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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探长坑妻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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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琳舍弃了对她多年的恨意;瞿辉舍弃了对她的纠缠;现在徐永美也舍弃了唐泽彥的痴念?
这一切发生的会不会有点太紧凑了?其中会有联系吗?
越想头越大,兰沐星轻摇了下脑袋,决定不想了。
唐泽彥耸肩,“她说与其进一步死守着一座荒城痛苦,不如退一步去寻找自己的海阔天空。简而言之,她说她想通了。呃,说句不怕你笑话的实话,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惶恐感。
兰沐星斜看了他一眼:“不太好的感觉?该不是失落或不舍吧?”
唐泽彥嘴角一抽,跟也说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说,无比的挫败。
犹豫片刻,兰沐星小心的问:“那么,当年她爸爸的那起车祸你还要继续查吗?”
唐泽彥:“查,为什么不查?”
兰沐星:“如果事实真如你所想的那样,那么真相一旦揭穿,徐永美就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
“你把小美想得太简单了。别忘了,她可是高学历高智商的女孩,只要她肯,她完全可以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只要她肯,她可以找到一个比我更优秀的男人共度一生。只要她愿意,即便没有唐家千金的光环,她也不会落魄到哪去。查明那起车祸,为的只是给死者一个告慰,没有刻意针对谁的意思。”
兰沐星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问:你很优秀吗?
唐泽彥轻咳一声避开她的视线,侧脸低声道:“如果她能保证不干扰我的生活,我想我还是会愿意给予她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毕竟也共同生活了十多年,彼此见证了对方的花季雨季,没有爱情也有亲情。
他的话刚说完,兰沐星便看见徐永美穿着一件修身白裙步伐优雅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仿佛昨晚那个醉酒狂吐的人不是她,那个吞食安眠药试图自杀的人不是她,那个尖叫狂笑的疯女人不是她。
见到兰沐星,她微微一怔,然后绝美的娇靥露出一挘馕恫幻鞯那承Γ畈蕉础
在经过兰沐星即将擦向唐泽彥的时候,她眼角不由自主的飞快瞟了他一眼,随即娇靥晕红,娇羞无限的垂下星眸,嘴角微微上扬,轻抚着秀发快步离去。
徐永美的这种欲言还休星眸欲醉的表现落在兰沐星的眼里,使她不由的想起自家大哥撩妹时常挂在嘴边的流氓语录:最是那低头一笑,千种风情绕眉梢。
徐永美的这个低头一笑犹如一颗重弹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兰沐星的心底掀起冲天的巨浪,她的这个笑意味着什么?
因为徐永美跟唐泽彥是近距离的擦肩而过,所以从唐泽彥的角度是看不到她嘴角的那挘缜橥蛑值男Γ运簿筒恢来耸崩笺逍怯胨沼锏热说男睦砘疃
看着徐永美低头走过,唐泽彥想了想后出声叫住她,“小美,等一下。”
徐永美换上一种云淡风轻的笑回过头,“二哥,有什么事吗?”
她的这种局外人看局里人的笑让唐泽彥一时间无从适应,尴尬了一瞬,他摆摆手,“没事。”
他想说的,希望她能遵守今早所说的誓言,不会再去刻意的针对兰沐星。
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徐永美咯咯一笑,眼中浮起一丝的苍凉以至于笑声都略带几分哀婉:“二哥,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去肆意的打扰你的幸福了。”我只会参与。
在唐泽彥尚未来得及对她的话作出反应之际,她蓦得上前拥抱了一下唐泽彥,在他耳边轻语:“昨晚,谢谢你。”
赶在唐泽彥准备伸手将她扯开之前退离,优雅离去。
徐永美的声音不大,只是刚好能让站在一边的兰沐星和苏语两人听到。
听者有心。兰沐星心下一凛,徐永美为什么要刻意性的强调昨晚?还要用那么暧昧的语气说谢谢?难道昨晚在她去陪白琳的期间,徐永美与唐泽彥之间发生了什么?
