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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我你不想要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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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他弟。”安辰掀眸,阴柔的目光盯着祁贺,“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是一个杀人犯。”
  “靠!”周舒彤彻底忍不下去了,“小孩,你妈没教过你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脸都白成这样了就好好回家睡一觉行吗?这商场人来人往的,万一伤到你你妈应该受不住吧?”
  安辰冷笑一声,“和杀人犯做朋友很骄傲?小心哪天也死在他手里。”
  安辰说着手扶着轮椅,“妈,我们回家。”
  赵芸本还想纠缠,可又担心安辰的身体,只能作罢。
  母子俩扭头准备走,身后的祁贺忽然出了声。
  “既然不说话,那我们就报警吧。”祁贺口吻不容置喙,“这里应该有摄像头,到时候谁伤谁,是不小心,还是蓄意,看看——”
  “祁贺。”祝南星拽了拽祁贺,“算了。”
  她不想因为她,把他们原本就已经很僵的母子关系搞的更僵。
  祁贺垂眸,小心翼翼牵起祝南星的手腕,看着上面的伤。
  掀眸,黑色的眼睛专注又认真,“委屈吗?”
  祝南星眼眶一热,咬着唇摇头。
  有他这句话,和这个态度,她就不委屈。
  贺岩看这场闹剧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走出来打圆场,“阿姨,我看安辰脸色不太好,要不您先带他回去休息?我们这边,您看一个女孩子,手都流血了,以防感染,我们也带她去包一下。”
  万池也跟着点头哈腰附和,“对啊阿姨,大家肯定都不是故意的。你看安辰不方便,祝南星也是女孩子,哪有那么大力气,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肯定是不小心。”
  这些道理赵芸都懂,只是爱子心切,让她失了理智。
  眼下这两个人都给了台阶,更何况这两个人背后的家族势力赵芸也很清楚,于是便柔下面色,点头,扬着下巴转身走了。
  赵芸刚走,周舒彤就一脚踹在防护栏上,“气死我了!”
  万池又害怕又忍不住想笑,“别别别,姑奶奶,有摄像头呢,损坏公物照价赔偿。”
  周舒彤双手握拳,在空中比划了好几下才连忙去查看祝南星的伤势。
  “小可怜,疼坏了吧。”
  祝南星笑着摇头。
  周舒彤对祝南星这种性格真是心情复杂,百感交集。
  一方面希望她就这么单纯下去,可又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现在还没进社会就已经受到了恶人的欺负,这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去一楼吧。”贺岩说,“一楼有个药店。”
  “去吧去吧。”万池说,“里面哈有贺岩的老情人呢。”
  “滚!”贺岩一脚踹过去,“你的老情人?”
  “那不是,话不能乱说。”万池一边瞄周舒彤一边否认,奈何周舒彤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
  贺岩看得清清楚楚,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
  万池心里不舒服,扁着嘴跟在他们身后。
  慢慢的,就和孙杨并肩齐走了。
  两个人的脸色都非常委屈巴巴,气质也是非常和谐。
  万池:“兄dei,我很难过。愿意借个肩膀给哥们吗?”
  孙杨面无表情地摇头,“不愿意。”
  万池:“……你们这些坏银!”
  一楼的药店其实就是普通的药店,但是多了很多专业护士。
  而且都是漂亮的小姐姐。
  小姐姐看到祝南星被众人搀扶着走进来,第一反应是去看脚。
  “在这在这。”周舒彤招呼着。
  小姐姐尴尬地笑了笑,让祝南星坐到旁边的休息椅上,扶起祝南星的手腕,这才看到只是简单的擦伤。
  只是小姑娘皮肤比较嫩,所以看上去比较严重。
  “没什么大事,擦伤而已。”小姐姐先拿酒精棉擦拭了伤口,然后涂了一层气味浓重的药水。
  祝南星嫌弃地都想把自己的手丢了,“小姐姐,可以拿纱布绑一下吗?”
