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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我你不想要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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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请问是祁贺的室友吗?”祝南星嗓子干干的,“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扰你。”
  室友一听是软妹的声音,态度极好,“没事没事,你有事吗?”
  祝南星犹豫了片刻才问:“你可以把电话给祁贺吗?”
  室友明显愣了一下,这才说:“祁贺?他之前从学校当兵去部队啦!”
  “啊?”祝南星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要去当兵?
  “他家里出事了,好像是他弟和他妈,意外死了。”室友没什么隐瞒,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反正挺严重的,祁贺好像想当警察吧,但是又没办法退学,所以准备当兵考军校啊。”
  消息猝不及防。
  祝南星完全呆住了。
  耳边室友的疑问声连连,祝南星却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挂了电话。
  以前,她拼了命的要把他推开。
  如今,他如她所愿,离开得悄无声息。
  忽然一阵风吹来,原本还炎热无比的天忽然雷霆大作,顷刻间大雨倾盆。
  祝南星愣愣地眨了眨眼睛,眼睁睁看着狂风吹开了窗帘,雨水飞到了她的脸上。
  凉意似乎浸透了心底,让人难以呼吸。
  “说啊!你问没问!”周舒彤的声音拉回了祝南星的思绪。
  祝南星只感觉窗户缝里飞进来了几滴雨,其中一滴沾到了她的眼睫上,她轻轻眨了眨眼睛,抬手拂了去,这才说:“没问。”
  周舒彤正要破口大骂,祝南星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不过,我相信他们什么也没做。”
  周舒彤:“那你还——”
  祝南星打断她,“彤彤,有些人,缘分而来,缘分尽了就去。这话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周舒彤一噎,败了,“行,反正你做了记者以后不仅笔厉害,嘴也厉害。”
  祝南星笑,“你早点睡吧,不然后天结婚肯定不好看。”
  “你再说一遍王八蛋!”周舒彤大喊,“我他娘的都二婚了你还守着你那破工作!我不管,第一次结婚你没来,第二次结婚你再不来我就结第三次!结到你来为止!”
  周舒彤话刚落音,祝南星就听到孙杨跳脚的声音,“周舒彤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边瞬间兵荒马乱,祝南星很是“体贴”地挂断了电话,垂眸无声地笑。
  很多年以前的他们大概都想不到,周舒彤会有二婚,并且二婚的时候才和孙杨在一起。
  其实大学的时候,周舒彤和孙杨就已经在一起了,只不过后来几经周折两个人分了手。
  毕业以后,周舒彤听从家里安排,和一名有稳定收入并且说出去极有面子的医生在一起。两个人没有恋爱,迅速结婚,连酒席都是从简小办。
  结婚不足一年,周舒彤发现医生和科室里的护士暧昧不清,二话没说,拎着包就去民政局扯了离婚证。
  两个月前,周舒彤和孙杨在三亚重逢,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两个人折腾了两个月,孙杨直接以死相逼,终于如愿以偿,扯了结婚证。
  想想这些,祝南星心中想笑,一时间又感慨万分。
  “姐!好像到了!”周漠忽然激动地大喊一声。
  祝南星吓了一跳,闻声定睛去看。
  细雨绵绵,模糊了人的视线。
  山里下了雾,给大山添了几分大自然的神秘。
  漆黑的夜,只有两盏车灯亮着,雨线倾斜,灯光下,祝南星果然看到前方有一处已经被碎石堵住了路。
  贴着石壁只留了一条细窄的缝,车子过不去,人也只能并排过去两个。
  这对山上的很多居民以及游客的出行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停车。”祝南星看到前方停的是一辆警车,连忙让周漠熄火。
  她动作麻利地扯开身上的安全带,拿起相机套在头上,伞都不打就下了车。
  周漠“诶”了一声,迅速从车上下来,举着一把伞跟在祝南星身后。
  他个子高,祝南星穿的又是平底鞋,两个人一前一后,配合得十分默契。
  两个人的声音吸引了警车里的人,警车里的人摇下车窗,举着手电筒朝祝南星脸上照。
  灯光刺目,祝南星被晃了一下视线,皱着眉躲开。
  周漠年轻气盛,脾气暴,见状立刻吼出声,“往哪照呢!有没有素质啊!”
