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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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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节目组不算变态; 在打电话之前,他们允许嘉宾预先翻看这条通讯记录是谁的号码,好让大家根据对方的性格特点来出谋划策; 以降低难度。
  阮惜棠的第十条通讯记录是聂敬川,这是两天前的一通电话。
  其实这通电话让他们弄得有点不愉快。
  聂敬川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得知阮氏将被出售,他便找阮惜棠询问原因,并表示自己可以提供帮助。阮惜棠自然知道他是一番好意,然后这件事让她身心疲惫,没听他说完,她就婉转地拒绝了他的帮助。
  对于阮氏,聂敬川同样有着颇为深厚的感情,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可惜阮惜棠的态度很坚决,不管他怎么说,她就是不肯改变主意,他一时情急,就质问了一句“为什么萧勤可以帮你,而我不能?”
  这句话无疑踩到阮惜棠的痛处,她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最终胡乱说了个蹩脚的理由就挂了电话。
  有那么一瞬间,阮惜棠真想选择弃权,而萧勤的态度也跟她的差不多。
  活了三十多年,萧勤的人生一直顺风顺水,五行里最不缺的就是金,因此他从来不知道没钱是什么滋味,也从未想象过自己也有开口向别人借钱的一天。即使只是游戏,也足以让他心生抗拒。
  看到阮惜棠手机的通话记录,萧勤更是觉得这通电话拨不出手,无意间瞥见那将近半小时的通话时长,闷气瞬间在胸腔里乱撞。
  萧勤还没来得及调整心态,主持人已经宣布游戏开始,别的队组都在争分夺秒地完成任务,也只有阮惜棠跟萧勤没有反应。
  最终是阮惜棠先开了口,扫了眼那张印着盖瓦平房的照片,她对萧勤说:“我觉得……住小平房也没什么的。”
  然而这话落在萧勤耳中却是另一种意思,他脑补的全是阮惜棠害怕聂敬川误会他们关系的心理活动,想起她曾因聂敬川而拒绝过自己的邀约,他整个人开始变酸,拿起手机就把电话拨了出去。
  “棠棠?”当那头传来一声温柔的唤声,萧勤的唇角就直直地沉了下去。
  通话是外放的,听见聂敬川的声音,阮惜棠不禁泛起几分内疚,人家是真心伸出援手的,而她不仅没有领情,而且连解释都没有半句。
  她的表情被萧勤尽收眼底,他心情不佳,那语气自然也不好:“你好,我替阮惜棠向你借两百万,你现在就转到她账户吧。”
  这绝对是最直白、最不客气的借钱请求,跟其他组那些求爷爷拜奶奶的态度相比,萧勤简直像个债主。
  阮惜棠听后也是无语了,正等着聂敬川把他当骗子骂一顿,结果下一秒就听见他说:“人民币还是美金?”
  萧勤硬邦邦地说:“各要两百万。”
  那头稍稍迟疑了一下,萧勉就问:“怎么?没钱?”
  “钱马上转过去。”聂敬川顿了顿,“能让我跟棠棠说句话吗?”
  “不能。”萧勤冷冷地回应,说完以后,就倏地切断了通话。
  阮惜棠目瞪口呆:“你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将手机塞回她手里,萧勤臭着脸看着她:“钱拿到手就行,你管我怎么说。”
  阮惜棠确实很快收到了一笔巨额,跟那些几百几千的金额相比,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
  公布各组战绩时,主持人也不禁惊叹:“我们的嘉宾组真是卧虎藏龙啊,随便打个电话就能借到这么大一笔钱,实在太让人吃惊!我现在开始怀疑,小阮玩的不是互换角色,而是本色出演。”
  站在后排的黄助理悄咪咪地鼓起了手掌,一旁的张可琪发现他的小动作,气得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们马上就要住那家破房子了,你还笑得出来!”
  张可琪跟黄助理是唯一一组半毛钱都没借回来的,倒不是黄助理的朋友抠门,而是因为张可琪的脾气实在太臭,别人多问两句就不耐烦,最后还来了一句“不就是借个钱吗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结果惹得人家直接挂了线。
  黄助理并不跟她撕破脸皮,他没有提到阮惜棠,只是低声对她说:“我替老板高兴。”
  最终阮惜棠和萧勤得以入住村庄上最漂亮的洋楼,搬进去之前,他们并不知道这房子里正躲着一个刚上小学的男孩子。
  这个男孩子并不是节目组安排的,他是洋楼主人的儿子。得知这里用作拍摄,管不住好奇心的孩子就一个劲地往这里跑,还眼巴巴地问摄影师:“叔叔您能不能拍拍我?”
