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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书版]如果这都不算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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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放弃我了…”
  “我不信!他亲口跟你说,他不爱你了吗?”
  “没有…”
  “那你还担什么心?我打赌,不爱你的那种鬼话,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口。”
  “真的么?”
  “你竟然怀疑我的话?”
  “呵…不是,我只是没自信。”
  如栩刚说完,一只大手拍上她的肩膀,逸辰的笑容充满鼓励。“你怎能没自信?只要他还爱你,你就该有足够的自信!走吧!我们下山。他车祸受伤,又胡乱斩情丝,这个新年肯定过得艰辛。不过,这恰好是你施展温柔魅力的大好时机。”
  “我…可以吗?”
  “小栩,问这种话的人不像你!只要你对自己说可以,就一定可以。感情不是买卖,没那么容易退货。但是,没人可以保证永远不变,你要是不抓紧时间,到时候别后悔!”
  “我…不想后悔。”
  “那就全力以赴,为了一个深爱你的男人,放下一份骄傲很值得。”
  已是年初八,新年的气氛稍淡了些许。夜风凄冷,街上人不多,天空偶尔会升起一串礼花。
  如栩穿着一件雪白的羽绒服,双手插在口袋,站立在豪华住宅区的花园里。她抬头仰望某间单元房,窗户没有灯,他不在。看样子,她又白跑了一趟。
  上次也是这样,被他拒之门外后的第二天,她在挣扎中来过一次。其实很害怕再受冷遇,怕再听到他决然的话,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按响了门铃。只是,他不在家。悬着一颗心默默等候时,终于体会到曾经的数个雨夜,他在她家楼下默默徘徊的情景,又是一阵心酸…
  逸辰笑过她,说她智商不低,就是性子太倔,钻进死胡同,固执得宁可闷死也不肯出来。那叫自找苦吃,不能让人同情,要想寻得转机,只能靠她自己。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过身边,如栩的眼睛霎时明亮起来。
  谭少杰请了代理司机开车,他从后座下来,身形依旧笔挺,额上的纱布已经拆掉。看到她的身影,脸上闪过意外。她欣喜地跑过去,装作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嗨!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她笑眯眯地伸出手去,目光却担忧地扫过他依旧被吊在胸前的手臂。他的伤好些了吗?有没有按时去换药?有没有感染发炎?有没有食物忌口?
  他愣了愣,眼中有抹淡淡的疏离,“你怎么来了?”
  “给你拜年啊!”她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纸袋,在他眼前晃了晃。
  “明天开工上班了,还拜什么年。早点回去休息吧!”他脸上没有喜怒,说得十分平静,转身朝大厦电梯口走去。
  如栩极力保持着笑,快步跟上,道:“要十五元宵节才算新年正式过完,现在拜年一点也不迟。我特意过来给你拜年,你应该请我上去喝杯热茶,吃个水果吧!”
  谭少杰按下电梯开关,浑身透出淡漠,好似在说:我不欢迎。
  如栩咬咬牙,跟他进入了电梯。她打定主意,遭冷眼也罢,只要没立刻赶她走,就算成功了一大步。明天开工,在事务所还要见面,绝不希望两人间继续这种冰冷的僵局。
  沉默,再加沉默。
  门口,谭少杰在衣袋里摸寻钥匙,他一只手不方便,好一会都没找到。如栩马上帮忙,伸手探进他的西装口袋。
  她冰凉的手指碰到他的,心脏抽了抽。他动作稍顿,毅然将她的手拔了出来。
  “我自己来。”
  “你行动不方便…我帮你找。”被拒绝,她难忍失落。
  “没什么不方便。”他淡淡回答。
  “你的伤肯定还要调养好一阵子,有什么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过来帮忙。”她抬眼望着他,充满期待。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点头,她都会欣喜雀跃,增加信心。
  可是谭少杰什么都没说,抿抿唇,在裤兜里找到了钥匙。
  “你不哼声,我就当你默许了啊!”打起精神,她佯装轻快地走进屋子。
  身后却听到他的否定:“谢谢。这里没什么需要你帮忙。”
  如栩的脊背僵了僵,转身挤出笑:“肯定有需要的地方啦!比如说我可以做来帮你做饭,虽然厨艺没你好,但你以前也夸过我有进步,每次我做的菜,你都能吃完…”
  “不必了。”
  “你别急着拒绝啊!如果我做得不好吃,或者碰到不会做的菜,你可以在旁边教我。有你这个名师在,一定可以调教出高徒,客观地说,其实我还算有一点厨艺资质的。”她想为他用心做菜,仅仅是为他一个人而已。
  谭少杰的表情终于有了丝变化,不过不是高兴,而是皱眉。他正眼面对她,沉声道:“我暂时不回这里住。”
  “不住这里…那你去哪里?”如栩眨动眼睛,明白了,“也对,你现在的状况是需要人照顾,跟谭大一起比较让人放心。记得你说谭大也会做菜的,你们父子都是很不错的男人。”
  谭少杰看她一眼,转头进了卧房,不一会儿手里攥着一只红包,递到她面前。
  如栩不解道:“什么?”
