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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探长坑妻忙-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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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赵青和刘玉英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的贴近。
都说夫妻之间难敖七年之痒,尤其还是那种没有赞美的婚姻,简直犹如一潭死水,而在欣赏和赞美下的共同生活就像是时时添加佐料的时令小菜,永葆青春不变质。
赵青和姚琴从高中时代就认识了,而且两人之间的婚姻也已经有四个年头了,十多年的相知相守让他俩之间早就找不到什么共同的语言。平淡的生活让他们越来越感觉到婚姻的陈旧和毫无生气。
而刘玉英呢,在离婚的3年中,吃尽了没有丈夫的苦头,虽说也有男人献殷勤,但刘玉英感觉到的是赤裸裸的性欲,找不到让她刻骨铭心的爱情,她也从来没有为谁再动过心。
许是上天的捉弄,让她遇见了温柔和风度翩翩的赵青,这个男人很快就征服了她的心,而赵青则同时也被她的温柔与善解人意所倾倒。像是水到渠成般,两个人很快就有了不正当的关系。
第105章 谁小谁尴尬
姚琴发现了赵青和刘玉英的恋情之后,并没有像平常的女子那般大吵大闹,而是出于一种报复的心理,她投入了杨某的怀抱。
经历了2016年春节共同出游,杨某妻子闹上门的风波之后,姚琴和赵青各自检讨了自己的行为,两人之间确实有过一段重温的感情。
但是,姚琴的出轨行为在赵青这个内心极为自我的男人心中始终是个疙瘩。再加上赵青抵御不了偷懒的诱惑,和刘玉英的感情并没有彻底斩断,而是背着姚琴偷偷摸摸的保持着。
8月5号那天晚上,刘玉英因为女儿患肠道结石,来到赵青所在的医院治疗。
一个离婚的女人举目无亲,当大夫告诉她必须开刀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赵青值班的外科治疗室,在见了赵青后又不由自主的扑入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赵青搂住了她,给她安慰,让她放心,说有他在,不会让她为难的。
然而让他们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姚琴推开门闯了进来,目睹了他俩激情的一幕。
交待到这里的时候,赵青抬起头看向唐泽彥,有些微恼的说:“事后无论我怎么向她道歉,她就是不肯原谅我。凌晨3点,我再次来到护士值班室,向她解释其中的原因,希望她能原谅我,但是,她再也不肯原谅我,反说她明天就去找杨某,重温鸳鸯梦。我一气之下就把她给杀了!”
赵青的话好像已经没有什么隐瞒了,但是唐泽彥却一脸不是很相信的神情,他向赵青提出了几个问题:“赵青,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就想问你一句,这事你一个人能扛得下来吗?如果你是找姚琴道歉的,那么半夜三更的你带骨凿子去做什么?还有,你在公共场所杀害姚琴,你就不怕临时有人闯进来吗?这些问题你打算怎么向我解释?”
赵青的脸色一沉,用力的一咬牙,坚定的说:“我真的没有什么好交待的了,该说的我真的已经都说了!而且我所说的也真的都是实话!”
唐泽彥笑着摇头:“不,你并没有全部坦白!”
赵青:“我已经全部坦白了!”
唐泽彥:“已经有人交待了,你还想隐瞒吗?”
赵青:“你说的是玉英?”
唐泽彥笑问:“你说呢?”
赵青:“她、她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唐泽彥:“她说你让她替你望风,等你把姚琴杀了后你就改娶她为妻。”
闻言,赵青的嘴角猛烈的抽搐着,白净的脸上隐约透着一股恨意。
在唐泽彥再三的心理防线攻击下,赵青终于做了如实供述。
他说,他给姚琴送饺子确实是想看一下姚琴的态度,但他没有想到的姚琴的态度会是那样的坚决,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难堪,不吃他送来的饺子,这让从小就有大男人主义心理的他很是不爽。
同时他也通过这件事知道了姚琴这次是铁了心了。
回到家里后,他不仅想着姚珍会对自己采取什么样的报复手段,同时还在为刘玉英担心着。
想着刘玉英对自己的温柔与顺从,再想想姚琴的‘霸道无理’,他的心底徒然升起了一种和姚琴的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的念头,他决心杀了姚琴,然后和刘玉英结婚。
想到这里,他便从床上起身抄起工具包里的骨凿子,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来到了医院。
张世强听了这么久终于问出了一个他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想到用骨凿子作案呢?”