  摄像师笑着劝他回家写作业,小男孩则说:“今天是星期六,我没有作业要写。”
  说着说着,他就熟门熟路地溜进屋里,还差点跟刚从楼梯下来的阮惜棠撞到一起。
  阮惜棠向来喜欢孩子,瞧他一副虎头虎脑的样子,她更是想要亲近:“嘿,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漂亮的大姐姐,小男孩显得有点腼腆:“我叫莫莫。”
  从房间里出来,萧勤就看到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屁孩正抱着阮惜棠的腰,小小的身躯半趴在她身上索抱。
  那男孩长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被他这么一瞧,还真让人难以抗拒。
  就在她提着气试图将人抱起的时候,萧勤走了过来,一手把小家伙揪起,他皱着眉说:“小鬼,找你妈妈去吧。”
  莫莫并不怕生,瞧见板着脸的萧勤,也能张开双臂抱着他的脖子,乐呵呵地扬声唤道:“爸爸!”
  萧勤当场石化。
  一旁的工作人员都忍俊不禁,看他傻了眼,有人好心解释:“他正跟阮小姐玩过家家呢。”
  作者有话要说:  勤哥:我不玩过家家。
  亲妈宝:嗯?
  勤哥: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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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阮惜棠一向觉得萧勤不喜欢小孩子; 望见他那呆若木鸡的模样,她的笑容就多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只是; 当莫莫一手抱着萧勤的脖子,转过头再度大大声地唤了一句“妈妈”,她便笑也笑不出来。
  这时萧勤已经恢复如常; 垂眼看着怀中的小家伙,他问:“过家家怎么玩?”
  莫莫很乐意解答他的问题:“就是你当爸爸,阮姐姐当妈妈,我当小宝宝; 你们要带我去放风筝; 还要给我买棒棒糖!”
  阮惜棠被逗笑了:“你确定过家家是这样玩的?”
  像是欺负萧勤这个外行人,莫莫用力点头:“就是这样,爸爸; 我们先买棒棒糖!”
  莫莫还没哄得萧勤买棒棒糖; 莫莫的保姆已经出现了; 孩子安然无恙,她大大地舒了口气。上前想把孩子抱回来,结果他却紧紧贴在萧勤怀里,那颗小脑袋使劲地摇,似乎还带着一丝哭腔:“我不想回家!不回家!”
  犹豫了数秒; 萧勤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保姆很为难,她说:“这位先生,麻烦您把孩子交给我; 他得回家吃药。”
  有工作人员笑道:“难怪喊爹叫娘的,原来是不想吃药。”
  阮惜棠觉得好玩,将他从萧勤怀里扒出来,试着哄他:“生病要吃药才能好起来,闭上眼睛使劲一吞就没事了。”
  莫莫快要掉眼泪:“可是……可是很大一碗,要喝很久很久才喝完。”
  意识到他吃的是中药,阮惜棠顿时觉得没法劝了,毕竟她也很怕喝中药,想到那碗又黑又苦的东西,不禁打了个颤。
  就在莫莫又想埋起脸当鸵鸟,萧勤十分干脆地把他交还到保姆手上,心知逃跑无望,那串宝贵的男儿泪还是落了下来。
  阮惜棠看着就心疼,但又不得不认同萧勤的做法,直至莫莫哭声渐小,萧勤才说:“等你病好了,我给你买棒棒糖。”
  “你骗人!”莫莫哭得抽抽搭搭的,“没等我好起来,你们就走了!”
