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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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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青池下意识去看他黑暗中的脸庞轮廓,看不清此刻是什么神色。
  温树臣将手掌隔着衬衣的面料,覆在她的肚子上:“倘若没有你,我算的上是孤家寡人了。”
  所以他想和贺青池要个孩子,重新组织一个小家庭。
  他的视力比女人要好,在光线昏暗之下,能清楚的看到贺青池眼睫下沾染了一滴泪珠,怜惜的吻去后,薄唇发出的嗓音越发低哑的渴求她:“就算是你可怜我,给我一个孩子。”
  这话换哪个女人听了,都拒绝不了。
  贺青池要是以前,做梦都想不到温树臣这个活在别人口中的男人,有一天会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想让她可伶几分。
  温树臣今晚的情绪克制中又带着许些不理智,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之前有次酒醉也缠着她想要个孩子,而贺青池被磨得无法拒绝后,第二天他却主动给自己吃药。
  因为这事,两人还冷战了一个月才和好。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温树臣想她表明心意,修长的手指将女人凌乱的衬衣重新扯了下来,深敛下的眸色很专注,不想错过她的表情变化:“我已经戒药了数个月,都有按时检查身体健康,青池……给我生个孩子,哪怕是女儿,只要是你生的孩子,给我好不好?”
  贺青池半点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浓翘的眼睫毛不停的颤,泪水划过了脸蛋。
  她无声无息的在哭,心口莫名的感到难受。
  就算温树臣今晚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孩子,她也认了。
  温树臣缠着她一整晚都不放,嗓音低低哑哑的,时而在她耳旁说着:“温越身份没有公布之前,我一直以为他给我的父爱都是真实的,从小教导着我读书写字,会怕我太孤单将温越带回老宅做我的玩伴,连出差几日都不忘记给我带最想要的汽车玩具模型……”
  “我母亲身体不好一直卧病在床,记事起,我就知道他和母亲面和心不和,我以为他是为了我这个儿子才维持着表面关系,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我欺骗,当初的绑架案,就算他选择在温家公布自己还有个私生子,也不愿意交出巨额赎金,只是权宜之策……”
  “青池……我父亲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这个儿子?”
  温树臣一个字一个字发出的嗓音透露出了内心的情绪,这让贺青池喉咙干涩,只能抬手把他抱紧在怀里,指尖轻轻抚着他的脑袋:“都过去了……温树臣,你父亲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了,让这些都过去好吗?”
  温树臣将俊美的脸庞都埋在她黑色发丝间,没有让人看清自己的表情。
  房间渐渐沉默安静了下来,两人躺在这张凌乱的床上谁也没有换过姿势。
  外面天色开始露白,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是第二天了。
  贺青池迷迷糊糊地,陪了他很久才睡着。
  等再次醒来时分,身旁已经不见温树臣的踪影,指尖触碰到枕边的温度是冰凉的,应该已经起床很久。
  她慢慢地起身,感觉不是很好,骨头都跟被什么重新组装了一遍。
  贺青池伸手掀开被子,低头发现自己身体是干净的,应该是沉睡的时候被温树臣温柔体贴的清洗过,还换上了整洁的睡衣长裤。
  想了片刻,白皙的手拿起搁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已经早晨八点钟。
  葬礼仪式十点多就要开始,贺青池想到这,意识到自己没有耽误时间便起身,拿起沙发上准备好的一套黑色衣裙,朝卫生间走去。
  *
  温景椿的葬礼都是温树臣安排的,虽然病逝的时候,没有人能赶到上见最后一面,等遗体都凉了,温氏家族那些人才赶来医院。死后的葬礼,温树臣却办的非常体面风光,还专门选好了地段最好的墓园。
  前一天家族里的人都赶回来,不是住在附近酒店,就是歇在了老宅里。
  八点十分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到场了。
  贺青池今天上午睡迟了十来分钟,等洗漱完走出房门时,她一边整理着披在肩膀的黑色秀发,心里想着等会应对温家长辈的场景,脚步还没下楼,就隐约听见一楼处吵闹异常,还有人叫救护车的低吼声。
  她第一反应就是,今天是温景椿的葬礼。
