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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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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穆之一脸阴沉,没什么感情经历的男人分析男女。之事,非常费劲。
  他分析不来当时在岛上,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怎么就魔怔了,上了那个女人?
  完全是生理冲动吗?不是,身体在打斗间的确被她撩起来了,浑身血液沸腾着往腹那里钻,使他猴急得想要做那事。
  但他也不是没有自控能力的男人,相反,军人自控能力非常强悍,无人能敌。
  秦穆之左想右想,有两点。
  那女人坚韧难以打败,揉面团一样怎么也揉不软,越揉他血液里的亢。奋因子越来劲儿,彻底激起了他骨子里那股嗜杀喋血。
  还有一点,大概是左打右打他搞不定她,男性自尊受创,他急于想把她给解决了,想狠狠地虐她,看到她挫败!
  遇上棋逢对手,还是个极其难搞定的女人,他身为男人,自然而然想到的是最直接的一步,把她干了!
  女人再强悍再铁血好战,做愛这种事上,她永远是承受的那一方!永远是压的那一个!
  造物者注定的,女人那洞,就该是让男人去填!尤其这种不知好歹欠。干的烈货!
  所以他就脱裤子就上了,还上得爽到不想停下来。
  就是这么一件糊涂烂事!
  秦穆之拄着拐杖,胸腔愤懑,脸色重度阴霾着停下来。
  拐杖放到临窗户的这面玻璃上,他靠着不到腰身的白墙栏杆,扫了眼来来往往的病人医生,微微侧身躲着窗户吹进来的风,点了根烟。
  他紧皱眉头一个人闷闷地抽,气场冷厉,穿着军裤,身形高大逼人,没有医生敢上前说什么。
  窗外此时是正午的阳光,深秋近冬的香港,气候很好。
  二楼走廊这一处,也比较安静,秦穆之的心情慢慢也静了下来,视线看向楼下,是花园的一圈绿篱笆。
  他盯着其中一簇小白花朵,眯起左眼,又吸一口香烟。
  心思轮转,他突然听见楼下人说话的声音,起初没注意,这会儿听见,全因为说话的这女人吼出了一句法文,是骂人的口头禅!
  秦穆之挺拔的身形一顿,把唇边的烟拿下来。
  耳朵细细过了一遍这把中气十足又十分娇俏冷艳的女人嗓音,秦穆之夹着香烟的左手胳膊,抵在窗沿。
  男人深幽攥紧的视线往楼下看,视野能看得到的地方,出现一个乌黑的脑袋,头顶架着黑色墨镜,女人被紧身皮裤包裹的一条小腿,女士黑军靴,冷酷地踹上那一圈绿篱笆!
  篱笆叶子掉落一地,席子琳掸了掸腿,转个身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来,不小心盾到了某个还在疼痛的部位。
  尖俏冷艳的小脸顿时一皱,她哭丧的表情,对站在面前的男人冷笑着打断:“就是因为那个被我吓坏的女医生给我的检查没做完,我他妈才把你叫过来,现在你也跟我说什么淋。病什么链球菌什么潜伏期?要大半个月才能确诊,小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跟我哥说一声,把你在玛丽医院的职位免了!”
  “姑奶奶!”名叫小左的男人声音娘娘的,苦着脸,“你为难我啊。你和那个男人几时做的,怎么做的,在哪里做的,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分析?你说你下边儿疼,怕他不干净把乱七八糟的病传染给你,但也要有依据啊,疼也可能是他太过威猛,用力过度或者你俩不知道节制……”
  “你住嘴!”席子琳小脸通红涨血,一双眼睛杀人般阴郁,她把墨镜拿下来遮住大半张脸。
  冷静了又冷静,仍旧暴躁,通红着脸交代,“他也是特战队的,一个王八蛋!当时我们打得你死我活,怎么做起来的我说不清,做了多久?挺久的,从山坡一直到海边……”
  小左瞪大眼!我、靠!
  席子琳低头,暴躁地想开枪杀一个人!
  “小左,你说特战队里的男人几个是干净的?我部队里那几个小子寂寞了,没有任务每个月去一趟荷兰阿姆斯特丹红。灯区,体力充沛,不发泄在女人身上发泄在哪?我和这王八蛋那什么的时候,条件有限,也不是我自愿,他特么的强了我的!套根本没有,有一堆草丛树林,枪支弹药。万一他脏透顶,把病传给我,我是不是就得了艾滋了?也就是说,我这辈子没光荣地死在战场上,倒死在男人那根烂棍子上了?”
  小左觉得没经验的女人真可怕吧,幻想自己被染艾滋?