  这时,警车车门推开了一扇。
  走出来的是个穿警服的人,没打伞。这人走两步,停在警车车尾处,“你们谁啊?路封死了看不到?原路返回吧赶紧。”
  “返什么回啊,我们就是来——”
  祝南星手搭在周漠手臂上,阻止了周漠。她脚步未停,一直走到警察跟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这个朋友开车开了很久,原路返回可能会疲劳驾驶,这雨那么大,山路也不好走,我们在这停一会儿应该没事吧?”
  警察一看是个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穿的也规规矩矩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你说你们这大半夜的,往这跑什么,碎石封路的消息不是已经放出去了?”
  “我们出去旅游刚回来,还没来得及看新闻呢。”听到这里就已经知道这警察不会再赶他们了,祝南星瞧了瞧这碎石,似是无意问:“自然灾害吗?是雨导致的吗?”
  警察“呸”了一口痰,“鬼知道啊,天灾人祸说不清楚呢。”
  话音落下,祝南星和周漠无声地对视了一眼。
  周漠一只手偷偷钻进了口袋,点了下录音笔。
  “人祸?”祝南星继续打听,“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是人祸啊。”
  警察听了轻笑一声,斜着眼睛瞧了祝南星一眼,满眼都是“你们这些没见识的人”。
  祝南星也不生气,甚至十分配合地用一种虚心求学的眼神看警察。
  警察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子被捧了起来,正要说话,警车的另一扇门也打开了。
  所有人闻声看去,只见先迈出来的是一只脚,紧接着是长腿,直到半个身子探出来。
  这人穿了一身黑,裤子和鞋子看着有些特殊。
  他个子要比跟前这个警察高很多,雨水落在他肩头,他没怎么在意,自顾自地吞云吐雾。
  烟雾飘在斜风细雨里,很是惹目。
  “祁队,人还没来齐呢。”跟前的警察看到这情况连忙走了过去。
  叫祁队的人闻声偏头看过来,他眯着眼睛,细碎的黑发被雨水打湿,遮挡在眼前。
  抬手正要把烟往嘴里递。
  只是下意识往这边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第55章 
  一眼; 恍如隔世。
  祝南星一点也没想到; 她会在这里,遇到祁贺。
  六年,他好像变了不少。
  黑夜模糊了他的五官; 可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的面目轮廓,比以前更加硬朗。
  绵绵细雨使他的眼底泛着浓烈的潮气; 瞳仁漆黑,深不见底。
  三五秒,祁贺动作继续,将烟叼在了薄唇之间。
  烟雾飘渺向上,迷了他的眼睛。
  他不由自主眯了眯眼睛; 视线轻轻从祝南星脸上划过,落在邵安德身上。
  他声音淡淡沙哑; 和以前没变太多,“催一下; 戴警帽的还比不上一个拿笔的?”
  邵安德没听懂; 只知道这位爷不高兴了,连“诶”了好几声,才跑到一边拨通电话,狐假虎威地吼了好几声; “快点!车没油了还是睡着了?”
  祁贺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也没有模糊声线。
  所以他的话祝南星听得清清楚楚。
  拿笔的?
  他知道她是记者?
  等邵安德挂了电话,身姿有些谄媚地走到祁贺身边,“祁队; 要不你先上车吧。”
  祁贺没吭声,只是偏头看了眼祝南星,嘴角掀起一抹不知意味的笑。
  “我上车?上车你把机密全泄密给记者是吗?”他讽刺道。
  邵安德闻声立刻变了脸色,他猛地回头看向祝南星周漠。
  周漠年纪虽然小,但是很懂护犊子,几乎是同时就站在了祝南星前面。
  他个子高,轻轻松松把祝南星挡在身后。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祝南星有些出神地看着祁贺,恍惚的视线一点点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处。
  一种超越难过的情绪涌上心头,就好像是卡着嗓子眼的大石头忽然“咚”的一声落在了心底。
  砸的她情绪翻涌,砸的她胸口疼,也砸的心安。
  这时,邵安德已经走到了周漠旁边,他没有周漠高,气势却很足,“记者?打哪来回哪去!当人民警察吃白饭的啊!”
  那可不就是吗?难道人民警察吃的是黑饭?
