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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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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怕贺青池不信,未了,他又加了一句:“那时你快半个月没联系过我,青池,我找不到理由来见你,正好有了探班这个借口。”
  “……”贺青池突然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重新打量起了温树臣。
  温树臣神色还难看,低声问:“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
  “怎么?你还想去打架?”贺青池这是服了他和温越的这顿打。
  用邱锦其中一句话说也没错,都二十七岁的人了,还不知道稳重,当自己是三岁孩童想打架就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一章。
  看在我今天爆肝的份上,轻点骂温总,好不?


第48章 
  贺青池给温树臣上完药,又解开了他的衬衣全部纽扣; 借着落地灯的光晕仔细看了一遍; 见强劲的腰身左侧还有淤青,又从急救箱里翻出了药酒; 给他伤到的部位涂上。
  两人一时都没在沟通,温树臣白皙深邃的五官笼罩在灯光之下; 侧脸神色沉静; 喉咙一声也没有吭。
  贺青池把绷带药酒这些都重新放回急救箱里,又走到窗户前打开一扇玻璃。
  房间里空气不流通,散发着浓郁的药水味; 还有她身上的酒味; 简直太难闻了。
  “我让宋朝给你准备一碗醒酒茶。”温树臣知道她此刻没醉,睡一觉就未必会好受了。
  贺青池没接受他的好意,走到房门前; 指尖一扭; 直接反锁了。
  她又折回来,墨绿色的裙摆飘飘然坐在床沿。
  这架势落在男人眼里跟三堂会审没什么区别。
  温树臣抬起修长的手; 不紧不慢地把衬衫扣子系上,身躯是靠在床头前,就跟她会对自己做什么似的; 先赶紧把不整的衣服穿好。
  可惜没如他所愿; 贺青池一寸距离都没靠近,坐了会床沿处,又走到了沙发坐下。
  和他面对面; 拉开距离,又能清晰看清楚彼此的表情。
  “温树臣,我想了一下……”
  贺青池主动开口,表情很认真地说:“婚前你追求我,而我对你要好感度,也是始于你在我面前塑造出来的完美外在,一旦结婚后,问题就接憧而来了。我尊重你也愿意让你保留自己一部分隐私,但是你是不是有义务跟我说清楚温家是什么情况?”
  这样下次她也好招架得住老宅里的人,而不是被动让人打。
  温树臣先前只字不提温家老宅这边,见她问,主卧安静几许,或许是落地灯光太暗的缘故,连他低沉的嗓音听入耳朵也带着模糊感:“我母亲十二年前病逝,后来邱锦终于被扶正,她生的儿子没有入温家族谱,也就是温越。”
  贺青池腰板坐直在沙发上,渐渐地,安静下来听他继续说。
  “邱锦是温宅前任管家的女儿,从小养在老宅里,我父亲比她年长十七。”
  谈起温宅这些陈年旧事,温树臣冷静的语调就像是在陈述别人家的故事,也没什么好说,无非就是一对没有道德约束的男女暗度陈仓,后来又妄想把私生子光明正大接回老宅。
  那时温氏还是老爷子一手掌权,面对亲生儿子做的混账事,当机立断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温越也就始终没有资格入温家的族谱,只要不是温景椿掌权,这辈子都没有机会。
  而温树臣与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之间恩怨,也不是一两句就能解释的清楚,更多时候,他有意避开不提,显然是不愿意让贺青池知道。
  贺青池听他讲述温家上一辈的恩怨故事,红唇轻声问:“老爷子为什么不接受温越入族谱?”
  “温越的身份被揭开时,已经在老宅生活了数年。”温树臣收敛了眼底的情绪,谈起过往,神色霎时变得很陌生,低声说:“那时我们都成了少年,有自己的主意。”
  “是我私下和老爷子说,倘若他让温越认祖归宗,我便脱离温家的族谱,从此改名换姓永不回江城。”
  他的话,在深夜里字字清晰无比。
  也使得贺青池心口瞬间百感交集,难以想象那时还是少年的温树臣,失去母亲的庇佑,是怎么独自面对这一切的。
  温老爷子不可能为了一个私生子,而选择放弃培养了多年的继承人。
  何况他本就不看好自己亲生儿子,一直也有意愿让温树臣接自己的班。
  毫无疑问,温越成了这场无硝烟战争中的牺牲品。
  温树臣嘴角浮出一丝略讽刺的弧度,补充了句:“也是那时起,我和父亲的关系彻底决裂。”
  两人距离只是相隔三步远,贺青池这瞬间却感觉温树臣遥不可及。
  他是孤单的,没有人能真正走近他内心世界。
  “那你……”贺青池口中的话想说出,又瞬间酝酿了回去,怕说错一个字,许久才继续启唇:“你父亲是把你当成了抢他继承权的假想敌了吗?”
