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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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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发生了什么?”
  唐意如不说,把烧水壶架上去,转身拿过放在盆子里的青菜,这才问:“施二哥,你怎么来这里?”
  “你离开时说安定了写信,我没收到信,不过来看怎么放心?”
  “抱歉,这几个月很忙……”唐意如低头,撒了谎,写信要有好的内容才写,她的情况怎么写?
  施为律没有点破,抽着烟挑眉道:“我留下吃晚饭,多煮点米,我去买菜。”
  唐意如抬头,不及说什么,他人已经出了四合院。
  家里只有青菜,篮子里也只有一个鸡蛋,是要给女儿笨笨蒸的。
  唐意如做好了三样青菜,一个鸡蛋窘迫地放了蒜苗,做了小碗汤,等到了晚上八点多。
  施为律回来了,手里提了一些熟肉,可以直接食用。
  四方形的小饭桌上,小马扎坐着吃,唐意如问他是不是迷路了这么久?
  男人没吭气,大口吃菜,吃相和阿彦的斯文尔雅很不一样,吃的着急,没什么形象,却让人觉得食欲顿好。
  在屋子外面的小地方里吃了饭,施为律没进屋,扎起衣袖,男人遒劲的大手把碗筷撂在一起,夹着根烟朝她道:“我走了。九点了,碗筷明天洗,你带着孩子回屋洗澡睡觉,不要出来。”
  唐意如点头,历来是八点半就哄着孩子睡觉,晚上根本不敢出门。
  她进了屋子里,不知道这个男人挨个敲了这些邻居的门。
  第二天看起来也没什么
  tang变化。
  但是摊子前再也没有男人以买衣服为借口,围上来找唐意如说话。
  唐意如感觉不到哪里变了,但又知道的确有什么不一样了,比如四合院的邻居,虽然还是不搭理她,但不会故意放掉她水缸里的水了。
  那些多嘴的妇女,也会等她走过了老远,才会悄悄地凑在一起指点她。
  日子好过了很多,尽管生意很不好,没人买她的衣服,土鸡蛋也卖不出去。
  两周后,施为律又来。
  说是镇上一个民营学校有什么合作,还拉着唐意如去参加了校方举办的活动。
  就是这一次,唐意如获得一份夜校的教书工作。
  施为律明面上一句话也没替她说,看起来这份工作取得,全完是因为校长对她谈吐间的赏识。
  可是唐意如不笨,前后联想,知道施为律帮了她多少忙。
  可能对他来说力所能及,也可能,他真的把阿彦当做兄弟吧。
  那时候,唐意如是那么想的。
  直到,施为律第三次第四次来,发展到到了冬天,几乎每个月来两次,他好像在这边许多公事,来了不多呆,也不怎么和她多说话。
  入冬的时候给她运来了半车的煤,在她的房子前面,脱衣服光膀子干活,筑起了一个盛放那些煤的小屋,又把一车的煤,一铲子一铲子往里面放。
  唐意如下摊回来的路上,碰到女邻居,阴阳怪气地冲她说:“你家那个弄煤,占了我家的地方了!那么多煤烧得完吗?”
  言辞里的嫉妒,很明显。
  唐意如领着女儿加快脚步回到家,这才知道施为律干了什么。
  男人正俯身在水缸里,大巴泼水洗脸,大冬天那么冰的水,毫不在意地往脸上身上泼。
  唐意如把女儿放在屋子里,拿了毛巾转身跑出去,塞到他手里,“烧热水需要多长时间?水这么冰。”
  转身要烧水,施为律顺着毛巾,一下就把她的手攥住。
  唐意如回头,一愣,往出抽,却抽不出来,几个来回后,她才意识到不对,抬头发现男人的眼神很深地看着她。
  “施二哥。”唐意如心慌,脸红不是因为悸动,急的。
  施为律攥了她一会儿,放开掌心这只惊慌的小手,拿毛巾擦脸:“我留下吃晚饭。”
  唐意如第一次拒绝:“不好意思,施二哥,今天要带笨笨去卫生所打疫苗。”
  “几点?”
