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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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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树臣并未表示感谢,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结果。
  男公关先是照着手机号码拨通了电话,对方是一位声音上听着就很美丽的女人,他开始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给温树臣的故事润色了一番,还将丢行李又没钱入住酒店的故事说的主人公很落魄。
  客厅气氛静了一下。
  男公关突然握住手机,转头,对依旧坐在沙发上不动的温树臣出声请示道:“那位小姐,她要跟您通电话。”
  温树臣目光突然朝他直直看了过来,神色看上去沉着从容。
  男公关等了又等,重复问道:“接吗?”
  温树臣看着他手中紧握的手机,敛净了语调里的情绪:“把电话给我。”
  到底还是选择接——
  屈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72章 
  贺青池在电话里说话缓慢冷静,先是问清楚酒店的地址; 又确定好了男人所在的地理位置; 而温树臣这边垂头倾听着,迟迟也没有吭声; 只有清缓的呼吸传过去。
  贺青池语顿两秒,又说:“我过来接你——”
  两人都没有提别的事; 简单一分钟的通话结束; 就被挂断了。
  温树臣看着黑屏的手机,神色难明。
  旁边的男公关倒是看得明明白白,小声地问:“先生; 您是离家出走了?”
  这算什么离家出走。
  他明明是连贺家的门都迈不进去!
  温树臣眼底泛出了更深的不悦; 将手机通话记录删了才还给他,敛着语调的情绪嘱咐道:“今晚你就住在这间套房里,倘若她再打电话给你; 还是那套我身无分文的说辞; 别露陷。”
  这恐怕是男公关生涯里接过最轻松的一次活了。
  一通电话换来六千块,还包豪华套房住一晚。
  而温树臣交代完话后; 很是轻风云淡地拿起他的西服外套,迈步走出了酒店。
  凌晨后的城市街道不见行人,偶尔几辆出租车经过; 两旁幽暗的路灯将漆黑夜色衬出了几分冷清。
  男人背影挺拔沉静; 不急不缓地走到一百米处的垃圾桶前,眸色扫过,将西装内衬里的钱夹子拿出来; 有力修长的手指折了两张黑卡,扔进垃圾桶箱,又抽出身份证件,也是折断。
  “毁尸灭迹”完这些身外之物,温树臣将现金拿出来,连钱夹子都扔了。
  过了一会,男人的身影逐渐离去,深夜里,走近了的话,便能清楚发现垃圾桶上方还放着一件昂贵的西服外套。
  *
  温树臣又原路返回酒店门口附近,随手将现金送给了路边的环保工作者,身高腿长的找了路灯下的位置而站,整个夜深人静的环境下,身形的存在感尤为明显。
  半个小时后。
  贺青池开着车来了,宽阔的街道上人影几乎寥落,很快她就找到酒店附近的男人,车子缓缓停驶在他的面前,玻璃窗降下,视线也更加清晰地看清了温树臣。
  男人站在路灯下,昏黄的光晕一点点照映在他的侧脸轮廓和衬衫上,恍然间好似有种失真的光泽。
  贺青池收起心情,出声说:“上车,我带你回贺家住。”
  温树臣直到她发话了,才迈步走过来。
  打开车门,上车,又系好安全带。
  全程一气呵成,在无声中进行。
  贺青池启动车子,见他初冬的夜晚连西装外套都没穿,伸出手去,指尖很自然的摸了摸男人的肩膀,又将车内的暖气开高点,说:“你连外套都丢了?”