  “走了也可以再回来。”萧勤说,“而且我不骗笨小孩。”
  阮惜棠扫了他一眼,察觉以后,他又说:“只骗小姑娘。”
  最终萧勤并没有屈服于莫莫的眼泪攻势,不管他怎么哭怎么闹,也坚持把他交给保姆带走。
  阮惜棠倒没他那么狠心,临走时还哄他:“不哭了,喝完药再过来玩呗。”
  被她扯了扯衣袖,萧勤才跟着说:“等下带你放风筝。”
  送走莫莫不久,阮惜棠就接到聂敬川的来电。
  手机随意放在桌面上,萧勤下意识看了眼,随后就沉默地把手机递给她。
  看了来电显示,阮惜棠一边接听一边往阳台走,并没有察觉那道目送她出去的视线。
  早前游戏环节结束,节目组就有专人致电说明所谓的借钱缘由,聂敬川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没忍住要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接通以后,阮惜棠第一句话就问他:“你怎么这么傻,连对方是谁都没弄清楚,就把那么一大笔钱转过来,假如对方真是坏人怎么办!”
  那头安静了几秒:“假如真的是坏人,就要把钱转过去,对方能说出你的名字并拿到你的手机,很可能已经把你挟持住。”
  阮惜棠心头一暖,随后又听见他说:“在我看来,没什么比你的安危更重要。”
  类似的话,阮惜棠只在父母口中听过,想来聂敬川早就把她看作自家人,而她竟没有将心比心,面对他的好意还一个劲地抗拒。她突然觉得愧疚,千言万语不知怎么开口,不料他却先说了句“对不起”。
  “没有没有!”阮惜棠急忙说,“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
  知道她着急,聂敬川便说:“我太冲动了,一心只想问个究竟,并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其实我早该想到,阮氏对于你们来说,肯定比对我这个外人更重要,若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肯定不会走到这一步。明知道你们不想说,而我偏要逼问……棠棠,对不起。”
  听了他的话,阮惜棠觉得鼻子有点酸:“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哥哥,我们是一家人。”
  聂敬川良久没有说话。
  阮惜棠以为他仍在自责,于是向他解释:“我不是想瞒着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其实……”
  聂敬川却在这时打断她的话:“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支持你们的决定。棠棠,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竭尽所能替你做任何事。所以,就算阮氏转让,又或是不再存在,你也依旧能够像以前那样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你不生我的气吗?”阮惜棠连声音都不稳。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傻丫头。”
  那意思就是,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阮惜棠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你对我这么好,可我什么都不跟你说……”
  明明她已经努力压制情绪,但聂敬川还是察觉她在哭:“知道我对你好就不要哭了,我最舍不得让你哭。”
  萧勤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躲在没有摄影设备的阁楼梯间掉眼泪。他向来觉得自己对眼泪是免疫的,刚才那孩子哭得再厉害也可以无动于衷,唯独对她,却怎么也淡定不了。
  坐在楼梯的阮惜棠将额头抵在双膝间,萧勤用几分蛮力使她抬头,望着她为其他男人哭得通红的眼睛,心里更是乱成一团:“你又在后悔了是不是?”
  阮惜棠没有应声,眼泪却掉得更凶。
  萧勤只感到挫败:“别人比我对你更好吗?”
  她仍然不应声,萧勤猜她是默认的意思:“可你也没有给我机会对你好。”
  萧勤从未把姿态放得那么低,他单膝蹲在她跟前,似是放低了三十多年的骄傲与自尊:“看在当年你走投无路而我帮了你一把的份上,能不能给现在也走投无路的我一次机会?”
  不得不说,萧勤这话还是挺戳她的心。这些年来,虽然萧勤对她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有时候让她又敬又怕,但她对他的感激却从来没有改变过。当初若不是得益于他的庇佑,她家哪里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那段危难时期,即使做不了爱侣,她也不想站到他的对立面。
  与此同时,她亦从未想过萧勤这种不可一世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惊诧之际,她连眼睛都忘了眨,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他。
  用指腹拭擦她眼角的泪花,萧勤吸了口气,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抖:“我们和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我才是对你最好的男人,不接受任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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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午后阳光透过复古琉璃窗渗进; 有几缕落在两人侧脸,光影明灭间; 似有暗涌在无声浮动。
  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萧勤附身亲了下去。这瞬间实在太久违,碰到那未干的泪痕; 也觉得是甜。
  阮惜棠完全没料到这男人还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当她后知后觉地躲开,早已得逞的萧勤露出满足的表情,那样子像极刚偷了吃的大猫。
  为免再被占便宜; 阮惜棠往后仰的同时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脸; 只留出一双大眼睛怒视着他。
  萧勤被她那没什么震慑力的怒容逗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中带笑:“这么惊讶做什么; 又不是没亲过?”
