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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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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站着不动; 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气势; 目光缓缓移向了楼梯处。
  贺青池已经走下楼,被人招呼着坐在了沙发上。
  温越的出现只是暂时的一瞬,很快被保镖请上了楼。
  因为这一出; 似乎客厅里的人心思都跟着飘了上去; 贺青池也不例外,她漫不经心端着茶杯,浅浅抿了口; 直到旁边有人跟她说话; 从而打断了思绪。
  贺青池安静一秒,抬起眼睫看向对方。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小姑辈分的女人; 话到口中酝酿了会。
  这位小姑丝毫没觉得尴尬,亲切的拉着贺青池的手,话里话外想推荐婆家的一位小外甥女; 跟她订娃娃亲。
  贺青池假借喝茶; 与她保持距离。
  她说的委婉,很明显在拒绝:“见词还小,家里大小的事也是温树臣当家做主的。”
  小姑笑容一停; 又说:“我那小外甥女和见词同岁,要不改天带温家来陪他作伴?”
  贺青池还没急着给自己找儿媳妇的打算,也用不着急着给三岁的孩子订娃娃亲,回以微笑拒绝了这个提议。
  用的理由也很简单:“见词不喜欢跟女孩子玩。”
  小姑:“……”
  贺青池低垂下眼睫,继续喝口茶。
  这时楼上传来了一声响声,像是座椅茶几给砸在了地上,连楼下都听得见。
  她指尖下意识握紧茶杯,胸口内的心跳频率开始变快,不受自己控制,甚至眼前仿佛出现了当年温宅葬礼上的画面,一直快速地打着转儿。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
  她做的这个位置,也是当年温树臣坐的地方,只是沙发换了新的,周围布置也发生变化。
  楼上的动静响了一声后就没有继续,客厅里的人都没有起身上去看看。
  贺青池默念着时间,直到过了整整半个小时,她看见温树臣缓缓地现身,笔挺的深色西装依旧一丝不苟,隔着距离,对她安抚一笑。
  看到他后,贺青池紧绷的心才慢慢放松下来,睁着漆黑的眼看着男人气定神闲的下楼,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温和的面容没有露出半点异样。
  客厅里谁也没开口问楼上情况,而温树臣走过来后,动作自然地将贺青池手中的茶杯端了过来
  这时候贺青池才发现自己一时间紧张的缘故,手指都快僵了,有些微痛。
  温树臣将她半杯茶喝完,语调不紧不慢地跟客厅众人告别,又牵起了贺青池。
  夫妻二人在被人目送的情况下,先离开了老宅。
  一到外面,贺青池就抬头近距离的看他,关心的问:“楼上发生了什么事?”
  温树臣护着她先坐上车,侧过脸庞凝视过来:“吓到你了?”
  贺青池没承认也没反驳这句话,白皙的指尖去勾他的西装:“你都没跟我说温越会来,看到他的时候,是被吓一跳。”
  她怕温越情绪偏激起来,会做出伤害温树臣的举动。
  而眼前这个笑容极为养眼的男人,显然是大获全胜,低声跟她说了句:“如今温越被家族长辈们问责,没工夫管其他事。”
  贺青池继续看他薄唇微微上翘,真是杀人不见血。
  他想要处理温越,还要借着温氏家族的名义去,于是轻声说:“你这样也好,之前堂婶第一次找我就念着你们兄弟二人何必闹的你死我活,都是温家的孩子,温越还因为邱锦去世受到刺激,精神变得不正常什么的,想让你手下留情。”
  现在连温氏家族的长辈也对温越失望,温树臣的所作所为,谁也没资格指手画脚。
