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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探长坑妻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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シ贪芟荨
回想起当夜在太平间,从钟阳脸上看到的那张扭曲痛苦的女性面庞,她就是没理由的相信那个女人就是胡维婷,而且已经死了。
面对着钟阳妈妈的激动情绪,唐泽彥讪笑:“我个人是赞成自家老婆的意见。”顿了顿,接着往下说,“我甚至可以大概推测出婷婷的藏尸地在哪。”
“在哪?”众人侧目。
“顺着星星的思路,我们做一个大胆的推测,钟阳之所以不跑是因为他自信自己的杀人手段天衣无缝,那么也就是说在他的杀人或者藏尸的手段中不可控的因素被他减低到了最低。那要达成这样的条件,很显然他杀人藏尸的地方是他极其熟悉的!而一个人最熟悉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侧过脸看向钟阳爸爸,“九年前,你们的家在哪?”
“什么?!”钟阳的爸爸一脸震惊与不信。
直视着他的震惊,唐泽彥露齿而笑,尽量用一种平和的声音说:“九年前,你们的家在哪?就是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吗?”
钟阳爸爸摇了,“不是,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是阳阳婚后买的,九年前我们是住在城北,那里现在已经拆迁改造成公园了。”
唐泽彥:“那个公园现在叫什么名字?”
“南后街公园。已经建好五六年了。”
“那你家是什么时候被征收的?”
“也快九年了吧,我记得我们搬家的那一天是2006年6月17日……不会真的是阳阳吧……”钟阳爸爸突然间陷入悲痛之中,再不愿意,他也察觉到胡雅婷失踪时间与拆迁时间两者之间的诡异巧合。
大家互视一眼,心底皆有了答案,这极有可能是一起谋杀案!
当年很有可能是钟阳与胡雅婷产生了矛盾,两人之间的感情破裂,至少钟阳对胡雅婷产生了厌恶情绪,甚至产生了杀掉对方以绝后患的念想,适巧钟家地处拆迁区域内,于是钟阳想到将胡维婷骗至家中杀害,藏尸于家中,然后趁着拆迁改造的机会让胡维雅一案永无见天之日。
极有可能他也考虑了如何防止在日后拆迁中尸体被挖出来的风险,并且成功的将这个风险控制到了最低点,如此一来他当年藏匿尸体的地方一定在地底下,而且是距离地面很深的位置。
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唐泽彥微垂着眼帘,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桌面,那一下一下节奏轻缓的扣击声在室内回荡着,飘荡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弦上,没有人敢发生声音去打扰他。
蓦得睁开眼直视着钟阳爸爸,“你以前的房子有没有水井?”
如何他的记忆没错的话,南后街公园所处的位置**年前还是一个城乡结合部,那里面有着不少房龄超过半个世纪的老宅。
其中不少老宅住户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为了取水方便,会在自家的后院挖一口水井。井底距离地面的高度往往都超过三米,往深处想,如果有个水井,那么对钟阳而言就省去了挖掘的功夫,是个现成天然的藏尸地!
钟阳爸爸沉重的点头,他已经明白唐泽彥问话里的意思。
闭上眼,不敢往深处去想。
当年阳阳与婷婷分手后情绪低落,在老宅里修养了一个多月直到拆迁搬离,那段时间,全家的吃住用水几乎全都来自后院的那口钟阳爷爷亲手挖的水井……
唐泽彥冲着杨亮招了招手,“你让人把连带南后街公园在内的所有新建地标的地图、当年钟家被征收拆迁之前的老城区地图都找来,对照方法以最快的时间定位出当年钟阳后院那口水井的大致位置,然后借调一些人马去挖掘。”
听到这些话,杨亮当场就傻眼了,“在那万把平方的区域面积里,你居然要我从中确定一个直径不过一米的位置?娘呐,我有那本事还用得着在这里混?要知道,当年老子读书时数学从未……”
面对抱怨,唐泽彥赏了他一记斜眼,“不会找个会的人来?”