如果这两人之间没发生什么事,那徐永美为什么会好好的说搬就搬呢?还有刚刚看唐泽彥时所流露出来的哀怨眼神又该怎么解释?
初陷情网的兰沐星有点胡思乱想了。
一旁,苏语眉头微皱,看徐永美那样子似乎与唐泽彥之间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难道……
虽说唐泽彥为人是挺正派的,可不代表他一定就能做到坐怀不乱,万一昨晚徐永美借着酒劲而主动了呢?
感觉到气氛的怪异,唐泽彥在兰沐星与苏语两人脸上来回扫视着,恍然。
心底哀嚎一声,他与徐永美之间可是清白的!
伸手在兰沐星的额头上一点,满脸的不悦,“你在乱想些什么?我像是那种人吗?”
兰沐星揉了揉有些吃痛的额头,没好气的轻吼回去:“你要是真长了一副猥琐大叔脸倒好了,至少我可以凭你的脸得出答案而不是在这胡思乱想了。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没听过?”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
唐泽彥噎了一下,静默片刻,然后俯身凑近她,用一种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放心,我不会背叛自己的爱情。认定了谁就是谁,除了你,我谁也不操。”
这话很肉麻,却是他的心声。
兰沐星静了一瞬,然后抬起脸用一双乌黑柔媚的大眼望着他,清楚的吐出两个字:“变态!”
骂罢,脖子一缩,钻进了卫生间。
将视线从卫生间门上收回,唐泽彥用一种你是搅屎棍的眼神看了苏语一眼,而苏语则不甘示弱的回了一个我正在搅屎的眼神。
章继军在休了一天的假后也重新回到了事务所,只是变得比以前沉默了。
不知不觉间日子过了一周,徐永美搬离唐泽彥的住所也有一周的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她似乎真的兑现了自己对唐泽彥的诺言,非但不再像以前那样费尽心机的纠缠于他,甚至对兰沐星的态度也是一改从前的冷漠,见了面就微笑。
整个人仿佛在那一次醉酒之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太敏感还是太多心,每当看到徐永美对着自己微笑时,兰沐星总有一种透过那张笑容看到她张牙舞爪的灵魂的幻觉,总觉得下一秒她就会一把撕下那张微笑的面皮。
还有,就是她看唐泽彥的目光似乎比以前更复杂,更娇羞了。
*
再过一个月黄香香就要当新娘了,一个看起来很幸福的新娘。
看起来很幸福的新娘……兰沐星不经意间想起一位已经去世五年的表姐。
那位表姐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二十六岁。她是那么的任性,以至任性到将婚礼与葬礼并在了一起。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婚礼,一对璧人。
一切本是那么的美好,却瞬间骤变,婚礼变成了葬礼。
新娘在婚礼即将结束之际趁着众人不注意将一杯掺有氰化钾的红酒一饮而尽,顷刻魂归离恨天。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表姐的爸妈哭红了眼,谁都猜不出表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直到半年后,兰沐星的二哥用科技手段强行破解了表姐生前常用的QQ,大家才隐约得出答案。
表姐生前最后一次登录QQ是在结婚的前一周,那一晚她只给一个人发了一条信息。
“我下周就要结婚了,和别人。如果你还爱我……就大闹婚礼,来抢我好吗?我跟你走的。”
那个人没有回复她,始终没回。
婚礼那一天,那个人也没有来,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蓦然回首,兰沐星猛然发现,黄香香如今的笑容与当初表姐决定结婚时的笑是那么的神似,美丽却不幸福……笑,只是为了安慰旁边的人。
这一刻,兰沐星为黄香香心疼。
黯然中,苏语挨了过来,表情有点怪异。
“怎么了?便秘了?”兰沐星慌忙调整情绪,略为不悦的问。
苏语抬手往她的脑瓜顶上就是一巴掌,“你才便秘呢!”
“不是便秘,你苦着一张脸做什么?”是不是她平时里表现的太温柔了?居然一个个都敢在她的脑瓜顶上动粗!
