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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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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青池慢悠悠地靠在楼梯处看戏看了二十几分钟,也没有下楼打扰她父亲的表演。
  最后还是温树臣发现了她,瞥到这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似乎是近十来天没有见过面,恍然间对视上的时候,贺青池觉得他不自觉变得成熟了不少,一身深蓝色正式的西服,布料名贵熨帖,身姿端正坐在客厅里,周身还透着股内敛深沉的气势。
  那张俊美的脸庞,依旧还是淡淡温和笑意。
  贺青池看了会,一下楼来,几个堂妹都朝她眨眨眼。
  贺爸爸故意严肃着脸,拿斜眼看她是坐老公身边还是老爸身边。
  贺青池当然选温树臣。
  她朝自己男人身边光明正大一坐,白皙的手整理着低垂的裙摆,给出个笑容:“你有给她们压岁钱吗?”
  温树臣是给贺家每个成员都带了精致准备的礼物,压岁钱倒是还没有给。
  他这方面特别懂事,听到贺青池提醒后,伸手从裤袋拿出了手机。
  别的不说,堂姐夫给红包还是很大方的。
  他点出付钱的二维码,修长的手将手机屏幕递到了几位堂妹的面前。
  举止间,可谓是充满了绅士般的风度。
  多少金额,任由妹妹们填。
  几个小堂妹一口一个堂姐夫叫的很热情,有贺青池压场,也不客气了。
  对于他的行为,在场另一位男性就没这么开心了。
  贺爸爸两眼一翻,小声嘀咕了句:“心机婊。”
  贺青池听见,拿眼神看过去。
  ——他还好意思骂别人心机婊?
  贺爸爸被女儿看的略心酸又委屈,本来都看温树臣顺眼三分了,现在变得好感全无,正要摆出岳父架子为难的时候……
  贺青池早就熟知亲爹的脾气,拉着温树臣上楼:“你昨晚不是忙到半夜都没休息好吗,到我房间躺一个小时,下午还有的是贺家亲戚要应对呢。”
  她找的理由很充分,明目张胆地就把温树臣带走了。
  二楼,贺青池的房间内。
  温树臣很配合迈步走进去,一关上门,他毫无预兆地转身,将贺青池给拽到了怀里抱住,低头将俊美的脸庞贴着她的发丝,深吸一口气,都是她的味道。
  贺青池唇角扬起了笑,抬起白皙的手也抱他宽阔的后背。
  两人没了在热闹客厅里是的距离感,就只是想通过这个拥抱来解一下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
  过了几分钟,贺青池微凉的手指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瘦了。”
  温树臣看她没有在贺家被养瘦就行,继续低头用鼻梁去蹭她的鼻尖,呼吸声隔得很近;“在家里开心吗?”
  贺青池整天陪着家人很热闹,也会有想他的时候。
  她一边点点头,一边把他从房间门口推到了床边,很体贴的说:“你休息会,我爸那德行……下午和晚上肯定要叫他的亲朋好友来贺家热闹,到时候少不了你上下周全的。”
  温树臣手臂搂着她腰肢没放,将西服外套脱了,衬衣的领口也解开两颗,很自在慵懒地躺在女人的被窝里。
  贺青池脑袋枕在他的手臂处,黑色柔顺的长发也铺散下,衬得脸蛋过分的白净,眼睫毛跟着低垂,就陪他安静地躺一会儿。
  十几分钟后,见温树臣半合着双目,却没有入睡。
  她仰起脑袋,看着他问:“现在沈复在温氏帮着温越跟你作对,还应付的过来吧?”
  现在温越拿着温景椿的底牌,又联合一个老股东想要公然和温树臣抢夺温氏,兄弟俩内斗得你死我活,谁也不愿意给对方留有一席之地。
  温氏内部不少人都在观望,站队的也有,就看到底谁能赢。
  贺青池身在贺家,隐约也听到了自己父亲提过几句局势。
  说到底,贺家也是在关心着温氏到底是什么情况。
  温树臣显然是不愿意让这些烦恼的事情影响到她,说起这个,也要跟她提起一件事:“我这次过来拜访你父亲,明天就走。”
  贺青池轻声问:“那我们不去一趟你堂奶奶家吗?”
