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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黑夜里撒点儿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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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良鋭抱着和筱白出去,把她放在沙发上,他坐在对面的小板凳上。

    和筱白坐着,看着他低头吃饭的脑袋,越看越生气,脚穿上拖鞋,要继续回房间。

    “你怎么走回去的,我待会儿怎么让你回来。”陆良鋭头也没抬,他扒着面条胡噜胡噜地吃,“不是说要和我说事情的吗?不吃饱怎么说,吃吧吃完了我们谈谈。”

    “……”和筱白挑着把鸡蛋和青菜吃了,她放下筷子,“谈吧。”

    陆良鋭没吃饱,把她挑剩下的那碗拿过来,吃了。

    “昨晚,你真的不记得了?”陆良鋭先说。

    和筱白诚实地回答,“记得一些,不多。”

    “你今早赶我走,是因为接受不了喝醉酒带着个男人回家,还是因为那个男人是我?”陆良鋭又问,他表情平静,没什么发火的前兆。

    和筱白说,“两个原因都有,后者的原因更大。”

    “行,我知道了。”陆良鋭把两个碗收在一起,“谈完了,你回去睡吧。”

    “……”和筱白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儿,“陆良鋭,你到底是心理承受能力强悍呢,还是脸皮厚呢?你是要赖上我吗?”

    “前者。”陆良鋭抬头看她一眼,“不是说困了么,去睡吧。”

    “你走吗?”

    “不走。”

    “……”和筱白气恼地说,“那我们谈了还有什么意义。”

    “说着瞧不上我不喜欢我,又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和我上床,通过这件事情我知道了,其实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所以你说话我要反过来听,你赶我走,其实是脸上抹不开不想让我走。你去睡吧,我不走。”陆良鋭收了碗筷,送去厨房。

    和筱白被他的无厘头推断整的竟然无言以对,她吃惊地叹,“陆良鋭,你这理解能力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正常人我用正常的方式理解就行,对你,这个方式行不通。”陆良鋭说,“你是自己回房间,还是我抱你回去?”

    “死也不用你帮忙。”陆良鋭裹她的时候估计是把毯子当麻绳了,和筱白腿迈不开,她穿着拖鞋蹦蹦跳跳地回房间了,为了争一口气一样,她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陆良鋭说那么多,不就是在说她,是个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虚伪女人吗?

    两幅碗筷、一个锅子,几分钟就收拾好了,陆良鋭没有立刻回房间,和筱白这会儿应该正在郁闷头上,看到他肯定是要更加生气的,他不能惹她。

    可他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因为心里清楚,他走了和筱白估计会松口气,然后呢?会不再联系他,这两个晚上就当成是着火入魔的一次又一次的艳遇,没什么结果。

    洗的苹果,还在台子上放着,陆良鋭捡起来,又洗了洗,吃了,觉得比平时吃的苹果都好吃。

    陆良鋭停了二十分钟才回房间,和筱白正翻来覆去的,听到他的脚步声,不动了。

    陆良鋭上床,躺在她旁边,隔着段距离。

    停了会儿,陆良鋭侧身,往她身边挪,从后背抱住她。

    和筱白顿时警惕,“你做什么?”

    “今晚,我什么都不会做了。”陆良鋭说,“我就是想抱抱你。”

    “过了今晚,你会什么也做不了的。”和筱白故意冷着语气说,“你说想抱就抱,我还有没有点自由了。”

    陆良鋭笑了一声。

    “有毛病。”和筱白骂他。

    陆良鋭拱着腰,“没毛病。”

    “……”和筱白手往后,挠他的腰,“你怎么还不精/尽人亡啊。”

    “这点活动量,不至于。”陆良鋭揽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你知道我就喜欢你身上的这股子野蛮劲儿,别再撩我了。”

    “是你自己心术不正,哎哎。”和筱白拍他的手,“你这样还想不想让我睡了。”

    陆良鋭松开手,掰着她的头,又吻她,“睡吧,你这一天两个角色的扮演,是该累了。”

    “……”这怎么听都不像是夸她的。

    和筱白转过去,留着后背给陆良鋭,他就看到她肩胛骨上的纹身,刚才就想问她的,“这是纹的什么?”

    “钱。”

    “什么钱?”陆良鋭又问她,不怎么高兴,“钱什么?”

