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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是最美好的时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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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宣熙笑着问道:“方便问一下怎么称呼吗?”

    “蓝天。”

    “蓝天你好,我叫凌宣熙。”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凌宣熙原本以为也会是她们的唯一一次见面。却不想三个月后,朋友拉着她到里昂最知名的音乐厅去听演奏会的时候,再次见到了这个叫做蓝天的女孩儿。

    与上回不同,这次的她披着长长的直发,穿着漂亮的晚礼服,举手投足之间都像是一个在良好环境下成长的大家闺秀,弹得一手好钢琴。

    后来凌宣熙听一起去的人谈到蓝天的事情,才知道她原来是一个钢琴家。

    轻轻地摇了下头,收回思绪。凌宣熙见表演即将步入尾声,便起身走向后台。

    不管能不能到场蓝天的音乐会,第一张入场卷上的名字一定是她的,这是她们熟悉以后形成的默契。

    蓝天没有经纪人,但是她每次都会事先跟会场的负责人打招呼,所以凌宣熙一般从入场开始都是一路无阻。

    十五分钟。从她坐下到蓝天谢幕后出现,一分不差。凌宣熙的估时能力向来很好。

    “终于见到咱们的Cynthie大设计师了,真不容易。”笑着提起裙摆,蓝天以极其不淑女的姿势坐到凌宣熙的对面。

    “我就知道你一离开舞台本性就会暴露无遗,”凌宣熙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女人,摇头叹息道:“就是可惜了这身精致大方的衣服。”

    “想要赞美自己就直接说,真搞不懂你们中国人怎么这么喜欢拐弯抹角。”蓝天一脸嫌弃地看着凌宣熙。

    “拜托,你身上流着一半中国人的血好吗。”凌宣熙顿了下,问:“你是不是只有在演奏会的时候才会穿我设计给你的衣服?”

    “聪明。”

    凌宣熙摆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叹息道:“真是浪费我的一片心意,白白设计了那么多件衣服送你。下次可要收费了啊。”

    “我亲爱的、尊贵的Cynthie大设计师,你好意思向一个穷苦的姑娘索要费用吗?”蓝天马上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别过脑袋,凌宣熙甩了下手,“是你太不务正业。”

    “Cynthie,我跟你说过几次了,人的一辈子是很短的,要懂得及时享乐,赚那么多钱又带不进去棺材……”

    见蓝天准备开始她的长篇大论,凌宣熙连忙伸出手打断,“别别别,我怕了你那堆自由论了,是我不懂享受人生,行了吧?”说完朝后一仰,她将双手放在脑后,“不过你这次怎么想到来巴黎举办音乐会了?”

    慢悠悠地晃了晃食指,蓝天笑得神神秘秘,“不告诉你。”

    耸了下肩,凌宣熙说:“得,我还不想知道呢。”

    没有理会蓝天似信非信的眼神,凌宣熙接着问道: “接下去怎么安排?一场音乐会赚到的钱,足够你潇洒半年了吧?”

    “嗯,如果省着点儿用。我打算去看看中国传说中的烟雨江南。”

    “哦?什么时候?”

    “后天的飞机。”

    凌宣熙笑,“要不要我抽空陪你?”

    “千万别。”蓝天像是拒绝瘟神一样地离凌宣熙远了一点,“你明知道我是个随性主义者,不喜欢你这种事事都按计划走的性格。”说到这里,蓝天顿了下,“如果我去北京的话,就请你做向导。”

    刚想回话,凌宣熙就见蓝天忽然坐直了身子,把刚翘着的腿放平,双手叠加在大腿上。

    这样的蓝天很反常,不过凌宣熙很快就知道了原因,不出三十秒,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她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无声地问道:谁啊?

    这里是蓝天的私人休息室,一般除了工作人员以外不会有人过来,而工作人员的习惯是边敲门边说话,或者是边说话边开门进来,总之绝对不会安静地等在门口。

    蓝天示意她去开门,同时不怀好意地说了两个字:惊喜。

    无奈地摇了摇头,凌宣熙站起身。

    “傻了?”门外的男人穿着一件酒红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三颗,看上去很随意的样子,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凌宣熙的脑袋,眼角弯弯。

    挑了下眉,凌宣熙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抬起头看向来人,“行啊你,现在都学会骗人了,我来的那会儿某些人怎么说来着?”她顿了下,佯装思考的样子,“啊,不是说去美国半个月么,敢情您的半个月就是指一天半是吧?”

