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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遇见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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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ZERO&SEVEN茶餐厅里最有名的是沙爹烧烤,腌好的牛羊鸡肉,串成串以适度火候炭烤后,蘸一层厚厚的沙嗲酱一起入口。沙嗲酱由花生酱、椰酱、幼虾等调制而成,香醇无比。
吃沙嗲串烧的同时,再配以椰叶或班兰叶包裹的传统马来米饭、小黄瓜及洋葱等,入口的沙嗲味道更加分明。
方昕说:“娘子,真可惜你又不能吃……”
我说:“我闻一下!”
方昕翻了两遍菜单,最后发现我只能喝个白粥……呜呜呜呜呜呜……
对比沙爹串烧,我实在觉得只能喝白粥是个悲剧。
热气腾腾的白粥煲送上来,他帮我装了一碗,说:“这是全澳门最好喝的白粥哦哦哦!”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我装给你的嘛因为,哈哈哈哈哈……”
“昕少……自恋伤身的……”
“我想去看看澳门大学!”我说。
“澳门大学在凼仔岛上。离这里不远,喝完粥再坐一小会我们就去吧。”
方昕也陪我喝白粥,还算有良心……
凼仔岛,形如一条瘦鲸鱼,我今天这个样子,自然是没有力气去爬凼仔岛最有名的鸡颈山和小氹山,但去看建筑宏伟壮观的澳大还是可以的。
澳大的建筑风格十分西洋,葡式痕迹很重。
方昕知道我会吹乐器,所以还专门带我去看音乐楼,我看到了笙、还有古琴、编钟……好多好多,当然,比它们普及得多的是钢琴,XXX的钢琴,音色优美。我忍不住走过去:“可以弹吗?”
方昕说:“当然。”
我单手弹了一只很狗血的曲子,我唯一会的……《青蛙大合唱》。
方昕说:“哇塞,想不到你还会弹钢琴耶!”
我说:“这算什么,要知道欧弦他还会……”突然,我听到了那首熟悉的《克罗地亚狂想曲》,那么熟悉,无论是节奏、情感还是力度。
我推开隔壁琴房的门,看到钢琴前面,琴椅子上,那个人的背影,实在是太眼熟。
但他的旁边,肩并肩坐着一个女生。
那个女生的背影我也很熟。
他们在四手联弹。
《克罗地亚狂想曲》欧弦一个人就可以弹,他为什么要肉麻地跟薛欣澳四手联弹啊?
我推门走进去。
当你的支柱,已经成了别人的支柱,你必须自己站起,站得越直越好。
我没有看欧弦一眼,径直走过去跟薛欣澳握手,说:“今天我要重新认识一下你,师泽轩的前女友,您好,我是欧弦的前女友,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欧弦看着我,他的嘴唇仿佛动了一下,仿佛想要说些什么,我竭力使自己不要流下眼泪,我看着他的脸,他的嘴唇,熟悉的,柔软的,漂亮的,却突然觉得恶心得想吐。这才是真正的欧弦吗?我今天才认识了真正的他吗?
那之前的一切,都算什么?
他说:“你右手怎么了?”
火气一下子上来!心里好像一下子涌出一股血水,一根锋利的针狠狠戳着,一下一下,又狠又准。
全身上下都止不住颤抖,右手剧烈疼痛起来,我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我自己的手背上,火烫又冰冷,像有锤子在砸我的手指,幻觉,其实是我心的剧痛。
不知道是因为上午的遭遇,还是因为眼前的凄凉。
方昕搂住了我,我第一次没有挣脱,我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我说:“方昕,没有人再要我了,你愿意要吗?你如果嫌弃我这个时候才答应你,你可以拒绝我,没关系。”
薛欣澳站起来:“石珈,你误会了……”
我甩甩头,想要抬起手,右手牵痛了一扎又不得不垂下,我缓慢地说:“你爱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不过,听不听是我自己的事。”
方昕说:“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一切就像是讽刺,韩剧的女主角儿临走之前,总要甩男主角儿一个耳光说:“你始乱终弃!”
男主角一把攥住女主的手:“我和你,几时真正乱过?”