  谁知温树臣缓缓地说:“你可以经常去走动,堂奶奶对我照顾有加,也会很喜欢你。”
  这话字面上是没错的,可是贺青池很快就反应过来,表情茫然的坐起身,看着躺在她床上的男人:“什么叫我去?”
  温树臣眼眸沉定的落在她脸上,薄唇溢出的语调平静到仿佛已经跟她商量好了似的:“这几个月你先留在贺家,等我那边事情结束了再来接你。”
  贺青池扪心自问从来不会主动给他添乱的,这样平白无故被送回娘家,难免会有一丝情绪:“留在别墅陪你不好吗?”
  温树臣抬起长指,想要碰她的下巴。
  贺青池略躲开了,幽幽地看着他:“还是说你已经找到女人陪了。”
  “我能找哪个女人陪?”温树臣被她几分醋意的话说笑了。
  贺青池继续板着脸说:“那可不好说呢,沈复都能背着曲笔芯藏一个女人,你要是藏十个我也不会意外的,把老婆送回娘家,没人查岗随便你怎么玩。”
  她不是怀疑温树臣会出轨,只是不愿意在这个紧要关头的时候。
  自己躲在贺家享乐悠闲,让他独自去面对老宅的那些人。
  温树臣也亦是明白这一点,口头上和她调侃着找女人这事,并没有放心上。
  贺青池指尖去拽他的领带,把话放在这里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回江城,你要敢偷跑了就再也不要来我家了。”
  温树臣见她坚持,眸色深沉,久久都没有说话。
  贺青池看他像是深思熟虑着什么,便找鞋子下床,丢下一句话:“你自己想想吧。”
  *
  温树臣这个决定,是完全得到贺爸爸的支持。
  在贺青池离开房间的时候,看到老头子鬼鬼祟祟地就站在门口,好像是在偷听墙角。
  两人防不胜防地正面对上。
  贺爸爸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很想假装自己在梦游。
  而贺青池看了他一眼,表情淡淡的走到书房去了。
  贺爸爸猛地回神也跟上去,等四周都没人的时候,才关起书房的门说话:“宝贝儿,你干嘛还要回江城温家啊,在家里好吃好喝玩个几个月不好吗?”
  贺青池朝沙发一坐,没有抬起眼睫看他,兀自把手伸到茶几上,倒了杯凉水冷静下。
  “爸,要是贺家出事了……温树臣躲在江城不见人影,你觉得我心里面会怎么想?”
  不能因为温树臣是男人,就完全不照顾他内心的感受。
  倘若就因为温树臣能力出色,是外界传言那般触不可及的男人,就忽略了他也是有血有肉的,强大的外表下也需要感情和温暖陪伴的。
  那他娶她这个妻子有什么用?
  是娶来放在家里做花瓶供他赏心悦目的吗?
  贺青池没有办法狠心做到待在贺家不闻不问,等他重新在温家站稳脚跟了,又没事人一样回到江城,继续站在他的身边做个富贵悠闲的太太。
  “爸……”她很清楚的跟自己父亲表面立场,眼眸下没有一丝犹豫:“我知道,温树臣当初娶我的时候,肯定跟你承若过不会让我卷入温家的内斗,所以现在想把我留在贺家,可是我不想这样,他赢也好,失败也好……就算变成丧家之犬,我也不会放弃他的。”
  贺爸爸表情有些沉重,很长时间都没有表态。
  贺青池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旁人很少能左右的了。
  她骨子里的倔犟,是与生俱来就遗传了自己的母亲。
  认死理,撞的头破血流丢了性命也不会后悔。
  贺爸爸终于感慨地叹气道:“凡事都是有缘法,你妈走的时候,我就不止一次想过,当初要不是把她娶进门,也不会害了她年纪轻轻就车祸离世,如今对你也是……”
  要不是当初他放任温家那两个小子接近自己女儿,都没有今天什么事。
  贺青池淡淡笑了笑:“可能都注定的吧。”
  无论如何她是不会留在贺家几个月,这个态度很决绝。
  到了晚上的时候,贺家来了不少亲戚,大家都热闹的在饭桌上喝酒。
  温树臣作为女婿自然要陪客,整晚都被一群人热情包围着,喝点酒,又聊着各方面领域里的事情。他什么话题都能接得上,连三岁小孩都哄的住。
  贺青池因为白天那点小变扭,就彻底不管他死活了。
  只吩咐贺梨煮一碗解酒汤给她堂姐夫端上去,自己先上楼。
  酒桌上的应酬到很晚才散,贺爸爸喝得满脸通红,酒量却出奇的好。
  到最后客人都一一离席了,他和温树臣还勾肩搭背的喝个痛快。
  两人的西装外套都搁在了椅背上,嫌闷热,衬衫都扯开领口的纽扣,多了几分慵懒自在。
  温树臣面容薄红,眼神倒是还清明,而贺青池的父亲就已经是满脸通红,打了个饱嗝,念念不休的说道:“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十几年前拿命护着我宝贝闺女的份上,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贺家大门你别想进。”
  温树臣继续给岳父大人倒酒,不管说什么话都是从容应对。
  贺爸爸小酌一口后,特别感慨的长叹气:“养这么大……还是要折在你手上啊。”
  “伯父,我拼尽全力也会护住青池,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
  温树臣薄唇说出来的声音,字字清晰且冷静无比。
  不管贺青池的父亲是用什么态度对待他,两人的出发点都是一致的。
  都想让贺青池好好的,活在自己的庇佑之下。
  贺爸爸眯着眼,看了他沉静俊美的面容半响,突然有个疑惑;“那小子这张脸也很吃香啊,跟我当年一样很多姑娘追求,怎么非要我闺女不可?”
