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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探长坑妻忙-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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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什么问题,所以她不敢贸然评价。

    温月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凄楚的看向兰沐星,语调徒添了几分无助与柔弱:“星子,你也是一个女人,你能想象出有一天,你突然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做的心情吗?”

    听到这,兰沐星终于明白了。

    原来温月是在向自己大打苦情戏的牌,先是晓之以理,接着才动之以情,这一瞬,兰沐星觉得这个嫂子不简单。

    温月伸手反握住兰沐星的手,泪眼婆娑:“星子,既然你当初已经决定了离开贺宇,那为什么现在还要在他的面前出现?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我所拥有的幸福全部都是贺宇想给你的时候,我的心真的是痛到了忘了跳动。”

    “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就是他最爱的人,我就是他的唯一,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我,贺宇之所以选择了我,完全是因为我长得像另一个女孩,我只是一个替身!星子,你体验过这种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滋味吗?于是我去问了贺宇,结果他亲口承认了,他当年会留意我只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像他曾经的一个妹妹……妹妹?那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吗?如果是你的话,你会信吗?”

    兰沐星的手被温月握得有点痛,于是直接抽了回来。

    看了一眼满眼凄楚的温月,然后垂下眼帘,心想着,从温月的口气来看,似乎她并不知道有欧阳玥的存在,似乎对自己和欧阳宇的过去并不清楚。

    想了一会,她吸一口气,抬眼看向温月,浅笑着说:“嫂子,我说你想多了并不是安慰你的话,而是事实。事实上你是真的想多了。我和宇哥认识的时间虽然比你早,但我和他之间却是清白的。你想呀,如果我和宇哥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那我今天敢来见你吗?”

    温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流着泪。

    看着眼前这张酷似‘姐姐’的脸,兰沐星微叹一声,继续解释着:“宇哥已经有你这么美丽的妻子,而我也有了一个宠我爱我的未婚夫,我俩是两条平行线,不可能会有交集的。”

    温月脸上的表情终于了一些变化,似有不信:“你有未婚夫了?你舍得放弃像宇哥那样温柔多情的男人?”

    兰沐星嘴角一抽:“宇哥的确是一个温柔多情各方面都优质的男人,但我的未婚夫也不差啊。”说着掏出手机,划出自己与唐泽彥的合照递给温月。

    温月伸手接过,只看了两眼,便无话可说。

    照片里的那个男人岂止是不差,简直就是完美。

    想到兰沐星有了一个比贺宇更优秀的男人,她的心便不自觉的松懈几分,语气也随之温和几分,并内心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问道:“能说说你和宇哥的过去吗?”

    兰沐星摊手,决定撒谎:“其实我和宇哥并没有什么过去,只是认识而已。那年我读高一,16岁,他经营着一家车行,而我二哥是那里的会员,一来二往的,他和二哥成了兄弟,所以也就顺带着认了我做妹妹。不信的话,你现在就打电话问他我的二哥是不是兰景荣?我和他的认识是不是源于汽车?”

    她断定温月是不会打这通电话的。

    温月没打,因为她此次前来找兰沐星聊天就是偷偷背着欧阳宇而为的,怎么可能还敢去向他确证?

    她的视线在兰沐星的脸上游移了好一会儿,确认性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你和宇哥真的只是认识?”

    兰沐星撇嘴:“嫂子!我都已经高强过很多遍了,我和宇哥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如果执意不信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温月默了一会,闷声道:“可是他爱你,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得出来。”

    “噗!”兰沐星刚入口的咖啡喷了出来,好在她用手挡得快,除了喷自己一手外,倒没有溅到坐在对面的温月。

    她边咳边说:“嫂子,你确定你没有看错?除了两个星期前见了一次,在此之前我和宇哥可是将近八年没见过面,怎么可能还会有……呃,他是他,我是我!”

    温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似乎对她的这番话有所不解。

    兰沐星认真的想了一下,说:“嫂子,就算宇哥重情对我还存有旧情,但那毕竟是他的个人情愿,代表不了我的。我就明确的跟你说了吧,我不爱宇哥,我只是将他当成我的哥哥。”她的话真假参半,一时间让温月怔忡不已。

    良久,温月像是还不放心般,又一次的确认:“你说的都是真的?”