  她撒谎时有很明显的特征,眼睫眨动很快,“就等会儿。”
  施为律穿了上衣,出身不好,很能干活,但混得不错,身上都是名牌,开的也是好车。
  “那我们去馆子里吃。”
  带着女儿跟他去了小餐馆,没吃什么,唐意如一直在琢磨心事。
  后来他开车把她们送到卫生所,唐意如把笨笨送到医生那里,出来送这个男人。
  月色下,唐意如鼓起口气,叫住他。
  “施二哥,感谢你帮我弄了那半车煤,多少钱,我明天去信用社取了给你。”
  施为律脸色不好。
  两人面对面,唐意如在他脸色明显不好时,还是有些害怕的,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知道他做的是什么事。
  可有些话她必须说,非常明白,早说早好。
  “施二哥你多番照顾我,我感激在心。不过我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生活,闲言碎语我承受不住,施二哥在这边有合作,你就忙合作,不必顺带过来看我了,拖你的帮忙,有了夜校的工作,现在基本稳定了,施二哥你就放心吧。你的恩情,我都记得,将来笨笨大了,担子松了,我赚了钱会还给你。”
  这句话把施为律惹怒。
  男人逼过去,把女人逼到墙壁的角落里,唐意如吓坏了,用双手死命抵着他的胸膛。
  施为律俯身,最终克制住了生气发怒时想亲下去的鲁莽举动。
  他眼神狠,又不耐烦,大手按着她的肩膀,觉得没必要再娘们唧唧下去了,“既然
  你看出来我有别的意图,那我就直说了。要不是阿彦当过我兄弟,我不会耐着性子等这么久,小如,你带着一个孩子,家里没有男人不行,很多事情你一个女人做不到,你的孩子现在很小,将来上学了,那才是真正的负担,你教书一个月多少钱?赚钱就该是男人的事——”
  施为律娶蒋蓉,也没有表白过,全因蒋蓉的父亲有点小钱。
  人生第一次表白,他说不清楚。
  唐意如却没有一分心动的感觉,最直白地说了:“施二哥,很抱歉,我此生就阿彦一个男人。”
  施为律不甘心地说:“是不是嫌弃我干的不是正经事,或者我结婚了?这些我可以解决,生意可以洗手不干,和蒋蓉,反正没有感情,女儿判给我,刚好我们的孩子也有个伴。”
  唐意如不知道他幻想这样深。
  最绝望的时候,的确体会到身边有个男人,是有好处的。
  但那仅仅是一点温暖,唐意如从易彦去世的那一刻起,根本不用想,此生挚爱唯有一个,就是再苦再累,也绝不会因为想要找一个依靠而改嫁。
  绝对不会。
  她转身走之前,冷酷又平静地告诉施为律:“施二哥,你很好,我从没有嫌弃你什么。如果我之前有让你误会的地方,我实在抱歉,人在极度无助时,会很没自尊的接受别人的帮助,我非常的感谢你。但这和感情是两码事,我的爱情,给了阿彦,如果没有笨笨,我会随阿彦而去。我连依赖都不想再给任何一个男人。养孩子,过苦日子,我什么也不怕,请你也珍惜你的现在。”
  ……**……
  施为律好几个月没有再出现。
  唐意如感到抱歉的同时,着实松了口气。
  笨笨三岁了,咿咿呀呀学说话学的很慢,走路还总摔跤,傻傻的却爱笑,很少哭,是个乖宝宝。
  夜校的工作,唐意如教的那班孩子,自考成绩斐然。
  因此受到镇领导重视,把她从夜校调到了一所私立中学,白天上课,领的工资翻了一倍。
  日子眼看着,有了希望。
  但转折却来得太快。
  一次校外调研,唐意如出差去省城,大型的教室研讨会上,意外之外,那天聘请来讲座的,居然是她的大学老师。
  讲座结束,萧如书叫住了她。
  唐意如差不多忘了当年那点尴尬,落落大方,朝着腼腆清秀的男人伸手:“萧老师。”
  萧如书整个视线都是凝固的,内心欣喜无法言喻,“三班的唐意如同学,好久不见。”

