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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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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温奶奶。”
  “青池都长成这么标志的姑娘了啊,过来,让我老太婆好好看看。”温家老太太严肃的脸和善几分,手中茶杯放下,朝贺青池招了招手。
  贺青池看了眼自己笑容可掬的奶奶,才规规矩矩走过去。
  老一辈都注重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传统,在她们面前,永远别多话,笑不露齿,安安静静做个体贴周全的晚辈,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出错。
  温家老太太见到贺青池,就很是喜欢的样子,不忘和自己几十年交情的闺中姐妹调侃道:“你这宝贝孙女啊,我温家可就定下了,谁来抢都不会让的。”
  贺老太太笑容永远都是慈祥的,两眼咪咪笑:“有谁抢这调皮的丫头啊,你到时候别嫌弃她不懂事就好。”
  “我瞧着模样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温家老太太夸完贺青池,又把自己温家排名第九,单字酒的孙女说教了一顿:“我家小九才不懂事,一时半会不把她带在身边就出去闯祸。”
  贺青池视线安静一转,注意到坐在左边沙发上吃糕点的红色裙子女孩。
  模样很是明艳精致,齿白唇红的,讨人喜欢。
  听到自己被奶奶嫌弃了也不生气,抬起无害的小脸说:“奶奶,我已经很久没闯祸了,您能不能放了孙女儿一马,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呀?”
  “你看啊,这嘴皮子。”
  温老太太开怀大笑,看得出很是喜欢自己的孙女。
  “小小年纪,脸皮倒是厚,也不知是像了谁。”
  温酒黑色眼睛笑起来很漂亮,理直气壮的说:“像奶奶您呀。”
  她似乎注意到了贺青池盯着自己,直接转头看过去。
  两人对视上,贺青池先静静一笑。
  趁着两个老太太聊到了别的事上,温酒坐近些,打量着这位传统的名媛:“你就是要嫁给我堂哥的新娘子?”
  贺青池伸手,去碰了碰这个女孩的脸蛋,小小的,皮肤白嫩。
  温酒才不喜欢别人碰直接的脸,皱起眉头都是好看的:“你别乱动手,只有我男人才能摸我脸。”
  “你还有男人了?”贺青池惊讶,看她才多大啊。
  没满十八岁吧?
  这个年纪的女孩笑容都是纯粹干净的,温酒也不例外,还没经历过人生的起伏,小声告诉她:“我男人还没追到手呢,不过他就算现在不屈身从了我,将来也是会娶我的,就像堂哥娶你一样,唉,我是不是要叫你堂嫂啊?”
  贺青池想了想,说:“先叫我贺家姐姐吧。”
  温酒皱着脸蛋点头:“嗯,还是叫姐姐顺口,反正我和那位江城来的堂哥不熟的啦,第一次见呢,我奶奶和爸爸都很喜欢他,也很喜欢你的。”
  贺青池看着女孩儿还有些娇气的脸蛋,心叹温家真的是不管男女,骨相都是极好的。
  她有一句没一句和温酒聊着,直到楼梯口处终于出现了她父亲和温树臣的身影。
  贺青池本来还紧张了下,深怕气氛搞得太严肃。
  谁知道她父亲这位老狐狸表面上装的可欢迎温树臣这位未来女婿了,一口一个小温的叫,后面索性开始亲昵的叫起了臣臣。
  温树臣对未来岳父,也是礼貌规矩,挑不出半点礼数的错来。
  两个都能装,上演一场岳婿和谐共处的大戏。
  贺爸爸笑声很爽朗,手掌重重用了全身力气,拍了两下温树臣肩膀:“哈哈哈哈,小伙子身子骨不错!”
  温树臣面色不变,微微笑着应对未来岳父:“贺叔过攒了。”
  贺爸爸又想抬起手掌打他,贺青池脸色以肉眼速度变了,唇角的笑意扯淡。
  他先睹见女儿表情,手举到一半,又尴尬地哈哈大笑放下:“贤婿,叔觉得婚礼还是先别办的好,现在不是流行孩子会打酱油了才补办婚礼吗,我们也要紧跟社会的潮流啊。”
  贺青池一听这话,就知道她爸还抱有幻想:将来自己女儿和温树臣要是离婚了,正好结婚的事也没几个人知道。
  温树臣自然是听得懂这层意思,缓了缓,语调不急不躁地说:“只要不委屈了青池……”
  “不委屈不委屈。”贺爸爸打断他的话,典型的心口不一类型。
  他满脸堆笑,不忘回头看坐在沙发处的老母亲。
  “老太太,您觉得意下如何啊?”