唐泽彥看了赵青一眼,然后替他回答了张世强的这个问题:“首先是因为骨凿子体积小,便于携带,再就是作为医生的他,知道骨凿子的前端细长,材质尖硬,只要对准了要害部位,一下子就能结束姚琴的生命,最后因为伤口小,所以血不会流淌一地,那么除非运气背到家,否则是不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人发现!”
听了唐泽彥所给出的答案后,赵青抬眼看了他一下,眼底微讶。
唐泽彥:“你别忙着看我,接着供述你的罪行吧。”
赵青微微的苦涩一笑。
他说他偷偷来到了医院的护士值班室,在此之前为了不引起其他病人或病人家属的怀疑,他穿上了自己的工作服。
在住院部,见到了正在病房看护女儿的刘玉英,问刘玉英,如果他和姚琴离婚了,她是否愿意和他结婚?
这个时候,刘玉英正在为姚琴不按时给她的女儿换针而生着气,于是就不假思索的答应了赵青,说只有姚琴死了,她才会嫁给赵青。
于是赵青在得到了刘玉英的‘承诺’后,来到护士值班室,装模作样的再次请求姚琴的原谅,可是姚琴还是没有答理他,而是赌气的侧身躺在护士值班室的床里侧看书。
赵青就腻腻歪歪的挤躲到床外侧,一边爱抚着姚琴,一边嘴里念叨的请求她原谅自己。
在他的爱抚及值夜班的疲倦下,姚琴睡着了。
在确定她真的睡觉后,赵青轻手轻脚地来到病房,再次见到了刘玉英,让她在护士值班室外面望风,说他要杀了姚琴。
当时的刘玉英在听到了赵青所说的话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一句玩笑话,竟然让赵青当了真。
她脑海里为数不多的法律意识让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但是那一刻的赵青已经是铁了心的要杀姚琴,刘玉英架不住他的软硬兼施,最终答应了他的请求。
得到了刘玉英的同意后,赵青再次来到护士值班室,透过门上的玻璃缝隙向屋里观察,发现姚琴并没有醒,于是他轻轻的推门进去,用骨凿子狠狠地刺向了姚琴的心脏。
根据他的交待,他在行凶后将那只杀死了姚琴的骨凿子丢到了自家门前的污水沟里。
案情到此已然真相大白。
赵青经故意杀人罪被予以正式逮捕。
而作为帮凶的刘玉英也在逮捕之列。
看着被正式逮捕的赵青,那名年轻的警员不免好奇的问:“既然你已经认定了你和姚琴的日子是真的过不下去了,那你为什么不选择和她离婚,和她离婚了你不也一样可以娶刘玉英为妻吗,为什么非得走极端的杀害她呢?”
赵青脸色灰败,神情黯淡。
“我是一名整个科室里最年轻的医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位主治主任就是我了。我不能让自己的声誉受到影响,所以离异和丧偶对我来说意义不同。”
他的这番解释让唐泽彥不由轻笑出声。
看着他,唐泽彥笑问:“那你现在说说,你如今得到了什么?你觉得你所做的这一切值的吗?”
赵青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不就这个问题做出回答。
看着赵青那被押走的挫败背景,张世强转过头看向唐泽彥,问:“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工作服口袋里会有死者姚琴的血迹?”
唐泽彥解释道:“那血迹是骨凿子与口袋接触后蹭上去的。”
张世强微微张了张嘴,觉得有点有不可思议:“你又是怎么知道那把骨凿子会在他的工作服里?”