☆、338:施润追问:后来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二更】

  唐意如生在南方小镇,小时候一场事故,父母早亡,她是奶奶带大的。
  大学在北方B省求学,十六岁以相当好的成绩考进去。
  大二那年,辅导员换成一个男老师糌。
  那个人,就是萧如书。
  唐意如的学费生活费,大部分靠学校奖学金助学金,小部分自己拼命兼职赚来楮。
  学校的老师们都很看重这个自立自强的女孩子,人温柔,长得也漂亮,前辅导员走的时候,特别和萧如书提了,这个努力的女孩子。
  起初,萧如书是受人所托,关注这个女孩。
  渐渐地,因为助学金和奖学金的事,被叫到办公室的次数增多。
  萧如书年纪不大,二十四五,出了教书,还写稿,很文艺。
  唐意如也写,投稿赚稿费。
  两人的笔名出现在同一本杂志上,这才导致关系比一般师生更近一步。
  时常分享写作心得,图书馆的书,轮流借着看,两人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发了稿费,为了感谢萧如书有时额外的提点,唐意如会请老师吃个便宜饭。
  到了大三,有寝室同学提出来了,唐意如有些迟钝,恍然大彻,便开始注意和萧老师的距离。
  她虽然穷,但为人清傲,别的女生很享受的暧>昧,她享受不来。
  萧如书明显感觉到她的变化,苦闷在心。
  大三下学期,萧如书对她表明心事。
  唐意如惊吓之余,也很平静礼貌地拒绝了。
  这种尴尬一直到了大四,她开始忙实习,很少在学校出现。
  毕业典礼那天结束,收拾东西她要去A省A市,那边已经有学校单位聘了她。
  萧如书在火车站,再次表达自己的心意。
  唐意如还是礼貌地微笑,拒绝,表示感谢老师的教育和恩提,不过自己现在就想好好工作,并没有别的想法。
  到了A市,工作三年,唐意如遇到了生命中的那个人。
  相识,相知,逐渐走入彼此的内心,才知道温文尔雅清隽如淙的他,也是父母早逝,一个叔叔把他带大的。
  后来唐意如才知道,她的阿彦,父母是被人所害,他是被警察叔叔带大,便把生命奉献给了正义,为警队卖命,深入敌窝,无所惧怕。
  其实,阿彦不止一次拒绝过她大胆的追求,他总是深沉地说:“小如,我不适合儿女情长。”
  后来却还是深陷进她的执着里,与她相爱,结婚生女,死于伟大。
  ……**……
  师生也有近十年没见,研讨会后,唐意如和萧如书还有几个老师一起吃的饭。
  期间,萧如书没机会和唐意如多说话。
  这些年放弃过,但还是在寻找,凭自己的能力,却找不到她。
  下午,唐意如赶最后一班火车回镇上,担心女儿笨笨晚上见不到妈妈会哭。
  萧如书坚持开车送她到车站。
  回小镇两个月后的一天,唐意如课间,惊讶地发现,隔壁班走出来的居然是萧如书。
  给老师们讲座的大学副教授,来教初中生?
  但萧如书有校长的聘请书,给唐意如看过,正经的工作调迁。
  大学老师成为同事,唐意如一贯淡定,相处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
  两人都是班主任,在一个年级,工作时间和步调基本一致,工作上有往来很正常。
  渐渐地,生活上,不管唐意如如何注意,也少不了一些往来。
  有时班上的问题学生需要教导,天黑了唐意如下不了班,萧如书就会提出帮她去学前班接孩子。
  一来二往,萧如书帮她一次,她就会还一次,交集渐渐地多了。
  但萧如书和施为律不同,从没有逾矩的表现,多年前的两次表白,萧如书仿佛已经忘却。
  这让唐意如心里的防备渐渐放下。
  但和谐的朋友往来,却不知道怎么会传到A市施
  tang为律的耳朵里。
  唐意如不明白,施为律都不来了,怎么知道她和一个男同事走得近的?