  周漠白了他一眼,依旧站得笔直,稳如泰山。
  邵安德气急,抬手就要扒开周漠。周漠“诶”了一声,立刻捂着手臂倒在了祝南星身上,“警察打人啦!南星姐你快拍下来啊!”
  “你!”邵安德瞪眼,被周漠这无赖惊到了。
  祝南星笑着扶住周漠,态度极好地对邵安德说:“我们不会打扰你们工作的,而且我说的也不是假话,如果现在返回,我同事确实疲劳驾驶。这雨越来越大,我们就在这山上住下了。”
  说罢又强调了一遍,“真的不会打扰你们工作的。”
  男人天生对女人仁慈,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更何况祝南星身材娇小,眼睛明亮。
  这哪里称得上是女人,简直就是大学生。
  一个当警察的,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学生计较啊。
  一时间,邵安德有些犹豫不决,他回头向祁队求助,哪知祁队只是漫不经心地看过来一眼,随后唇角微掀,走了过来。
  这距离近,他腿又长,好像只迈了两步就到了祝南星跟前。
  男人眉眼没有不耐,也没有厌恶。他薄唇叼着烟,眯着眼睛瞧祝南星,唇角若有私无地勾着。
  看着像一个穿正装的流氓地痞。
  祝南星莫名有些心虚,不敢大大方方地迎上去。
  “不打扰?”祁贺沉着声音问。
  祝南星咽了咽喉咙,点头。
  祁贺点头,修长的两指夹下烟支,点了点祝南星胸前的相机,“行,把这东西收了。”
  目光盯着祝南星,话却是说给旁边邵安德听的。
  祝南星闻声一愣,周漠反应更快,长臂一伸把祝南星捞在怀里,抬着下巴,“你们这是强行缴他人物件!干嘛?警察不犯法啊。”
  祁贺漆黑的眸溜过周漠的手臂,冷笑一声,不愿意多说废话。
  邵安德看祁队态度强硬,心里还奇了怪了。
  这以前勘察现场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祁队每次都是心情好的和这些姑娘打马虎眼,高兴了还能透露一点消息,哪怕冒着被上司揪耳朵的风险。
  今天这是怎么了?
  “咳咳。”
  饶是心里再奇怪,祁队也是队长,队长就是他爹,说的话那可是能当成圣旨供起来的。
  于是邵安德只好清了清嗓子,好心提醒道:“既然你们只是在睡觉,还要什么相机啊,先给我们得了,我们也不会给你们扔了砸了的。”
  他说着指了指相机,“要不我帮你拿?”
  话落,祁贺眸色一沉,不动声色地瞥了邵安德一眼。
  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那黄毛小子就不愿意了,“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
  再说了,这相机是南星姐的相机,鬼知道里面有什么,万一被这些臭警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岂不是很亏?
  祁贺闻声挑了挑眉,目光再次回到周漠揽在祝南星的手臂上。
  他盯得大大方方,祝南星看得清清楚楚,当下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往旁边撤了一小步,对周漠说:“没事,彼此信任吧。”
  她说着微微弯下脖子,把相机拿下来递给了邵安德。
  周漠心里憋屈,“哼”了一声,再次把祝南星搂到怀里,目不斜视地朝前走。
  两个人刚刚路过祁贺,就听到祁贺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地开口,“真当我们吃白饭呢?”
  祝南星脚步一顿,身体完全僵住。
  周漠起初没反应过来,察觉到祝南星的僵直才想起自己口袋里的录音笔。
  不会吧?
  他刚刚根本没拿出来啊?
  这都被发现了?