    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凌宣熙,Bruis笑道:“不要生气,计划临时变了,所以想给你个惊喜。”

    推开前面这个笑得一脸花枝招展的男人,凌宣熙没好气地回说:“错,是惊吓,不是惊喜。”

    “Cynthie,要淑女。”蓝天的声音笑着在背后响起。

    刚想反驳,凌宣熙就见Bruis抬了抬手,露出一脸迷死人的笑容说道:“Hello蓝天,恭喜你的音乐会顺利结束。”

    “是我该谢谢你的大方赞助。”

    看了看Bruis,又看了看蓝天,凌宣熙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还瞒着我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儿?”Bruis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凌宣熙坏笑。

    “Cynthie、Bruis,你们先聊,我去卸个妆。”

    回到北京第三天,也是凌宣熙失去纪博殊消息的第四天。

    她只知道纪博殊伤刚好一点,就去出任务了,比自己离开前往法国还早两天。这次的任务似乎跟以往的不一样,很隐秘,他没有提去哪里,说是不能透露太多。凌宣熙也没多问,只是提醒纪博殊注意安全。却不想这四个字居然成了她跟他最后的联系。

    人的心真的很小,当有一个人住进去以后,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了。

    看着Doris刚拿进来的黑咖啡,凌宣熙想到Bruis对自己的好。

    这是他派人特意从古巴带来的咖啡豆,这个聪明的男人因为知道自己最近心情不好,而邀请蓝天到巴黎举办音乐会,想要带给她惊喜。他不但替她解决了之前模特公司的问题,还在百忙之中抽空带她们去新开的米其林三星吃饭。那晚送蓝天离开后,又带着她奔驰在巴黎看夜景。

    可是,面对着越来越温柔的Bruis,凌宣熙心里面牵挂的确是另一个男人。

    她为了掩饰心虚,说累想要回宾馆休息,他便送她回去。她为了减少内心的愧疚感,不让他送到机场,Bruis便真的只发了一条信息。凌宣熙对他虽有愧意,却仍然想要急着回到北京,但是等她回来后,却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没了消息。

    像是有什么东西揪住自己的心一样,凌宣熙只感到闷得慌。

    她又想起昨天,下班后在停车场见到特意等在那里的姜盛,凌宣熙没来由地烦躁起来。

    窗外的阳光怎么就这么刺眼呢,她低下头叹了口气,感到眼睛生疼,疼得她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要是有读者对蓝天的头发表示疑问

    我想说一下,她本身是短发,但是举办演奏会会戴假发啦

 15第十四章 你我的事

    看着站在车前的姜盛,凌宣熙略微一诧异,随即笑道:“姜医生不会是在等我吧?”

    “是在等你,凌小姐真敬业。”他边说边指了指手表,“介不介意赏个脸共进晚餐?”

    没有拒绝,凌宣熙知道就算她今天不答应,这个男人也会再找别的时间。只不过她没想到他提议去的地方会是粥坊。

    “凌小姐想喝什么粥?”姜盛看着菜单问道。

    “酥蜜粥吧。”

    “酥蜜粥?”他重复了一遍,“我觉得枣仁龙眼粥更合适一些。”也不管凌宣熙想不想知道原因,姜盛自顾自解释道:“枣仁龙眼相配为粥,可以缓解思虑过度、劳伤心脾、暗耗阴血带来的症状。”他抬了下头,“比如凌小姐现在的脸色萎黄。”

    微愣了愣,凌宣熙笑,“姜医生懂得真多,那就听你的。”

    姜盛点头,向等在旁边的服务员道了一些配粥小菜,另外又替自己点了一份三米粥。

    服务员一一将名目记下,收起菜单,转身离开房间。

    “酥蜜粥确实有益于缓解虚劳,不过它的功效更偏向于润肤丰肌、缓解阴虚发热,凌小姐现在并不怎么需要。”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姜盛的语气出奇地平淡,“凌小姐似乎是这里的熟客?”

