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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遇见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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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紧了雪白柔软的丝被,非常柔软,一躺下去就陷进去……
被吻了,他说:“强吻的感觉果然没有你主动点好……”
衣裳滑落到肩头,我几乎细不可闻地说:“关灯啊……”
我的所有衣裳在他手下几乎是一路拆解了……我既然已经下了决心,就不甘示弱,试图动作,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要那么快……”
心窝一处被摩挲着,不带挑逗,甚至按得我心口闷紧。几乎要痛叫出来了……莫名紧张……我说:“在我反悔之前,你最好……快一点……”
他笑笑:“我错了,那你自己来吧。
然而……上衣还好,在解他下衣的时候,一阵强烈的窘迫突然从我指尖到小臂漫溢开来,他安静地看着我,眼睛里有坏坏的笑意,却有更多我不明白的东西……突然,我觉得自己不能承受这样的目光了!可是,这个时候逃走会不会太没RP?
我突然小腿抽筋!
居然会发生这种状况!囧ING……
淡青色的筋脉在雪白的皮肤上跳动,我说了一声糟糕……想要动弹却无法。
越来越疼。
他轻轻地把手指覆盖在上面,暖意,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深的尴尬,说:“我……对不起……改天吧。”
有些活动是不能随便做的,比如做|爱。
做饭做菜和做|爱都是需要准备的……囧。
他扣好衣服起来:“我去沙发上睡,你乖乖躺在这里。”
勾引失败……真是丢脸啊……我用被子蒙住头……其实刚才差一点我就会放松防线,但是,却始终没有再踏出一步。
也许,是因为西郁,也许,是因为……欧弦……
“你,不要走。”我低头咬紧嘴唇,抓住他手掌。
很温暖的说。
低头不敢看他,我:“……嗯……床很大。”
想起这句话有很多种解释,我急忙补充:“咳咳……我是说……可以只是睡觉的。”
……“多待一会……”
一个人,我害怕。
以前都不会这样,但是现在,真的,很害怕一个人待着。
方昕笑:“好吧,床很大。”
隔着被子的,他搂住我:“哦,只睡觉?”
我说:“嗯,只睡觉。”
啊……我说了什么啊…囧,囧死了……
今天天气不好不利于献身……我说:“明天早上要回去,我要上课啊。”
他轻轻地吻一下我眼皮,柔声说:“睡吧,到了时间我叫你。”
睡着的梦里面,都在想,西郁那边怎么样了呢?
方昕的身体结实而温暖,相拥着入眠的感觉真的很好,我轻轻握住他手掌,想,可以什么都不害怕吗?
第二天早上,方昕说:“我们先正式订婚吧。”
我说:“如果西郁愿意,让西郁和欧弦一起……也订吧……”
我跳起来,起得太猛,一下子血没跟上,突然一阵头痛……我说:“嗷——”
几乎是昏了过去……我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去往哪里,被放平的时候,突然手臂一阵刺痛,有人给我输液。
方信的声音:“就让她恢复记忆。”
一瞬间纷繁杂乱的记忆涌入,我仿佛被从高空掷入了一个撕裂的梦境,每一步行走,都鲜血淋漓。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那些我拼了命要忘记的悲伤,却都在此刻一件件那么明晰地在我眼前剖开,仿佛是一件件被人取出的内脏,我还能看见它们的跳动,却又在下一秒被人戳的粉碎。流出的黑色血液在粘稠的泥土上汁液横流,恶意的空气里,爆裂出一朵又一朵荆棘的蔷薇。
我要了一杯芝华士薄雾。
方昕抓住我的手:“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
我当他是空气:“薄雾、碎冰、高低宝石请给我各来一杯。”
他不回答,径直下令,不准提供任何含酒精的饮料给他。
柜台的WAITER当我是空气,细细地擦着杯子:“好的,昕少。”
我说:“歧视!”
记忆力里,其实芝华士味道其实一点也不好,不喝就算了!我闷闷滴地回到房间,倒在松软的床上。
衣服都懒得脱,我头脑里一片混乱,杂七杂八的乱想。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进了我耳朵里,我闭上眼睛。
方昕轻手轻脚地帮我把衣裳脱掉换掉,我感觉到他解我腰带的时候,手指颤了一下,我表面是无任何反应,实际上紧张得要死!
