,我正好从复印室出来,看到刘研背着包出去。
“你等我一会儿,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如果不是见她风都要把她吹倒的样子,我也不可能跟她说这样的话。
因为最近,她变得有些奇怪,不再跟我那么亲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做了郝休的特助有关。
总之,在百川,除了柏林,也就只有刘研我可以走近了。
我当然不想因为一个职位的变动就把我们之间的友谊变成这么陌生。
可刘研却是走得很急,说她今天男朋友过来了,就在楼下等她。
说完她还朝我拜拜就走了。
她走后没一分钟,行政部的一个姑娘就急匆匆地跑过来说刘研把手机落下了。
人生病了就是没脑子,我接过手机就追出去。
刚出大门,就看到她拦手招了一个出租。
顿时心下狐疑,她不是说男朋友在楼下接她么,怎么自己一个人上了出租车?
也可能是她男朋友临时改变主意,说在哪里等她呢。
看着手里她的手机,我怕她跟他男朋友联系不到,于是开着车就跟过去了。
然而刘研去的却是医院。
她这是给自己看病还是给她男朋友?
这么一想,我笑了,我想,应该是她男朋友不放心她,所以要带她来看病吧。
只是想到上次刘研说她男朋友还没好意思要见她的朋友,我又不敢太贸然出现。
接着跟在后面,我看到刘研一个人在挂号。
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男人在她旁边啊,而且她的精神比在公司更差了。
仿佛这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在公司都是强颜欢笑?
我想上前又不敢去,就怕她男朋友突然出现,看到我该不好意思了。
直到她挂完号往楼上去的时候,我仍然没看到一个男的跟她靠近。
刘研的状态我实在不放心,只好悄悄跟在后面。
最后她居然去的是产科!
是的,不是妇科,是产科。
嗯?她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是怀孕了?
一开始说她男朋友在下面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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