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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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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聂敬川的动摇,聂老爷子继续诱哄,若他真想帮助阮家,就不应坐以待毙,他无权无势,除了抱团等死就什么都做不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回到聂家,待他大权在握,才有能力报还这份恩情。
  最终聂敬川还是被祖父那三寸不烂之舌打动了,阮树德和孙巧巧都知道他离开的真正原因,只有阮惜棠被蒙在鼓里,她一直以为,他是欢欢喜喜地回去跟家人团聚,纵使再不舍,也只能笑着送他离开。
  没过多久,阮氏果然遭到来自多方势力的恶意攻击,就算聂敬川事先提醒过阮树德,但敌暗我明,终究是防不胜防。
  抗衡了数月之久,阮氏的资金链开始断裂,银行见形势不对,迟迟都不肯放款。阮树德无计可施,在好友的鼓动下,他竟孤注一掷,将手头上所有动产及不动产拿去豪赌。最终的结果自然惨烈,他不仅输掉全副身家,还欠下大笔赌债,差点命送赌场。
  由于消息封锁得比较紧,聂敬川也是后来才得知这件事,他试图动用家族力量去帮助阮家渡过难关,不料却遭到百般阻挠。自那时起,他才真正意识到,权力与地位到底有多么重要。
  在这个念头的鞭策下,聂敬川用了短短几年,就把那位劣迹斑斑的生父拉了下来,取而代之。
  这几年是怎么过的,聂敬川已经不太想回望,如今回到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城市,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阮家夫妇待他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得知他的住所刚装修好,就邀请他到家里暂住。
  “会不会不太方便?”对于这个提议,聂敬川并不排斥。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的房间还给你留着呢。”孙巧巧说。
  阮树德也附和:“反正棠棠也经常不回来,家里怪冷清的。”
  提到阮惜棠,聂敬川便望向她:“棠棠已经交男朋友了吧?”
  阮惜棠笑容一僵,幸好她母亲习惯性地抱怨,抢先一步说:“她呀,老不肯正正经经谈恋爱,之前给她介绍男孩子,她老是搪塞我,后来被我说怕了,干脆就不回家。”
  “是吗?”聂敬川笑道,“前段日子才在报纸上看到她呢。”
  阮惜棠小小地吃了一惊:“你居然看娱乐版,还认出我了?”
  聂敬川表情严肃地说:“差点不认得了,毕竟棠棠现在更漂亮了。”
  阮家夫妇都笑了,只有阮惜棠低着头,脸蛋有点红。
  聂敬川很快就在这座城市安顿下来,他住在早已打点好的房子,并没有打扰阮家。
  正式到公司任职那天,他邀请了阮家夫妇和阮惜棠过去参观。
  事前阮惜棠没有特地了解过聂家的背景,而聂敬川从不摆显自己的家底,走进那座气势恢宏的办公大楼,她才惊觉资本家的世界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聂家最初是靠建筑业发家的,随着时代的发展,他们涉足的行业变得十分多样化,其中专攻的还是一直势头不减的房地产。
  据阮惜棠所知,萧勤貌似也很有兴趣在房产行业大展拳脚,前段日子,他才投了北郊的一块地皮,因价格刷新了记录,那地皮还被媒体冠上了“地王”的称号。
  难得阮家两位长辈赏脸,聂敬川自然要领着他们四周走走,阮惜棠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欣赏这里独特的装修风格。
  萧勤打来电话时,阮树德正说着他对楼价的看法。看见显示屏上的名字,她下意识放慢了脚步,跟他们拉开些许距离,她才接听。
  “在哪里?”他问。
  顿了半秒,阮惜棠还是实话实说:“聂世大厦。”
  萧勤没有多问,只说:“我过去接你,大约半小时以后到。”
  阮惜棠连忙拒绝:“太麻烦了,还是我过去吧,你在哪里?”
  “我在你的公寓。”萧勤硬邦邦地吩咐,“你马上回来。”
  阮惜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她迷惘地拿着手机,聂敬川就问:“怎么,有要紧的事吗?”