  “绑了不太好。”小姐姐说,“而且你伤在手腕,换药也不太方便,万一沾到了水,又来不及换纱布,会造成更——”
  “没事,绑吧。”祁贺出声,“我来换。”
  小姐姐闻声神色暧|昧地看了看祝南星和祁贺,手法温柔地绑上纱布。
  祝南星目光始终都在自己的手上,完全没注意小姐姐的意味深长。
  然而除了她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时间纷纷用眼神打趣祁贺。
  祁贺面色坦然,长臂将祝南星搂在怀里。
  占有欲明显。
  画面不忍直视,受伤的万池嫉妒的眼红。
  店里其他人则是纷纷露出过来人的笑容。
  出了这种事,谁也不可能有逛街的欲’望。于是便直接打道回府。
  大过年的,贺岩还有事,打声招呼拦辆车就回家了。
  万池虽然舍不得周舒彤,但也无奈家里人催得紧。
  一时间,来时多少人,回去还是多少人。
  一路上,祝南星都享受着国宝级别的待遇。
  “你们别那么夸张好不好。”祝南星哭笑不得,“又不是什么大伤。”
  “大伤小伤都是伤,别不当回事。”周舒彤还在气,“小心留下后遗症。”
  话落,一道冰冷的视线射过来。
  周舒彤一顿,当即吐了一口,“呸!”
  视线这才移开。
  周舒彤松了口气。
  然而在整个回去的过程中,祁贺面色一直不太好。
  祝南星察觉到了,却不知道为什么。
  她垂眼想,会不会是安辰的事。
  就算他们一家人闹得再怎么僵,血缘总归是存在的。
  而她,才是外人。
  一时间,出租车里气氛僵人。
  回到祁贺的家里,祁贺让祝南星先睡会儿,祝南星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在这一刻坠落谷底。
  他应该还是……有点气她的吧。
  祝南星淡淡地“哦”了一声,拉着周舒彤一起回到房间。
  周舒彤知道祝南星心情差,却不知道她为什么心情差。
  “怎么了?嘴撅的都能吊壶了。”
  祝南星摇头,“没事,手有点疼。”
  “那睡会儿吧,早上我打电话打得早。”周舒彤说,“你估计也没怎么睡。”
  祝南星刚好也没什么心情聊天,周舒彤这么说,她就顺水推舟躺下了。
  周舒彤也爬上床,两个人钻进一个被窝,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初中。
  那个时候周舒彤经常有事没事就去祝南星家里蹭床,当然前提是她又和孙杨吵架了。
  “彤彤,你听到安辰的话了吗?”祝南星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发生在商场的事情。
  周舒彤当然听到了,但是半个字都不信。
  “别听那些胡说八道,我怀疑他脑子不好。你看他病恹恹的样子,估计精神也不好。”
  周舒彤没放在心上,可祝南星却很在乎。
  因为她很清楚的记得,在安辰说出那些话时,祁贺其实是紧张的。
  他站在她前面,脊背僵直,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加大。
  当时祝南星的手腕被攥得很紧,可她一句话也没说。
  她想,当时的祁贺应该很害怕。
  “你别往心里去。”周舒彤劝道,“有什么事,你可以问祁贺不是吗?”
  听到这话,祝南星心情更差了。
  和祁贺之间,向来都是她在倾诉,祁贺永远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就拿上次和孙杨一起找胡木,回来却受伤了那件事,他也只是轻描淡写解释了一句。
  至于为什么会伤成那样,只字未提。
  祝南星其实有想过问孙杨,有周舒彤在,哪怕祁贺已经警告过孙杨,她们也多多少少能问出点什么。
  可是她不想这样,她不想通过别人去了解祁贺。
  她想自己认识他。
  大概是心里有事,祝南星也睡不着,以为睡了很久,睁开眼也才过去一个小时。
  她听到声响,翻个身,看到正在扎头发的周舒彤。
  “你去哪?”祝南星问。
  “回家啊。”周舒彤说,“我和孙杨也就临时过来玩玩,现在也没什么事,虽然受伤了,但是有祁贺在,我很放心。”
  祝南星想了想,掀开被子,淡淡地说:“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啊?”周舒彤有些懵。
  祝南星不等她疑问,穿上鞋往外走。
  其实她来也没带多少东西,只是拎了一个非常小的行李箱。
  毕竟冬天需要换洗的衣服不多。
  客厅,孙杨也已经收拾好了自己。
  他看到周舒彤,“走了。”
  周舒彤无声地指了指祝南星,扁扁嘴表示情况有异。
  孙杨没看明白,却被从卫生间出来的祁贺看到了,他走过来,“怎么了 ?”