    “是的,粥坊的粥比起外面在卖的,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口感优势。更鲜滑?好像不止。”

    “粥坊的厨师掌握火候的能力确实很有一手。” 抬了下眼镜,姜盛继续道:“偶尔喝粥有很多益处,但我建议凌小姐还是少喝一点比较好。”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

    “喝粥养胃,这个观点一直以来被流传得很不全面。因为喝粥不用慢慢咀嚼,所以会阻碍促进帮助消化的口腔唾液腺的分泌。再者,水含量偏高的粥进入胃里后会稀释胃酸的作用、加速胃的膨胀、减缓胃的运动,不利于消化。”姜盛顿了下,“所以像凌小姐这样胃不好的人,不适合多喝粥。”

    “哦?”凌宣熙微笑不变,语气里却多了一丝讽刺,“原来姜医生还能一眼看出别人的病症,实在是佩服。”

    摇了摇头,姜盛说:“Cynthie L。工作室的下班时间是6点,刚才凌小姐到停车场的时间是7点05分。我想应该不是我运气不好,正巧碰到你难得一次的加班吧?”话一说完,他拿起杯子喝了口进门时服务员就端上来的酸梅汤。

    “姜医生的观察能力这么好,不做警察,真是国家的损失。”似真似假的玩笑,凌宣熙也拿起酸梅汤喝了小口,酸酸的、凉凉的。

    咚咚咚……

    随着三下敲门声,两个服务员走了进来。男服务员用大圆盘托着所有食物,女服务员则依次将小菜放到桌子中间,然后替姜盛跟凌宣熙收走两人面前的骨碟,分别放上盛了他们的粥的小碗,最后将盛有余下的粥的大碗放到一旁,说了声请慢用后,轻轻带上门离开。

    “凌小姐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粥坊?”服务员离开后,姜盛忽然问道。

    “不知道。”虽然凌宣熙已经想到姜盛会讲跟叶茹有关的事情,但她猜不准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安了什么别的心思。

    言多必失。

    “凌小姐有没有留意过粥坊的装潢?”

    随意打量了下四周,凌宣熙说:“如果我没记错,粥坊包间的墙壁瓷砖应该都和我们这里的一样,是奶咖色的,”她又想了想,“包间的灯光大多都是黄色调,而且多为局部照明。”

    “凌小姐的观察能力也不错,”姜盛指了一下角落处的灯,说:“局部照明是为了避免眩光,加上奶咖色的瓷砖墙配上黄色的灯照,能够给顾客带来放松舒适的视觉效果。”

    夹起一颗花生米,凌宣熙附和,“好像是这样,”她笑,“如果再配点轻音乐,大概能让顾客直接睡死在这里了。”

    姜盛浅浅地勾起嘴角,不置可否。

    凌宣熙却突然语气一转,“姜医生,你绕了这么大一圈子,又是跟我分析养生之道,又是说明带我来这里是为了让我放松心情。那么,会影响我心情的事情你还不打算开口?”

    “凌小姐果然聪明。”姜盛夹了一片咸鱼片到凌宣熙的碗里,并不急着回答,“粥坊的咸鱼片外面卖不到,是这里的师傅用特别的手法腌制的,只有在每周三的晚饭期间提供。你尝一尝。”

    这个男人似乎是有意在吊自己的胃口,凌宣熙在心里发笑,不过她这会儿还真的不急。道了声谢,凌宣熙将拇指大小的咸鱼片配着粥一起放到嘴里。她的粥是甜的,跟咸的一起食用难免会有让人产生想呕的感觉。可是这两样东西一起吃,口感却变得十分特别。

    拿过热毛巾擦了下嘴,凌宣熙抬起头看着姜盛笑道:“味道很不错,我来粥坊这么多次,还是头一回吃到这里的咸鱼片,谢谢。”

    “你喜欢就好。”说完,姜盛也替自己夹了一小片,他不急不缓地舀了一勺粥,放到嘴边吹了吹,“我很怕烫。”他似乎在解释自己的举动,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慢慢地把粥跟咸鱼片放进嘴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原本该给人带来儒雅的感觉,凌宣熙心里面却莫名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做作。突如其来的想法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她很少会对人产生偏见,而一般看人的直觉都很准。