  她点了点头,而后对父母说:“物业打来电话说,我停在车库的车被人蹭了,我得回去看看。”
  阮树德皱眉,“现在?晚饭还没吃呢。”
  他们约好要到一家老字号餐馆为聂敬川的就任庆祝,聂敬川倒善解人意,他说:“没关系,下回吃也是一样的。”
  阮惜棠满腔歉意,而聂敬川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还叫来司机送她回去。
  父母回来以后,阮惜棠经受不住两位长辈的叨念,大多时间都留在家里。她明白萧勤怎么会往她的公寓跑,还未想出个结果,司机已经将车子停在小区楼下。
  在电话里头,萧勤的语气貌似不怎么好,她没有耽搁,下车以后就立即奔向电梯。
  开门的瞬间,阮惜棠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的。只见沈则钦一身狼狈地跌坐在地板,脸上挂了彩,在旁给他处理伤口的是沉着脸的杨慧慧,两人知道她进来都没有动作,彷佛当她不存在。
  走进屋里,阮惜棠才发现这里似乎遭受了一场浩劫。茶几歪扭,沙发移位,原本摆放得整齐的抱枕滚到角落,就连她的小盆栽,也摔到地上四分五裂了。
  当萧勤从浴室出来,阮惜棠更加吃惊,她指着他淤青的嘴角:“你……你跟人打架了?”
  萧勤做事向来沉稳,即使在年少轻狂的年代,也鲜少用拳头解决问题。
  今晚发生的一切却让他失控。
  其实他也算是受害者,今晚杨慧慧心血来潮过来找阮惜棠,结果阮惜棠不在,她只得客套地跟他寒暄了几句。
  就在这几句话的空档,一个高大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二话不说就冲上来挥拳。有女士在场,萧勤本能地将她拉到一边,也正因如此,他躲避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混乱之际,杨慧慧撞进了萧勤的怀里,这一幕落入那个男人眼里,他更是急红了眼,粗暴而猛烈地向萧勤发起第二轮攻势。
  在杨慧慧歇斯底里的吼叫中,萧勤大概猜到来者是谁,也知道他肯定误会了自己跟杨慧慧的关系。
  然而这男人完全丧失理智,不管杨慧慧怎么解释,他也充耳不闻。跟他过了几招,萧勤就没了耐性,他使出了真本事,没两下就把人打趴。
  杨慧慧又急又恼,趁着沈则钦被制服,她连忙过去把人摁住,以免他把事情闹大。
  萧勤冷冷地看着他,大概被那不屑的眼神刺激到,沈则钦竟再度与他交手。
  杨慧慧怒不可遏,扬手给了他一巴掌,这才彻底浇熄了他的气焰。
  萧勤的心情被这场闹剧弄得很不爽,看见阮惜棠那惊诧又带点幸灾乐祸的表情,他的脸更是黑得跟锅底似的。
  这时沈则钦和杨慧慧倒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阮惜棠没来得及询问事情的缘由,萧勤就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然后将人领到沈则钦面前:“你来告诉他,我到底是谁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表姐:反正不是我的。
  棠棠:貌似也不是我的,所以你们还是继续打架吧……
  ps。从明天开始,更新时间改到晚上九点,双更的话,看大家的反应而定哈~
  pss。感谢如若小伙伴灌溉的营养液哈~


第11章 
  阮惜棠觉得萧勤肯定是气疯了,跟他认识这么久,从没见过他动手打人。当然,也没有谁敢跟他动手,他是那种连保镖都不用请的人,单看他那体格,想想都知道他不好惹。
  虽然萧勤气疯了,但阮惜棠是清醒的。萧勤是什么身份啊,她哪有资格将他私有化,还大言不惭地说他是自己的男人。当初他给自己的忠告仍犹言在耳,经受过刻骨铭心的教训,她不会再犯傻。
  相比于那句无关要紧的解释,阮惜棠更加担心萧勤会不会跟沈则钦追究什么。尽管是沈则钦被揍得惨一些,但萧勤身娇肉贵,挨了一拳也是很要紧的。
  那两个男人正怒火中烧,而向来足智多谋的杨慧慧被闹得没了主意,作为唯一的局外人,阮惜棠只好站出来发话:“一场误会而已,就这样算了吧。”
  说着,她给杨慧慧打了个眼色:“钦哥明天有个录影,你赶紧带他回去,看看能不能再抢救一下。”
  杨慧慧早就想走了,但沈则钦对着萧勤大打出手,就是那男人没有表示,她起码也要替他道歉。不过看阮惜棠的意思,是希望他们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她不想再添乱,于是使着蛮力把沈则钦拖走了。
  将他们送出家门,阮惜棠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立即又要应对另一场风暴。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萧勤散发着的低气压,貌似要比沈则钦在的时候还要强盛。
  被萧勤的气场镇住了,阮惜棠觉得双腿像钉在原地,好半晌都迈不出去。
  萧勤就那样沉默地看着她,她无端心虚,竟好像真做错了事:“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打你的!”