女主角说:“我们两个,从此,放过彼此,两不相欠吧……”
男主角则会回答:“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想要你知道,她没有你那么坚强……”然后女主突然掏出一张丝帕咳出两口鲜血,狂奔而出,男主出来追然后他们却被车撞死……
可是这不是拍韩剧,我想,我和欧弦所有感情,难道都可以化为零?
突然间,一切变得无趣,突然发现,当年所具有的那种爱情的勇气,我已经不再拥有了。
我轻轻说了句:“走吧。”
走吧。
离开这里。
第二十章:只是差一点
他们两个脸同时绯红的样子,我一眼便看出他们是第一次。那么生涩,看来两人很纯啊。
苏汶还未醒过来,我挣掉左手的小道具绳索,右手扳开腰上他的手,塞回被子里面。
昨天做到一半我疼到昏了过去……试着动一下腰,熟悉的腰酸。昨晚不该把自己弄得这么累的。“苏汶。”我轻轻试探着叫他一声,身旁的这个人却未有反应。
爬起来,去清理身体,身体还容易清理,但吻痕却不是那么容易消褪的。
地板上他的白衬衫扣子一枚枚宛若昨夜星辰,回看床上,某人的睡姿,依然诱人。我看了一眼便轻轻关上了门——GOOD-BYE,BABY。
最近总觉得有一段时间,自己会不太像自己,家族隔代遗传的多重人格分裂症,难道我也会……不敢想……
及时行乐,我和苏汶……做了……而且,忙乱疯狂。高三有个男人,可以发泄压力,让我精力充沛勇往直前。“做|爱不恋爱。”离开,记得彼此身体就好。
现在,是到“GAME-OVER”的时候了。
我安排的那件事,不想要留下证据。苏汶,是唯一知道的人。
笔写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没墨水了,滑出来的笔油泅湿了他名字,笔都不给面子啊……初初两字墨水还浓,笔尖沾上泪水和墨水,我把最后两个字写完。
“苏汶,我们分手吧。”“吧”那个字格外淡。
把纸条塞在他枕头下面,床榻的柔软仿佛某人的吻。
唉,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写完纸条赶快走!某人醒过来之后,一定会炸毛了来找我吧。苏汶,很凄凉,他不过是被我用来舒缓高中学习压力的床|上用品,而已。
昨晚的衣服从下往上裂了一条大缝,看是不能穿了,翻他衣箱,找一件小一点的T恤便上路。
开门的时候……“西郁,你不看看,你的手机、钱包和证件呢?”熟悉的低哑的轻笑,我未看其人,先翻手提袋,里面只有一件蕾丝小内裤……!抓狂!“还给我!”
他慢悠悠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步履优雅。
那笑容杀伤力无敌的,我被晃得晕了一晕。
顿时对自己感到一阵气闷,强自镇定:“我要回学校了。”
“我也去。”
“不必了。”我拿过手机等转身就开门,温热的气息却一下子从后颈来袭,那熟悉感觉无论何时都有巨大眩晕感力,腰被环住,按在门把手上的手被握,我说:“喂,我真的要走了。”
他把我转过去,对着他,他的黑色眼睛看着我,仿佛觉得我生气很好玩儿,我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可惜平底休闲鞋没有什么杀伤力,底还是柔软款,踩不成内伤的,可恶!
他戏谑地笑:“记不记得昨天你后来说爱我?”
“呵呵怎么可能,我最多说很爽。”
他在我腰间的手反而一紧:“西郁,你昨晚在我身下的时候,心里是想着……欧弦吗?”
他白皙清秀的面庞上,那一抹笑容很无害,我震惊了,他怎么知道的?低气不足的,我说:“才不是。”
从来都是我让人家成为花痴,我怎么会是花痴?
我嘲弄地笑笑:“其实,男人关灯之后,都一样。”
他看着我,眼中闪烁莫名。我坏笑一下:“也许,青龙君欧弦和石珈的时候会不一样吧。”
苏汶的黑眼眸:“不一样?何解?”
我说:“欧弦性凉如水,心若冰清,波澜不惊,听说老爸再婚老妈再嫁都很淡定,我估计只有石珈才能让他失控吧?”
苏汶:“根据你对男人的经验,什么都不能让这种人失控?”