  不过小左十分感兴趣一个问题,“子琳姐,这个世上还有男人能强你?不应该是你把男人强了吗?”
  说完,上下扫视席子琳浑身都是功夫的匀称性感的身材,以及冷辣美艳残酷的脸。
  啪啪啪——
  三声,席子琳都没起身,就听见小左哀嚎连连,摔滚在地上,被女人一条纤细有力的长腿踹出老远。
  “子琳姐……”
  “老娘拔枪了。”
  “我滚。立刻滚出你视野!”小左跑了。
  席子琳冷着脸垂下头,黑色自然卷长发逶迤満肩,酷酷的女人风情。
  她一声轻叹,忍不住自言自语低骂:“肮脏的臭男人!等我逮住你一定把你阉了,把你丁丁切碎喂鱼!”
  楼上靠窗,男人一脸极度青黑,夹着香烟的那只手,下意识往军裤当部护了护。
  秦穆之胸腔里一股子火往外冒!
  什么鬼扯犊子的他肮脏?他那根棍子是烂棍子?他强了她?
  不要脸的臭女人,不记得当时被他抵在树上都抖成什么样了?到的时候还用爪子刮花了他的脸,直把他背脊上的肉都要扯下来!
  分明特么就是个欲。女!
  还反过来骂他脏?他还没去做检查呢,真该做做检查,特战队的女魔头们,一个一个都特么是爱上男人X欲极强的野货!
  秦穆之怒火冲天,再度垂下视线,视野里有女人坐在石凳上的半个美丽侧影。
  自然卷的长发乌黑亮泽,被风吹起几许,缠在她蜜色肌肤的小脸上。
  秦穆之记得那是怎样妖娆风情的一张混血脸蛋,美艳到了极致,加上冷血的气场,这个女人无疑是激起男人征服欲的尤。物。
  他深吸一口香烟,香烟头的火点瞬时燃大,男人的胳膊往床上伸,眯起眼睛很是邪气,拇指食指用了力度一弹!
  香烟带着那股力度直往下坠,坠在了出神发呆所以没有警觉性的席子琳,漂亮的发丛里。
  秦穆之生出戏弄心思后,性格正直严肃又沉闷的男人立刻有些为自己不耻,他看到漂亮的黑色长发立刻冒了烟。
  而那出神烦恼的女人还没察觉。
  他有点急了,本来一开始也确实是他强上了她,欺负了人,这会儿又要把她头发烧了?
  男人脸色极差,着急地转个身,正巧路过一个护士端着一盆病人继续要用的冰水。
  秦穆之二话不说抢过来,朝着楼底下女人的脑袋就是一匡!
  “啊——”
  席子琳懵了!尖叫!
  即便警觉地反应过来,护着头顶弹开了,还是被那盆深秋里寒彻入骨还带着冰块的水浇成了落汤鸡!
  女人的眼睛里顷刻间怒火四溅,席子琳FU。ck了一句,猛地抬头。
  秦穆之正仔细地找她头发里那根他丢下的烟头,看有没有浇灭,一时忘了把上半身收回窗户里!
  四目相对——
  席子琳瞳孔猛地一缩。
  秦穆之在她掏枪时立刻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望着她那张冷艳艳勾人的脸蛋,他脑海里只有那晚上故意使坏she在她脸上的一幕,女人的脸上,模糊的很多白色他的子孙后代。
  秦穆之舔了下薄唇,男人眼神游移,与她对视,特么的竟是心虚不已!
  “王八蛋。”席子琳冷静地喊着他的外号,悠悠冷笑地举枪:“踏破铁鞋无觅处,你和你那根烂棍子,来送死了?”
  秦穆之立刻甩下水盆挡了那消音的一枪,随手拿起拐杖要转身!
  “敢跑?你他妈的跑哪去!”席子琳中气满满,大喝一声!
  纵身一跃飞上篱笆一侧的树上,树枝枝干几乎伸到二楼走廊的窗户里。
  席子琳动作很轻地在枝干上跳跃,测量着距离一个飞身,手往窗沿攀!
  秦穆之正是关上窗户的动作,玻璃窗很快只留下一个小缝隙,女人纤细的有力的手指卡在小缝隙里。
  席子琳没料到这样,脚已经离开树枝,身体垂在半空,只有这只手借着力,她极其败坏地威胁他:“敢卡我的手我立刻把你割了!”
