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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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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擒王吧。
    可没搞清楚太后为什么要我们来之前,我想,还是老实一点儿的好,以前在路上那撒毒粉的机会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在人家的宫里头,哪里还有丝毫耍手段的机会?
    太后望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人,点了点头,道:“平身,哀家要问你们几句话,你们可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可不准胡乱说话……”
    我想,我当然得老老实实,不老实,成吗?
    太后道:“我听人禀报,说你知道娴妃娘娘的一些事儿,有哀家做主,你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
    我想:你要我说什么事儿,娴妃娘娘的事儿可多着呢?是要我说她假冒的事儿啊,还是说她是大齐内探?再说了,司徒还在她手里头呢,如果我说了,她会放过司徒?可关键的是,到底是谁禀告她这件事的?
    我用眼角余光望了望站在一旁的琼花,难道是她禀告太后的?如果是她,那么,她就不会把娴妃身为大齐密探的事告诉太后,具我所知,她自己,与那大齐可能也有扯不清的关系……
    我忙恭敬的道:“奴婢自调入青凤宫,只负责打扫配药等低微小事,娴妃娘娘的起居自有紫兰姐姐照料,紫兰姐姐出宫之后,娴妃娘娘见奴婢尚通医药,才将奴婢升为尚仪,但时日尚短,娴妃娘娘的事儿,琼花姐姐知道得比我还多呢……”
    我看见琼花头上插的那朵小金花儿颤动了一下,她忙跪下来,向太后磕头:“太后娘娘见谅,奴婢在青凤宫实在只是一名端茶递水的小小宫女,实在不知娘娘所问何事……”
    说完,直磕头,嗑得大理头砖砰砰直响,眼见额头流血了,可一看,没流血,我就想,琼花的武功还真高,可能练了铁头功呢。
    可能琼花一向给人的感觉是老实本份,忠直木讷,对她这一翻表演太后脸上有了不忍之色,而我,一向给人的感觉就是卖主求荣,奸滑如狐,无耻小女人一个,所以太后一挥手,叫人阻止了琼花的自残行为,向我冷冷一笑:“你也不用帮着你们主子,她有什么事,我都知道,只不过向你证实一翻罢了,如果你要同流合污,倒也怪不得我了……”
    我想,您倒是提个醒儿,到底要我说娴妃什么事才好啊,你不开个头,我可怎么说呢?
    不过,我看见琼花的行为,倒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琼花,她没告发我,可能她自己也被太后娘娘控制住了,那么,到底是谁向太后娘娘禀告了什么事呢?
    太后坐在凤椅之上,等了一会儿,她微睁双眼,看了看脚下跪着的两人,她看见那位贾尚仪卑微而畏惧的样子,与以前那位紫尚仪精明利索的样子相差如此之远,她不由得怀疑,娴妃娘娘是不是脑袋真的进了水,竟换了这么个人来主掌她的青凤宫,难怪,那位暗告之人如是说,这一切的真相,只要问那位贾尚仪,她一定会指证的。
    她心中冷笑,看来,这娴妃娘娘必与贾尚仪结成同盟,才会让这女子当了青凤宫的尚仪,而贾尚仪,她记得很清楚,原本为司徒贵妃娘娘宫中的女官,想起被打入冷宫的司徒娘娘,她并没有为她可惜,宫中的每个女人都有她自己的归宿,如果自己,她的归宿就是太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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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薛长贵之死
     更新时间:2008…4…16 11:43:14 本章字数:3215
    太后示意旁边的宫女,过来给她倒了一杯茶,她轻啜一口道:“贾尚仪,本宫知道,你巧嘴如簧,但任凭你怎么巧辩,都瞒不了哀家的……”
    我心想,老太太,你快点提个醒儿,你到底要知道什么事儿?