  在场的人都是在温氏家族里有身份地位,和话语权的。
  邱锦就算疯了要闹场,也该先好好的把自己亡夫送走,事后想怎么闹也不至于这么难看。
  贺青池赶紧跑下楼,看到客厅处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男男女女围在中间,年纪小一些的孩子眼睛都被人捂住,场面混乱又吵闹的不行,透过人群的缝隙,她看到了一片刺痛眼睛的血迹……
  而温景椿的黑白遗照,就高高地挂在上面,在玻璃框里,那张俊美沧桑的脸庞带着笑容,慈悲又残忍地看着这场天大的闹剧。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更新,凌晨前。


第98章 
  楼下客厅的中央,茶几上的陶瓷杯子碎了一地; 旁边的血迹是邱锦身上的; 她满脸是血,穿着精致得体的女士风衣; 躺在了温越的怀里,想说话; 口中不停的咳出鲜血。
  贺青池忽地愣在楼梯之上; 看到温越额头青筋狰狞可怖的暴起,脸庞的神色紧绷,手指一遍遍的擦拭去邱锦脸上的鲜血; 抱紧自己母亲的同时; 那件深灰色衬衣也被沾染上,他带着压抑情绪的低吼声覆盖了周围的吵闹声,吩咐保镖快去叫家庭医生。
  邱锦表情掠过一瞬对死亡的惧怕; 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结束生命; 手指僵硬又吃力的抓紧了自己儿子的衣角,声音卡出一个字又被咳出来的鲜血压了回去:“妈不想……不想。”
  她很想把话说完; 可惜实在觉得痛得钻心,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
  “您没事,不会有事。”
  温越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压抑着情绪; 双目变得通红; 比起失去父亲,相依为命的母亲对于他而言重要千倍百倍,整个温家没有了母亲; 他抢来了又有什么意义?
  邱锦慢慢地,把脸朝向了前方——
  温树臣被保镖扶着坐在沙发处,黑色的衬衣也都是血迹,只是面料看上去不太清楚,俊美白皙的脸庞上被溅到几滴血,是十分钟前她从口中喷出来的。
  邱锦死死地盯着,眼中流露出了不甘心的情绪。
  当她看见温树臣也吐了一口血被家庭医生围住的时候,胸口就算剧痛难忍还是笑出来,她身体感觉很冷,知道就快要死了,剩下最后一口气抓紧了温越的手,面色惨白交代道:“是妈妈在茶里下的毒,只可惜让他喝了半口……越儿,妈妈不想死,妈妈端错了茶杯。”
  两杯下毒的茶,另一杯她是留给贺青池的。
  邱锦谋划了一整晚,结果早上等了很久都不见贺青池下楼,葬礼就快开始了,她等不及……只好先把温树臣毒死,这样就没有人跟她儿子抢温家的东西了。
  算计了一切,邱锦却算不到她会拿错本来给贺青池的茶喝。
  比起温树臣只是喝了半口看见她喷血就摔了茶杯,邱锦的情况严重到已经无法救治了。
  她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黑暗,有太多的怨与恨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连耳边温越抱着她已经冰凉的身体失声痛哭,再也听不见了……
  这一幕发生的让在场温家人都震惊无比,谁会想到邱锦胆大包天到赶在葬礼现场下毒。
  邱锦死了。
  外面雨过天晴,窗户照映进来的阳光也无法驱散客厅里的阴霾。
  有经验的老一辈沉着脸吩咐保镖将媒体人员都请走,给足了封口费,小一辈的孩子被带回了房间,保镖直接封锁了整个老宅,不让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短短几分钟内,吵闹的客厅一片死静。
  贺青池大脑迟钝地转了片刻,僵硬着身子站在楼梯处,当她眨动着眼睛,看到温树臣咳出一口血在白色手帕时,在想到邱锦满脸是血的躺在温越怀里死不瞑目,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痛,顿时间脑海中什么都空白了。
  她像是受惊,脚步虚浮地要跑下楼,没有注意到楼梯。
  紧接着,整个人都重心一失,从楼梯跌倒了下来。
  那一刻,重重又窒息的疼痛,让贺青池膝盖再也爬不起来。
  她双眼的泪水被凌乱秀发遮挡住,摔落的动静引起了客厅所有人的注意,抬起头的时候,脑袋里恍惚一片,只记得要去寻找什么,通过人群看到了坐在沙发处的温树臣那张处变不惊的脸庞表情变了。
  很快,贺青池的视线就被保镖的身影挡住……
  她心慌,明明就隔着五六步路的距离,却看不见温树臣了。
  耳旁一边吵闹声,还有人围了上来。
  贺青池意识恍惚间看到了前来参加葬礼的父亲,她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张了张口:“爸,温树臣他……”
  贺爸爸脱下西服外套将女儿盖住肩膀处,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大概是亲眼见识到了温家这么荒唐的一幕,当下就做决定吩咐跟随在身边的秘书,把膝盖受伤的贺青池带走。
  “爸,你做什么爸!”