  贺青池将脑袋靠在他肩膀处,依旧是那句话:“你家真偏心。”
  “我父亲这些年用心良苦想让温越能在温家立足,自然会为他铺路谋划,堂婶会为他说话,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温树臣语调越是平静的讲述这些,就越惹得贺青池的心疼。
  她白皙的手紧紧握住男人的手掌,想了想说:“就算当年老爷子不把你培养成下一任继承人,把家业都交到了你父亲手上,他这样的人,不会因为你对他没有威胁力了,就对你和温越公平对待的,还是老爷子看得清楚局势。”
  两人手心贴合,温度一点点蔓延开,温树臣凝望着她板起的脸蛋,自身隐藏着情绪,低声说:“我父亲当年应该是不愿娶我母亲,因为老爷子强势缘故,他只能听从,自然对我这个儿子也喜欢不到哪里去。”
  “那你喜欢见词吗?”贺青池仰着白净的脸,眼睛也盯着男人俊美的脸看。
  温树臣薄唇缓缓勾起,又在她额头一碰:“我更喜欢他的母亲。”
  贺青池心跳过速,却强迫自己镇定些。
  她继续将自己依偎在男人怀里,呼吸着他的气息:“跟你在一起真好。”
  比任何时候都好,让她变得鲜活,有了生命。
  *
  接下来一周时间。
  斐楹那边,温树臣身为温氏的掌权人,也不至于坐视不管,甚至早已经安排妥当,等她出院后,亲自面谈了一次,给了笔补偿。
  媒体那边的新闻也很快就被平息,没有再出现什么关于温氏兄弟的报道。
  这件事贺青池没有过问,也没有心思去关注。
  乌山镇传来消息,外婆摔了一跤就卧床不起了,她当天就赶了回去,连孩子都没有带,好在请了家庭医生来看,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卧床两个月是不能避免的,贺青池便决定留在乌山镇一段时间。
  她知道温树臣如今在公司脱不开身,也就先开口让他忙,等手上事情不多了再过来看看外婆。
  远在江城市中心的温树臣见贺青池这样说,只好吩咐秘书取消了傍晚去乌山镇的行程,沙发上,小家伙正仰着脑袋巴巴看他,肉呼呼的小手还捧着自己的脸蛋儿,用特别可爱的语气说:“妈妈不要我们啦?”
  温树臣将手机放回抽屉,缓步走到儿子面前,手指漫不经心地刮着他小鼻子,似乎也起了戏弄的心思:“她如果要给你找个新爸爸,你同意吗?”
  小家伙眼珠子一转,反问他:“爸爸你同意吗?”
  温树臣似乎被他问笑,眉目间尽是温和之色。
  小家伙开始往他西装裤上爬,这么小年纪的孩子很会撒娇:“要爸爸抱。”
  温树臣伸出手臂就将孩子轻而易举地抱上来,这时,外面秘书敲门进来:“温总,那个斐小姐还在公司楼下想见您。”
  温树臣上次跟斐楹谈过一次后,就已经表明不会再见她。
  秘书满腹吐槽欲道:“已经连续来了三天了,那我通知保安把她赶走。”
  温树臣看了眼怀里的孩子,小家伙立马就把自己耳朵捂上,接着,他语调沉静的吩咐秘书一些事。
  过了半响,秘书应声离开办公室。
  公司的楼下,站在一个弱不禁风的消瘦女人,她的面孔,早已经被保安熟悉。
  因为站了许久的缘故,仿佛就快跌倒在地,扶着墙,几乎快哭成泪人儿。
  秘书看到这幕,也不知是叹气还是说她何必如此,走过去道:“斐小姐,你找温总做主也没用……”
  不等他说完,斐楹情绪就激动起来,红着眼说:“温家现在是他做主,我不找他还能找谁?”
  她的孩子,莫名的就被一碗药给打掉了。
  住院这段期间,除了温树臣外,没有人管她的死活。
  斐楹心不甘情不愿的拿了钱,是答应不再接受媒体的任何采访,在公共场合下也不会说出有损温氏名声的话,但是没答应会就此放弃为她的孩子伸冤。
  她情绪发泄完,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证明,递给了秘书:“温树臣给我的钱,我都拿去捐款了,我一分都没有留。”
  秘书:“……”
  倘若要钱还好,这不要钱就真的让人费解。
  他还是那句话,何必呢?
