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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屑一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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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群散漫的人居然异口同声的声|援了刘珂。
  陶然抿了抿嘴唇,脸色有些发白,但她还是替顾泽安解了围:“这是泽安的师妹,多照顾些也没什么的。”
  “师妹,乔茜?哎呀,这条儿(身材)这么顺,不会是乔松吧,听说那妞儿也是他师妹,”刘珂是什么人,是圈里人,消息绝对灵通,而且头脑一向精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把乔茜跟乔松联系到一起。
  “乔松?乔松是谁?”
  “你没听说过五年前的那事儿吗……”
  “……有一腿。”
  “那照片不清楚,都删了,要不然找人弄清楚点儿,说不定会有点意思。”
  苏愿和孙嘉勇同情地看着乔松,却不知如何安慰她。
  顾泽安不动声色地喝了口水,眸色沉沉地看着刘珂,唇角挂起一个诡异的笑,他淡淡地说道:“穆宇文,你看朋友的眼光不如我。”
  这意思就是公开表态认刘珂不是他的朋友了,真是大新闻!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怔了一下,然后去看陶然。
  陶然木木地坐着,陆青拉着她的手,小声安慰道:“你也说了,那是他师妹,再说了,如果真有那件事,他们现在翻出来就是得罪了顾先生,顾先生不反击是不可能的。”
  陶然看了眼顾泽安,只盼着他能看到她的委屈,然而顾泽安却眼皮子都没撩她一下,不免更为失望。
  穆宇文颔首:“的确,不过,我的朋友只要对我义气就行了,至于欺负不欺负女人,我无所谓。”
  刘珂一听此言,神色稍缓,歪着嘴一笑:“她也算女人?哪个女人……”
  “乔茜,你这样的身手一定杀过不少人吧,杀过嘴贱的吗,就像这货这样的,”穆宇文不耐地打断刘珂的话,这一句虽然是玩笑话,但其中威胁和维护乔松的意思却非常明显。
  “虽然还没杀过人,但此时的确有几分杀人的冲动,不过,冲动归冲动,嘴贱嘛,一顿暴打足以,杀人就过了,刘珂是吧?你会为你这番话付出代价的,”短短两三分钟,从一开始的暴怒,到勉强将自己按在椅子上,再到现在的谈笑风生,乔松觉得自己简直如有神助。
  “华|国是法治社会,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刘珂对乔松的威胁不以为意,他只是不明白,穆宇文为什么要帮这个溅人,不过,既然穆宇文维护了,他就该适可而止了,否则大家都不好收场。
  乔松微微一笑,你等着就行了。
  此时菜上来了,乔松让服务员把酒满上,端起杯道:“我是乔茜,也叫乔松,就是当年那个人,那个成功地睡到我们顾先生的人,作为一个女diǎo丝,我不得不说,这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说实在的,顾先生不好睡,付出的代价很大,我那么光明的前途被一杯加了料的红茶给废了,为了一时的欢愉而放弃了整个人生,这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失败。所以,历史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睡男人、睡女人或者三p或者□□这些都不要紧,但一定不能被小人算计了。
  说到小人,其实我觉得做小人挺好,像王岩,她活得快意啊,那么痛快的拍桌子、骂人、猜忌人、抢男人,看着就让我等女diǎo丝羡慕,只是她下场不太好,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还有这位刘珂刘局长,也是个真小人,即便王岩是错的,也敢大言不惭、大张旗鼓地为她两肋插刀,所以,刘局长你放心,这刀绝对不会让你白插,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好啦,我说得有点多,先干一杯,解解渴……再干一杯,给顾先生道个歉以及表示谢意……第三杯,我要谢谢穆少……最后,大家随意,吃好喝好哈。”
  她这三杯酒干完,全场默然。
  “哈哈哈……”然后孙嘉勇忽然大笑出声,继而顾泽安喷出嘴里的水,引得他的几个兄弟再也憋不住了,也一起爆笑起来。
  穆宇文端起杯子,道:“乔茜真是妙人,相见恨晚呐。这一杯我|干了!事情是我这边挑起来的,两边都是朋友,我就做个和事老儿,刚刚哪一篇儿暂且翻过去,先吃饭,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成不?”
