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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探长坑妻忙-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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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语依旧没有反应,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底微红。
最终,她忍住胃部的酸楚,在险些吐出胃酸之前,从唇里溢出:“魔鬼……”转过身,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吐了起来,长期的绝食令她的胃里空空如也。
烛光摇曳中,贺祺的面容半明半暗,他像是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眼尾轻轻挑起,虽然年过三十,但时光却没有带走他的风姿,反倒给他添上了几分雍容的气度,可此时落在苏语的眼里却是妥妥的恶魔。
“你太久没有好好吃东西了,这样下去会垮的。”贺祺替她小心的舀了一碗汤,柔声说着:“再忍一个星期吧,一个星期后这一切都将结束,到时没有人可以再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等到这些事情都过了后我们生个宝宝,好吗?”
苏语的表情终于有了反应,一抹冷笑浮上:“你总是喜欢将事情想得很美好。”
贺祺抿唇轻轻一笑,像是想起什么事般,推了推眼镜,问:“你认识兰沐星有多久了?”
兰沐星三个字似乎比高艺更有震憾力,他竟然从苏语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慌,律师与侦探在某些方面是共通的,比如捕捉人的微表情。
苏语有些警惕的看向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贺祺纯良无害的笑着:“没什么,我虽然只见过她几次面,却始终觉得之前在见过她。呵呵,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一个叫欧阳宇的人?”
苏语眨了眨眼睛,欧阳宇?谁?
从她的眼睛里,贺祺显然得到了答案,他微微的摇了摇头,难道认错了?
他叹了一声,轻柔地将苏语抱回轮椅,然后将她推回了卧室。
苏语瘦了很多,抱在怀里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他侧躺在她的身边,轻哄着她入睡。解毒剂的药效渐渐退去,苏语再一次陷入昏睡。
他起身再次取出注射器,将营养液输入她的体内,以此来维持她的生命。
看着她,他浅笑着。
随后,他转身走了出去,将房门轻轻的带上。
现在公司里正值多事之秋,有很多事儿需要他处理。虽然有了唐氏的支援,但他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另一边,唐泽彥与项昕等人在唐老爷子的亲自打压下,已然急得焦头烂额,寝食难安。
然而更让唐泽彥感到不安的是兰沐星的诡异,她似乎真的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们。
她每天都会固定失踪一到两个小时,这期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却是干什么去了。
今天,当她再一次走出大门时,他悄悄跟上了。
然而让他不敢相信的是,她居然往苏语所住的房子走去。
刹间,唐泽彥心乱如麻。
她每天来这里是找苏语,还是找……
突然,他看到苏语家的大门被人从里打开,贺祺走了出来。
让他觉得欣喜的是,他看到她猫到了一边的花丛里葳了起来,想来,她来这里找的是苏语。
于是他暗松一口气,他想她或许是来安慰开导苏语的。
躲在暗处的他看到贺祺驾车离开了,兰沐星动作麻利的套上一件不知从哪里整来保洁服,戴上口罩,然后走到大门,在监视器下淡定的输入着大门密码。
她进去了,可墙角的监视器阻止了他跟进的脚步。
所以他只能站在门外干等着,干着急着。
进入贺宅的兰沐星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带来的解毒剂注射入苏语的体内。良久后,苏语醒来,看到是她,眼睛动了动。
兰沐星将她轻轻的扶坐起来。
“你来了……计划可以开始了吗?”苏语虚弱的问着。
“那笔钱解冻了。我也已经把它提取出来了。到时它或许会成为整垮贺祺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是计划还要再等五天。”兰沐星一边说着一边替她解开束缚衣。
解除束缚的苏语轻轻的活动了下筋骨,却不解的问:“既然那笔钱已经解冻了,为什么还要等五天,明后天就不行吗?”
“再过八天就是我身份证上的生日,同时也是……”兰沐星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活着。”
苏语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兰沐星,突然间觉得眼前的她有点陌生,她眉目的杀气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默了好一会,苏语轻问:“你之前是不是已经认识了贺祺?欧阳宇又是谁?你对泽彥到底又隐瞒了多少事情?”
