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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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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悄悄的。
  她走到洗手台前; 眼睫毛轻抬就能看到站在身后的男人。
  灯光下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紧绷; 连眼角眉梢都是过分锋利的,胸膛上面还挂着汗水和许些被溅到的血迹,周身带着股经常见血的人才有的沉戾杀气。
  贺青池的视线往下; 看到他的手臂,肌肉贲发,刺青盘绕。
  几秒钟后,她重新低下头,指尖拧开了水龙头。
  哗啦啦的水声瞬间覆盖了两人之间的声音动静,贺青池这时转过身来,脸蛋没什么表情,捧起了冰凉的水没有打声招呼就朝他泼去。
  温树臣身形宛如雕塑一般站着不动,薄唇紧抿,没有躲开。
  冷水沿着他的胸膛淋下来,黑色裤子也湿透了。
  贺青池不知重复做了多少次拿水洗他的动作,地板上,已经到处都是水迹。
  二十分钟后。
  温树臣的胸膛和包括他的手臂,都被洗的干净,没有一滴血迹沾在上面。
  贺青池不顾自己也被弄湿的礼服裙摆,扯下裹着肩膀的棉质薄毯,抬手朝他肤色冷白的胸膛一盖,几乎是踮起高跟鞋的脚跟,才能堪堪不稳的把男人围住。
  温树臣深不见底的眸色轻动,终于有了反应。
  他缓缓抬起快僵硬的手臂,试探性般,又很轻很轻去搂住她的腰肢。
  几乎是同时,在察觉贺青池会是什么反应。
  贺青池现在只是眼睛发酸,呼吸有些急,闻着他身上那股隐约还带着血腥味的气息,说不出话来,慢慢地,将自己额头贴在他逐渐回暖的胸膛上。
  猛地一下子。
  温树臣强健的双臂紧紧将她抱牢,力道失控,恨不得不要分开。
  贺青池细密的长睫毛这时候才开始落下一滴泪,之前她想过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可是这个念头刚起,不知为何又打消了。
  温树臣不管有什么心理疾病,她先前选择接受,也该去面对才是。
  “青池……”他将俊美的脸庞紧贴着女人的脖间,又凑到她耳朵旁边低低哑哑的叫着。
  贺青池身上没了薄毯,只穿着一件露着细胳膊的晚礼服,说实话有点冷,好在被他浓烈的男性气息抱着,也能抵御几分寒凉的气息。
  她抬起白皙的手,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启唇轻声说:“你要不要吃点药?”
  不知道温树臣打完温越后,情绪控制了没有。
  贺青池怕他还极力压抑着,又重提了这件事。
  温树臣的脸庞沿着她脖间缓缓往下,带着温热的呼吸声,这让贺青池下意识靠在湿漉漉的洗手台上,手心也朝后,借助着台沿想支撑着自己身体站稳。
  她半合起了漂亮的眼睛,呼吸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浅的,偶尔指尖还在轻轻颤抖。
  温树臣眼底深沉的神色在变化,似乎是想通过这样来证明她并不恐惧自己,又可能是把贺青池当成了自己的解药。
  等他分开贺青池的时候,脸庞的神情已经恢复清明一片。
  女人身上的晚礼服还在,没有被他扯皱。
  只是灯下,她今晚穿的这件礼服是露肩裁剪款式的,秀着一片精致的锁骨肌肤,如今才短短五六分钟的功夫,就已经皆是触目惊心的新鲜红色痕迹了。
  是被男人用牙齿,一点点咬出来的。
  贺青池用手心捂住自己胸口,披头散发地靠着洗手台支撑着自己,见温树臣基本上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她整理了几许思绪,出声说:“我们今晚都被沈复摆了一道。”
  *
  没有人知道贺青池已经十有□□猜到温树臣的心理疾病,即便是知道了,在刻意的安排之下,让她亲眼目睹温树臣暴力血腥的一面,也足够引起她童年阴影带来的恐惧感。
  毕竟她被绑架过留下的后遗症,已经不是秘密了。
  温树臣走到一旁,重新拧开水龙头洗手,又抽出两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去水滴,过了片刻,他轻描淡写的推翻了贺青池的猜测:“沈复是在对温越表忠心——”