装睡有一个坏处就是你不能突然清醒过来说:“喂,不准脱我衣服,我自己来换。”然后再继续装睡……
我睁开眼睛:“……停!我自己来。”
他作势要在我身旁躺下,我像被烫一样跳起来:“我要去睡沙发。”
方昕搂住我,叫我:“石小佳……石小佳……你不能这样。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他安静地躺在我旁边,抚摸我的头发低声说:“只是睡觉,你可以安心睡的……”
第四十七章:从此不相欠
我甚有采花贼气息的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他笑:“……这么不爽我?”
“已经不爽很久了。“
他说:“去柔道室不去?我可以给你打。”
因为方昕和方羚从小都有教练教他们一些柔道技巧防身,加上他们两个都喜欢柔道这项半运动半无数的项目,所以方家的柔道室设施无比齐备。
我望着四周,每一块镜子都照映着静默的我们,碎成千百个碎片,又凭借一起,这么多镜子,哪一个,能够映照出真实的世界?
穿着劲装的方昕很格外俊拔,微微的我有不忍心打他的感觉……我们互相鞠躬,我一直认为柔道很帅,不过我自己只会……咳咳,很丢脸的几个动作……帅的动作通通不会……方昕坏蛋他不只用柔道,还夹杂了空手道,我完全不是他对手。“可恶!”我飞起一脚踢他,又被他带倒,左膝盖跪地。
这叫给我打吗?明明大家不是一个段数的。
他扶我起来,我甩脱,自己跳起来,说:“刚才不算,再来。”
“嘭!”在我倒地之前他接住我,我恶狠狠推开他说:“我不服气,再来!”
“哐!”我很没形象地趴倒在地上,然后手支撑地面爬起来。
“哈哈!”最后一次我很有长进地勾倒了他:“哇!我终于成功了!哇咔咔!”
我累得倒在地上,剧烈喘气,拽拽同样在地上躺在的方昕的头发,坏笑道:“嘎嘎,高手,想不到你也有栽倒的时候哦!”
突然逼近的气息……让我发现了他刚才根本就是一个阴谋!他支在上方看着我,我的脸刷地变红……他他他要干嘛……
来不及反抗!他的嘴唇压下来……先是轻柔地吻着,然后慢慢碾转地,越吻越深,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喘息,我的身子被他紧紧压制着,他的入侵越来越放肆,唇瓣的厮磨间几乎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声——我:“唔……不……”逐渐情况变得有些超出控制!身体……越来越火烫……深吻间,仿佛有滚烫的热流腾然翻滚!从未试过这样欲望强烈的吻……几乎不能喘气了,我说:“不……了……”侧过头去却感觉衣裳慢慢散乱,露出肩头和双腿令人心动的雪白细腻,腰带正被他轻轻解开抽出……他身体线条修长好看,羞窘混乱,我发觉……柔道服,是我所见过的,最容易被人脱掉的一件……
这迷幻的一切,就如我无法抵御的他的吻,直到一切疯狂结束,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他一下子抱起我,走向浴池,因为身体还很敏感,被环紧着,我的脸微微发烫……浴缸很宽敞,他旋转一个MILK按钮——温热的牛奶慢慢包裹我们,芬芳香泽。我突然发现了牛奶浴的好处!就是水面不透明!真好,这样,我会少一些尴尬……
他伸手拿浴池边色泽鲜润的玫瑰露,才倾倒少许一瞬间浴室就已清芬盈盈,我微微叹一声,他把一盒妃色玫瑰散开在水面上,荡漾微澜,柔嫩芳泽像在枝头一样鲜美。
方昕声音贴在我耳边:“喜欢么?”
我小声的:“嗯。”
“方翎说女孩子会喜欢这个。”
所以你准备的?!