  贺老太太平素很少管家里的事,却不代表没有威严地位了。
  见大儿子能点头让两个晚辈结婚已经很不容易,自然不会在这事上,还出来说什么。
  “你是青池的父亲,你做主。”
  贺爸爸就等这句话了,他打从心眼就想拿棍子把温树臣打出贺家,奈何上头有人压着,脸上笑容表情僵硬又难看,还要违心的夸一句“贤婿”。
  温树臣神色带着明快的笑意,转头间,与贺青池投来的视线轻触一秒。
  她表情无奈,也不知是夸他有手段好,还是心疼自己父亲笑的好辛苦。
  中午时分。
  将温家的人留下来用午饭后,温老太太带着孙女先一步回去了。
  温树臣脸皮比城墙还厚,明知道贺青池的父亲不待见自己,还一副相言甚欢的姿态留了下来。
  贺爸爸暗示他可以滚了,奈何对方悠闲的装聋作哑,根本不接招。
  “臣臣啊,你还经常被绑架吗?”
  书房内,温树臣陪岳父大人下棋,猝不防及听见对面的问话。
  他指下的白子缓缓落下,神情从不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回贺叔,晚辈已经许久没有被人绑架过了。”
  贺爸爸表面笑呵呵,嘴上不饶人:“我家闺女自小就最怕看什么警匪片绑架案。臣臣啊,你执意要把她娶走,可别发生这种事了。”
  “晚辈明白。”
  温树臣态度谦和有礼,缓缓抬头,对视他含笑却犀利的眼神,语调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且清晰:“您能将青池托付给我,这辈子我会取代贺家来好好守护她。”
  贺爸爸点到为止,也没继续做坏人揭他的过往伤疤。
  他看了看这盘棋,把黑子随意落下,不在乎输赢。
  女儿都给出去了,还赢得了这小子吗?
  ……
  比起还在书房下棋的两人,贺青池难得做了一把孝顺女儿,吩咐姚静准备点药。
  用她的话来说,也是很真相了:“温树臣走了后,我怕我爸气到中风。”
  姚静懂,专门给总裁准备好了镇定剂。
  她在贺氏做秘书有几年了,和贺青池平时也能说的上几句,不至于屈膝:“大小姐,等会可能是要靠你哄,贺总才能勉强面对这个事实。”
  贺青池没忘了昨晚在书房偷听墙角,与姚静四目相望:“要不叫上救护车?”
  “这个……应该先不用。”姚静尴尬的婉拒,其实就怕叫救护车,医生会识破了贺总的演技。
  贺青池有意在她面前,微微的透露自己想法:“我爸要是坚持反对这门亲事,我不会闹的。”
  她没有像曲笔芯那么一切不顾的勇气,为了沈复独自去抵挡外界的压力。
  倘若贺家执意不同意这门亲事,温树臣也没有办法解决眼前阻碍。
  贺青池不会为了和他在一起,就和家里闹翻。
  姚静听出弦外之音,微笑表示会转达给贺总,让他心里好受些。
  作者有话要说:  贺爸爸:我的愿望是女儿和温树臣能幸福美满在一起(其实并不。
  想看温酒的故事,作者专栏里的《宠宠欲动》了解一下?
  *
  下章凌晨前见,我今晚应该能三更!


第30章 
  温树臣在贺家一直待到天黑才起身告别。这回贺爸爸不敢在客气说些挽留的场面话了,就怕他会顺势当真; 厚颜无耻地留下来过夜。
  而贺青池这边; 面对亲爹无时无刻的监控眼神,也注意着和温树臣保持着距离。
  两人别说独处说两句话了; 连视线都没对上几次。
  他起身告辞,贺青池故作平静; 趁机会说:“我送你。”
  温树臣望着她努力想要掩饰什么的脸蛋; 淡得出尘的面容浮现出几许笑意,低声说:“不用你送。”
  “……”贺青池。
  难得鼓起勇气还被拒绝,她无语的同时; 旁边的亲爹差点儿乐晕过去。
  贺爸爸很欣慰地看着温树臣; 直直点头赞许。
  谁知温树臣下一句,便是说:“你跟我走。”
  客厅气氛一静。
  这回轮到贺爸爸的世界天崩地裂了,他指着温树臣这个狼子野心的小子; 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气的断了老命:“你大晚上的; 要把我闺女带出去图谋不轨什么?”