  “你提前知道吗?”贺青池轻声问。
  温树臣看着她,神情不想骗人:“不知道。”
  他倘若是知道就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即便牺牲再大的代价,也不会想让贺青池目睹自己这一面。
  贺青池从头到理清楚了思绪,说:“曲笔芯不会演戏,她不可能帮沈复在路上合谋骗我……那应该是沈复今晚见我和曲笔芯在一起,临时起意谋划的了。”
  本来沈复可能还想着该怎么在温越面前表忠心,曲笔芯一通短信给送了上来。
  这样温越不够是受了点伤,却能旁观沈复把她和温树臣都摆了一道。
  温树臣暗有所指一句:“温越疑心病很重,他若是怀疑什么,会不惜代价去证实。”
  沈复不想最后牺牲沈亭笈,自然要想方设法从贺青池身上下手。
  这个先不谈,贺青池想起更重要的事情,抬起眼眸定定看着他:“你和温越这样打不是一次了对吗?温树臣,你们这样早晚会打出事的。”
  以前仗着年轻还能一言不合有情绪了就下狠手打得对方半死,可是这样时间长下来,她看到温越被打得满脸是血,便不由地会想到温树臣身上。
  不可能回回都是温树臣占上风,温越脑子又没病让他每次这样揍。
  温树臣手臂将她重新搂到怀里,低声做出保证道:“以后我会尽量克制。”
  贺青池也只能努力去克服他这样的状态,指尖微微缩起,到底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碰他揍完人的双手……
  *
  夜深人静下,一辆低调的私家车停驶在某个街道处。
  周边的小区楼层都已经接连灭了灯,车玻璃只降下一丝缝隙,白色的烟雾隐隐飘散出来。
  沈复坐在驾驶座上,手指间夹着忽暗忽明的烟头,他静默地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过了片刻,语调冷静又淡漠的说两句话应对。
  而温越周围没有他这边安静,隐约能听见医生叮嘱的声音。
  两个男人密谈了片刻,到最后温越略有些讽刺意味说:“我那位弟弟,在贺青池面前装绅士装好脾气,你今晚就这样把人给骗了过来。不怕事后遭到报复?”
  “笈笈有你帮我护着,我连苦心经营四年的公司都已经破产了,还怕温树臣报复什么?”
  沈复这句话,显然是让温越听了很是满意。
  这个人,只有和温树臣结下越深的仇恨,才能越发被他重用。
  两分钟后,通话被挂断。
  沈复抽了口烟,又吐出青白的烟雾,熟练地将烟蒂碾灭,降下车窗扔了出去。
  外面天色黑暗到连一只野猫都不会路过,车窗被缓缓重新紧闭,车内也没有开灯,他透过暗淡的视线下,看着脑袋低垂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曲笔芯胸不怎么大,身段小巧比例却是极好,腰肢盈盈一握,单薄的裙摆下细腿也雪白,侧身对着他的角度里,能清晰看清楚她的轮廓曲线。
  沈复眼神暗几度,有了那几分深意。
  他打开车门迈步下去,是朝后备箱走去,过了一会儿重新回来,手上拿着一支没有拆封的针,透明的包装上,避孕针的三个字若隐若现,药效长达一个月……
  沈复将她一截雪白的手腕抬起,针孔对准了下去。
  曲笔芯似痛了皱起眉心,却昏昏欲睡着醒不过来。
  男人将用完的针头和包装袋都扔下车,折回后,连西装外套的纽扣都没有解开,把副驾驶座慢慢地放低下来,他暗着灯光,挺拔身躯无声无息地靠近。
  车内暖气开的高,曲笔芯的裙摆被一层层掀了起来。
  紧接着,寂静的气氛下也响起了男人皮带金属扣的清晰声响。
  *
  曲笔芯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来的。
  她感觉脑袋重的要命,睁开眼那瞬间,又很快就给闭上了。
  铃声还持续着响起,不理会又实在是折磨人。
  过了数十秒钟,曲笔芯鼓起勇气醒来,视线有点朦胧还没彻底恢复,分不清方向感,坐在副驾驶座上,开始摸索着要去找手机,这时,男人修长的手拿着响切不已的手机递到了她面前。
  曲笔芯下意识接过,眯起眼睛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贺青池”。
  ……咦,这女人不是坐在后座吗。
  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显而易见曲笔芯的记忆还停留在昏睡之前,她脸蛋茫然的表情被屏幕灯光照亮,接通来电的同时,下意识对身旁的人说:“怎么不开车灯。”
  电话里,贺青池的声音也传过来了:“你在哪?”