我明白过来,原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早有预谋!坏银……
腰被搂着,他把我整个人放坐他腿上……太暧昧了,我不习惯地挣了两下,他恶作剧式地反而箍紧了,笑道:“再乱动,就不、是、洗、澡、了、哦……”
啊!我立刻明智地不敢乱动。
潜低肩膀,我只露出一双眼睛闪闪地四处看……他揉揉我头发,低声说:“最漂亮的眼睛……”
我不满地在水下吐泡泡……难道其他就不漂亮吗?
似乎一眼看穿我,某人笑笑:“……最漂亮的部分,之一,你满意没?”
他捧住我脸颊,曲起指节轻划过:“眉毛很秀气。”
——“耳朵很小巧。”
——“鼻子很可爱……”
柔软的肩膀一瞬间被握住,他迷醉低哑的声音:“我看看……嘴唇……”
我任他亲吻,手慢慢伸到浴缸外,拿起那件方信交给我的东西……
那是一叠照片。
那一张张的照片从我的指甲滑落在地上,看着他的笑容从灿烂,到凋零,到惨白的脸色,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狠狠颤动了一下。但我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说下去,一字一句宛如刀剑上的跳舞。一切早应该剖明,到此时才说,已经拖得太久太久了。
我缓慢地说着,仿佛是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方昕,从苏汶去欺骗西郁的感情,到派你的黑人手下在香港对我们下手营造一次英雄救美,到让苏星对我下药得到我身体,再到让我失忆忘记欧弦,为我制造一个新身份,让西郁化名希遇,捏造两家关系设计赌局让我心甘情愿……”我笑笑:“昕少,你告诉我,这世界上有什么是你用钱做不到的呢?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呢?”
我轻轻说:“获得猎物的办法,一种是直接下圈,一种是捕杀其他猎手。方昕,我们,还要玩到几时?”
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说出来。然而下一秒他却避开了我的眼光,抬起手在浴池边按了一个什么机括,银色的屋顶慢慢变得透明,原来是一幕玻璃天顶,我顺着他的指向望上看去,却惊讶地发现——
那是一整个天空的星星。
他的手轻轻地放开了我,说:“你知道么?你给我一种感觉,那就是仿佛下一秒我就会失去你,我想要给你一个安稳的怀抱,然而你的眼睛却告诉我:‘我根本就不想要’,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孩,之前从未有人教过我爱,然而当我真正想要爱的时候,却是求而不得。像那繁星的光芒,你的身上所静静流淌,我却握不住那星辉,那耀眼,只是一个华丽的梦想。多想要把你绑住,却又害怕你折断了翅膀……”
心中陈杂混乱,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线,有一个声音在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买通西郁,买通苏汶,从开始,到现在,从那时,到刚才,为什么要给我安排这样一场戏,然而这一切,竟然又是以爱之名。
方昕,我真的想恨你,却又恨不起。
我很轻地唱了一首歌(谢安琪,《年度之歌》)。
“曾经攀上的天梯,曾经拥抱的身体,
曾经在乎一切被突然摧毁,霎那比沙更细。
良夜美景没原因出了轨,来让我知一切皆可放低,
还是百载未逢的美丽,得到过又促逝,也有一种智慧。
全年度有几多首歌给天天的播,给你最愉快的消磨,
流行是一首窝心的歌,突然间说过就过。
谁曾是你这一首歌,你记不清楚,我看着你离座,
真高兴给你爱护过,根本你不欠我甚麽……
曾经拥有的春季,曾经走过的谷底,
人生是场轻梯,忽高也忽低,不输气势。
全年度有几多首歌,给天天的播,给你最愉快的消磨,
流行是一首窝心的歌,突然间说过就过。
谁曾是你这一首歌,你记不清楚,我看着你离座,
真高兴给你爱护过,根本你不欠我甚麽……
谁曾是你这一首歌,你记不清楚,我看着你离座,
很高兴因你灿烂过,高峰过总会有下坡……
回忆装满的抽屉,时光机里的光辉,
人生艳如花卉,但限时美丽,一览始终无遗。
回望昨天剧场深不见底,还是有几幕曾好好发挥,
还愿我懂下台的美丽,鞠躬了就退位,起码得到敬礼。
谁又妄想一曲一世让人忠心到底……”