  “要是记不起; 那就再来一次?”说着; 他还真的一副有所行动的架势。
  担心引起楼下的工作人员的注意,阮惜棠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她躲无可躲,只能一个劲地往后仰。
  她那好腰力萧勤见识过的,萧勤跟着凑过去; 直至把人压在身下。
  两人姿势暧昧地贴在一起时; 一阵低不可闻的脚步声传进萧勤耳里,他敏锐地探听着四方,回头就看见拿着信封的莫莫正偷偷摸摸地走过来。
  本想调皮的莫莫被发现; 只能尴尬地笑笑,看见两人都在地上,他便转着圆滚滚的眼珠子教育他们:“不能在地板上打滚,会把衣服弄脏脏的!”
  对上孩子那纯洁的小眼神,阮惜棠羞得想死,她使劲将他推开,他原本还不肯退让,直至她又红了眼眶,他才叹了口气,伸手把自己拉起来。
  被这小鬼坏了气氛,萧勤不给他好脸色:“你又来做什么?”
  莫莫年纪虽小,但也懂看人脸色,将信封往萧勤手里一塞,他就高高兴兴地挤到阮惜棠身边:“妈妈,我们去放风筝!”
  阮惜棠有点头疼:“叫我阮姐姐,我才带你去放风筝。”
  莫莫立即改口:“阮姐姐!”
  阮惜棠吸了吸鼻子,调整好状态就牵着他的手说:“走吧。”
  话音刚落,萧勤就说:“不行。”
  这小鬼一来就占据了她所有的注意力,被忽略的萧勤很不满,他也过去牵起她另一只手,同时扬了扬手里的信封:“新任务来了,我们该准备一下。”
  阮惜棠还没气完,回想起上周那个卧底游戏,她更是羞愤:“我弃权!”
  “怎么突然就发起脾气了?”萧勤难得耐心,语气也是温和的,与刚才跟莫莫说话的态度大相径庭。
  阮惜棠的脸说红就红了。
  萧勤那么了解她,很快就想到缘由:“哦,你还记着上周那游戏啊。”
  不提还好,他一提阮惜棠就抓狂:“你还好意思说!哪有人这样讲话的,什么……蕾丝、小草莓你也说出来!”
  萧勤脸上波澜不惊的:“我只是实话实说,况且我不这样说,你猜得出来吗?”
  阮惜棠的脸更红了:“就算想让我猜到,也不能说得那样……那样具体啊!”
  萧勤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怕什么,反正他们又没看过。”
  不知怎么地,阮惜棠竟从他话中听出几分骄傲自豪的意味,怄得掐了他一把:“可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我不管,你以后离我远点,要是被人发现我们以前的关系,我就打死你!”
  到底是小姑娘,凶起来也没有什么狠劲,萧勤只当是听了一句玩笑话。相比于她之前那唯唯诺诺、谨小慎微,他发现他更喜欢她现在这个无所顾忌的状态,说起来有点恶趣味,他还真的挺爱看她气鼓鼓的小模样。
  “他们又不知道我说的是你。”萧勤憋着笑说。
  阮惜棠扫了他一眼,唇微微抿着。
  萧勤细细品读了下,突然发现这话貌似有点歧义,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有很多女人的意思。意识到自己失言,萧勤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除了黄助理和沈则钦知道我们的关系,其他人都不知道。”
  阮惜棠气冲冲地说:“还不够吗?”
  怕她气得走掉,萧勤紧紧攥住她的手:“若是你真的在意,那我把黄助理掉到海外分公司去吧。至于沈则钦,叫你表姐甩了他就行。”
  阮惜棠哭笑不得:“你还真是……”
  萧勤接话:“是个重色轻国的昏君?”