  他索性夺过她手里的那只小纸袋,把红包塞到她手心。“不是来拜年吗?利是给你,没其他事的话,我要收拾东西了。”
  她怔怔看着那只小红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鼻头没来由地发酸,莫名想哭。若是之前,他说不会敲着她的脑袋说:汪如栩,你真是个小气的女人。给人拜年也不早点,礼物这么小,根本没诚意,还想换我的红包?亲一口还差不多…
  谭少杰没看她,返身回房收拾衣服。自父母离异后,他叛逆,跟父亲一同住的时间极少。或许经历一场爱情的打击,他真正地成熟了,突然变得比任何时刻都理解父亲。车祸受伤,正好提供回去同住的契机。若再独自住在这套房子里,他怕…自己会熬不过孤寂。
  如栩不放弃地跟他到卧室门边,放下骄傲与被伤的自尊,继续跟他说话。
  “要不要我帮你收拾?”
  “不用。”
  “谭少杰…”她咬咬牙,口气仍是很软,“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我都已经道歉了,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呢?”
  谭少杰正抓起一件衣服要装进包里,闻言,站直了腰,轻轻叹息:“我也已经说过,我没生气,没生气自然不需要原谅谁。你没做错什么,不必道歉,否则我曾经老说气你的话,还做欺负你的事,岂不是要道歉一百次?”
  “可是…我宁愿你继续气我,欺负我…也不喜欢现在这样子,好像我们比普通朋友还要陌生,还要疏远。”
  “我们本来就是普通朋友。”
  一句话堵死如栩的嘴,她嗫嚅着,想再解释点什么,无奈话语卡在喉咙里很难说出。她面皮薄,要鼓起勇气来这一趟不容易。他不冷不热,她心中难受,一再提醒自己不要放弃。若非被伤得太深,他怎会对她这般态度?是她种的孽果,就得由她吞下去。他现在是自我保护吧…
  唉!
  她,好怀念以前的他。连被欺负,回想起来都觉得美好,因为她已经想明白,没有哪一次他是真的欺负了她…
  谭少杰低头,嘲弄一笑,继续从柜子里取衣服。
  “你没生气…你没生气就不要拒绝我的帮助。”如栩吸口气,冲过去夺过他手里的衬衣,细心地叠好装进行李包。她甚至也没敢再看他的脸色,边做边说:“谭大一定很希望你回去陪他吧?谭大是位好爸爸,他很爱你这个儿子呢!”
  谭少杰眸光闪动,意外听到她如此评论。父亲一同出现的机会并不多,尤其是在事务所里。父亲对她的满意程度让他吃惊,但她怎也如此了解父亲?父亲那含蓄而深沉的爱,他是直到最近才理解的。
  “其实你妈妈也很爱你。正因为太爱,才小心翼翼过分保护,不希望你受到丁点伤害。”如栩就是这样,看待别人的事情永远理性许多,她曾怀疑过自己有双重性格,“过年时,你跟父母一起吃饭…”
  “汪如栩,这是我家的私事。我不希望听到不相关的人说他们。”谭少杰情绪低落,,起因全为她。
  “哦…”如栩的胸口被猛烈撞击了一下,脸色发白。
  他亲口说她是不相干的人。他们之间发生过那么亲密的关系,害她的心从那夜起,每晚都被一种别样的情愫占据,饱满、酸痛,睡不安稳。
  他曾经亲口说爱上了她,让她做女朋友,说要给她一辈子的快乐和幸福。现在他却说她只是一个不想干的人…
  “除了衣服,还要装其他的吗?”如栩假装没听到他那几个字,若无其事地问。
  “恩。我自己来。”谭少杰从抽屉里取了几样常用小物件,放进包里。她想帮着拎包,他手臂一伸自行拎起,她的动作落空了。
  人高腿长,几步跨出卧室,见身后没有动静。他回头,见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一脸的哀凄。无奈拧眉,他道:“怎么了?没让你帮忙还一幅受伤的表情啊?我赶时间,司机还在楼下等着。”
  哦哦,他还是愿意跟她解释的。
  如栩的眸子顿时恢复了几许光亮,她抓起被他遗落在床头柜上的小礼物,嘴一抿,冲出去,硬是夺过他的包。
  “你忘记了这个,这可是新年礼物!”把小纸袋装进包里,她已走在前面打开门,“走吧!”