  他嘴角处的淤青还是挺显眼的,阮惜棠不太懂这些,于是问他:“该热敷还是冰敷呀?”
  “不用敷了。”他坐到沙发上,硬邦邦地说。
  “真不敷啊?”阮惜棠也跟着坐下,“钦哥下手还挺重的,肯定没那么快消。这两天你有没有重要的应酬啊?被人看到不好吧?不过也总会被人看到的,就算没有应酬,你也要回公司……”
  她的碎碎念似乎没完没了,萧勤那躁意怎么都压不住:“闭嘴。”
  阮惜棠也是有脾气的,她好歹也被父母当公主一样宠着惯着,除了萧勤,还真没哪个人能让她这样低三下四、委曲求全。
  大概是被沈则钦的冲动莽撞感染了,她也很想放肆一回,萧勤让她闭嘴,她偏要继续说:“你对我生气也没用,生气又不能让你马上好起来。再说了,你以为只有你是受害者吗?我比你更惨好吗?你们两个大男人打架就打架,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打呢?差点把房子拆了不说,还把我的花架都打翻了,我跟这些花花草草都是有感情的……”
  “要不要我做点什么帮你讨回来?”萧勤冷冷地打断了她的絮叨。
  阮惜棠瞬间静了音。她如今是投鼠忌器,碍于自家表姐跟沈则钦的关系,就算生他的气也只能作罢。况且她不过在萧勤面前卖卖惨而已,要是萧勤要追究,她还得想办法摆平。
  看着萧勤那张紧绷着的脸,阮惜棠不敢再得罪他,只得放软语气对他说:“别生气了好不好?就当是给我面子……”
  萧勤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阮惜棠像哄小孩似的:“虽然被他揍了一拳,但你不也没有吃亏吗?我看你下手也不轻啊,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肯定心疼死我表姐了。如果你还不解气,我找个机会帮你报复回来就是了,偷拍他的丑照放到网上怎么样?”
  萧勤很嫌弃:“无聊。”
  “还不满意啊?”阮惜棠讨好地晃着他的手臂,“我想不到其他办法,你干脆也给我一拳好了!”
  萧勤倒是笑了,他摁住她的后颈,稍稍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你是看准我不舍得揍你是吧?”
  阮惜棠还真怕他揍自己,即使在床上温存,他也是凶猛得有种被吃拆入腹的感觉,倘若他真要动人揍她,她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一时摸不准萧勤的态度,她只能硬着头皮,可怜兮兮地说:“要打就打吧,但我想做个饱死鬼,能不能让我先吃点东西?我好饿啊!”
  中午萧勤跟几家公司的董事餐叙,一桌子的人边吃边聊,最终吃到将近傍晚才散场。他不觉得饿,因而没注意到现在正是晚饭时间,看在她及时赶回来的份上,他爽快地答应:“走吧,去外面吃。”
  趁着萧勤进了卧室换衣服,阮惜棠抓紧时间给杨慧慧会发微信,问明事情的前因后果。
  【阮惜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男人怎么会在我那儿打起来?】
  大概已经把沈则钦收服了,杨慧慧会很快回复。
  【杨慧慧:都是洗头惹的祸。】
  【杨慧慧:我妈又不让我洗头了!我已经三天没洗,再不洗真的会发疯,所以就溜过去你那里解放一下。】
  【杨慧慧:我怎么想到萧勤会在你那里,他给我开门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好吗?不过他对我还是挺客气的,还问我要不要进去等你,我当然拒绝啊,正想找个借口溜掉,沈则钦那狗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我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对着萧勤动拳头。】
  【阮惜棠:他应该是在楼上冒出来的。我忘了跟你说,上个月他的地址被粉丝爆了出来,那边整天有人蹲守,于是就让我帮他找个私密性好点的小区。我懒得找,于是就把空出来的一套公寓给他避避风头。】
  【杨慧慧:你也没跟我说,你跟萧勤同居了。我要是知道他在,就算被逼疯也不去你那里洗头!】
  【阮惜棠:我们真没住一起,我也不知道他在。】
  【杨慧慧:这个先不管,反正沈则钦以为我大晚上跑来这边跟别的男人幽会,还嚷嚷什么孩子奸…夫,连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开始动手。萧勤那边,你得好好安抚,他确实很无辜,莫名其妙就被人揍了。】
  阮惜棠立即捉住了重点,她还没把消息发出去,杨慧慧已经解答了她的疑问。
  【杨慧慧:对了,沈则钦已经知道孩子是他的。】
  换好衣服出来,萧勤就看到阮惜棠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机,他走过去:“在看什么?”