  这是一点儿都没有嫁女儿的自觉性。
  温树臣姿态放低,耐心地开口解释:“贺叔; 我在江城还有公司项目要处理,青池在剧组拍戏也不能耽搁时间。所以今晚我们会直接回江城,改日再回来孝敬您。”
  贺青池不至于当场揭穿温树臣应对这辈这一套; 眼眸眨眨; 看向别处。
  贺爸爸表情严肃不悦,却没有强留下贺青池。
  女大不中留,方才温树臣说的安排; 她一个字都没反对,到底是亲手养大的,什么心思做父亲的早就看的清清楚楚。
  他摆摆手,语重心长地交代了句:“回去路上开车小心点,四个小时到江城也要十点钟了,回家给我报个平安。”
  *
  贺家庭院外,四名保镖早就安排好了车。
  夜幕下,贺青池被温树臣温柔体贴护着坐上后座,副驾驶座坐的是宋朝,他早就备好了薄毯和喝的温水,服务到位。
  坐稳了后,温树臣将那条干净的薄毯摊开,裹住了女人的身体,语调温和地说:“要困了就靠我怀里睡一会。”
  有司机和秘书在,贺青池明显是不太愿意。
  她摇摇头意示自己不困,眼睛弯弯,想和他说悄悄话。
  温树臣手臂把她搂了过来,拉近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眸色深邃的落在她漂亮眼睫之上。
  贺青池紧张就有眨眼的习惯,红唇抿起笑:“你肩膀痛不痛?”
  “嗯?”
  “我爸公报私仇打了你好几掌吧?”贺青池从毛毯里抬起脑袋,乌黑的长发蓬松而自然地散开,白皙的手也伸出来,轻轻碰了一下他西装下的肩膀。
  温树臣手臂继续搂着她一段细腰未动,也不怪她父亲痛下杀手:“我把他的宝贝抢走了,应该承受的。”
  贺青池面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一层很淡的红晕,忍不住地说他:“你这人说话真好听,我奶奶不知多中意你这个孙女婿,在楼下时和温奶奶夸了你好几次。”
  温树臣很清楚搞不定最先跳出来反对这门亲事的贺父,索性把贺家德高望重的那位搞定了。
  这招曲线救国,打得贺父防不胜防。
  他还过于谦虚,嗓音混合着淡笑,令人感到舒适:“奶奶分明是先心疼孙女,才满意孙女婿。”
  贺青池唇角轻抿着慢慢在笑,才一天一夜功夫没见而已,现在近距离的看他又感觉不同了。
  “你真不困吗?”
  温树臣低问她。
  贺青池摇摇头,老实说;“我觉得好不真实,就这样和你结婚了,连我贺家都同意这门亲事。”
  这才多久的功夫?
  温树臣娶妻这方面的办事效率,比他常年单身要快许多。
  “青池,你可以换个角度想想。”温树臣手掌轻轻碰她的长发,温柔开解道:“倘若我们是家族联姻,可能只见过一面就被定下婚事了,比起这样素不相识的结婚,你看我们还相处了两个多月。”
  贺青池又问:“你白天在书房和我爸谈了什么?”
  温树臣笑而不语,不肯告诉她。
  “喂?”贺青池伸出手,指尖想去掐他的脸。
  结果温树臣轻而易举就把她手腕扣住了,那一截纤细得仿佛无骨的触感,让他渐渐不愿意放,甚至是,低下头,俊美的脸庞倾靠了过来。
  就快近在咫尺时,贺青池下意识一躲,好像是错开了他的意图。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有些尴尬。
  “我不知道你想……”
  贺青池先开口解释,手腕还在他温热的手掌扣着。
  温树臣很快恢复淡然处之的模样,薄唇轻扯:“不要紧,你躲你的。”
  这句话后,就怕接下来他会说出更让人脸红的。
  贺青池马上把话抢过来,把眼睛一闭,脸蛋贴在了他西装外套里:“好困,我要睡了。”
  温树臣眼底浮现笑意,漫不经心看着她装死。
  他修长冷白的手指将女人的手腕温柔放回毛毯里,又勾起她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
  倘若贺青池这时候有勇气睁开眼的话,就能看见了。
  然而,她选择继续装死。
  司机将车稳稳地开上高速,车厢内半响都没有人再敢吭声。
  坐在副驾驶座的宋朝转身,将两粒药连带水,都无声无息递给了温总。
  温树臣动作很轻,面不改色地接过来。
  唯独喝水时,贺青池闭着眼睛还没睡,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喉咙往下咽什么。
  悄悄睁开一点点视线,正好睹见男人领口处正在滚动的喉结。
  “看什么?”温树臣轻淡的嗓音突然从上方传来。
  贺青池愣愣然地睁着眼,防不胜防就跟他对视上了。
  搞得她在暗地里都在偷窥一样。
  “看你喝水。”她指了指男人手中的杯子,说着话时,脸蛋皱起来了。
  温树臣看她表情不对,连副驾驶座上的宋朝都闭住呼吸。
  贺青池秀气的鼻尖,在他下颚处嗅了几下,就跟小猫小狗一样:“有股药味……”
  “太太,你闻错了吧!”宋朝憋不住先出声。
  是吗?