  这回换谭少杰愣怔了,她没有被气走,反而朝他笑?
  电梯里,如栩的目光始终只落在他脸上,好似知道这次见面的时间太短,她不断地寻找话题,语速急切。
  “你爸是不是很高兴?你打算陪他住多久啊?伤好了就会搬回来自己住吗?”
  “恩。”他轻哼,一个字代表全部的回答。
  “明天恢复上班,有没有准备开门红?以前谭大做负责人的时候,可是每年都有给我们大利是包哟!你要是小气的话,恩哼!小心我们联合起来把你炒掉。”
  他垂下眼眸,扫她一眼,何时起她变得爱主动说话,还会开玩笑了?
  “你知不知道…”如栩眨眨眼,更认真地观察他,“大年初二,我妈给我安排了相亲,对方是个医生,长得还行…”
  “铛……”电梯门打开。
  “恭喜你,这回要好好发展。”谭少杰扯了扯唇角,顺手取过她吃力提着的行李包,几步将她抛在身后。
  “诶!等等我。”如栩飞快追过去,她的话没说完,他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可惜,接下来她几乎没有再发言的机会,因为他在接电话。手臂曲起勾着行李袋,头微微下俯,低沉地回答着电话那头。
  司机为他拉开车门,他坐进去的时候,电话还没结束。
  如栩迅速挡住,不在乎打断他的通话,努力笑道:“送我一程吧!”
  谭少杰眉毛拢了拢,腾出三秒钟回答她:“恐怕不顺路,明天见。”
  车子很快开走了,如栩站在料峭的寒夜里,双手环抱着手臂,从里到外打了个寒颤。就像他以前说的,他不随便为谁花心思,不随便带女人来家里,不随便哄人开心。
  除非有心。
  从前不懂,现在她真的懂了。
  他缠她、黏她、以各种无聊借口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其实都是在用心。他得放下身段,骄傲和男性的自尊,才会一次次不被她的冷酷吓跑。她无数次毫不隐讳说讨厌他,无数次不加修饰地批判他,如果不是有心,他怎能忍受?
  以前他对她有心,她什么都不必做,他也什么都会给她。
  现在无心了,她就算对他关心再多、再努力去挽回,也只是徒劳吗?
  车子缓缓驶出小区,谭少杰挂断电话,闭目靠在座椅上。累了,不愿去想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不可思议,他不想为之所动,只怕稍微一动,等来的是更绝望的深渊。
  他就是这样一个坚决彻底的人。付出时毫无保留,收回时也滴水不漏。他给过她太多机会,明的、暗的,霸道的、温柔的…她不是当玩笑,就是不在乎,他忍痛放手也是被逼的。
  谭铭旭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见儿子这么快就回来,露出笑容。
  “袋子先房间里搁着,等会我来帮你弄。”
  “我自己可以。”谭少杰推开一间房门,虽然一年到头极少来这里,但他的房间始终原封不动地保留,并由父亲每天亲自整理。这事从钟点工那里听来时,他着实感动了。
  “脸色那么难看,不会是扯痛伤口了吧?”谭铭旭向来观察入微,岂能不知儿子的心结?“如果是想念人家小姑娘了,不如主动跑过去见一见吧!”
  “没有,你别乱说。”谭少杰神色更沉。
  “我是什么人物,一言九鼎,明察秋毫,怎会乱说?你明明喜欢人家,干嘛死撑?”