  贺青池隐忍着痛楚没办法挣扎开,眼睛和满是泪痕的脸蛋都透着震惊。
  贺爸爸什么话都不说,隔着人群只是看了一眼坐在沙发处的温树臣。
  他被家庭医生和护士包围着,领口处还残留着一片新鲜的血迹,衬得俊美的脸庞神色苍白,眼神沉静又克制着什么情绪,看着贺青池被强行带出了温家。
  明明时隔一个眼神的距离,他始终没有跟她说话的机会。
  *
  “爸!”
  走出了温宅大门,贺青池直接被塞到车里,外面守着几十名黑衣保镖也没有人敢上前拦阻,连宋朝都只能站着远远地看着,她手心拍打着车玻璃窗户,直到父亲沉着脸上车,吩咐司机开车回晏城。
  “爸,你放我下车……爸,放我回去找他——”
  贺爸爸将情绪激动的贺青池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会停车,语气压抑着怒火说:“青池,我带你离开温树臣也同意,温家的人都是疯子,早上邱锦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温树臣示好,结果暗地里就下毒要谋财害命,你要爸爸怎么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两杯有毒的茶水,贺爸爸经历过几十年的大风大浪,不会傻的想不到其中一杯就是给他的宝贝女儿准备的。
  要不是邱锦死有余辜自己端错的茶,他都不敢相信今天被毒死的是谁!
  贺青池被父亲吼得愣怔了半响,摇摇头说:“爸,我不能不管温树臣……”
  “他情况没有邱锦严重,家庭医生都已经及时赶到,就算病重也不会丧命,你跟爸爸回家,这些事以后再谈。”贺爸爸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停车,他狠下心不顾贺青池哭求,吩咐司机先去医院,然后准备私人飞机回贺家。
  贺青池从楼梯上摔下来,双腿的膝盖疼得已经麻木了。
  她趴在父亲的怀里哭,直到没了力气,眼角处溢出泪珠,口中反复念着温树臣的名字。
  到了医院。
  正如贺爸爸猜测的,贺青池膝盖摔骨折了。
  医生当场给她进行了手术,签字那栏是父亲,期间贺青池陷入很深的昏迷当中,等手术醒来后,已经不再江城的范围里了。
  她被父亲和几个保镖强行送回了贺家,二楼处静悄悄的,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手机已经被收走,双膝被固定着没有办法下床。
  事发的时候贺青池还没有察觉到很痛,可能只顾着哭了,这会儿她不能动一下,否则剧痛感就会传遍全身,脸色几度失去血色,呼吸轻的听不见。
  傍晚时分,贺爸爸亲手端着一份晚餐上楼来看她。
  房间里灯光没有打开,隐约只能看见贺青池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除了被强迫着带回贺家路上的痛哭外,手术醒来后,情绪平静得让人觉得异常。
  她没有闹着再回温家,晚餐递到面前也只是低头吃。
  贺爸爸看着女儿憔悴的一面,终究是于心不忍,开口说:“医生说你要卧床三个月才能康复,女儿……你就可怜爸爸,好好待在贺家养伤。”
  贺青池艰难的咽下一口米饭,过了半响才出声:“如果温树臣死了,我身为他的妻子是不是有义务知道?”
  “他没死。”
  贺爸爸说到这,就不愿意透露更多了。
  贺青池睁着漆黑黑的眼睛看着父亲,很快又垂下眼睫毛:“爸,我答应你会好好待在贺家养伤,你把手机还给我,可以吗?”