  温树臣侧脸看她,一时间没回答的上来。
  贺青池蹙着眉又说:“后座有我的毯子。”
  温树臣周身的寒凉已经被驱散差不多,没要她的毯子,也不知是闹变扭了,还是心情很是沉郁的缘故,薄唇抿直,有了三分冷淡。
  夫妻二人之间,瞬时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贺青池原本回贺家的路线也改道了,导航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店,而温树臣在旁边清楚看见,也不问什么,一副任由她拐卖的架势。
  不过待开到酒店门口,贺青池没下车的意思,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也不解开安全带。
  她淡淡看了眼过去,才熄火下车。
  没过一会,温树臣便逐步跟了过来。
  一前一后,走进酒店的大厅。
  贺青池先去前台办理入住,五分钟后,拿着房卡回来,走向电梯的方向。
  温树臣沉默不语地跟着,单手抄在裤袋上,一副落魄吃软饭,还很是清闲的气势,侧影站在她的身后,敛着眸光若有若无地凝视着,情绪难辨。
  贺青池站在电梯里,拿出了手机点亮屏幕。
  界面上贺爸爸发来关心备至的短信:'接到了人没有啊???他人生地不熟的,别大晚上丢了啊。'
  '接到了。'贺青池片刻后,给回了三个字。
  她关掉手机,正好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
  _
  贺青池拿自己的身份证,也只能开一间单人套房,走进去看到这个格局布置后,显然跟在后面的男人眼底一瞬显出波动。
  “现在很晚,明天再让酒店前台给你卖一套衣服换洗,今晚先穿卫生间的浴袍。”
  贺青池放下车钥匙和手机,边说着话,转身看向这个面容情绪寡淡的男人。
  温树臣将套房的门给反锁了,站在原地也没走过来,而是定定看着女人:“卫生间你先用。”
  贺青池将针织衫搁在床沿处,没跟他客气推让。
  她简单冲洗了一下,里面都是单人用品,所以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将浴袍让给他,乌黑的长发披在雪白肩头,脸蛋干净,没有化妆出门。
  洗完后,贺青池看向坐在床沿前沉静不语的男人:“你去洗洗。”
  温树臣抬起眼皮看她,见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出来,而不是重新穿上衣服,略放心片刻,起身走进卫生间。
  他这次洗澡,贺青池在外面发现连磨砂玻璃门也不关。
  堂堂正正的这样敞开着,搞得他多清白一样。
  贺青池早就把温树臣从里到外看了无数遍,当下对他那副身材没兴趣,坐在床边,将自己的裙子和外套整洁叠好,又放到沙发处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搁在茶几上的车钥匙不见了。
  她眉心皱起,膝盖正要跪在地毯上,找找桌下的时候——
  男人穿着一次性拖鞋的脚步声传来,抬起脑袋,看他已经快速洗好,瘦削修长的身躯披着松垮的浴袍,衣带只是随便打了个结。
  “你看到车钥匙了吗?”
  贺青池记得明明就搁在茶几上的,和她手机一起。
  温树臣拿白色毛巾擦拭黑色短发,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过来,开口低沉道:“床头柜上。”
  贺青池站直,转身走到床头柜上,发现车钥匙被纸巾盒挡住了,难怪她没有看见。
  温树臣这边不动声色留意她的举动,把半湿的短发擦干净后,稳如泰山坐回了他的床沿。
  贺青池看到他这样,什么都不挑拨也什么都不说。
  原本新婚不久的夫妻久别重逢的话,之间的气氛应该一点就燃才是。
  今晚两人在床上却各自躺一边,十分的安静。
  套房的灯光都关了,隐隐窗外的光线透露进来。
  贺青池身子侧头,浓翘的眼睫毛已经合上。
  比起她,在这凌晨一点的时间里,温树臣没有半点困意。
  漫长的上半夜这样熬过去,到了后半夜。
  安静平躺在左侧的男人翻了个身,单人床空间本来就不大,在深夜里,他几乎能闻见女人发丝上的香气。
  静默几许,声音偏低沉的响起:“睡下了?”