  “他把温越当成继承人来养,是将来等他百年之后能继承他一切的亲儿子。而我,是老爷子亲手培养出来与他争家产的。其中关系早就变质,我于他而言,不是父子,是政敌。”
  温树臣内心早就没什么波动了,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接受了这种无法扭转的局面。
  他透过落地灯的光晕,似乎看到了贺青池细密的眼睫毛下,划过一片水色。
  她在深呼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情绪平静些:“同样都是儿子,他怎么能这样偏心?”
  温树臣静默了,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他年少有一段时间也不甘心纠结过,同样是亲儿子,他还是明媒正娶的正室所生,从小聪慧又深得温家长辈的培养,为什么父亲却偏心一个私生子身上?
  贺青池慢慢地从沙发站起身,朝他一点点走了过来。
  几乎不用有任何语言,温树臣抬起手臂,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放慢声音说:“这些都是往事了,不必因为这个影响到自己现在的心情。”
  贺青池在家做习惯了老大,弟弟妹妹只要跟她哭哭鼻子,心就软下了。
  她本质上是非常善良任性的一个女人,即便先前闹了隔阂,此刻也会为了温树臣的过去遭遇而感同身受,眼睛有些红,又不愿意被看见,只好低着头,语气幽幽的问:“温越入不了温家族谱,所以他们想培养他取而代之么?”
  在老爷子瘫痪在床那几年,温树臣还没成熟培养起自己的势力也惨败过,被父亲逐出镜内,好端端的豪门子弟却在国外和一群穷学生混一起研究学业。
  他的手掌顺着贺青池纤瘦的后背移下,安抚着她起伏的情绪:“不会有任何人取代我。”
  贺青池现在对温家上上下下是一点好感也没有,忽然松开温树臣,板着脸蛋表情,冷冷地说:“温越那张脸改天找个机会让他整容了吧,我不想看见他用那张脸去跟别的女人谈情说爱。”
  温树臣看着她吃醋的样子,渐渐地眼底也有了笑意。
  两人今晚之间的隔阂已经在慢慢地消退,贺青池不是耿耿于怀的性子,只要不是触碰到了底线的,也不会抓住男人一点过错就念着不忘,这样明艳大方的性格,更是让温树臣所倾慕。
  她的心思不重,更不会多愁善感,相处起来很让人觉得舒服。
  贺青池看都后半夜了,现在也不可能回酒店。
  很显然今晚是要歇在老宅,好在房间衣柜里有温树臣的衣服,她洗过澡后,挑了件长袖睡衣给自己穿,下面光着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就搭在深黑色的被子之上。
  微微陷进去,看起来很有引诱力。
  温树臣洗也洗了澡,包扎的地方只能重新上药。
  贺青池秀气的鼻尖皱起,很嫌弃他身上这股药味:“跟我说说,温越的伤势吧。”
  这样她可能能开心些,以免就知道自己的男人受了伤。
  “右手骨折了。”温树臣语调极淡,仿佛就只是发生了一件很普通的事。
  贺青池膝盖跪在床沿,给他系上衣带的动作一顿,突然抬起脑袋,意外看向男人沉静的脸庞神色:“你把他手打断了?”
  就因为温越给她打了一通电话,温树臣就要他断一只手?
  这让贺青池动作变动的微僵,很不喜欢这样。
  温树臣眸底晦暗不明,见她明显发生的异样,气氛安静了一秒,薄唇缓缓吐字:“我给他安排了病房,就在舒桐以隔壁。你先前说让我把老宅的人叫到医院去照顾舒桐以到康复为止,我记得。”
  贺青池分不清他那几句话的真实性高一些,他后面的说辞又像是解释打断温越的手,只是为了让他和舒桐以一块住院。
  可是心里隐隐觉得不是这样,温树臣只是话里掩饰他断了温越手的真实目的。
  贺青池扯唇笑了笑,故作表情轻松:“我还以为你为了一通电话就打断他的手呢,舒桐以那边应该没事了吧?”