杨亮努了努嘴,不再多说,抓过桌上的警帽往外走。
很快,经过专业的建筑师的帮忙对照,在南后街公园靠近人工湖的一个假山底下确定出当年钟家水井的位置。
望着那座假山,所有人都一脸的凝重,胡维雅的尸骨会不会真的就在这?
第146章 重见天日的尸骨
在得到了上级的批准后,派出所派出十多名警力,调借来两台挖掘机就地挖了起来。
挖掘全程小心翼翼,经过两个小时的努力,终于一个残损的大型蛇皮袋出现了众人视线之中。
透过腐坏的蛇皮袋大伙隐隐可以看到一根根条状物被包裹其中。
刑侦人员将那个袋子小心的提了上来,放在专用的白布上,小心的剔除粘附在上面的斑斑泥土,小心的划开……一堆散乱的人体骨架赫然出现。
长年的浸蚀让它变得残损不堪,与照射在它上面的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早已深深白骨化的头颅仰躺着正对着阳光。
那张微微张启的嘴巴,仿佛在诉说此前被埋于地底不见天日的那种痛楚与无助。
“啊……”钟阳妈妈突然间尖叫起来。
这一刻,她崩溃了。
想到曾经用这口井里的水煮饭,洗衣,拖地,浇菜……胃部一阵翻腾,然而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真相的残酷:她的宝贝儿子既是被害者却同时也是一名凶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报应二字同时在钟阳爸爸的脑海中晃荡,望着胡维婷化成白骨的遗骸,他悲恸的闭上眼。
人在做,天在看,钟阳的死究竟是意外还是天谴?
如果当初钟阳与程英之间的感情好一点,那么这个案子很可能就不会被发现。然而一切却在冥冥之中应了那句老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望着头顶上那轮刺眼的太阳,他不由的想起在来之前兰沐星嘴里嘀咕的那句话:如果钟阳真的杀了胡雅婷,那他这辈子至少坑害了三个女人,这身罪孽不入油锅谁入油锅?
心头一阵抽痛,自己与钟阳妈妈尽一生的努力给了钟阳最好的教育,却似乎忘了教钟阳做人最起码的道德。
唐泽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的说,“事以至此,接下来还是想想你孙子的未来该怎么办吧,一个孩子的生长不能既没爸又没妈……一个人的品性从小就得教育。”
说完,带着兰沐星等人离开。
随后警方通知了胡维婷的家人前来认领遗骸。
中途,黄香香让唐泽彥改道送她去黄香香家,她已经有几天没有见到对方了。
因为程英的招供,黄香香被保释了出来,她辞去了原先的工作,整日将自己困在房间里,看到兰沐星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过多的表情。
兰沐星知道最近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对她来说打击太大,除了她自己,谁也帮不了她,坐在床边静静的陪了她一个下午,没有说几句话,两人就是那样静静的坐着。
末了,在兰沐星起身决定离开的时候,黄香香突然说出一句让她浑身颤栗的话,“我已经答应了李有福的求婚,国庆时结婚,到时你可一定要来哦。”
兰沐星僵着脖子回过头,艰难的问,“你所说的那个李有福该不会是那天……”
“没错,就是那天你看到的那位小福哥哥。”黄香香扯唇淡笑,笑得很美,却不再甜。
猛吞一口水,兰沐星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迟疑了好一会儿,“你不要这么冲动,要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伤痛……”
“我没有冲动,我是认真的。我这次保释的钱还是他替我出的。”
“多少钱?我这就去向泽彥借替,你到时还给他,咱不欠他这份人情……”她感觉这个李有福是在趁人之危。
不想黄香香却了,“我出事的这段时间里都是他在照看我的家人,我妈打探过了,他当初离婚真的只是因为前妻出轨,相处后觉得他并没有刚认识那会那么讨人厌,除了人得不好看,有点势利有点矫情外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缺点……他与钟阳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人。”最后一句说的极轻。
一个精致,一个粗糙,一个风度,一个温度,一个绝情,一个重情……
兰沐星心底一沉,知道最后一句话黄香香就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她想找一个与钟阳截然相反的人来抹去对方曾带给她的一切记忆。只是,这样的选择,她会幸福吗?