无视她的愤怒,苏语往周边环视了一眼,确定没有人注意她俩后低着头凑近,“你有没有徐永美的微信?”
“有啊。”
“那你还这么淡定?”苏语有点惊讶的看着兰沐星。
兰沐星回了她一记你有病的眼神,“怎么了?”
看着她那充满疑惑的眼,苏语偏头想了想,然后将手伸到她面前,“把你的微信打开后给我。”
兰沐星哦了一声,乖乖照做。
当苏语翻看了兰沐星的微信后,流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就说嘛,那边章继军都慌得屁股坐不住了,你这边居然还不痛不痒的。原来你从一开始就让对方给耍了。”
兰沐星接过手机,仔细的翻看着徐永美的微信,除了一些多愁善感的说说和心灵鸡汤外,她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你不用看了,怎么看都没用。你加的不过是人家的小号。”
“小号?”
苏语连骂两声笨蛋后,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丢到兰沐星的面前:“看到没,这个才是她真正的微信。不过她也没加我,我也只能通过号码搜索查看到她最近的几条动态,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拿起手机,兰沐星认真的从最近的开始一条一条往前倒着看。
“明知道这是一个错误,都是酒精惹得祸。可我不后悔。”
“迷离中,当她的名字从你嘴里喊出的那一刻,心真的好痛。原来我只是一个替身。”
最近的这两条说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迷离中?什么又叫都是酒精惹得祸?酒精能惹什么祸?虽然不想,可是以一个正常成年女性的思维来看待,她还是不受控制的联想到四个字:酒后乱性。
难道这就是徐永美突然间决定搬离唐泽彥住宅的原因?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合理的解释徐永美前一秒还嚷嚷着吞食安眠药自杀,后一秒就大度放手的怪异行为。
大脑仿佛被轰炸机轰炸过一般,一片凌乱。
顺着酒后乱性这个思路扩散性的想,再以她的视角来看待此事,她是不是可以将那句‘当她的名字从你嘴里溢出的那一刻’改编定义为:她的男人在操别的女人时喊着她的名字?!
心下一沉,随之浮起的是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兰沐星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极力告诫自己镇静。
深吸几口气,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徐永美的微信里并没有写对方是谁,也没写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能单凭这两句话就断定唐泽彥叛变了。
另外,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她也不能断定徐永美所写的就是真相,没准这只是对方的一种臆想或计谋,她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自乱阵脚。
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能慌,不能乱。但是潜意识里他还是认定了一个念想,唐泽彥与徐永美之间很可能有什么事。
这一刻,兰沐星有种一拳打到了沙滩上的感觉,有气无处撒!
苏语看了她一眼,神色阴晴难定,“我跟泽彥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为人我多少是了解的。除了有点嘴贱腹黑外,人不坏。我这么说不是为他开脱,嗯,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件事真假难辩。”
“如果换作其他女人发这样的说说诬陷唐泽彥,那我完全可以断定他是清白的。但是这个女人是徐永美!她的心计与手段是不能小看的。对她,我们不得不防!我总觉得她搬离泽彥的住所是事出有因,但绝对不是像她所说的成全你和泽彥。她没那么大度。”
“我让你知道这些,不是让你现在就去找唐泽彥算账,而是让你多个心眼留意他和徐永美。如果他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那么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寝食难安。”
兰沐星想了想,说:“你确定他会寝食难安?”
“如果他真的爱你且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他就肯定会!如果他是清白的,当然也没有必要。”
“可是万一……”
“万一他不是真的爱你怎么办?”苏语睥了她一眼,狠绝的往下说:“那么你想怎么处置他我都赞成都支持!实在不行我叫人帮你!”
只要唐泽彥真的敢跟徐永美走到一起,她就敢不惜一切代价废了他!她可以容忍他违背幼儿时期的誓言不娶她,也可以容忍他跟脑子缺根筋的兰沐星在一起,就是无法容忍他跟徐永美结成一对。
她与那个女人势不两立!
