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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欢喜让我忧-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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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居然去的是产科!
是的,不是妇科,是产科。
嗯?她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是怀孕了?
一开始说她男朋友在下面接她,我没看到人,现在又进了产科,我感觉有点怪怪的,总觉得刘研有什么事在刻意瞒着我。
这时,正好我手机响了,还好是振动。
“柏林,我问你件事。”没等她说话,我抢先问道,“你知道刘研的男朋友是谁吗?”
似乎这话把她给问懵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回应:“你听谁说的她有男朋友了?昨天我还问她怎么不找个男的照顾她,她还说现在不想找呢。”
我眉下一拧,看着门缝里面的刘研,不知道医生跟她交待了什么,她正抿着唇点头,从侧面看,她的眼眶还红了些。
“好,我知道了,别跟她说我问了这个问题。”
我就要挂电话,柏林赶紧问我:“不是,你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这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柏林这个女人就是敏感。
“没事,有时间再跟你当面聊。”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然后听到里面的医生声音稍微大了点:“你说你这姑娘,上次就跟你讲了流产后不能同房,你再不听话,我也没办法救你了,要知道,你这下面都烂了,唉。”
她也是一阵痛心疾首的模样。
无疑,医生的话直接让我顿住。
显然,刘研不是有男朋友了,而是有男人了,似乎这男人对她还不怎么样,否则不可能在流产后不久还对她做那样的事。
甚至,把她弄得那么糟糕,简直没把她当女人来看啊。
刘研出来后,我是犹豫了很久才跟过去拉她的。
看到是我,她一脸的惊诧。
对上她红红的眸子,我心里泛起的是对女人的同情与怜悯。
我拉她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坐下,明明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还是她先打破的沉默,扭头对上我一直蹙着的眉,微微笑着问道:“姐,你怎么到这来了?”
正好,我从包里拿出她的手机,递给她:“我是来给你送手机的。”
“哦。”接过后,她默默地说,“谢谢!”
之后,她便低头不语,我将她揽到怀里,问:“小郝总知道你这个事吗?”
她纤弱的身子微微一怔,而后摇头。
我说:“你怎么不跟他直接说呢?这种情况你根本就不能上班,应该在家休息知道吗?你这属于小月子。”
记得我的孩子没有后,我妈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刘研父母知道她都这样了还在上班,心疼她的同时,恐怕还要找郝休的麻烦。
“那你明天要请假吗?”见她仍不说话,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真是着急,“刘研,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没事的。”她笑着抬起头,那笑容真是勉强,“姐,我的事你别管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你什么意思?”我完全不能理解,一个女人都这样了,她在执着什么?
“难道还不请假吗?”我的声音有点大,“你没听医生说你必须要休假了吗?如果再这样下去,连她都救不了你了!”
她依然沉默,而后便是嗤笑一声:“呵,谁都救不了我。”
我顿时心里一惊,拉开一点距离,问她:“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信得过我,就告诉我,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没有男朋友,那么这个孩子又是谁的?”
我真的想不出来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可明明没有男朋友,又怎么会跟男人发生亲密关系?而且,似乎这种关系还在持续中?
这恐怕才是最可怕的。
“姐,你真的不用管我。”她推开我,站起来,拧着眉看我,一双眼睛赤红,“你根本就管不了我!”
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转身就走。
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
站起来连忙拉住她:“你什么都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管不了?”