  穆家大少发话,而且那边都是他的朋友,大家当然要给面子,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重新热烈起来。
  说出来了,真的说出来了!乔松忽然觉得很轻松,她心道,大不了回米国,还能怎么地?不过,走之前必须把刘珂办了,好叫他明白明白得罪她是个什么下场。                        


第30章
  穆宇文跟乔松喝过酒后,很多人都看不明白了,包括顾泽安。
  就算当年乔松跟穆雨棉的死没关系,穆宇文也不该帮她吧,可他就是帮了,所以,其他人只能偃旗息鼓。
  刘珂有些惴惴。
  他虽谈不上喜欢王岩,可刘家要想跟穆家、顾家抗衡,就需要靠联姻来维系家族的地位,王家就是他家老爷子看好的,王岩的父亲现在是中将,为人精明,前途大好,所以,他才上赶着鞍前马后的为王岩效力。
  他不用管顾泽安如何,只是穆宇文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年的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不顾自己的面子?
  不过,刘珂到底不傻,他知道这口气只能先忍下来,等过些时候再问穆宇文。
  陶然此时跟刘珂一样不舒服,在乔松说她跟顾泽安的关系那会儿她就应该走,可陆青拉住了她。她说,在座的哪个没有过去?不同时交往三个两个的就是好的!你走了,顾泽安会去追你吗?如果不会,你要如何收场?
  这句话让她瞬间熄了火,是啊,虽说两人已经见了双方家长,可顾泽安到现在都没怎么主动亲过她,她凭什么闹?
  这时,陆青端起了酒杯,柔声说道:“听说乔小姐枪法卓绝,可惜没有亲眼看到,真是遗憾,我敬女中豪杰一杯。”
  “人人都有擅长的和不擅长的,所以,女中豪杰这四个字不敢当,女汉子倒名副其实,”乔松举杯致意,却没有干,心道,既然你要敬,那就先干为敬嘛。
  陆青虽不是权|贵家的孩子,可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富美,岂能不明白乔松的意思,当下一举杯,干了。
  乔松便也从善如流,满饮了一杯,她酒量不错,一斤多白酒玩似的,自然不会赖这点而酒。
  陆青放下杯子,笑着说道:“还真是女汉子!我最敬佩女汉子了,乔小姐敢穿这样一身地摊货往来于权|贵中间而面不改色,可见女人家的那点虚荣心乔小姐是没有的,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坦言与顾先生的过往,绝对是大勇气,这更让我等心生敬佩,乔小姐,我再敬你一杯。”
  好一番看似褒奖四则贬损的恭维话!
  刘珂笑了,道:“陆小姐不但人美,口才也不错嘛。”
  陆青谦逊地说道:“一般一般嘛,不过是没有说‘睡’字而已,既然当不了铁骨铮铮的女汉子,就得含蓄一些啊。”她‘嘛’字低压,‘啊’字轻挑,把女儿家声音的柔美娇憨表达得淋漓尽致,挠得很多男人的心|痒痒的。
  声音不大,但每一个人都清楚的听到了,于是很多女人都附和起来,就是阴着脸的陶然,也悄悄勾起了唇角。
  乔松道,“敬佩么?你是应该敬佩,因为像我这样活得坦坦然然的人不多。试问,在场的所有小姐,哪一个不以能够交到在座的这些男人为荣?我与顾先生的曾经,其实是在座每一位的现在进行时,也许还有正在努力没有达到目的的,就像陶然小姐,你努力的想要跟顾先生结婚,难道不是为了合法的睡顾先生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就不要酸葡萄心里了好吗?‘睡’,是多么过瘾的一个动词,也许有些人还觉得可以更狂野一些呢,是不是?”说道这里,她大力地拍了拍苏愿的肩膀。
  苏愿很配合,大声道:“其实,我们更愿意用‘艹’这个字。”
  男人们又一次哈哈大笑,女人们娇羞地低下了头,漂亮的小服务员则红着脸躲了出去。
  孙嘉勇隔着乔松拍他一掌,“就你实在,啥都敢说!”
  苏愿不服,直脖子反问:“为啥不敢说啊?就看不惯这样话里有话的,以为全天下就自己聪明,别人都是傻蛋。”
  陆青脸红了,抓住手包,咬了咬下唇,左瞄一眼穆宇文,右瞄一眼顾泽安,到底没舍得走。
  陶然红着脸反驳道:“乔小姐,结婚并不只是性,人不是动物,彼此间更多的是关怀、爱护以及精神生活的同步,请你不要以己度人好吗?”