兰沐星双手抱着头沉默着。
她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徐永美的搬离不是退让,而是前进,一种能退为进的谋略。对方就那么抬手轻轻一挥,便在她的面前撒下了一道朦胧的网,让她看得见却看不清。
看来她的与对方的智商真的差了好几个档次~苦笑一声,兰沐星努力告诫自己,身为网中人,千万不能慌,一定要冷静,此时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继续相信唐泽彥,相信这段爱情。
*
想是这么想,但是实践起来好难。
如果将她与唐泽彥之间的爱情比喻成一锅美味的汤,那么徐永美的那两条微信说说便是两粒掉到汤锅里的老鼠屎,时时刻刻恶心着她。
受这种情绪影响,她在不自觉中对唐泽彥产生了一丝疏离,也许因为心有芥蒂吧。
唐泽彥又一次的感受到兰沐星落在自己身上审视的目光,冷不丁的从从文件中抬起头,直直的盯向她。
他的猛然抬头让兰沐星来不及收回视线,一时间显得有些慌乱。
挠了挠头,她冲他挤出一个假假的笑。
放下手中的钢笔,唐泽彥起身直接向她走去,在她准备起身逃离之前双手张开,将她环锁在桌子与两劈之间,逼得只能抬头看着自己。
这丫头最近几天到底是怎么了?见到他不是躲就是闪。在事务所里这样,回到家了也是这样。
吃饭跟打仗似的,速战速决。吃完了便躲进房间,房门关的死死的,不管他怎么敲就是不吱一声。
好像他哪里招她惹她似的。
有吗?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得罪她了?
一天两天他可以容忍,可今天已经第五天了!
整整五天的时间,他没有抱过她,亲过她,别提什么更进一步发展了。本以为没有了徐永美的从中作梗,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她为所欲为了,不料,她竟跟他玩了这招。
要不是因为打不过她,他早就……
像是心底赌了一口气,唐泽彥恶意的将健硕的身体往前倾压。
他今天必须逮住她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想到这是事务所,兰沐星有些慌了,急忙伸手将他往外推,“你有病啊?我又没惹你。”
俊脸微寒,“我也没有惹你,这些天你干嘛见了我就躲?”
见他先开口,兰沐星也就不客气了,盯着他反问:“你真的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你!”兰沐星气结,哼,装得倒挺像的嘛!
瞧瞧,一脸的正经,满眼的正派。
深吸一口气,压下想呼上他俊脸的冲动,她寒笑着问:“你仔细想想,有没什么事情是你已经做了却对我撒了谎?”
她的提醒够明显了吧?
唐泽彥拧眉想了想,答道:“是有一件事我一开始就想跟你说却说不上,因为你最近老是躲着我。难道你就为了这件事而生气?”未免太孩子了吧?
见他说有而且还是一副嫌弃自己大惊小怪的表情,兰沐星的心不禁又怒又慌,他要坦白了,自己该怎么办?原谅还是不原谅?
凉凉一笑,以一种明知故问的口吻问道:“给你个坦白的机会,说吧。”
“双龙山一案的第三个凶手前几天抓住了,真的如你所说,偏黑显老,左撇子。”
“啊?”兰沐星呆了呆,难道他一直想跟她说的是这件事,不是他与徐永美之间的…奸情?
“你有在听吗?”见兰沐星露出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唐泽彥颇为不悦的出声问道。
兰沐星回神狐疑的看他,“就这事,没有别的了?”
唐泽彥闻言一愣,“就这事啊,不然你觉得我会瞒你什么事?”
见他将问题抛回给了自己,兰沐星扯了下嘴角,讪讪一笑,“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唐泽彥剑眉拧成川字,他不喜欢她这种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兰沐星瞟了他一眼,略微耸了耸肩膀,心想既然他不想说,那么强问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干脆识相的将话题岔开:“没什么意思。说说看,那个凶手是怎么捉到的?”
