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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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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树臣没理会曲笔芯发来的问号,动作干脆利落退出微信,将手机搁在茶几上。
  转头间,看到贺青池还在直愣愣看着他。
  “我帮你把这件事告诉曲笔芯,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不用有心理负担。”温树臣看她还傻愣着,伸出手臂把眼前的女人抱了过来。
  贺青池顺势坐在了他大腿上,腰肢被搂着没办法下地,还有些茫然:“沈复是你朋友吧?”
  “我与他交谈甚欢,很欣赏他的经商能力。”温树臣极少这样评价身边结交的朋友。
  可见沈复是多得他的心了。
  贺青池抬起白皙的手,捧起他的脸认真看:“那你还无情出卖了你朋友?”
  温树臣握住她的手腕,缓缓从脸上移下,薄唇磨着她过分干净的指尖:“我这算弃暗投明,明哲保身……他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男人的友情都这么脆弱吗?
  贺青池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一句他:“你还真是清清白白一男的。”
  温树臣听了只是也一笑,不愿意她把注意力都放在沈复身上,轻轻咬了下她手指:“你昨晚抓我那几下,今天确实是有点痛。”
  贺青池指尖的肌肤被他呼吸的温度烫到,很不自在的同时,又看他厚颜无耻的在装可怜。
  “青池——”
  他又故意用这种低缓好听的语调,拉长尾音叫她名字了。
  贺青池昨晚痛到极致时,挣扎的厉害,后来就是被他在耳旁这样叫唤着安抚下来的。
  很受不了这样令人窒息的气氛,贺青池声音也跟着忽然低了下去:“好好说话。”
  温树臣眼里有得逞的笑意,暗示地请示她:“我们在沙发休息一下?”
  贺青池听到这句话,头皮都发麻。
  他平时白天在酒店会客,那些精英团和秘书都是待在客厅里办公,怎么能在这张沙发乱来。
  温树臣也反应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蛋:“把刚才的话忘了,当我没说。”
  贺青池脸颊发烫起来,本来皮肤白皙,这样一来就更明显。
  她手心推着他肩膀,惊慌失措地站到了地上,还理了理自己裙摆。
  温树臣依旧坐在沙发上,姿势看起来悠闲慵懒,望着她的眼中,浮现着浓浓的笑意。
  晚上十点后,两人洗洗就准备睡下了。
  贺青池把药膏重新拿出来,关了主卧天花板的灯,只留下两盏台灯照明,膝盖轻轻跪在雪白的床沿处,让温树臣挺拔的身躯躺好,然后解开浴袍的衣带。
  她弯腰时,满头乌黑的秀发会轻轻划过男人的胸膛,指尖沾了一点药膏,涂在红色的抓痕上。
  那几块形状优美的腹肌,线条紧实,很有力量感。
  贺青池一寸寸的触碰,几分流连忘返意味。
  “你平时都在什么时候锻炼身体?”
  温树臣把两个枕头都叠在后背,很享受她温柔体贴的伺候,神色明显的愉悦,也很大方分享自己的健身作息:“早上六点,酒店有单独的健身房。”
  怪不得了,她那时候还没睡醒呢。
  贺青池动作如绵羊毛般柔软,给他上好药,又去描绘那手臂处的刺青,仔细观察还是能找到那三道砍伤的疤痕,看上去,当时应该伤的特别严重。
  她眼睫毛下,掩去了一丝心疼情绪,红唇说的话还算平静:“那次你肯定流了很多血吧?”
