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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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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旧九点钟就回打电话来,每天都是如此,不会因为任何事而耽误了功夫,贺青池倒了杯水喝,坐在贵妃榻上,电话那端,传来了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青池。”
  他每次接通来电的第一句话就是叫唤她的名字,好似怎么都叫不够。
  贺青池咽下口中的水,嗯了声说:“你这次是把堂婶得罪了。”
  温树臣也料到堂婶会找贺青池这边来,现在整个温家也就她能左右他的决策,哪怕找家族的那些长辈也用处不大。
  贺青池没有多提温越,她知道温树臣在这方面很小气,不喜欢听:“当初斐楹能找到乌山镇来,我隐约就觉得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有些不图钱,是为了要更多的钱。”
  这一点上,也正中温树臣的下怀。
  他态度不明的任由斐楹这样闹,又把表面功夫做足,就算堂婶想在家族里说温树臣,也无从开口。
  贺青池问他:“堂婶会把温越送进医院治疗吗?”
  “你猜一下?”温树臣似乎还有心情跟她打哑谜。
  贺青池慢慢的喝完水,心想不管会不会,赢家注定的是温树臣。
  她想了想,开口说:“我猜到了有奖励吗?”
  电话里男人嗓音低沉带着笑:“任由你提。”
  贺青池:“那我猜不到呢?”
  温树臣似乎思考了几秒,突然压低声:“青池,四年前至今日我没有碰过女人,也不知身体还行不行……”
  又来了。
  又来了。
  ——他还是上次那套说辞,故作很可怜。
  贺青池耳根子发烫的厉害,咬着下唇说:“温树臣!你别给我下套,说不定我猜的到呢。”
  温树臣让她猜,还声称绝不作弊。
  贺青池没好气的说:“那等着瞧吧,我猜堂婶会妥协的。”
  她是以女人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温越的精神状况是需要治疗,被送进医院反而对他是有真正帮助的。
  所以,这个赌注她赢的机会占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个剧情,正文主线也该结束惹~


第128章 
  贺青池和温树臣打赌后,依旧还是留在乌山镇; 每天两人准时九点会通话一个小时; 期间他也会派秘书送点老人家吃的补品,而孩子的话; 温树臣考虑到她要照顾外婆的身体,就没有送过来添麻烦。
  贺青池多半都是从温树臣的口中了解到孩子的生活; 也会跟小家伙视频通话。
  就这样外婆的伤势慢慢见好; 也开始能下地走路,一个月后,贺青池在一次漫不经心的关注着江城的新闻; 晚间; 她搬了条椅子坐在庭院里,还洗净了小西红柿吃,等待着手机上的时间跳跃到九点钟时; 刷到了一则新闻。
  她盯着亮光的屏幕片刻; 指尖也顿了一下。
  然后往下滑,内容里是有一家媒体记者报道了关于温氏家族的新闻; 逐字看下来,话里话外就两点意思:温越和沈亭笈婚约已取消,现任未婚妻是斐楹小姐; 也就是先前让温越几度陷入舆论的主角之一。
  第二就是温越身体抱恙; 宣布到出国定居调养身体。
  这意味着温氏家族内部这场斗争中,温越出局了,而他即便准备退隐到国外定居; 也将接受有关部门的全面调查。
  这一篇寥寥几笔,外界就已经定了温越的结局。
  贺青池看了,心情许些复杂。
  心想斐楹也算如愿以偿了,如今网上有关她的传言又该改写版本故事,身为温氏家族名义上的未婚妻,能得到的名利资源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何况,这三年温家只要不想看见斐楹在外闹出什么笑话来影响到家族名声,都会善待她几分。
  贺青池能想到的,同样在温家的堂婶也想的到……
  在这件事上,堂婶还大动干戈和温树臣吵了一架,后来,回到家中,打电话找了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哭诉:“他就是故意的,接下来这几年他肯定还会给斐楹好处,养大这个女人的野心,这样温越这辈子就别想摆脱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了!”