  “爸!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已经死心了。”
  “真的?我不信。”老人家一脸怀疑。
  “不信算了。”他懒得解释,心早就痛死了。
  “不会是你妈说了那些话,你就受影响了吧?”周心念得知儿子受伤,慌慌张张跑来探望,坚决认为少杰的车祸跟如栩有关。对于此事,谭铭旭觉得前妻一如从前,不可理喻。
  “跟妈无关,我是自己觉得累了,给不起了。”爱情面前,没有足够的把握和信心,他想歇一歇。
  谭铭旭上前拍拍儿子的肩,“诶,老爸相信自己的眼光,小栩对你并非无心。不过,感情的事,你要是拿定了主意,以后就别轻易后悔。无论如何,很高兴你回来陪我这个老头子。”
  “爸…”谭少杰喉头紧缩了一下,“这次,我会住很久的。”
  “好啊!哈哈,想住多久就多久。”
  “但是你要负责下厨。”
  “那有什么问题?两个光棍老男人一样可以吃得美味,住得舒服!”
  “我不会交房租的。”
  “臭小子,没人让你交!”谭铭旭笑着又往他肩上一拍,“我去厨房弄点吃的,你先休息会。”
  谭少杰注视父亲的背影,眼角发热,感受到一股许久不曾有的家的温暖。
  父母离异,他自高中转学后,没再跟父亲住过,单独在外面租房子,有时候网络游戏玩得天昏地暗,有时候与同学狂欢放纵。父亲担心他结交不正当的朋友,将来游手好闲,提出送他去国外,换个环境磨练磨练。
  他虽然逆反,却死活不愿意离开国土,便跟父亲打赌。高考冲刺两个月,竟真的考进了北京某高校政法系。或许,他智商比普通人高那么一点点,学什么都比较轻松有效。人前总是吊儿郎当,要做什么却不比别人差。后来他突然决定要去游览世界,父亲没反对也没支持。




第39章 结局篇最后那一秒(3)


  他从来不是笼子里的鸟,是安逸停歇还是展翅高飞,父亲由他自己选择。只不过,父亲说在外磕磕碰碰受苦受累,不准他回来博取同情。此后,与父亲见面的次数都寥寥无几,直到父亲与旭日事务所里的律师们拍下合照,被记者刊登到某杂志上,他找到除父亲之外另一张熟悉的美丽面孔,才决定回来接手…
  谭少杰打开小纸袋,她送的新年礼物,原来是道平安符。提着红色的丝线,平安符轻轻晃荡。
  “小子,你想吃什么?要不要来点…”谭铭旭突然又出现在门口,“咦?你手里什么东西?”
  “咳!没什么。”谭少杰清清嗓子,赶紧收起。
  “神秘兮兮,我都看到了,是梧叶山寺庙里的平安符。这小东西由主持老和尚亲自开光,可不容易求到,据说灵得很,你最好天天戴在身上。依我看,是人家小姑娘的一片爱心吧?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了?”
  “咳!老爸,我饿了…”
  看,大男人也会撒娇,而且撒娇同样有效。于是老男人不再多问,立马去了厨房。
  屋子里的电视声音开得响亮,如栩依然觉得冷清,沮丧地坐着。
  他在她这里留宿的次数不少,留下的私人用品她曾清理过,有的已经扔掉,有的仍保留着。茶几的下层,整齐叠放着他常看的汽车杂志;饮水机旁,有他用的茶杯;玄关处还有他替她倒垃圾时穿的拖鞋…
  她默默地环视四周,该回到原处的,都放了回去。
  她等待的那个他,何时回来?位于心房的地方,像是挖了一个大洞,空空的,她很清楚那里失落了什么。
  ……你不用再担心跟我在遇到熟人,不用担心人家误会,更不用担心我会恶意欺负你…
  ……如果你还不放心,以后在路上遇到,我可以装作不认识,不会有谁知道…我们曾经发生过的事,也不会再有人给你压力,强索你给不起的感情,这样你可以走了吗?
  “少杰…你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收回全部的感情吧?”如栩喃喃自语,她需要更多的勇气,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紧紧闭眼,“战不怕,败不馁。就算你已经放弃,我也绝不轻易言弃!”
  这一次,她想定下来了,想认认真真找个男人过一辈子。而他们相爱着,他们就是彼此最好的伴侣。
  他嘴上耍贱,喜欢逗她生气,但对她的每个要求还是会照做,所以她总是说……
  “谭少杰,我饿了。”
  “谭少杰,去倒垃圾。”
  “谭少杰,我好累,给我挑几首好听的歌,我要听音乐。”
  “谭少杰,你到底会不会拖地?怎么把地板弄得这么湿,很容易滑倒,你知不知道?马上拿干毛巾擦!”