  温树臣抬眼往她,精致的脸蛋像是在想什么,带着药香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寻找着他手臂上的刀疤。
  他把贺青池整个人都抱进被褥里,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让她一霎清醒,手指还有药膏,没擦干净,怕沾到了被套上,只能抬手去抱住他的肩膀。
  一下子,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
  近到,好似能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温树臣垂首,凝着眸子静静盯着她。
  有时候气氛到了,也不需要语言。
  贺青池许些紧张,心跳声一下子超过他的,白皙的脸蛋瞬间红了:“你要不要先把我指甲剪了,不然这药是白上了。”
  温树臣把她手腕扣住,压在雪白枕头上,继续低下头,嗓音低哑就近在咫尺:“你是疼了就抓我,我陪你一起疼。”
  深夜寂静,窗外倒映着江城最繁华的夜景,几秒之内,贺青池终究选择整个身子都偎进他怀里,两人身影在漆黑环境下,无声中显得亲密无间……


第43章 
  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烧干,涣散的意识沉沦间; 手指本能的陷进眼前男人精致的锁骨; 划出了两道深痕——
  不知过了许久,耳廓处传来的温热呼吸声让贺青池骤然抓住了一丝清醒念头; 湿漉漉的眼睛睁开,对上了他漆黑如墨的眸色。
  “温树臣……”她唇瓣干干地; 嗓音完全发哑了。
  听着这语气; 像是受到了莫大委屈。
  温树臣俯低身躯,手掌温柔抚在她湿汗的雪白脖颈游曳,这儿每一寸肌肤; 处处都是他唇舌碾压而过的痕迹; 指腹力道柔和,有意去哄着她,即便自身气息也不稳; 嗓音依旧低沉好听:“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还没适应过来么?”
  他低着头,就在她额头之上的距离说话; 眼睫毛被他气息热热的。
  “我想吃止痛药,你拿一片给我。”
  她连移下床的力气也没了,两条雪白的腿; 在被子下合不太拢。
  “就这么怕疼?”温树臣修长的手指从她脖侧; 游刃有余地移到了肩膀处,这里肌肤也白,还有一块红色指印; 明天应该要变得淤青了。
  贺青池怕疼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身体现在残留着一丝疼痛未褪,很不好受。
  看她这样,温树臣在床边坐了半响,起身走出主卧。
  过了两三分钟,他端着杯凉开水和白色的药进来,亲手喂她。
  贺青池现在急需吞一片抢救自己,也没多看就咽了下去。
  她脑袋枕在他腿上,感觉像是又回到了以前靠药物维持精神状态的时候了,只不过她不像温树臣需要看心理医生,只是彻夜失眠,或者是深夜惊醒时无缘无故觉得很难受,需要止痛药才能缓解这种感觉。
  身体方面她每年体检都是正常健康的,只能说是心理作用。
  贺青池自认为自己又没心理变态,不需要医生可以。
  口中的药味淡去,又被喂了一口水。
  温树臣将她脸颊的发丝拂开,露出光洁额头,低声问:“好些了?”
  贺青池点点脑袋,也知道自己和他做这种事,结束了还需要吃止痛药有点不给面子,勉强笑了笑:“你这药是新研发的?好像没有苦味。”
  “我方才给你吃的是维生素——”
  温树臣语调维持着平日的低缓冷静,把真相告诉她。
  贺青池愣了少许,蓦地咳嗽起来,脸烧得通红。
  “不难受了就好。”温树臣像是不曾察觉她的尴尬,长指覆在她精致的下巴上,笑着吻她,充满抚慰的作用,连轻轻试探着她唇齿间的力道都很是柔和小心。
  贺青池也在轻轻回应他,把今晚酝酿的情绪都深藏在这个绵长的吻中。
  ——
  到了后半夜,两人精神明显都不错,没有什么困意。
  贺青池身体裹着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只露出肩膀一截白皙的肌肤,她拿着手机,反复的看:“曲笔芯竟然能忍住没找我这里来?”
  她还想,这女人今晚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谁知一点动静也没有。
  温树臣眉眼神色沉静,姿态像是完全跟他没关系。
  贺青池看了会微信消息,百般无聊般点开了她的卡上账号,本来也就只是看一眼,谁知当下就愣住了,细数不过来余额有几个零。
  “你给我钱了?”她白皙的手把手机举到了男人的面前。
  温树臣抱着她手臂一用力,两人贴近几分,他薄唇吐气说话声也拂在她面颊处:“这笔钱不是我给你的,是你继承了老爷子股权后每个月分到的资金。”
  他不说,贺青池差点都忘记了签结婚协议时,也随便签下了一大笔遗产。
  “每个月白拿你家这么多钱,你父亲不会觉得我是来骗财的吧?”