唐泽彥一边从椅子上捞起自己的外套披上,一边和气的说着:“在凶杀案件的侦查中,往往会遇到很多难以解释的现象,或许是犯罪行为,或许是非犯罪行为,或许是异常行为,等等,各种各样的现象组成了案件的整体。在进行案件分析时,没有证据对这些现象进行论证,做为侦查人员的我们就只好反复琢磨,进行合理的推理,从而解开其中的谜底,使案情豁然开朗,疑难问题得到迎刃而解。”
“而进行推理所具备的除了专业的科学知识外,还得有丰富的生活常识!在这起案件中,我们已经知道了致使姚琴死亡的是骨凿子,通过勘查,在作案现场以及周边地区没有遗弃凶器,这就足以说明凶手是带着凶器离开现场的。那么凶手是怎样带着这只明凿子离开的?”
“通过观察死者,我们得知由于创口微小,姚琴身上的致伤伤口出血很少,紧张的情况下,凶手看不到骨凿子上微量的血迹。而骨凿子本身又体积小,易于携带,既然凶手不会拿着它大摇大摆地离开作案现场,那么他就只能在无意识中,将这只作案的凶器随手装进衣袋内。”
“当他把骨凿子从衣袋中拿出骨凿子时,骨凿子上微量的血迹已经被口袋擦干净了。所以我当时的推断就是只要我们找到了赵青在案发当晚所穿的衣服,就会从他的衣服口袋里发现这些痕迹。而他穿工作服的可能性又是最大的,因为出于一种心虚的心理,他自然不想过多的引起其他的注意,所以医生的白大褂则是他自由进出护士值班室的最好掩饰。”
说完这些后,他笑着看向张世强,问:“张组长,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觉得不理解的?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回去了哦。”他还得赶着回去见老婆呢。
张世强眨巴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后,摇了摇头:“没有了。”
唐泽彥转身便往外走。
走出大门后不远又折了回来,环视众人一眼:“我现在正式宣布一件事,在我的一对儿女满周岁之前我不想再接任何的案件了,麻烦你们相互转告一下,谢谢了。”
最后他在大伙惊讶的目光中施施然而去。
刚进家门,兰沐星劈头就问:“怎么样?凶手抓到了?该不会真的就是她的丈夫吧?”
唐泽彥一边换鞋,一边应答:“没错,是赵青。”
兰沐星微微挑眉:“咦?他既然不喜欢姚护士了,那为什么不直接离婚放各自自由呢?”
唐泽彥:“赵青本人的回答是怕离婚对他的声誉不好。至于他的真实想法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兰沐星闻言撇了撇嘴:“难怪古人会常说女怕嫁错郎了,嫁了像赵青那样的男人根本就是在赌命!”
唐泽彥坐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揽过她,柔声道:“我想赵青之所以会下定决心杀了姚琴,与他的自私固然是脱不了干系,他在潜意识里放纵自己的同时又不能容忍姚琴的背叛。另一个方面或许就是他看到了杨某婚外情曝光后下场,他不想步上对方的后尘。”
“哼。”兰沐星轻哼一声,鄙夷着:“他说到底还是自私!”
唐泽彥点了点头,没有反驳她的意见。
气氛静默片刻后,他有点小心的低头看向她:“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兰沐星那双明亮的大眼瞬间变得有些委屈,她拦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很是悲痛的说:“我心里不舒服。”
唐泽彥吃了一惊,急忙关切道:“为什么,是生病了还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不愉快的事情?”
兰沐星扁了扁嘴,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那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用一种近乎指控的声音说着:“就在中午,苏语姐她又欺负我了!”
苏语?
唐泽彥不解的看向她。
别说现在少了一条腿的苏语,就是以前盛气凌人的苏语也不是她兰沐星的对手啊。
难道这其中另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他探试性的问:“能说说她都是怎么欺负你的吗?”