  憋了一晚上,终于问出三个字。
  贺青池依旧躺着没有动静,纤弱的肩膀微露在被子外,没有动一下。
  温树臣面庞神色不明,视线久久盯着她的背影。
  直到女人轻飘飘的声音飘过来:“有什么事睡醒了谈。”
  贺青池这句话,瞬间使得温树臣才是那个沉不住气的男人。
  他身躯在黑暗中起身,将西装裤里的手机掏出来。
  之前连身份证都亲手丢了,却唯独没有把手机一起丢掉。
  贺青池闭着眼睛,头埋进枕头里,听见他起来的动静,不过没有转身去看。
  睡意朦胧间,隐约是知道他在玩手机。
  *
  这一晚上旁边的男人睡姿向来很规矩,除了占据一大半床位外,也没有惊扰到她的睡眠。
  自然醒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露进来。
  贺青池长长的睫毛睁开,转过身就直面着男人沉睡中的那张俊美脸庞,许是熬夜通宵的缘故了,还没醒来。
  窗外的阳光照着眼睛,她抬起手去挡住上方,无名指上的婚戒钻石光泽璀璨,提醒着这场婚姻的事实。
  贺青池起床了,轻脚轻手的下地,一手抓着浴巾,将衣服拿起走到卫生间去换。
  十分钟后。
  单人床上的洁白被子被掀起来,扔在沙发上。
  温树臣感觉凉意袭来,轻皱眉从混沌中的意识里醒来,他睁开双目的那一瞬,看清站在床沿前的女人。
  贺青池已经穿戴整齐,扬着清冷的容颜看着他。
  “起来。”
  她红唇吐出两个字,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温树臣身形缓缓地坐起身,一夜过后,浴袍松垮凌乱,胸膛的肌肉都隐约露在空气中,肤色冷白,看起来很具有男性的魅力。
  而贺青池对他的男色不为所动,等这个男人看起来清醒一些了,才重新开口:“十二点前退房,你现在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
  她说完,点开手机,调出了秒表的时间。
  “——我给你三分钟时间想好怎么开场白。”
  温树臣眼神看向已经争分夺秒在记录时间的手机,又移向了她情绪很淡的面容上。
  贺青池搬了条椅子坐,裙摆低垂在地,等他开口。
  昨晚沉得住气什么都不问,睡醒一觉后……
  今天上午,却打得他措手不及。
  “你要不知道怎么开场白,我给你一个。”
  半响后,贺青池黑色的眼睛静静看着他面容,出声问:“你和温越,谁先认识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营业中的作者婳:夫纲不振!!!我鹅子这家庭地位堪忧啊!!!
  温树臣:委屈巴巴了一晚上没睡好。
  *
  下章十一点见。


第73章 
  昨晚贺青池是知道温树臣来了一趟贺家的,她没有当场追出去找人; 是想先整理清楚些事情; 这样才好跟他正面谈,以免话不投机; 说半天都没真正解决问题。
  二来,也是想让彼此一段冷静的空间。
  手机的秒钟在走; 她双唇紧抿; 白皙精致的一张脸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静静等着坐在床沿处的男人回答上个问题。
  【你和温越,谁先认识我的——】
  这句话一针见血; 让温树臣神情难辨; 身形坐着不动,好似一座雕像逐渐的凝固,而胸膛盘旋依旧的沉郁情绪被撕扯着; 所有的话在口中酝酿了许久; 薄唇终于吐出一句,过于简单又显得模拟两可的话:“是温树臣先认识你。”
  他很会玩文字; 借着字眼间的表面意思来应付女人。
  惯来在谈判桌上做买卖的男人,有几个是不会从话里找漏洞钻空子的?
  贺青池已经了解了温树臣的本性,跟他做对手; 除非有他那般心机; 否则别想学着也说些高深莫测,让人费劲脑经去揣测的话。
  所以一清二楚的摊牌,反而能从他嘴里听到想知道的。
  她慢慢收起唇边的一丝笑容; 说道:“昨晚我父亲说,有些事我还是忘了好……而他说这话的时候,忽略了女人本性都受不了男人的欺骗。温树臣,我父亲是出了名宠女狂魔,他能点头让我嫁给你,我相信你没有伤害过我,却不代表我愿意糊里糊涂的跟你过一辈子。”
  温树臣直到她说出最后一段话,神色才开始有了变化。
  贺青池话里暗示的很清楚了,也不是没做好离婚分开的准备。
  话落三秒。
  给他时间考虑的同时,她将包里的户口本证件拿了出来,摆在两人的面前:“你要是能说服我,回江城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结婚证件给领了,要还这样故意误导我的态度,我们找个时间,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
  温树臣微微偏了下头,再抬起时,看她的眼神情绪变得很浓。
  贺青池脸蛋表情不变,此刻比谁更有耐心。
  之前从温树臣在孟医生办公室被催眠治疗,无意识几乎把她手骨掐折开始,贺青池就越发看不清自己嫁的这个男人,感觉他身上就好似有一团迷雾,神秘又让人无法靠近。
  正好温树臣要出国谈项目,也给了她回温宅亲自了解他过去的机会。
  从他旁人的口中,贺青池隐隐怀疑到了什么。
  而特意回一趟贺家,从自己父亲的口中套出来的态度,又加深了她的推断。
  事情到这一步,贺青池威胁要签离婚协议书,已经是最后的底牌了。
  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再冷静,内心也是一丝底气都没有。
  手机的时间已经离退房还仅剩下二十分钟时,温树臣语调低沉的嗓音才响起,没有半点敷衍,听上去像是字斟句酌过的,告诉她:“你如果能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会让你很幸福,不会让你觉得跟了这么一个男人,爱情和婚姻也不过如此。”
  而贺青池这个性格做不到,也不是会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
  他修长冷白的手将户口本证件拿了过来,放在掌心里合上,话顿一秒,又继续顺势往下说:“你先认识我的名字,才认识温越这个人。”
  即便贺青池昨晚已经从父亲那里猜到了,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
  她见温树臣似乎难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主动问:“老宅里的人说温越认识了一个小姑娘,对方却将他身份认错,是指这件事?”
