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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爱囚娶:霸道总裁天后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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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之昀的吻带着一丝怒气,这是浅缘心虚的原因,而他非但没有罢手,甚至在看到浅缘挣扎的幅度小了,反而是气了,吻越来越粗暴,对她的舌头或啃咬或吮吸,她痛得皱起了眉。
  她的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那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如迷魂香一般,让她沉醉。浅缘记得年少时,她在他怀里闻到的是淡淡的阳光青草味,清新好闻,可是现在变了。
  浅缘被他亲得脑袋晕乎乎的,毫无接吻经验的她,也不知道在接吻时要怎么呼吸,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动作也渐渐无力,身子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让自己不至于会彻底的瘫软在他怀里。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顾之昀总算是大发慈悲放开她,但是走之前还用舌头在她的唇上舔了一圈,她的唇瓣潋滟的样子更是诱惑,如果冻一般,让人很想把她直接吞进肚子。
  顾之昀离开,但是手没有放开她,两人依旧靠得很近,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浅缘大口大口喘气,手不自觉搭在他的肩膀上,顾之昀等她呼吸够了才放开她,嘶哑着声音说道:“不准去招惹阿泽。”
  浅缘闻言有些恼怒,被他强吻了这么久的怒气也上来,她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等着他说道:“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哪只眼看见我去招惹他?”
  顾之昀看见她擦嘴唇的动作,眼中有怒气闪过,但是还是被他压下,声音清冷,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心知肚明,管好你自己,你们是不可能的。”
  浅缘闻言冷哼一声笑了起来:“如果想都不敢想又怎么会成功?如果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一定会失败呢?这句话是你对我说的,现在送给你。”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浅缘是带着怒气的,吻就吻,不解释就不解释,开口第一句居然让她不要招惹邵卓泽?可恶!浅缘心情有点复杂,但是显然是愠怒的,他又不是她的谁,没资格管她!
  浅缘气冲冲地回到吧台前,夏晴用充满趣味的目光看着她,挑挑眉:“我刚才看到你们……他是谁?”
  “混蛋。”浅缘咬牙切齿地说道。
  夏晴掩嘴笑了笑,暧昧地眨眨眼睛说:“口是心非的女人。”
  浅缘有点恼羞成怒,气鼓鼓地回头瞪了一眼顾之昀的方向,然后对夏晴说:“我们走吧,回去了。”
  “好,回去。”夏晴摊摊手,她把手搭在浅缘肩膀,“扶着我,我有点醉了!”
  日子还是那样过去,浅缘每天除了去上公司安排的课程外就无事可做。
  而“潜规则等于邵卓泽”这个等式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现,每次自己很累很烦的时候就会想起来,脑子里每天就是两句话在重复。
  “浅缘啊浅缘,你不能这样做,你要坚守自己的原则,一步一个脚印来!”
  “原则一斤多少钱啊?原则能当饭吃?在这个圈子没有后台寸步难行,这个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这两句话就如是一个天使一个魔鬼,实力相当,浅缘也不知道要听谁的,烦得脑袋都大了,趴在桌子上就看到李芸一脸喜色地推门而入,顿时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李芸在她面前露过笑脸了。
  李芸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把一叠纸丢在她年前,含着笑说:“你运气不错,欧导准备开拍一部新电影,还差一个配角,戏份挺重要的,他想找个演技还可以的新面孔来饰演,正在烦没有合适人选,申浩南向导演推荐你,你后天过去试镜。”
  浅缘听到申浩南的名字就皱眉,想起两次的骚扰,顿时警惕起来,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问道:“申浩南是主演?”
  “当然,否则导演怎么会听他的推荐呢?对了,你和他很熟吗?”李芸问。
  “不熟。”浅缘立刻否认。
  李芸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浅缘,然后摸摸下巴说道:“看来他对你印象不错,找个时间约他吃个饭,好好感谢他,这个圈子多认识几个人没坏处的!”
  浅缘假装听不懂李芸话里的意思,随口问,“那个角色是怎么样的?”