    坦白说,仔细去想的话,姜盛这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个绅士的完美体现,除去他喜欢分析别人心思这个不怎么好的习惯以外,没有什么别的可以挑剔的地方,可是凌宣熙却不喜欢他,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不喜欢。

    “十天前,我在这里见过一个特殊的患者。”姜盛顿了一下,“与其说是患者,不如说是患者的家属更合适。”

    放下手中的筷子,凌宣熙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她的女儿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而医生在短时间内寻不到合适的治疗方式。患者在得知实情后,因为过度担忧自己的病情而患上了忧郁症。出于病情的特殊,患者无法离开病房,所以她的家属希望我能够过去对她进行心理辅导。”

    姜盛的表情古井无波,凌宣熙的心里面却已经跌宕起伏。这个男人口中的患者分明指的就是宣叶,宣叶得了忧郁症?这个念头的出现让凌宣熙哭笑不得,她从不知道原来现实可以讽刺到这般地步。

    为了掩饰心情,凌宣熙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里,又擦了擦嘴,然后才慢慢说道:“我不明白姜医生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

    将凌宣熙的举动看在眼里,姜盛没说什么,他拿着勺子在碗里晃了晃,“这个患者凌小姐也认识,而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患者主动提出想要见你。”

    “哦?”

    “凌小姐,我已经接下这笔生意。不管是出于自己的良心道德,还是因为可以获得不错的酬金,我都希望你能够配合一下我对患者的心理治疗。当然,我们会选择在凌小姐方便的时候安排治疗。”姜盛看着凌宣熙的眼睛说:“我的病人叫宣叶。”

    云南磨憨边境。

    纪博殊平躺在一片贫瘠的草地上,双手叠在脑后,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四天了,再过一个小时,就是整整五天。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是不是该急坏了,会不会哭鼻子?

    晃了下脑袋,纪博殊扯出一抹苦笑,想让那个女人哭鼻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想什么?一个人躺着傻笑。”

    看着头上忽然出现的季铭,纪博殊坐起身,接过他手上的其中一听啤酒,回道:“想女人。”

    看着难得呈现出温柔姿态的纪博殊,季铭叹了口气,在他的旁边坐下,埋怨说:“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想的,兄弟们明明是为了保家卫国、随时打仗而做的训练准备,他们却叫我们到这里来支援缉拿走私军火。”

    “军令如山。”纪博殊打开啤酒罐子,跟季铭的碰了一下,“我们按照上头的意思执行任务就好。”他说,“交易应该就在这两天了,让兄弟们多留意一些。”

    “已经吩咐下去了。”季铭犹豫了一下,问:“不过纪营,你怎么知道他们的人会有信号探测器?”

    “只是猜测而已。”纪博殊喝了一口酒,“他们能够活动到今天还没被逮捕,并不只是因为胆子大、运气好,最主要的是懂得筹谋。”

    “可是你忽然下令让大家把所有能够接收信号的设备关闭,会不会引起家属们的恐慌?”

    “那也是不得已。”说到这里,纪博殊难免替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感到过意不去,他比谁都清楚这种担惊受怕的滋味很不好受。

    “打开一分钟也不行?”季铭有点儿不信,“他们难道二十四小时都派人在留意信号检测不成?”

    纪博殊摇了摇头,“凡事都有万一。”

    叹了口气,季铭不再说话。

    纪博殊却似乎因为想到了什么,难得解释起来,“虽然现在看上去国泰民安,双边经济积极向前发展的样子,其实很多老挝百姓仍然不喜欢中国人,特别是中国的商人。他们才不管中国跟老挝是不是山水相连的友好邻邦,那些人骨子里自己被不平等交易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你大概不知道,在老挝有一些专门针对华人的组织,他们会时不时地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让中国人死亡,比如交通事故,然后再赔钱给死者家属。”

    “那些组织的人都这么有钱?”季铭奇怪地问道。

    “是中国人的命在老挝不值钱,一条命只有不到三万人民币的赔偿。”纪博殊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力,“而大陆一些黑道的分支,会私下跟那些组织的人进行交易。最近的活动似乎频繁过度,已经到了上头不得不重视的地步。”