  秦穆之望着紧张的女人俏脸蛋,黑眸暗暗,重新把玻璃窗推回去,伸手,力大无穷的胳膊把这女人一拽。
  席子琳被他拽上窗户些许。
  他舌尖舔在干燥的薄唇上,瞧着她。
  席子琳烈,朝他呸了一声!全然无顾自己的身体悬在半空,是他一只手抓着,才没掉下去。
  秦穆之低头,男人的薄唇咬上女人的烈焰红唇,“唔……”
  席子琳吼叫着扑腾开来。
  他就进了她的口腔,十分恶劣侮辱性地扫荡着她,发狠地一阵深。吻,直把她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喘chuan不已。
  男人的嘴巴撤离,晶亮亮地冷冷勾起来,不屑又轻佻,又邪恶又男人味十足,看着她,拇指揩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野东西。真以为自己战斗力超强谁也奈你不何?你这样的,我秦四爷想上就上,想亲就亲了,怎么着?”
  他又性。感地舔了下薄唇,模样严肃又不严肃,嗓音格外低沉地挑眉:“你把我怎么着吧?割了我的烂棍子?你来啊。”
  席子琳张口就要破口大骂——
  半个脏字没来得及蹦出来,咯吱窝下,男人铁般的大手一松。
  席
  子琳啊地尖叫,人已经往楼下花园的绿草里坠落下去。
  秦穆之探出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淡定关上窗户,然后下一秒,拿起拐杖在人群里一阵跳跃,奔跑着往电梯里逃!
  楼下女人尖声骂叫,别跑,看我不撕了你,撕了你!
  秦穆之进了电梯,一阵狂按,电梯终于上升,他立刻拿出手机:“楚秦!三分钟内给我到楼顶,开直升飞机,快点!”
  席子琳地上一个打滚后翻起来,拿着枪就窜进了走廊那侧的楼道,死男人,老娘不灭了你老娘都没脸在这世上活下去!!!
  一个走楼道追,一个走电梯。
  秦穆之很快抵达顶层,拄着拐杖很不方便,他快速翻过小门爬上天台。
  没想到那女人速度那么快。
  楚秦启动直升飞机,秦穆之一跳一跳地往里头钻。
  席子琳从天台的门里窜进来,举枪对着起飞的直升飞机门就是一阵乱扫,还不甘心,伸手去拽那根绳子从直升机里放下来的绳子。
  飞机距离楼顶将近五米,秦穆之大骂艹!这女人太特么难搞了!
  他趴到机舱门口,手拽着粗绳子一阵晃荡,席子琳抓着绳子已经离开了地面,被男人使坏绞着绳子身体在屋顶以圆形带着转圈,最后她终于扛不住,手稍微一松就被他甩在了地面。
  “楚秦!立刻起飞!”秦穆之望着掉在屋顶的女人,那双明艳冷冷的大眼睛,浅琥珀色的美丽瞳孔,恨透了地盯着他。
  他得意,晃手拜拜。
  直见那女人拳头捶地面,许是气极了!
  他心情不错地钻进机舱坐好,闭上眼睛,牙齿咬了yao刚才强。吻她时被她弄。破的she尖,麻麻的,一股女人天生的香气在口里。
  “老大,你跟这女人在岛上结了什么仇啊,她这是要杀了你啊!”
  秦穆之抬起胳膊挡住眉眼,薄唇勾起,一时又头疼甩不掉这个麻烦,“给我开到中转站,我去瑞士。”
  为了保护好老二,还是暂时避开这个恶女吧。
  当真是小魔女一个,真拧啊,摔不死打不死欺负不死,有本事追去瑞士,秦穆之不屑冷哼,我特么和老二等着你!
  ……**……
  施润带着儿子女儿离开重症监护病房,回到楼层,经过萧靳林的病房,打算进去看看问问。
  她走过去时都震惊了,病房一扇门被踢坏了!
  萧靳林的床前站着一个很高挑的皮裤皮夹克酷酷女人。
  那女人揪住萧靳林的衣服领口质问:“萧靳林你他妈告不告诉我你派到岛上援救的领队是谁?姓名住址全部信息,你告诉我!不然我扇动我哥,把这次事情闹大,你们萧家也别想消停!”
  施润护着宝宝们,不敢进去了。
  萧靳林倒是没被这女人的其实吓着,浅笑清雅地抬头:“席二小姐,无可奉告。”
  病房里一阵噼里啪啦声!
