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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遇见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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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见我有些惊讶,他解释说:“因为之前日本福岛核电站爆炸,ZERO-ST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精密仪器,以后都要减少在日本的生产量。”
方昕熟悉市场、精于计算,决策果断,经过这么久的交往,我心里十分佩服他,90后所生存的这一个时代,早已经不单纯是大鱼吃小鱼,更有快鱼吃慢鱼的E风暴,商机瞬息万变,信息灵通,反应灵敏,才能行动迅速,一举占领市场。
方昕说:“针对老人家,ZERO-ST还推出了‘大字手机’,方便老花人群,要不要给你爸妈带一款。”
我说:“免了吧。”
方昕说:“当女儿的,怎么跟爸妈的关系都搞得这么僵。”
我说:“难道你跟方越老爷子的关系就很好么?”
他笑:“两个强硬的男人永远都不会承认对方的。”
突然一阵骚动,我和方昕转头看去,只见何路雪负责的英伦展位围了一圈人,原来是欧弦的老爸欧阳岫教授过来了,有很多人围着他要签名。他们家很搞笑,实际上是姓偶,却有几个人名字第二个字用了阳字,弄得好像复姓一样!
欧弦的脑袋从人群中冒了出来,他表情很是无语,我说:“怎么了?”他说:“我爸改了个英文名,叫宙斯。”
我:“……那你妈呢?难道是赫拉。”
他吐血状,换个话题道:“俞伞,晚上的园游会有观星项目。你去不去看?”
方昕质疑欧弦的建议:“M大这里是在市区,深圳常年湿度又大,市区光跟白天差不多了。除非去南澳的山海大观那儿,或者,去星程月辉酒店。”
欧弦说:“可是,星程一个晚上的价格就是1242,虽然那里的‘观星房’很有情调,顶部是弧形玻璃天窗,但实在是太昂贵了。”
我们登上了学校后山的山顶,望着宁静的夜空,我想起了名人曾说的那句话:
“世界上有两件事我们做的时候会有一种崇高感,一样是仰望漫天的星辰,一个是审视自我心中的道德律。”
投了五枚硬币进去,我通过英田80MM观测到了深空天体发出的明亮光芒,我问欧弦那几颗是什么星,他说那个竖着排列的三颗星属于猎户座,是“猎户”身上的腰带。
随着狮子座的升起还能看到轩辕十四,希遇说:“哇!这个名字很有古典侠气!”
站在山顶,肉眼都可以看到狮子座的三颗星围成一个三角形,所有的流星雨出发地都在那里。
欧弦对我们介绍道:“你们以后观测星空的时候要记得,M形的是仙后座、十字形是天鹅座、四边形的是飞马座……”
方昕笑了一声,好像觉得这是小儿科,我回头看他,有点不满:“方昕,你对星空并不尊敬,你知道吗?”
方昕说:“哦——是的,但是宵夜,我对其有着无比的尊敬,并且还有啤酒。”
欧弦也笑了:“我也很尊敬啤酒。”
方昕说:“今晚来我家喝酒吧!”
晚上的时候,我们到了方家——啊,灯火辉煌中,他们的家漂亮死了,灯饰环绕的建筑,就像一串串的流星,我说:“啊……简直是流星花园啊……”希遇拿出相机狂拍,这时候,方翎出来迎接我们了,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衫,简单的设计却被她穿出一种飞扬的气质来。
方翎说:“明天才宴会,今天先好好休息吧!”
我挽住她手臂:“今晚可是要蹭你床哦。”我可不敢跟希遇睡,她睡觉一向是大字型,还喜欢把手脚搭在我的肚子上。我说:“你最好把希遇独安关进一间小黑屋,给她一张大床。”
她问那我想住哪间啊?我说:“那就最有特色的房间好了。”
方翎说:“这个容易,你等一下!”蹭蹭蹭撒丫子跑了两趟,然后把我带进一间房间,房间的摆设十分的简洁明快,方翎不愧是学医成狂,居然敢在房间里摆了人体骨架,而且还有一个银色壁柜,我观摩了一下,里面竟然摆了一支乌齐冲锋枪,还有伯莱塔92。我问:“乌齐冲锋枪是不是在华盛顿拯救行动中仅用45秒成名的那一个?”她说没错。而伯莱塔92,是好莱坞纵横隐瞒20年的绝佳配角,就像威士忌里的冰块,少了它就是不行。
我拿起一支银色的手枪,问方翎:“这是什么枪。”她说是M36左轮,是专为女性设计的。方翎展示给我看它9毫米的小口径,轻薄的枪身易于持握,能容纳8发子弹。我摸了它一下,灯光下,M36柔和的银色外表散发出一种富雅洁净的气息。
我想要去洗手间,问方翎在哪里。她笑得很奇怪,但还是指了路给我。
人有三急,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吗?
