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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探长坑妻忙-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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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苏语自己的话来说,那段时间里,她满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世界残忍地奔走了她的梦想,她的幸福,却偏偏忘了把她也一起带走。
然而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自从那次事故后,改变不仅是她和高艺,还有贺祺。
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日夜不歇的守护在她的身边,他甚至为了她放着自己的工作不理,一门心思的陪着她。每当苏语调转轮椅面色无波的走在前面时,他都会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每当苏语情绪失控发脾气的时候,他都有默默的凝视着她,直到她累了。
他替她预约了最好的专家,陪着她做复健。
他说他其实一直都深爱着苏语,只是曾经不懂得该如何表达,他说是他让苏语的青春虚度数年,兜兜转转。
苏语的心其实在车祸中醒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死去了,可是贺祺却偏要在废墟里种出花朵来。
度过了最初的绝望,苏语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开始尝试着接受义肢,每天试着复健。
为了让苏语能够彻底的从绝望中走出来,贺祺甚至把自己的一条腿包上义脚,并用药物麻痹了神经,说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像苏语一样只能感觉到一条腿了,他要和苏语一起进行复健训练。
他太用心,也太委屈,甚至都用心到让旁人一眼都能看出他在模仿着苏语会喜欢的样子,精心的改变着自己,为得就是让自己的一举一动更符合苏语的审美。
当苏语终于可以借助着假肢再次像个正常人一样行走时,贺祺向她求婚了。
第一次求婚时,苏语拒绝了。
曾经的苏语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赛车、蹦极、登山、滑雪、潜水……没有哪个是她不敢,她不会的。但那次事故让她将这些爱好深埋在心底最深的地方,她从那时起就再也不敢关注它们。
它们像是一道伤口,轻轻一扯便会撕心裂肺的疼。
为了让苏语彻底的放开自己,真正的回到从前,贺祺带着她去了美国大峡谷最佳的蹦极地点。在那里,他吻了苏语,并且微笑的告诉她。她只是缺陷了一点点,她没有失去全世界。他请专业技师将他和她紧紧的绑在一起,他带着她走上跳台,他揽着她的腰,深情款款的对她说:“就算坠入最深处,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接着。贺祺又带着她去了科科斯岛浮潜,让她感受着群鲨在身边掠过时的惊险,带她去滑雪、冲浪……其实那个时候的苏语身体还是有点虎,还承受不了这些剧烈的运动,但贺祺却不惜抛掷重金雇了一整个团队设计方案,为得就是力求给她一个与曾经记忆相同的感觉。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苏语接受了贺祺的求婚。
婚后贺祺辞去了自己的律师工作,进放苏氏集团董事会任总经理一职,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苏语第一,工作第二。
他们现在的生活就像刚刚兰沐星看到的那番。
兰沐星定定的看着唐泽彥,心底一阵难受。
眨去眼底的水雾,兰沐星声线微哽的问他:“你的意思是说苏语姐是自愿嫁给贺祺的了?”嫁给那个她自己曾经亲口说过一怕没命,二怕没钱,三怕没权,四怕没女人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姓贺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呢?她说不出为什么,就像她解释不了她为什么可以看到萧岚和顾颖一样,她就是觉得那个男人不是好人!
唐泽彥微微一叹:“我不是她,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但是我觉得她之所以会答应贺祺的求婚,兴许只是一种在走投无路之际做出最无奈的选择吧。哪怕她认真的复健,她心底其实还是绝望的。她很高傲,所以即使绝望,她也不想让外人看到她的脆弱,于是她将破碎的身体与灵魂胡乱的东拼西凑起来,使自己看起来还是好好的。”
“会嫁给贺祺,我想应该还有一个不太让人舒服的原因,那就是她爸妈的逼迫。她出事故的事情在整个上流社会里早就传遍了,她已然从昔日的女神宝座跌入泥潭,在外人眼里,现在的她根本就配不上贺祺,你觉得这个时候她的爸妈会同意她放弃贺祺吗?”
