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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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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树臣这边放下杯子后,走到沙发坐下,瞳仁漆黑深邃,打量着她。
  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穿着丝绸睡衣,紧贴着纤瘦的身形曲线,裙摆到膝盖过,只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贺青池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该看过的,他当初也没少看。
  做过夫妻的男女之间,这方面会比普通男女关系要自然。
  温树臣同样也没有躲闪自己的目光,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她,低声说:“瘦了不少。”
  这句话,应该是说他自己才是。
  贺青池坐了一会想要上楼,刚起身,又让他拽住手腕拉了回去。
  温树臣没有过分之举,只是将下颚抵在她肩膀处:“你失眠的话,陪我坐会。”
  男人那股温热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贺青池耳朵都跟着被烫红一片,她手腕被握住,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的手掌心。
  温树臣对她说:“就一会好不好?”
  贺青池渐渐的没有挣扎了,沉默看着两人在墙壁上的剪影。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微哑,还贴着耳朵传来:“这几年我也会失眠,时常的事……有时我会想你此刻在睡觉的梦中有没有我?”
  贺青池眼睫轻看过去,心脏也跟着微微的缩紧。
  温树臣就近在咫尺,距离近到都能闻见他说话时吐出的牛奶香味,与她唇齿间是一样的味道。
  他深深凝望着她,字语行间有所图谋:“青池,我每日每夜都很想你……”
  贺青池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般,三四年的分开,已经足够生疏彼此的关系,也淡去了对他的那些身体记忆,现在听见这些话,似乎又让那些感觉重新回来了。
  温树臣一整晚都有意想要跟她重新建立感情,口头上答应给她空间,又说这些话,太犯规了。
  贺青池被他手臂抱进怀里的前一刻还在想,不该私底下单独和他接触,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到了想尽办法求和的地步了。
  男人身体的温度,现在比她肌肤还要凉。
  贺青池恍惚的理智一下子抓住了清醒,手心抵着他的胸膛,侧脸避开了他想落在唇角的吻,咬唇说:“今晚我眼睛很痛,你别再让我哭了。”
  明知道她看到他就容易掉眼泪,还要这样。
  温树臣手臂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其实没有用多大力气,只要贺青池想推就能推开。
  到底是忍不下心,只能用抓紧他的衬衣,指尖发白:“你以后会不会还这样抛弃我?你出事就不要我了……拿那些资金当做是对我的补偿,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吗?”
  当年突发的那些事,丝毫没有给贺青池接受的时间。
  她明明晚上还和温树臣表白自己的情感,第二天醒来,就被匆匆忙忙的带出了温家。
  在贺家三个月里,她做梦都想温树臣能来接自己。
  可等来的是一个律师团队和给她的资金财产。
  贺青池眼睫毛处又开始落泪,被他指腹温柔的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她这样哭,温树臣的心也跟着揪紧,轻柔的吻落下,沿着眼角一直往下,停在了唇角。
  起初只是轻轻的触碰,怕她不能接受。
  后来开始重重的压,一下一下地,亲的更用力了。
  贺青池完全没办法思考,唇被堵着,都是他温热的气息。
  直到温树臣稍微松开她后,薄唇依旧贴着她,低低的说:“我想对你好,用尽一切所及的能力去对你好,又怕会伤你一分一毫,青池,我盼着你能狠心,可以转头就把我忘了,又盼着你心软些,可怜可怜我。”
  这番话,是他的肺腑之言。
  听得贺青池眼泪掉的更凶了,以前见不到他,何尝不是心心念念着。
  现在见到了,这几年的委屈和愤怒情绪都随之而来。
  她想怪他,偏偏只知道哭。
  温树臣起身去楼上找毛巾,沾了温水给她敷眼睛。
  贺青池躺在了沙发上,脑袋枕着手扶处,只能闭着眼睛,旁边落地灯柔软的光晕照映在了她削瘦不少的脸蛋上,皮肤过于的白,唇瓣被他吻过的缘故,恢复了许些血色。
  温树臣修长的身躯单膝跪在沙发前,动作温柔的将温毛巾覆在了她眼睛之上,只露出挺秀的鼻和双唇。
  他偶尔低下头,会用薄唇去摩擦过她的唇,带着一丝温度。
  几次贺青池都想说他,而温树臣很快就移开,只是蜻蜓点水,又无从开口控诉他。
  “眼睛现在还会疼吗?”