踏进浴室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水汽蒸腾,我敏锐地察觉有什么不对,那个熟悉的影子——啊啊啊!那个在浴缸里的妩媚身姿……是昕少?
他愣掉,被我一览无余。
我们同时尖叫一声——“啊——!”
“嘭”地甩上门刺溜一下蹿出去,我拽住方翎:“混蛋,我这一世的英明都被你毁了。”
方翎慢悠悠道:“我哥哥身材那么好,别人看一眼都是要收费的。你把握机会哈!”她居然撒丫子跑出了房间。
宴会之前还有时间,我拉开窗帘,月色一下子流泻进窗,原来外面种了那么多的蔷薇,香气扑袭而入,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在方昕出来之前,我蹿到蔷薇花丛中去,蔷薇味道很淡,我抚摸着一朵半开的花,突然——“嘭!”我被突然喷出来的烟火水柱喷个透心凉,这就是狗血的造园设计“惊讶喷泉”,观音姐姐玛利亚,我全身湿嗒嗒还有花叶,我擦一擦,手推在门上,想要进去找东西擦头发,突然又想起来,里面有……
我正犹豫,突然,门自动开了,呃……不是自动。把门打开的,披着浴袍的方昕同学说:“石小佳,惊讶喷泉这么白烂的设计你都会中招。”
我无比凄厉:“是你们家太真诡异……”
花间月下我看到了欧弦,他也看见了我,表情很无语:“石珈……你的造型……你也亲近自然了啊……”
什么“也”?我才想起只见这个头上三片蔷薇叶颊上一朵蔷薇花的诡异造型,呵呵干笑两声:“自然自然……”手臂上被方昕顺理成章行云流水搭了一条干净毛巾,他说:“小朱雀,快去洗澡。”
然后他走到花丛中,一个微侧身避开了惊讶喷泉的机关,突然,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有怀疑!脱口而出:“欧弦!为什么你知道那里有机关!”
欧弦身影一滞。
方昕超冷地看了我一眼,慢吞吞说:“这个喷泉,第一次遇到的必中,是方越爷爷的恶作剧。”
我:“……”
原来……竟然……居然……观音姐姐玛利亚,我明白了那个“也”字,这喷泉还真是百发百中。
身上很狼狈,我得赶快在宴会之前把自己收拾好。
腿一放进水我突然就针扎一样痛!我碰一下脚跟部,果然是被磨破了,不在穿高跟鞋之前就贴号创可贴,真是太没经验。
因为伤口痛痛,匆匆洗完我颤悠悠出来,到处乱找创可贴,却死活都找不到。
却看见方昕拿着我需要的东西走了进来。
“喂,你的脚磨破严不严重?”
我接过来涂在伤口上,一瞬间觉得有点点感动,还有点好奇:“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脚破了?”
“以前,你也是这样的。”
他让我把左脚搭在矮凳上,紫色天鹅绒软垫的矮凳,我的脚搭在上面好像可以融掉在月色里,突然觉得气氛无比尴尬,我只裹着一件雪色浴袍,润湿的长发贴在软玉般的颈上,露出半个细白肩头,栀子花沐浴露的味道在空气里柔柔散开。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我自己来涂吧。”他却已经跪下来在伤口上涂双氧水,伤口周边刹那起了化学反应,小气泡在伤口表明翻起来,我腿上青筋都颤了一下,他的手握在我刺青上方,挣不脱我只好任他掌握。
“喂喂喂!”
第四十五章:走到这一步
杀完毒之后再涂药水,最后贴上创可贴。
我说:“昕少……你去帮我问方翎借一件衣服过来好不好?”