我们就像两个正在吵架的姐妹,在互相对峙中,她忍不住哭了。
我上前,拍着她的背,心里断定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不好开口的事了。
“刘研,还记得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吗?”我开始慢慢疏解她的心理,“全销售部的人就只有你最活泼了,那时候你应该是才进来的员工吧,可搞得跟我有多熟似的,问这问那的。也就是从那时候我知道,你还真是好学得很。后来你知道我们居然就是前后屋的邻居时,就亲热地叫我姐。”
其实刚进千盛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少开心,也可以说,完全是被逼着进去的。
但首先就遇到刘研这样的同事,当时还真的蛮开心。
想起过往,觉得还是那时候开心:“知道吗?其实我并不喜欢别人跟我亲近,尤其还被女人抱,被女人亲,但看在你是我一个村上的,我也就算啦。关键是,你的热情让我觉得自己变年轻了。”
“后来因为我的原因让你离开了千盛,就因为这个,我们的关系变得比以前更好了。”我回头看她一眼,她也似在回忆过去的事,眼里满是晶盈,“直到我通过以前的关系把你弄进百川……”
我没再说下去,因为我突然间觉得,把她弄进百川,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如果郝休还是我以为的那个郝休的话……
可是,我似乎对郝休这个人并没有彻底了解过啊。
沉默良久后,我吸了口气,说:“总之,我的意思就是,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哪怕我做不到,我也会通过其他方式帮助你。但我希望你不能这样什么都不说,这会让我着急的知道吗?明明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可你还不说,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不好过么?”
我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有点说动她,只见她抿了抿唇,似乎就要跟我开口,正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真是,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电?
本来想拿出来挂掉的,但一看,是郝休的名字,我这才想起他说了晚上让我陪他一起见客户的事。
就在我顿着的这几秒里,刘研当然也看到了来电是谁,连忙跟我说:“姐,你快去吧,我记得晚上你跟小郝总还有一个重要的客户要见。”
我以为这件事她不知道的,就随口问了一句:“你知道是见谁么?”
她看着我,有些犹豫,但还是说:“是千盛的顾总。”
顾容?
郝休要带我见的客户居然是他?
而且他还要求我盛装,他到底要干什么?
第90章 我很喜欢你今日口红的颜色
她点头,示意我手里的手机:“快接吧。姐,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千万别跟小郝总说知道了我的事。这不想因为这个影响工作。”
说完,她在前面离开。
说到影响工作,我自然是想到在千盛时,她是怎样离开的。
顾容可以为了一个亲吻,一个拥抱就把她给辞了,如果是郝休的话,理由可以更简单。
男人的心思我猜不透,但我深知,工作对女人的重要。
况且有过一次经验的刘研,她很珍惜现在的工作,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尊重她。
关于她的情况,我还是要找另外的时间跟她沟通。
跟郝休确认了会客地点后,就去往一个影楼,这是郝休跟我说的,说这里有人帮我打理。
为了见顾容,不,是他要见顾容,还让我这样盛装打扮。
不管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且一切按照他说的来做。
酒店的门口自是有服务员接待,但除此还多了一个人。
一个小姑娘。
为什么说是小姑娘呢?首先看着年龄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重要的是,她太清纯了,像是刚来到这个世间一样,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我们这样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污点的人站在她面前,简直自惭形秽。
她就像一张白纸,亮的让你晃眼,让你都不敢轻易触碰她。
如果不是她喊了我一声,我又怎么会知道她是过来接我的?
“小离姐!”
声音清脆,眸色纯洁,仿佛一股清泉涌入心田。
本来她长得就很出众,出现在酒店门口已经让我侧目。现在又喊我,我更是直接怔住。
嗯?这么好看的姑娘我是何时认识的?
她甚至比刘研还要热情,上来就挽着我胳膊朝里走,咧嘴跟我大方地笑着,说:“小郝总说你快到了,让我过来迎迎,没想到我刚出来一会儿,你就来了。”
小郝总让她过来的,她认识郝休?
我说:“谢谢你了。”
她盯着我的脸看,说:“小离姐,你真漂亮。”
我漂亮吗?
明明没到三十,可看起来就跟个中年妇女一样,到底是哪里漂亮了?
不过,这话从这个小姑娘嘴里说出来,我一点都感觉不到恭维的意思在里面,反而听着还真的挺高兴的。
可能,最近我需要一些赞美吧。
一路往里走,为了避免尴尬,我总要找些话来说,毕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对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随便问了一句,却也显得不太勉强的一个问题。
她嘿嘿一笑,真是青春洋溢,说:“小郝总跟我说,等下在门口出现的一位穿着宝蓝色贴身长裙的女人就是纪小离,而且还说,只要我认为是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了。”
呵,郝休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他是当着顾容的面如此说的?