    兰沐星有一种快要被打败的感觉,她真不知道眼前这个跟自己相似的女子为什么会这么的不自信,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居然还在怀疑!

    重重的叹了一声,她打算最后再解释一遍:“嫂子,你在找我见面之前为什么不先仔细的想一个问题呢?我当年认识宇哥的时候才多大?十六岁!你说,那样的年纪会懂爱吗?更何况宇哥又大了我那么多,如果换成你,你会选择谁?”问得同时,她刻意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话说这,她觉得已经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女孩都会选择唐泽彥,放弃欧阳宇!

    当然前提是,不能让温月知道自己与欧阳宇之间真正的过往。

    她觉得那些事情既然过去了,那就让它彻底的过去,她不想再有人因它而受困扰。

    温月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问:“现在你应该放心了吧?”

    等了半天不见温月回答,从甜品中抬头,却见温月眼神微慌的看着她的身后,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带着一份不安,兰沐星慢慢的回过头。

    天了噜,欧阳宇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背后!

    从他那倚靠在包厢隔板的姿势不难猜出,他一直坐在她背后的那个包厢里。只是因为大家都是坐着,所以那一米多高的隔离板挡住了彼此的视线。

    她眨了眨眼,揣摩着他到底在那里坐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想了一会,她断定他基本上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因为他来得比她和温月早,且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否则的话,坐在过道口她和温月不可能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他。

    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从而对欧阳宇的印象有所改观的话,兰沐星恐怕真的会一时无法接受曾在自己心目中完美如神的男人会做出这种窃听不耻的行为。

    尴尬间,欧阳宇先出了声,语气一贯的温柔,却是对着温月说的。

    “温月,你约星子出来聊天这本来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要弄得这么神秘?”

    语气中听不到半丝指责的意思,却让温月刹间汗湿了后背,身体微颤,她的嘴唇翕动了半天,然后温柔似水的眼睛微微一眯,瞥向兰沐星,期间夹带着几许怨毒。

    接收到她眼中讯息的兰沐星心里暗嚎一声,靠,这眼神什么意思?敢情怀疑是她给欧阳宇通风报信了?

    欧阳宇从后面的隔断包厢走了过来,在温月的身边坐下。

    他温柔的握起温月的一只手,眉眼弯弯的看向兰沐星:“星子,你觉得宇哥的眼光如何?你嫂子漂亮吗?”

    一句话问白了两个女人的脸,空气在刹间凝结。

    温月的脸变得极其的难看,似愤怒,似嫉妒,似怨恨。

    兰沐星的脸上除了尴尬就是埋怨。

    等不到兰沐星回答的欧阳宇倏尔一笑,温柔的问:“星子,你刚刚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兰沐星的心咯噔一跳,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她想会如实点头的,毕竟记忆中的欧阳宇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多情那么的善良,甚至在明知她是不安好心的接近她,却依旧不惜舍命救她,可事实上……暗抽一口冷气,她强挤出笑容,试图以装傻蒙混过去。

    欧阳宇的笑意加深:“星子,几年时间里你变得油滑了不少嘛,居然对宇哥都开始不诚实了……怎么,当着你嫂子的面你敢说,当着我的面就不敢说了?”

    兰沐星双眼一睁,觉得他这话颇有误导的意思,于是不敢再多想,当机立断的点头:“真的,我刚刚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顿了一下,觉得说服力不够,于是又补了一句:“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气氛再一次的静了下来,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压抑。

    兰沐星觉得自己胸膛里的那颗心险些都要蹦出来了,不是因为当面拒绝欧阳宇,切断了他的所有念想再不安,而是……如今的欧阳宇根本就让她捉摸不透,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么回答到底是对还是错!

    温月的手里也渗出了细汗,明明兰沐星都当着贺宇的面拒绝了他,明明她胜利了,可她为什么反倒觉得更不安了呢?