  “谭少杰,你的球赛好无聊,我要看纪录片。”
  “谭少杰…”
  每回想一句,她的心脏就紧缩一分。这样的他,亲口说爱她的时候,她怎会不信呢?
  大年初九,整座城市重新变得井然有序,该上班的上班,该工作的工作,各司其职。
  如栩本以为她跟谭少杰可以每日见面,不愁没有冰释的机会。可事实让她措手不及,踏进事务所,派发开门红的是笑眯眯的谭铭旭。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谭铭旭对儿子的事只简单地一语带过。
  “少杰年前出了点意外,最近要静心休养。等过段日子差不多了,他就回来。谢谢大家关心啊!”
  然而,一直到十五元宵节,谭少杰仍然没有出现。如栩私下打了好些个电话,均是不通。
  他去哪了?伤势都好了么?她很忐忑。
  欣宁说:“要不要让我老公帮忙?掘地三尺把他找出来。”
  逸辰说:“给他一点时间吧!他不会舍得真的与你断绝联系。”
  于是,她耐心等待,有时候故意开着车到谭大住的路段兜一圈,期盼着能有不期而遇。渐渐地,她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以前她每次出去,谭少杰都能巧合出现并非天意,而是他不为人知的心意…
  那晚,她鼓起勇气敲响了谭大的家门,结果还是没见到想见的人。
  谭铭旭突然看到如栩出现,大感意外,却表现出极为热情地欢迎。他明知道她突然造访的目的,却偏偏决口不提儿子的事,而是一个劲请她吃水果,夸赞她最近的出色表现…如栩受宠若惊,坐立不安,恍然发现这对父子有一大共同之处就是……都很会折磨人的意志,而且很恶劣、很故意!
  好在她准备告辞的时候,谭铭旭总算发了善心,说了几段重要但也让她担心的话。
  “我那个儿子,别看他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真正在乎的人和事都放在这里。”他拍拍胸膛,慈爱中有种惭愧,“我和他母亲离婚,给他造成不小的伤害,而他哥哥的悲剧…对他而言更是场噩梦,留下了难以化解的阴影。他表面越淡然,内心就越伤痛。对你,他是尽了心,克服掉很多心理障碍才敢面对那份感情。可是,他对爱情和隐婚比很多人都缺乏安全感,又不懂得怎样争取和表现,才跟你弄成这样。”
  “你放心,他手臂的伤口已经拆线。初九是哥哥的忌日,这一个月,他陪母亲去了山里吃斋,所以不是故意躲你。”
  “小栩啊,如果你对少杰有心,就不要轻易放弃。他如果还愿意接受你,就一定会给你幸福。但是…少杰身边优秀的女孩子挺多,你要好好把握机会了。”
  如栩很感激谭大,他说的是事实,也在鼓励她,可是少杰不回来,她的机会在哪里?去找他吗?
  …
  转眼正月过去,空气里逐渐透出春的气息,只是夜晚的冷风依然冻人。
  这天下午,逸辰要到机场赶飞机,去参加国外一场宝贵的音乐交流会。如栩开车送他,十字路口红灯亮,几辆车并排,耐心等待着。
  “你先到法国,再转意大利?这次行程听起来很充实也很潇洒啊!”
  “恩,两个月内,你是见不到我了。”逸辰脸上保持笑容,揉揉她的发丝,“别太想我啊!”
  “哈,不想你想谁?”如栩随口回应,幸福的方式多样,她很享受跟逸辰现在的关系。
  “把想我的时间都留给某人吧!”逸辰大方得很。
  “没关系,我已经把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用来想念他,剩下的百分之一给你。”
  “呃…果然是变了心的女人。”
  “你自找的。”两人虽然玩笑着,但想起久未见面的谭少杰,如栩的笑容难免苦涩。逸辰注视着她,突然伸出手去,抹向她的眼角,原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溢出了泪。
  “听说女人投入爱情时格外脆弱,很容易哭,原来是真的。但是汪小姐,你还没失恋呢,有什么好哭的。”逸辰笑着叹了口气,掏出手帕递给她,“等你幸福到随时都笑的时候,一定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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