兰沐星表情随着苏语的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而龟裂,最后仅剩慌乱和狼狈。
她匆忙掏出一片药让苏语吃下,又将对方重新穿上束缚衣重新绑了回去,匆忙离开。
苏语在解毒剂药效快要过去之前,隐约的感觉到兰沐星在决定离开时脚步顿了一下,一种不该属于她的悲凉声音在她的嘴里溢出:“年少时所犯的错果然会伴随一生。”
年少时所犯的错?苏语在重新陷入昏迷时,不停的思考着一件事,兰沐星在年少时究竟犯过什么错?这个错会和贺祺有关吗?
最重要的是,那个欧阳宇到底是谁?
见兰沐星出来,唐泽彥很想问她到底都跟苏语说了什么,然而转念一想选择作罢。既然她不想说,那么问了也不得见就能问出个什么,反倒让她知道跟踪她从而闹不愉快,不划算。
五天后,存亡之站。
冷冰冰的证券大厅再一次因巨大电子屏幕上数额牵动着气氛。
唐氏联合苏氏对抗顾氏海硕的战争已然达到了白热化,为了这一战,唐泽彥已然将名下的所有产业抵押。
望着眼前不远处的唐老爷子,唐泽彥的一颗心已然沉入潭底。他太熟悉对方的冷残。
空气变得稀薄,寒意深涌夹杂着凛冽的杀气,割上肌肤。
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眼前那跳动的屏幕,五彩缤纷的数字在眼前晃跳,却不能映成完整的图像。
电流声在不停的响动着,它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越来越大,扩张成无形的压力,不断的蔓延施压,唐泽彥与项昕等人脸上的神情随着它们一点一点的崩盘。
顾氏的股票在唐氏的无情打压下,从160元每股,跌到23元,还在跌,紧接着顾臻也跌到了地面上,完了,他要破产了。
海硕的股票则由每股180的高数降至了每股21。6,他比顾臻还惨!
唐泽彥的手扶住桌面,肌肉紧绷,手里从是汗。他定定的看向唐老爷子,你果然够狠!
唐老爷子似乎一点都不理会唐泽彥的愤怒,冷酷的注视着屏幕上不断下滑的顾氏及海硕的数据,十指交叠优雅从容,他高高在上,宛如天之骄子,宛如帝王一样高不可攀,此时,他掌握着所有的生杀大权。
海硕的股票已然降到每股16元,却依旧没有中止的趋势。
项昕的嘴角猛烈抽搐着,娘的,再这样下去,他就连讨老婆的钱都没有了!
这一场是存亡之战,原来唐老爷子对唐泽彥叛变所采取的惩罚竟然是置之死地!他似乎要将唐泽彥活生生的毁灭在自己的手里。
照这样的速度,不需15分钟,顾氏与海硕必将全线崩盘。顾老爷子一生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毁在他自己亲孙子的手上!而海硕也将终结于项昕的手里,至于唐泽彥,身无分文!
寒栗、战栗、惊骇、恐惧……所有负面的情绪笼罩着唐泽彥等人。
就在海硕的股票跌至每股13元的时候,就在贺祺与费尔即将举杯庆祝的时候,就在执有苏氏股份的股民欣喜若狂的时候。
唐老爷子嚯地站了起来,柱着龙头拐杖穿过人群走到唐泽彥的面前,扬起手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所有人因此而震惊。
“孽障!”极致愤怒的两个字从唐老爷子的喉咙里迸出,可它却又似乎包含着无比的沉痛与不舍,甚至让人感觉到了一种不战而降的无奈,“你是宁愿流落街头也不肯开口向我求饶,唐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唐老爷子无力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赢了,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柱着拐杖在客家庞誉的搀扶下慢慢的往证券大厅走去,在经过贺祺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我与苏老是一生的挚友,以我对他的了解,我想他若在地下有灵的话也必定是宁愿苏氏灰飞烟灭也不肯江山易主吧。”
一句话白了贺祺的脸,也沸腾了整个大厅。
很显然,唐老爷子有就此收手的意思,他选在交战最为激烈时候收手!