  “这是一部警匪戏,你演的这个虽然不是主要配角,但是戏份也重要,是主角的情人,欧导擅长拍警匪片,在影坛上举足轻重,你若能得到那个角色,对你的发展很有帮助。”李芸说。
  浅缘闻言也确实是心动了,于是拿起桌子上的剧本,翻开看了起来,看了几段标红的情节便是她的戏份,简单得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丢下剧本蹙眉,明显的不悦。
  “这个主角就是黑社会大佬,所以我演的是申浩南的情人?”
  “好像是。”李芸回答。
  浅缘冷笑一声,把剧本推到李芸面前,“我不接,不去试镜。”
  李芸愕然,眨眨眼睛问:“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了,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你居然还不要?为什么啊?”
  “因为有床戏!”浅缘咬牙道。
  她就知道这个申浩南没有那么好心,她拒绝了两次,他就寻着机会报复回来,要是真的接了这个电影,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李芸闻言不禁笑了,摇摇头说道:“又不是让你真脱,怕什么?而且……就算是真的脱又有什么关系呢?浅缘,你也不是新人了,你的姿色不错,如果愿意,你一定能走得更高,更远的。”
  “反正我就是不要接这个戏。”浅缘不为所动,她是不想要和申浩南第三次摩擦了!
  李芸好说歹说都得不到她领情,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她说:“你别给我拿乔!我告诉你,你的合约快到期了,你没有成绩,没有价值,我们公司是不会养吃白饭的,如果你继续这样不知好歹,就趁早滚蛋好了!”
  浅缘低眉垂眼,不发一语,李芸瞪了她一眼,丢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就甩门而去。
  浅缘心中烦恼,也没有心情去上课,和老师请了假便离开了公司,跑去疗养院探望母亲。
  公司距离疗养院不是很远,浅缘也没有打车,直接走过去,在走路的二十分钟里她也想了不少事情,都是潜规则和这个剧本。
  浅缘到疗养院的时候,她的母亲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到医院的人造草地上,她捧着书聚精会神地看着,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倾洒下来,落在书页星星点点充满机,母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目光一直落在书上,面容安详,看得很认真,优雅地翻着书页。
  浅缘看着这样的母亲有些出神,这个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端庄雍容的贵妇模样,而那些还历历在目的暴戾、忧伤和绝望都是不曾出现的。
  母亲仿佛感觉到有一束炙热的视线在盯着自己,于是缓缓抬头,便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微微浑浊的眼睛闪着光彩,表情明显是喜悦的,对她挥挥手唤她过去,浅缘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她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浅缘盯着母亲两鬓的微白,鼻子酸涩,眼眶也有些红。
  无论她在外面受多少气,打拼得多辛苦,只要母亲能健康能康复都这样精神奕奕,一切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付出的一切便是值得的,虽然这个家已经是支离破碎,只剩下她和母亲相依为命,但是她也会努力活下去,给母亲更好的活。
  还有她也要更加努力存下去,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些曾经对他们家恩将仇报的小人,总有一天她会靠自己的能力,把爸爸被夺走的东西都抢回来,一定会的!
  母亲对她嘘寒问暖,用她温软的手轻轻抚平了她心中的疲劳和烦躁,浅缘紧紧地回握母亲的手,在疗养院陪她说了一个下午的话,等到探望时间结束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宋医送她出来,浅缘也顺便和她了解了母亲的病情,临走时医还提醒她下个月底就要交下年的医疗费了母亲的治疗费是一笔不少的数字,但是这却也不能吝惜,这也是浅缘工作以来最重要的支出,她算了算自己的存款,如果接下来再没有通告可接,那她真的是捉襟见肘了。
  正文 第22章:献身计划
  顾之昀,当初刚刚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她的确有过一段时间在疯狂地想念顾之昀,她甚至有过几次想要去告诉他,她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出就没有爸爸,她想让孩子的童年完整,只是每次有这个念头时就会被压下……渐渐的,也就不想了。
  只是偶尔看到一些孕妇从门前经过,她的丈夫也一直对着他嘘寒问暖,很关心地扶着她,那时候她就会有点失落,但是这样的次数多了,也就不在意了,她适应能力很强,一心只想要把孩子下来,其余什么都不在意。
  浅缘想着,却忽然感觉一阵清凉,奇怪地转身,便看到Arnold再给自己扇风,她失笑,:“你怎么知道我热?”