    兰沐星在惴惴不安的同时后悔的肝肠寸断,早知道她就不来赴这个约了!早知道她就不说那通屁话了,温月像怎么瞎想就让其瞎想去好了,她热心个什么劲儿啊!早知道……尼玛,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惹上欧阳宇!

    偷眼看向欧阳宇。

    他似乎并没有生气,依旧眉眼弯弯笑如春风的看着她,眼神依旧是那么的温柔。

    他在静默了数秒后,露齿一笑,当着兰沐星的面搂过温月,温柔的笑道:“老婆,我说了我和星子之间没什么,你偏就不信,现在星子也亲口说了,你总该相信了吧?傻瓜,你如果再这样每天有事没事的胡思乱想,我可就真的不高兴了。”

    兰沐星愣了一下,然后暗松一口气。

    心底暗骂:大爷的,吓死我了!你俩之间闹误会要我出面澄清不会事先暗示一下啊?这样玩我很刺激吗?

    然而相比于兰沐星如释重负,温月不仅手心与后背满是冷汗,甚至就连心底都一片冰凉。

    他在撒谎,他在演戏!

    他根本就没有跟她说过他和兰沐星之间任何的事,更别提解释了!

    他此时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兰沐星太过尴尬,哪怕对方当面拒绝了他,他也舍不得责备她!

    这一刻,她输了,却不甘。

    天生脑子时时跳闸的兰沐星冲着欧阳宇灿然一笑,“宇哥,既然你和嫂子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那我就不继续呆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哈。”

    说完对冲温月嘿嘿傻笑。

    欧阳宇握住温月小手的大掌微微用力,然后在温月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回了兰沐星一个温柔的笑:“好的。以后有空多跟你嫂子出来喝喝茶聊聊天,让她别再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了。”

    兰沐星点头:“好的好的,那我先走了哦。”

    欧阳宇轻轻的点头:“好。”

    兰沐星像是刑满释放般抓起包包便往大门的方向冲去。

    由于走得太急,她的膝盖在隔壁板上撞了一下,发出一个听起来就觉得疼的声响。

    俏脸微微一红,回过头对着欧阳宇和温月尴尬一笑,快步离去。至于到底是撞红了还是撞肿了,她想还是出了那扇门再看吧。

    看着她那渐离渐远的背影,欧阳宇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消逝,眼神由温柔渐渐变得冰冷,甚至闪过一抹疑似杀意的光芒。

    她是一个让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女孩。

    他放开温月,没有说话。

    温月咬了咬下唇,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问他:“既然心疼了,那为什么不追出去看看到底撞得怎样了?”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刚刚兰沐星被撞的一瞬间,欧阳宇那握住自己的手也随之紧绷。

    欧阳宇瞟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如果还有下一次,离婚。”

 第068章 一家子好狗血

    留下一脸泪痕的温月,他起身往外走。

    咖啡厅大门不远处,兰沐星靠在路灯柱前弯着腰当街撩起自己的过膝长裙露出膝盖,龇牙咧嘴的用手揉着,那里红肿一片。

    她一边揉着一边张望,看到一辆空的出租车后急忙伸手拦下,可惜对方没有留下,她连拦了数辆才反应愚钝的发现这里是不让停车载客的路段。

    于是她站起身四下扫视,终于越过人群看到公交车站牌,然后一拐一拐的往前挪,嘴巴一张一合的似在骂天。

    头顶着六月的烈日,她站在公交车站牌前一脸的烦燥。

    等了十来分钟,终于等到自己要等的车,可就在她随着人群往前挤的时候,肩膀被人一挤撞上了一位上了岁数的大妈,吓得她当即赔笑道歉。

    大妈一开始没有说没关系之类的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直到她说第三次对不起的时候,才呵呵笑了一下,说:“你要等的车开走了。”

    兰沐星一愣,猛然回头。

    她要坐的那辆公交车已经启动驶出了公交站台,嘴角一抽,暗瞪了大妈一眼,这老女人的报复心可真重!