  电话里长辈对温树臣为了维护温家名声,而做出的决策也没有过于反对。
  谁让温越守不住自己,要乱碰了外面的女人,如今被找上门来了,负责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堂婶可不这么想:“温树臣太恶毒了,他要么让我选将温越关进神经病医院和一群疯子为伍,要么就找一个阴魂不散的疯女人来纠缠温越,我要选前者,今天的头条新闻就是温越被送到医院接受治疗……”
  哪一个堂婶都没选,所以温树臣帮她做好了选择题。
  堂婶哭诉了半个小时,电话那边的长辈后来将手机丢给了保姆,找了个年纪大了身体不适为理由,便也不想插手这件事。
  事已成定局,堂婶哪怕放话不承认斐楹这个未婚妻身份,只要温家承认,外界承认就够了。
  贺青池并不知堂婶那边发生了什么,甚至以为是堂婶妥协了。
  在外婆会下地走路的第三天,平静的乌山镇迎来了几辆低调的豪车。
  是来接人的。
  贺青池在这里待了近两个月了,如今外婆身体恢复如初,也没有借口继续留下,她很久不见温树臣,惦记的却是他怀里的孩子。
  小家伙许是不能让妈妈知道自己小日子过得很潇洒,见到贺青池的时候,还装模作样掉了几滴鳄鱼眼泪,埋在她怀里奶声奶气的叫着妈妈。
  外婆见状,和善的笑道:“快跟他们走吧,瞧我小心肝肉哭的。”
  贺青池问温树臣拿手帕给孩子擦眼泪,伸手间,白皙的指尖被男人给握住了,他神色温和,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下,很快又松开。
  表面上,特别的道貌岸然……
  贺青池在外婆面前又不好说这个男人,指尖还残留着许些微微异样感。
  一家三口在乌山镇陪了外婆用午饭,等到三点多才缓缓离开。
  看着车窗外逐渐远去的景色,贺青池跟着飘远的思绪被温树臣拉了回来,他手臂将她半搂着,以一种很亲密的姿势护在怀里,低声说:“以后你想回去住,我陪你。”
  他很忙,估计陪伴的时间也不会很多。
  即便如此,贺青池听了心口还是一甜。
  “妈妈,欢迎你回家呀。”小家伙也不甘被忽略,冒出了小脑袋瓜子来。
  贺青池低头,含笑看着孩子,用指尖碰了碰他脸蛋。
  是啊——
  她这一次莫名的,是感觉到了回家的真实感。
  *
  温树臣这段时间都居住在温宅里,几次都被记者偷拍出入的照片,在外界眼里,温氏是彻底的改朝换代了。
  车子停驶在外面,贺青池被温树臣护着下车,她怀里抱着孩子,踩着高跟鞋走近了这座还算不上很熟悉的庭院。
  会回来住,温树臣并不是像外界猜测的那般想彰显自己掌权人的身份,而是现在他当家做主,还劝退了家族里的老人颐享天年,现在温家但凡有任何事,闹到老宅来找温树臣主持公道,也要方便些,更能稳定人心。
  直到这一刻,贺青池看着温树臣越发成熟内敛的气势,不得不承认他与当年不一样了。
  两人走进客厅,而楼梯口处,温越的身形缓缓走下来,他穿着白色衬衣和长裤,手臂搭着一件羊绒大衣,就几步远的距离,还有个秘书提着行李箱,应该是装些他的旧物。
  这座老宅以后就归温树臣一人,温越这次过来,显然是拿自己以前的东西。
  他和上次在老宅见面时比起来,变得更加冷漠没有情绪,视线牢牢的落在贺青池的身上一秒,又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挡在女人面前的温树臣。
  兄弟二人斗争了三十几年,你赢我败了数次,之间的仇恨依旧越发的深。
  温树臣和温越彼此都没有说一个字,气氛窒息到极点。
  不过很快,擅长伪装的男人又怎么会给在场的秘书保镖看笑话,温树臣已经是赢家了,站在上位者的立场,像是在可怜他的遭遇,嘴角有着淡淡的弧度。
  在擦肩而过时,贺青池没听清温树臣对温越说了一句什么话。
  她以为两人不会在有任何交谈的,就没有仔细听。
  好像是劝他还是别急着出国定居了,估计没过多久接受有关部门的全面调查,会有人给他重新安排新的住处。
  温越眼底的沉阴之色都加重几分,却突而对贺青池道:“他和我命中注定都会变成孤家寡人,你好自为之。”
  比起跟温树臣恶言相对,他更喜欢让贺青池心里留下阴影。
  说完这句话后,冷冽的嗓音覆上了一层虚伪的笑,这次在走出老宅前,是抬起手掌,重重地拍了温树臣的肩膀,带着极度阴阳怪气的意味:“好好照顾你老婆孩子。”
  一晃眼的功夫,只听见手腕脱臼的声音。
  贺青池什么都没看清楚,下意识就抬手护住孩子的眼睛,胸口呼吸微微急促,看着眼前气势紧张的两个男人。
  不管是温树臣,还是被折了手腕的温越,皆是表面上看不出半点异样来。