  那是很寻常的一天,唐意如下班接了笨笨,市场买菜,碰到萧如书也在买菜,两人共一段路。
  路上,唐意如要看管时不时调皮的女儿,萧如书就说帮她拿东西。
  她摇头。
  萧如书习惯了,径自走过去,把她手里的东西,胳膊上的包,背上笨笨的小书包都拿下来。
  这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车过来的施为律看到了。
  三人对峙的局面就出现了。
  那天晚上,施为律把唐意如堵在四合院的小屋子里,满身克制不了的怒气!
  “用阿彦拒绝我!现在是怎么样?可以接受一个教书的男人?你就喜欢书卷气的男人?唐意如,你就是看不起我是不是!”
  唐意如轻描淡写的解释,只因为无从解释,也没必要解释。
  施为律摔门而去。
  唐意如以为他走了,他却在车里抽了一晚上的烟。
  唐意如才知道,他对自己那点念想,没有断掉。
  施为律这种男人,天性凶横霸道,自己得不到的,也不会给别人得到!这几个月,他陷在从未尝过的感情痛苦里,她呢?她那么虚伪,拒绝了他,却在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施为律走没走,唐意如不知道,工作和生活都得继续。
  但是几天后学校里所有教师聚会那晚,唐意如出事了。
  她和笨笨,连夜被施为律强行绑进车里,带走。
  醒来后,唐意如人已经在A市,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一处房子里,笨笨不在身边。
  她冷静不了,哭泣不止,施为律进来了,冷酷着嘴脸告诉她,“你女儿在我那里,什么时候你想通了,愿意和你学校那个男人摘干净,跟着我了,你就能见到孩子。”
  “我和他没有什么!”
  施为律冷笑,掀开密闭的窗户,把她扯到窗子那边,指着下面:“没有什么?狗男女,他跟得倒快,过来找你了!你俩没什么?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那一关,就是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后,唐意如妥协了,没有丈夫地生活在这个世上,无枝可依,最终是被践踏。
  施为律用女儿来威胁她,一个母亲,她还能怎样。
  她被放出来,笨笨也被准许呆在她身边,一个月不见,孩子吓得都不说话了,呆呆地一点动静就会哭。
  唐意如被施为律安排在一栋小别墅里,外人看来,就是金屋藏娇的圈养,没有自由可言。
  一开始,施为律很少出现,后来出现,只要求她和从前那样,给他做顿晚饭。
  他大概是想回到之前那种简单的气氛里,还是想要她的心。
  可唐意如算是彻底认识他了,从前只有感激之情,现在连这点情分都点滴不剩,只有惧怕和反感。
  多番接触,施为律受不了她的冷漠,好像无论如何捂不热她这颗心了,是在生气吗?还在惦念学校里那个男人吗?
  他越想情绪越阴沉,逐渐地变得没有了耐性,只怕自己由爱生恨,控制不住对她胡来。
  那天在场子里喝了酒,心情差的不肯走,一个小弟自作主张给唐意如打了电话。
  唐意如不敢不去接他。
  现在自己和女儿都在他手里,被他强行控制,惹恼了他,只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到了那个娱。乐消遣的场子里,接下来的事情却不受控制,谁也没有料到,命运,对这个悲惨的女人,早就开始了它的张牙舞爪。
  ……**……
  施润听到施为律平静地阐述,爱而不得,爱而生疑,直到囚。禁了妈妈。
  她攥紧拳头,一双眼睛愤怒地看着施为律。
  对面戴手铐神情仿佛一瞬苍老的男人,却戛然而止。
  “后来呢?后来到底怎么了?”施润冰着脸追问。
  施为律直起身,靠向椅背,眼底的阴霾一直蔓延到他脸上的每一寸表情,他双拳绷直,青筋暴露,眼神里的尊严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个字都不愿意多提!