“你真的不想再考虑考虑?”
“我已经二十五了,本来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再说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了,已经没有了选择与挑选的机会。现在的我只想找个不嫌弃我且对我家人好的人淡淡的过这一生。”
“你才二十五!未来的路还很长,有些人有些事……”
“有些人出现就再也挥不去,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忘不了。其实,我的爸妈也挺喜欢李有福的,比当初喜欢钟阳还喜欢。我爸说他当时看到钟阳的第一眼时就不舒服,觉得太虚,现在想想,有时候偷爸妈的话真的该听听。出了这些事后,他的爸妈也没有嫌弃我,除了希望我能给他家生个男孩外,没有别的要求。这我能理解,毕竟他家三代单传。”
伸手捂住脸庞,将泪水逼回眼眶,冲着兰沐星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真要比起来,他可是比钟阳有钱多了,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千万富翁嘛。”
看着那个违心的笑,兰沐星别过脸看向窗外,这一刻,她知道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黄香香再也回不来了。
蓦然,她明白此前唐泽彥所说的那句‘不是所有的过错都必须被原谅’的真正意思了,不被原谅是因为不是所有的伤痛都能随着时间而愈合。
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后,她将视线重新落到黄香香的身上,抿了抿嘴唇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你,等案件完结后,我陪你去挑婚纱,我一定让你在那一天成为最美丽的新娘。”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你可不能抢我风头啊,那一天你不许打扮!”
“好的,那一天我不洗脸,不梳头,不刷牙,醒来是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去。”
黄香香破涕为笑,“这倒是个好办法。”
一串久违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
第147章 得一知己,足以
三天后,派出所里面对着胡雅婷的遗骸,那个恨了她近十年的少年终于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他曾想过无数个妈妈不来看他的理由,是怕他会破坏她新的家庭?是怕他的存在丢她的脸?还是嫌他不够优秀……始终没有想过,她早已不再人世~
面对着这个哭如泪人的少年,休假回来的苏语小声说了句让兰沐星等人觉得感慨的话:哎,如果他妈妈和家人的关系没有那么疏远,失踪后他外婆外公也不会不去公安机关报案,他妈妈的冤情也就可以更早被人发现,不至于不见天日那么多年。
是啊,胡雅婷的冤情多年不被发现,与她自己及家人的凉薄性情有着极大的关系。
随后从少年的外婆,即胡雅婷妈妈的口中,兰沐星等人知道了胡雅婷会那么早生小孩的真相:原来,当年年仅十四岁的胡雅婷因为对读书实在不感兴趣,于是便在得到她爸爸的同意后辍学在家务农,恰好那个时候她们村正处于发展的阶段,村里的年轻人大部分都选择外出打工,南下是当时最流行的选择。
许是禁不住外面花花世界的,一天,年仅十五的胡雅婷背着家人,偷偷地跟隔壁家那个叫叔叔的男人离村外出见面世。
当时那个男人已经三十岁,生有两个小孩。据胡雅婷后来的回忆,离开村子后,那个男人以省钱为由让她与他住在一起,时间一来……或许是因为年纪太少,或许是因为思想封建,胡雅婷一直都不敢将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家人,直到七个月她哥哥来找她时才知道。
当时的她是被叔伯们绑着回到村子,一进村口隔壁家的女人冲上来就是两耳光,嘴里骂着一些难听不堪入耳的话。家里人本来是想找人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可是找来的医生却说一方面因为胎龄过大,另一方面孕妇自身年龄太少外加营养不良,总之就是不能打,打了很可能会母子双亡。
即便她有千万个错,可终究是自己的孩子,出于无奈,家人只能忍着全村人的唾骂让她生下了这个孩子。在孩子半岁的时候,她又一次的离家出赚从此便不再轻易回家,她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家就是带着钟阳一起的。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那个犯呢?”苏语冷冷的开口。
在她看来,无论以何种形式,只要对未成人下手的男人皆是犯,都是畜生!