  阮惜棠也不瞒他:“原来沈则钦已经知道孩子是他的。”
  萧勤一点都不惊讶:“不然你以为他为了什么这样拼命?”
  阮惜棠恍然大悟:“对哦,假如孩子不是他的,他根本管不着。”
  萧勤拿过车钥匙:“不是饿了吗?快走吧。”
  驶出主干道,萧勤问她:“今晚原本去哪里吃饭?”
  上车以后,阮惜棠继续跟杨慧慧发微信,她一路低着头,就连萧勤跟她说话,她也是一心二用地回应着:“甄宝轩。”
  萧勤“哦”了一声,接着说:“那就去甄宝轩吧。”
  阮惜棠听后差点连手机都握不住,她胡乱编造理由:“别啊,你不能吃海鲜,可能会发炎的,我们还是吃点清淡的好。”
  “那你想吃什么?”萧勤让她拿主意。
  阮惜棠想了又想,最后作了决定:“不如吃法国菜吧。”
  这倒不是她有多喜欢吃法国菜,而是他们常去的那家法国餐厅跟甄宝轩是两个不同的方向,而且萧勤跟老板很熟,他肯定会为他们留一个安静且私密性较好的位置。
  上一次来这家餐厅,还是跟沈则钦他们来的。阮惜棠点了一堆新菜式给萧勤尝鲜,萧勤以为她太饿就没有阻止,结果吃不到三分之一,她突然就放下了餐具。
  萧勤不解地望向她,只见她一副欲泣未泣的样子,连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勤哥:今天也是无名无份的黑户吗?
  亲妈: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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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Tea 20瓶;亦柚 5瓶;不靠谱的未成年少女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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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看到你萌的热情好吗?双更在路上啊!


第12章 
  萧勤也放下餐具,问她:“怎么了?”
  阮惜棠真是欲哭无泪:“我的嘴唇麻了。”
  她对腰果过敏,厨师大概把它剁碎加在哪道菜里头,她不知道就给吃了。
  由于体质的原因,阮惜棠没少受食物过敏带来的痛苦,最严重的一次差点休克,可把阮家夫妇吓得半死。
  对于这种症状,阮惜棠已经很有经验了,最先起反应的是唇舌,然后会全身发痒,若处在抵抗力不好的时期,还会出现更加严重的后果。
  最近这些年,阮惜棠对饮食都很注意,倒没出什么问题。刚才顾着想事情,倒没仔细品尝那味道,当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得知她的情况,萧勤当机立断把她送往医院,前往的路上,他听见她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陆伯伯,我又过敏了……没有,我没有嘴馋,也没有乱吃东西……”
  不过短短的十来分钟,密密麻麻的红疹已经爬满皮肤,阮惜棠痒得坐立难安,却又不敢伸手去挠。
  幸好吃的量比较少,看诊后她被告知问题不大,拿完药就可以回去。
  由于实在痒得厉害,她还是没忍住去弄,萧勤看到她的手很快就成片成片地发红,连忙摁住她的手:“别挠了。”
  阮惜棠很委屈:“很痒,真的很痒……”
  萧勤牢牢牵着她的手:“忍忍吧。”
  他的手劲很大,阮惜棠挣不开,最后像个闹别扭的小女孩,一直被他牵到停车场。
  她上了车就开始睡,隐约听见有人说话,才费劲睁开眼睛。
  萧勤正等红绿灯,想到她那公寓一片狼籍,他就问:“到我那边去?”
  阮惜棠迷迷糊糊地说:“我要回家……”
  萧勤顿了顿:“现在?”