  小冰淇淋被吓住,施润捂着女儿的耳朵,带着宝宝们立刻往前走,回到自家病房。
  病床上的男人许是醒来许久了,找不到她和孩子,一脸阴沉恐怖。
  施润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躲在一边不敢靠前的小护。士,挥了挥手。
  小护。士如获大赦,把盘子里的午餐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出去。
  “叔叔~”
  施润这会儿都顾不上儿子女儿在场,狗腿地立刻走过去,柔柔的双手搭在男人一动不能动的胳膊上,声音格外软乎甜美:“睡了一觉醒来精神看起来不错,人也帅多了,那我们吃午餐吧!”
  萧雪政扭头,一双冷眼斜过来。
  施润赶紧舀了一勺南瓜粥,俯身送过去,“啊——”
  男人冷硬刚毅的五官,一时颜色更阴。
  并排坐在矮床上的儿子女儿,楞乎乎地瞧着高冷老爸和毫无地位可言的妈咪。
  施润受不住他那双冷冽能把人冻死的眼睛,绕到床那边,孩子们的盲区,把勺子里的南瓜粥送进自己嘴里,然后做了个无比大胆不知羞耻的举动。
  双手捧住男人白皙英俊的脸颊,对准俯身下去,舌温温撬开他紧抿的薄唇,把嘴里的东西给他喂了下去。
  萧雪政吃了,抬眼瞧着她,黑漆漆的,“还要。”
  脸红红的太太:“……”
  ——————
  七千字。还有三千大概晚上六七点。
  五爷这几天有事,时间上缓和不过来可能要断更,到时候会通知大家。
  没有办法,比较糟糕的事,请求谅解。

☆、309:猜到了开头,永远猜不到太太给他的结局

  还要什么还要?
  对她说出口的哪句话要过他那张老脸了?
  施润小脸鼓鼓的,涨得通红,心跳加快地在想,宝宝们从后面看着,妈咪的姿势会不会有点奇怪?
  第一次做这种很不要脸的事情,她大大的心虚,眼睛一刻不敢在男人那双深邃的眸色里徘徊:“勺子自己拿着,自己吃饭。”
  男人耍着他的脾气,闹着他的坏情绪,深邃的五官又阴沉下来了夥。
  施润无法,难伺候的老东西一个!
  冷着小脸从床这头伸手,去够床另一侧床头柜上的粥碗颏。
  萧雪政是一点忙都不会帮的。
  施润一手撑着床沿,166的窈窕身高,横下身子时,好死不死就将一对丰腴满满当当送到了男人面前。
  她在够那个粥碗。
  萧雪政稍微倾头,灼。热的薄唇就亲到了她脖颈下雪白软软的一团。
  施润一惊,右边匈被他隔着薄针织衫咬了一下!
  孩子们就在,他怎么敢……
  施润也不能做声,一丁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来,那部分肌肤给他的湿。热的呼吸灼的一麻。
  耳根红透,她咬着小嘴,闷闷无声地够到粥碗,低着眼眸不去瞧她,舀了一口粥,送过去。
  许久没人吃。
  她抬眸,与他深黑专注盯着她的视线撞上。
  四目相对,一个无措,一个心情似乎舒畅。
  萧雪政张嘴,大爷地享受着太太喂粥,时不时拿放。浪的男人眼神,意味深长地绕过太太的粉唇,白颈,一切能让他心思歪了的美妙地方。
  这顿饭喂到最后,施润手抖得不行。
  最最承受不了他含着某种明显意味的沉默目光。
  孩子们就在那边坐着,她全程嘴巴抿得紧紧的,瞪眼瞧他,生怕他说出什么更不要脸的话!
  还算他有点当父亲的自知。
  伺候完了大的,小的们的儿童套餐也送过来了。
  施润忙死忙活,那男人也不会说句好听的,‘辛苦你了’‘还好有你在’这种话啊,还指望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她拉着个小脸,领着宝宝们屯坐到玻璃矮桌那,好在孩子们贴心,四岁的年纪会自己拿勺子,筷子拿的不利索,但吃饭一个一个乖巧的都是自己吃,比他们的爹强!
  萧雪政靠在床上,盯着那六只差不多同时出现的斗鸡眼。
  男人的表情是一脸无奈的嫌弃,可是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心里痒痒的,很想抽根烟。
  饭后,季林来了,领着张姐。
  施润给急匆匆赶过来的两个人倒了水,切了水果,一副小女人主妇的贤良样子。
  没说几句,病床上一直沉默的男人低沉开腔:“孩子们看着困了,季林和医院领导沟通过,这层楼最边上有家属休息室,让张姐带他们去午睡。”
  施润没异议,小冰淇淋身子骨儿虚,娘胎里带来的,加上人小懒惰,这会儿都迷瞪地睁不开眼睛了。
  张姐领着孩子们走了,施润收拾玻璃桌,就听见季林站起来说:“那什么,我出去吃个午饭啊太太。”
  “知道地方吗?”施润扔掉垃圾,洗了手,一副要带路的架势。
  都把季林吓坏了,偷偷瞄一眼床那边,季林立刻闪到门口,“太太,香港我来得多了,这医院也比你熟悉呢!”