我眨一下眼睛,泪水悄声无息地落尽了浴池里,我说:“昕少,很高兴被你爱护过,根本你不欠我什么。”他那样悲伤到极处的眼光,让我几乎不敢再看他一眼,我唯有抬起头来对着星空说:“你看,天上的星星那么多,少了一颗也无所谓,没有谁的世界不能缺了谁。之前的一切,让我太累,我想要宁静的生活。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这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故事。不是一生一世。之前的青春太挥霍,我想要真正用自己的手,来做些什么。”
我看着他,目光坚定而决绝:“我要去找一个新的世界,那个世界里,不要再有你。”
为了彼此不要伤得再深,请在这里,结束吧。
晴天遇见你,我们一起共度风雨,和你一起见过明月繁星,就够,何必用我的手把你的生命染满乌云。
我闭上眼:“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不要再牵累西郁和欧弦,我唯一的心愿,就是他们能够幸福。只这一件事,请你答应我罢……这也是,今天我与你这样的报偿……”
他看了我很久,眼睛里的光终究是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了。“我答应你。”
再见了,方昕。
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
离开,一步步踏出,绝不回头,我抬起头,满天淡淡星光落下来,撒在我的瞳仁里。
我决定为自己而活。放不下过去,又如何能够走得向未来。
我想把这段经历写成故事。一幕幕的情景流过我眼前,哭过笑过,我全部都记得。
生活,那样轰轰烈烈过,一回首才发现,突然发现,如果心足够宁静,往事,又何尝不是如烟。
我只想从此过正常人的生活,安安静静。
小路尽头,是欧弦与西郁所在的小屋,我望着那片宁静灯光,手扶在门把手上,却没有转动的勇气。心中自嘲:石珈啊石珈,你又有何资格,再去见他最后一面?
拿出手机,我打电话给方翎:“嗨,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方翎的效率一向很惊人,她迅速安排好了所有事。
她问我,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吗?
后悔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有些担心地问我:“我哥哥你可以不管,那欧弦呢?”
我正要回答,手中的电话却骤然响起,我接听,只听方信低沉的嗓音:“你干得很好呢。”全身的汗毛都仿佛一瞬间竖立,他的声音一字字传进我心尖:
“小朱雀,多谢你让我成为唯一的财产继承人。”
那“唯一的”三个字让我一瞬间如坠冰窟。突然一片火光冲天!我和方翎都被烈焰的冲击波一下子击倒在地,我看到我刚刚离开的屋子一瞬间燃起了凶猛炙焰!可闻见那鼻腔一股浓重的血味,“方昕!他还在里面!”
我几乎没有想,一头就冲进了坍塌的房屋,浓烟呛得我剧烈咳嗽,灰刷刷落尽我眼中,火光中我搜寻方昕的影子……方翎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叫我,我却充耳不闻,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难道他已经粉身碎骨?不!
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终于,我在碎成一块块的浴池旁找到一身是血的方昕,他卧倒在血泊中,一根断梁砸在他小腹上,我扑上去抱起他大吼:“方昕,你睁开眼睛来!”手按在他心口上:“你不准死!睁开眼睛看看我……睁、开、眼……”我从来不知道人可以流这么多的血,原来我是如此的在乎他的!原来……原来……
我托起他的头,黑色有白灰的血沾满我手,终于他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沾着血珠的睫毛下,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双眼:“娘子……那照片背后有浓缩炸药……咳咳……你怎么……还回来?……”
我试图抬起他小腹上那根断梁,却又唯恐,唯恐我转身的时候他就会断气……我的声音自己都听不清,眼泪疯狂的掉下来:“混蛋,你坚持住,你听见没?你不准死……你说过要陪我一生一世……你若是不守诺言,我做鬼都不发过你!”声音却越来越弱。