  温树臣将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方才就是这只手,不动声色地将温越弄脱臼。侧脸,吩咐贺青池把孩子抱上搂,五官脸庞的神色很是沉静。
  贺青池没有乖乖听话,她怕温树臣和温越两人在楼下没有人阻止,又发生什么事来。所以一手扯着温树臣的衬衣袖口,急着将他往楼上带,接下来连眼神都没有给还站着客厅的温越。
  上了楼,又往主卧的方向走去,口中念念道:“我们别把温越当一回事,接下来他出国之前,还要面临调查都自身难保了,也就只能嘴上说几句。”
  怕温树臣又养回了和温越打架的习惯,如今他身体可不比以前。
  “我不会跟他打架。”温树臣被贺青池拉到房间,薄唇还笑得出来。
  贺青池才不信,捂着儿子的耳朵说:“你都折他手了。”
  要不是温越的手掌去拍温树臣肩膀,两人站的近,一切又发现的太快,让人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松开了温越的手腕,贺青池都要忍不住说他不知轻重,也不怕吓到孩子。
  温树臣将她板着脸蛋教训自己,突然靠近,薄唇在她唇角蜻蜓点水一碰:“没有下次了。”
  温越说他孤家寡人也罢,字语行间却诅咒贺青池和孩子的安危,也彻底惹怒温树臣的底线,他才会在客厅里就动手。
  贺青池也知道这个原因,所以没有气太久。
  她把孩子放在床上。
  小家伙懵懵懂懂的,无辜睁着大眼睛,还太小,不懂大人们的世界。
  他趴在床沿,捧着自己的肉乎乎脸蛋看着爸爸,又看着妈妈。
  而贺青池则是走到窗前,看到温越的身影坐车离开,跟随着他的,依旧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行李箱,身后,温树臣慢步靠近,在她耳边低语:“当年他被我父亲亲自接回老宅时,也是带着这个行李箱。”
  三十几年过去了,来时是这幅场景,走时也是。
  似乎老天爷早就注定了这一切。
  贺青池转过身要看他,就被男人手臂轻搂进了怀里。
  温树臣薄唇轻动,声音低沉又温和的提醒着她:“我们之间的赌注,你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主线结束了。


第129章 完结
  醒来时; 贺青池枕在男人修长的手臂上; 光线昏暗的主卧内安静无声,她卷翘眼睫半合着; 恍惚地出神了一会; 才慢慢的坐起来,身上这件旗袍式睡裙紧贴着曲线; 领口的盘扣却都松了;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严丝合缝地扣了回去。
  窗外夜深人静,已经近凌晨了。
  她估算下时间,应该睡了不到四十分钟。
  温树臣已入睡,安静地平躺着; 深蓝色的浴袍松垮许些; 隐隐露出的胸膛又让薄被给盖住,就这样看着眼前这一副美男睡图; 还是极为养眼的。
  不过贺青池目光没有停留很久,她轻手轻脚的下地; 走到卫生间冲洗了一番。
  调成的热水温度正好,贺青池站在一面墙壁前,任由水流从白皙的肩膀处淋下来; 似乎还是没有洗净男人留在她肌肤上的一抹灼烫气息。
  她指尖覆在自己锁骨上,那里也有一道痕迹,提醒着今晚发生的事。
  温树臣提起那个赌注后,同时是想体贴着她的感受; 先是有预谋的亲自哄孩子到隔壁睡,低声嘱咐她早点洗澡,这样过于明显的暗示,反而让贺青池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种事要顺其自然的发生了,她已经不气温树臣,也没什么好拒绝的。
  偏偏温树臣要提前跟她约好时间地点,到了夜深人静时分,贺青池先洗好澡坐在床沿,看着缓步走进主卧的男人,指尖忍不住的揪紧了睡裙,这种莫名的紧张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竟有种回到了两人初次当晚的时候。
  所以接下来她放不开,红着脸几次想要躲着他。
  而温树臣也有耐心,侧脸的轮廓被柔软灯光淡淡照着,低下来,伴随着热热的呼吸隐约拂在她紧闭的眼睫上,两人离得如此之近,能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突然间贺青池就不怕他了,抬起白皙的手抱住了男人结实的肩膀,主动轻轻去碰那微抿的薄唇,将心中的情感都封印在了这个吻里。