兰沐星的喉咙一哽,不禁回想起曾经苏语对自己说过的话:豪门向来没有什么真正的亲情可言。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很幸福,有着爱她如命的爸妈和哥哥。
“苏语姐真的已经不爱高艺了,真的忘记他了?”
她不是替高艺申辩,她只是觉得有点堵得慌。如果要她说,她觉得高艺也不是个东西,就算嫌弃对方是个残疾了,也应该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啊,做为一个男人,这点担当都没有,她鄙视他!
唐泽彥的眼睫微微眨动,眼圈似有发红的迹象,“应该是爱恨交加吧,如果真的忘记了,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在结婚的前一天在我面前哭成那样的,从我记事到现在,我从来就没有见她那样哭过。”一如中当初他趴在窗台上哭了整整一下午,忘记时间,忘记疼痛。
那时,他是真的觉得他这一生木已成舟,他的爱已然死去,再不归来。
看向兰沐星,清亮的黑眸流露出太多的渴求,苍凉一笑:他的声音清冷的回荡在她的耳边:“那种所有的幸福与美好瞬间在眼前化为乌有的痛楚,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那是一种无边的疼痛,它没有止尽的啃啮着全身所有的神经,唯一给人留下的感觉就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不痛,它会逼着你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挣扎,然后再无情的反噬回来,如此反复不止。
兰沐星心弦一跳,后退一步。
唐泽彥逼近一步:“既然…既然你一直都记着,为什么不来找我?”他的笑容如日光般刺眼,让她根本就不敢正视。
他的话敲在兰沐星心口处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根本无从反驳,她感到莫名的恐慌,于是伸手一把推开他:“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那你自己为什么不来找我?”
唐泽彥一怔。
兰沐星:“没错,你害怕,你不舍,你不忍。可凭什么只准你害怕不舍不忍就不允许我害怕呢?我在这个世上不是除了你就再无亲人,我还有爸妈兄长,我不可能只为了自己的爱情而让他们陷入痛苦中,我也办不到!”
说得好像她一点都不难受似的,越想她越觉得委屈:“说得好像是我自己要跳楼似的,你有想过,在掉下来的那一刻,我到底有没有后悔有没有害怕过吗?你以为出了那事以后就你一个人觉得我们之间的缘分走到了穷途末路吗?我如果不装的话,你告诉我,我要怎么面对我爸妈,怎么让他们放心,我又要怎么面对项昕?毕竟我欠了他一条命!我不知道你俩到底谁更喜欢我,但我想如果不是我先遇见了……”
兰沐星噤声,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某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完全男性化的占有欲升腾于他的眼底。一种真正决心要做出某种可怕决定时的血腥冰冷。
来不及惊骇,更来不及逃避,就已经动弹不得,他的手臂困住她,将她拉向自己,像是要把她挤碎似的紧紧的拥抱住。
在兰沐星觉得自己的全身骨头就要碎裂时,唐泽彥的唇封了下来,如火烧过的炙热,痛不欲生。他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她的选择,他更不想给她选择的机会。
再次把她拥入怀里的感觉销魂蚀骨,他几近降伏。他失去过一次,他沦落过一次,而这一次,说什么他都不会再隐忍再退让了。
他将她紧紧的锢住,掠夺着她的呼吸,直到她的身子渐渐的软下,他强悍的揽住她柔软的腰枝,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让她在他怀里喘咳。
他将脸贴在她的发侧,低沉的声音仿如魔咒,缓缓的在她耳边回响:“穷途末路,你是我的归途。星星,你已经是我命中的魔,我怎么可能再一次让你逃掉?直接拒绝他吧,剩下的交给我。”
至于她欠项昕的,他会替她还,无论项昕开出什么条件,除了要她,其它的他一律不还价!
兰沐星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却心下不由嘀咕着:一年没见,这家伙都是在哪补习的啊,要不然怎么进步这么大,攻城攻的这么麻溜?