她的观点,兰沐星举手赞成。
“当时婷婷被她爸她叔们绑回来的之前,那个男人已经跑了,不知道去哪里,几年后竟然发财了,开着小车回村将老婆孩子父母风风光光的接走了。”胡雅婷的哥哥咬牙恨恨说道。
兰沐星嘴角一抽,“就这种品性,他老婆还敢放心大胆的跟他卓眼瞎被狗屎糊了?还有,他是怎么发财的?还真有点老天不公的感觉。”
瞟了兰沐星一眼,苏语愤愤的说,“有什么不敢的,你没听婷婷妈刚刚说的,婷婷当年被绑回村里,那个女人上来就是两巴掌吗?出了这种事不先骂自己老公禽兽,反倒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动手,可见她本身就不是个好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没准跟她老公一个德性。”
停了几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冲着兰沐星眨了下眼,用一种警示的口吻说,“沐星,你要记得,如果以后你家的男人也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事,你可千万不能……”
一道冷冷的低沉的男声介入:“你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
唐泽彥决定回去就把这个多事的女人给调赚留着简直就是祸害!
正想着,兰沐星一句轻飘飘的话宛如一道天雷,劈得他里嫩外焦,“苏语姐,甭理他,你继续说。”
看来,这个苏语还动不得了……
有了兰沐星保驾护航,苏语得瑟的瞅了唐泽彥一脸,美目微眯,阴险的说:“你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将他给阉了!记得,是阉了!放心,真到那时我会请最好的律师帮你!”
“苏、语!”
“叫魂呀?”苏语不怕死的扫了眼处于愤怒中的男人。
*
钟阳一案终于有了结果。
程英因有自首情节外加戴罪立功的表现,最终决定判处五年有期徒刑,缓刑两年。
对于既是死者又是凶手的钟阳,兰沐星等人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
只能说善恶终有报,人在做,天在看,只有要还的那一天。
至于双龙山血案,由于第三个凶手终始没有被警方找到而暂时被唐泽彥等人搁置了。
接下来的几天,兰沐星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陪黄香香挑选婚纱一事……
唐泽彥有些泛困的倚在沙发里,目光慵懒的看着对面的女孩们。
“你说它的胸部构造会不会有点低啊?到时腰一弯不就全看光了?”兰沐星指了指眼前这套婚纱委婉的问。
黄香香眼角一抽,明白兰沐星是在暗示自己的胸部太小,唯恐到时撑不起它。低头对了下自己的,呃,确实是小了点。
急忙替自己找了个台阶:“我觉得它的颜色有点暗,要不我们再换一件看看吧。”
“好的。那件呢?”
唐泽彥将头重重的垂下,又OUT了一件,这已经是她们挑选的第14套婚纱了。
被迫乖乖的坐着评价别人的老婆穿婚纱的效果,这分明就是一件泯灭人性的事!
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穿什么样的婚纱跟他有什么关系?美不美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说美吧,隔壁沙发的那位有福先生怕是会打翻醋坛,瞧,他已经紧张兮兮的偷偷打量自己一个上午了,连茶水倒进了裤管都没察觉。
说不美了吧,她俩就从早上一直挑到了现在,而且还在继续!
当兰沐星拉着黄香香再一次站在他面前时问这件好不好时,他终于忍不住的开口求饶了:“不要再挑这些现成的了,回头我请个首席设计师来给香香量身定制一件行吗?”
不等兰沐星开口,黄香香拒绝了,“唐总,你的好意我与阿福心领了,我买一件普通点的就行,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虽然她不是出生在有钱人的家里,但她还是很清楚‘首席设计师’这几个字的含金量。
唐泽彥耸了耸肩,“你不用这么客气,既然你是星星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那件婚纱算是我送给你的新婚贺礼了,但愿你家的男人不会想太多。”
李有福听到这话急忙转开视犀面露虚色。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送你也不是没条件的。”
“啊?什么条件?”