  斐楹苍白着脸,继续往下说:“从头到尾我都是受害者,我没有错,没有见到温树臣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秘书听闻,只好将温越新换的地址告诉她。
  “温总说了,先前他已经仁至义尽,之后温越和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管温家的事。”
  斐楹拿着手上的地址,在原地里站了许久。
  …
  如果说一开始,斐楹在酒店值班被人侵。犯还不知对方姓甚名谁,她从小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只是单纯的想要个公道,来打脸酒店那些说她为了攀高枝反而被人白占便宜的人。
  后来找上温越和温树臣后,他们的态度漠视到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甚至是温越,他还用言辞来侮辱她,利用她去找温树臣的麻烦。
  斐楹被温越一番侮辱后,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这个男人公开道歉。
  再之后,她怀孕了——
  斐楹没想到会怀孕,更没想起温越当晚服药过量,他的孩子,根本就生不下来。
  就在她还在纠结要不要放弃这个孩子时,一碗药,就直接替她做出了选择。
  走到今天这一步,斐楹慢慢的露出袖子内,还没痊愈的刀疤,她甚至想过自杀,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什么事都不会再怕了。
  她个公道,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人跪在面前为自己犯下的所作所为感到忏悔!
  出租车司机停驶在别墅外,斐楹付了车费下车,她找到温树臣秘书给的地址,在大门口遇上了满脸愁容刚好走出来的贵妇。
  斐楹不知道这个贵妇叫什么,隐隐听过温越叫她堂婶,所以一直都是称呼为温夫人。
  两人碰面后,这位温夫人似乎很不喜欢看见她,有了驱逐的意思:“是谁让你来这里!”
  前段时间在老宅被家族的人问责后,温越现在跟被禁足没什么区别,也只有身为堂婶的她,不放心来看看。
  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温夫人是心虚的,表面上却装作很强势。
  斐楹脸蛋的颜色如纸般苍白,说话好似没什么力气:“我来找温越。”
  温夫人一把将人拦住,近距离之下,这段时间失眠的缘故,眼睛下的黑眼圈和皱纹透露出她的年龄和休息不好,力气却很大,死死地抓住斐楹的手:“你别再纠缠温越,要多少钱,我给你!”
  斐楹想把口袋里捐款的单子砸她脸上,眼底带着恨色:“温越害我名声尽失,被人骂都是为了钱,而温夫人,温树臣拿钱来补偿我,远没有你这番嘴脸恶心!他害得我兼职的酒店,包括学校都传的沸沸扬扬……这件事,是我一辈子的阴影和污点,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罢休!”
  “那你想怎样?”
  温夫人对斐楹的态度,早就在得知那个孩子不能留后,完全失去了耐心。
  斐楹咬着字,吐出一句:“我要温越公开宣布解除他之前的婚约,娶我!”
  温夫人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震惊,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就算他明天跟我离婚,也必须娶我,要么就主动跟警察认罪!”斐楹心知肚明这两个选择,在别人眼里她简直是痴人说梦,温氏家大业大,怎么会娶一个普通女人。
  但是只有这样,她下辈子才能在自己圈子里挺直腰板做人。
  温夫人冷笑,反应和斐楹料想的差不多:“你要闹就继续去外面闹,有证据是温越吗?”
  现在连孩子都没了,还有证据吗?
  温夫人看斐楹,就像是看一个愚蠢又天真的女人,以为凭借着温树臣先前的帮助,就真的信以为真自己能进温家的门,她教养使然,不会说出侮辱人的话,但是字语行间摆明了在讽刺斐楹的痴人说梦:“你别觉得自己被温树臣护过一次,就能在温家为所欲为了,你不是贺青池,也没她那个命。”
  “整个江城……能让温树臣心甘情愿被驱使办事的,也只有贺青池一人,你算什么东西?”
  温夫人最后一句话,可见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还以为温树臣是好心帮忙,会一帮到底?
  温夫人的讽刺,斐楹是看在眼里,最终恼羞成怒,反而将她狠狠的一推。
  因为过于突然,温夫人还紧握着她的手腕,两人都同时摔下了阶梯……
  四下也无人,斐楹消瘦的身体压在上方,她低头,看着温夫人摔疼而皱起的眉头,也不知是想什么,鬼使神差地把藏在口袋里的水果刀拿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肥章算不上,我食言了……
  本章留言全部送红包,以表歉意。
  解释一下下:
  因为我亲爹被他湖北的傻逼朋友洗脑,说现在疫情不严重了,网上新闻都是骗人的,是为了博取流量,把我气了一下午。然后吃晚饭时,被我再次怼了后,又说我造谣,去举报我要被警察抓起来教育的,又把我气了一晚上……
  这是亲爹!!!