  “你流了好多汗。”Arnold说。
  浅缘拿着面巾纸擦了擦,才笑着说,“正常,孕妇就是要承受两个人的体温。”
  Arnold闻言有些好奇,“是这样吗?我在《碧血珍珠》演的角色就是一个丈夫。”
  “真的?那结局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浅缘感兴趣地问。
  Arnold微笑,“当然是好的,男女主角很幸福地活在一起。”
  “那就好!”浅缘有些感叹地说:“现实没有那么尽善尽美,就希望虚假的影片可以带给我们一点美好!”
  Arnold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说,他知道自己刚才失言了,提到了孩子的父亲时,她的眸光一下子就暗淡下来,所以他只能做一点事转移话题。
  下台阶的时候,Arnold伸手扶住她,“小心点。”
  “没关系的,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了,不怕。”浅缘顺手将袋子里的青枣递了一个给他,“吃吧,很好吃的。”
  Arnold笑着接过。
  “其实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浅缘边走边说,带着他进入充满历史痕迹的将军府。
  “这个叫做缘分。”Arnold微笑。
  “缘份……”浅缘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远在中国的那三个人,顿时一笑,“缘分是有的,但是我却不信仰。”她扶着肚子,忽然感觉小腹一阵抽疼,她顿时眉头一皱,伸手扶住墙,眼底掠过慌乱。
  “怎么了?”Arnold立刻担心地看着他。
  浅缘轻轻摇头,“没事,最近宝宝很不安分,经常乱动……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
  “我送你!”Arnold立即说。
  浅缘连忙拒绝,双手作交叉状,无奈地笑了笑,“你们现在可是镇上的焦点人物,要是被人看到了不好,你应该认识回去了路吧?等会你穿过我们刚才走过的两条巷子,就到了你们租的房子。”
  Arnold还不放心,浅缘却已经自己走开,一边走一边抚摸着肚子,安慰着说,“宝宝你可不要乱来啊,我知道今天我太激动了吓到你,妈妈和你道歉,但是你也不能这样不稳重啊,你要像你爸爸那样,永远不知道紧张怎么写,知道吗?”
  感觉到孩子已经平静下来,浅缘满意一笑,继续沿着芭蕉林走着,只是还没走几步,天空却是一下子暗下来,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去突然起风。
  她奇怪地抬起头,望着着突然阴沉下来的天空,想起周七昨晚和自己说的话,“这两天没事不要单独出门,有暴风雨。”想到这里她的脸色顿时煞白,“不会吧?真的要下雨了?”
  浅缘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只是一走,腹部就是一阵一阵的疼,那种陌的疼痛顿时蔓延全身,她顿时浑身大汗淋漓,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眼神慌乱,“不会吧?要了?不!不会的!孩子打才七个月,不可能现在的……”
  浅缘扶着芭蕉树,慢慢移动着步伐,此时豆大的雨点已经降落下来,甚至还打雷,瞬间就把浅缘全身都给淋湿了,她急喘着气,扶着肚子,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一股暖流从小腹涌下,果然下一刻,就有血水沿着自己的大腿流下,融入泥土中。
  “宝宝、宝宝……”浅缘吓得不敢动了,腹部是一阵子一阵翻江倒海的疼,她忍不住哭了起来,“不,不要这样,宝宝你别动了,你不能现在出来,否则将来你一定会不健康的,妈妈现在就带你去医院,你坚持住……”
  浅缘苍白着脸,艰难地往前走了一步,却因为身下这撕裂一般的疼痛而让她一阵晕眩,她忍不住扶着树,缓缓蹲下,坐在了雨中。
  “舒姐……阿七……十三……你们在哪里?救我……”浅缘痛苦靠着芭蕉树,痛苦地呻吟着,“你们在哪里?我要了……救救我……”
  浅缘喊叫着,却没人回答,她咬着牙强忍住疼痛站起来,忍着大脑一阵一阵如窒息一般的特别疼痛,抱着芭蕉树站起来,只是孩子不争气,肚子的重心一直在往下,她只觉得一阵阵剧烈的疼。
  浅一边痛苦地喊叫着,一边挣扎着走路,却在第三波疼痛到来时,终于忍不住倒下,倒在了泥地里,血从她的腿间流出。
  “啊——救命啊——”浅缘倒在于水利,大雨打在她的身上,寒冷和疼痛让她全身发抖,渐渐要失去意识的脑海里一直想着他,想着这个孩子在鬼门关走了三次都没有事,都好好地在她的肚子里成长着,现在怎么可以有事?