  贺青池又靠近温树臣闻了下,表情茫然:“我小时候大病一场喝了很久的药,喝出童年阴影了,不会闻错的。”
  温树臣面色沉静自若,没有露出半分破绽,低声告诉她:“你要不要闻一下我嘴巴?”
  贺青池鼻尖停在他衬衣处,突然尴尬的脸红。
  她不闻了,立刻裹着毛毯乖乖的坐好。
  还是这句话,能不费力气拿捏得住她好奇心。
  在贺青池看不见的视线角落里,宋朝默默地竖起了拇指。
  *
  今晚高速公路不会堵车,四个小时不到的车程,就回到了江城。
  温树臣没有送她回剧组,动作温柔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贺青池抱下车时,低声问她:“请了几天假?”
  贺青池歪着脑袋靠在他肩膀处,手指随意比划了一下:“三天。”
  那今晚是能留她过夜了。
  温树臣步伐不紧不慢地,将她抱进了平时居住的酒店。
  差不多十点左右,贺青池父亲的电话准时就轰炸来了。
  温树臣先把怀里的女人放进柔软的被子里,修长的手拿起她的手机,动作很轻走出去,房门贴心的留有一条缝隙,以免她突然在陌生封闭的环境惊醒,会没有安全感。
  他淡漠的身影站在露天阳台外,接听了来电。
  贺爸爸不放心女儿安全,听到电话里温树臣说她睡了,差点没说要视频看。
  还是姚静及时在旁边提醒:“大小姐都嫁人了,晚上您要跟她视频,也得顾及一下温总感受。”
  贺爸爸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老父亲的心碎一地。
  温树臣在电话那边语调低缓,宽慰道:“贺叔,我会好好照顾青池,她睡的很熟,倘若半夜醒了,我让她给你发条语音消息。”
  贺爸爸感觉他这番话里,每一个字都在挑衅自己。
  温树臣耐心的等,直到对方一声不吭把通话带着怒气掐断。
  嘟嘟声急促响起,他低眸,看着手机屏幕。
  身后宋朝走了过来,汇报道:“温总,孟医生又来电话让你过去。”
  最后两粒药已经在车上服用完了。
  温树臣也差不多两个月时间没有去看医生,他手指间把玩着贺青池的手机,语调声音飘散在夜色的晚风下:“我要不在,她醒了见不到人。”
  宋朝冒冷汗,迟疑地说:“刚才我让酒店女经理给太太注射了半剂安眠药,太太会安稳一觉睡到天亮,对身体也不会有副作用。”
  温树臣眼风一扫而来,没有温和之色。
  宋朝就算知道自己擅自主张了也硬着头皮,否则温总又要用太太做借口不去看医生。
  他这个生活秘书不好当,稍一不慎就会被革职的危险,满脸陪笑道:“温总,从时间上算,您现在去还来得及回来……后半夜回酒店和太太睡一觉。”
  温树臣将手机扔到他身上,迈步朝里走,薄唇吐字轻轻淡淡:“再有下次还敢给她胡乱注射药物,你直接休假到明年再来上班。”
  宋朝站在原地,后背的衬衫被汗水染湿,却实实的松了一口气。
  这话意味着,这次小命是保住了。


第31章 
  贺青池感觉身体特别疲倦,就好像手脚被柔软的丝绸束缚着丢进了深渊里。她努力的想要醒来; 这种感受一下子回到了多年前; 失眠服用药物的时候。
  在意识里挣扎许久,贺青池蹙紧眉头; 细密的眼睫终于睁开了。
  映入视线的,是昏淡陌生的主卧环境。
  一面宽敞的落地窗外江城市中心夜景繁华; 金色厚重窗帘安静地低垂着; 旁边宽阔的沙发还整齐放置着男人的西装衬衣,应该是新换下的,主卧内只留有一盏照明的台灯; 柔和光晕的映在深夜里; 不会让人睡梦中觉得刺眼。
  这是在酒店?
