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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陆之汣爱我很多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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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上游资源的代理接洽基本都完成了，只除了还有S国那边还在等审核，如果要开始操作的话，现在随时可以的。”
沈天苌点了头，她从手边文件袋拿出了一份资料，递到了他面前。
“这个品种，如果给一个月的时间的话，能抢占住多少下游市场？”
何夕看了沈天苌递过来的产品名录，眉头微皱了起来。
“相信何总监也看出来了，这几个品种是远通能源一直以来的主力品种。”
“是的，远通在这几个品种的现货市场上占有绝对的主导地位，无论是从货源价格优势，还是从账期借贷上，他们的操作都已经很成熟，而且最重要的是客户对于他们家有采购上倾向性。”
采购倾向性，就是在同等的价格下，下游客户都会优先和远通合作。
天然金融初出茅庐，在这个方面确实毫无优势。
“如果刨除需要账期借贷的客户，只做货到立刻付款的客户，在和远通同样的价格下，何总有把握的是多少？”
“不会超过百分之十。”
沈天苌笑了一下，其实何夕说的百分之十已经是超出她的预期了，但是仍然还不够。
“如果我们的售价比远通低呢？”
“那要看沈总能给我多少低于远通价格的货了。”
现在天然金融拿下宗旭的代理权后，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两家公司资源基础大体是平等的，但天然金融的客户根基太薄弱，在前期必须要用低价的去吸引下游客户，才能迅速掌握客户资源。
“何总监到现在都没有问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和远通的主力品种。”
“我确实很好奇。”
因为在开始选择别的竞争优势大的品种，会轻松很多。
“本来也不想这么快的，但是有人已经要踩到我们头上来了，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他们知道天然金融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是出生的牛犊，也是会咬人的。”
何夕听完沈天苌的话，不由也有些愣，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他试探的问了一句：
“所以昨天证监局的事情，和远通……”
“没错，所以我想问一下何总监，究竟要抢占多少客户资源，才能把远通气吐血。”
明明是严肃的商业竞争话题，不知道为什么从沈天苌嘴里说出来就有些……可爱？
“百分之二十就够了，如果沈总想要然他们更难受，那么可以做到百分二十五，但是远通那边的月度报表一旦出来，他们肯定会为了重新抢回下游资源而有所动作。”
沈天苌挑眉：“那也足够了。”
本来她的目的也就是想要回应远通，天然金融不是可以任人揉圆搓扁的。
“但是用降价的方式去抢占下游资源，可能我们天然金融也不会捞到太多好处，我得需要评估一下亏损，才能知道用这种方法去换下游资源否值得。”何夕话语间还是有隐隐的担忧。
当然如果沈天苌只是想单纯的报复解气的话，他也不会有太多意见。
“这个何总监不用担心，你还记得当初我挖你过来的时候和你说的吗，要做对冲操作。”
何夕的眼睛忽然亮了几分。
沈天苌自信的笑道：“我已经测算过，这几个品种里，有一半的品种波动率如果做对冲操作后又按正常的市场价出售的话，利润率会比传统贸易的利润率高一倍，我只需要少拿一半利润，销售价格自然而然就能降下来，但是基础利润是不会少的，不能说亏损，只能说少赚。”
回到云城之后，陈紫墨第一个给她打了电话，不用想肯定是惊动到投资人那边了。
虽然最终雷声大雨点小。
但是远通这种用证监局的来警告天然金融的方式确实惹恼了沈天苌，而且竟然还选在了她的蜜月假期，不得不说真的恶心到她了。
所以她宁愿少赚点钱，也一定要出这口气。
“还有一个事情，就是因为跟期货盘面操作业代表着价格变化节奏很非常快，这对业务员的销售能力会是一个很大的考验，所以何总监可能需要多费心。”
沈天苌说的这些何夕当然明白，毕竟对于早已习惯于一天一个定价的下游客户，期货对冲的操作肯定会出现一天几个价格的情况，如果又刚好遇见下跌行情，毁单率也是会增加的。