唐泽彥眉一挑,有点阴险的说,“婚纱的存在为得就是见证恋人之间的幸福,如果哪一天你俩离婚了,它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到时你俩就必须得把这件婚纱的钱退还给我。”
说完一把拉过兰沐星搂进怀里,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黄香香不由的红了眼眶,她知道唐泽彥所说的这番话真正的用意是什么,更知道他是为谁才这么做的。
未来的日子,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的幸福着,不仅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也为了唐泽彥所在乎的那个人。
人生得此知己,足以。
第148章 如实坦白
将黄香香丢给设计师后,唐泽彥带着兰沐星准备回住宅。
当车子行驶到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绿灯的时候,一位蹲在路边的女生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个女生似乎是哪里不舒服,将手提袋随手放到身侧,腾着一只手一个劲的捂着肚子。
当那个女生抬起头吸气时,兰沐星呆了。
白琳!
那个曾经与她无话不说的闺蜜,那个为爱不惜翻脸陷害她的室友,那个迷恋瞿辉近乎丧心病狂的女生。
此时白琳脸色泛白,嘴唇因紧咬而泛青,看得出来,她此时很痛苦,垂眼挣扎片刻,兰沐星转身看向唐泽彥。
“能把车子往旁边停停吗?那个女生似乎需要帮助。”
唐泽彥瞥了她一眼,“你不怕再被她咬一口?”
原来他也认出了对方,兰沐星耸下肩,叹了一口气,“以前讨厌她绝大多数是因为反感她破坏了我在瞿学长心目中自以为美好的形象。现在早以时过境迁,我就连瞿学长都不喜欢了,还有什么好让她咬的?”要知道,她可是连瞿辉的表白都当面拒绝了,哪还在意白琳喜不喜欢瞿辉。
顿了一下,她小声的嘀咕着,“在没有认识瞿学长之前,我和她曾是那么的好……”
唐泽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当绿灯亮后,他在行驶出一小段距离后绕到路边停了下来。
兰沐星打开车门奔到白琳面前。
迟疑数秒,她伸出手,“我可以帮你什么忙吗?”
听到她的声音,白琳吃力的抬起头,一脸诧异:“兰沐星?”
兰沐星淡淡一笑,“没错,是我。琳琳,好久不见了。”
相对于兰沐星的平静,白琳就显得有些激动,她伸手指向兰沐星,质问道:“你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还有,他又是谁?”
兰沐星干笑一声,“我来这里已经快四个月了,呃,他是我的……男朋友。”最后三个字说得有点羞涩。
然而,白琳真正在意的不是兰沐星与唐泽彥之间是什么关系,而是她已经来这里快四个月了,只见她的脸色刷的一白,“我之前还一直纳闷辉为什么一定要固执的选择这座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做为发展地,原来是为了你,呵呵……”
捂着肚子颤巍巍的站起来,带着一挘蒽逯担骸拔揖婺悖鸫蚧缘闹饕猓蘼廴绾挝叶疾换峤酶愕模阕詈檬撬懒四翘酢毖矍耙缓冢桓稣玖⒉晃龋分亟徘岬耐霸匀ァ
“琳琳!”兰沐星急忙伸手接住她。
臂弯中的白琳脸色白的吓人,双颊凹陷,双眼紧闭,眼圈浮肿。
看着她,兰沐星险些都快认不出她了,这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她过得究竟都是些什么日子?
“快!赶紧扶她上车送医院!”唐泽彥的急吼声打断了兰沐星的思路,她怔愣的抬头看他,却见他双眉紧皱面色凝重的指了指了白琳的大腿。
顺着他的指示,兰沐星移下视犀这一看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白琳的大腿内侧居然有几条浅浅的血痕……
没有多想,唐泽彥伸手从她的手中接过白琳打横抱起疾步走向爱车,兰沐星眨了下眼后回神快步跟上。
将白琳放置在后排并嘱咐兰沐星将她的腰垫高一些,防止血液继续外流后唐泽彥他以高超的车技一路驰骋到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
坐在病床前,兰沐星怔怔的看着依旧双眼紧闭的白琳,满脑子都是之前主治医生所说的话:这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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