  莫莫虽然不知道两个大人在说什么,但还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似是在听什么有趣的故事。
  直至出现在集合点,阮惜棠仍是不肯搭理萧勤。萧勤理亏,倒没有再招惹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倾听主持人的讲解。
  幸好接下来的拍摄并不折腾,大概是体谅嘉宾们奔波了一整天,节目组早早就放他们回去了。
  临走前,主持人给每位“霸总”分发了一张心愿卡,凭借这张卡,他们能向助理提出一个要求。
  萧勤为此等了一个晚上,可惜他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阮惜棠下达命令。
  等到摄影组都收了工,萧勤终于坐不住,半夜三更摸到她房间找她。
  萧勤习惯性地打开房门,发现她把门反锁了,他脸都黑了。
  第二天碰头,黄助理惊觉入住豪宅的老板,那精神状态竟比屈身于平房的自己还要差。相比之下,走在前方的阮惜棠则是神清气爽,黄助理又不禁脑补了一场大戏。
  正琢磨着原因,一通公务电话拨了过来,黄助理听后立即过去请示萧勤。
  萧勤有点心不在焉,敷衍性地应答几句就挂了,黄助理害怕他不在状态,还特地提醒:“按梁总的要求,我们得在年底完工。”
  “嗯。”萧勤没多大的反应,望见他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于是问他,“还有事?”
  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黄助理自然要在各方各面为老板鞠躬尽瘁。尽管情况有点不妙,他也硬着头皮问:“老板,你昨晚……睡得不好?”
  萧勤没有回答。
  黄助理提议:“要不我替您跟节目组请个假?明天早上有个大会,提前做点准备比较好。”
  萧勤不答反问:“今天的拍摄到几点结束?”
  翻看过行程表,黄助理回答:“预计三点半回市区。”
  萧勤“嗯”了一声:“那就拍完再走,到时候直接回公司,今晚跟张董的聚会推迟半个小时,其他的不变。”
  说完之后,他问:“还有什么要补充?”
  黄助理权衡再三,还是选择告诉他:“听张董的意思,今晚他要带着他的女儿一同出席。”
  萧勤自然清楚张可琪的背景,得知她将随父出席聚会,他并不惊讶:“那就安排好。”
  黄助理告诉他:“可她对阮小姐似乎有点偏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勤哥配有老婆了吗?


第34章 
  萧勤没留心听; 好一阵子,他才反应过来:“你说谁?”
  “说的是张小姐; 她跟阮小姐的关系貌似不怎么好。”黄助理正感到奇怪,怎么提到阮小姐的事都没答应,原来是没有听清楚。
  “是吗?”萧勤微微蹙眉; 他从未听阮惜棠提过这种事,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她对自己总带着疏离感,若非迫不得已; 她绝对不会主动提及。
  黄助理知道老板正等着他细说; 可他却有点难以启齿,他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做起这种搬弄是非的小人之事; 羞耻感还是油然而生:“在跟张小姐相处的过程中; 我不止一次听见她说阮小姐的坏话; 有些话……挺难听的。”
  “怎么不早点说?”萧勤脸色发沉。
  “我……我得先把事情弄清楚。”观察过老板的脸色,黄助理小心翼翼地说,“而且阮小姐好像有意隐瞒,我也不好提。”
  萧勤听着就心堵:“她有什么是不瞒我的!”
  黄助理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回答这种送命题了。
  意识到自己失态; 萧勤稍稍敛起怒气:“都说了些什么?”
  黄助理欲言又止:“她说……”
  萧勤十分急躁:“别支支吾吾的; 我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你照直说就是了。”
  黄助理一咬牙:“她说阮小姐假清高、装清纯,只要付得起钱; 什么男人都可以……可以……”
  那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面对老板黑如锅底的脸色,黄助理猜他已经意会。
  萧勤当然知道那句未完的话是什么,他压着怒气追问:“还有呢?”
  黄助理筛选了一遍,好半晌才挑了句可以说出口的:“她说您不会看得上阮小姐,并认定您肯定会把阮小姐甩掉。”
  萧勤冷笑一声,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黄助理目送老板那被低气压笼罩着的背影离开,不禁暗暗心惊。
  尽管如此,萧勤在阮惜棠面前也没有显露情绪,前一秒还风雨欲来,看见她的下一秒就天清气朗。
  阮惜棠并不知道这段插曲,直至拍摄结束,萧勤也没问过她什么。她如常跟着沈则钦回去,正想上他的保姆车,一只手突然横在车前,阻碍了她开门的动作。
  看见萧勤亲自追来,沈则钦便从另一侧上车,上车之前,他看了阮惜棠一眼。
  阮惜棠没懂那一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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