  感情这种事,谁也说不清楚。
  温树臣在没有遇见贺青池之前,也简单的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女人。
  有智慧型的,年轻漂亮的,事业上能力超越男人的。可是没有一个能让他心动,想要追求的打算。
  贺青池出现的一刹那,就在他眼里印下了身影。
  温树臣静默的喝了杯酒,半响后,语气极为轻:“如果有别的女人选择,我情愿不是她。”
  这样他就能让贺青池平安的置身事外。
  可能很多年后,也会在某个高档的场所晚会碰上一面。
  他可能会远远一睹,记起贺家这个小妹妹。
  也有可能会替她做一件事,不留下姓名。
  永远让温树臣这三个字,都不要和贺青池牵扯在一起。
  事已成定局,温树臣重新遇上贺青池,两人又有牵扯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轻易放手,有很强烈的冲动想跟她在一起。
  贺爸爸今晚的酒,是越喝越惆怅。
  到了快凌晨的时候,他再喝下去估计就要叫救护车了,起身准备回房间休息,走之前,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温树臣的肩膀,交代了一句只有男人才听懂的意思:“晚上别折腾我闺女啊。”
  温树臣坐在原位,修长手指端着玻璃酒杯,对此只是忽地笑了。
  一个面容俊美干净的男人,不经意间也会笑得几分桃花相。
  安静的院子里,黑夜无声侵袭着四周。
  温树臣身形沉静地坐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低垂着头,半天都没有上楼的打算。
  贺家的保姆又重新煮了一碗解酒汤端过来,然后也去休息了。
  静悄悄的环境下,这次彻底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半小时后,传来了一阵细细的脚步声。
  温树臣眼皮掀了一下,看到贺青池安静地站在门廊前,淡淡灯光笼着一身纤柔的睡裙,脸蛋的表情没有生气,也没有情绪就这样看着他。
  半响后,温树臣专注盯着她好一会儿,慢慢的起身了。
  他拿起椅座上的西服外套,脚步没有半分凌乱,走路还算是很稳的朝女人过去。
  距离近的时候,贺青池抿唇开始说他:“我不下楼找你,你今晚就坐这里过夜了?”
  温树臣伸手牵起她的手腕,低声缓缓道:“你舍不得。”
  听听这话,算是吃定了她性格一样。
  贺青池没好气的瞪了眼过去:“我是怕你把我爸喝进医院。”
  “爸爸对身体健康很重视,已经上楼休息了。”
  才一夜喝酒的交情,温树臣就已经改口,从客气有礼的伯父变成了爸爸这个称呼。
  他叫出口没有半点违和感,嗓音低沉又好听。
  贺青池一两秒没反应过来,抬头看他:“你喊我爸什么?”
  温树臣把她原路带回房间,关上门又上了锁。
  他周身有股浓郁的酒味没有散去,就去抱住贺青池要亲近,也不回她的话。
  好似那句爸爸,只是错觉而已。
  “嘘……我们上午八点就要回江城,早点睡。”
  他薄唇贴着贺青池的耳朵低低出声,没给拒绝的机会,就把人推倒在了被褥里面。
  ……
  贺青池意识沉沉沦沦的,一截雪白的手腕攀附在他肌肉紧实的肩膀上,好几次都想出声说话,又被中断,咬唇半天后,终于有机会跟他重复确定好:“明天我也回江城?”