这一刻,唐泽彥与项昕,甚至是贺祺和那个不知本名的费尔,全部呆若木鸡。
兰沐星说的没错,姜桂之性,老而弥辣!
唐老爷子更是老姜中老姜,他兴许早就一眼看透了苏氏如今的处境,所以他借机参入其中,先是摆出倾其所有的姿势将苏氏的股票捧至最高点,然后再无情的来个釜底抽薪!
然而最让唐泽彥震憾的是,原来,血浓于水在利益至上的豪门中也是可以存在的。
捧得越高自然也就摔得越重!唐氏的突然抽离让苏氏的股票呈水流下落般,一落千丈!
如此一来,项昕等人只要能撑住最后一气兴许还会有奇迹出现。
就在顾氏与苏氏的股票升降至势均力敌,比耐力与定力的时候,大厅内响起了一个让唐泽彥和项昕等人再度震惊的消息。
隔河相望的对岸,一家名为兰静风恬的最新上市公司愿意注资三亿给顾氏集团。
凭空多出的三亿资金对顾氏而言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美死了,这三亿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候起了最为重要的作用,它使得顾氏与海硕呈现压倒似的优势,无需再看,局面已然逆转且定局。
不等唐泽彥与项昕等人从震惊中回神,一阵飓风,震天的轰鸣在耳边爆炸,桌上的几十台电脑全部坠落在地,碎片飞溅四周,贺祺脸上的肌肉剧烈扭曲着,眼底散发着噬血的光芒。
他输的莫名其妙,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半路杀出的兰静风恬到底是谁,为何要在生死一线间在背后捅了他致命的一刀!
他死死的盯着唐泽彥,最后竟哈哈大笑了起来,在癫狂的笑声中奔出大门,他好像有点疯了。
唐泽彥此时却没有心思去理会他到底有没有疯,而是转身看向项昕,双眼迷茫的问:“兰静风恬不是星星的保镖公司吗?”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准确的说,她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亿万富婆?
而这笔钱显然不可能再自兰爸兰妈之手!
项昕的眼神也同样迷茫,他将手中的烟摁灭,回视着唐泽彥,问:“你有没有觉得她最近有点怪,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
唐泽彥点头,原来不只他一人发现了星星的怪异。
仔细一想,他们似乎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兰沐星,唐泽彥连打了三个电话,她都没接,无奈之下,他只能打电话给兰爸爸兰妈妈。
听到情况下,兰爸爸兰妈妈赶了过来,大家分散去找,可却始终都找不到她的身影,她像是人间蒸发般从大家的视线里消失了。
唐泽彥慌得六神无主。
屋漏偏逢连夜雨,江一帆打来了电话,说贺祺与苏语双双自杀了。
接踵而来的消息震得唐泽彥等人险些喘不过气来,情急之下,他们选择先奔赴医院。
在那里,他们从高艺的口中知道贺祺死了,而苏语因抢救及时外加她的心脏天生比正常人向左偏了近两寸,所以她幸存了下来。
据当时赶去现场的医生们说,发现贺祺时他已经用苏语自杀的那把匕首捅进了自己的心脏,匕首上只有他和苏语两人的指纹,室内也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警方已经初步断定他确为自杀!
整整找了一夜,依旧不见兰沐星的身影,但直觉告诉唐泽彥,贺祺的死绝对与她脱不了关系。
在次日晨曦中,苏语醒了。
当她得知贺祺死了的消息,她没有表现出惊讶与轻松,而是浅浅一笑,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中。
唐泽彥上前,一夜无眠的眼睛泛着红,他有许多问题想问,却因她身体过度虚弱而强忍着。
一时间病房内很安静,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语极度困难的轻咳了一声,忍着胸口的巨痛微笑的看着唐泽彥:“我知道你现在最想问什么,她没事,她说她只是去看一个人,明后天就会回来。”
“见谁?”唐泽彥极力的让声音保持平和。
苏语微笑的摇了摇头,“她没说,我也没问。”眨了下眼睛,她轻声的问:“贺祺真的死了吗?”