  “救命……救命……”
  渐渐的,失去了意识的浅缘,任由雨水打在自己身上,任由血水从自己身下流出“浅缘!”
  伴随着一声急切的呼喊声,Arnold从芭蕉林的那边奔跑出来,果然看到了浅缘倒在地上,身下算是鲜血,他震惊在当场,浅缘已经昏迷过去,苍白的脸上,双眸紧闭。
  Arnold立刻飞奔过去,毫不犹豫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有些吃力,但是他还是坚持住,她的血还在流,弄脏了他白衬衣,他抱着她飞奔而去。
  浅缘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没有一点气,苍白的脸,冰冷的身体,仿佛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一般,飞奔出去的Arnold遇到了出来寻找浅缘的景舒三人,他急切地说,“浅缘可能要了!”
  一束一束刺目的白光在自己脸上而过,她看不清视线,朦朦胧胧迷迷糊糊的仿佛是来自天堂的光芒,她只觉得自己在痛苦和温暖的临界点摩擦着,就如她一直以来的人那样,浅缘艰难地睁开眼睛,天花板在不停移动着,她一偏头,看到的便是穿着白大褂的医。
  她的眼眶一红,忽然想起了那个也是一直穿着医袍的人,眼泪还没落下,手就被人无助,她掀起眼帘,看到了景舒跟着移动病床跑着,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嘴巴一张一合,好似在说什么,她有些茫然,隐约听到了一句。
  “孩子要出了……”
  浅缘忽然眼眶一热,泪水滚落下来。
  看着病床进入产房,景舒的拳头不知何时紧紧握在一起,脸上紧张又凝重。
  浅缘的孩子还不到八个月,这样的孩子是早产,只希望一切顺利,否则这母子就都危险了产房内。
  “用力……”医紧紧压着浅缘的大腿,对着她大叫。
  浅缘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就好似被从下到上撕开,疼得大汗淋漓,紧紧握着钢架,听医的话,用尽全身力气。
  “继续用力!加油!孩子很快就出来了!再用力!”
  浅缘急喘着气,眼角的眼泪不知何时落下,却依旧咬紧牙根,大忍受着这巨大的痛苦,继续用力,有一瞬间,她想起了顾之昀,想起了离开前他给的那个好温柔的吻……她惨叫一声,“啊——”
  “再来!”医紧张地冒汗,继续对浅缘鼓劲,“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用力!”
  浅缘却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折磨地撕裂一般,她无法忍受那种疼痛,哭了出来。
  “不能哭!不能哭!省下力气,继续用力!”
  浅缘把下唇咬得出血,想着被四个男人殴打孩子没掉,想着她都从手术室里跑出来抱住孩子,想着雪山坠马孩子也掉,想着她背井离乡来到这里,放弃一切全都是为了这个孩子,她不能在最后关头败了“啊!”