  温树臣在旁,还用指腹按摩她的太阳穴,流连忘返着脸蛋的精致轮廓。
  贺青池慢慢的微侧着身子躺,大半夜终于有了困意,连说话都几次没跟上他:“嗯……”
  温树臣沉思片刻,又问:“我抱你上楼。”
  两人在客厅独处了近两个小时,也该去睡觉。
  贺青池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起,睡之前还担心他身体情况,能不能抱得动她走上楼梯,结果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前,闻着熟悉的气息实在太困,连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
  夜色越发的静,别墅上下楼照明的灯光也一盏盏的熄灭。
  温树臣衬衣长裤已经换下,静默地站在主卧内的一处台灯前,许久之后,抬手,关了最后一盏灯光。
  很快,黑暗也笼罩了所有。
  *
  一夜无梦,第二天外面阳光也大好。
  贺青池睡醒时,睁开眼就看见了躺在旁边的一具安静的男人躯体。
  她纤长的睫毛轻眨,还带着许些茫然,渐渐的看清楚温树臣被阳光照映得轮廓很是柔和的脸庞时,才真正意识到现在身处什么地方。
  她不再孤单的躲在乌山镇里,早上醒来时,也终于看见温树臣就躺在身边。
  贺青池又有了落泪的现象,抬手捂住了嘴。
  这三年来,除了梦中惊醒时会发现自己落了一片枕头的泪痕外,她已经很少哭,几乎连哭的冲动都丧失了,直到看见温树臣后,这个本能才开始苏醒过来。
  贺青池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这么爱哭。
  她慢慢坐起身,也不急着下床,低着眼睫看着男人沉睡的模样,想伸出白皙指尖,去描绘他的五官轮廓,直到碰到真实的感觉,那几滴隐忍许久的泪水,也直直的掉落下。
  砸得她膝盖处微微的凉,唇角却是笑的。
  贺青池细细想着昨晚和他独处的画面,也努力将情绪平复下,正抬起头抹眼泪的时候,防不胜防地看见了从被窝里探出的一个小脑袋。
  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醒的,睁着漆黑黑的大眼睛看着她,表情有些傻愣。
  贺青池和他没有心理准备的对视上,母子二人皆是默契的沉默了一秒,然后她下意识想弯腰靠近,而小家伙已经手脚灵活的爬到了床脚处。
  为了不吵醒温树臣,她有意压低声,隐约带着哭泣后的一丝狼狈:“你跑什么!”
  小家伙很紧张的看着她,童音也低低:“小池妹妹,你要抓我!”
  “我没有抓你……”
  “我看出来啦,你是想抓我!”
  贺青池不自知地攥紧了睡裙,企图想跟这个孩子商量:“等你爸爸醒了,你不许跟他讲……”
  小家伙求知欲很强,奶声奶气地问:“不许讲什么?是小池妹妹对着爸爸哭,还是偷偷的摸爸爸的脸?”
  贺青池险些没有被他问得窒息过去,咬着唇说:“都不许讲!”
  小家伙的脸蛋表情皱巴巴起来,好像很为难:“可是,可是……”
  贺青池听他说了半天的可是,忍不住地可怜巴巴起来:“好不好?”
  小家伙还是很为难,嘟着嘴巴:“那你干嘛偷摸我爸爸啊。”
  “……”
  “不说哦?”
  贺青池真是解释不清,几次看着躲在床脚的小家伙,心想着该怎么快速且不惊醒温树臣的情况下,把他给抓过来。
  许是母子同心,小家伙也感觉到了她的企图,斜眼儿看过来:“小池妹妹,你是不是又想抓我啊?”