    我忙学了那琼花,连连磕头,就是不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我没练铁头功,有点儿怕磕得流血,所以不敢磕得太响,这阵势,就没有了琼花姐姐那么好。
    看来感动不了太后,太后也没叫我停,把我直磕得头昏眼花的,正不知道怎么下台阶儿不磕了呢,太后又冷笑道:“带他上来,看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老太监应喏一声,走出去传旨,我奇怪了,太后还有证人?是谁?难道是明月海?他指证自己的妹妹?不太可能吧?
    纷繁的脚叔声响起,几个太监推着一个人进来,我一看,大吃一惊,不是说外臣不可随便入内宫吗?嗯,他是公主的丈夫,算起来也是皇家之人……他不就是薛长贵吗?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我斜望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小福子,小福子眼光闪烁,显然大惑不解,照道理来讲,薛长贵本是一个惜命之人,不应该中了毒之后,还不听小福子的要求,讲出不应该讲的话的,难道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目中比性命还得要,竟逼得他不得不道出某些真相?
    我一看见薛长贵,暗叫不好,也不知道他讲了多少出来,要是危及到司徒的性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太后欣赏的看着下跪那贾姓尚仪越来越惨白的脸色,道:“是不是要薛大人一一与你对质,你才肯讲出来?”
    我忙又磕了一个头,道:“奴婢知罪,奴婢知罪,不敢有所隐瞒,薛大人所说,一切都是真的……”
    我想,管他什么呢,先认了再说,反正不是我做的,只不过要我确认娴妃娘娘的罪责罢了,司徒如果真的落入娴妃的手中,想用此来要胁我不乱讲话,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的人先背叛的,再说了,我也没讲什么出来不是?我想叫老太太先露出点儿口风……
    果然,太后脸色一变,喃喃的道:“想不到她真的是替姐入宫,而且是已有生育的不洁之人……”
    替姐入宫,我是知道的,什么?还已有生育?这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暗暗转头望向薛长贵,薛长贵脸色灰败,神色惨然,是一个绝望已极的人的形象,我想,当时,在雷云寺中,他都没有这么惨的面容,什么事,使得他一夜之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又是什么使得他背叛了自己的主子?
    我正想着呢,太后扬声道:“皇儿,你听见了,娴妃一切罪状皆已召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想,我还没明白呢,娴妃的罪状多了,但具体的,你指的哪条,我可都不知道的,特别是那条已有生育,到底是什么事?您能说清楚点儿吗?她当然不会对我说清楚,反过来,我也没对她说清楚什么事儿,她这么一问,我倒明白了,她根本不需要我的证词,不管娴妃有什么罪状,早已有了定论,找我过来,只不过为了凑个数儿……
    只听得维幕被揭起的声音响起,珠帘声声,皇上从遮掩的维幕中走出来,面目阴沉,牙帮紧咬,他望了望太后娘娘,低头行了一个大礼,转身走出了寿宁宫,他的身后,跟着的自然是曹海。
    看来,这场审训早就开始了,皇上在维幕后面躲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太后想得到的,只不过是个确认,而我的确认仿佛无足轻重,而重头戏,肯定的薛长贵所讲的事,要不然,他们怎么连问都不问清楚我,就已经定了娴妃的罪?而他们最看重的应该是薛长贵的供词了,既然有了他的招供,在他们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个陪衬而已。
    我想不到皇上走得如此之快,我不敢抬头,低低的跪在地上,只听得重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暴露出主人无可抑制的怒气。
    太后看着她儿子的背影,淡淡的道:“薛大人,你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看来,太后娘娘不让皇上插手审训之事,必定早已在心底定了娴妃的罪名,皇上虽有心偏袒,恐怕都无从着手。
    薛长贵淡淡的笑了,那是一种看穿生死的笑容,他道:“太后娘娘,麻烦您告诉公主,说我对不起她……”
    一边说着,声音一边低了下去,身子一歪,软倒在地……
    我感觉身旁跪着的小福子身形微微晃动了一下,又定了下来,看来,他对这位没尽到父亲责任的假父亲,还是有一定感情的,虽然,他在我的授意之下,喂了点儿毒药给他,可也按时给了解药,不是吗?