他拉开一只抽屉:“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真是一个贴心的主人,我转身进浴室,飞快地穿好,手机又响,上面显示是阿翎,混蛋!都怪她……
我一按接听就吼过去:“SE女无敌啊,你还要干嘛啊你?”
她坏笑:“为什么我哥哥知道你的衣服尺寸啊,你们是不是……”
“什么啊……”我欲哭无泪,那是失忆之前的事……我怎么知道自己原本的人生这样跌宕劲爆……
换好衣服,看着镜子里的人,方翎借给我的是一件随意清爽的浅绿色连衣裙,性感与甜美的混搭的迷幻风,地上很滑,我“刺溜”滑了一下,突然被拽入一个怀抱,我站稳了,手扶在他手掌上说:“我跟你家地板都有仇,你看,肯定是八字不合,水火相克……”
希遇突然打电话来,我着急接电话,手推开扶住我的方同学,却不小心触碰在他的嘴唇上,温凉柔软的触感,我指尖一颤,立刻推开。
舞会上方昕很照顾我,因为脚磨破了皮,所以邀请我跳舞的人一概被他拒绝了。
喝了很多苹果汁,我整个晚上几乎没动。
到了睡觉的时间,我用暴力制服方翎,可是她比我更暴力,死活不肯给我安排另一个房间。
方昕坏坏一笑,说床让给了我,他会去沙发睡。
那天晚上,我睡的那叫一个战战兢兢。
第二天早上起来阳光明媚,我说:“我们去赌场玩儿吧!”
有方昕陪同,这一次的赌场跟我看到的大不一样,至少是气氛就大大不同。而且,令人尴尬的HAPPY-HOUR也竟然为我们的到来取消了!
原因只是方昕的一句:“我未婚妻在。”
“谁是他未婚妻?”我凝固了。
很多人在赌球,希遇扑过去,我拉住她:“不要下注!”
她说:“德国对西班牙,我支持德国!”
我说:“不要玩儿太大哦!”
希遇说:“俞伞你借我一点钱嘛!或者,我问伯母借啊!”
妈很喜欢希遇,我说:“希遇,真的不要玩啊!”
她根本就开始无视我了。我一转头,发现方昕不见了!
我去洗手间,发现这里的洗手间都金碧辉煌……
咦?我发现了洗手间旁边的一个小门。是暗格吗?
我一下子就兴奋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电子出千室啊?
我溜进去,却突然听到了有两个男人在说话!是混杂粤语和葡语的低低谈话声。
我一句话也听不到,准备溜出来,突然,门却被人“嘭!”地推开了!我一下子暴露在他们面前!
我结结巴巴说:“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方信用一支M36指在我太阳穴上!他的声音冰冷:“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刻我的表现,超越了铁达尼号的女主角,超越了汤姆克鲁斯,超越了格里高利派克,简直可以颁发一个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小金人,我蹦出一句四川话:“啷个嘛,你们在讲啥子?”(什么啊,你们在说啥?)
可是方信连一丝笑也没有,他长长的眼睛里闪出一道极其寒冷的杀气,方昕用右手赌住他枪口,他的举动让我觉得他这一刻无比英俊,无比伟大,他帮我解释:“哥哥,她听不懂葡语。”
他左手缓慢地扶上方信的右手臂,一字一句说:“哥哥,你不能伤他,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方信收回抢,他看着我:“阿昕,你不要忘记了爷爷教我们的囚徒困境。怎样才能确保搭档忠诚?只有灭口。妇人之仁只能埋藏祸根。”
“囚徒困境我从不曾忘记,”方昕缓慢地说:“但是,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你伤害她一根头发,就等于是砍我一刀。”
我在他手心里的手猛然一颤,又被他握牢。
方昕冷静如斯,方信却不相信地挑起了眉毛:“你说的是真的?”
他说:“这是我从中学以来就一直有的愿望。”
方信说:“你能确保她的忠诚吗?”
方昕握紧了我的手:“可以。”
方信的手指还扣在扳机上,我抖了三抖,说:“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方信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方昕把我搂紧了再怀里:“没有吓到你吧?”