唐泽彥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知道她有心事,与自己有关,而且还不是好事。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干脆直接的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非要这样让他毫无头绪的乱猜瞎想。
想着想着嘴角浮起一丝似有若无的苦笑,她到底还是没有从心底真正的信任依赖于他。在她的内心深处,真正的避风港依旧还是那远在北方的兰家大院,而不是他的臂弯,要不然她也不会背着他以最快的速度攒齐五万元。
他只顾着一个劲的找借口扣压着她的工资,以为这样就能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却忘了她的背后还暗藏着一个强大的兄妹团及多管闲事的苏语!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彻底的卸下心底所有的防备,真正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
第一次,他对自己不再那么自信,第一次,他知道了什么叫挫败。
唐泽彥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彷徨无措的表情吓到了兰沐星。
认识他这么久,她还是头一次在他的脸上见到这种既无助又无奈的表情,他不是一向很强吗?
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能说来听听吗?”
唐泽彥倏然回神,冲她一笑,“当然能。”
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无法拒绝。他想他是彻底的完蛋了,这辈子看来注定是要栽在她的手心里了。
拉过旁边一把椅子紧挨着她坐了下来,左手下意识的想去掏口袋,却在半空中停住。
“抽吧,只要不对我喷就行。”兰沐星知道他的烟瘾犯了,同时也注意到他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在她面前抽烟了。
不知为何,她的心微微一痛,若说他一点都不在乎她,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唐泽彥怔了怔,然后伸手将口袋里的烟盒拿出来,掏出一根夹在两指间放在鼻音闻了闻,迟迟没有点上。挨着她,他将抓获双龙山命案第三个凶手的经过大致整理一番,化成语言说给她听。
“上个周末,一组民警化装成钓鱼爱好者,在市南一个河流浅滩处巡视,意外的看到一男性钓鱼人手中所持有的鱼竿与死者谢友律所遗失的非常相似,而且此人也恰好惯用左手,于是民警便盯上了他,暗地里对他进行了全面调查。”
“他叫许森,39岁,本市机械厂的一名下岗工人,六年前与妻子离婚后就一直没有再婚,育有一儿一女,都未成年。据他周边的人介绍,他性格比较孤僻,平时沉默寡言,不怎么爱和人交流。当然,周边的人也不太愿意和他来往,因为他年轻的时候进过几次派出所,原因是有过小偷小摸的行为。离开工厂后,他一直靠四处打零工维持生计,经济比较紧张,我想,这或许就是他结婚六年却未再婚的根本原因吧。”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与自身条件不相符的爱好,那就是钓鱼。平时只要有空时间,他就会扛着渔具四处垂钓,尤其喜欢去双龙山。你说,以他的条件,他买得起一把价值近万元的鱼竿吗?”
兰沐星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问,普通百姓有几个舍得花近万元去买一个鱼竿?
“所以那把鱼竿落在许森的手里就显得极为反常了,另外根据他身边所认识的一些渔友反映,他平时所用的鱼竿都是百元左右的,直到最近才新换了这副。当时曾有人开玩笑的问他是不是中了彩票,要不然怎么舍得割肉放血买这么最贵的。许森的反应是言词闪烁,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综合以上所有的疑点,施局认定许森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于是决定对将进行拘捕。”
“面对施局的讯问,许森表现得很慌乱,一再坚称自己从来不去双龙山钓鱼,然而对于那副最贵的鱼竿,更是支支吾吾,一会儿说是捡的,一会儿又说是朋友送的,花样百出。看到他这副样子,施局便更加确定他就是隐藏在此案背后的第三个凶手。随着审讯力度的加大,DNA检测结论的给出,许森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冲着兰沐星微微一笑,“他的犯案经过与你那天在松树林中所看到的画面惊人的一致。案发当天,他在上午10左右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双龙山后峰下的深潭钓鱼,大概到了十二点多,他收起渔具准备回家。在顺着后峰原路返回时,他突然听到松树林深处传来一阵男女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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