但期货对冲操作本来就是他一开始来天然金融的目标，他不可能会为之而退缩，况且沈天苌这个女人的那份自信，就是没有原因的能让人安心。
“沈总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这就开始着手准备。”
“好，那接下来，就靠何总监了。”
两人谈完，何夕也站了起来，正要出会议室。
“何总监，方昱最近表现如何？”
方昱，就是沈天苌之前让何夕无论如何也要留住的那个应届毕业生。
何夕怔了一下。
“出乎意料，沈总的眼光很好。”
话毕，何夕出了会议室。
沈天苌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也才起身走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
她面色如常地让宋凝衣把几个品种的开单计划送了三份过来，然后又给两人发对冲操作计划书。
陈紫染看着那份计划书，动了嘴唇，最终没说什么，心想着这女人怎么去度个蜜月还有时间搞这个。
“天苌，这是准备要开始操作了吗？”宁择西问道。
“嗯，打算先试试，看看成效，到时候咱们和现货部门那边的联系会更多了，工作节奏可能也会比先快很多，师兄到时候又有得辛苦了。”
陈紫染见沈天苌话里话外就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样子，她干脆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想出去透透气。
沈天苌瞥了一眼陈紫染的出门的身影。
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
是陆之汣发过来的关于裴骏桀的资料。
东西不多，甚至只是寥寥几句。
因为沈天苌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裴骏桀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伤害陈紫染的风险，除此以外她根本也没兴趣看别人的隐私。
所以一看这资料的体量，便知道是陆之汣特意给她筛选过的。
326：不会太远了
沈天苌看完后，给陆之汣回了一条：“中午准备吃什么？”
“让秦风买了公司对面餐厅的。”
沈天苌有点无语，一直吃那家都不会觉得腻么。
“今天还要加班么？”
“不加班。”
周五了，沈天苌想着也没什么事，干脆早点回去做饭。
“那我也早点回去，给你做饭吃？”
“好。”
和陆之汣约定好，沈天苌放了手机，忽然又觉得下午有了些盼头？
沈天苌觉得自己真的中毒了，明明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这么容易激动？
所以陈紫染进来的时候，看到沈天苌一副花痴的样子，不用想肯定是想到她老公了，她瞥了一下嘴，反正现在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她才不吃这碗狗粮。
一直到午餐时间，宋凝衣来敲门叫了人，几人才又一起出了公司。
千叶大厦的三层有一个大的中式自助餐厅，天然金融把自己的员工早午餐都外包给了这里，就餐很方便。
一行人来到三层的餐厅，餐厅里已经了坐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现货部的员工，见几人来了，也热情的和他们打着招呼。
销售部的员工基本上都是男人，其中很大一部分还都是光棍，所以对于自家的两位美女老板，他们想不热情都难。
沈天苌往就餐区淡扫了一眼，果然看到角落里坐着的方昱。
他一个人默默地吃着餐盘里的饭，脸上带着厚厚的黑框镜片，剃着中规中矩圆寸头，很典型的一个工科男的形象。
沈天苌打了饭，一行人找了空位坐了下来，像往常一样，她和宋凝衣、宁择西和陈紫染四个人坐在一桌。
才吃到一半，陈紫染的手机便响了。
她看了来电，先离开了位置出去接电话。
沈天苌默默吃着饭，余光瞥见那头方昱已经吃好了，端了餐盘离开了位置。
究竟离两个人正式认识的日子，还有多远呢？
她想，不会太远了。
陈紫染接完电话又回到了座位上，表情有些扭捏。
除了宁择西和沈天苌偶尔的交流，陈紫染就没吭过声。
平常都已经习惯陈紫染吵吵闹闹，今天忽然这么安静，宋凝衣都感觉有些不习惯，她一直都觉得陈紫染和沈天苌之间并不像是一般女生的之间的友情，两个人相处，感觉更多的是保护，没想到也有闹别扭的时候。
几人吃完了饭，交了餐盘正要去等电梯。