  “不知道。”温树臣这次学乖了,没有过多关心。
  自从知道贺青池会因为舒桐以而吃醋,他内心隐隐有些高兴,又有很强的求生欲。
  贺青池轻轻哦了声,然后继续低垂下脑袋,动作温柔的把他衣带给系好,又若无其事掀开被子一角,安静要躺下来。
  温树臣身躯也紧跟着贴上来,男人温度天生比女人高,瞬间感觉周围气息就不同了。
  贺青池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拿眼睛看他:“还不睡觉吗?”
  温树臣深邃漆黑的眼中情绪很浓,缓缓低下头,温热呼吸声贴着她精致的脸颊,手指慢慢地在被窝里胡作非为,又试探的一下,在她唇角处轻轻触碰:“半个月了……”
  两人分开了半个月没同床共枕,连彼此气息都陌生了起来。
  贺青池感觉到自己身穿男士睡衣上的纽扣,被他长指一点点解开,很快白细的肩头也露出在被褥之外,温树臣神色越发专注这件事,使得她无处可躲一般。
  不过今晚她没有想发生点什么的意思,伸出白皙的手指,阻止住了他接下来的举动。
  “你身上药味太臭了,就算你身材天下第一,我也没办法吃下去。”
  温树臣惯来从容的神色,瞬间变了几许。
  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嫌弃不干净,还是位于自己身躯之下的女人。
  贺青池双手把人推开后,又朝床沿睡了过去,声音模模糊糊传来:“今晚我没感觉,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更新了,惊喜不?
  下一章傍晚六点前,哈哈哈。


第49章 
  再次睡醒来,窗外已经天亮。
  贺青池躺在舒适雪白的双人床上; 身边修长的男性躯体睡相很斯文; 他没有抱人的习惯,呼吸声平稳低浅; 俊美的脸庞轮廓隐在昏暗的光线里。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等差不多适应了主卧的黑暗; 才翻过身; 白皙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摸索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灯光明亮了下,显示早上五点整。
  贺青池心里估算了下时间; 可能就睡了半个小时不到。
  她已经没睡意; 轻手轻脚把手机放回原位,转过身,看到与她只隔着极近距离的温树臣; 他后半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下的; 此刻这样紧闭双眼清静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也会失了绅士气度; 去跟人大打出手。
  贺青池这样躺着看了他许久,胃开始有点难受。
  许是昨晚关顾着喝酒,没有吃东西的缘故。
  她掀开被子起床; 又拿了件男人西装外套穿上; 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
  这个时间点,老宅的人还没起床,四周安静的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走廊处留着暖黄色的壁灯; 照明着光。
  贺青池找到厨房,寻思着拿点吃的垫胃,刚走进去就与温树臣的父亲,也就是这座老宅的主人温景椿面对面撞个正着。
  她没想到这么早,温景椿竟然在厨房里吃东西!
  两人只有一面之缘,说话不超过十句,场面可想而知多尴尬了。
  温景椿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一瞬,动作淡定的将鸡蛋三明治加了点培根,这时候贺青池进退不是,先开口打招呼:“温先生,早。”
  即便温树臣与这位没了深厚的父子之情,只要没正式撕破脸皮,该有的礼数,贺青池还是会尊重他。
  只是没有改口,依旧客气的称呼。
  温景椿并不在意这些称呼,他对贺青池的态度算温和的:“会煮咖啡?”
  贺青池点头,大大方方的走进厨房。
  她不熟悉厨房的摆设,还是温景椿提前咖啡豆在橱柜最后一层里。贺青池弯腰拿了些出来,煮了一壶咖啡。
  她不知道温景椿的口味,放调味的时候,眼神意示看了过去。
  温景椿什么都没让她加,面不改色喝这杯浓缩的苦咖啡。
  礼尚往来,他也把三明治分享了出来。
  贺青池没有空腹喝咖啡,她不喜欢口味,只是倒了杯温水喝,也没客气,毕竟亲手煮了一壶咖啡,换一块三明治也算公平。
  一个喝咖啡,一个吃三明治。
  厨房安静了许久,直到温景椿突然开口问:“昨晚树臣和越儿为了你大打出手?”