我说:“也许。”
苏汶把玩儿着我发丝,轻轻说:“对他们分别下药试一试?”
他:“我试试石珈,你试试欧弦?”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考虑着他的……提议……
(《西郁篇:I》完)
第二十一章:限制级剧情
惊魂的澳门之旅,回来是一大堆作业和卷子……右手不能写字,我只好换用左手。
因为左手写字速度很慢,心情很烦躁,我半夜给回到耶鲁的欧弦打越洋电话,半夜吵他起来,他却没有半点的不耐烦,这让我感到温暖又喜悦。
听完我高三生的凄凉惨状,欧弦调侃道:“小朱雀,如果你数学也很好的话,那简直就太完美了,上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说:“不管你是考不上大学还是考上了很好的大学,我都已经做好了养你的准备了!”
灭哈哈!坏笑两声:“其实这就是我的目的……”
两个月之后,我终于从断臂杨过变回了千手观音。
西郁在座位那里剥橙子,剥得满教室清香,她欺负我不能两只手剥东西吃,就故意诱惑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杨过了,玩心一起,我过去在她作业本上写诗,刷刷刷刷——北宋周邦彦的《纤手破新橙》: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一烟,一笙,一问,氛围的微妙和心灵波澜的交迭,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诗之极品,舍它其谁?
更重要的是,字还是和以前一样靓!
西郁微微一笑,纤细白皙的手指拿起那首墨迹未干的《纤手破新橙》,辨认上面的字迹,然后说:
“纤手破新橙?……可是,石珈……这是橘子啊!”
真是……囧中自有囧中囧,囧囧中有囧终中,囧亦囧囧,不囧非不囧,窘又不是囧。
囧,囧囧,囧中囧,囧中囧又囧,囧中囧有囧也有冏,囧囧囧中没有冏冏自有冏中冏。---
囧中囧非冏中冏,也并非窘中窘,心中有囧则懂囧,念完才会囧。--
她拍拍我:“嘿嘿,是不是骨折好啦手痒啊?”
我抽回手说:“我不理你了,我要去作文比赛了。”
比赛题目刚好是:“手”。我想起欧弦的手来。
想起上一次的功败垂成,我很是不甘心!嗷!
欧弦的手修长而漂亮,掌贴掌的时候,我发现他每根手指都比我长。唉,他的手是适合弹钢琴的手,而我只能吹笙,吹笙对手指要求没有这么高。唉唉唉,天道不公啊!
我提笔写道:“手握残阳沥血剑,心中冷月凝霜刀。老爸的手,修长,有力,若在古代,必然是剑客的手,圆转自如,行云流水……”
锵锵锵锵下笔千言,我心中暗叹,唉唉唉唉,真可惜不能够写《相公的手》啊……
寒假只放十天,因为马上要一模,耶稣说,我的数学英语要是能再提升一下,就可以冲击最好的大学了。于是我便趁寒假参加了个魔鬼班。
我问西郁去不去,她说不了,她在忙自助招生,清华的西方美术史冷门招,可以降十到二十分录取。她并没有把握,但愿意试一试。苏汶是她的“静物”。
参加了新东方补习冬令营,是魔鬼封闭式的,我一个人拖着一箱书挪腾到了宿舍。四人间,其他三个人还没有来。
我收拾东西,书全部摆进柜子里,小弦子的照片挂床头,舍友陆陆续续来了,我们互相认识了一下,三个人,两个来自第一中学,一个来自华侨中学,她们知道我是J中的,都说:“你是J中的,还用得着来补习?”
我干笑两声:“参加补习可以监督自己不要疯玩儿……”
我们彼此互相了解了一下,至少目前为止大家看上去还很斯文秀气,但突然,门被撞开了!
方昕?
他靠在门边,穿着制服,无比英气,我都看呆了一瞬,难道,澳门的水土比深圳更有益于美男气质?呃……请无视这句语法逻辑……
方昕淡淡扫了我一眼:“娘子,什么时候可以走?”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愣了十多秒之后,决定立刻倒回床上装死尸:“冬令营不是全封闭吗?而且……我头昏,我还要背单词和做数学题,我估计我是走不了……”
他直接走进来,其他三个女生见到美男之后一直处于石化的状态。
方昕把我拎起来,塞进门口的车里,说:“方伯,去ZERO&ZERO&SEVEN吧……”
与狼共舞吃完午饭,回来的时候,舍友们露出了她们的本性:“石珈!那个美男是谁啊?”