陈紫染终于忍不住叫住了沈天苌。
“天苌，你等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沈天苌停住脚步。
宋凝衣和宁择西识趣的先上了楼。
陈紫染看了一下周围，人还挺多的。
“要不我们去楼下咖啡厅？”
千叶大厦楼下咖啡厅的冰咖啡味道其实很不错，自从沈天苌上次给陆之汣买过，他只要一送她，就必然会带一杯回陆达。
沈天苌喝着咖啡，默默等着陈紫染开口。
“那个，刚刚裴骏桀给我打了电话。”
陈紫染缩着脖子，偷瞄着沈天苌，看她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才又继续开口。
“他明天要回暖城了，他说回去之前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你今晚有没有空？”
沈天苌想了一下裴骏桀的那份资料，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可以。”
陈紫染意外的看着她，她还以为她会拒绝，但是裴骏桀明天要回暖城了，她是真的很想为他争取，毕竟沈天苌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真的不想让两个人关系一开始就很尴尬。
结果才喝了两口咖啡，沈天苌就答应了。
“那今天下班之后，他来接我们，到时候就一起走？”
“好。”
两人才喝了半杯咖啡，又回了公司。
宋凝衣见两人这么快就回来，不由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要谈好久，毕竟女人之间的矛盾往往也意味着长时间的拉锯战。
不过看着陈紫染的神情，很明显不像今早上那么郁闷，所以两个人应该是和好了吧。
一直到下午下班，宋凝衣见沈天苌和陈紫染两个人一起出了公司，她终于彻底放心了。
沈天苌和陈紫染来到千叶大厦楼下。
裴骏桀已经等在那里，他没有像之前一起骑着重型机车，而是规规矩矩的开了一辆轿车过来，衣服也特意换过了，淡粉色的细格子衬衫和搭配浅色的牛仔裤，踩着一双白色的球鞋。
整个一副阳光好少年的样子，换了一身衣服，连笑起来都少了几分痞气。
虽然沈天苌很不想承认，但是裴骏桀这副样子确实顺眼多了。
裴骏桀给绅士的给两人开了车门。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座在前排的裴骏桀开口问沈天苌。
“沈小姐，有没有忌口的。”
沈天苌看着窗外的略过的街景：“没有。”
“有特别想吃的餐厅吗？”
“我都可以，裴先生自己看着决定吧。”
一边的陈紫染两个人如死鱼一般的对话，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张口。
二十分钟的静默之后，车子终于缓缓开进了一家商场的地库。
停好车后，裴骏桀领着陈紫染和沈天苌上了电梯，来到商场的三楼。
这是一家专做本帮菜的餐厅，虽然是晚饭时间，但是环境不算嘈杂，装修也清雅别致。
其实沈天苌平时很少吃本帮菜，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喜欢吃辣，而本帮菜大部分的菜品偏清淡，更注重体现食物本身的味道。
“小染嘴里最近长了好几颗溃疡，所以还是吃清淡一些的。”
像是看穿了沈天苌的想法一般，裴骏桀淡淡解释。
不过这话听在沈天苌耳朵里就有些不对味了，连陈紫染嘴里长溃疡都知道？
陈紫染接收到沈天苌怀疑的目光，立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捂了自己的嘴摇头否认，她和裴骏桀还没到那一步好不好。
三个人被服务员带着进了包房，服务员拿了菜单上来，沈天苌正准备点菜。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
老天，她竟然把中午和陆之汣的约定给忘了！！
于是给两个人做了一个让他们继续点菜自己先出去接电话的手势，起身出了门。
327：她从一开始就不允许
沈天苌来到外边，接通电话。
“你在哪里？”
陆之汣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沈天苌却有些心虚了。
“额……我不在公司了，我和小染出来吃晚饭了……”
“……”
沈天苌一听那边没了声，连忙解释：“就是裴骏桀明天飞回暖城，临走前想请我吃个饭，我不是想着趁机敲打敲打他吗，然后就和他们一起出来了……”
“你确定这是你的重点？”男人的声音分明多了几分冷酷。