  贺青池摇头,再摇头:“我不抓你了。”
  她放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婳婳的作者专栏快破一万五收藏了,就差500~
  有哪位小仙女能帮忙收藏一下,啊啊啊秋秋你们啦。


第115章 
  温树臣早晨清醒前,先伸出手去摸索身侧。
  等发现没有碰到想象中的温暖后; 睁开紧闭的双目; 正好看见贺青池穿着睡裙,抱着孩子很快跑进卫生间; 光着脚,连鞋子也来不及穿。
  他盯着那抹纤瘦的身影失神片刻; 这一幕似乎出现过梦中无数次; 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看见。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温度也较暖。
  温树臣坐在床沿五六分钟后才下床,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女人的拖鞋; 迈步走到紧闭的卫生间门口; 先礼貌性的敲了两声。
  过了会,随着吱呀一声,贺青池亲手打开了门。
  她也没洗漱; 穿着睡衣裙; 披头散发地站在里面,而身后; 小家伙脸蛋无辜地坐在盥洗台上,还晃荡着自己两条肉乎乎的小短腿儿。
  温树臣敛着眸色,打量这对母子; 然后先将拖鞋放在了贺青池的脚边:“把鞋穿上。”
  贺青池眼睫扫了一下他俊美的脸庞侧面; 很快又移开了,配合着温树臣的话,微僵硬着四肢动作; 将鞋子穿好,白皙的小腿下意识想藏在裙摆里面,又若隐若现着膝盖处的皮肤。
  温树臣在孩子面前,还懂得收敛,抬头看向贺青池,似乎见她有意躲着自己的眼神。
  许是昨晚的事还在有情绪,他也没有多想。
  “你帮儿子刷牙?”
  温树臣低声询问。
  其实小家伙自己能刷好牙,贺青池站在盥洗台前,也只是需要帮他挤药膏,倒了杯温水。
  递过去的时候,这孩子还朝她呲着整齐小白牙笑。
  “谢谢小池妹妹!”
  贺青池对小家伙也一笑,母子二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而温树臣是完全被隐瞒在外的,他并不知贺青池和孩子之间的协议,转身先去衣帽间换了一身灰蓝色的西服,连领带和袖扣都精心挑选着,难得还戴了副金丝边框眼镜。
  他今天心情好的缘故,装扮上比较休闲随性,又不失绅士的气度。
  小家伙也换好衣服,小指头点了点自己眼睛:“我也想和爸爸一样!”
  贺青池给孩子找了件可爱风的外套,见他也要学爸爸,便二话不说就又去衣帽间,给他找了一副儿童太阳镜,是小青蛙的造型。
  小家伙心满意足的笑,小指头又点了点自己小嘴巴。
  贺青池看了眼,当着温树臣的面,只好去亲了亲。
  “小池妹妹,你叫我什么呀?”小家伙仰着脸蛋儿,奶声奶气地问,还要故意拉长声音。
  贺青池看着这个小尾巴都快翘上天的孩子,似乎是无可奈何,说了句:“小词哥哥。”
  小家伙嘻嘻笑的很开心;“叫我干嘛呀。”
  “你快吃饭吧。”贺青池端过牛奶,去堵他的小嘴巴。
  一大早又被妈妈亲亲,又被叫小词哥哥。
  这已经让小家伙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接过牛奶,就开心的喝起来。
  贺青池剥了鸡蛋,正抬头时,眼眸对视上了温树臣探究过来的目光。
  她似乎也解读出男人的疑惑,只是假装看不懂的低下头。
  小家伙喝完牛奶,又一口一个小池妹妹的叫贺青池。
  这顿早餐,贺青池可以说是伏低做小的伺候着这位“太子爷”。
  也看的温树臣几次目光都扫过来,偶尔皱起眉头。
  他早晨刻意戴了眼镜,显得还年轻不少,结果并没有留住贺青池的目光,反而被自己儿子频繁抢了风头。
  小家伙吃完早餐,嘟着小嘴巴又要找贺青池求亲亲。
  这次温树臣一张纸巾,就先不发声色地覆在了孩子嘴巴上,从容不迫地开口道:“去帮爸爸的手机拿下来。”
  小家伙很听爸爸的话,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也不要人帮忙,撒着小短腿就朝楼梯跑去。
  看着他的小小身影,贺青池唇角微微弯起,不过很快就因为听见温树臣在旁的问话,而收了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儿子手上?”
  “……”
  她假意喝牛奶,不想理会男人的问话。
  温树臣先不紧不慢地用纸巾擦拭着手指,目光盯紧她没有移开分毫:“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我说,儿子很听我的话。”
  “……”
  贺青池要是能跟他说,就不会被儿子以此要挟了。
  她到底是有些忍不住,抬起眼眸看向这个斯文败类打扮的男人:“你平时都教他什么?”
  “嗯?”