  之后,她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头,将落在床头的睡裙扯过随意穿上后,就趴在枕头上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中,而睡前,温树臣还在整理着房间,收拾好床沿附近的凌乱衣物,这样即便隔壁孩子醒来会闹着回来睡,也不至于撞见尴尬的地方。
  贺青池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做了一个很短暂的梦。
  她四年的时间里已经从梦中,慢慢拼凑起了和温树臣被绑架那段时间的过往,对他的感情早已不同,四年前令她心存芥蒂的事情也逐渐被抚平了。
  贺青池洗完澡,换了一件干净的睡袍才走出卫生间。
  主卧的灯光照明着,她看见原本已经熟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起身坐在床沿处,黑色凌乱,俊美的脸庞对着她的方向,神情似乎看到她那一刻,才露出温和的笑意。
  “要不是看到卫生间有亮光,我还以为你跑了。”
  他嗓音缓慢又调侃着她,修长的手整理了下松垮的睡袍。
  贺青池看到温树臣,莫名的脸颊还是红了,故作平静走过去说:“你又没对我做什么,干嘛要跑?”
  温树臣俊眉一挑,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低声反问:“我没对你做什么吗?”
  贺青池听出他话里的暧昧,走过去就被男人手臂搂到了怀里。
  两人静静的相拥着,她抬起手,也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将一抹轻柔的吻,落在了他额头上。
  温树臣今晚心情很好,随后把她抱到舒适的被子里,没了困意,有完没完的闹着,用高挺的鼻梁去嗅着她侧脖的体香,沿着一路往下,但是没有去脱她的睡袍。
  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男人,懂得适可而止,怕她会在这事上反感,今晚一次就够了。
  贺青池想当年就不是很热衷,心情完全是被温树臣顾及到了。
  她心口一软,指尖抚上他俊美的五官轮廓,轻声说:“我们回一趟贺家吧。”
  这是贺青池第二次提起,她想带温树臣回去,让贺家上上下下都接纳他。
  温树臣薄唇本能的贴上了她白皙指尖,嗓音格外低沉醇厚:“好——”
  三天后。
  贺青池选择回晏城的那天,阳光十分的明媚。
  她上午就已经让姚静通知了贺家,在还没赶到前,贺家的那栋别墅里,几个保姆忙着将每个角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又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食材,就差没有挂红灯笼放鞭炮了。
  贺青池一家三口回贺家,某个把自己关在书房的贺大总裁意图要拨打自己女儿的电话。
  而并没有拨通,贺青池早就清楚着她父亲的作妖本性。
  所以连通知,都是让姚静亲自前来口述的。
  贺爸爸握着手机,趴在了书桌前哭嚎了一顿:“我的亲生女儿为了一个外面的野男人,连亲爹死活都不管了。”
  一旁,姚静都想忍不住翻白眼,声音越发温柔开解道:“贺总,大小姐下午就回家了,怎么会不管您死活呢,何况姑爷怎么会是外面那些没名分的呢。”
  贺爸爸一口气没哭完,差点儿被这番话给气晕过去。
  他左右就是看不顺眼温树臣这样把自己心肝宝贝女儿给骗走了,还要登堂入室,所以不管姚静怎么劝,一把眼泪先哭自己命不好,又一把眼泪哭自己可怜,哭完后,还哭女儿被人骗了。
  姚静许是跟在贺青池身边四年,太久没有在应付贺总这股矫情劲了,她的底线有所太高,忍了几次,才忍住了满腹吐槽欲。
  她去把书房的门关紧,以免被贺家上下听去丢人。
  贺爸爸哭了整整一个小时,连嗓音都哑了。
  不过他就算把贺家哭塌了,也哭不回女儿。
  最后还是贺老太太上来劝,端了杯清水给他润喉:“青池现在好不容易能和温树臣在一起了,当年你担忧青池会在温家受到伤害,出面阻拦了一次,让她连贺家都不愿意待下去,躲在乌山镇整整三年不露面,难道你还想连女儿都失去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贺爸爸哭得头有点晕。
  结果还遭到了贺老太太一顿训喝,说他大把年纪了也不知轻重。
  “你有什么气咽不下,哪怕青池知道你为了她着想,当年才执意不让她跟温树臣在一起,那你外孙呢,你就狠心让你外孙有爹没妈?”