    “不是姓钱,是赚钱的钱。”和筱白眼皮子快合上了,“好像是个英文拼写吧,你不提醒我快忘记了。”

    陆良鋭仔细看,还真的能看出来轮廓,只是看了几秒钟后,他又觉得不对,“你花了多少钱纹的?”

    “几百吧,忘了。”和筱白疑惑地问,“怎么了?我自己看不到。”

    “没事儿,睡吧。”陆良鋭等和筱白睡着,把那个店名和地址记在手机里,准备明天打电话去投诉,给和筱白纹的的确是钱的拼写,只是多了一个k,成了猴子。

    陆良鋭看着和筱白的睡颜,哭笑不得,“你也有被人忽悠的时候。”没敢告诉和筱白,担心她会去砸了人家的店。

    忍不住又亲了亲她,蹭了蹭其他的真的没有再做。他不想在她眼中,和只精力旺盛的畜生一样,虽然他还是很想。忍忍吧,为了以后每天都能有肉吃。

    和筱白找不到的那套喜服,她是的确丢掉过,但她忘记了,她又捡回来了扔在了柜子最里面。那套喜服被陆良鋭拿走了,很奇怪,他与和筱白认识得不算久,却是他最花心思最了解的一个人,知道她的哪些行为,只是小打小闹的耍脾气闹性子,就跟故意惹大人生气的孩子一样,其实只是想要博得关注度,不会真的气很久。知道哪些事情,是真的会让她害怕,是会触及到她底线的。

    陆良鋭根据对和筱白的了解,他给自己画了一个上下左右都是高压线的区域,这是他能靠近和筱白唯一安全的区域。不能攻击她的父母家人、不能追究她的过去、不能追问向她索要未来承诺、不能不让她赚钱,圈出一个叫做“当下”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她才会和他,享受最极致的及时行乐。

    和筱白赶他走的时候,可能是真的担心他会赖着她缠着她会真的甩不掉,是真的想赶他走的。可他不能当真,如果他当真了真的走了,和筱白可能反而会失落会不知所措,她的这股别扭的情绪,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笼统的觉得:心情不好很郁闷。

    她喜欢被人追着护着的感觉,说是高傲,何尝不是她的胆怯呢。和筱白其实很害怕寂寞,她不喜欢别人缠着她,却也不喜欢一个人呆着。想要的是适可而止的接触,是她高兴时候能看到你,不高兴时候你能有眼力见的闪开,可如果你一定围着她,她又不是一定会讨厌的。

    没有人会讨厌,陪伴吧。

    “老婆,晚安。”这个称谓,陆良鋭在她清醒时候不能提,肯定会吓坏她的。

    或许有一天,他能把一套崭新的喜服送给她时,才能告诉她那件不见的喜服的事情,才会完整地帮她重现那晚上,她是有多么迷人。

正文 41。41

    这次是和筱白先醒来,她没见过陆良鋭睡着的样子; 其实; 男人睡着的样子她一共也没见过几个。和爸睡着时候打呼噜; 陆良鋭没有,赵景胜就算白天睡觉也会说梦话挺吓人的,不知道陆良鋭昨晚有没有。

    和筱白盘腿坐起来,看着陆良鋭。陆良鋭睡觉是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腹部上; 直挺挺地躺着; 占床的面积不大; 可能是和他在部队养成的生活模式有关系吧。

    这样看,陆良鋭睡觉习惯还不错。以前年龄小; 和筱白看男人首先是看脸,喜欢白白净净的,最好是粉粉嫩嫩的秀秀气气那种; 发型要个性衣着要酷。现在年龄大了一些; 就看不得那些花美男; 喜欢硬汉类型的男人,发型清清爽爽衣着简简单单的,比如陆良鋭这样的。

    在心里; 和筱白又把陆良鋭的评分往上提了提,五十分。

    五十分; 是最尴尬的数字; 对于百分制来说这是个不上不下的数字。如果低于五十分; 可以毫不犹豫地弃之,如果高于五十分,可以考虑用之。

    陆良鋭,只有五十分,和筱白不知道是该用还是弃。

    说实话,弃了,她挺心疼的。

    毕竟,他真的挺好的。

    “如果早十年遇到你,该多好。”和筱白问他也是问自己,如果十年前能遇到陆良鋭,那她会省去很多弯路,该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十年前的和筱白是什么样呢,十八岁,比现在年轻可能比现在更好看点,不过那时候不会穿衣服不懂化妆,尤其是凶大好像是什么见不得的事情,衣服偏向保守内/衣选择能勒得最紧的,最薄的不能用加厚和聚拢的,性格怯怯弱弱的,胆小自卑脆弱又无知,一头扎进所谓的爱情里,好像宁愿粉身碎骨也愿意一样,比现在的和谷雨更差劲。