第127章 
  傍晚的雨势骤降,连带着疾风刮得树叶; 敲打着精庭院内精致木纹的台窗上; 天色微暗,堂门内已经有灯光亮起; 保镖的黑色身影安静地立在门旁,谁也没有弄出半点声响。
  而斐楹坐立难安; 许久也见楼上有人下来。
  她是被保镖带回老宅后; 就被晾在了这里,单薄的身子缩在座椅上,长发被雨淋的有点湿; 贴着苍白的侧脸和脖侧; 指尖似紧张的捏着衣角,一丝血腥味已经被寒湿的雨水气息洗净。
  大堂外这时传来了脚步声,前来的人面孔很陌生; 斐楹不认识; 却从对方眼神中察觉了冷冽,赶紧又低下头; 很快秘书下楼,将他拦了下来。
  斐楹听见两个男人低声窃语了几句,隐约是想请温树臣为这件事表个态。
  现在温家是他完全掌权; 但凡牵扯到任何事; 自然是都要闹到他的跟前来,斐楹也渐渐的变得麻木了,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温夫人是她拿水果刀刺伤的,那也只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前来的年轻男子被秘书请上楼后,似乎是见到了温树臣本人,没过一会就匆匆地离开了,而秘书也跟下来,走到了斐楹的面前。
  在这座老宅里,终于有一个人会来搭理她了。
  斐楹面色苍白地抬起头,听见秘书说:“斐小姐,你提出的条件温总已经知道,还先请回吧。”
  在来这里后,她跟秘书坦白了和温夫人起纷争的缘由。
  而温树臣一直没有露面,也没要见她的意思。
  斐楹就一个条件,让温家亲自对外宣布和温越的婚约,三年后才可以解除,否则就公开承认温越的罪行,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倘若这两个选择,连温树臣这个当家做主的掌权人都无法满足她,那她会闹。
  将自己和温家之间的丑闻闹得人人皆知,沸沸扬扬!
  斐楹已经是豁出去的状态,否则也不会去找温越的时候,还带了把水果刀。她看着秘书秉公办理的态度,也心知是见不到温树臣一面了,麻木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外面雨势依旧很大,秘书吩咐保镖送她一程,过了会,便折回了楼上。
  宋朝看见他,问了句:“走了?”
  秘书回答:“看样子也知道温总不会见她,也没闹。”
  宋朝倚墙而立,忽地的笑:“她心里门儿清,闹烦了温总,谁还给她主持公道?”
  “那女人野心不小,提出的条件是要温家公开承认她的身份。”秘书说着,都摇摇头:“看着无辜,会替自己谋划着呢。”
  宋朝同意他这句话,有些女人表面上装的再好,也一眼就能看透。
  不管是用什么途径,能进的了温家的门,比起被随便一笔钱打发走可要划算。
  宋朝最后说:“斐楹要真成了温家名义上的未过门未婚妻,她这三年会利用一切能利用到的资源,来改变阶层和自己普通的命运。”
  这是一个同时要着名利双收的普通女人,且在外人面前营造出了无助又可怜的模样,所作所为只为了给自己讨回公道,否则该怎么活下去?
  *
  几天后。
  期间被刺伤的堂婶养了几天伤,也从医院闹着出来,想找温树臣谈一下斐楹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容忍这个女人成为温越名义上的未婚妻。
  每次来访时,堂婶都被秘书给拦阻住了脚步。
  温树臣身边的秘书表面上态度恭敬,却软硬不吃。
  总而言之闹了几回,也见不到温树臣一面。
  堂婶又不敢去找家族里的长辈,倘若这事继续闹开了,温越长期服药也会瞒不住,再加上一个斐楹阴魂不散,这样的处境对他反而更不好。
  到了第八天,温树臣终于露面了。
  他一回到温家的老宅,便看见堂婶坐在大堂客厅处,秘书端上的茶水也不喝,看见他的身影后,紧接着就起身跑了过来:“树臣!”
  温树臣先将黑色大衣脱下,递给一旁的保镖,姿态慢条斯理的,似乎早料到她在这里了。
  连续被晾了几天,堂婶在温树臣面前不敢摆架子:“树臣,婶婶是来告诉你,温越他回到国外去,以后都没有经过家族同意,都不会回江城了。”
  温树臣整理了下袖口,神情无波澜:“婶婶是想告诉我做什么?”