兰沐星默了。
她的沉默让唐泽彥不禁有些着急:“你如果不说的话,我怎么帮你出气?”
兰沐星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挘闯缓笾刂氐拇瓜峦罚骸懊挥玫模闶前锊涣宋业摹!
唐泽彥急了:“说,到底都发生什么事了?”
被他这么一吼,兰沐星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活像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小朋友,她边‘哭’边说:“今天上午我去找她玩,她说觉得胸部最近有点涨,想让我陪她去买两套新的内心。于是我就傻呼呼的跟着她去了。在专卖店里兜转了半天后,她终于选中了两套,于是就打算进更衣室。我当时没有多想,就想跟着她一起进去。”
“以前我陪我表姐或室友们去买这种东西的时候,她们都是让我跟着进去的,因为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像平常衣服那样穿了走出来让大家点评的,做为陪同的人只能跟着进去然后站在一边提建议……”
“可就在我抬脚快要走进更衣室时,苏语姐竟然对我说‘星星,你还是别跟进来了,在外面等我就行,免得尴尬……’我听到这话觉得奇怪,便脱口问道‘你有的我也有,我有什么尴尬的……’唔,你猜她是怎么回复我的?她竟当着专卖店里那么多人直接丢给了我一句‘我胸比你大那么多,你不尴尬吗?’哇,越想我就越气!她这分明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唐泽彥闻言,觉得太阳穴好像抽了一下,睁着一双俊眸呆呆的看着她,这个气他要怎么给她出啊?!
看着兰沐星那气呼呼的俏脸,他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用一种很是肯定的语气安慰着:“其实你不用尴尬,也不用生气的。苏语的大是大,但已经有点软并且下垂了,而你的小是小点,却紧致有弹性啊!下次你还要样取笑你你就这么回应她,但是千万不要说是我的哈……呃,你那是什么眼神?”
兰沐星笑笑,也不恼,慢悠悠地说:“你是怎么知道她的有点软并且下垂了?”
唐泽彥:“……目测的啊,而且像她那种生了孩子且坚持母乳的……呃,你知道的,仔细观察身边每一个细节是我的职业本能……”
他深深的感觉到了一股十万伏的高压正从他的怀里散发出来。
这个念头刚一浮起,他就扑通一声从沙发上直接滚到了地毯上。
抬眼望去,兰沐星的正绿着脸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像那样渣男一样趁着老婆怀孕期间在外面乱搞养小三的话,我保证可以制造出你俩殉情的现场!”
唐泽彥:“……”
他可以将这个现象解释为教先徒弟饿死师父吗?
第106章 幸福美满(大结局)
这个念头刚一浮起,他就扑通一声从沙发上直接滚到了地毯上。
抬眼望去,兰沐星的正绿着脸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像那样渣男一样趁着老婆怀孕期间在外面乱搞养小三的话,我保证可以制造出你俩殉情的现场!”
唐泽彥:“……”
他可以将这个现象解释为教先徒弟饿死师父吗?
前一秒刚跨进事务所,后一秒兰沐星就傻眼。
她居然看到项昕翘着个二郎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双眼笑眯眯的看着她。
唐泽彥眨了眨眼,没错,真的是那个家伙!
快一年时间没见,这家伙好象比起来胖了点。
项昕将烟往烟灰缸里一搁,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小星星,一段时间没见,你好像没什么变化啊,还是那么的迟钝。”
趁着兰沐星微愣之际,项昕轻飘飘的吐出一句:“我听欧阳宇说,你怀的是一对龙凤胎?”
兰沐星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是的。”
项昕:“呵呵,看不出唐泽彥那家伙还有能耐的嘛。”只是这话任谁听,都能听出一股酸味儿。
兰沐星走到一边坐下,随便给他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说吧,你大老远的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能是单纯的来看我吧?”
项昕没有端起那杯茶,而是执起了她的手轻轻摩挲着,漆黑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她,那眼神要多有温柔就有多温柔。
兰沐星心虚了,下意识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很紧。
“你、你放、放手……”
项昕勾唇邪笑:“我不是已经放手了吗?我如果没有放手的话,你肚子的孩子没准就得管我叫爸了!”