  贺青池掀开被子起来,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裙子,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打开门走出去; 外面套房客厅没有人影; 书房方向也没有看见灯光。
  温树臣就跟凭空消失了一般,把她扔在了酒店里。
  贺青池折回去; 看到自己被搁在茶几上的手机。
  她没有调查人行踪的习惯,可是半夜两点醒来见不到自己新婚丈夫,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便拨通了温树臣的手机。
  电话提示声嘟嘟的在响。
  贺青池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 忍不住抬起手指捏了捏眉心,身体很没力气,就跟没睡够一样。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以前重度失眠过一段时间,那时服用太多次安眠药缘故,导致她身体对药物的敏感性也直接降低,每次醒来就跟现在差不多,整个人状态都是不对劲的。
  贺青池这会脑袋一半是模糊,枕在沙发手扶上,指尖漫不经心地点着手机屏幕。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她就不会继续拨了。
  _
  宋朝吓死了。
  他虽然没有监督酒店的女经理给贺青池注射安眠药,也是亲自处理掉用过的针头。半剂药,怎么可能让这位……凌晨两点就醒来查岗啊。
  温总的手机在他手里,宋朝不敢接,怕露陷。
  他瞪圆了双目看着屏幕终于自动挂断的来电,险些腿软,被旁边的人一扶,转头看去,舒桐以的美人脸出现在眼前。
  “舒,舒小姐!”
  舒桐以旁边的助理先调侃道:“宋秘书,你这是不敢接温总外面的哪位来电啊,心虚成这样?”
  宋朝把手机藏在裤袋里,嘴皮子很麻溜:“我这人一身刚正不阿哪里看起来像心虚了。舒小姐今晚也跟孟医生预约了吗,温总还在咨询室里。”
  舒桐以性格冷清惯了,很少在旁人面前会热情,卖了宋朝几分面子,抿起的唇轻轻开合:“白天不方便过来,约了晚上。”
  “理解理解,毕竟现在媒体记者跟拍很专业。”
  宋朝对温总的这位女病友,态度还是很礼貌的:“舒小姐坐一会,想喝点什么?”
  舒桐以被恭维着,早已经习惯。
  她坐在沙发处,束腰长裙完美的掩盖住了左腿的缺憾,身姿看着纤细高挑,后背挺直。
  过了会,不用宋朝动手,孟医生的助理也泡好了茶端上来。
  舒桐以耐心地等着,视线落在紧闭的咨询室门前。
  就在宋朝觉得百般无聊想找借口出去抽根烟时,突然听见她问:“温先生最近状况还好吗?”
  “挺好的。”宋朝酝酿着用词回答。
  舒桐以那张没有表情的美人脸,难得对他露出微笑:“我听孟医生说他两个多月都没有来看诊了,只是关心几句。”
  这方面简直是说到宋朝心坎上了,苦笑道:“温总药是按时服用,偶尔几次今晚应酬酒喝多了,也按照孟医生的吩咐等酒性完全散了才能服药,就是不爱来跟心理医生交个朋友聊聊天,我这行程是安排了一次又一次,都被温总用来约会了。”
  舒桐以笑容淡了几许,旁边助理很有眼色出声问:“是那位贺小姐?”
  宋朝这就笑而不语,不说话了。
  咨询室的门此刻被打开,温树臣的身影缓缓出现,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穿着简单干净的白色西装男人,带着眼镜,外形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位青年才俊。
  舒桐以看到这两位男人,笑容重新回到美人脸上。
  “桐以也来了。”
  孟清昶取下眼镜,缓缓放回裤袋里,语言温谨中带着随和:“正好我们也饿了,一起下楼吃点东西?”
  舒桐以点点头,视线落到了温树臣身上:“温先生。”
  温树臣眉目沉静,一旁宋朝拿着手机过来。
  “查岗查岗来了!”
  温树臣修长冷白的手接过来,也没看通讯界面,出言婉拒了孟清昶的安排。
  “你和舒桐以去吃,我先回酒店。”
  孟清昶眼中的笑意加重,低声问:“树臣,你两手空空回去怎么应付查岗?”
  他是知道温树臣迎娶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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