    太后大惊,忙指示其它人上前察看,察看的太监禀告:“薛大人已中毒身亡……”
    太后虽见惯大场面,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忽然死亡,对一个养尊处优的娘娘来说,在她的心理,同样,还是照成了很大的震撼,虽然可能她的双手早已沾满鲜血,但那是看不见的,如今,有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她面前,不管怎么样,装装样子也好,也要表示她是个慈悲之人,见不得血腥,是不?
    她心捂胸口,摇摇欲坠,左右侍候之人忙上前扶住,匆匆的要把她扶入寝宫,我与小福子跪在地上,也没人管我们俩了。
    我一拉小福子的袖子,猛打眼色,示意,我俩趁乱快走。可哪里走得那么容易,这不,多管闲事的人来了,不知哪一位杀千刀的太监道:“太后娘娘,这两位,怎么办?”
    太后烦恼的摇了摇手,道:“把他们依旧打入冷宫,与他们的主子呆在一起。往后,与娴妃那贱人对质,还用得着他们呢……”
    我知道,我的命算是保住了,不由得小小的庆幸了一下,幸亏薛长贵死了,要不然,还用不着我们两人对质呢!
    你说,这世上怎么那么多多管闲事的人呢?这位太监又说了:“太后娘娘,这位公公,可不是宫里头的……”
    我一想,对啊,他们连小福子也抓来了?我猛一激灵,明白了,难怪他们不让小福子走呢,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小福子不是宫里头的人,他早就被薛长贵要了出去,也许早就知道小福子是公主府上的,跟的人是薛长贵。
    所以,才把他也带来?
    我又一次感觉,有一只手暗暗的操纵着这一切,娴妃娘娘莫名的被人告发,告发她的人,还是她最信任的手下,而今天这一团迷雾一般的审训,我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就又准备被送入冷宫了,我是不是得庆幸,我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尚仪呢?还没有能力威胁到太后什么东西,也只不过把我送入了冷宫而已。
    至于,娴妃,看来,既使她手段通天,为当今皇上训练了无数的杀手,但如果有一顶绿帽子,绿油油的顶在头上,不管哪个男人,恐怕都不好受,何况,是当今皇上?一个生性凉薄的人?
    只是不知道,娴妃娘娘的下场会怎么样?
    我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没出来几天,又要重入冷宫了,我的人生,怎么老是从女官到冷宫之间打转呢?
    太后停下了走入寝宫的脚步,望了一眼小福子,冷声道:“这个奴才,想必为了他主子,传播了不少事非,这样的人,怎么留得?”
    我暗叫不好,她这是下了杀人灭口的命令呢,说得也是,皇家如此大的一个丑闻,怎么可能让人带出宫外,而对质,只要我一个人,不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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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再入冷宫
     更新时间:2008…4…16 11:43:14 本章字数:3009
    我紧张的思索,想着帮小福子脱身的可能,小福子转头望了我一眼,他的眼中有一种让人安静的淡定,那种淡定忽然之间,让我相信他必定能脱身。
    太后娘娘如果在宫中处死人,必定不愿意沾血,那么,就排除了杖毙的可能,而宫中,还有一种死法,是比较干净的,就是覆脸之刑,把上好的棉纸沾湿了,一张一张的覆盖在人的脸上,对于死的人来说,虽然是痛苦不已,但是不可也让宫中没有血迹?而这种死法,一个练了九阴真经的人,应该轻而易举的能躲过吧?我想起了小福子脸上的平静之色,我还想了一种可能,就是赐饮毒酒,但是,小福子好像不够格,这在宫中可是比较高级的死法,只有功臣,嫔妃才会有此恩赐,就凭小福子的身份,还差得远。
    我正想着,太后淡淡的挥了挥手,道:“让他死得干净点儿……”
    我放下了心,正如我猜测的一样,太后娘娘,这个假模假样的老太太,不管怎么样,都要装一下慈悲的,既使杀人,可不愿意让她的寝宫传出什么血腥味儿来。
    那几个立在一旁的太监,互相看了看,向小福子走过来,又是那位多嘴的太监道:“让我来看看,他会不会武功……”
    我心中恍然,原来,他们不知道小福子会武功?可这么看下去,小福子会不会被他发现会武,这下场,会不会先废了他的武功?再行刑?