就差那么一点,她觉得自己就要丢盔弃甲了。
想着想着,突然一道人影从脑海中闪过。
她蓦地抬头看向眼神依旧饥渴的唐泽彥,伸手拍了他的脸一下:“回神啦,我问你,你说高艺自从那次事故后就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过,那你们有试着去找过他吗?”
唐泽彥恍了下神,终于神智清醒了。
他先是摇了下头:然后黯然的说:“没有,他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过,小语出事后,顾臻将这个城市几乎给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没有掘地三尺了,可就是没有关于他的丝毫消息。”
兰沐星微眯着眼睛仔细的回想着。
唐泽彥继续说着:“如果不是觉得贺祺娶小语是别有居心的话,我还真的希望小高不要再在小语面前出现了,就让小语这样过下去兴许是最好的结果。”
兰沐星的秀眉越皱越紧。
唐泽彥:“你在想什么呢?”
兰沐星睁着迷惑的大眼看向他:“我想我可能知道高艺在哪了。”
唐泽彥一怔:“你知道?”她的意思该不会说高艺其实已经……
兰沐星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记得半年前,我在宣城旅游的时候,在一家小吃店里,有一个满脸烧疤的男人冲着我笑了笑,笑容有点怪异。当时我只觉得他走路的姿势与神情背影有点眼熟,现在想来,也许……”
“也许他就是高艺?!”唐泽彥替她说出了心底的想法,他的声音冷下了许多。
兰沐星点了点头,“我现在想来,如果他真的就是高艺的话,那他当时肯定是以为我已经忘了你,从而也忘了他和苏语姐,对我笑,兴许是出于一种同病相怜吧,觉得我和他一样,都是爱情里的失败者。”
唐泽彥的眼眸渐渐的凝练深邃,如果真像星星所说的这样,那么高艺当初的不辞而别是否真的另有隐情?甚至于,那起车祸是不是也……
其实早在听到小语出事的那一刹,他就隐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小语的车技虽然不如他这么专业,但在女性中绝对算得上是佼佼者,而且她的车也是近千万的豪车,怎么可能会那么不走运的方向盘失灵呢?
然而当时星星的离去外加亲人的背叛让他深陷泥潭无法自拔,所以他分不出精力去帮她。现在再来想这件事,已然是失去了最佳时机,即使是人为的,一年多的时间足够对方抹去所有的证据了。
出于私心,他至今还是无法敢相信,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高艺会是那种见死不救绝情寡意的人。
“你说高艺的离开会不会是迫不得已啊?”兰沐星替他说出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其实兰沐星也觉得高艺不像是外界所说的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如果真要说谁像的话,她甚至觉得贺祺更像!
唐泽彥从思绪中回神,眼底闪着一抹坚决:“想要解开这些谜团,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高艺。因为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兰沐星:“我们现在就是找,让苏语姐也一起去,我觉得只有她才能让高艺说出真话。”
唐泽彥白了她一眼:“你是一年没动脑了还是刚刚被吻傻了?让小语一起去,那不就等于直接让贺祺也跟着去?我问你,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一场阴谋的话,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兰沐星:“……”
第009章 盛世美颜
兰沐星一脸郁闷的看着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唐泽彥黑着脸想了一会,认真的说:“先把齐小菲的案子给破了,然后再借口出去旅游到高艺有可能落脚的地方找到,尽最大的努力从他的嘴里知道当时的具体经过。总之就是不能让高祺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且正准备调查他。”
兰沐星偏头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能不引起贺祺的怀疑。
唐泽彥看着她的眼神中不知不觉的变柔,他伸手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答应我,直接拒绝了他,我们重新开始吧。”
兰沐星没有立马就答应他,而是静静的倚靠在他的胸口处,她的内心有点复杂。
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声如蚊蚋却很坚定的说:“我会跟他说的,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她的回答让他不禁有些慌乱。
以前的她对项昕可是敬而远之,有多远躲多远的,但她现在的表现……眼神黯下,他知道这一切怪不了她。
作为一个看遍奇花赏遍风月的男人,项昕对她的好的确是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包括他。
一开始,他以为项昕对她的惦记是一种掠夺,一种新鲜或仅仅只是一种报复,但当他看到项昕松开绳梯扑向她的那一刹,他知道,这个男人真来的了。
项昕那种连命都不要的好,让同为男人的他自惭形秽,何况是身为女人的星星,她能不动心?