  “是啊,我承认你说得对,但那只是理想而已,人毕竟还是动物嘛,否则当年我明明只是个受害者,为什么大家只看到了性呢?你又为什么如此紧张呢?所以,今儿我们还是别唱高调了,虚伪!”说到这里,乔松拉了拉上衣,又道:“我这身衣服的确是地摊货,比诸位的香奈儿、普拉达差多了,但我这地摊货就是睡了顾先生,你嫉妒吧?另外,穿普拉达并不能说明你有多么高贵富有,真正高贵富有的人不会当面指责别人的衣着,如果你指责了,那只能说明你没有修养。”
  乔松把话说到这里,看了看手机,干了杯中酒,道:“最后一杯,敬各位。八点半了,我要回家带儿子去,顺便说一句,陆小姐,不要给人当枪,跟我对着干的枪|手下场往往都下场不好,别忘了,我是神枪|手!”
  乔松起身拿包,“失陪了。”
  乔松意兴阑珊地出了包房,长篇大论的两番话,有点累心,不过忍下来就是胜利,她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个赞。然后去前台,把好吃的几样菜各叫一个,准备带回家给那两只吃——给这帮孙子吃了三十多万,自家人不奢侈一下怎么行?
  乔松在大堂里找了个角落坐下,不多时,就见顾泽安从里面出来,陶然默默地跟在后面,没有牵手,没有交流,只有追赶。
  她心道,谁先爱,谁就可怜一些,尤其是爱上顾泽安这样的大冰块。
  乔松的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就见顾泽安忽然回过头,视线竟然精准地锁定到她,而后脚步一顿,略一颔首,这才匆匆离开。
  乔松心道,哟,有些人味了嘛,居然知道主动打招呼了。
  又过一会儿,孙家两兄弟、苏愿、魏敏行也出来了。
  苏愿那个傻|子一边走一边说道:“擦,哥们儿差点儿把一纯爷们给调戏了,你说,这尼玛不是找死吗。”
  孙嘉勇道:“瞧瞧你这出息,打不过人家,人家就纯爷们了?”
  魏敏行道:“你小子长点儿心吧,你那小师妹有什么好的,听风就是雨,自己不出面,还找个打圝手,跟安子玩心眼儿,安子就瞧不上这样的,你看着吧,她悬了。”
  孙嘉勇捶了苏愿一下,“就是,因为一个陶然去调戏我师妹?不想活了吧!”
  苏愿反手一击,“你轻点儿,当时不是气吗?”
  他们几个感情倒挺好,乔松有些羡慕的目送几人离开,她在军校时也曾有一些好朋友的,可惜出了那事儿后,都失联了,如今她只有儿子一只,土豪一个,还真有些寂寞。
  乔松拿到外卖,去停车场的时候正好碰见穆宇文带着他的女人。
  “怎么还没走,要不要我送你?”穆宇文上赶着说道。
  乔松举了举手中的食盒,“穆少客气了,开车来的,今儿谢谢了。”
  穆宇文微微一笑,“不必客气,我倒是想请教乔茜小姐一下,你儿子是不是叫乔庄。”
  乔松心中一紧,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的?”