  贺爸爸知道她想联系谁,犹豫了片刻,然后交出了手机。
  白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贺青池到现在才慢慢接受过来
  邱锦死了,自己毒死了自己。
  她想到这里,脑海中便忍不住浮现出那一片血迹。
  贺青池闭了闭眼,打开手机翻出了温树臣的电话。
  她拨打过去,呼吸声克制着情绪。
  一秒两秒……数十秒都没有人接听。
  温树臣很少会不接她的电话,可是现在打了几遍都没有接通。
  贺爸爸在旁边心疼看着,想开口劝:“女儿……”
  “爸,我想静静。”贺青池没有怪父亲白天在温宅的行为,能理解他看到邱锦活生生被毒死在眼前后做出的决定。
  所以她没有迁怒,只是不想听见任何安慰的话。
  贺爸爸只好先给她腾出空间,想给予安慰的缘故,也没有把手机收走。
  贺青池眼睛微含泪光,手指僵硬着还在一遍遍拨打温树臣的电话。
  几十次,甚至是快一百次了。
  ——温树臣都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
  贺青池没有血色的唇咬紧,联系不上他又去联系宋朝。
  对方依旧没有接通。
  最后,贺青池只好把电话打给在江城的曲笔芯。
  今天温家葬礼上发生的事情,对外是封锁住所有消息的。
  贺青池问起曲笔芯的时候,电话里的女人明显是茫然了一下,说:“我看媒体新闻上说你公公的葬礼很顺利的进行结束了啊,不过好像没有拍到你老公和温越的身影。”
  “笔芯,你帮我去问问沈复……”
  贺青池第一次用请求的语气,拜托曲笔芯帮这个忙。
  现在只有沈复,才能了解到温家内部的事情。
  曲笔芯听她电话里语气虚弱,答应下来的时候,难得善良关心了句:“你还好吧?”
  贺青池胸口处细微疼痛一直影响着她,蜷成了一团躺在没有男人气息的床上,她脑海中还记得昨晚和温树臣亲密的画面,今天身边却已经冰凉的没有温度了。
  好不好——
  都已经改变不了发生的局面。
  温树臣默许她被强行带回贺家,至今生死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2月份完结主线故事,温见词宝宝要跟小姐姐们见面啦。
  *
  明天会早点更新,晚安。
  本章30个字以上,都送红包。


第99章 
  晚上九点,江城。
  浓郁的夜色下还飘着淅沥小雨; 路边灯光昏暗不明; 曲笔芯开着车驶入了一家旧式的联排别墅区域,这里占地面积不大; 治安也没有高档的别墅要好,她报了名字; 就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沈复的住处。
  曲笔芯下车; 登堂入室的时候都不用按门铃的。
  她熟知沈复所有的密码锁,抬手开门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客厅还亮着,曲笔芯没有换鞋; 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了沈亭笈这个哑巴女人坐在沙发处看电视; 重点还是,电视机里播放的是静音模式,字幕上是英文字母。
  这哑巴自己在家显摆外语好么?
  曲笔芯没有刻意隐藏自己高跟鞋的脚步声; 沈亭笈更没有耳聋; 当她转头看到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时,年轻的脸上似乎还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
  曲笔芯和沈亭笈可以说是两看相厌了。
  要不是为了替贺青池打探温家的事情; 就算抬着八抬大轿也请不来她。
  “沈复在哪里?”
  她已经学会成熟了,没有再对这个哑巴喊打喊杀的。
  沈亭笈慢吞吞的整理着棉质家居服下摆,对她的话当做听不见。
  曲笔芯不指望一个哑巴张口; 视线朝楼梯看去。
  别墅的户型很简单; 分一二层,装修摆设都是冷清整洁的,完全没有跟她住在一起时有人情味; 估计沈复现在也没有什么钱能装饰住处,有旧式别墅居住都算好了。
  她表面上嫌弃的要死,抬脚朝楼梯方向走去。
  沈复的一些习惯还没有从曲笔芯的脑海中抹去,他九点钟应该在书房里,哪怕没有工作,都情愿关在里面,她很快就找到了二楼格局下的书房。
  那里的门缝有光线,曲笔芯踩着高跟鞋一脚踢开了。
  果不其然看到沈复手插着裤袋,身姿修长的面朝落地窗而站,还拿着电话不知道跟谁说话,听到响亮的动静,是皱着眉头扫过来。
  曲笔芯感觉好像被他瞪了一眼,抿着嫣红的唇说:“我有事问你。”
  沈复先不紧不慢地跟电话的人交代完公事,数十秒后挂断电话,才正眼放在了这个土匪式闯进来的女人身上。
  现在四五月的天气,曲笔芯已经不怕冷,穿着一条浅红色v领的连衣裙,加上她皮肤白,布料服帖着腰身曲线,细得无法形容。
  来之前刻意花了精致的妆容,连口红颜色都选得很心机。
  沈复将手机搁在书桌前,半响只说一句话:“把门关上。”
  曲笔芯也不想两人的谈话被楼下小哑巴偷听去,乖乖的转身去关门,然后又折回,开口就直接问:“温家今天好像死了人,你知道吗?”