  堂婶见他似乎有松口的意思,继续往下说:“斐楹那个女人实在阴魂不散,树臣,你就听婶婶一句劝,别让她再出现在温家。”
  温树臣走到沙发入坐,一手接过茶杯,先喝了口:“我给过斐楹一笔补偿费,而她执意要的是名声,婶婶可有办法解决?”
  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仿佛只要给出解决的办法,就会参考一二。
  堂婶又不好说可以用强硬的手段,轻下声音:“树臣,你还会没有办法吗?”
  “有是有。”
  温树臣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说话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据我所知温越这几年精神状况不太好,倘若婶婶有办法出证明温越患有精神疾病,把他送进医院治疗几年,斐楹的事情,自然就迎刃而解。”
  堂婶好半天都没吭声,她听出了温树臣话里的意思。
  这是在做一笔交易,她要是能狠下心把温越关进疯人院,温树臣就有办法让斐楹不再纠缠着温越,否则将会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甚至,会答应斐楹的要求,以温家名义替两人定下婚事。
  其实订婚的话,对温越现状来说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是那女人太难缠,又摆出一副小白花的柔弱无助姿态,一旦被她缠上吃了甜头,将来想摆脱就不容易了。
  何况温树臣还会支持着斐楹,这叫堂婶好生头疼。
  “树臣啊,他可是你亲兄弟……要是进了精神病医院,名声就更毁了。”
  温树臣眼底露出一丁点笑意,却看着寒凉:“婶婶,为了不牵扯到温家名声,我也要给斐楹一个交代,她才是整件事的受害者。”
  一提起温家在外的名声,堂婶也清楚家族里的人恐怕都会支持温树臣这边。
  她还是想劝解,语重心长道:“温越已经退出家族企业,还不行吗?”
  温树臣语调不轻不重地开口:“他手上还有一部分我父亲的股份。”
  堂婶见他还想要这些股份,表情变得很复杂。
  温树臣又重提了先前顾及家族名声,已经对温越手下留情,只是将他私下的所作所为给了长辈们看,没有全部公布出去,最后话已尽此,喝完半杯茶,便让保镖送客。
  堂婶离开老宅后,又回了一趟家,之后没过多久就去联系远在乌山镇的贺青池。
  电话打来时,贺青池蜷在贵妃塌上睡觉,伸手接听了。
  她先是听堂婶哭诉一番被斐楹刺伤的事情,又骂起那女人野心大,想要霸占温越未来妻子的身份,以后估计还会折腾出幺蛾子,要趁着现在就把人赶出去。
  贺青池继续靠在贵妃榻上,看了眼天色昏暗的窗外,她下午有些困倦,没想到做了一场梦后,醒来都睡到了七点多了,这会儿堂婶念念不休,感觉有些头疼的现象。
  她没有一心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指尖揉了揉眉心,还想着梦境里的画面。
  离开了温树臣这段时间回到乌山镇,贺青池时而会开始做梦,都是小时候的事,有她在贺家阴差阳错之下认识温家两兄弟的,也有被绑架和温树臣相依为命的。
  这些梦太乱,醒来后需要独自理清很久。
  堂婶见她迟迟不吭声,最终无可奈何的说:“青池啊,你说句话啊。”
  贺青池飘远的神智被拉回来,双唇轻启:“温越伤害了斐楹是事实,斐楹想要替自己讨回公道也是情理之中,堂婶,这事我管不了。”
  “温越又不是故意的,何况谁知道当晚是不是那个斐楹趁机倒贴上来的!”
  贺青池见堂婶越说越离谱,索性没有接话。
  电话被挂断后,堂婶又给她发了几条消息和视频。
  贺青池点开几秒钟,看到是温越被禁在别墅里的状况,又给关掉了。
  她搁下手机,先起身去隔壁的房间,跟卧床养病的外婆说会话,像往常一样,待到近九点,给老人家换了药,凡事都是亲力亲为。
  外婆本意是让她回温家,自己只是年纪大了而已,没有什么事,但是每次提议都被贺青池拒绝了,她执意要继续待在乌山镇伺候外婆到康复为止。
  九点钟左右,庭院外四处都安静无声了。
  贺青池回到房间,等到了时间,温树臣的电话也如约而至。
  他依旧九点钟就回打电话来,每天都是如此,不会因为任何事而耽误了功夫,贺青池倒了杯水喝,坐在贵妃榻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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