  曲笔芯被她这话问得新鲜了,见驾驶座的男人不回应自己,微微探出身子去开车灯,还不忘记跟贺青池说:“你在哪才对吧,我车上啊……”
  下一秒。
  车里的灯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结束~
  明天中午见,冲鸭冲鸭!


第91章 
  借着车灯,有光照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 他身躯慵懒斜靠在椅背; 黑色的衬衣开了三粒纽扣,露出锁骨以下部位; 面料有些褶皱的地方,再往下看; 西装裤的皮带松解。
  曲笔芯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脑袋儿根本没有拐过弯来。
  她下意识想换个坐姿,高跟鞋踩到了脚下男人的西服外套,垂下眼睫毛去看。
  是沈复今晚穿的西服。
  曲笔芯这会儿没空搭理贺青池; 将电话给挂了。
  她重新把视线移到沈复身上; 盯着他解开的皮带足足有一分钟时间。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太过直接,沈复掀起眼皮朝她看了过来,脸庞神色平静无澜; 好像做了什么坏事都不会有半点心虚的情绪在。
  一两秒后; 曲笔芯触碰到他的眼神,心脏猛地紧张了下; 似乎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低下脑袋,沿着自己锁骨的地方; 一路往下检查着自己身体。
  她掀开裙摆的时候; 无意间看到高跟鞋旁边的两三个纸巾团,皱巴巴的,被用过不久。
  顿时; 曲笔芯火冒三丈的抬起头,拿漆黑的眼睛瞪向了驾驶座上的男人。
  已经猜到了在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沈复也没想隐瞒,长指缓慢将西装裤上的皮带扣回去,薄唇发出的语调难以揣测心思:“睡了你半小时,可以打电话报警。”
  曲笔芯身上这件黑色高腰短裙还服帖着没有被脱下来,但是裙摆里面一片狼藉,要是现在去报警的话,什么证据都在,方便的很。
  沈复说的肆无忌惮,墨色玻璃窗映出他模糊的侧影,一副事后随便怎么处置的慵懒姿态。
  曲笔芯被气得脑袋发晕,咬紧牙关骂了他一句:“天底下坏蛋这么多,你还真是绝版。”
  沈复冷淡的目光带了点笑意,也是不见底:“过奖。”
  曲笔芯还能控制住呼吸的起伏,想冷静下来,满脑子想的不是报警,而是考虑到沈复是不是也学她之前了,趁着对方没有什么意识的时候,偷拍了那种照片。
  而且他能毫不畏惧说出随便她报警,难不成是有筹码在手了?
  曲笔芯脑子转悠了一圈,最终朝他伸出白皙的手:“你手机给我。”
  沈复眼风淡淡一扫过来,降下车窗点了根烟:“你脚下。”
  曲笔芯还踩着他的西服外套,手机就在里面。
  他能面不改色地把手机上交,也有可能没偷拍。
  不过曲笔芯为了求个安心,还是弯下腰,将西服从脚下扯了出来,伸出手摸索到了他西装里的手机。
  密码她知道,也不怕沈复回头改了。
  曲笔芯滑动屏幕,快速点开了照片,发现里面是被清空的状态。
  没有一张偷拍的,和大尺度小视频。
  曲笔芯稍微安心几许,眼睛余光悄悄的看向正在抽烟的男人。
  见沈复没有看她,侧脸轮廓静默,是对着车窗外。
  曲笔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打开了他的短信。
  一目十行,基本上把他这几天的短信都扫了一遍。
  突然间她疑惑了声,偷看别人短信还明目张胆的问:“你天天和温树臣发什么菜谱啊。”
  这两个男人不是已经闹翻了吗?
  曲笔芯看到最新一条短信停留在中午,是沈复给温树臣发了道意大利菜的做法。
  在往上翻,都是每道菜的烹煮做法。
  沈复把手机从她手上拿回来,没有多做解释。
  他当着女人的面,将和温树臣的短信清空的一干二净。
  曲笔芯轻哼了声,谁愿意看什么菜谱。
  竟然他没有趁着自己昏睡死过去乱拍照,曲笔芯胆子也肥了,新仇旧恨一起算,没掉口红的唇瓣扬起弯弯的弧度:“听说我没回国前,你破产到都大甩卖房子车子了啊,现在还有地方住么,你要求我的话,本小姐是可以勉强给你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不过……”她故意拉长尾音,挑衅地看着沈复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庞,慢吞吞把后半句说完:“像你这样二手的男人,就不值钱啦,拿来养着玩还是可以。”
  沈复从来都不爱搭理她故意幼稚的挑衅,因为四年的相处里熟知曲笔芯的性格喜欢掐尖好强,不搭理她反而就自己消停了。
  而此刻看着她嘚瑟又张扬的模样,沈复将抽了一半的烟捏灭扔出窗外,淡漠的口吻能气死人:“我是没住处,也只能在车上搞你。”
  “……”
  看着曲笔芯瞬间冷下的脸蛋儿,男人还要从裤袋里拿出几张钱,轻飘飘的扔在她裙子上:“你不报警的话,这点钱,我还是给得起。”
  曲笔芯用了几秒钟解读了他这个举动,包括话里每个字的意思。
  她不报警,他就付钱两清,当是嫖了一场?