  穆宇文道:“去年年末,你们娘俩是不是在Airport Expressway救过一个人?”如果说“乔茜”这个名字不足以确定她就是救自己的那个人,那么如果她有儿子的话就差不多了。
  “莫非那人是你?车子翻了,司机当场死亡,而你被座椅夹住……但你当时昏迷不醒,如何知道是我们的呢?”乔松有些紧张,当时主要出力的是乔庄,他不会发现端倪吧,她迅速回忆了一遍,然而,时间有些久远,细节她真的记不清了。
  穆宇文道:“当时虽睁不开眼睛,但意识还算清楚,听到你喊你儿子的名字了,而且说的是华语,你儿子叫乔庄是吧,后来我问过警|察,才打听到你的英文名字……大恩不言谢,改天请你们娘俩吃饭,请务必赏光。”
  他应该是不知道具体情况的,自己那时好像只是喊乔庄帮忙,并没有说其他的,乔松心里一松,又想,难怪他在会馆时欲言又止,直到听到自己有儿子之后,才不惜得罪朋友也要为自己说话,不过事情过去也就算了,她可不想跟这些权|贵打交道。
  “不过举手之劳,我们娘俩不救,别人也会救的,穆少不必客气。”她客气地说道,其实并不是这样,若非乔庄的天生神力,只怕伤了主静脉的穆宇文只有死路一条,但她绝对不会承认的。
  “客气?救命之恩怎能客气,我穆宇文很少说客气话,你快把电话给我,”穆宇文取出手机,霸气地等乔松报出电话号码。
  乔松无法,只好把电话号码报给他。
  回家的时候,乔松发现自己家门外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车,车膜贴得很深,看不出来里面是不是有人,然而,她从土豪的车库里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那辆车在微微地晃动。
  车|震是不可能的,那么只可能是她被监视了。
  果然,第二天刑警又上门了,问了一堆有的没的,之后要求他们母子暂时不得离境。
  乔松知道,这大概与她昨天在靶场大展神威有关——那晚即便她开车出城,而且有城里各个路段的摄像头为证,但谁也保证不了,她出去后不会以别的手段回去。
  不过不要紧,一来他们找不到证据,二来本来就不是她做的,谁也不能怎么样她。
  接下来的几天乔松都很忙,买车,办牌子,带儿子,偶尔还要应付刑警的询问。
  到周三的时候,陈家豪托的人把消息反馈回来:二十五年前何美云没有在秦市生过孩子,不过,准生证是秦市的街道开具的,但出生证明是秦市第一医院开具的,性别、姓名、年龄都与乔松相符,只是没有住院病例。
  周四晚上,金生那边也来了电话,他有关系的医院,没有找到与何美云有关的病例,陶玉的病例在京城妇幼医院找到了,病例证明,生的是男孩,一切都与乔逸青相符。
  没有证据能够直接证明,她被乔逸青调包,也许,只能通过DNA鉴定的方式了。                        


第31章
  这一夜,乔松睡得很不安稳,一整夜都在做梦,一会儿是陶玉那副鄙夷的样子,一会儿又是何美云打上门来要钱,不到凌晨五点,她便再也躺不住了,起身下楼,躺在沙发上看土豪和金生传过来的病例资料。
  何美云O型血;乔逸青B型血,陶玉也是B型,而乔松自己却是O型血,当然,如果乔少斌也是B型血,乔松这个血型完全没有问题。
  从表面上看,这样的母子和母女组合十分完美,不是母女更胜母女,不是母子更胜母子。
  乔松不由得哈哈一笑,自语道:“难怪乔先生大模大样的把人换了!陶女士竟然傻乎乎养了这么多年小三的儿子,看她那一副瞧不起林夜的样子,如果知道真相,不知道会不会崩溃掉。”
  话音将落,乔松一怔,是啊,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吧。不管怎么说,陶女士也是自己的亲生圝母亲,没有养恩,还有生恩,如果事实确凿,或者还是不告诉她的好吧。
  “哈,”乔松怪笑一声,八字还没一撇呢,自己操得是哪门子闲心呢?
  她放下手机,去厨房插上咖啡机,打算犒劳自己一杯香喷喷的蓝山咖啡。
  “妈妈,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五点半,乔庄揉着眼睛出现在厨房。
  乔松抱起他亲了亲,道:“妈妈心里有事,起得就早了些,你要是没睡够就再睡会儿,”她最喜欢抱儿子了,小小软软的身子依赖地贴住自己,自豪感莫名的爆棚。
  “醒了,不要睡了,妈妈你给我买鸡蛋灌饼好不好?”小吃货肚子饿了,一醒来就在打算早上要吃什么了。
  “好啊!”乔松也爱吃鸡蛋灌饼,于是她拔下咖啡机的电源,娘俩收拾收拾就出去跑步了。
  路过林家,正好遇见林夜从家里出来,他穿着白色的运动服,脖子上挂着毛巾,显然是刚刚出来锻炼。
  这是从翠屏山回来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林叔叔早!”乔庄隔着街道欢快地招手,经过一次郊游,他跟林夜的关系突飞猛进。
  “乔尼早!”林夜快跑几步穿过马路,与乔松并肩,小声问道:“怎么样,最近有没有麻烦?”
  有乔庄在,乔松不好说得太明,便道:“还成,他们又来过了,说是要配合调查,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反正我这边事情还没处理完,随便他们折腾吧。”
  “我这边也是,瞧瞧,”林夜用下巴指了指路边的一辆车,“挺敬业的呢,估计能回米国得一两个月以后,都是瞎折腾,他们要是能查得出来,估计要下辈子了,”说到这里,他自得地嘿嘿笑了起来。
  “想不到国内的jing察跟米国的一样废物,林叔叔是吧?”乔庄忽然从乔松身后跑上来,对着林夜挤挤眼睛。
  林夜闻言只觉得后背一凉,用毛巾擦了把汗,没有立刻回答,心道,这小屁孩什么意思?