  贺青池咽下口中食物的动作顿住,抬起眼,表情平静。
  她不知道温景椿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怪罪她刚嫁进来就不安分?
  倘若是这样,贺青池也不会平白无故就认了做个罪名,也没多去想怎么回答,启唇道:“应该是吧。”
  温景椿倒是没有怪罪,似乎在回忆什么,眉头紧皱:“他两兄弟从小打到大,之间有什么恨啊仇啊,每次动真格都要伤了才甘心,现在年纪渐长了,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听着话里的意思,温树臣和温越不是第一次这样大打出手了。
  温景椿语重心长地交代她:“你现在身为树臣的妻子,平时要多劝劝。”
  贺青池笑容微微一露,也没接话。
  温景椿表面上看随和的不行,昨晚出事也没露一面,却得知了温越被打断手的事,他言语上并不怪罪温树臣,只是交代了两句,这杯咖啡还留有一半。
  被他放在台上,空气中还弥漫着苦咖啡的味道。
  贺青池依旧在厨房里,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安静喝水。
  她纤长的眼睫毛下掩,心里反复琢磨着温景椿的三言两语。
  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家庭环境,才会让做父母的,都习惯看淡了兄弟二人动真格打架?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
  温树臣完美伪装斯文的一面,似乎也在她心中慢慢的被颠覆。
  _
  快六点时,贺青池在楼下吃完食物才回到房间。
  温树臣生物钟准时醒来,独自坐在床沿,后背挺拔,穿着藏青色睡袍睡了一夜有些松垮和褶皱了,袖子半挽,动作不紧不慢地正在拆包裹手骨的绷带。
  贺青池推门而入,见他起床就没放轻脚步声。
  温树臣抬起头,高深莫测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之前下楼时,贺青池穿着他的男士睡衣又套着一件西装外套,整个纤细偏瘦,被笼罩得看起来格外的笑,黑色绸缎般的秀发还凌乱垂在腰际,也没有去梳理。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沉默了一秒。
  贺青池对温树臣和温越打架的事还心有余悸,也就没那么多话,不知从何说起。
  她走到床边走下,主动伸手提男人把睡袍整理好,声音轻轻:“刚才在楼下碰见你爸爸了。”
  温树臣解开绷带的动作一瞬停了下,又很快恢复正常,干净而磁性的嗓音溢出紧闭的薄唇:“他跟你聊天了?”
  “聊了两句,他说你和温越从小经常打架。”
  贺青池看着他的眼睛,像是想从中看不出什么。
  温树臣神色漫不经心的,却说:“男孩子之间都这样沟通。”
  “那你和他,打架最严重的一次是哪次?”
  “不记得了。”
  温树臣的姿态低低静静的,听不出真假。
  贺青池觉得是假的,可怕这次打断手都是算小事故。
  她歪着脑袋,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温树臣,从他眉骨一路沿下,落在那线条完美的下颚处,早餐初醒还没来得及洗漱,他都长出了一点青色胡渣。
  “我能碰一碰么?”
  “什么?”温树臣没跟上她跳跃的思维。
  贺青池过分白皙的指尖,在他下颚轻轻一点:“有点扎手。”
  温树臣神色似乎微愣,没想到她是好奇这个。
  “你没见过?”
  竟然贺青池好奇,他便举止自然的去握住她的指尖,又朝下颚处贴去。
  用青色的胡渣,温柔的去摩擦她指尖细腻的肌肤。
  贺青池手指蜷缩了下,这种陌生的触感有些好奇,唇角弯起:“我家老头子护肤方面堪比一个贵妇,他的脸可宝贝了,平时胡子什么刮得很干净,我没机会好奇他下巴。”
  温树臣脸庞表情明显被取悦,手臂伸过去搂住她纤细的腰,低下头缓慢靠近,有了几分继续昨晚温存一番的意思。
  贺青池被他推倒在凌乱的被褥上,膝盖微弯,纤细的小腿垂直在床沿下,雪白脚尖够不着地。
  他薄淡的唇,先是轻轻触碰着她的发丝,并没有很急切的意思,慢慢地,开始与她贴着脸,两人呼吸声相闻,气氛也很快就变得不一样了。
  贺青池睁着眼睛,漆黑黑映着男人这张俊美到没有一丝缺憾的脸庞。
  她不由地抬起手,指尖描绘着他的五官轮廓,温柔中带着亲昵的意思。
  半响,温树臣低着嗓子问她:“可以吗?”