  沈复就是这个意思,缓缓地启动车子,似乎是朝她住处行驶。
  曲笔芯迟钝反应过来后,想拿起钱拍他一脑袋,结果看到在开车,只能活生生把这股气给憋在了心口里。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凌晨后半夜了才回到别墅门口。
  沈复熄火停好车,在曲笔芯憋了许久的怒火没有发出来前,他先下车,长腿迈着快步饶过车头,走到她副驾驶座这边打开门,伸出有力的手臂把人给抱下了车。
  前提是,沈复又从裤袋拿出几百块,塞到了她的裙子下面。
  “我包你今晚……”
  曲笔芯:“……”
  你他妈的一个破产狗,拿着几百块还到处招摇了?
  *
  别墅的斜对面,另一栋别墅里,此刻二楼也还亮着灯。
  温树臣下楼梯的侧影如风,连深灰棉拖也没穿,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深蓝色的睡袍松垮,没有系好衣带,隐约露出一片冷白又结实的胸膛,可见走出主卧的急促。
  他去厨房烧开始拿药,到了后半夜贺青池睡梦中还是低烧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额头贴着他的花臂说难受。
  温树臣想到应该是今晚和温越动手的画面,还是让她怕了。
  他烧了开水,又耐心地吹凉,拿药回到主卧里。
  贺青池身子安静侧躺着不动,被子裹到了肩膀处,黑色长发披散下露出了半张脸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温树臣先伸手轻轻的拂过她的额头,试探了几许温度后,再把人连带被子给抱了起来。
  他放低声,温柔又体贴的哄着她把药吃了。
  贺青池的眉头微微蹙着,纤长的眼睫下,因为发烧难受而有血丝,视线都变得朦胧不轻了。
  她乖乖配合吃药,这方面本能的求生欲很强。
  不会闹腾什么。
  温树臣时隔二十分钟,就给她喂一次热水喝,又亲自拿毛巾给她擦汗换睡衣。
  临近快五点钟的时候。
  贺青池烧迷糊的意识才终于缓缓清醒几分,睁开眼,看到的是温树臣沉静的身影坐在床沿前的椅子上,他闭着双目在休息,俊美的脸庞上经过一夜没休息好,下颚处都有淡淡青色的胡渣冒出来了。
  两人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私底下最真实的一面。
  比如温树臣从来不会这样用这样凌乱的一面见人,他无论何时都喜欢保持着整洁优雅,现在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裤脚也是一个上一个下的,就别说睡袍没系好了。
  贺青池将脸蛋贴在雪白的枕头上,眼睛发酸也没有眨动,就这样盯着他打量了好几分钟。
  昨晚是做噩梦了,醒来后片段已经记不太清。
  不过看到温树臣在身边,贺青池突然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害怕,连心口处,那股不知名的痛感都变得消失不见。
  可能是一夜的疲惫低烧折磨着他,此刻突然不见,让贺青池整个人重生了般,变得轻松不少。
  她缓缓掀开被子起身,找到拖鞋穿,去拿了件薄毯给男人盖上。
  温树臣没有醒来,而贺青池看他坐着都累,便弯下腰想把他扶到床上躺,结果伸手才刚刚触碰到男人的手臂,手腕就被他防不胜防给抓紧了。
  力道大得,差点儿要捏碎她的手骨。
  贺青池有些吃疼,抬头看着缓缓睁开双目的男人。
  许是初醒还有缓过神来,反应迟钝了几许。
  “树臣……”
  贺青池轻轻一声叫唤,这才让温树臣恢复清晰,五指的力道瞬间就没了。
  他看到面前纤瘦的女人,神色专注,低沉的嗓音开口:“好些了吗?”
