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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黑夜里撒点儿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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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元甲听这话,有些慌,“不不,我没有不让你做这份工作,只是建议。”他还想说什么,车里的朋友一个劲的闹腾,刘元甲忙着摁人,话说不出来。

    “赶快送他回去吧。”和筱白说,“有时间了,我们再好好说说,其实这些话该说明白的,大家都耽误不起。”

    “别他妈的动了,我话都没法说了。”刘元甲训斥朋友,他气喘吁吁的急着解释的样子,和校园里青春阳光的男孩子一样的好看,“我不会再说让你换工作之类的话,你喜欢就做吧。”

    和筱白答应和刘元甲交往着试试,大部分是因为他的车子和房子还有他父母庞大的关系网,其实真实的情况是,她并没有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明显的回报。她像是忘了初衷,更在意的反而是刘元甲身上朝气蓬勃和对生活无所畏惧的年轻心态。

    爱情,能让人背信弃义能让人违背伦理,又能让视财如命的人不爱钱了,真是件玄乎的事情。

    和筱白回家刚洗过澡,刘元甲的电话就打过来。

    “送回去了?”和筱白仍旧和他聊,反正暂时没打算分,“他家不是离你医院近,怎么不住下,明天直接去医院。”

    “我不和男人睡一张床。”刘元甲脱口而出,这话说完又觉得明显的不对,不和男人一张床就是和女人一张床了,他担心和筱白误会,赶快解释,“我意思是不和喝醉酒的男人一张床,不安全,你别多想,我睡觉认床,别的地方睡不着。”

    “我知道了。”和筱白听着他笨拙地解释,忍不住笑。

    刘元甲听她笑,舒口气,“我老是猜不透你的心思,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就惹到你生气。”

    既然是确定了交往关系,和筱白觉得还是要把话说得清楚,“我不是小鸟依人的女人,也不会时时刻刻和你分享我的喜怒哀乐,我没那么多忌讳和在意,不是多事儿的人,希望你也是。还有就是,别劝我不要赚钱,我肯定不会那样做。”

    “我肯定是。”刘元甲满口应下,心里想,和这样的女朋友谈恋爱真省心,不像老李他们几个,得时时哄着供着。

    挂了电话,停了很久,刘元甲又想起来一件事情,这样省事儿的女朋友也并不是一直好的。她连喜怒哀乐都不和你分享了,你还有什么存在价值,更何况谈恋爱本来就是件麻烦的事情,她说不想麻烦,那谈什么呢?

    刘元甲也只是想想,他觉得和筱白这样说,可能只是因为还不适应他的存在,时间久了,会改变的。

    却没想过,和筱白这个年龄的女人,想要的真正是什么。

    比如,在她开始考虑一场长久或者能带来怎样利益的婚姻,他在想的还是怎么谈一场浪漫的短暂恋爱。

    不在一个出发点的恋爱,终点也难是同一个。

    和筱白是卖房子的,她的工作内容就是围着房子转,忙得团团转。房子没卖出去前,整天好说歹说劝客户买房子,房子卖出去后,整天被客户打电话催着问交房日期,尤其是临近确定的交房日期,遇到个下雨的日子,他们就跟着愁眉苦脸的。每次下延期交房通知,对和筱白他们置业顾问来说,就是最最痛苦的事情,没有更加。其次是证件问题、办理手续问题,和物业的矛盾等等,只要有事情,反正房子是从你手里买的,找你就肯定没有毛病。

    一个原定于今年该交房的盘,大部分已经卖出去,留下几个人清盘,其他人被分到其他楼盘里,比如和筱白,被分到锦绣府,但不是说她以前卖出去的房子就和她没有关系。

    售房部的当月提成是发百分之八十,其余百分之二十等年底发,回款客户回款会有提点,既然拿钱就要干活。得到延期交房的客户,怒不可遏,在电话里说几句难听话已经算是好的,有的直接找来售房部,手指头恨不得戳到人脸上。

    有几个客户急着结婚或者入住,撂下狠话,“如果不交房,我们就住在你们售房部,让你们没法卖房子。”