  思绪慢慢回笼,阮惜棠看看坐在旁边的萧勤,又看看一身狼狈的自己,最终决定:“还是不回了。”
  看她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萧勤懒得再问她,径直把人接到自己的住所。
  这晚他俩都没有睡好,阮惜棠怎么躺怎么难受,稍稍浅睡很快又惊醒。萧勤自然跟她一样没法睡,她怕他迟早会发火,于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
  结果还没下床就被拉了回来,萧勤似乎很清醒,声音里头没有半点睡意:“去哪里?”
  “我……我还是去客房睡。”脸颊和颈侧又痒得厉害,阮惜棠下意识去抓。
  萧勤眼疾手快扣住她的手腕,她没稳住身体,整个人随着那股力量撞入他怀里。
  她挣扎着爬起来,萧勤的手臂却环在她腰间,并将下巴抵在她头顶:“别闹,赶紧睡。”
  阮惜棠说:“这样我们两个都睡不了。”
  萧勤不以为然:“怎么睡不了?闭上眼睛。”
  “哦。”阮惜棠只好听话地闭上眼睛。
  两人静静地躺着,怀里的人一直没动,萧勤却知道她没睡。
  最终阮惜棠还是没忍下去,刚有点动静,他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还是睡不着?”
  阮惜棠蹭了蹭枕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片刻以后,萧勤开口:“上一次过敏,你是怎么睡的?”
  回想了好一阵子,阮惜棠才回答:“好像是跟爸爸下棋,下得很累,然后就睡着了。”
  萧勤伸手开了床头灯:“那就下棋吧。”
  其实阮惜棠不太喜欢下棋。她心思浅,性子急,即使不是跟高手过招,也没有几分胜算。若不想输得太难看,她必须全神贯注布阵,连半步棋都不能松懈。也许就是清楚这点,所以她父亲才会通过下棋分散她的注意力。
  萧勤恰好有一副玉石围棋,貌似是一个文化活动开幕式的赠礼,他拿回来就放在柜里没碰过。
  太久没下,萧勤对这玩意儿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刚摆好棋盘,坐在对面那小姑娘就用沉乌乌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你能不能让让我?”
  怕他不答应,她还强调:“爸爸会让我的!”
  “让多少?”萧勤问她。
  “三十六子!”阮惜棠回答。
  萧勤一听就笑了:“那你岂不是稳赢不输吗?”
  阮惜棠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不可以吗?”
  萧勤做了个让她自便的手势,她立即兴高采烈地往棋盘上摆黑子,而且真摆够三十六子,不多不少。
  对于输赢,萧勤并不看重,他下得很随便,几乎都是凭着直觉去走的。
  原以为阮惜棠真的稳赢不输,结果她的棋艺竟比初学者还不如,看着她那一步比一步臭的棋,萧勤差点没憋住笑。
  萧勤很快占据上风,阮惜棠举棋不定,好不容易摆上了棋盘,她又觉得不对劲,于是悄悄把棋子收回。
  余光撇到萧勤正支着下巴看着自己的小动作,她尴尬地咧开嘴角,狡辩起来却是理直气壮的:“我爸爸也允许我悔棋的!”
  萧勤点了点头,一副你高兴就好的样子。
  可惜让子和悔棋都未能让阮惜棠赢下这盘棋,眼看就要分出胜负,阮惜棠突然把棋子往棋盒一丢,用手捂住嘴巴打着哈欠:“好困啊,要不我们明天再下吧!”
  萧勤忍俊不住,望着那丫头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床上,他终于知道她是怎么下棋下得很累,然后就睡着了的。
  由于没有被人骚扰,阮惜棠一觉睡到将近中午。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像八爪鱼似的攀附在萧勤身上,她的腿还很不客气地横了过去。
  被自己这放肆的举动惊到了,正想着悄咪咪地躺回原处、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萧勤的声音倏地撞进耳中:“醒了?”
  小心翼翼将腿放下的同时,阮惜棠抬头望向他:“几点了?”
  “十一点。”他回答。
  阮惜棠眨着眼睛:“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用上班吗?”
  萧勤懒洋洋地回应:“不是你说的吗?我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太好,既然这样,干脆就翘班吧。”
  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看上来没有半点攻击性,阮惜棠一时忘形,竟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嘴角:“还好吧,也没有很丑。”
  萧勤睨了她一眼:“你看起来不怎么好。”
  阮惜棠听后愣了半秒,似是想起了什么,她马上起床,直直朝着浴室奔去。
  期间萧勤接到黄助理的来电,这通话持续了二十分钟,待他挂了线,浴室的门依旧紧紧关着。
  细听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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