  贺青池的思维逻辑,有时候让温树臣一时都跟不上,俊美的脸庞神色似乎愣了下,随即低笑着,长指刮刮她的脸蛋:“说的也是,那今晚我要多要你一次。”
  他说的理直气壮,还真的去扯开她的被子。
  贺青池吓到了,挣扎间连手机都掉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响声。
  早上六点十分,温树臣就离开了这张凌乱的大床,捡起地上的浴袍披上,转身间,眼角余光看到女人安安静静趴在被子上,露出一片雪白后背,发丝散乱,几缕秀发四散在枕头间。
  他身躯俯低,动作温柔扯过一些被角,盖住了她的腰线,又将主卧的暖气调高些。
  贺青池熟睡了,长而卷曲的睫毛落的阴影垂在脸蛋上,呼吸很轻。
  温树臣静看半响,才转身离开光线幽暗的主卧。
  他的生活作息几年如一日,等早上八点钟,贺青池睡醒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气定神闲的坐在餐厅桌前看财经报纸了。
  远远望去,他一身熨烫得笔挺的浅灰色西装,内搭着白色衬衣和领带,看上去没有一丝的褶皱,显得整个人都特别干净。
  贺青池找了件黛蓝色的裙子穿,任由黑色长发直垂到及腰处,也没有精心打扮了,就和平时独自在家中般,她走过去,把温树臣的袖扣解开,然后挽起露出修长的手腕。
  再往上一点,隐约间可以看清刺青。
  她喜欢看这个男人挽起袖子,衣衫不整的样子。
  温树臣也让她折腾,倒了杯热牛奶过来:“我还以为你要睡到中午。”
  “早上有戏拍,九点后你要送我去剧组。”贺青池坐在他旁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她是饿了,桌上的早餐令人食指大动。
  温树臣给她喂吃的,照顾的很体贴周全。
  贺青池视线一扫,注视着他俊美的脸庞几许,又缓缓沿着高挺鼻梁往下,一路从衬衣顺着下来,最后不知怎么就定格在他西裤的位置。
  极短的一瞬,她若无其事就移开了视线。
  温树臣却捕捉到了,眼尾浮出笑意:“看出什么了?”
  贺青池昨晚没好意思认真看,就记得疼了,假借着喝牛奶掩饰尴尬,眼睫毛眨了眨:“你服务不错。”
  她指的是早餐这顿饭,向他轻轻一笑。
  男女间还处于感情上升期的时候,难免不可能心平气和交谈这种事。
  贺青池就算身体还感觉不适,也不会一直跟温树臣抱怨,多半都是忍着,吃完这顿早餐,找了借口改变主意,不要他送了。
  “我又不是小孩,你派司机送也行。”
  来回车程就要浪费近两个小时,一上午基本上时间就过去了。
  贺青池也不想耽误他的工作进度,趁着温树臣在思量,便主动将红唇在他下颚处碰了一下。
  温树臣甘愿臣服于美色,吩咐司机和一名保镖护送。
  等贺青池走后,那些同住在酒店的精英团和秘书才出现。
  *
  坐在车上,贺青池拿手机跟剧组的副导演请了一上午的假,她让司机朝医院看,又提前预约好了妇科医生。
  她跟温树臣每次那个结束后,身体感觉都会隐隐有余痛,要是回回都这样。
  长期下去,非得落下心理阴影。
  贺青池不好意思跟他明着说,选择背地里去看医生。
  到了医院又要排队取号,贺青池索性让司机和保镖在停车场等,她自己坐在医院的走道椅子上,黑色绸缎般的秀发自然地松开,挡住精致的侧脸,她颔首低眉,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排队号码,直到一阵男人的脚步声清晰从远到近落在身旁。
  “很巧,你也在这?”
  贺青池抬起脑袋,看到朝自己展现薄笑的男人。
  温越单手抄着裤袋,身姿挺拔站着,有些居高临下,见她没回神,挑了俊眉问:“不认识我了?”
  之前在温家有过一面之缘,还给她留下很深印象不说,这张脸生的与温树臣几分像,又怎么会不认识?
  贺青池慢慢收起排号单,表情自然:“这里是妇科,你也在这?”
  她把方才那句话,还给他。
  温越堂而皇之地就在她身旁的椅子坐下,指了指前方;“陪女性朋友过来看医生。”
  贺青池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温越笑的温柔,似乎没想到这里都能遇上,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打量:“你怎么一个人来看医生,温树臣呢?”