“他的电话是多少?”“他叫什么名字?”
我擦了把头上的汗:“他……是路人……是路人……”
“骗人!我们听见他叫你娘子耶!”
我擦了把脸上的泪:“‘娘子’……是网名……是网名……”
方昕的英语口语非常好,可是数学题他不会做,老师叫他上去,他没拒绝,只是上去,提笔写了个:略。
老师怒了,他转头,看我:“娘子,帮我!”
我蹭蹭蹭上去解出来。
新东方放学后,他说要谢我,请我去吃刨冰。
我说:“刨冰是小孩子吃的,我们去喝菠萝啤。”
他说:“菠萝啤是小孩子喝的,我们去喝芝华士吧。”
到ZERO&ZERO&SEVEN吧台的时候,酒吧里居然很冷清,我和欧弦从空空的旋转座位上挑了一个坐下来,招手叫服务生,WAITER转过身来,居然是苏汶!我问他:“西郁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苏汶说:“她还在忙清华的自主招生,我现在在这家酒吧作侍应生。”
我说:“兼职?”他说:“是。”
方昕点了一杯芝华士薄雾。苏汶很快地调好了,在装有碎冰的杯子中注入少许芝华士,加入鲜橙汁,放一块橙皮做装饰,他的手修长而灵巧,让我想起欧弦。
我问:“这是什么?”
方昕说:“芝华士薄雾。”他挑衅我:“我猜你喝不了酒。”
我看他一眼:“未必哦!”
我说:“我想喝轩尼诗XO,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他先给我打了招呼:“娘子,你真的要喝吗?那是很烈的酒。”
苏汶取出一只琥珀色酒樽,倒出轩尼斯XO灿烂黄金的液体。
他转身,加了一片柠檬,然后递给我。他说:“轩尼斯,糖渍水果、香料的浓郁气息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结构与层次分明,有如雨后翠林般清香。在舌头上留下点点浓郁的果甜味道,质感丰厚如丝绸。”
我非常愚蠢的一饮而尽。
味道是如此浓烈,跟我们国家的白酒完全不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口感,我毫无防备一口喝下去,从嗓子辣到胃里,我咳出了眼泪,还是死要面子地把它们全吞了下去。
方昕拍着我的背,说:“怎样?不太好喝吧?”
我擦着眼角说:“咳……还好。”
苏汶给我和方昕倒了一杯水,又加了两片柠檬。我喝下去,但没有什么效果。
方昕陪我喝了一杯水,我说:“你不喝酒么?”
他说:“这酒我喝多了都会醉,我也倒了的话,谁照顾你?”
他说的对,我感到酒劲儿慢慢上来了,头开始隐隐痛,有种晕乎乎的感觉,凉风一吹,我身体发热却又想要发抖,我觉得我的皮肤皱起了小红点,看一看却又是自己吓自己,手不听话地软绵无力,我看到方昕的脸似乎有模糊,他说:“我说你只能够喝芝华士薄雾吧!”
我想要反击他,可是说话竟然语序不清,我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我说:“不要回家,我妈会骂。”
苏汶似乎说了句什么,然后方昕把我带到ZERO&ZERO&SEVEN的楼上,我从来不知道这里是酒店,我只想要快点入睡。地板都行。
裹着被子,我觉得浑身发热得非常怪!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从内里烧起一把火焰,烧掉我理智,我仿佛,慢慢搂住了谁,他的肌肤触手温凉,好像西米露一样幼滑,我不禁把脸颊贴上去……那人的脸绯红,像染上了轩尼斯的色泽,我情不自禁想要去触碰这玫瑰色泽……他愣了一秒,伸手搂住了我……
(马赛克马赛克马赛克……儿童不宜的马赛克……充满悬疑的马赛克……)
早上六点,太阳照到我眼睛上,我醒过来。
头像裂了一样,剧痛,却清醒得不得了!全身肌肉酸痛无比,好像跑了整个晚上的步一样!我想抬脚下床,却根本起不来,我发觉有什么不对劲,我看一眼身边,几欲自己撞死!