包间很大,但只有郝休跟顾容两个人。
他们均在抽烟,见我们进来后,两人均把烟给灭了。
郝休看着我笑,而顾容则朝我点头,甚至说:“这一身确实不错。”
把我领进来后,小女人也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对了,这个女孩子叫骆雪,在进来的路上,我们随便聊天的时候问到的,倒是一个很干净明亮的名字,跟她整个人的气质也很搭。
不过,待两个男人都落坐后,骆雪却是站在了顾容的身后。
我猛然想到,今天有顾容在的地方,没看到于成,想来,骆雪应该是顾容的人。
但这个认知,让我很不舒服。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虚荣心在作祟吧。
而且我还不自觉地拿她跟自己比较,真是比哪里哪里都比不过她。
奇怪,刚看到她时,以为她是郝休的人,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想法,怎么在意识到她是顾容的人时,我这心理就变得这么扭曲了?
这种心态明显不对,所以我用最短的时间做了调整。在郝休介绍我们的时候,我显得特别自然。
但奇怪的是,通常两方谈论正事的时候,又有谁会介绍自己的助理的?
没错,骆雪是顾容的生活秘书,她现在代替的是我当初的位置。
“顾总的生意做的就是大,有一个于成还不够,又来一个生活秘书。”这是郝休说的,眼睛瞄向骆雪,笑道,“估计大学还没毕业吧,辍学了?”
话语被指道骆雪本人,她显得落落大方,微笑着说:“嗯,还在念大二,上的夜校。”
至于为什么是这样,她并没有多说,这可能就是我为什么对她看法不一样的地方。
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也许因为家境,也许因为什么其他苛刻的原因,逼迫着她不能正常上大学,需要白天来工作,晚上去上课。
但她不想把这些说出来以博得别人的同情。
因为那是自己的事。
郝休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仿佛这个问题已经够了,又或许,他根本就是随便问问。
然后就看向顾容,示意道:“听到了吧顾总,您可不能虐待她,祖国的花朵呢。”
“呵呵。”顾容倒是笑得爽朗,“要不是于成一天到晚跟我抱怨事情太多,我也不会想到再找一个秘书。不过,这丫头挺机灵,关键是懂事儿。”
懂事儿?
嗯,男人需要的往往不是多能干的女人,而是懂事儿的,知道何进该进,何时该退。
而此时的骆雪也是一副非常虔诚的表情,都一一记下了两个老板对她的一言一语,好从中取长补短。
偶尔碰到我的视线时,她就会微笑着点头。
我跟她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当下的待遇了。
她是直接站在顾容身后的,而我是坐在郝休的旁边,同时也是顾容的正对面。
闲聊了很长时间后,郝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手上,示意道:“去吧,这份合同是你亲自修改过的,里面的细节你去跟顾总详细说一下,争取能把它拿下。”
最后一句,他的声音极小,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
当然,他是凑向我的耳朵旁的。
其实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举动,但我却下意识地将眼睛瞄向顾容,他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而骆雪就跟没看到一样,真的很懂事的样子。
郝休说完后,朝我眨了一下眼。
我当下就意会了他的意思。
其实也不难明白。
这份合同就是当初郝休捞我从狱里出来时,顾容跟他签的不平等条约。
但顾容说了,还有修改的空间。
我因为太过气愤他的霸道猖狂,把其中的利润比例由二比八改成了四跟六。
当时郝休还有些犹豫:“这样恐怕不行,他一定会拿你的事做文章。”
但我实在不想郝休为我牺牲那么多,就说到时候我来直接跟顾容谈。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后,我脑子确实是不行了,压根就忘了百川跟千盛还有这么一个不平等的合作。
以至于在得知郝休今日要带我来见的大客户就是顾容时,我都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到眼前的这份合同。
扫了一眼合同内容,确实是我刚从狱里出来时亲自修改过的。
我还没起身,就听到郝休问向骆雪:“小姑娘,你陪我一起去点菜。”
嗯?