  “哇、哇、哇……”
  浅缘猛地用力以后,立即就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在病房内回旋着好大声,医立即抱起宝宝,放在托盘上用布抱起来,抱到了浅缘面前,“了了,孩子了……”
  浅缘泪眼朦胧地看着被医抱在怀里的小小身体,她看到孩子的手在晃动,她哭了出来,急切地伸手要我去触摸那孩子。
  “现在还不可以,你的身体虚弱,而且孩子早产需要做全身检查……”医帮浅缘做好了善后工作,又让护士出去通知景舒他们,浅缘却听着医称呼Arnold为她的丈夫,她好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好一会儿后,她忽然睁开眼睛,想起了那个在好远好远的地方的男人,她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一阵喜悦,对护士说,“电话……电话借给我……”
  护士愣了愣。
  “求求你,接我电话,我要告诉一个很重要的人……他才是我孩子的父亲……”浅缘扯着嘴角,露出了一点笑容。
  正文 第23章:你要的我给你
  邵卓泽将房间的门合上就离开了,浅缘走进浴室,将身上破烂的裙子脱掉,赤身站在淋浴喷头下,温度适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水流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流,肌肤胜雪,凹凸有致,紧致完美,她把自己彻底冲洗干净,把浴袍穿上,舒服的温水带走了她的疲惫,让她放松下来。
  把长发吹干,往自己身上喷了香水,看着镜子里完美的自己,颇为满意地给自己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静坐在床上,等待着邵卓泽的归来,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不到人的她心情却是越来越紧张,渐渐的忍不住在房间里来回度步,再给自己加油也无济于事,心底的恐慌与无措她无法掩饰,按下了酒店服务铃,让他们送酒上来。
  一个人灌了大瓶,想要让酒精麻痹自己的理智,让自己坚定不要动摇,一瓶酒见底,她已有七分醉意,桃花眼潋滟迷离,双颊绯红,白皙细嫩的肌肤也泛起一片粉红,煞是迷人。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过去将房间里的灯关掉,顿时整个房间都陷入无边的黑暗中,她的美眸在黑夜中如一束狼光,窗帘被微风吹开,透过玻璃能看到窗外有着稀疏的星光,月光朦胧落在房,清冷却也显得暧昧。
  浅缘在心里细细设计着每个步骤,等会邵卓泽回来,如果敲门她也不去给他开门,他手上有房卡,等他自己开了门,然后她就出其不意从门后扑上去,直接把人推倒压倒,然后男人都是一样的,免费的猎物送上门,谁会拒绝?
  月黑风高夜,巫山云雨时。乌云遮挡了月光,房间陷入无边无际黑暗,这让她也彻底沉了心思。
  浅缘靠着门站了一会儿,腿有点酸,喝了太多酒让她有点晕晕乎乎的,忍不住蹲下来,抱怨着邵卓泽怎么还不回来呢?
  大约过去十几分钟,浅缘隐隐约约听到了脚步声,人在黑暗中听觉特别灵敏,她越发觉得这个脚步声是冲着她这个房间来的,她顿时一激灵,站直了身子,头也不晕了,手心出了汗,平息静气地盯着那扇门。
  脚步声果然在房间前停了下来,然后便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她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跳着,越来越急促,门外的人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来开门,于是再次抬手敲门,门是木板的,隔音效果很一般,那敲门声如在耳边,浅缘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她攥紧了拳头,到了紧要关头,她竟然有了要退缩的意思。
  要不,算了敲门声停了下来,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他应该是在身上寻找房卡,浅缘听着那一声清脆的滴声,心一横,把收手的念头彻底化为灰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门被打开,微弱的走廊灯光引入,朦朦胧胧中,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那人似乎也也被这满室的漆黑给愣了,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浅缘看准时机,把门关上,然后快速扑上去,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她有些慌乱地吻着他的唇瓣,毫无章法几乎是在啃咬,丁香小舌纠缠着他撬开他的牙齿,钻进他的嘴里,使劲浑身解数挑逗他,他的唇温热柔软,有淡淡的甜酒香,只是不知道那是她的还是对方的,浅缘却觉得这个人身上有自己熟悉的味道,但是她来不及多想。
  那人似乎也在抗拒她的靠近,浅缘却不放开,身体和他贴得很近,胸前的柔软毫无缝隙地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
  男人也从最初的惊讶错愕反应过来,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拉着她的手腕,想要把人整个扔开,但是却浅缘却坚定不放开,唇微微离开,但是手依旧是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几近屈辱地低喃,“不要拒绝我,求你了邵先……”
  他闻言,身子忽然一僵,借着月色她能看到他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隐含着看不清的怒火,他的目光太直接也太炙热,浅缘能清楚感觉到,却不知道他为何气,不由得缩了缩,有些害怕这样的他。
  男人却也没有看她多久,把她挂在自己身上的手扯下,这次没有推开她,反而还扣住她的手,动作粗鲁毫不怜惜,浅缘手被拧到有些吃疼,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直接给压在床上,这次两人的身体才是紧紧相贴的,他一手抓住她两只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起来,压在她的唇上强势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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