  贺青池昨晚拒绝了一回,说自己没感觉。
  现在气氛到这了,他克制着没去掀开她的外套,说话间,薄唇擦过她脸颊处的肌肤,淡淡留有余温。
  贺青池眼睫眨眨,房间外的走道开始有了佣人打扫卫生时来回的走动声。
  似乎看上去隔音不行,何况他还带伤。
  温树臣看她长时间不吭声,俊眉也皱起:“我身上味道还很臭?”
  都跟他同床共枕了一样了,再冲鼻的味道其实已经适应。
  贺青池也没很嫌弃,而温树臣已经从她身上起来了,性格使然,不能容忍自己这副模样。
  “你洗澡有什么用,洗完出来,我还是要给你上药。”
  贺青池慢悠悠地坐起身,将露出雪白的腿部用被子盖住。
  温树臣指了指他劲腰,表示不用上药可以。
  他迈步去卫生间洗澡,怎么劝都劝不住。
  贺青池看着男人义不容缓的身影,心想温景椿先前在厨房还叫她要多劝劝温树臣,问题是他一旦做了决定,根本就不会听她的吧。
  趁着男人洗澡的功夫,贺青池打电话让宋朝安排保镖送一套她的衣服过来。
  挂了电话,她走到窗边把帘子打开,老宅外的景色瞬间收进了原地。
  贺青池光着细腿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紧接着看见有辆黑色私家车缓缓驶入,就停在了门口。
  视线内,开始出现同样身姿卓越的身影,昂贵的西装外套,里面是简单的衬衣和西装裤,侧脸轮廓几许模糊,也难掩男人清贵的容貌。
  这样同款的气度,是温越无疑了。
  他右手被白色绷带固定好,下车时,几名保镖在旁边护着。
  贺青池在原地看了几许,突然温越抬起头,视线直直望来,像是烙印一样把她印在了眼中。
  几乎下意识的动作,她朝后退两步。
  身影也被深灰色的窗帘给掩去,而那强烈的视线却没有移开。
  温越脸上似乎露出笑容,隔着太远看不真切,很快就迈步走近了老宅。
  一夜过去,他显然是从医院处理好伤势回来了。
  贺青池皱起眉心,静静地看向了传来水声的卫生间方向,心里隐约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十点半,应该……还会更新。


第50章 
  贺青池担心温树臣看见温越突然返回老宅,两兄弟又得大打出手一次。
  她披着黑色长发; 斜坐在床沿; 安静的等卫生间没了水声,温树臣换了一身手工裁剪的西装迈步出来; 深蓝的颜色衬得他整个人气质温和,要不是修长的手骨节处还有明显的伤; 就更完美了。
  他从急救箱里拿出干净的白色绷带和药; 都理所应当递给了贺青池。
  “你洗澡当心些,都上了三次药了。”她扯了医用棉签,又沾点药擦在他的伤处。
  这双修长白皙的手平时连方向盘都不握; 顶多就是签个文件; 再不济就是绅士风度给女孩开个车门,谁想到有一天还会用来跟人斗殴,也是有身份有家室的人了; 还不知轻重。
  贺青池话顿了会; 想到楼下的温越,开口委婉地提醒他:“下次你看温越不爽; 就让保镖上呀,把他往死里打都可以,干嘛亲自动手。”
  温树臣轻笑; 低沉的嗓音很好听:“看别人打有什么意思?”
  还不知道悔改呢?
  贺青池抬起眼睛; 瞪了他下。
  “温越刚刚回老宅了,你还要去打死他吗?”
  温树臣静默几秒,似乎是在想这个问题; 然后手掌轻轻捧起她的脸蛋,说话时低缓且又认真:“我不会在你面前打架。”
  房间的窗帘只拉开了一半,光线不是很好,贺青池看了他神色半响,什么话都没说,又低下头,手指整理着棉签。
  “早餐在房间吃?”温树臣从她话里听出温越已经从医院回来,还算是冷静的。
  贺青池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之前下楼吃过独食了,眨眨眼:“你呢?”
  “我下楼吃。”温树臣是顾虑到她不想跟老宅的人相处。
  好吧。
  贺青池乖巧坐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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