    经理看没办法了,协调物业公司和工程,求爷爷告奶奶的赶进度,协商着先紧着急需要入住的客户验收房子。工程和物业是只看售房部的人拿工资,没看到她们被人追着问进度的窘迫,工作仍是不慌不慢地做,遇到创文创卫的,又是几个月不动工。

    经理说让每个置业顾问整理手头上急需要交房的客户信息,结果每个置业顾问都能整理出来三五个,加在一起就好几百,领导一看不行,又让筛选,让给客户打电话,问清楚到底急着入住是做什么的。急着结婚的列入一级,急着孩子上学的列入二级,急着住新家图新鲜的列入三级。

    一天下来,和筱白打电话打的嗓子都哑了,一瓶水喝下去,只差头顶冒烟了。

    和筱白是家里的老二,她上面有个姐姐和夏天,下面有对双胞胎的弟弟和妹妹和家俊和谷雨,还有个小妹妹叫和小寒。从小家里条件就不好,没吃过好东西没穿过贵衣服,一般都是大姐穿新衣服,留给和筱白过第二遍,和谷雨从小就瘦小,衣服穿着大,和妈就裁宽做瘦,等到了和小寒又穿着窄,和妈再把布料填回去,缝缝补补的直到真的不能穿才作废。

    有句话说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对和家的孩子来说,的确是这样,他们虽然还没有让全家人过上好日子,但都不是好吃懒做的人,大家都是攒着一股劲往前冲,而冲在最前面的就是和筱白,因为大姐身体不好。

    和爸活着时候常说,和筱白是个男孩命劳碌命。和筱白记得初中时候,到了犁地时候,别人家有车她家没有,放学后她把书包放在地头,挽起裤腿和衣袖就下地,背起犁前面的绳子就拽着拉,和爸和和妈在后面扶着犁,因为和爸农忙时候伤着腿了。

    和筱白从来不觉得那段日子苦,相反是她觉得最幸福的时候。从地里回家,大姐总会做好饭等着他们,和家俊和和谷雨叽叽喳喳地说话,比较着谁在学校里遇到的事情更新鲜,小妹和小寒从小就是个怪脾气,除非点着名了才哼几声,一家人和和气气的。

    和筱白一直想,等她长大了,一定要好好赚钱让家里人都过上好日子,至少买辆拖拉机。可惜没等到,和爸旧疾复发瘫在床上几年,留下一大笔欠债后撒手而去。

    兄弟姐妹五个关系一直很好,建的有微信群,和妈在,外甥女和外甥也在。

    和妈不怎么会用手机发文字,微信时候大多是发语音,嘱咐和筱白他们几个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跟学生时期群里,维持秩序的班主任一样。

    和筱白下午整理合同,没看群,等她闲下来,发现群里已经几百条信息。

    这对和筱白来说,是难得的放松时刻了。

    她一直拨到最上面,一条条往下看。晴晴是姐姐的女儿,今年高中,她年龄小是群里最活跃的,“二姨呢?我这学期又是第一名,二姨说要奖励我的。”

    下面就是大姐和和妈的教训,大意是说和筱白工作忙赚钱不容易,不能一直要东西之类的。小姑娘发了个哼的表情,其他人就揶揄着开她的玩笑。

    和家俊,是和筱白的弟弟,是双胞胎中的男孩,也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是个端端正正的孩子,很有上进心。

    和谷雨,是和筱白的妹妹,是双胞胎中的女孩,现在是读大学的学生,和和筱白的泼辣不同,是完全相反的性格,软软柔柔的萌妹子。

    他们两个是正常的冒泡聊天。

    家里最小的妹妹和小寒,是时不时的诈尸,也是家里不让人放心的麻烦精。

    对和筱白来说,和小寒不来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那就说明她没惹什么事情。可到底是她亲妹妹,她又想着能有妹妹的消息,时常给她发信息,两三天才见回,回了就仨字“还活着”,噎得人哭笑不得。

    和家俊几年前通过家里人介绍,认识了个女孩叫张玉婷,在老家办了订婚宴。商量好婚期后,两个人出来打工,和家俊在B市找了份工作,是送快递的,风吹日晒的。和筱白有时候看弟弟发的照片忍不住心疼,明明才二十三四的年龄,却黑得跟快三十了一样。

    和家俊挠着头,无所谓地说,“男的黑点,没什么。”