  温树臣把俊美的脸庞紧贴着她光洁的脖侧,薄唇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那柔软肌肤,好似每次都很喜欢这样做,声线格外慵懒低沉:“我慎重考虑过,晚上没你陪实在孤枕难眠……”
  这句话明显是逗她开心的。
  贺青池唇角弯起笑,又很快故意压下去:“你知道就好!”
  温树臣似乎被感染着也跟着一起低笑,未了,亲昵又温柔的用薄唇磨了她唇角几下:“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拭。”
  他掀开被子起身,很快又把被子给她严严实实盖好。
  现在都已经后半夜了。
  贺青池是真的懒得起身,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温树臣捡起地上的黑色裤子穿上,然后光着脚走向卫生间里。
  过了十来分钟,他自己倒是洗了干干净净的出来。
  说他酒量确实是好,今晚喝了那么多也没有见多醉。
  连情绪都控制得比以前要正常了。
  贺青池也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裙重新躺在被子里,身体四肢还有些没力气,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眼睫毛半合着,明明很累了又不是很想就这样睡觉。
  “今晚你和我爸……都说聊什么,连称呼都改成爸爸了?”
  温树臣想了几秒,似乎在酝酿着用词说:“其实你父亲应该是很喜欢我。”
  “……”
  贺青池眼睛一闭,算了还是睡觉吧。
  *
  第二天一早上,两人七点就被手机闹钟给叫醒了。
  楼下的保镖都已经开车在外面等候,过个几分钟,保姆便上楼来敲门,提示了一声。
  温树臣应该还有行程紧密安排着,所以贺青池见他没有耽误时间,醒来就起床,掀开被子去卫生间洗漱,花了几分钟功夫,便西装笔挺地走出来。
  她还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只露出半张精致又气色不好的脸蛋。
  温树臣看她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迈步走到床沿,好心提议道:“不如你在贺家留到元宵节,到时候我再来接你……”
  这句话刚落,贺青池突然睁开眼,幽幽地瞪着他说:“想都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点半前,还有更新。


第95章 
  春节初七这天,贺青池就跟温树臣坐车回到了江城。
  之后他的应酬变得多起来; 每天都周旋在老宅和公司上层股东之间; 即便工作到深夜晚归,贺青池也不会疑神疑鬼打电话查岗; 只会在房间里留一盏照明的灯等他。
  某天,天气渐渐变的暖和起来; 她抽空去了一趟医院。
  温树臣的父亲凭着一口气吊着; 从年前开始到已经三四月份了,被推进手术室不下于十次,每次温树臣手机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医生明里暗里地提醒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 温景椿又靠着惊人的意志力给挺了过来。
  贺青池作为儿媳妇,也不能总是藏在别墅里不现身露面。
  她去医院那天,也正好在病房门口看见了邱锦带着沈亭笈在场。
  时隔几个月的时间不见; 沈亭笈清瘦了不少; 下巴都快没肉了,纤细的身体穿的也单薄; 外面披着一件大衣都快撑不起来,皮肤颜色过于苍白了。
  邱锦似乎对她颇有怨言,觉得这个未来儿媳妇太木讷不会说话。
  可谁让温景椿指不定哪天就不行了; 邱锦出于私心; 还是想枕边人走之前能看一眼儿媳妇,即使这个女人只是暂时占着这个位子。
  贺青池不是很想搭理邱锦,先是问了护士温景椿这几天的情况; 准备看一眼便离开。
  “青池,你不如顺路帮阿姨把沈亭笈送一程。”
  邱锦厚脸皮的程度永远都能刷新贺青池的印象,现在整个江城都知道温树臣和温越早就公开争夺温氏的家业了,偏偏每次邱锦要是看见她,都能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贺青池见识过沈亭笈撞墙自残,不想惹麻烦上身,淡淡开口婉拒道:“我还有事不顺路。”
  “你也讨厌她是不是?”邱锦纯属是欺负一旁沈亭笈不会说话,当众对贺青池笑的得体又温婉,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恶毒:“阿姨在想要不制造一场车祸,把她解决了。”
  这句话,贺青池都有些意外看着邱锦,也说得太理所应当。
  反观沈亭笈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可能已经听得麻木了。
  她也是个不怕死的,听到邱锦故意说要制造一场车祸杀自己,便直直朝病床的方向走去,在所有人都防不胜防的时候,去拔了温景椿的氧气管。
  病房似乎都静止了一秒钟,随后响起了邱锦怒急攻心的叫声:“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去拦住她!”