我诧异地抬头,只见骆雪看了一眼顾容,在顾容点头后她才应了一声跟着郝休出去。
菜的确是没点,但我没想到,郝休会选择出去点菜。
他又是什么意思,制造我跟顾容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不得不想到秦萧的事,郝休真把我当女郎来使了。
捏着合同的手不禁握紧,听到顾容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纪小姐,时间很宝贵,小郝总说你做了些修改,那么抓紧时间吧。”
我抬眸睨了他一眼,拿起合同来到他身边。
本来想着就这么站着的,但想想,还是拉开了他旁边的椅子坐下,摊开合同,从头到尾跟他讲了一遍。
这份合同本来就是千盛那边的模板,我熟悉不说,顾容更是熟悉。
但他还是很有耐心地听我一条一条来。
说到利润分成的时候,顾容把手摁在那一条,扭头微笑看我:“这是你改的?”
我的眼睛在撞到他的眼神后,很快地移开,并点头:“没错。”
他笑:“这么为你老板争取利益呢。”
我皱眉:“就算是现在这样,您还是占大头。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平等的合约。”
顾容也是点头:“看起来是不平等,可它换来了你的自由。现在你把它改的面目全非,难道是想再坐回大牢?”
他果然是拿我的事说事。
提到坐牢,我自然想到几个月前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的事。
情绪未免有些波动:“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事情的真相。”
“呵。”他低哼一声,“真相对我来说其实并不重要,我看中的只是结果。”
顾容指了指合同上面的字:“就像这个,我很不满意。”
然后他继续看着我:“你可清楚我很不满意的后果是什么吗?”
他盯着我,我能从他犀利的眼神里看懂些什么,有可能,他会将我重新打入大牢。
他当初有那个能力,现在也一样可以。
然而他轻松的一句话,却更加激起我内心的不平与久藏的愤怒。
“顾容!”
“嗯。”
他居然还很悠闲地应了一声,然后视线移向我的唇齿:“我很喜欢你今日口红的颜色。”
顾容的思维跳跃得很快,我几乎跟不上,只感觉脖子被人一勾过去,嘴上就有个柔软的东西贴上,而后温热的一条游入。
意识到他在干什么时,我简直气的不知道要怎么办,除了用力推他再不知道怎么发泄心里的怨恨。
可我越是用力,他越是箍得紧,在我睁大眼看他时,他却也是睁着眼睛看我,一眼温柔缱绻。
口红全被他吃光了。
他终于松开了我。
我正要开口骂他,却见他提起我带过来的笔在尾页写上他的大名。
然后拿给我:“等下找骆雪盖一下公章就可以。”
我还没从当下的情绪中完全恢复,他已经把合同给签了,所以他这是同意四六的分成比例了?
见我怔在那,他温柔地捏了一下我的脸,笑道:“这就是你现在工作的性质。”
一句话,顿时让我觉得自己有多么肮脏不堪。
我咬着下唇恨恨地盯着面前这个男人,就在他刚才强吻我的时候,我他妈身心还悸动了呢。
“这里面就有洗手间,我建议你去补补妆,尤其是嘴唇这里,太妖滟,让人把持不住。”
他的手就要伸过来碰我,我一扭头躲开,抄起合同就走,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把包带着进了里面的洗手间。
镜子里的我,果然如他所说,很妖滟。
而口红的颜色都是化妆师给我配的,我并没有刻意要求,却意外地就是我跟顾容都喜欢的那种颜色和口味。
现在,口红被吃掉后,嘴唇竟也红肿起来,只是刚才那一下,他就很用力,将她吸成了这样?