  温树臣听到她从老宅里的人那边得知,一点也不意外。
  决定娶了贺青池后,从头到尾就没妄想过自己的父亲,或者是邱锦母子会替他隐瞒这些。
  他嗓音徐徐的溢出薄唇:“回答这个之前,你先回答我,昨晚那些话,是你真实感受吗?”
  贺青池先懵了一会,才想起来他指的是哪些话。
  在贺家说后悔嫁给温树臣,喜欢上温越只不过是试探她父亲的态度和反应,因为她不敢下定论,父亲到底是讨厌江城温家,还是温树臣这个人。
  昨晚已经得到了解惑,贺青池自然不会背负着想出轨的名声,平静开口道:“我五六岁生了场病,高烧忘记了一些事,现在跟温越又没怎么接触过,我有喜欢他的理由吗?”
  温树臣有了这句话,眉目间的情绪稍微有所缓解。
  礼尚往来,他这次没有在沉默,缓缓说道:“温越与我年纪相仿,样貌上几分相似,那时还没有人起疑,只当是年幼的男孩子脸型都长得差不多,后来住在晏城的那段时间里,大家经常把我和他认错,而你家又与晏城温家是世交关系,来往的很密切……”
  这也给温越制造了有幸认识贺家掌上明珠的机会,或许起先他没有想假冒温树臣这个豪门少爷的身份,只是被旁人给认错了。
  后面为什么贺青池依旧认错,温树臣猜测温越从小被无名无分养在温家,内心其实自卑敏感,认识了一个出身豪门的女孩子,难免也会生出别的心思。
  比起温家养子都算不上的身份,用温家长孙的身份去接近贺青池会更简单容易。
  贺青池听了沉默很长时间,恍然般低声问:“那他假冒你身份骗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看到我,一直喊我小树哥哥。”
  温树臣从小记忆超强,见过的面孔忘不了。
  何况还是像精致陶瓷娃娃一样漂亮的女孩子……
  他不认识贺青池,而贺青池认识他,叫对了名字。
  那时候温树臣没有去揭发温越,先是再三确定贺青池认错人,又有了几次接触后,他开始也喜欢这个妹妹……
  后面的故事,男人低缓的嗓音戛然而止。
  而贺青池大概已经猜到了,自己后来母亲意外去世,也跟着生了场病,把这对兄弟都忘的一干二净。
  她微微调整了下心绪,抿唇说:“我高烧重病后,差点就养不活了,身体一直不见好转,就被送到乡下外婆家养病体,好几年都没有重回豪门圈里……而你和温越,应该也早就把我这个妹妹给忘了,对吗?”