像是存心斗她般,他的动作愈发的暧昧。
见项昕没有放手的意思,兰沐星不禁急了起来。这里是事务所,公共场所!
要是让唐泽彦看到了,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昕哥……”她抬起明亮的大眼睛,露出小狗般乞怜的眼神。
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之前可是很吃她这一套的。但愿现在依旧奏效。
不想项昕却像什么都没有看到般,低着头继续摩挲着她的手,嘴里喃喃自语:“这手保养的真不赖,细皮娕肉的,柔软细滑……”
兰沐星:“……你大爷!”
“呵呵,这称呼我喜欢!”出乎兰沐星意料的是,项昕被骂后居然还笑得出来。
兰沐星似乎听到一陈熟悉的脚步声正往这边走来。
心下一凛,用力的想将自己的手从项昕的大掌中抽回,却被他握的更紧。
“项昕!”她气得低声怒吼。
这一回项昕听到了。
他抬起头直直的盯了她三秒,倏地笑开:“你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呢?哪有晚辈直呼长辈名字的?”
兰沐星怔怔的看着项昕。
一部分是因为项昕所说的话。晚辈?长辈?什么意思?
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她看到了站立在门外的颀长身影。
心下一凉,完了,这下她要怎么解释啊?
项昕扭回看了一眼唐泽彥,然后淡淡一笑,依旧没有想放手的意思。
唐泽彥的双眼定定的落在那双紧握着兰沐星纤手的猪蹄,一团怒火在心底慢慢的升腾。
就在他眼看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妒火而失态的时候,项昕冷冷的抛出一句话:“我的孙子大约什么时候出生?”
愣了好一会儿,兰沐星:“孙子?昕哥,你没口误吧?”
项昕斜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话有口误了?”
唐泽彥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追究项昕握了兰沐星的手多长时间。他一个箭步窜到项昕的面前,盯着对方:“你刚刚说你的孙子,什么意思?”
在问的同时,他的心底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是他所想像的那样,千万不要!
可当他看到项昕冲着他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时,他就知道自己的祈祷破碎了。
项昕咧着一口大白牙,字句清晰的说:“我和欧阳宇相见恨晚,现在我俩已经是结拜兄弟……呵呵,换句话说,我现在也是你的叔叔了……”
唐泽彥感觉到自己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这都叫什么事啊?
似乎一夜之间,他的情敌居然都摇成一变成了他的叔叔!
兰沐星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动着,而且越跳越猛。
天啊,这都是一些什么情况?
看着项昕那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她是真的真的很想很想……将手里的茶泼到他的脸上!
不是说做不了恋人可以继续做朋友吗?为什么这家伙和欧阳宇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这一刻,她突然间觉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也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要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再次相见,你丫的居然变成了我大爷!
靠!还有谁比她更悲催的吗?
蓦地,项昕凑近她,在她的耳边轻语:“怎样?我说了你嫁给他一定会后悔的!”
兰沐星垂下头:“……你好无耻。”
沮丧的将手埋进双掌间,兰沐星觉得自己真的是失败到了家!
唐泽彥无力的瘫倒在沙发里,这一刻,他算是清楚的体会了什么叫做祸及子孙!
气氛就此僵凝。
不知过了多久,兰沐星慢慢的从手掌中抬起头看向项昕,冲着他咧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
她决定就这个问题不予以正面回答!
“咦,江哥呢?这么久了我怎么都没有看到他人?”
项昕瞟了她一眼,重新点上一根烟:“他呀,估计还躲在厕所里哭着吧。”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了将话题从辈分一事岔开,兰沐星很是关切的追问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项昕忍不住的昂头大笑起来。
“我现在是发现了,如果要比作死的话,估计没几个人能赢得了江风那小子!你们还不知道吧?他前一阵子处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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