    “现在的黑道也真是猖狂,完全不把政府放在眼里。”

    “他们大多祖业根基已经有超过百年的历史,而且明面上都是做的正经生意,所以不方便、也没办法动他们。”转眼间,啤酒已经见底,纪博殊将罐子捏窄后压扁,“其实上头不是不恼火,只不过一直苦于抓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罢了。轻易出手反而容易打草惊蛇,上头想要的是一举歼灭。”

    玩弄着刚拔下的几根杂草,季铭回道:“也是,如果换做是我,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挑衅尊严,早就拿抢扫掉他们老巢了,还管什么证据不证据的。”

    拍了拍季铭的肩膀,纪博殊说:“你啊,有时候就是性子太急,容易出事。”

    季铭憨笑两声掩饰尴尬,“这性格跟着我快30年了,早就改不掉了。”

    站起身掸了下灰尘,纪博殊说:“走吧,早点休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突发状况。”

    然而,就在季铭刚站起身的刹那,他们露营处的收音器传出了刺耳的响动——只有专门设计的接收器才能够捕获的振幅。

    夜风依旧凉爽无波,树叶们在风中轻轻地摇摆着身子,贫瘠的草坪有着不大不小的起伏,偶尔还会跳出一两只在夜间躁动不安的蛐蛐。

    可是,营队里的兄弟们却是个个提高了警惕,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一个士兵从不远处小跑过来,动作轻微而又小心翼翼。他向纪博殊跟季铭敬了一个军礼,然后低声说道:“报告纪营,敌方有动静。”

    纪博殊的神色早已不似刚才轻松,他边走边吩咐,“我已经知道了,先让三个人去探测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叫剩下的兄弟立刻到议事处集合。”

    “得令。”

    士兵听令后迅速跑开,季铭皱着眉头低低问道:“难道他们提前进行交易了?”

    “还不知道。”纪博殊越走越快,“要问过技术部的人才能确定我们捕获的频率到底是什么。”

    出乎意料的,从未有过迟疑的技术部人员,这一次脸色难看地对着纪博殊,结结巴巴地说:“纪营,这,这有点奇怪。通常移动设备的频率在800MHz到1800MHz之间,显然我们接收到的信号不在这个范围之内。这很正常,可是让人奇怪的是,它既不属于低频信号,又不属于射频信号,也不属于微波信号。”技术人员闭上眼睛,再次尝试感受频率的波幅,“我需要一点时间。”

    “多久?”纪博殊问。

    “大概三分钟。”

    “好。”纪博殊转过身,看向旁边的人,“刚才离开的三个兄弟回来没有?”

    “报告纪营,还没有。”其中一人回道。

    用手拄了拄脑袋,纪博殊问:“离开多久了?”

    “报告纪营,五分四十秒。”

    略微思考了一下,纪博殊说:“再等四分二十秒,如果他们还不回来,我就带两个人过去看看。余下的人听季副营的指挥。”

 16第十五章 男女朋友

    姜盛分明就是在暗示她;如果不帮忙的话就是自我道德低下的表现。一想到他说话时那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凌宣熙心里直发笑。她今天之所以会来医院;并不是因为被他的话激到,而是她确实想知道宣叶到底是怎么想的。

    未知的感觉并不好;至少凌宣熙不喜欢。

    锁上车门;她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挂号看病的、拿着补品来探病的。医院似乎总比集市还要热闹,至少后者有休业的时间;而前者却时时刻刻充满着病人或他们的家属。

    走进电梯,凌宣熙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这几天,为了避免错过纪博殊的电话;她一直拿着手机,低头看了一眼,是季铭打来的。

    凌宣熙立马按下应答,她已经一个礼拜没有联系上纪博殊跟季铭了,这一刻让她显得迫不及待而又急切,“喂?是季副营吗?”

    “是我。”季铭应得低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

    “是不是博殊出了什么事情?”话一问出口,凌宣熙的心就高高吊了起来。

    大概是在考虑怎么讲比较合适,季铭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凌宣熙听他简单地说了一下他们这几天的经历,不是很细,她却已有心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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