看着她,唐泽彥轻轻的点了点头。
苏语笑了起来,连带着咳了起来:“看来我们的计划真的成功了。”明明是笑着,眼泪却止不住的滑落眼角。
唐泽彥的心弦一凛,我们?她和星星吗?
透过泪光,苏语点了点头,“没错,贺祺是我们诱杀的,用他自己的手结束了他自己的生命。”
在唐泽彥等人惊骇的目光中,她笑着往下说:“我心脏天生偏离的秘密恐怕连你也不知道吧?其实早在高考之前,我自己也不知道。知道了后,我也没放在心上,想不到现在居然还就靠那偏离的两寸保了一条命。”
苏语又一次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可以说是自杀,也可以说是被我给谋杀的。因为他不知道我的心脏天生偏离。”
唐泽彥屏住呼吸,这个秘密虽然他事先不知道,但他从苏语的这般话里已经隐隐的察觉到一种犯罪的味道。
苏语还在继续旁若无人的往下说,似乎丝毫都不怕自己接下来的话会产生哪些后果,或许在她看来,自己的命已然是捡来的,多活一天赚一天而已。
昨天,贺祺回来的比平时都早,但也平时都疲惫,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室内多了一种格外甜腻的香味。
他一如平时的替苏语解了安定与束缚衣。
她一醒,他便急切的要求苏语在股权转让书上签字,可见她手中所拥有的那些股权已然是他最后的赌注。
她并没有立刻就签,而是静静的看着他笑,然后温顺地倚入他的怀中,要求他最后抱一下自己。
没有人知道贺祺当时是怎么想的,总之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抱得很紧,而她却握住他的手,将什么东西塞了过去。然后贺祺只觉得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他的指缝里涌了出来。
他低下头,看到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匕首却刺入了她的心口。
贺祺几乎一瞬时便猜到她要做什么,他绝望地想要抽出手,可她将他的手握得更紧,将那把刀往自己的心里更深地捅去。
良久后,她呜咽一声,终于无力的松开手。贺祺抬起手想要捂住她的伤口,她却挡开他的手,把匕首狠狠的拔了出来。
血淹没了视线,她抚过他的脸庞,轻声的呢喃着:“贺祺,我爱过你。如果你当初不背叛我……”
贺祺的眼睛渐渐的濡湿。
“可是我最后悔的事,也是曾经爱过你……为什么你要选择做一个恶魔……我现在就要你记着,永远的记着,是你亲手杀死了我……”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睫毛颤了颤,然后闭上眼,就像是睡着了。
许久,贺祺终于可以真正的动弹了,他绝望地抱住她,却只感觉到一片冰凉。他的指缝间还有温热的血,他抬起了手,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脸,眼泪顺着指缝流下,没有人知道他那时真正在想着什么,那些眼泪又表示着什么。
他怆然大笑,声音绝望,他在一夜之间一无所有,而他也觉得自己输得莫名其妙,他似有不甘,他抱着她,低声的说着:“或许我还可以拥有你。”
他捡起了苏语遗落在一旁的那把匕首狠狠的捅进了自己的心窝。
那一刀似乎将他与苏语之间的恩怨彻底的一刀两断。
原来,苏语在兰沐星的安排下长时间服下微微超量的河豚毒素,这是一种能让心跳速率减缓到每二十秒才跳动一下的镇静剂,加上她的心脏天生比正常人向左偏离了近两寸。
在昨天决定动手的时候,兰沐星曾来过,不过她是从窗户飞进来,所以她没有在房间里留下过多的痕迹,她在满是花香的房间里加了迷药,并事先让苏语服下解药。
那些迷药迷惑了贺祺的神志,所以当苏语用他的手亲手将匕首捅入自己的心口,装作自杀时,贺祺信以为真,外加股票的崩盘苏氏的破产,他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满盘皆输,所以他选择了自杀,妄想着最后还可以拥有苏语。
然而,他还是输了……
“我一再的自杀就是想让他以为我一心求死,只有这样才会在我将匕首捅进常人心脏的所在位置时,他不会起疑。在我俩的精心布局下,他终于像我们想象中那样自杀了,用那把捅过我胸口的匕首捅进了他自己的心脏。我终于除去了他。”苏语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挂着微微的笑意,嘴角却无力地垂了下去。
至于那些对贺祺所说过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旁人无从得知。或许她曾经是真的有爱过贺祺……
唐泽彥静静的听着,胸口却剧烈的起伏着。
如今真相大白了,可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个计划会是兰沐星策划出来的。更不敢相信她的心机会是如此的深沉狠毒与阴辣!