  她现在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了。
  为什么两人一开始接触才短短几次,温树臣就动了心思。
  贺青池起初还误以为他是个很随便的男人,对突然提出在一起,提出结婚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云里雾里的,觉得他可能是感情冲动了。
  她正好被催婚,也需要一个合格的丈夫。
  而且这个丈夫,各方面都还挺招她喜欢的,就一拍即合答应结婚了。
  现在看来温树臣的感情,远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贺青池脑海中思绪越想越乱,眼眸睁着看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见他眉梢透着些紧张的情绪,又慢慢地沉淀下心情了。
  温树臣并没有镇定自若,他也猜测不清自己的态度。
  十二点退房时间到了。
  两人的谈话被打断,门外有酒店的服务生敲门,看样子是要进来打扫卫生。
  温树臣先起身,声音冷静又温柔道:“当初我们在江城重逢,我在车上给了你一张名片,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主动联系我,倘若没联系,那我会当成只是人海茫茫中一次意外的擦肩而过……”
  “青池,你当晚就给我发了一通短讯,我承认没有及时回复,是因为没想好该不该跟你重新接触,第二天你意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想可能是上天注定,谁也逃不掉。”
  他说完这句话,先迈步去开门,又走到卫生间去洗漱。
  贺青池在床沿愣愣地坐着,直到被服务生提醒十二点该去退房,她才猛地拉回了游走的魂魄,抬起眼眸看了卫生间门口一两秒,拿起手机和包先出去。
  *
  外面贺青池和服务生的对话,在卫生间里面的温树臣都听得一清二楚。
  比起昨晚隐隐担忧这个女人会狠心把他丢在酒店的单人间里,这时候,温树臣选择让她独处些空间,不慌不忙地洗漱完后,他穿回了昨夜的衬衣和西装裤,又将贺青池先前拿出来又遗忘的户口本收走,坐电梯直达了酒店负2楼的地下停车场。
  那里已经有司机等候,主动打开车门说:“是邵总派我来接您。”
  温树臣坐上车,墨色玻璃倒映着他冷冽的侧脸轮廓。
  司机启动车子前,请示道:“温总是回邵总别墅,还是有想去的地方?”
  “江城——”
  温树臣嗓音略略缓慢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在车子开出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后,贺青池刚刚办理完退房手续,经过这短短十来分钟的缓解,也冷静的差不多了,她走到大厅的沙发区域坐下,看着电梯方向等待男人下楼。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影子。
  贺青池轻蹙了下眉,拿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
  指尖才触碰到屏幕,又忽然卡住了。
  似乎想到这时候跟温树臣说话很容易造成冷场的局面,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转为点开微信,找到男人的聊天窗口……
  这个界面一点开,贺青池低垂下眼睫,却发现有数十条的留言消息。
  时间都是昨晚凌晨三点五十分——
  来自温树臣。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还有一段没写完,时间到了先更新,谁叫我想做一个守时又有偶像包袱的作者(优秀!
  *
  本章送红包,晚安。


第74章 
  微信上的消息贺青池起床没有注意到,看到这几段密密麻麻的字时; 表情也跟着蓦地愣住了; 逐字认真地将温树臣发来的这些消息看了一遍。
  指尖先翻到最上面,然后往下看——
  温树臣第一条消息:'我昨晚在想是哪方面露出破绽让你起了疑心; 后来猜到……应该是上次孟清昶催眠我治疗,宋朝说你在办公室里单独待了十几分钟; 许是听到了什么。'
  第二条:'你在温宅听了几日故事; 还想继续听吗?'
  第三条:'说我的故事前,先跟你坦白一件事,在年幼时你曾将温越认错是我; 因此我们很早就结缘了——'
  第四条:'你不记得这些; 是因为生了场病把我和温越都忘了。那时候你很小,才五六岁的年纪,而我在母亲刚病逝不久后; 就被送到堂祖母家住一段时间; 温越是我儿时的玩伴,没有身份被养在温家; 我走到哪他几乎是如影随形。初到晏城温家的那段时间,经常有人把我和他认错,你就是其中之一。'
  以上的话; 贺青池前不久在套房里刚逼问出来。
  她重复知道第二次; 呼吸还是忍不住屏住了。
  接下来的消息,又是一段长长的话。
  除了故事里的来龙去脉外,最后他还说:'你是我接触过的第一个女孩子; 当时我和温越都很喜欢你这个小妹妹,争先恐后的对你示好,想逗你开心,而你始终以为我和温越是一个人。青池,这里我向你道歉,迟来的道歉,当初不该这样欺骗年纪尚小的你。'
  贺青池看到这,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红起来。
  她高烧病了一场早就把事情给忘了,就算现在知道原来还有一桩这样的过去,也已经没什么愤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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