    和筱白上面有个姐姐,他们几个小的都叫大姐,大姐结婚早姐夫出车祸去世了,那时候和筱白他们几个都小不懂事儿撑不住场面,大姐被婆家人欺负,稀里糊涂的骗着只给了两万块钱,承诺的其他赔偿金一样没有。在姐夫去世后,大姐带着两个孩子生活不容易,时常从娘家拿些吃的用的。

    和筱白他们几个知道大姐不容易,都是懂事儿的尽量不用自己的事情麻烦她,省得让大姐帮不忙还跟着着急。

    除了大姐,和筱白就是这一辈中最大的,弟弟妹妹有什么事情都愿意和她说。

    三妹和谷雨和外甥女晴晴调侃和家俊,问五一的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和家俊回答得含含糊糊的,后来干脆没了声音。

    和筱白看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停了聊天,她收回手机继续工作,等下了班给和家俊打电话,“工作很累?”

    “我受得住。”和家俊仍是这句话,“我是家里的男的,吃点苦是应该的。”

    话虽是这样说,和筱白还是心疼他,“你和婷婷订婚了,谈恋爱就要花钱,钱不够用了给我说,我给你寄。”

    “你别操心了。”和家俊平日里与和筱白关系不错,他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关心就是实诚的担忧,“二姐,我能照顾好家里,你多为自己想想,别那么累。”

    和筱白听着这句话就够了,“我整天在售房部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办公环境可好了,就是动动嘴说说话哪累啊。”

    后来又说了些别的,和筱白试探地问,“五月份办婚礼?没什么问题吧?”

    结婚不是件小事情,更何况和家俊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如果真要办婚礼,事情要至少提前半年开始准备的。

    和妈早就屯好了棉花,准备做被子,越是临近越不见和家俊提,心里不放心让和筱白打听。

    果然,和家俊开始吞吞吃吃的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儿?”和筱白一情绪激动,嗓门就大,“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儿,二姐你别着急。”和家俊一口咬定说没事情,是和筱白多想了。

    和筱白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只当是她想多了。过了两天,她抽了个时间给和家俊的女朋友婷婷打电话,“我买了套化妆品,还不错,送给你吧。”

    “谢谢二姐。”婷婷想要却为难,“和家俊不让我收你的东西,他知道会生气的。”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和筱白说,“这是我送给你的,和他没关系。”

    “好的,二姐。”婷婷愉快的应下了。

    和筱白想起那天和家俊的语气,仍是不安,她问婷婷,“你和家俊怎么了?是吵架了吗?如果真是他做错了,你别生气,告诉我我教训他,他从小就最怕我。”

    婷婷同样支支吾吾的,和筱白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着急却不敢催也不能像对待和家俊一样急躁,这毕竟是外人。

    “二姐,我可能要跟和家俊分手了。”

    “为什么?”果然是出事儿了。

    “我妈让和家俊拿三十万,不给钱就不让我们结婚了。”

    三十万,对别的家庭来说可能还能凑凑,可对和家来说,就是天大的数字。

    “怎么这么多?”越是急越不能慌,和筱白稳着声音问,“不是说好八万的吗?”

    订婚,礼钱三万,之前商量好的,结婚,八万。

    和筱白知道妈妈早省吃俭用把八万块钱准备好了的,现在又说三十万,简直是天降霹雳。

    “我哥也要结婚,女方让买房子,我家买不起……”婷婷犹犹豫豫地叙述,“我爸妈跟和家俊说了让他拿钱,和家俊没有告诉你们吗?”

    “没有。”和筱白终于知道了和家俊闪烁其词的原因,她生气弟弟又恼怒这吸血鬼的一家,“婷婷,家里的条件你是知道的,八万块钱已经准备了很久,突然多这么多,怎么一下子拿出来呢。”

    张玉婷坚持,“我们家我爸妈说了算,我做不了主。二姐,你们还是准备钱吧,要是没有钱,我爸妈不会同意的。”

    挂了电话,和筱白暴躁得想抽烟,草尼玛。

    活人,会被钱憋死。

正文 13。13

    和筱白新建了个微信群,只有大姐三妹和小妹她们姐妹四个,和小寒一直没通过,群里只有姐妹三个。

    和筱白把张家的要求说了一遍,她打上最后几个字,“怎么办?”她盯着这三个字,感到深深的无力感,怎么办。

    果然大姐立刻就慌了,六神无主起来,“这可怎么办,定的五一结婚,亲戚朋友都通知过了。”

    和谷雨比着大姐与和筱白多上几年学,她义愤填膺地恨恨地说,“他们张家这到底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就是想着临到要办婚礼了,威胁我们坐地起价。难道他们就不担心,婷婷嫁过来后我们对她不好吗?不担心女儿跟着还债吗?”