没有吓到才怪,我挣扎一下,说:“放开我。”发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柔顺的发丝垂下来,有几丝在鼻尖上,痒痒的,我偏过头,说:“你……先不要离我这么近行不行?”
“靠近一点都受不了啊……那你知道,结婚之后是会常常做一些事的吗?”
“……”我无言以对,男人脑子里全部都是这些事吗?
我正想说什么,手机却响。
希遇在电话那边鬼哭狼嚎:“阿伞,告诉你一件灰常灰常灰常严重的事。”
“你怀孕了?”
希遇:“你当我豌豆啊,自花闭花SHOU粉!”
我:“姐姐,你的想象力真是无敌的丰富丰富丰富……”
希遇含泪:“我赌球,输了五百二十万。”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落地:“真的?”
“呜……”希遇泪:“我怎么知道今天世界杯几乎全部都爆冷门……法兰熄了,意大离了,葡萄哑了,英格烂了,巴惜了,阿根停了,接下来,西班哑了,巴拉归了,乌拉归了,荷烂了,最后德国且过了~~~”
我说:“大耳隆(粤语黑话)来找你了么?”
希遇:“呜呜呜呜……”
我挂掉电话,方昕笑说:“怎么了?”只是一个轻吻靠近,我觉得……膝盖都发软,即使失忆之前和他发生过,但是现在我等于重新开始啊……似乎看出我的所想和不安,他笑笑,把我扶起来,冰冷的手指把我散开的头发拨倒耳后:“既然做不到,那就别玩儿这样危险的动作。”
我咬牙:“你不要小看我!”
飞快地奔离房间——我想要去找希遇,虽然之前的经历告诉我她有可能是坏人,但是现在,她应该还没有想起来吧。
最快的路径是经过惊讶花坛,但因为这里外人也可以进来,所以加了一道锁。
我没有钥匙,只能绕远路了。
宁静的夜色像一件柔软的衣裳,把我的整个心也包裹起来,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我听见身后有人吻我:“石珈,你去哪?”
是方翎,她穿了一件蓝色的衣裳,在夜空下显得皮肤格外白皙。我说:“找希遇啊!”
她拉着了我:“你不要去。”
我惊讶:“为什么?”
她欲言又止。我好奇心强,反而加快了脚步,小屋就在前面,而我看见,希遇的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却看到让我永生难忘的画面,欧弦和希遇在同一张床上,被单凌乱,痕迹狼藉,希遇光裸的肩头上满是青紫色的痕迹,欧弦紧闭着眼,额头上全是亮泽的汗水。被子下面,两人应该是……未着寸缕……
突然一瞬间,我两边太阳穴一阵胀痛,眼睛也疼,这画面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一阵晕眩,我手扶住门把手,我告诉自己要冷静,要镇定。
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掩上了房门,方翎把我拉离了现场,她压低声音说:“早就叫了你不要来的……”
还是,不太能相信,欧弦和西郁,就……这样了……
连脚步都有点晃悠悠,我对方翎说:“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最近发生了太多变故,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如果事实真的跟方昕他们所告诉我的一样,那么欧弦应该也已经知道一切了,那他为什么还从国外回来找我,如果他没放下我,刚才……为什么又跟西郁在一起。
也许,我拼命思索,只能想到一个合理些的解释,也许,他没有放下的是“石珈”,而不是现在的我。
既然他们选择了在一切,那何不如,笑着成全。
微微的小雨,落在我鼻尖,我仰天看天,一下子星星都躲藏在了云朵后面。这世界,真是天空一样的幸运变变换啊。想明白之后,我觉得心底轻松了很多,既然不是晴天,那就找个地方避雨吧,等到乌云散开,总会有云开月明。
正在想,手机却想起来了,是老妈,她这个时候打电话,一定是有急事:
“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点钟了还给我打电话?”
“不好了,出大事了!”老妈的声音是我所听过前所未有的急促,我叫她冷静一下,把事情说清楚。
“石珈,我们家不是ZERO-ST移动的重要合资人吗?但就在几小时之前,你爸和我被控告在上市公司某A股重组过程中,凭着手中掌握的内幕消息,伙同他人开设了80多个股票账户,随后又指挥操盘手,累进买进1亿多股该股票,交易额超过13亿元。”
“怎么会这样?谁查出来的?”