  多一句,贺青池就不愿意往下说。
  她放下杯子,将话题翻篇,提起道:“我今天要回乌山镇了。”
  温树臣眼底的笑意似乎淡去几分,很快又恢复了轻风云淡的模样,点头意示自己会安排。
  贺青池走到客厅里坐,小家伙很快拿着手机就跑下楼找爸爸邀宠了。
  温树臣让他把手机给贺青池,并且缓缓地说:“以后想爸爸了,用这个打电话。”
  这样一来,就算贺青池不愿意收下他的手机也无计可施了。
  她就算可以不跟温树臣联络,也无法阻碍孩子。
  小家伙替她把手机收下,又抱着温树臣的西装裤,声音透着撒娇儿说:“爸爸……你不跟我一起去小池妹妹家做客吗?”
  温树臣现在还没得到贺青池的点头去乌山镇,安排了数十名保镖护送,他哄孩子的理由很多,没有将这个问题丢给贺青池。
  毕竟两人僵硬的关系才刚刚得到缓解,他也没有步步紧逼。
  在这方面上,贺青池又觉得此刻的温树臣很会拿捏分寸,昨晚他的强吻和拥抱,像是一场梦般,现在感觉过于的不真实。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又消失了,在孩子被保镖抱到外面上车时,他有意拦住她的脚步,两人落在了后面。
  温树臣主动去牵起她的手腕,手指根根有力修长,是贺青池没办法挣脱的,借着他身形的掩护,只能朝后退一小步。
  他倾身靠近,俊美的脸庞贴着她的脸颊,眼神变得很深,去企图摸索她的唇。
  趁着保镖都在别墅外,贺青池被他修长的身形堵在了客厅一面墙前,左右都逃不掉,低垂着脸想避开他的嘴唇,而温树臣也不在意,细碎的吻,开始落到她的下巴处。
  她本来是想要推人,眼下却被温树臣先一步扣住了手腕,手掌心的温度贴烫着她的肌肤,呼吸微急,双唇刚刚张开,就被他给覆上了。
  贺青池漆黑的眼睛睁着,就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加重力道去吻她。
  温树臣花了五六分钟才结束,薄唇还舍不得离开,嗓音故意压低:“过几天我去找你好不好?”
  贺青池原先看他淡定放自己回去,还稍微讶异了下。
  没想到温树臣会在这里等着,手指从她手腕间缓缓的往上,最后扣住她的肩膀,整个人几乎都被困在了墙壁前与他的身躯之间,连低头都不能。
  他眼神深浓,紧紧注视着她被吻过后,微微发红的脸蛋。
  贺青池只是摇头,不由自主地咬唇。
  “我不会过夜。”温树臣见她不同意,又让了一步。
  贺青池这下有了犹豫的情绪,她嘴巴被吻得发麻,过了好久才说的了话:“你现在说去乌山镇不会留下过夜,谁知道是不是哄骗我的。”
  他刚刚开始见她还算克制的,不会去碰她一根手指头。
  因此也让贺青池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现在会故意趁着孩子不在,对她这样了。
  要是让他来乌山镇的话,贺青池不知还会发生什么。
  她表面上想对温树臣的态度冷漠点,又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很容易就心软下来。
  这样三番四次之下,不用旁人提醒。
  贺青池自己都清楚,很快就会忍不住与他和好如初了。
  温树臣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生气情绪,寻思片刻说道:“我答应过你父亲,不会打扰到你生活,青池,我去乌山镇可以不下车,连面也可以不露,好吗?”
  他就坐在车里,看看她也好过这样的思念。
  贺青池这下没话说了,别过脸:“你不要经常来。”
  温树臣见她点头,眼底浮现出笑意:“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和外婆生活。”
  得到了去乌山镇的批准后,温树臣终于放开她,目送着贺青池上车。
  她将车窗升上去,视线受到阻碍,只能隐约看清男人的西装身形。
  嘴巴还在肿,有一丝微微的红。
  是方才温树臣最后两分钟用力导致的,让贺青池忍不住用微凉的指尖覆上,想要擦拭去男人留在上面的气息。
  旁边的小家伙毫不知情爸爸对妈妈做了什么,还小声抱怨:“好慢哦。”
  贺青池把手放下,看着这张三分像温树臣的包子脸,也说了句:“你和你爸爸都是坏蛋。”
  “什么!”小家伙睁圆了双眼,听懂了。
  贺青池去捏他肉乎乎的脸蛋儿,这下没了温树臣在场,所谓的把柄也不怎么管用了。
  小家伙拿出那部手机,撇嘴嘀咕:“我早就知道你要对我下毒手啦,我有后招的!”