沈天苌快纠成一团了，主动诚恳认错：“对不起，我忘了提前和你说了……”
陆之汣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他真是拿这女人没辙：“地址发给我。”
哎？
“别，你别来了，我吃完饭立马就回去了，好不好。”沈天苌拒绝。
主要是陆之汣立场太强了，她真的很担心他过来反而有点他们夫妻俩欺负裴骏桀的意思。
“把地址给我。”陆之汣重复。
沈天苌一见讲道理不行，立刻换陈一副撒娇的语气：“我的好老公啊，我保证很快就回去好不好，你就别来了，真的会吓着别人拉……”
“你叫我什么？”
“老……公……”
“少一个字。”
“好老公……”
沈天苌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老实说两人领证不过一个星期，她是真的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在耳城的时候她也就叫过那么一次而已。
两个人什么事情都做了，她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这么害羞啊。
“再叫十次，我可以考虑不来。”
“咳……咳……我回家叫好不好？”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
“地址：。”
“好老公好老公好老公好老公……”
沈天苌听着那头传来陆之汣轻笑声，脸又红又黑：“可以了么？”
“嗯，语速太快我听不清，回家再重新叫。”
“……”
真的……好无赖。
算了，只要他不来，沈天苌先妥协。
回到包房。
陈紫染见沈天苌满脸通红，狐疑地问了一句：“你是……去接了什么……违法电话吗？”
她差点顺嘴就说出了X爱电话四个字……
沈天苌没说话，只是扔给了她一个“想要我认可裴骏桀就给我好好闭嘴”的眼神，陈紫染缩了一下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菜很快就上来。
这家本帮菜的味道还不错，沈天苌虽然口味偏重，但是吃的还算愉快。
因为不了解，其实几个人也没说太多话，基本都是讲一些在暖城上学的事情，这也是为数不多三人之间能找的共同话题了。
沈天苌一边吃着饭一边默默观察着裴俊桀，与前一天晚上见到他时相比，沈天苌承认她是有改观的，他长了一副我行我素的脸，但照顾人却很周到。
饭桌上陈紫染要吃什么，要拿什么，甚至包括沈天苌的需求，他全部都照顾得很清楚。
而沈天苌之所以答应今晚上来和他吃饭，只不过也是因为下午他的那堆资料，够清白。
单亲家庭，和母亲一起生活，无前科，无病史，虽然复读过一次，但是在K大成绩优异，是本届优秀毕业生的热门人选。
但前女友有过三个，分得还算干净，现在已经都没有联系联系。
不过陈紫染也有过不少情史，沈天苌也不能对这个有什么微词了。
饭吃到一半，陈紫染终于起身去上了厕所。
包房里，就剩了沈天苌和裴骏桀两个人。
沈天苌执勺半搅着碗里的汤，眼眸低垂：“裴先生，你觉得小染一个什么样的人？”
裴骏桀抬眼侧眸看着她：“她很率真也很单纯。”
“嗯。”
“沈小姐，原本我喜欢小染，我追求她，就只是我们两个人事情，但是因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很在乎你的感受，所以即便是你再不喜欢我，也请你看在她的面上，稍微表现得不那么明显，那样她会好过一点。”
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却不怎么讨人喜欢。
沈天苌微皱了一下眉，放了汤勺：“该怎么做，我不需要你来教，今晚上我能来，就已经是顾及小染的感受。”
裴骏桀笑了一下：“那就好，谢谢。”
沈天苌挑眉，用得着他来说谢谢？
“但是小染的单纯率真，我希望她一直能保持下去，无论是她和谁在一起，我希望这一点裴先生能清楚。”
世界那么复杂，让他们来面对就好了，就让她永远的活得像个小太阳一样，一直保持她的单纯与热忱。
这一点，她从一开始就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为此，她可以不遗余力。
“沈小姐又怎么知道，她和我在一起就不会快乐？”
沈天苌看了他一眼，抿嘴：“我只是提醒一下而已。”
“嗯，我知道了。”
话音落，陈紫染也从推门进来，似乎在门口就隐隐的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声，她笑着调侃了一句：“你们两个刚才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沈天苌冲她眨了一下眼睛：“是啊，我说了好多你的黑历史。”