  沈复俊漠的身形站在书桌前,穿着浅灰色毛衣和黑色长裤,灯光下连周身气质都衬得几分悠闲无害,他把腕表解下来,和手机并排搁在书桌上,款式低调奢华,挺有品位。
  曲笔芯也注意到他的名牌手表了,心想都没钱还穿戴这么贵的玩意。
  这男人跟她在一起四年,果然被养叼了胃口。
  沈复面色无波转过身,视线重新回到她表情丰富的脸蛋上:“你什么时候也关心温家了?”
  “我替贺青池问的。”
  曲笔芯心眼玩不过他,索性就坦白着点。
  可惜沈复并不领情,姿态漫不经心极了。
  曲笔芯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话,耐不住性子问:“温树臣是不是死了啊?”
  沈复语气不轻不重的开口:“我怎么知道?”
  曲笔芯信他都有鬼。
  这男人为了名利都已经把养了十几年的沈亭笈给卖出去了,为得不就是攀附着温家的势力在江城立足,他怎么可能不关心温家的动静?
  她踩着高跟鞋上前,本来想气势不输于人,偏偏娇小的身高暴露了她的缺点。
  沈复微低头,近距离意味不明看着她。
  曲笔芯被他莫名其妙看着,正表情懵懂的时候,又听见沈复语调低淡说:“去拿两张纸巾给我。”
  “我要拿了,你就会告诉我?”
  曲笔芯才不愿意免费为他做事情,可能是有一段时间都没有见面了,总感觉男人周身透露出的气息熟悉中隐约带着陌生。
  沈复薄唇扯动,吐出的话,字面上很简单:“你不拿,怎么知道?”
  拿纸巾而已,一分钟内解决的事儿。
  曲笔芯看到书桌上的湿纸巾盒,踩着细高跟鞋走过去,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而男人视线一直盯着她的后背,只是她没有满心吐槽没有发觉而已。
  一整盒湿纸巾,被曲笔芯摆在了他的面前:“给你。”
  沈复拿了两张,慵懒地擦拭着修长的手指。
  他的骨节分明,劲瘦好看,指甲修剪得干净,这样的手,无论是做什么都极为优雅。
  曲笔芯正看得愣神的时候,只见沈复一边将湿纸巾整洁叠好丢进垃圾桶,一边掀开眼皮扫过来,淡漠的语调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强势:“往后退五步。”
  她视线往上移,是男人过于精致的五官轮廓。
  此刻脸庞与以往一样极养眼,深邃眸色也盯着自己。
  曲笔芯不疑有他,以为照做就能问到温树臣那边的情况,她转身走了五步,发现已经到了一面落地窗的玻璃前,外面漆黑的夜色只有几盏路灯点亮,看事物看的不太真实。
  “你到底想卖关子到什么时候……”
  她想转身,后背突然被男人长指一压。
  曲笔芯整个人都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眼睛充盈着一丝惊慌失措间,就发现沈复的身躯已经逼近了,完全是用气势将她笼罩得密不透风。
  “沈复!”
  她终于迟钝的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沈复用湿纸巾干干净净擦拭过的手,去解开她的裙子纽扣,俊漠的神情看起来没有变化,只是用胸膛隔着黑色衬衣,把她压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
  *
  几分钟后。
  曲笔芯挣扎着从背面,终于正面对着沈复,指尖揪紧了他的衬衣口。
  “沈亭笈还在楼下,你就不怕她听见?”
  这个男人渣成什么德行了?
  他就不怕沈亭笈到时候听见动静,亲自上楼看见她和他在书房里衣衫不整?
  沈复把她抱在强劲的手臂之上,轻飘飘的,完全不费力气,两人在落地窗前纠缠,外面漆黑的夜色越发安静,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被人给发现。
  这种刺激感,不同于往日。
  曲笔芯到底是女人,就算挣扎厮打他也只有被乖乖驯服的份。
  何况搬出沈亭笈来,也完全不能让沈复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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