稍微整理一下后,我将口红涂成了大红色的,甚至带点深墨色在里面。
拉开门,眼睛往外一看,郝休跟骆雪已经点完菜过来。
他们听到声音,都朝这边看过来,包括顾容。
三双眼睛,不同的眼神,除了顾容,其他两个似乎都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尤其是郝休,他竟是一脸的笑意。
看来,他已经从顾容嘴里知道最终的结果了。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我没办法改变,唯有花时间自己去慢慢消化。
微笑着走过去时,骆雪迎向我:“要盖章吧。”
我点头。
然后我们两人来到一边的小圆桌,我把合同递给她后,她在顾容的名字上盖上了千盛的合同公章。
“小离姐,小郝总对你真好。”把合同还给我的时候,骆雪悄悄跟我说。
我诧异,投以不解的目光。
她依然轻声:“刚才点菜的时候,点的可都是你爱吃的,什么这个你喜欢吃,那个你喜欢吃。我问他是不是喜欢你时,他跟我笑笑没回答,不过那样子还真的挺幸福的,应该算是默认啦。”
幸福?默认?
他倒是会装。
为了让我更好地为他服务,他这一全套做来下,估计也花了不少精力吧。
光凭跟千盛的利润比,他就夺回了不少,点些我喜欢吃的菜又怎么样?
我并不高兴,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骆雪自然是看出来,可似乎不解:“小离姐,难道被自己老板喜欢你不高兴吗?我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命就好了。”
说着,她的视线自然地落到了顾容身上。
不知为何,我从那里面看出一个充满活力的生命正准备向顾容迈开脚步。
当下一皱眉,跟她说:“你们顾总可是有妻室的人,你还是别往南墙上撞了。”
骆雪一憋嘴:“我当然知道啊,而且听说他爱他的妻子爱到了骨髓里,真是让人羡慕。”
我笑着问:“你见过他的妻子?”
“嗯。”她微微点头,“长得可真好看,人也很温和,每次来找顾总的时候,总是会带些小吃过来分给我们吃,大家都说她好呢。”
这么说,冯雨柔的身份已经在千盛公开了?
七年前,那是多久前的事儿了,知道冯雨柔的人寥寥无几,现在历经劫难,终于抱得美人归,此时不公开,又更待何时?
我还记得,那次为了许青的手机去找他的时候,他亲自将他们的婚戒给她戴上。
……
往事,真的不堪回首,有太多太多的酸甜苦辣,现在的我,不适合再去想这些了。
回笼思绪,我笑着跟他点头。
吃饭的时候,我果然看到几乎所有的菜都是我爱吃的,郝休也用另一双筷子夹给我。
我心里有多少不堪,只有我自己知道,暂且也没有办法缓解,只好埋头拼命地吃菜。
两帮人终于告别,临走的时候,骆雪兴奋地跑过来跟我说:“小离姐,马上我们就要成为同事了,我真高兴。”
我跟她成为同事?
这又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为什么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
不过,我也没表现出有多少惊讶,只是笑笑。
无喜也无忧。
这或许还是我的虚荣心在作怪吧,我把骆雪当成了我假想的敌人,她什么都知道,而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同样身为女人,我不得不为自己的面子做考虑。
顾容毕竟是客户,目送他们离开后,我看着已经远走的汽车尾灯,悠悠出声问道:“刚才听骆小姐说,我要和她成为同事,这是怎么回事?”
问出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平淡冷静,甚至有一丝冷漠疏离在里面。
原本我以为我跟郝休可以成为朋友,真正的朋友,毕竟有那么多经历在里面。可这世上就是有许多让人意外的事发生,我以为的那些好的经历,最后不过是利益的手段,真是让人无奈。
郝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让我上车,我也不急,等着他的回答。
在车子启动后,他才出声回我:“是这样,双方合同签订后,工程就要开始,让你过去待三个月,也是顾总的意思,当然,这只是前期,等那边稳定后你就可以回来。”
原来还要让我重新回到千盛……
当他告知我这个结果后,我就知道,这已经是决定好的事,我无法改变。
只是,我有许多问题想问。
比如,郝休明知道我跟顾容现在水火不容,而且在他们没有合作之前,两人不会为了任何一件事而屈就,除此,我还想知道,他郝休是否真的要一直把我当作美丽的诱饵,哪里有利益,就带着我往哪里冲?
这些我都想知道,但我一个都问不出口,因为似乎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后果。
看吧,没一会儿,郝休就自己跟我说了:“小离,你可不能怪我,付出总是要有回报,现在就是你回报我的时候。”
他的确为了付出了许多,我也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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