  他开口就提温树臣,贺青池也不好假装不认识。
  “不在这呀。”
  温越看她说话不容易被下套,有些失笑:“论起关系,你嫁进温家,我应该也是你半个亲人。”
  他没自称是温树臣的亲兄弟,提醒的很委婉。
  贺青池早就从宋朝口中得知,对温越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
  她直觉温越这个男人不简单,不想多接触:“哦。”
  温越没有怪罪她的冷淡,对于这样姿色的美人,向来都很有耐心与绅士风度,似笑非笑道:“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温树臣,他如今娶了你,你可逃不掉了。”
  这话听着意味深长,也让贺青池收起怠慢的姿态,纤长眼睫轻轻一抬,看向他的神色。
  温越大大方方,让她审视,唇角掀起的笑弧逐渐变得很深。
  半响,贺青池出奇意料,慢悠悠的声音在说:“你其实一点也不爱笑,为什么要顶着这张脸笑呢?”
  温越眼底神色内敛,定定对视着她。
  贺青池知道温家水深,她是不想蹚这趟浑水,却也嫁进来了,理应站在温树臣的身边。
  所以语气渐凉,也不怕撕破脸皮:“我很喜欢他的脸,却讨厌看到你的脸。”
  同一张脸,温越就像活在暗处的影子,随时都能在温树臣意外出事后,借势着温家的掩护,暗藏祸心取代他的身份地位他的财富,包括明媒正娶的新婚妻子。
  贺青池话音一落,不等温越反应,唇上带着几分笑说:“不如我给你介绍一名整容医生,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去交个朋友。”


第44章 
  “不能跟你交朋友么?”温越那双低垂望来的眼眸深沉得没有一点波动,就连说话时; 也不见他会因为贺青池的嘲讽而有掺杂愤怒的情绪在里头。
  认真地问; 见她不回答,又自顾自地说:“看来你是不认识我了。”
  贺青池听着奇怪; 不想被他下套,双唇抿了起来。
  认不认识; 对于两人的立场而言都不重要。
  温越也没在这事上纠缠下去; 话题一转,嗓音溢出嗓子,突然压低下来:“改天给你个见面礼; 记住我的话; 温氏的股权对你来说,是催命符。”
  待贺青池侧头重新看他时,温越已经起身; 修长身影朝前方一位直黑发的年轻女人走去。
  他说的每句话; 贺青池都揣摩不出其中深意。
  *
  医院这个小插曲,贺青池没有跟温树臣提; 隐约觉得他可能不会想知道。
  检查完身体后,她抱着医生开的药,回到剧组拍戏。
  郭导将这段时间的拍摄进度安排的很紧张; 忙完到下午; 贺青池看了时间表,趁着大家原地休息,她拿着手机; 走到一旁安静的地方,信号有些不好的缘故,短信半天才发出去。
  大家都在前面热闹围成一团,贺青池静静站在这里,显得格外冷清,她也享受这样的环境,旁人目光望过来时,只会见到她黑色长发凌乱披着,身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衣摆盖住大腿,很简单的打扮,看上去完全没有那些女明星的精致模样。
  不过这样已经很吸引人的注意,随手一抓拍都是非常抗打的生图。
  贺青池没等来温树臣的消息,倒是等来了秦川来探班。
  他上次就来过,临走前还鸡贼给场务塞了大红包,这次来探班,直接刷脸就混进来了。
  秦川还提了不少甜品和奶茶来分给剧组和工作人员,人情世故方面他向来圆滑,三两下就和大家相熟,他端着杯奶茶,还拆了吸管,递给贺青池:“你在剧组这关系得搞上去啊,太孤僻了,我聊了一圈发现竟然没有两个是跟你好的。”
  贺青池不喝,找了条椅子自己坐,尖细的下巴轻抬起:“你来干嘛?”
  秦川见她不喝,就自己喝上,挑了下眉:“你不是让我调查那个什么演奏家?”
  提到这事贺青池来了精神,眨眨眼。
  秦川看了看周围没人,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又喝了两口奶茶,嚼着嘴里的珍珠跟她八卦:“这沈亭笈的背景可难查了,我还以为是多错综复杂,结果就是普通阶层出身,父母过世前是物理学院的教授,五岁那年成为举目无亲的孤儿……”
  “她没有哥哥吗?”贺青池心想不对。
  秦川却摇头说:“别说亲哥,她爸妈都是独生子女,连堂哥表哥都没有。”
  “那她是怎么长大的?”贺青池觉得更不对了。
  这样一个普通阶层出身还失去双亲的女孩,想要平凡长大是容易,却很难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出色的著名音乐家,这不仅要投入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还有大把的钱,就像个无底洞。
  “你这话稀奇。”秦川没理解贺青池的意思,未了,还说了句:“沈亭笈的父母是被凶杀的。”
  贺青池问他:“那你调查出她背景为什么难查了吗?”