  贺青池见情况不太好,慢慢的后退了两步。
  沈亭笈根本就不惧怕邱锦会对自己做什么,柔弱的脸蛋还要扬起一抹笑容,被邱锦激动的情绪下,很是狼狈的推倒在了地上。
  偏偏还在贺青池的脚边,她见邱锦要扑上来厮打,只好出声让保镖把两人分开。
  邱锦气急败坏到了声音都发抖的地步,指着沈亭笈低声骂:“你这个小贱人,早晚有一天我儿子会收拾死你。”
  沈亭笈低垂不语,仿佛没听见。
  贺青池抬头看温景椿的氧气管重新插上了,医生和护士都围上去,应该没什么事情,她让保镖把沈亭笈带出去,以免留在病房里又生什么事端。
  邱锦深呼吸了好半天才冷静下来,开始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后,对贺青池说:“那个女人就是个哑巴还多心眼,整天在家心情不好就跟我闹死闹活,连点面子都不顾了……青池,阿姨就不知道到底谁把她养得这么没有教养,气死人了!”
  或许连邱锦这样的人也受不了沈亭笈的病态,堆积已久的情绪爆发出来,拽着贺青池好一顿抱怨。
  就冲着刚才沈亭笈去拔氧气管的举动。
  贺青池也知道了这女人不怕死,场面话应付了几句后,她便离开病房。
  沈亭笈被保镖看在了走廊上,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前,依旧是低垂着消瘦的脸,见谁来了都不搭理。
  贺青池想起病房里邱锦心生埋怨的抓狂模样,要是不把她一并带走,恐怕这对塑料假面婆媳还有的撕一场。
  她想到这,不由地指尖揉着额头。
  半响后,出声对保镖说:“带沈小姐跟上。”
  医院外。
  沈亭笈很安分老实的坐上车,也没问会被带到哪里去。
  车里,贺青池倒是先开口问她:“你是回住处,还是把你送给沈复?”
  沈亭笈直到听见沈复二字,冷淡的反应里终于有了波澜。
  动作略微缓慢,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敲敲打打出一行字给贺青池看:'他现在没时间顾我。'
  贺青池低垂眼眸看完,替她做主:“我送你回住处。”
  沈亭笈是和邱锦住一起,等于是住进了温家老宅里,她提醒了句:“你最好联系沈复,否则邱锦杀回老宅,谁也帮不了你。”
  '邱锦还不敢对我动手。'沈亭笈一个字一个字打给她看。
  倘若邱锦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沈亭笈有的是法子在老宅折腾,所以这个快丧夫的女人只敢耍嘴皮子威胁要杀她而已。
  贺青池莫名的,觉得邱锦也是实在被沈亭笈气的不轻,才会把车祸杀人这种话挂在嘴边。
  司机缓缓地朝前行驶着,到半路的时候,因为堵车而停了下来。
  贺青池也没有继续跟沈亭笈互动,手机的铃声打破了车里的安静气氛。
  她翻出包里的手机,见到是医院护士的来电,正几许疑惑的时候,坐在副驾驶座的保镖也接到了通知,表情严肃又克制着震惊转过来说:“太太,刚才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温总的父亲死了。”
  【死了】
  这两个字,从旁人嘴里听到异常的真实。
  可是贺青池还有股恍惚感,可能是温景椿几次三番被推进抢救室都挺了过来,潜意识给人一种他生命很顽强还能活好久的错觉,现在突然听见人死了,而且还是在她前脚刚出医院,就这样没有任何预兆的死了……
  贺青池当下吩咐保镖掉头开回去,冷静下来说:“温树臣知道了吗?”
  “医院那边应该会第一时间通知温总过来。”
  听到保镖这样说,贺青池拿着手机便没有拨通温树臣的电话,她眼睫毛轻眨,看了外面街道半响,又移到了沈亭笈的身上。
  “等会你别下车,我会让保镖直接送你回沈复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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