其实呢,此时的兰沐星想得还没有他想的那么多,她只是纯粹的不想伤害项昕,她明白,感情之事有时是要当断则断,是要快刀斩乱麻,可……她终究还是不忍心,项昕对她的种种好,她都心如明镜。所以她希望可以先用行动间接的告诉项昕,她选择了唐泽彥,然后再由项昕自己开口说结束这一切。
她想,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给项昕保全最大的面子,才不会让他太过狼狈不堪。至于她的面子嘛,呵呵,反正她也一直都没什么面子可言,丢不丢都无所谓了。
虽然项昕的狠绝她是知道的,但一年多时间的接触,她更知道,他的狠只针对他不在乎或无关紧要的人,只要他将一个人放到了心上,那他就是那种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对方的人。所以,她也不忍心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去伤害这样的一个男人。
面对着唐泽彥所问的为什么,兰沐星很是无奈的说:“除了我不想伤害项昕外,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有做好再次踏进你家大门的心理准备。”这是重点,重中之重!
唐泽彥闻言低下头,静静的看着她。
这样的气氛,感觉好像有点怪异,于是兰沐星急忙扯出一个笑:“其实我真正……”
“其实我已经跟……”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
气氛显得更加尴尬了。
“你先说吧。”唐泽彥淡淡地说着,望着她的目光变得晦暗不明,心序微乱,如果她想说的是‘其实我真正喜欢的人是项昕’……
人的想法很奇怪,同样的一件事,或许曾经绞尽脑汁都想不通,但在某个不经意间,竟一下子全想通了……不过眨眼之际,他的心竟一片平静,只要是她的选择,他尊重!
兰沐星轻眨下眼睛,用一种很郁闷很愤怒的表情回视着他:“其实对于你的家人,我真正感到愤怒的不是他们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做唐家儿媳,毕竟兰家两家门户不对,而是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我的朋友,更可恶的是,面对着我这种盛世美颜,他们居然狠得下心痛下杀手!”
唐泽彥微微一怔,面对着她所罗列出来的唐家三大罪状,前面两条他自行认罪,至于最后一条…他承认,它是最为严重的,且最不被原谅的罪状,只是…呃,没说她不漂亮,只是那‘盛世美颜’是不是有点…王婆卖瓜的嫌疑?
他将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咳了咳,移开视线对她用一种疑似温柔的语气说:“难怪会有此眼绵绵无绝期的说法了,可以想象当年杨贵妃是抱着多大的怨气归西的。”
兰沐星:“……”什么意思?她可不可以将他的这句话翻译成:你的盛世美颜还能盛得过杨贵妃?
瞪眼:“我就是太善良太心软了,要是换个心狠点祸水点的,早就放弃你改勾搭项昕,然后再借项昕的手对付你们唐家了!”哼哼,复仇小说里的女主几乎都这么做!
唐泽彥干笑一声,怕她钻牛角尖,赶忙岔开话题,“陪我去一趟齐小菲的遇害现场吧,何明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他已经将那里破坏的太干净了,我想现在估计只有你能帮齐小菲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能收集到的证据他都收集了,能做的推测他都做了,却没有一个可以让何明认罪伏法。
所谓被人牵着鼻子走,大抵指的就是兰沐星这类人吧,唐泽彥才说了这么几句,她脑海里的画面就从马崽坡下泥土中切换成盘山公路树林中,一具女尸半悬于空!
两者皆为吊死鬼,画面诡异的贴合。
看着唐泽彥,她的舌头有点打结:“什、什么时候?”