可是她为什么要如此刻意的针对贺祺,若说仅仅是为了替苏语出气,那她的手段未免太过毒辣了,可她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啊。
难道她与贺祺之间另外还有恩怨?
她现在人又到底在哪里?
那凭空出现的三亿元又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的兰沐星身上笼罩了太多的迷雾,他仿佛就不曾真正认识她一般。
他此时所思考的这些问题也同样充斥着项昕的大脑。
项昕频频摇头,好像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再一次被女人给玩弄,越想越气,最后只剩粗重的气息在他鼻腔间进出。
就在他盛怒的几乎想要发狠的让江风发出追杀令时,苏语说话了。
“沐星临走之前只说了一句她要去向一个人当面说声对不起。”
唐泽彥像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般,大脑一片混沌,说声对不起?向谁?她究竟欠了谁,又欠了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
兰景荣的声音突然打起抖来,牙关打得咯咯响:“今天好像是星子身份证上的生日,八、八年前……欧阳宇……”后面的话全淹没在牙齿打颤声中。
欧阳宇?唐泽彥猛然抬眼,那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兰家人脸色皆是一变,兰景枫更是直接啊了一声。
无视唐泽彥与项昕等人的疑惑与隐恕,兰妈妈苍白着脸微颤的嘴唇看向兰爸爸:“这么说来,星子她、她……想起来了……”
第019章 爱笑的男人(二更)
兰爸爸的脸色同样瞬间苍白,默了好一会,他才慢慢的点头,“我想是的。”
兰景枫:“这么说星子凭空多出来的那三亿元其实是欧阳宇的了?!”
唐泽彥终于忍不住的低吼:“那个欧阳宇到底是谁?你们到底都隐瞒了什么?”
见他没大没小的对自己吼,兰妈妈显然有些不爽,微绷着脸没好气的说:“谁?死人!”
唐泽彥一怔,死人?
那个欧阳宇已经死了?怎么死的?一个死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钱落在星星的手里?他跟星星之间到底有过什么关系?他此时的大脑里充斥了太多的问题。
就在一方不说一方瞎猜的尴尬时候,江风突然凑近项昕,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老大,你有没有觉得欧阳宇这个名字有点点耳熟啊,像不像八年前那个为一个小女生而丧命的傻佬啊?”
项昕一愣,看向江风:“你是说八年前那个被一锅端的宏宇帮头目欧阳宇?噫,名字还真一样。”
唐泽彥根本就没有听过欧阳宇这号人物,所以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看向项昕,锲而不舍的问:“欧阳宇到底是什么人?”
项昕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跟我差不多的人。只不过他更偏向于毒枭。八年前的宏宇帮可以说是雄霸一方,当然霸的不是我的地盘。具体他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说了一些,说是他在为他的小情人过生日时被警方给当场击毙了。那家伙傻啊,先是为了那个小情人跟另一帮派火拼,结果被警方给一锅端了,逃脱后的他居然还不长记性的相信那个小情人的话,跑去给对方过生日,结果就把命交待在那里了。真不知道他的那小情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居然……等下……”
震惊的看向唐泽彥,从后者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难道……那个小祸水就是兰沐星!?
见窗户纸被捅破后,兰爸爸重重的叹了一声,仰天低语:“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啊。该面对的迟早都得面对。”
苦笑的看向唐泽彥,问:“你认识星子这么久,你对她的过去就真的没有察觉到一点异常?”
唐泽彥垂下眼,努力的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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