    我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可小福子,他还是那么一幅淡定的模样,淡定得有点木讷。
    看来那几位太监都会武功,其中一位就说了:“这小子,眼神涣散,双目无神,腿脚无力,下盘虚浮,怎么会武功?”
    那名比较多嘴的公公一听,望了小福子一眼,对自己眼光不太好有点儿脸红,也不敢再嘟哝,押着小福子,朝外走去。
    我心感奇怪:小福子这么高的武功,怎么被他们一看,就变成不会武功了呢?难道,这小福子知道了后面的危险,故意掩饰不成?又或者,这小子已练成了神光内敛的功夫?那这小福子就太可怕了。想起我平时经常性的欺负他,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被一群宫女太监们凑拥着,走向冷宫,真有点儿像皇后出巡的架势,可惜,目地却是相反的。
    冷宫寂寂,那群宫女太监们送了我回来之后,便各自散去,我又回到了我原来住的房子,只不过,这一回,看守得比以前更加严。而小福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坐在关押我的小屋里,思前想后,我感觉,我最对不起的人,可能就是小福子了,把他牵进了一场又一场的阴谋之中,到头来,还让他身处险境,本来,这一切都不关他什么事的,他本来可以平平安安的在宫中生活。而我,还总是欺负他,当然,他也经常欺负我,但他豪无怨言的付出,没有一丝一豪的要求,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他这样?
    我在小屋子里踱来踱去,想着小福子的安危,把冷宫里面另一个重要的人,假冒的司徒倒忘记了,也没有去看一看,这个冒充她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坐在布满灰尘的床上,床上的帷帐已然破乱,上面挂了几根蜘蛛网,被我带起的风吹得微微的晃动,而床上,铺的还是以前那床破旧的棉被,大红的锦缎,已然变成暗红之色,如同一个年华老去,卸下浓妆的妇人,露出脸上的残破与疲惫。
    一扇未关的窗子被风儿吹得吱呀的晃动,听见声响,我目光往窗外一望,看见一个人影在窗子前一晃而过,长长的头发,雪白的衣服,像极了在黑夜中游荡的女鬼。
    一般的女孩子,总是怕鬼的,而我,基本上那鬼没在心底存在过,有与一般女友看恐怖电影,个个吓得发抖,我还哈哈大笑的经验,所以,如果有人扮鬼,依据常理(就是我的性格),我是要跟过去看一看的。
    这冷宫之中,除了我,还有一个假冒的司徒,看来,这女鬼,肯定就是那假司徒了,我倒奇怪了,这个女人,她扮成鬼的样子,在我的窗前晃悠什么呢?
    我忙打开房门,走出门,一看,那白影儿,早就不见了,我想,这就奇怪了,这女人,走得这么快?
    倒真像是女鬼呢,我笑了……
    走到院子中间,当晚,月光被乌云遮盖了一大半,地面照得阴惨惨的,确实有鬼出现的氛围,他还不时儿的吹过来一阵冷风,可真是阴风阵阵。
    我想,这假冒的司徒,她怎么还不出现呢,这个时候,应该是她出场的最好时机啊?
    瞧瞧,阴风阵阵,瞧瞧,乌云避月,此时出现,可不把我吓个半死?