  “啊?”周漠决定装傻。
  祁贺又笑了一声,笑声短促,与雨声融为一体,被风带到祝南星耳廓里。
  她咬了咬下唇,看向周漠。
  周漠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打死装糊涂,“怎么了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祁贺收了笑,抬手把烟丢到旁边的山路的另一侧,瞬间不见了踪影。
  他玩乐一般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个手铐,只字不言地看着周漠。
  周漠人生第一次见到警察的手铐,当下就有些懵了。
  祝南星怕出事,动作迅速地拿出周漠口袋里的录音笔,掌心朝上,递给祁贺。
  呵。
  眼皮子倒是活。
  祁贺没接,掀眼皮看了一眼邵安德。
  邵安德得令,拿过来,与相机一并放到了证物袋里。
  祁贺这种无形的保持距离让祝南星难受。
  雨势渐大,滴滴落在她眼睫上,她轻轻眨了眨眼睛,雨滴从脸庞滑落。
  就像在落泪。
  祝南星别开头,不再去看祁贺。
  周漠从实习以来就跟着祝南星,他知道祝南星善良,也知道祝南星对工作的认真。
  他以为祝南星在难受,当下对祁贺和邵安德更加埋怨,一把攥住祝南星纤细的手腕,转身往碎石缝隙里走。
  这碎石宽足够两人,长却不够周漠一个人,他无奈只能弓着腰,走得很憋屈。
  “早说不来了吧。”周漠抱怨,“回去就让主编给我加工资。”
  祝南星话少,安静地走着。
  过了碎石,就好像过了一扇门。
  她在这头,祁贺在那头。
  明明不过十几米,却连一根头发都看不见。
  祝南星不敢回头,始终脊背挺直地朝前走。
  周漠跟在她身后,依旧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诶,南星姐,那相机不是你的私人相机吗?”周漠忽然问。
  祝南星“嗯”了一声,“这种情况,私人官方都要交。”
  “什么破烂玩意儿!”周漠骂,“不就是一个破警察吗?威风死人了。”
  祝南星闻声皱起了眉,这些年她与警察打过不少交道,以前在国外,如今在国内。
  在大家心目中,协警是最没用的,连个打架斗殴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有时候甚至只能去帮居委会请求帮助。
  可勿以善小而不为,即便贡献在小,他们也是在建设国家。大多数家长在教导小孩子的时候,还是会说遇到危险要找警察叔叔。
  更何况今天这情况,以邵安德的形容来看,绝对不是普通的天灾。
  “周漠。”祝南星开口,“你遇到过小偷吗?”
  周漠想了想,摇头。
  “那抢劫呢?”
  也没有。
  周漠继续摇头。
  祝南星了然地点点头,忽然笑了,“如果没有警察,应该满大街都是小偷和劫匪。”
  周漠一愣,想起自己刚刚都胡说八道了一些什么,不由得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是啊,我刚刚那不是在气头上吗?”
  祝南星点点头,“大家都一样,在自己的岗位上,有各自的责任。你忘了我们做记者被骂的有多惨了?”
  周漠明白,只是有时候情绪上头,拖拽了理智。
  山上的农家乐距离碎石挡路处并不远,附近应该也只有一家。
  房子是两层楼,装修得很漂亮,好像法国庄园的别墅。
  “现在农村自己盖房子盖的可漂亮了。”周漠不禁感叹,“城市放假那么高,还不如在这隐居山林呢。”
  祝南星笑了笑,走过去。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店主估计已经睡下了。
  祝南星不知道该怎么打扰他们,在门口徘徊犹豫,最后俩人也只是在屋檐下躲雨。
  山上温度低,又下着雨,没一会儿就冻的人浑身发抖。
  “不行了,打扰就打扰吧。”周漠崩溃地站起来,正要敲门,就看到他们来的那个方向,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
  是警察。
  除了刚刚见过的两个人,后面又多了两个人。
  看身形,应该是一男一女。
  这下加上周漠和祝南星,总共有四男两女,六个人。
  不知道房间够不够,周漠先下手为强,拍门!
  出乎所有人意料,房门开得极快。
  出来的是一个小女孩,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
  她看着周漠腼腆地笑了一声,随后转身喊:“奶奶,他们来啦!”
  不出一会儿,小女孩拉着一个年迈老人出来了。
  这老人一头灰发,看上去得有七十岁了。
  走路还算顺利,能看得出身体很好。
  周漠从小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看到老人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他连忙走进去扶着奶奶,“奶奶你那么晚了还不睡啊?睡眠不好吗?”
  “来了?”奶奶打开墙壁上的灯,把门全部打开了,“早早就在二楼看到那边亮着车灯,天气预报早说了雨会越来越大,想着你们肯定要过来。”
  周漠感动得不行,“奶奶你真好。”
  奶奶笑着夸周漠嘴甜,然后示意祝南星进来。
  这门口拦了一道木头,祝南星没注意,一下子绊倒了。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一股力量拽住了她的手臂。
  随即从背后涌上来的还有一大片凉气。
  “几年不见,腿也短了?”男人声音很冷。
  祝南星:“……”
  这话被跟在后面的邵安德听到了,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鼻孔长大。
  几年不见???