    如果她真的在爱情里粉身碎骨了,倒还好,也算图个清静,可她偏没有灰飞烟灭,反而是自己动手剥除了身上厚厚的茧,如同小时候养的蚕变成飞蛾一样,挣脱出来了。疼吗?怎么可能不疼呢?她剐的是自己的肉,剜的是自己的心,可她必须那样做,才能摆脱过去和够够,变成现在的和筱白。

    不算完美,与过去相比,至少是好得多,至少不会再傻乎乎地相信一个男人的话。

    如果是十年前,就算陆良鋭认识和筱白,他也不会喜欢她吧。谁会喜欢那个没有独立的生活,好像那个爱的人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全部的空气,那样的女人迟早会让人觉得无趣乏味,最后的结果就是得之弃之。

    十年前,陆良鋭应该是二十岁出头的年龄,他应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懂得容忍吧。

    女人在男人那里受了伤,学会了成长,男人在女人那里受了挫折,学会了成熟。

    “陆良鋭,你银行密码是多少?”和筱白摸着他的脸,问他。

    陆良鋭模模糊糊地说了,和他上次给和筱白说的一样,他应该卡密码都是一样的吧。

    和筱白摸着他刺手的头发,对他越看越喜欢。和筱白有一瞬间的动摇,想着,要不就他吧,没钱就没钱吧,他们还年轻还能赚,只要不是好吃懒做,虽然大钱没有,小钱应该是不会缺的。

    这个想法只是瞬间的,没成熟没想太多就被和筱白掐灭了,她这是做什么啊,就因为陆良鋭床上活儿不错,她就要以身相许吗?她连他家里什么情况、经济状况都不清楚。更何况,陆良鋭现在喜欢的是她的身体,过两年她就三十了,会皮肤松弛会脸色暗黄,摸着不再光滑,陆良鋭还能喜欢吗?

    难道,她要到三十岁,早上睁开眼睛,想的第一件事情还是怎么赚钱攒钱吗?

    可怕吗?怎么不可怕啊。

    疯了,真的是疯了。

    和筱白觉得她中毒了,中了陆良鋭的毒。

    陆良鋭醒了,看她坐在旁边,对她招手,“过来,让我抱抱。”

    和筱白摇头,准备下床,“不让抱。”

    陆良鋭笑着,伸手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过来,摁在怀里,“你皮肤真好。”

    “那是,花了几万块钱养出来的。”

    陆良鋭初尝人味儿,有点收不住,尤其是大早上就抱着香又软的和筱白,“你今天上班吗?”

    “上班。”和筱白问他,“你不上班?”

    “夜班。”和筱白的身材是真的好,前面贴着他的胸膛,屁股翘得很高,陆良鋭抓着她揉,“我速度快点,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和筱白推他,“赶快起来。”

    陆良鋭这人吧,有点蹬鼻子上脸,如果是前天晚上,他还不敢这么嚣张,不敢惹和筱白,现在他敢了,因为和筱白干干净净地在他怀里呢。陆良鋭翻身压住她,有点急切有点霸道,“很快。”

    很快是多快?半个小时后,和筱白想骂他。

    陆良鋭知道她生气,看手机时间,“才六点半,你平时几点出门上班?我送你去上班。”

    “七点二十。”和筱白推他,“知道自己自制力差,就别再抱着我了。”

    陆良鋭笑,蹭着她的脖子,“你太好吃了。”

    “你才是道菜呢。”和筱白坐起来,薄毯从她肩膀上滑下来,落在腿上,她抬手,没用梳子,手抓了几下用橡皮筋把头发扎起来。

    陆良鋭躺着看她,眼神痴迷。

    和筱白套睡衣,准备下床。

    陆良鋭问她,“还有五十分钟,你起来做什么?”

    “做早饭啊,你不饿么?”