  周舒彤以为自己找到了救星,“我们要走了,祝南星说要和我们一起,我想着她的手——”
  “你想走?”祁贺打断周舒彤的话,垂眸看祝南星。
  祝南星抬头,对上祁贺的眼睛。
  一时间,两个人都想起祝南星之前来时说的话。
  她说过,以后祁贺拿花城当自己家,等回去的时候,她要带着祁贺一起。
  沉默片刻,祝南星看着祁贺,点头,“嗯,我回去了。”
  祁贺没有任何犹豫,“好,我送你。”
  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祝南星拎着行李箱,和孙杨周舒彤上了出租车。
  车门关上,车子前行。
  后视镜里,祁贺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完全看不见。
  一瞬间,祝南星泪如雨下。
  其实,从来都不是她走不进祁贺的世界。
  而是祁贺从来都没有想让她进去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万更打卡。


第37章 
  周舒彤本来想让祝南星先在网上看看车票还有没有; 哪知一扭头看到祝南星满脸泪水; 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啊?”周舒彤手忙脚乱拿出纸巾,“怎么哭了啊?”
  孙杨在副驾驶坐着,听到周舒彤的话回头看;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哎哟小星星,你哭什么啊?有什么话你说啊。”
  祝南星早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一边胡乱地拿手背抹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我……嗝,我不要……喜欢祁贺了。”
  周舒彤不明白,明明睡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觉睡醒就不喜欢了啊。
  “好好好; 不喜欢不喜欢,咱高兴喜欢谁就喜欢谁; 不高兴就不喜欢!”周舒彤拍着祝南星的后背,一边顺气一边旁敲侧击道; “可是总要有原因是不是?一言不合就喜欢; 一言不合又讨厌,这不讲理啊。”
  “他根本就不喜欢我。”祝南星哭的眼睛通红,像兔子,“之前你总说; 祁贺对我不一样,其实根本没什么不一样的。出了事,他从来不跟我说,他不想让我知道; 他嫌我麻烦,他觉得我笨。”
  周舒彤这个时候只能和祝南星站在一队,一边附和着说“那咱就不喜欢”,一边在心里惊讶。
  印象里,祝南星从来不愿意在人际或者别人的思想花心思,她以前总是说,要换位思考,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把祁贺放在了心上。
  并且会为了他的一些做法而胡思乱想。
  而孙杨作为男生,听了这一席话,满脑子都是“卧槽”。
  祁贺明明什么也没做,祝南星就从因推出了果,并且把所有过错都归咎到了祁贺身上。
  ……女生的逻辑果然很可怕。
  年后初八,寒假结束,晚自习照常。
  祝南星磨磨蹭蹭才从楼上下来,路过祁贺房间时,她脚步放慢,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祁贺还没来。
  祝南星垂下眼眸,努力压下心里落寞的情绪。
  喜欢一个人,就总是会做一些口是心非的事。
  她明明已经想好了,以后不会再和祁贺一起上下学,可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拖着时间,等他。
  一直拖到时间快来不及的时候,祝南星才放弃。
  这时,祝镹肆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就女儿一个人上学,很惊讶,“祁贺呢?”