  贺青池还有些微愣,随即,亲眼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发了条语音,还是错发到了某个聊天群,里面不止温树臣一个人能听得见。
  “……”
  贺青池这刻,突然有了扔孩子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誓,明天要更大肥章!!
  开始走剧情~


第116章 
  贺青池回到乌山镇后,近一周都没有再跟温树臣见过面。
  他的行踪对外界向来是保密的状态; 很少在报纸和新闻上能看见; 而贺青池也没有刻意去关注,多数都是从孩子的口中得知温树臣近日的情况。
  比起她; 小家伙时刻都要查爸爸的岗,了解得事无巨细。
  接着; 贺青池又接了一单生意的缘故; 这几天都待在乌山镇的院子里做起她的裁缝,每天早晚都忙到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别的事情。
  即便是这样,身边姚静等人还是看出了她开始有一丝人气了。
  不会将自己暗无天日的关在屋子里缝制旗袍; 也不会半宿失眠; 穿着睡裙坐在梳妆台前抽烟,更不会每日都过得无精打采,除了旗袍以外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
  到底是身边有一个孩子闹腾的不同; 贺青池得分出一半的时间来照顾这个小家伙。
  周末这天; 晚饭过后贺青池难得没有陪孩子去散步消食,而是让保镖跟着。
  谁知她在和外婆在绣房的时候; 姚静进来告诉她孩子掉池塘里了。
  贺青池当下面色一白,放下刺绣就走了出去。
  保镖一手抱着湿漉漉的小家伙回来,脸庞是自责表情。
  “小少爷要去抓一户人家的白鹅; 反被追掉到了池塘里; 幸好马上就被从水里捞上来了!”姚静在旁边心有余悸地将情况告知,又是去拿浴巾。
  贺青池看着缩头缩脑不敢吭声的儿子,顿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先把孩子抱进屋; 又让姚静去端一盆热水过来,现在幸好还是初秋天气,否则非要感冒了不成。
  “小池妹妹……”小家伙努力保持着淡定的小脸,闪烁的大眼睛又泄露了他的心虚。
  贺青池前天就跟他交代过,不许去抓别人家的白鹅的。
  现在被白鹅赶到了池塘里,幸好保镖眼疾手快的。
  许是见她板着脸不说话,小家伙装可怜想不通,童音低低道:“想爸爸了。”
  “……”
  等姚静把热水端来,贺青池把他小衣服裤子都扒得干净,耐着性子先擦拭一遍,又用宽大的浴袍先从头到尾都裹上,木质的地板都是点点水迹,还有扔下的衣服。
  她先把这个脏兮兮的小家伙收拾干净了,才抱起放在了贵妃榻上。
  贺青池很少会对孩子发脾气,都会静想三分钟才说话,以免情绪上来:“你爸爸打电话让你不许偷跑去厨房水缸里玩水,你就听话,我让你不许去抓白鹅,你就当耳边风……”
  “妈妈,什么是耳边风?”小家伙无辜睁着大眼睛,这个年纪都喜欢不懂就问。
  贺青池:“……”
  她静了两秒,又说:“你再这样,我就要跟你爸爸打电话了。”
  小家伙一听还得了,嘴巴嘟哝道:“你都不愿意接爸爸的电话,每次都丢给我,还好意思拿这个来吓唬小孩!”
  贺青池和温树臣之间稍微有些问题,最清楚的莫过于孩子了。
  她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手机放不放下都不是。
  姚静烘热了衣服走进来,笑道:“小少爷在大小姐面前最活泼。”
  小小年纪的就会看人脸色行事了,在温树臣的面前乖巧得像个小绵羊,都是爸爸好,在旁人面前也听话懂事,就是在贺青池面前开始变得伶牙俐齿了。
  许是知道怎么调皮,妈妈也舍不得动用武力。
  小家伙顶撞了几句,又开始粘在贺青池的怀里,哼哼唧唧的说:“小池妹妹,你给爸爸打个电话好不好,他一个马上就要中年的老男人,好可怜的。”
  “是谁教你说的?”贺青池低头,看着孩子白嫩的脸蛋儿。
  温树臣顶多三十出头,哪里算的上是中年,还老男人?
  小家伙:“隔壁婶婶就是这样说她老公的,说她老公是老男人!”
  贺青池这时候不得佩服温树臣教导孩子的能力,到了会听会说的年纪,一不留神没看好,可能就不知跑哪儿学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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