他手挣了一下,嘴唇越发苍白:“我做梦都想的……只是恐怕……是不能够了……”
他是声音越来越弱,我捧起他的头:“你若敢死,我就忘了你,把你忘得干干净净,和别人在一起,再不想起你!你若敢……”
他的眼光渐渐黯淡下去,那双眼睛,那淡淡的笑:“……欧弦会帮我……照顾好你,他一直……那么爱你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也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现的……你……忘了我吧……”
我一个踉跄,抱紧他一起跌倒,他跌在我身上,手划过我的脸:“遇见你,已经够了……但是你……下辈子,要先遇到我再遇到欧弦……好不好……好不……好……”
一霎那我心仿佛碎了,痛彻心扉:“什么,下辈子……方昕……你这辈子还欠我……你要是不还给我……”我捧住他的脸,去吻他冰冷的嘴唇,声音是我无法言语的痛:“……我还没跟你说过……爱你……”
“你终于还是……承认爱我了……”他的嘴角翘起一个笑,手慢慢滑落:“其实我一直……一直很爱你……很爱……很爱……你……只是我不知道,怎样去爱……”
突然脑子里闪过的重影……无数的影子飞掠过……
“娘子!以后你就是我娘子了哦!所以,你每天都要赔我吃宵夜……”
“娘子,我好饿啊……我已经饿到浑身无力,你对我怎样为所欲为我都不能反抗了……”
“这是全澳门最好喝的白粥哦哦哦!因为我装给你的嘛,哈哈哈哈哈……”
“你……果然只是把我当……解药……”
“娘子,现在是凌晨啊,你能去哪里?乖乖睡吧,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
“Hello-my-love……Miracle-orever-reaching-or-a-love-that-since-so-ar……”
“这酒我喝下去都会醉,我也醉了的话,谁照顾你?”
“……欧弦会帮我……照顾好你,他一直……那么爱你的……”
“遇见你,已经够了……但是你……下辈子,要先遇到我再遇到欧弦……好不好……好不……好……”
-“其实我一直……一直很爱你……很爱……很爱……你……只是我不知道,怎样去爱……”
为什么,到最后,是这样?……救护车的声音尖锐无比,而我仿佛没有听到……
雨水纷纷落下,仿佛将一切都淹没……淹没……
第四十八章:奇怪的家教
从前我并不知道,平淡的生活就很好。
早上起床,暖暖的阳光照进窗子,洗脸刷牙,跟别人说声早安,去饭堂喝一杯热热的豆浆,吃一只红豆包,去听无聊的课程,在桌子下面偷偷的看小说,就很快乐。
我要的其实一点也不多。
抱着巨厚的《新闻学导论》,我拿着水杯,走在校道上,抬起头的时候,看见S大校道上的木棉树纷纷开始飘絮,白白的,像雪片,旋转几周,飘落在草地上。这么快就已经六月了,天气开始变得炎热,有小小的芒果结在了枝头,青青的,仿佛有一丝夏天的味道在里面。
前尘往事一场梦。
我的大二除了4。1的绩点,内容平淡得用一只橡皮擦就可以擦掉。上课、去自习室、吃饭、睡觉、上课。习惯了这种平凡生活,我觉得之前的一切都仿佛从未发生在我身上,方昕的死,仿佛把我的心冻结了。叫石珈还是叫俞伞,都已经无所谓,我似乎只是一个学号,在这块大学的土壤上,慢慢成长。
从很早的时候,我就学会了用嘻嘻哈哈来掩饰心中的难受。原来只要强迫自己微笑,就可以骗倒很多人。扪心自问,真正了解你的人又能有几个?不如把什么都看淡一点,难过也是活着,快乐也是活着。
一转眼,就是大三开学。
方杯雪教授的法学课上,他悠扬又平静的语调告诉我们,恩格尔将社会分为了六个阶层:
Upper-Uppers,上上层,也就是显赫的家族,依靠继承财产为主的名门贵族之后,不足人口的1%;
Upper-Middles,上下层,主要由暴发户组成,占社会的2%左右,包大企业的股东、高级行政管理人员、医生和律师等高薪人士;
Middle-Class,中上层,占人群的12%,他们主要是中型企业主、中层经管人员和专业人员;
Working-Class,中下层,占人群的30%,普通白领,灰领(邮递员和消防警)、和蓝领贵族(工头)。
倒数第二个是Upper-Lowers,下上层,人数最多,有35%,包括普通工人+半熟练工人,收入接近中下层;
最后的下下层,Lower-Lowers,占20%,是非熟练工人和失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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