    这些生气的话,和筱白当然知道,她只是问解决办法,“三十万,怎么筹齐?”

    大姐家里两个孩子都在上学,大姐比和筱白还差些,连初中都没上完,平时在工地班子上给人搬水泥,刚顾着家里的开销,能拿出余钱不容易。一人有难,其他人来帮,大姐仍是说,“大钱我拿不出来,你姐夫赔的钱还剩五千,先拿出来用吧。”

    说起钱,和谷雨为难了,“我还没毕业,没有钱。”

    和筱白盯着手机屏幕里的三个字,没有钱。

    是啊,她们都没有钱。

    如果他们有钱,这他么的还叫事儿吗,只是挠痒痒吧。

    在和刘元甲约会的时候,和筱白有些不在状态,有好几次她试着张口问刘元甲借钱,可最后她还是没开口,侥幸地想,如果有一种办法,她就不想借刘元甲的钱。

    借了,就跟低人一等一样,她就做不了主了。

    和谷雨打电话给和筱白,听声音急急忙忙的,“二姐,家俊这两天有没有和你联系?”

    “没有,怎么了?”

    和谷雨说,“我打他电话好几次都不通,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出事情了?

    和筱白给和家俊打电话,倒是通了,但听和家俊声音不一样,和筱白笃定肯定是出事儿了。

    和筱白请假,经理不批,她直接不理会,在更衣室里收拾了东西就去坐车。

    B市和A市是同一个省份的不同城市,距离不算特别远,可到底是跨市。

    和筱白去买票,说要明天才有,她想到刘元甲想让他开车送她过去,男朋友该麻烦还是可以麻烦一下的。和筱白给刘元甲打电话,他没接,打了四五次都没接。

    站在街头,想着和家俊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冷得发抖心里却冒火。

    这样无助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像很多年前,被赶出来的那个夜晚一样,那么冷那么害怕。

    “和筱白。”一辆出租车经过,又倒回来,司机降下车窗,偏着头奇怪地看着她,“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等人?”

    “陆良鋭。”和筱白的声音抖得厉害,她捏着手里的包,“包车,B市,你去不去?”

    降温了,外面冷得厉害,陆良鋭坐在温暖的车里,看着站在外面那个被风吹得头发乱糟糟的女人,她穿得单薄单手摁着头顶的头发。她没穿高跟鞋,脚上踩着一双纯白色的运动鞋,牛仔裤粉色的长外套,不显身材的穿着,甚至有些普通。

    “去。”陆良鋭打开副驾驶座位的车门。

    和筱白关上车门,她打开后车门坐进去,搓着冰凉的双手,声音跟着发抖,“谢谢你,我赶时间。”

    和筱白上了车给大姐打电话,“大姐你别急,我现在过去看看家俊,见到他我给你打电话。”

    从A市到B市,开车要四五个小时,原来有这么远。

    从夕阳西下走到黑夜里,和筱白在后座里,昏昏沉沉地睡了有半个小时。

    陆良鋭开着车,他坐的挺直,他说过以前是当兵的,养成的坐姿改不了。和筱白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和他结实的肩膀,宽敞有力。

    和筱白的视线,落在他肩膀上很久,看着觉得自己更累了。

    “你累不累?我来开会儿吧。”和筱白觉得大晚上的麻烦他,挺不好意思的。

    “你有证?”陆良鋭问她。

    “去年考的,考完就没开过。”

    “没事儿,我不困。”陆良鋭说。

    和筱白笑,有些疲惫,“现在不是高速吗?车少没事儿的,你坐边上看着。”