  “没看到。”祝南星站稳了,“谢谢。”
  “嗯。”祁贺松开手,抬腿跨进去。
  祝南星想了想,还是跟在了他身后。
  而不小心知道了什么的邵安德愣是在门口不敢往里进,直到身后传来催促声。
  “在这干嘛呢?”梁木捶了下他的肩头。
  邵安德猛地“咳嗽”了一声,吓了梁木一跳。
  “一惊一乍干嘛呢?”梁木又捶了他一下。
  邵安德不顾身上的疼痛,一脸震惊地抓住梁木,表情有些疯狂,“大新闻啊!”
  梁木:“?”
  邵安德:“我赌赢了!祁队根本不是GAY啊!”
  梁木闻声一怔,僵硬着脖子往邵安德身后看。
  邵安德不自知,激动地握拳,“我他娘的赚大发了!”
  两三秒后,身后传到一道极冷的声音,“是吗,五五分啊。”
  邵安德:“……”
  不小心听到了什么的祝南星:“……”


第56章 
  关于祁贺的性取向被手底下的人拿来打赌的事; 祝南星也只是随便听了一下; 之后就跟着周深上楼选房间了。
  这么大房子只住了这一老一小,祝南星想起自己之前做过一个关于留守老人留守儿童的专题,不禁心里有些酸涩。
  做记者的; 总要比别人挖的深,看到的苦难也深。
  天下万千苦难; 最苦的是你想帮却帮不上忙。
  “南星姐,快来,这有一间大房。”周漠眼睛放光。
  祝南星走过去,看了一眼,房间确实大; 床看上去应该有两米多宽,被子看上去也都是新的。
  “这是我儿子和我儿媳妇的房间; 你们可以先住着。”奶奶说着又推开了隔壁的房间,“这间平时就往外租; 有时候有游客会来住。这床单被罩都是干净的。”
  周漠闻声看过去; 嚯,还是大房间。
  “奶奶,你们这一共几间房啊。”
  “房间是多,就是没怎么装修。”奶奶说; “一楼还有三间,就是简陋了些,本来想着等我儿子他们过年回来再装修的。”
  “这样啊,挺好的。”周漠又问; “那二楼呢?”
  “二楼除了我们住的一共三间,我刚刚看到你们是六个人,两两一间正好。”
  “啊?”周漠要疯,他可不想和那些人住一起,尤其是那个祁队。
  于是连忙回头拉着祝南星,“南星姐,我们俩一起睡好不好,反正以前也一起睡过啊,我睡觉很老实的,绝对不动!我发誓。”
  祝南星哭笑不得。
  周漠说的没错,他们一起睡过的情况确实不少,只不过那都是情况很拮据,不得不睡一起。
  眼下明明资源富足,还睡在一起就说不过去了。
  哪知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邵安德的声音。
  “大男人和小姑娘睡什么睡!我们这还有一个小姑娘的。”
  邵安德说着把梁木推了出来,梁木穿着警服,短发,笑起来很甜。
  她主动给祝南星打招呼,“哈喽,我们刚刚也听到奶奶说的了,我们俩住一间吧。”
  祝南星点点头。
  周漠闻声“哇”一声抱住了祝南星,“南星姐!”
  祝南星被抱得猝不及防,抬眼对上了祁贺的视线。
  他站在一群人的最后,斜着身子靠着墙,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点了一支烟。
  好像烟瘾很大的样子。
  祝南星敛下眼睫,不再去看他。
  祁贺也只是轻轻扫了周漠一眼,抬脚踢了踢邵安德,“你和陈驰睡。”
  邵安德对祁队的话向来不反驳,想都不想就点头,点完以后才反应过来,“咦,那祁队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驰拎走了。
  回房间的路上,邵安德恍然大悟,祁队这是要动用私|刑,收拾情敌吧?
  房间毕竟有限,目前大家已经分配好,周漠只能委屈巴巴地跟在祁贺的背后。
  幸亏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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