怎么会?怎么可能?我整个人躺在方昕怀里,未着寸缕!而且,而且连我的手臂上都满是吻痕,腰上,居然都满是玫瑰色痕迹!
观音姐姐玛利亚,我酒后乱性也不会乱成这样吧!
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逃跑,我感到肩膀下面的手动了一下,他就要醒过来,我急忙轻手轻脚从他怀里抽身出来,探手捞床边散落的衣裳,捞起我的裙子,却发现他的衬衫也在地上,扣子全被拽崩了!“难道我昨晚那么禽兽?”
第二十二章:刺青是为谁
我只好穿着方昕的外衣出去,苏汶在门口,我掏出全身上下所有钱塞他手里:“我求你……把自己掐红然后装一次耽美!躺那张床上的被子里去吧!拜托了!求你了!”
他惊讶凝固,还未回答我,突然毕恭毕敬向我身后鞠躬。
他说:“方昕少爷。”
他们认识?
方昕一把将我拽回了房间,他捉住我肩膀,我颤抖了一下。
他衬衫微拢,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那健壮的胸膛上头竟然满布了……深深浅浅的吻痕抓痕……立刻明白过来尴尬与窘迫,我想撞树……
我咬牙:“你你你你……你认错人了……”我指着苏汶:“其实你昨晚是和苏汶耽美了……”
他看着我:“你该不会以为,我连昨晚身下的人是不是你都不清楚吧?”
那句“身下的”让我的脸瞬间红到冒烟!
他说:“娘子!是你主动的!”
我说:“你就不知道反抗吗?”
我“哐”滑到在地上,我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我觉得我一定是被鬼抓进梦魇里面了!我……决定直接在地上装昏迷!
昕少捏我的脸:“昏过去了?那我就为所欲为啦!”作势剥我衣裳。
“真变态!”……我迅速睁了一下眼睛,又作不醒状。
说实话,我不知道醒过来后,怎么面对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笑笑:“你再不起来我就再做一次!”
我腾地跳起来:“不要啊!”哭道:“我能不能不对你负责任?”
他摇头:“不行!你非嫁我不可了。”
我的回答超无敌:“你介意我带着西郁和欧弦一起嫁过来吗?”
他一句话击碎我:“他们又不像你,我又没得到他们的第一次!”
我咬牙:“要是我不是第一次呢?”
他指着床单上的罪证:“那这摊血是什么?”
可恶,床单太不配合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啊啊啊!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被OX过的印象啊!?!
我眼一闭心一横:“那血迹说不定是谁太激动喷鼻血了!”
方昕月白风清凉风有信秋月无边地说道:“娘子,昨晚你可是很激烈的哦!”
我觉得自己可以直接去死了!
“一次冲动而已,不算的!而且,我根本是昏沉沉的状态,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他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笑:“一次?好像起码是三次!”
我囧住——啊?……呜呜呜呜……
方昕说:“小石珈!去澳门成亲吧!澳门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你再过几天就可以嫁给我了!”
我沉默了很久。
“方昕,请你……带我去买……避孕药。”
突然察觉,一开始大家都是正常的,可是,在喝了那杯柠檬水之后……
仿佛读出了我想法,苏汶说:“BOSS叫我在柠檬里面加了某种药物。方越爷爷叫我对你下药,看看你反应。没有经过你们的同意,我深感抱歉,不过,这是他的命令。”他超级暧昧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很识适宜地帮我们关上了门。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方老爷子,你这招也太毒了吧!
方昕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方老爷子打来的,方昕说了两句,脸通红,他把电话递给我说:“爷爷要跟你说话。”
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长辈。我说:“挂咗奎!(挂掉!)”
方昕对着电话说:“我……爷爷额地羹做……伤了她,她不想同你倾。(我……爷爷我们这样做……伤了她,她不想跟你说话。)”
爷爷说:“哏免提!(按免提键!)”
他说:“未来孙媳,你点样啊?(你怎么样了?)”
我竭力克制怒气,抓过电话来:“呢想我点做人啊?(你想要怎么样?我该怎么办?)”
他说:“呢觉得我个孙衬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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