    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她重回到公交站台。

    过于灼热的太阳晒得她睁不开眼,因此她只能不停的伸手抵在额前,乍看之下颇有几分大圣的风采。

    等公交车有时靠的就是一个运气,错过了眼前的一辆,下一辆似乎来得特别的迟。

    距离上一辆已经过去整整15分钟了,她依旧盼不到第二辆的影子。

    就在欧阳宇决定上前搭载她一程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她的面前停下。

    车窗前露出一脸刚毅的男性脸庞,项昕。

    项昕在兰沐星坐入车的第一时间看到了她那红肿的膝盖,浓眉微微一挑,口吻略带嫌弃:“怎么?摔成狗吃屎了?”

    “滚。”

    “你不在你妈那老老实实的呆着听教,跑这里来做什么?该不会是背着我和唐泽彥偷偷的约某个男人吧?”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开玩笑,却又夹着几分认真。

    兰沐星不免心底一阵发虚,下意识的闭了嘴。

    看着她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项昕伸手拍了她的脑袋一下,眼睛半眯透着一丝无奈与几分宠爱:“一个女孩家最好别打着左拥右抱的主意,你玩不起的。”

    兰沐星:“……别把我想象的跟你一样龌蹉。”

    车子从欧阳宇的车前驶过,留下神色清冷的他。

    望着眼前远逝的车影,欧阳宇的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

    那种喜欢又敬畏的眼神他曾经在兰沐星的身上不只一次的见到,可如今她却将它给了别人,有人替代他成了她的异姓哥哥。

    他想过让自己在她的心目中从哥哥切换成真正的恋人,可有人捷足先登,甚至还一跃成了她的未婚夫。当他想退而求其次的退回到哥哥的位置时,又被另一人给抢先了一步。

    他的人生总是在渴求,可最后总是被替代。

    油门一踩,没入车流。

    车内,项昕侧眼看了兰沐星一下,问:“今晚唐泽彥要夜探一次嵇家,他问你去不去?”

    兰沐星:“去!为什么不去?”

    嵇瑜和肖宪一回这座城市,在火车站就给唐泽彥打了个电话。

    唐泽彥如约去车站接他们,三人叫了辆出租车,一路上磨磨蹭蹭的回到嵇家。

    在抵达嵇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嵇瑜对着唐泽彥说,“我和肖宪都玩的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就让纪左带你四周逛逛,晚上我们一起用餐。”接着,大声招呼纪左。

    唐泽彥也不拒绝,笑着说:“那就麻烦你们了。听你们说西湖现在的景色很美,处处荫绿,说得我都有点心动了,我想今晚就赶晚班的高铁去杭州玩一下,我已经好多年没去了,我的女朋友更是一次都没去过。”

    嵇瑜点了点头,对着静候于一边的纪左说:“给唐先生准备点下酒菜,他吃了晚饭要去车站。”

    纪左应了声就去忙他的了。

    唐泽彥等嵇瑜和肖宪关门休息时,便在灵堂的靠椅上打了个盹。

    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睁眼,不何什么时候纪左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微愣一会,他笑着问:“我刚刚是不是睡着了?”

    纪左点头:“是的,你刚睡了一会儿。唐先生,你要不要喝茶,我去给你沏一杯龙井怎样?”

    唐泽彥摆手,“不用了,我到了杭州就可以喝到最上佳的,毕竟那里最盛产的就是龙井嘛。你现在有空吗?”

    纪左看了他一眼,点头:“有。什么事儿?”

    唐泽彥:“我想让你陪我在这个老宅里随便逛逛,我一个南方人没怎么见过这种古朴的宅院。随便透口气,这儿灵堂的香烟烛火熏得我有点头昏脑胀。”

    于是,他便在纪左的陪同下先察看地大门进来的前天井,然后进去一一察看了那两排上房,通过甬道又进入了后天井。

    只见后天井正中有口六角形井圈的井,辘轳尚存,不见水桶,也不见井绳,看样子是口废弃的枯井。

    纪左着了看井,然后对唐泽彥说:“听说当年的公主不愿再嫁,就是投了这口井死的。”接着,又指了指东墙下的一溜下房,说:“我就住在中间的那一间。唐先生你先在这里随便看看,我去替你准备晚饭。你不是说吃了晚饭后要去杭州吗?”