陈紫染叫了一声，作势就要上前打她：“我就知道你就会趁机说我的不好。”
沈天苌拿住她的手：“陈紫染，保持形象！”
陈紫染看了一眼一旁的裴骏桀，果然差点破功。
沈天苌吃得差不多，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主动提出了告辞，裴骏桀是第二天早上的飞机，还是给两个人留点单独相处的时间。
至于会不会担心两个人做什么越界的事情，沈天苌完全不担心，因为她知道陈紫染不会，在S大的时候，陈紫染曾经陷入比这次更疯狂的恋爱，都不曾做到最后一步。
至于裴骏桀，从他找到陈紫染的那一刻开始，陈紫墨应该就已经默默在看着他了吧，追一个家里有强势兄长的女生，其实压力也挺大的。
沈天苌出了包房，走到餐厅门口，正要给陆之汣发消息，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一声：“沈天苌。”
沈天苌转头。
竟然是好久不见的沈天越。
他仍然穿着一身裁剪考究的西装，立在餐厅门口玄关处屏风旁。
等他抬步走近，沈天苌却看到了他西装衣角一块污迹，不大，但肉眼可见。
她眉头几不可查地拧了起来，沈天越这样又严重洁癖的人，竟然会允许自己的外套上有污迹。
328：无人能及
沈天越走到她跟前站定，她却像是本能排斥的一般的，后退了几步。
沈天越看着她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淡笑。
“我今天没有跟踪你，只是刚好和客户在这边谈事情。”
“嗯，那你先忙。”沈天苌应了一声，就准备转身。
“下周一她开庭，你来吗？”
沈天苌脚步一顿。
“你知道她是为什么被抓的么？”
沈天苌转头看着他。
沈天越看着她的眼，她眼里的漠然丝毫不掩藏。
“她找了人杀天羽。”
杀沈天羽？
到真像是沈天歌能做得出来的事情，毕竟这个世界上沈天羽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做的那些肮脏事的人。
“沈天羽死了？”沈天苌终于开口。
沈天越看着沈天苌，一字一句：“你一点都不意外吗？”
“沈天越，我以为在这个世界最了解沈天歌的人，是你。”
沈天越沉默，是啊，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沈天歌的，除了他还有谁，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她最丑陋的那一面。
他忽然又走上前来，沈天苌终于看到他充满红血丝的眼球，以及眼眸里那抹深深的疲惫与痛苦。
“可是沈天苌，我不接受！”
沈天苌没再退后，她直视着他：“事实不是用来让你接受的，也许我该庆幸，如果我现在还待在沈家，可能今天报警的人就是我。”
沈天越身体一僵：“我不可能让她杀你！”
沈天苌笑了一下：“不必这么信誓旦旦，因为无论是我还是沈天羽，你都不可能看着你的亲妹妹真的坐牢不是么？就算你无能为力，赵审判长也不可能让自己的亲女儿坐牢。”
所以，一开始她问的那个问题，沈天羽是否还活着，也许真的没那么重要。
沈天越听完她的话，忽然发狠一般，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双肩。
沈天苌肩部传来疼痛感让她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她使了力，却没办法挣脱。
“沈天苌，你为什么这么聪明，有的时候我想，如果你没那么聪明，如果你真的再笨一点，也许……”
也许他重新把她骗回去，到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就可以，全身心毫无保留的对她好？
“又想故技重施么？”
沈天越一愣。
沈天苌转头：“你觉得还有多少个盛岚可以让你们利用？”
沈天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便看到了他们两人正前方，有一个乌黑的商场摄像头，就像是一个默默旁观者一样，一语不发，却又完整记录。
那瞬间，沈天越的手像被灼烧了一般，他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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