  贺青池手腕的疼痛缓解了一半,忍住没有说什么,假装自然的垂下,然后平静的说:“已经退烧了,你去床上躺会吧。”
  现在才五点多,窗外的天色刚刚朦胧亮起。
  离他上班的时间还早着。
  温树臣不放心的把她拉到身边来,手掌贴着她光洁的额头试探温度。
  贺青池这次没有日本那次严重,除了精神不太好外,已经没有问题了。
  她把温树臣给推到床上去休息,白皙的膝盖轻轻跪在床沿,弯腰要把他盖好被子。
  温树臣生活自律的习惯,醒来就不会再想睡懒觉,他只需要躺一会就好,也把贺青池给拉到了被子里,两条手臂抱个满怀。
  贺青池把纤细的手,伸到他的睡袍里面,一路缓缓地摸索到了男人的刺青花臂。
  她半合着眼睛,声音很轻很轻说:“昨晚我梦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挥舞着斧头,在追着我要砍人……”
  然后她就跑,一直朝前方刺眼的光芒跑去。
  中途被拦路的石头给绊倒了,就在斧头要砍下来的时候。
  贺青池惊恐无措地发现有个模糊看不清脸的身影帮她给挡在了前面,只是被砍伤而溅起的一滴血落在眼睛的瞬间,便从噩梦中给惊醒了过来。
  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贺青池静静的跟温树臣说着,唯一记清楚的片段。
  她被男人手臂抱的逐渐越发紧,快不能呼吸那种。
  “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温树臣俯首在她耳畔,嗓音低得快听不见。
  贺青池蹙眉点头,依偎着他的胸膛前迷迷糊糊又有了想睡觉的意识。
  夫妻俩人没有在说话,主卧里也重新变得安静。
  *
  接下来春节之前。
  贺青池都没有再参加剧组的电影宣传活动,她以生病为理由缺席,好在先前参加了一场,已经公开亮相过了,郭导那边哪怕是看在投资人是温树臣的份上,也不敢提想法。
  她没有出门,临近春节前准备着回贺家过新年。
  温宅那边完全没有过新年的气氛,温景椿已经在医院病房里住下了,时不时闹一场进抢救室的事件,也让邱锦没心思准备过年的事。
  而温越和沈亭笈是假未婚夫妻,最近一心在温氏内部和温树臣斗,更不会想旁的。
  贺青池寻思下来便决定了春节的去处。
  至于温家的那些亲朋好友,都交给温树臣搞定好了。


第92章 
  一周后。
  贺青池回到了晏城过年,她回去之前; 先去了一趟乌山镇陪外婆两天; 然后又坐着车到贺家。
  对于她春节能在娘家过,最开心的莫过于贺爸爸了。
  原以为女儿今年要待在温家那边了; 没想到还能回来。
  贺爸爸开心的最近两三天都提早下班,推掉了应酬工作; 专门是陪贺青池吃晚饭。
  他本来想把乌山镇的丈母娘也接来; 无奈老人家独居惯了,也不想凑贺家这个团圆的热闹。
  而贺青池抽空又跟奶奶去了一趟晏城的温家,毕竟温树臣的亲戚也是她的亲戚; 当初还是温老太太出面来提亲的; 她作为晚辈是该去拜访下。
  这个春节前后,贺青池都在贺家忙着上下应对亲朋好友。
  大年夜里,外面突然降了一场鹅毛大雪。
  贺家别墅里灯火通明; 三代同堂聚集在了一起; 几位堂妹和保姆在厨房忙碌着食材,等吃完年夜饭后; 老规矩大家又都到了客厅围着贺家老太太坐,一边喝茶聊天看晚会。
  贺青池趁着空闲的时候,独自走到了二楼阳台外。
  外面还飘着细细的雪花; 别墅有暖气的缘故; 她身上就穿着一件束腰的淡红色棉质连衣裙,图个过年的喜庆,布料有点薄; 冷风刮来的时候会感觉到寒意。
  贺青池看着静悄悄的外面,和客厅热闹的画面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她靠着栏杆,慢悠悠的想着温树臣这时候在做什么?
  可能正在和温宅那些豺狼虎豹的亲戚表面和谐坐在客厅喝茶,也有可能忙着公司的事情。
  不知是过了多久,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贺青池顿了顿,低头拿出来看。
  屏幕上温树臣的名字跳跃了出来,亮光也照映起了她欢喜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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