    陆良鋭为了安全第一,拒绝了和筱白的提议。

    和筱白拦着车的时候是六点多,她想起一件事情来,“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陆良鋭说,又解释,“有乘客去车站,送他过去。”

    和筱白翻包,摸出来一盒巧克力,是块状的,剩两块。

    “你吃这个吗?”和筱白往前坐了坐,举着手里黑漆漆的东西。

    “吃。”陆良鋭应该是饿了,他伸手来拿。

    “你别动,看着路。”和筱白掰下来一块,递到他嘴边,“你注意安全,我喂你。”

    余下的一块,她自己吃了。

    巧克力,苦,陆良鋭一向不吃这些东西。

    可这块,他忍着苦味充满整个口腔,舍不得嚼碎咽下去,他含着,等着慢慢融化在嘴巴里,又品出来点甜和香,还有丝柔滑的美味来。

    从这晚起,他爱上了巧克力的味道,和她指尖的香气。

    还没到B市,刘元甲回电话过来,“筱白,你给我打电话了?没看到。”

    “手术结束了?”和筱白虽累还是问,她想体谅人。

    刘元甲正在兴奋头上,听声音应该是好事情,“不是啊,我下午没上班,老李他们几个来家里打游戏。”

    “哦。”

    刘元甲问她,“你在车里?刚下班?要不你也过来,家里有吃的。”

    “不去了,你们玩的游戏我不懂。”和筱白提醒他,“晚上别玩太久,明天你还要上班的。”

    刘元甲随意地接,“起不来就不去了,上午请假,下午再去。”

    “你看着办吧。”和筱白觉得挺没意思的,她又问,“你家里有妹子吗?”

    刘元甲笑嘻嘻地说,“他们都有,我没有。”

    “真乖,回去奖励你。”和筱白跟哄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其实她自己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只剩下机械地应付。

    刘元甲口齿不清地问,应该是在吃东西,“怎么奖励?”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和筱白靠着窗户坐,她心里乱糟糟的,找个年轻的男朋友就是这点不好,你累死累活的时候,他不懂你为什么累。比如和筱白,她只恨上班时间短,接的客户少赚得钱不够多,刘元甲不一样,他没吃过没钱的苦,就不知道那到底是有多苦。

    “恋爱,谈得不顺吗?”原来他听到了啊。

    和筱白揶揄他,“偷听别人打电话可是不道德的事情,落井下石更是缺德哇。”

    陆良鋭笑,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你声音太大。”

    “没什么。”和筱白又补充,“有点烦。”

    “为什么?”陆良鋭的声音不急迫,总是稳稳的,听不出来意图。

    “消费观念不同,不在一个频道上。”和筱白靠着车门,角度最好的看到陆良鋭的肩膀和他的侧脸,“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是个男人,他就是个男孩,听你说话能高/潮,不管不顾先把事情办了再说,反正都是大人了承受得住结果,听他说话就硬/不起来,得先想清楚后果再动手,谁能对着个孩子存着龌龊的想法。想的多了,就没劲了。”

    “你真是……”陆良鋭无语,“你就不能注意点。”

    和筱白笑得更开了,她拢着头发,风情万种的样子,“我就不注意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陆良鋭不说话。

    和筱白见他为难,糙老爷们的竟然面红耳赤的,她越发蹬鼻子上脸,戳他的肩膀,“说啊,你能把我怎么样?”

    “别闹。”陆良鋭的声音低沉得很,比平时的声音更好听了。

    和筱白被他握住指尖,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到她,她又想起他站在旁边时候的热度,和坐进车子时候的颤,她心痒得厉害,挣脱他的手,她坐会原位置,仍旧靠着车门,色厉内荏地鄙视他,“怂包。”

    “既然这么累,为什么还要谈?”

    “他条件好啊。”和筱白掰着手指头说,“父母工作稳定家底丰厚、没有不良恶习、更没有离不掉的婚姻和纠缠不清的男女关系,算是综合性价比最高的吧。为了这些,我也得忍忍。”

    “钱,这么重要?”陆良鋭目视前方,认真地问。

    和筱白嗤笑,“每个人都爱财,我不过是表现得明显些,就显得肤浅俗气了,比如你,如果不是为了钱,能大半夜的陪我去B市,唠这些有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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