  乔松也是一愣,她知道儿子一向不笨,可也未必就能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儿吧,“儿子,”她放慢速度,“你知道我跟你林叔叔在说什么吗?”
  乔庄举了举他自己的手机,道:“妈妈,我又不傻,新闻我全看啦,不过你们放心,我都知道哒,千万不要啰嗦哦。”
  小家伙蹦跳着上了湖边的高台,自己玩去了。
  林夜面色发白,道:“也就是说,他一直知道,但一直装作不知道?”
  乔松无语,点头,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有城府的好吧,不过四岁的孩子,要不要这么鸡贼?
  “放心吧,他知道分寸的,”乔松这话说得还是很有底气的。
  是啊,警|察都来了好几波了,不是没出什么事儿吗?林夜长舒一口气,“真不知道他爹啥样,竟然能养出这么一个儿子来,倒是让我有些羡慕了。”
  “靠,我这样的母亲就不能生出这样的儿子吗?”乔松不服气,追上去就是一记老拳。
  林夜轻松用手架住,故作严肃地摇摇头,道:“你差远了!”
  “懒得理你!”乔松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加快脚步去追儿子。
  “顾先生早,”前面转弯处忽然传来乔庄脆快的童音,他口中的那个称呼表明顾泽安应该就在前面。
  乔松脚下一顿,心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还是第一次大早上遇到顾泽安呢,他不是一直在自家院子里锻炼的吗,难道今天吃错药了?
  这时候,林夜加快步子超过乔松,急急地转了弯。
  见色忘义!乔松嘴里“啧”的一声,赶紧追过去。
  “你|妈妈呢?”她听见顾泽安问道。
  乔庄有些不耐地说:“后面呢,你们不要挡着我,我还要跑步呢?”
  乔松跑过来,见顾泽安带着两个保|镖正拦在乔庄前面,而林夜已经绕过他们,跑到前面的运动器械处,在一架单杠前停了下来。
  她正要上前说话,却听见身后有人惊喜地喊道:“泽安,你也出来啦,是出来找我的吗?”
  是陶然?乔庄回头,果然看到穿着浅蓝色连衣裙搭配白色高跟鞋的陶然从自己家的方向快步走过来,摆跨,摇臀,耸动的前胸,还有棕色的长发和飘逸的裙摆在风中荡漾,很美,很魅|惑……
  这么早约会?乔松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看了看:六点。
  “顾先生早,先过去了哈。”她不耐烦跟陶然废话,简单打个招呼,便拉着乔庄绕过几个保|镖继续往前跑。
  “我醒得早,没影响到你吧。”陶然说道,她的声音很大,似乎是专门说给乔松听的。
  乔松听见了就当没听见,因为跟她没关系,但乔庄听见了,却还没学会非礼勿听,于是小屁孩问道:“妈妈,顾先生跟那个阿姨是同|居关系吗?”
  乔松奇道:“你为什么不问他们是不是夫妻关系呢?”
  乔庄做了个鬼脸:“妈妈,我有那么笨吗?顾先生是穿运动衣出来的,他们要是结婚了,阿姨也应该穿运动衣,但她还穿着高跟鞋和裙子,显然是因为顾先生家里没有她的衣服嘛,妈妈,我分析得对不对呀?”
  乔松竖起大拇指:“很对!”
  母子俩的一问一答清晰地传到顾泽安和陶然的耳朵里。
  顾泽安若有所思,而陶然则悄悄地红了脸。
  顾泽安挥挥手,让保|镖稍稍后退,边走边道:“我以为你是聪明人,不然不会把建筑这一行做得这么成功,是不是?”
  陶然带着些许怨气说道:“泽安,你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我昨晚上不该喝醉,也不该就那么闯进来,可咱们好几天都没约会了,打你电话你总说忙。我只是想你而已,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我就是,我就是想主动一些,不行吗?”
  顾泽安停下脚步,沉沉地看着她,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眼泪便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我一醉酒,早上就会早醒,就想出来吹吹风而已,这样也错了吗?泽安,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可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改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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