    唐泽彥点头:“好的,你去忙吧。我等下就回正厅,我想这会儿你家的小姐和肖先生也该醒了。”

    等纪左走后,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筒往枯井里照了照。

    井底虽然很黑很干,却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的荒凉,甚至还可以称得上干净!

    心念一动,将手电筒重新收好,最后再佯装若无其事的四处瞎溜达。

    本来他是打算和兰沐星一起来的,可电话打过去兰妈妈却告诉他,兰沐星不在家,不知道去哪鬼混了。

    没办法,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先来了,让项昕到时再带着她一起来。

    吃完晚饭,唐泽彥便向嵇瑜和肖宪等人告辞:“杭州回来再见。明天就是嵇老的返乡之日,替我在嵇老的灵堂上炷香吧。”

    转过身冲着纪左说:“能不能麻烦你开车送我到火车站?我订得是八点十几分的火车,到了那边也好找酒店落脚。”

    纪左露齿笑答:“没问题,我保证唐先生你赶得上,不会误点。”

    半小时候后,唐泽彥和纪左在火车站前分离。

    纪左:“唐先生祝你玩得开心。”

    唐泽彥:“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通过检票口走进了候车厅。

    八点半过后,项昕载着兰沐星在嵇家后院的围墙边停下。

    然后熄火,一车子人静坐在车内。

    看着车窗外那轮高挂于夜空的明月,再看看周边的斑驳树影,兰沐星没来由的觉得有点恐怖,轻摇下头,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荒诞不稽的事情。

    她偏头看向项昕,问:“我想你应该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么明晃晃的月亮吧?”倏尔一笑:“我可是从小看到大的哦,在我家的后院,只要愿意,只要天上有月亮,抬头就能看到。一样的明亮,一样的清透。”

    斜了她一眼,项昕撇嘴:“谁跟你说我很少看到这样的月亮?”

    “咦?”兰沐星有些惊讶,“你不是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都市中吗?都市里夜空没有月亮,全是晃眼的灯光。你怎么可能经常看得到?除非你就望远镜,但那是另一种感受好不好?”

    看着她一脸较真的模样,项昕嘴角往两边微微一咧,扯出一抹淫荡的笑容:“打野战的时候,不就抬眼便望见天了?”

    兰沐星两眼一翻,然后直接啐了他一口,扭过头看向车窗外。

    她真是嘴贱啊,没事跟他这种三句不离黄的人聊什么天嘛。

    夜幕下的嵇家一片静寂。

    蓦地一个人影绕到前面天井,轻轻的推开了两扇大门,然后回到灵堂,掐灭了祭桌上的香烛,来到上房甬道里,潜身在嵇瑜和肖宪休息的房间门口,附耳细听房里的动静。

    甬道尽头通后天井之处,似乎还隐隐约约站着个人,像是替此人望风似的。

    木窗外的人像是听到了房间里有均匀的鼾声,于是,用手中备就的一把短刀撬门。

    没有几下,老旧的木门被被此人撬开,然后他蹑手蹑脚的走向床所在的位置,他似乎很谨慎,没有忘记把房门全部打开,以便失手时溜走。

    躺在嵇瑜床上的唐泽彥悄悄的将手探到自己的腰间,摸出一把上了消声器的短柄手枪。

    当他猛得从床上跃起,准备击向来人时,他愣了一下神。

    映入他眼帘的分明是一张鬼脸,即使室内昏暗,他还是能清楚的看到这张脸的嘴巴处挂着一条长长的舌头,虽然他有所心理准备,可长这么大从未在现实中见过鬼的他还是被吓得本能地轻呀了一声,一时间竟忘了开枪。

    对方也呀了一声,然后转身即奔,一个翻滚翻出了木门、

    唐泽彥猛然回神,对着那道身影就是一枪,从可惜偏了一点,没打中。

    两声惊叫声惊动了那个站在甬道尽头望见的人,他随同溜出去的‘鬼’一起窜向后天井。

    唐泽彥跃出房门,想向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可是那双光脚却被地面上一个硬物给硌了一下,钻心的痛,等他缓过劲再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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