  祝南星闻声顿了一下,很快摇头,“不知道,还没回吧。”
  “怎么还没回啊,今天不是要上晚自习吗?”祝镹肆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祝南星假装没看见,把保温杯塞到书包里,头也不抬地往外走,“爸爸我先走了。”
  路过祝镹肆,刚走到门口,视线里多出一双黑色的运动鞋。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熟悉的手机铃声。
  祝南星身子一僵,愣愣地抬头。
  站在她面前的,是祁贺。
  他穿了一身黑,手边扶着同样黑色的行李箱。
  其实也不过才一周没见,他头发好像更长了。
  整个人看上去状态不是特别好,眼下一片很重的青色。
  垂眼时,能看到眼底满满的全是疲惫。
  祁贺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挂断手机,然后抬头出声:“叔,我回来了。”
  祝镹肆催促道:“赶紧收拾一下,上学别晚了。”
  “我先走吧。”
  “我一会儿自己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又同时沉默。
  祝镹肆察觉到了一些变化,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有什么不同。
  毕竟在以前,祁贺和祝南星也没有过分亲昵。
  不等祝镹肆说什么,祝南星便提步走了。
  春节味其实还很浓,路灯换成了红灯笼,路边有还没有打扫干净的红炮仗。
  昨天花城又下了一场大雪,据天气预报讲,这是花城今年最后一场雪了。
  祝南星专门踩着雪走,耳边“咯吱咯吱”的响,她的思绪却已经飞往九霄云外去。
  祁贺刚刚的态度,验证了祝南星这些天并没有多想。
  大概是真的觉得她很麻烦吧。
  祝南星又想起那天祁贺抓着她的手,眉眼很深地问她是否委屈。
  忽然一股干燥的冷风吹来,风里卷着炮仗的味道,呛的她捂着嘴咳嗽。
  硬生生咳红了眼。
  一路红眼走到学校,路过门口商店的时候,有几个男生在推搡着吵闹。
  祝南星一眼就认出了其中几个人,是上次那几个在巷子里议论祁贺的社会混混。
  她当时拿石子偷偷砸了他们,还被班主任叫到了班级。
  这些人和高山不一样,从他们的穿着和染的头发就能看出他们已经不上学了。
  祝南星不想惹这些人,便躲着走。
  可偏偏,还是被撞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看到了祝南星,却还继续推搡,其中一个人撞到了祝南星。
  “嘶!”祝南星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她慌忙躲开,看到伤口刚刚愈合的那只手上又多了一点红印。
  是烫的。
  祝南星看向那几个人,看到其中一个人手里的烟。
  烟头已经灭了。
  “哟,不好意思啊妹妹。”那人染着一头红头发,看了看自己灭掉的烟,干脆扔了,走过来,去抓祝南星的手,“来我看看,哎呀,哥哥这不是不是故意的吗?”
  “就是,哥哥们都不是故意的,要不一会儿请你喝奶茶?”其中一个人说。
  “喝什么奶茶,周末出去玩啊。”又一个人说。
  “去去去,一边玩去!”红头发说笑一样骂了他们一句,然后扭头对祝南星说,“要不……周末出去玩?”
  祝南星心情不好,语气也冲,“不用了。”
  她扭头就往学校里走。
  红头发的那几个朋友一看纷纷从旁边跳过来,“别那么不给面子啊。”
  祝南星抿了抿唇,四处张望。
  只可惜,这个时间点有点尴尬,早早报道的早就到了,迟到的还没到。
  更何况天还那么冷。
  一时间学校门口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祝南星懊悔得不行,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她就不该在家等祁贺。
  都怪祁贺!
  这么想着,祝南星忽然觉得肩头压上来一分力。
  她微微一愣,扭头,看到祁贺。
  “不是让你等着我?”祁贺语气不善。
  祝南星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哦”了一声,低下头小声地说:“忘了。”
  其他几个人看到祁贺,都是一愣。
  红头发的认识祁贺,“哟,这不是祁贺吗?”
  祁贺理都没理,搂着祝南星就往学校里走。
  红头发的也不觉得没面子,“女朋友啊?”
  祁贺脚步一顿,嗤笑一声,低头看着祝南星答,眼神复杂,“不是,妹妹。”
  一直回到教室,祝南星还耳朵发麻。
  她头脑恍惚地坐到座位上,周舒彤从前面滚回来,笑嘻嘻地搂着她,“兄弟抱一个!”
  祝南星浑身僵直地任由她抱。
  周舒彤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她先是回头看了看面带冷色的祁贺,又看了看祝南星红的滴血的耳朵,想打听又不敢打听。
  自从上次从青城回来,她和祝南星聊天都不敢提到祁贺的名字。
  生怕这小孩又掉金豆。
  之前祁贺没回来,周舒彤不方便说什么,毕竟说了也白说,相隔那么远,问题根本解决不了。现在祁贺回来了,解决起来就方便了。
  于是晚自习课间休息时,周舒彤赶紧把孙杨拎到外面,耳提面命地交代了许多事。
  孙杨一边抱怨一边点头,往洗手间跑。
  洗手间,祁贺靠在洗手台旁边抽烟。
  孙杨笑嘻嘻地走过去,“嘛呢?不是不喜欢在这抽烟吗?”