    陆良鋭倾身过来,用手搂住她的脖颈,把她拉过来,吻她的唇,“我真有福气。”

    和筱白气喘吁吁的,她嫌弃地擦嘴,“没刷牙别吻我,脏死了。”她说,“是我自己饿了,要吃饭,你是顺便吃的。”

    陆良鋭没和她抬杠,他双手垫在脑后,得意洋洋地看着和筱白,“菜洗洗就行,放着我来炒。”

    “美得你。”和筱白推开他,出了房间门。

    和筱白一个人住习惯了,突然多了陆良鋭,她掌握不好量,豆浆打少了,倒进杯子时候突然生气,觉得自己这算怎么回事儿,供他睡还要供他吃不成,陪床又做饭的,打算长久的么。

    和筱白把豆浆都倒进了池子里,开着水龙头冲掉了。

    陆良鋭只是住了一个晚上,就把她物品摆放的位置改变了。和筱白习惯把锅铲勺子之类的放在橱柜上的不锈钢架子上,现在那些东西挂在墙壁上,她都没注意过什么时候墙壁上贴了挂钩的。

    错了,这是错的。

    “家里没菜了,我们出去吃吧。”和筱白进房间对陆良鋭说。

    陆良鋭下床,他可能感觉到和筱白真的不高兴,可她平时就这样啊,没几个时候是好脸色的。“你想吃什么?”天气暖了,陆良鋭衣服很好穿,裤子一提上衣一套就穿好了。

    和筱白就麻烦得多,上下两件的套装换裙子,裙子又在黑白灰和赤橙蓝紫里面挑来挑去,后来又化妆,她熟练地很,对着镜子里涂涂抹抹的。

    陆良鋭在洗手间台子的柜子里找到了未开封的牙刷,他只洗了脸,看了一遍和筱白的瓶瓶罐罐没一个能用的,就什么都没用。他收拾好了,和筱白还在摆弄脸,“你每天上班都这样?”

    “对啊。”和筱白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飞吻,“女人怎么可以不化妆。”

    “你不化妆好看。”陆良鋭说。

    和筱白说,“我觉得这样好看。”

    出门时候,和筱白提醒他,“你的东西都带好了吗?”

    “带着了。”

    “车钥匙呢?”

    “带着。”陆良鋭解释,“钥匙真是掉在你这里了,我没骗你,后来的事情是临时变了。”

    你现在说什么都行了。

    和筱白锁了门,和陆良鋭坐电梯下楼。上班时间,电梯里不少人,有眼熟的邻居与和筱白打招呼,眼睛却一直看陆良鋭。和筱白想,她脱单了的消息,估计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小区,然后大家会好奇陆良鋭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收服她这只千年的妖精。

    陆良鋭启动车子,和筱白说,“这车快成你个人的了。”

    “我准备买辆车。”陆良鋭说,“车是自己的,找公司挂靠,费用不高,那样赚多赚少都能是自己的。”

    “不买房了?”

    “不买了。”陆良鋭说。

    “哦。”和筱白态度有点冷淡,“你自己决定就行。”

    陆良鋭说,“我这不是询问你的意见。”

    “我没什么意见,又不是用我的钱。”和筱白问他,“你的钱我还没还你,你还有钱?”

    “转业费还有一部分,不够了再借借。”

    和筱白还是那句话,“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划着界限。

    和筱白上班路上有家味道不错的早餐店,往常排队的人不少,她让陆良鋭开车过去。到了地方,果然队伍已经排出了店面。

    陆良鋭让和筱白去车里坐着,他来排队。和筱白说,“没事儿,早上动动。”

    等了五分钟,才排队到店面里面,里面坐着不少吃早餐人,盛饭的老板问,“在这吃还是打包?”

    和筱白看到里面有张空桌,就说,“在这里吃吧。”让陆良鋭先过去占位置。

    和筱白要了水煎包油条散饼和两份粥,她端不住粥,就把饼先拿过去。

    陆良鋭看到了,过来接她,“你放着,我来。”

    和筱白说,“你端着粥吧,饼我来拿。”

    那张桌子是四人桌,已经坐着两个人。在角落里离得远,和筱白没看清楚,等她和陆良鋭面对面地坐着,她顺便把陆良鋭旁边的人的脸也看清楚了。

    早餐全程,和筱白都低着头,只喝粥。

    陆良鋭问她,“你吃点包子。”

    “不饿,你吃吧。”和筱白对陆良鋭说,往上看了一眼,那人同样在看她。

    和筱白一时好奇,扭头看坐在旁边的人,一看,吓得连粥不吃了。

    “早上好,和筱白。”还是别人比她见识广,能淡定地打招呼。

    “早,虹姐。”

    出了早餐店,和筱白夸张地长舒一口气,陆良鋭问她,“怎么了?”