  “没啊,不然我早告诉你了。”秦川也是找人脉调查时一无所获才激起了好奇心,是什么人暗地里把沈亭笈的过去抹的这么干净,要不是他根基就在江城,平时人脉也不是白混的,可能连沈亭笈的出身都挖不倒。
  他最多只能调查到沈亭笈父母被凶杀死亡,警察当场抓住凶手归案,后面就不得而知了。
  贺青池意料之中,轻声说:“恐怕就算曲笔芯动用曲家关系,也未必能查到这里。”
  “关那小绿茶什么事。”
  秦川下意识的吐槽,刚脱口而出又反应过来,到底是自小的交情了,一两句话里就能从中明白贺青池的意思。
  “不是吧?”
  比起误以为沈亭笈是温树臣藏起来养的女人,秦川得知是沈复,震惊得都合不拢嘴。
  贺青池摆弄着手机,提醒他:“曲笔芯应该已经知道了,她天生就要面子,这事你别外传。”
  “我疯了才去惹这个天然黑的小绿茶。”
  秦川很不客气继续吐槽道:“你也别往她面前刷存在感,指不定曲笔芯拿沈复没办法,一股气憋着都来折磨你了。”
  “我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吗?”贺青池说他。
  没看她都避嫌到没有去给曲笔芯通风报信,而是让温树臣出卖了沈复。
  两人说话间,贺青池沉寂已久的手机终于响起,她一看是温树臣的来电,给秦川做了安静的手势,指尖按下了接通键:“喂?”
  温树臣的嗓音低沉,带了点温柔细腻传来:“你的消息我看见了,这些天都住在横店?”
  “忙,没办法。”有秦川直勾勾盯着,贺青池说话有所顾虑。
  她也没表现的很亲密,唇角弯起的弧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温树臣知道她要拍夜戏没办法回他的住处,也表现出很尊重自己妻子的事业,突然嗓音压低,又问她:“保镖说你上午去了一趟医院,身体不适?”
  贺青池差点儿就捂住手机了,眼神戒备的看向秦川。
  秦川似笑非笑,无声张嘴说:“看哥们做什么?”
  贺青池离他远点,支支吾吾的:“也不是,就是去看看医生。”
  温树臣似乎是猜到她身边可能有人不方便通话,很识趣结束这个话题,低声交代她:“下次我陪你去。”
  贺青池轻声嗯了一下,两人隔了半会都没继续说话。
  还是电话那端,温树臣低低笑起来,嗓音听入耳格外的愉悦:“让你休息几晚,改天再来探班。”
  他的探班,肯定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了。
  贺青池想骂他,又怕秦川听了去,便把电话挂了。
  脸颊的温度止不住上升,似乎还有一层薄薄的红。
  秦川看了直摇头:“才一通电话,你这是春心荡漾成什么样了,不就是跟名流之首谈个恋爱,啧啧啧,招架不住他的攻势了吧?”
  “死开。”贺青池抬起白皙的腿,要踹他了。
  *
  接下来的这小半月,贺青池都待在封闭式的横店里拍戏。
  她间接性好似与世隔绝了,连和温树臣联系都是打电话发微信,刚好他也出差一段时间,倒是偶尔会让保镖送些炖好的吃食过来。
  贺青池反倒没有累瘦,还胖了五六斤。
  发现这种可怕的惊人事实,还是因为穿剧服的时候,段晋凡这个傻白甜打量着她浑身上下一番后,来了句:“小贺,你这身旗袍是不是被改小了,感觉要被你撑破啦。”
  贺青池表情不太对,手指间从自己腰间划过一番,腰线勾勒的很优美,是紧了些,也没到撑破这种地步。
  郭导为了充分体现出旗袍的美,找团队订制剧服的时候,都会根据女演员自身的尺寸往小一寸改,原本贺青池穿起来刚刚好,现在胖了几斤,就尴尬了。
  到了晚上,她早早就结束完拍摄,回到酒店,把裙子衣物丢得满地都是,急匆匆洗了澡。
  四十分钟,卫生间的门被从里推开,贺青池穿着浴袍出来,还一边拿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她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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