  祁贺懒懒掀了他一眼,没答话。
  孙杨没皮没脸惯了,就凑过去,“从青城回来那天哦,我们小星星哭了。”
  祁贺听了手一顿,烟直接掉地上了。
  孙杨一看有戏,继续添油加醋,“哭的满脸泪水,说话都说不清了。”
  “都说什么了?”祁贺弯腰把烟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没听清楚。”孙杨唉声叹气,夸张至极,“哭得太厉害,说不清楚。”
  祁贺对孙杨形容的程度半信半疑,但对祝南星哭了这件事确实深信不疑。
  孙杨来和他说这些,受谁指使,目的是什么,他很清楚,可是……
  祁贺垂眸,他以为这样的结果,是祝南星自己选择的。
  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只是听了安辰那些话,看到了赵芸做的事,她便什么也不说地回家了。
  大概是接受不了吧。
  她和那些人一样,觉得他坏,嫌弃他,并不想走进他的世界。
  祝南星从小所在的是什么家庭环境,接触的又是什么环境。
  祁贺比谁都有自知之明。
  “哦,所以呢?”祁贺沉默片刻,掀眸,丢出来那么一句。
  孙杨直接愣住了,一直到回教室都没敢去给周舒彤复命。
  之后的一段时间,祝南星和祁贺都保持着普通室友的关系,有时候天气好了,祝南星便和祁贺分开回家,哪怕上了同一辆公交车,也不会坐在一起。
  宛若陌生人。
  天气不好的时候,祁贺便跟在祝南星后面,中间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无数次,祝南星都想问清楚,问清楚他到底怎么想的。
  可每次,她的勇气都会被祁贺冷漠的眼神浇灭。
  他们明明一起跨过了一个年头,之间的关系却还不如刚刚见面的时候。
  就好像,在冬天最初来临的时候,他们每天一起上下学,说话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从来没有觉得这个冬天有多冷。
  可冬天过去了,春暖艳阳出,小鸟飞枝头,他们才发现,这个冬天,冷在了春天。
  三月底,一年一度的学校春季运动会如期来临。
  这一周,天气都特别好。
  因为孙杨参加了短跑和长跑,所以周舒彤主动担起了后勤部部长的责任,每天带领着一群小姐妹给每一个运动员送水送毛巾。
  这个天气早上舒爽,十一点以后就有点晒了。
  祝南星不禁晒,穿着防晒戴着帽子,脸还是有些红。
  “要不你在后面待着吧。”周舒彤说,“反正还有一会儿就结束了,下午三点才过来。”
  祝南星小口喝水,摇头,“没事。”
  “诶,下午有篮球赛。”周舒彤挑着眉说,“我看了一下各个班级的名单,都是帅哥。”
  祝南星知道,他们班,孙杨和祁贺都上了。
  前阶段提前训练的时候,祁贺就在篮球场了抢了风头。
  他个子高,胳膊长腿长,篮球在他手里好像没有重量一样,挥动自如。
  祝南星不懂篮球,但从他们嘴里能听得出,祁贺打篮球很厉害。
  ……也很帅。
  这段时间,每天来班级的女生很多,其中占多数的都是学姐。
  自从知道祁贺也参加了运动会以后,学校拉拉队的人员都多了起来。
  甚至有不少人在贴吧成立了祁贺后援粉丝会。
  “嗯。”祝南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周舒彤一心都在孙杨身上,没注意祝南星有什么情绪变化。
  十分钟后,孙杨和一众运动员站到跑道上。
  qiang声响起,所有人冲出去。
  周舒彤激动地大喊,最后干脆跟着孙杨跑。
  一半下来,两个人都累了。
  “别跟着跑了。”孙杨气喘吁吁,“傻逼吧,赶紧回去,一会儿给我递水就行了。”
  “你闭嘴!”周舒彤也喘气,“留着力气跑,跑不到第一你就完了 !”
  孙杨歪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了一句“行吧,那你跟上”,然后速度忽然提了上去。
  他这一题,周舒彤根本跟不上了,只能停下来。
  她站在操场跑道里侧,扶着膝盖,弯着腰,目光紧盯孙杨的背影。
  阳光下,他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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