    “我看到我们经理和一个案场的置业顾问了”

    “拼桌的那两个人?”

    和筱白狠狠地点头,“对对,不小心知道了重大的事情。”

    “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陆良鋭没感觉出来什么,那俩人规规矩矩地坐着,话没说几句。

    “你知道经理住在哪里吗?西城!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东城!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早上七点二十!”

    陆良鋭看她龇牙咧嘴的着重用词,“瞧你八卦的样子。”

    “八卦谁都爱听爱看,售房部的八卦我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和筱白说,“尤其是关于两个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为什么会绕了半个城市坐在一起吃早餐的故事,我想想就头皮发麻。”

    “你别急着表现出来慌张,看看他们的反应。”陆良鋭说,“如果他们针对你,那就说明他们心中有鬼,如果没有,那就是你想多了。”

    “只能这样了。”和筱白抓狂地说,“大早上就遇到这事儿,烦啊。”

    “别烦了,我送你去上班。”陆良鋭送和筱白到售房部,她准备下车时候,陆良鋭犹豫了一下说,“最近有点事情,要离开A市几天,可能不方便接打电话。”

    和筱白停了一会儿,笑了一下,“好啊,还有事情吗?”

    “其他没有了。”陆良鋭叮嘱她,“按时吃饭多锻炼身体。”

    “行,我知道了,你走吧。”和筱白下车,“那,再见吧。”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不方便接打电话再联系吧,隐藏的真实意思应该是,不用再联系了吧。

    这样的结束语,尤其是在这样的早晨,对和筱白来说,有些突然并不算意外。已经得手了的东西,还有什么理由再留恋呢,陆良鋭是个正常人,得失他自己会权衡的。

    如果一个小时前,和筱白还在想着该不该结束这段看起来有些荒唐的关系,现在看来,不用了。

    成年的世界,就是这样好,话不用说得太透,还能给彼此留点面子。

正文 42。42

    和筱白是准时到售房部的,早晨的例会她没有耽搁。晨会开到一半; 虹姐到了; 是坐出租车来的; 直到开完会,经理都没来,到九点左右才来,远远地看了眼和筱白,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和筱白向来不怕事儿; 她虽然脾气不算好; 在售房部里没什么相处得好的同事; 可为人做事是守着本分的,该是自己的分毫必争; 不是自己的她丝毫不会惦记,和同事没有太大的过节,面子上都是过得去的关系。和筱白从不担心和别人正面冲突; 可她讨厌会被人背后戳刀; 那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整个上午; 和筱白都在经理和虹姐是什么关系中矛盾和不安着,虹姐她可以不用忌惮,可另外一个到底是领导; 如果真是她撞破了什么事情,难免不会有小鞋穿。

    对于有许多个分公司的集团公司来说; 一个售房部的经理不算什么大的职位; 只是管着几十号人而已。可对和筱白她们这些置业顾问来说; 这个职位,把她们压得死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她们是没什么伸冤的方法的,除非你脾气够硬,有骨气地递上辞呈。

    置业顾问和经理要打交道的事情还是挺多的,比如,面对多种多样的客户,难免不会发生一些特殊的业务,比如担保、延长意向期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如果碰到领导心情好,很容易就批了,如果遇到难缠的时候,无论你怎么说怎么保证,说不行就是不行。

    没有为什么,只是几个字的答案。

    工作是件烦恼的事情,陆良鋭又是个烦心事儿。一个上午,和筱白无数次看手机,愣是没有一条来自陆良鋭的来电或者是短信。和筱白把手机摁亮又摁灭,黑乎乎的屏幕上显示着,她从期待到失落的脸,许久,她冷笑一声,这次后悔的恐怕是他了吧,要不怎么溜得这么彻底呢。

    下午,经理训了几个人,罚了款,原因竟然是因为那几个司空见惯的问题,比如上班时间偷吃东西、穿了运动鞋休闲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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