唐泽彥想了下:“晚饭过后吧。”
兰沐星:“现在吧,晚饭过后太阳都落山了……”
想象着晚风吹过死过人的树木,透着如泣如诉的女声……冷不丁的,她打了个寒颤。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你确定她一定会出来?”
“她?哪个她?”唐泽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兰沐星瞪眼:“当然是齐小菲啊!”
唐泽彥愣了一下,终于彻底的反应过来:“你理解错了!对于齐小菲,我们只是从陆九及其他一些认识她的人的陈述中,推测出她是一个善良且多愁善感的女孩,可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知道吗?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舍得让你用当初找小颖的方法来找她吗?对于小颖,我至少有亲自接触过。”
兰沐星不解:“那你找我帮什么忙?我又能帮上什么忙?”
唐泽彥轻笑:“这个方法其实你用过,甚至可以说是我借用你的。还记得当初李红一案吧?今晚我会叫张队把何明也带去。这只不过是一场心理战罢了。”
李红一案?兰沐星仔细的回想着,有点明白了。
点了点头,“好吧。这忙我帮了!”
跟她说了大致的安排后,唐泽彥去找张队商量具体的事宜。
兰沐星瘫在沙发上边充电边用手机看小说。
“刚烤的。”一只剥了皮的红薯出现在眼前,项昕的声音在头顶上落下。
兰沐星将视线从手机处上移,落到项昕的脸上,满脸的震惊,他居然会买这种路边小吃?
“我尝过了,味道还……”项昕的声音中断,他的眸光倏地一沉,寒笼罩全身,在兰沐星来不及作出反应之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如刀的盯着她的嘴唇。
察觉到他眼里跳跃的火花,兰沐星心下一凛。
项昕用大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来回划动两下:“这里怎么了?”
兰沐星有些心虚的伸手拍开他的手,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没怎么了啊。”
项昕脸上浮起薄薄的笑意,做为情场的老手的他会看不出来?那么红,那么翘,不是被吻的,鬼信!
“说,到底是被哪只猪拱过了?”心底明白,除了姓唐的,还会有哪只猪敢如此色胆包天!
虽然明白,却不免堵得慌,他辛辛苦苦呵护了一年多的小白菜,自己还没来得摘呢,就被对方给拱了!前男友就了不起?!
兰沐星被他这话问得娇躯一震,急忙摇头摆手:“没有哪只……”
咦,这话有点不对,于是她急忙更正,顺便装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项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忍了忍,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暗翻一个白眼,要装就装得像一点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脸红得跟猴儿屁股似的怎么解释!
既然她想装,那他没理由不奉陪啊,于是他绷着宛如兵马俑的脸,一把将她从沙发里拉了起来,扣住她的腰,逼着她不得不直视着自己,勾了勾唇,“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知道。”兰沐星硬着头皮死撑。她连猪肉都吃过了,还会没见过猪跑?只是话已出口,只能继续…装!
项昕别开目光对着不远处的玻璃窗看了一下,似乎是在蕴酿着什么,等到他重新收回视线看向她时。
兰沐星吓得整个人险些腿软倒地。
他的眼神好色啊!
不是初遇时那种带着几分忧郁,几分阴狠,几分凶残的色,而是……脑海里不由的浮现中抗战期间,小鬼子凌辱良家妇女之前特写的面部表情!嘿嘿嘿,花姑娘的那种~
原来同样的一张脸,气质决定着最后的视觉效果!
项昕自然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甚至还挺享受她此时所流露出来的惊骇神情。为了更进一步的恐吓她,他的手一拧,趁她分神之际将她的两手反扣到腰后,紧紧的锢住。
他望着她,口气阴冷:“既然不知道,那就让哥哥来教教你吧。”
说完,就像所有的偶像剧里会发生的一样,他的嘴唇压了下来,反正他也有假戏真做的意思。
兰沐星的心脏险些被震碎,在最后关键时刻,她挣脱了他的禁锢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庞,她惊恐的睁大眼,妈啊,吓死她了!
项昕怔忡,眨动着双眼,怎么回事,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了。
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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