    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出现,又在冷宫里稍微转了一圈,冷宫还挺大的,我觉得,我的胆子也挺大的,但还是没有发现那名女子的踪影。我想,我还是回屋睡觉吧,到了白天,我看你往哪里躲。
    我回到自己的那间破屋,和衣而睡,躺在床上,想着小福子的处境,我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朦朦胧胧的睡去。在梦中,仿佛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在我脸上轻轻的吹气,那气息冰冷,阴凉,让我寒意彻骨。
    我猛然从床上惊醒,天却已经大亮,雾气从破乱的窗子里钻了进来,我发现,我关得紧紧的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人打开了,门拴是从房内拴上的,可如今,房门却静静的敞开着,没有丝豪损毁的样子。
    我怀疑,是不是小福子来过了,但不可能,小福子那人虽然整天对我冷言冷语的,但偷偷走进我的屋子,还是不可能的,他始终记得,我是女人,他是男人,他进入我的房子,还是会敲门的。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西贝司徒啰?
    我想,在夜晚,你可以东躲西藏的,让我找你不到,等我睡着了,你反而跑进我的房间,向我吹气,以为能吓得到我,你做梦去吧!到了白天,我看你怎么躲?
    我气冲冲的冲到院子里头,往司徒原来住的屋子里闯,一推门,我想,这屋里边肯定没人,可不,它就是没人……
    那女人,躲到了哪里?和我捉迷藏呢!
    可冷宫就这么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你,可大白天的,我转了好关天,愣是没发现她。我开始思考了,不是想她是不是鬼,虽然我是穿越者,但我还是一个无神论者,而且是一位顽固无比的无神论者,我想,这女人,她必定会轻功,我走到东,她就躲到西,再这么找下去的话,岂不累死我?
    我心中就奇怪了,她躲我干什么呢,你那容貌,小福子都看见了,还怕让我见到?难道她又像林瑞一样的变态,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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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假娘娘
     更新时间:2008…4…16 11:43:14 本章字数:2525
    我想,我得想个办法,让她自己走出来才行。我走入她住的那间房子里,倒还挺整齐,比司徒在的时候,整齐得多了,我想,你跑得了人,你跑得了庙?你家主人叫你在这里假扮司徒,如果你真的走了,你家主子不扒了你的皮?
    可你这庙里头,总会留下点儿什么吧?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什么都不留下?我在她那屋里头翻箱倒柜,只差没把地皮给揭起来,可奇了怪了,它就是什么都没有。
    我想,既然里面没什么东西,那么,我给它留点儿什么,我就不相信,你会不来找我。
    我写了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当眼之处,茶几上摆了几只茶杯,一个茶壶,我给她的茶壶里面加了点儿料……
    给她的床褥上面扫了一点儿东西,又留了张纸条在门上当眼之处,让她一进门就能看见:“假娘娘:如果身子有何不适,请前来找奴婢,奴婢就在离你房子不远,隔着几间房门,敬候假娘娘。”
    我把她的屋子恢复原样……
    我想,你总有入屋的时候吧?难道像野猫一样老在屋外转?
    我正躺在床上,听到远远的地方,有人的屋内咣当了一声,我走出房门,看见那间屋内闪了几闪火光,有人在不明原因的咒骂,然后屋内咣咣咣的声音连起,我站在屋外,欣赏了一下明晃晃的月光,感觉月光非常的亮,没有乌云遮盖,也没有阴风阵阵,今晚,可真是个好天气啊!
    我又重新走入房门,静静的等着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假娘娘来到。
    我饮了一杯茶,一边想,冷宫里头的茶就是不好喝,真苦,那味儿同溲水差不多。正想着呢,我的房门一下子被人冲开,走进来一个人,面色黑如锅底,那不是气的,是染的。她一边走,一边还往身上挠着,仿佛身上在被无数只蚂蚁爬一般。
    她用乌黑的手指着我:“你到底在屋子里面放了什么?”
    我老老实实的道:“放了一点有毒的药,这个药,不好治,看看,您的脸都发黑了,看来,毒已经开始发作了,谁叫您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为了见到您,不得已,采取了一点儿手段……”
    她黑着脸道:“快给我解药,要不然……”她边用狠利的目光望着我,一边用手在身上挠着。
    我笑了笑道:“解药,当然有的,不过,如果您告诉我一件我想知道的事情,那么,我会把解药双手奉上。”
    既使她的脸黑如锅底,我还是看见了她脸上凌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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