寒冷的念头从我心底泛起来,学过的法律知识告诉我,这可是判刑10年以上的重罪!罚金也是上亿的巨额数目!
老妈的声音在颤抖:“是方信他出卖了我们!其实,我们的股票资金是通过另一位香港赌王连超的地下钱庄流通与香港和内陆,每年有10亿的人民币兑换成港币,又有超过20亿的港币兑换人人民币入境。他的罪,恐怕是神仙来了也难回天了……”
第四十六章:死神致命吻
我想起欧弦上课时曾经说过,哪里有巨大的财富,哪里就有巨大的罪恶和不平等,少数人的富有必定以多数人的贫困为前提。他还说,在分配正义时,法律必须有所作为。经济法,就是在财产领域分配正义和法律。但如今,犯下如此的大错偏偏是我至亲至爱的家人!
方信为什么要在此时此刻做出这样的行为?我打电话给方信,厉声质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却好像早已经料到了我会有此一举。
他懒洋洋的嗓音在电话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恶:
“石珈,你是学过法律的,你心里清楚这一次,你的父母亲人会判什么刑。”他话锋一转:“我与判他这件案子的法官相熟,能让罚金减少,刑期缩短,你用什么来报答我呢?”
我几乎是木然地说:“只要能够救我的家人,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说:“非常好,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现了。”
走进方昕的房间,看见他睡在刚才的沙发上。
我看着他的面容,心想,这个人,在我是石珈的时候,我曾愿意把自己交给他……不管怎样,那时候,我是愿意的。
干脆……走到沙发前面吧。
这样,大家就都逃不了了。
干脆……把多余的被子扔开吧。
……爬上沙发诱惑他吧……
反正……是迟早的事吧……
我鼓起勇气,贴近……
他睡着了吗?我睫毛都快触到他了,他呼吸均匀。
那么,就试一试,吧……
我轻轻吻上去……
他脖子很好看,有优美的线条和漂亮的喉结,奇妙的,肌肤的触感很好。
这个人,我曾经愿意和他做某一件事啊……
这样轻轻浅浅触碰,他睫毛微微颤动……分明是快醒了。
那就再邪恶一点吧……
他突然睁开眼睛来,抚摸了一下我头发,问我:“你怎么了?”
那温柔的触感,让我一瞬间想要哭出来,我眨眨眼睛:“你这样摸我头发,会让我觉得你像我哥哥了……”
突然手腕被扣住了,他的气息就在我呼吸之间,声音一瞬间染上了暧昧的色泽,他低低地说:“这样还像吗……”
我滑开,却按照某某好孩子不看的电影们上教的办法,在他微动的喉结上轻咬了一下!
他浑身一颤。
小声地:“那就试一试吧……”我把手覆盖在他眼睛上,他握住了我手掌,想要说话,却被我按紧了,下一秒,又松开,因为,我发现抓紧他我就没办法腾出手来干坏事了……
我再接再厉,吮了一下他喉咙……
他突然从头到脚都一僵,睁开眼睛来:“你今天真是,太不正常。”
显然,这个人啊……拿这样邪恶的我没办法。
我的手慢慢滑下,很……煞风景地说:“……那赌球的事……”
他轻轻“咦”了一声,遂笑了:“原来是为这?”
他抓住我一下子压倒我,换了个姿势,看着我:“你什么不学,学人玩美人计?”
这一刻,他看起来充满了一股邪魅,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诱惑。我欣赏了两秒,然后充满挑逗之意地去迎他的嘴唇,好孩子绝对不会这种吻法的……我觉得我真是一个坏人……“我用身体还那欠下的债款,随便你愿意不愿意,反正是过期不候了。”
他凝固了。估计很少听到这样的献身台词。他说:“你想好了,不后悔?”
“……好了。”
心里,仍是有在问自己,我到底,爱不爱他?但身体,已经先行动,把他拿下吧……既然……欧弦……都已经……
他声音突然变低变沉,解开我衣裳到一半:“我不会放过你给的每一次机会。”
他胳膊一弯就把我打横抱回了卧室。
手抓紧了雪白柔软的丝被,非常柔软,一躺下去就陷进去……
被吻了,他说:“强吻的感觉果然没有你主动点好……”
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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