  贺爸爸这回不敢哭了,弱弱的反驳:“当年温树臣也同意放青池回贺家,这笔账,对半分。”
  贺老太太骂他糊涂,叮嘱道:“等青池回贺家,你少这样哭丧着脸。”
  贺爸爸有气不敢言,又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门外,贺老太太被姚静扶着下楼,说道:“让你看笑话了。”
  姚静恭敬道:“老太太您别这样说,贺总的为人我们都是了解的。”
  所以也别怕丢人什么的,笑话闹不出贺家。
  贺老太太又说:“他啊年纪大了,就跟老小孩一样,想要学孩子哭闹引起女儿关注,用温树臣做借口罢了。”
  毕竟这几年贺青池留在乌山镇不回来,和贺家这边实在生分了不少,有什么事,连打电话都只能联系姚静,活得没有一丝人间烟火气。
  姚静笑道:“是啊,恐怕要是温树臣不做贺家女婿,第一个跳出来的还是贺总呢。”
  贺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里。
  到了下午,贺家的别墅外几辆私家车停驶着,先是下来了保镖,后而车门被打开,温树臣一袭笔挺正式的西装走下车,又将后座的女人体贴扶下来。
  贺家前来的人都看着这一家三口,不由地屏住呼吸。
  贺青池没有盛装打扮,只穿着一袭墨绿色的旗袍,黑色长发垂落而下,怀里还抱着孩子,走路时,裙摆处露出的小腿白皙又纤细,仿佛没有一点的半点瑕疵。
  经过时间的沉淀,贺青池褪去了青涩后,变得越发的优雅高贵。
  当你觉得她冷清难以靠近时,又会乍现出一丝柔情。
  时隔几年,温树臣也算得上得偿所愿,能迈进贺家的门。
  一家三口待在客厅里,贺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出来了,唯独不见依旧把自己关在书房的那位。
  贺青池从姚静口中已经了解到来龙去脉,先在客厅和众人说笑片刻,见小家伙奶甜奶甜的逢人就叫阿姨,而温树臣正陪着老太太说话,她看父子二人跟贺家都相处的不错也就放心。
  坐了一会,她悄声的跟温树臣说:“我上楼看看爸爸。”
  温树臣温暖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说话时,目光习惯的专注看着她:“要我陪你吗?”
  贺青池摇了摇头,心想等她搞定了老头子再说吧。
  以免温树臣在场,她家这个,又得哭闹着矫情好一会儿。
  楼下热闹一片,楼上就显得冷清了。
  贺青池走到紧闭的书房前,白皙的手抬起,正想敲门,又顿了两秒,干脆推开。
  没想到轻轻一推,还真的推开了。
  贺青池站在门口,看到她家的老头子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似乎是听见楼下热闹的动静,眼巴巴的,突然听见身后的动静,被实实吓了一跳。
  贺爸爸惊恐的转过身,当看见是贺青池,高兴中又带着一丢丢的尴尬。
  贺青池为了给亲爹留点面子,很贴心把书房的门关上。
  “小词还在楼下问怎么不见外公,外公是不是害羞了?”
  贺青池先打破了父女间的尴尬气氛,语气很平静。
  贺爸爸老脸薄红,就跟罚站一样原地不动。
  贺青池走到沙发一坐,慢慢的理了理裙摆,又慢吞吞的说:“还是您不欢迎我们回家……”
  这一听还得了,贺爸爸差点儿原地跳脚:“谁跟你吹的枕边风!”
  说着,也走了过来,还要念叨不停:“啊!我天天就盼着你回家,怎么会不欢迎!”
  贺青池好笑抬起头:“那您都不愿意见外孙和女婿。”
  贺爸爸一下子憋住了话,老脸还是红着。
  他也自暴自弃地坐在沙发上,像是生闷气。
  过了会,贺青池慢慢地靠近,靠着老父亲的肩膀,声音轻轻的说:“在我心里您才是最重要的,温树臣和孩子都比不上您。”
  贺爸爸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她:“你没骗老人?”
  贺青池表情很认真,唇角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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