  门啪嗒关上。
  施润摇摇头,怎么跟逃命似的。
  她卷起小衣袖,洗手间里有孩子们刚换下一衣服,打算洗一洗,辛苦的命哪。
  一直盯着她侧脸的那个男人说话:“没事干了?”
  施润斜眼睛瞧他,什么没事干了?从回来开始她闲过啦?
  他说,“渴了。”
  施润忍着脾气,过去给他倒水,他双手都不能动,施润端着喂,他一口一口的优雅喝着。
  宽敞的病房就剩下两个人,这样的二人世界萧雪政等了多久啊。
  可是太太好大的脾气,不跟他讲话。
  他抬眸瞧她,她也不跟他视线交流。
  萧雪政喝完了水,施润要走,男人漫不经心地又说:“睡出了一身汗,我要换衣服。”
  “忍一下,你现在胳膊伤着,换衣服动来动去的,牵动伤口怎么办?”
  他不依,十分任性,就非要换那个衣服!
  施润真想锤死他了!
  气的小手哆嗦着,忍了再忍,没有办法,俯身小心翼翼卷起他的上衣衣摆,试着看能不能脱下来。
  总归他闹情绪对病情不好,谁让他受伤了,受伤可了不起了,那就是皇帝!
  衣摆卷起好几寸,却又听见他说,“先脱裤子。”
  真是……忍你个老表砸!
  施润摸到他的病号服裤子,没见汗湿的样
  tang子啊,他腿上的伤还好,都是皮外伤,施润拽着裤头往下抡。
  刚抡过腹部,她就不动了。
  那弹起来的东西,顶着弹性极好的四角裤,划过她俯下的脸颊!
  她扭头,气愤憋红着小脸,呼吸都要窒息了,对视上男人灼热起来的视线,又羞又怒,说不出话来。
  萧雪政靠坐在床上,深邃的视线搁在她小脸以及和她小脸距离不过一厘米的柱子上,嗓音黯哑幽幽:“刚才喂我喝粥时就这样了。”
  “……”
  施润是傻,可这些年跟这个男人一块儿,学精了!
  总算是明白过来他非要换衣服是要干嘛啦?
  死不正经了,老东西!
  “太太,难受。”他瞧着她,眼神急切,透着幽深不已的渴望。
  施润yao住嘴唇,望着那帐蓬,身体某处熟悉的感觉很快窜上来,裙子底下,她并紧了腿。
  听见他循循善诱,“怎么办?”
  施润再不看他,害怕看见那张迷人的脸之后,她的理智就会没了。
  后悔死了,不该为了哄他个老东西就嘴对嘴喂粥,三十七是老了,可他的硬件却越来越索要不休,动不动就发了情,就冲她饥。渴!
  才从手术室出来,想做那种事他是不要命啦?
  “用手。”他声音格外低沉。
  施润转个身,小手狠狠揪住他的耳朵,打了他没受伤的脖子一下!
  他挨打也要,充满情愫地盯着太太白皙柔。软的小手,“我会很快的,你累不着。”
  施润吞咽口水,只觉得手指头哆嗦起来。
  她快速把那条裤子重新给他拽上去,萧雪政急了,“我这样你都不帮?等会儿护。士进来,看见这顶起的一块,你男人的东西叫别人看着,你就不介意?”
  说完,严肃看着神情犹豫苦恼,傻乎乎的小女人,“所以太太你得帮我……”
  施润忽而哂笑一声,挑眉:“帮你,当然帮你。”
  男人修长的眼眸一定,目光有些亮,等着太太把小手凑过来。
  但见太太转身走到沙发那边,拿了女儿绑头发的长丝带。
  萧雪政不懂了,男人的心脏砰砰跳,S。M?他其实很想害羞地告诉太太,双手都不能动,还不是任她yu与浴求了。
  可是接下来……
  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太太极其甜美地微笑着,小手把他的大棍子往腹上压,然后用女儿那根能围绕他紧。窄腰身两圈的发带,把那根按下去的东西狠狠地,紧紧地,捆在了他的腹上!
  “……”
  萧雪政……木了!
  深刻线条的冷硬俊脸,青不是青,黑不是黑,总之迅疾阴鸷下来的五官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施润满意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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