  施润再如何追问,施为律闭嘴不言,只冷嘲森森地咧嘴笑。
  无法,施润放弃。
  心里却紧揪着,后来一定发生了可怕的事,不然妈妈不会从清醒一下子变得神智全无,记忆丧失。
  叔叔请的北京专家说过,妈妈的脑部检查结果显示,多年前受过很重的颅内损伤。
  到底发生了什么?
  施为律说,妈妈跟人跑了,根据回忆,这个人就是萧如书。
  可是妈妈心底根本没有萧如书,怎么会跟他走?
  重重疑问,施润离开了监狱,眼底潮湿给萧雪政打了电话。
  萧雪政知道她今天去探监,立刻接通,男人低沉的嗓音未发出,听见压抑的哭声。
  他呼吸低缓而温暖,不曾开腔,静静地陪她。
  施润趴在方向盘上,施为律的阐述里,妈妈坎坷的经历让她脑海一阵阵像尖针在刺,那么痛苦,却没有放弃她这个女儿,当做宝贝,当做生命,不离不弃地照顾着,养育着。
  她哭声断断续续,语句含糊不清,“……叔叔,妈妈很爱我,还有,叔叔,我的爸爸是一个警察,伟大的警察,他牺牲了,英勇地死去。”
  萧雪政默默听着,男人沉稳的呼吸让施润渐渐地平静下来,他低醇地开口:“我订一张下午的机票,等着我。”
  “不要。”施润立刻说,知道他现在有多忙多累,全是为了早点迁回A市,一家团聚。
  “这边我能自己搞定,你不是机器人,我知道你在背后支撑着我,我很安心。叔叔,我现在只想冲回家,抱住妈妈……”
  施润压住眼泪,红着眼睛说:“施为律说的,我都悄悄录下来了,即便很残忍,我也想给妈妈听,她听了,一定就能想起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变成今天这样。”
  ……**……
  施润开车回家,路上接到唐小夕的电话。
  唐小夕声音很急地说:“你能不能先回来?妈从刚才开始就突然不对劲了,眼神和表情都不对劲了。上午一个人锁在卧室里,我说话她像是听不见,从刚才开始,她胡言乱语,说要去一个什么地方,身体痉。挛得很厉害,施润,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快回来……”
  施润握紧方向盘,提速往前冲:“小宝,你尽力看住妈妈!她可能是想起什么地方了,一定是想起什么了,我马上到家!”

☆、339:唐小夕不是我女儿,我没有要生她

  施润拿钥匙开门,动作急乱。
  门开了,小冰淇淋可能听了小姨唐小夕的电话,早就守在门里面,看见妈咪,哇地就哭了,跑过来,小手抱住妈咪的大腿,往卧室里指:“妈咪,怎么办哪,婆婆生病了……”
  “我知道。”施润低头看着女儿,眼底泛起一圈的红。
  卧室门没关,唐意如的哭声传来,伴随痛苦沉重的呼吸楮。
  施润跑进去,狼藉一片。
  床对面的电视屏幕碎了,被巾垂在地毯上。
  唐小夕把挣扎的唐意如按在床边上,唐意如全身伴有痉/挛,大幅度的,唐小夕不敢用力,怕伤了妈妈,可是不用力,妈妈就会挣扎,不受控的模样有些可怕。
  唐小夕回头,看见施润,喘着气,眼泪朦胧。
  “妈妈。”施润走过去,跪在地毯上。
  眼睛很红,拼命克制眼泪,抱住唐意如抽、搐的上半身,捋清她被泪水还是冷汗浸得湿透了的白发,压着嗓子喊她:“妈妈,我是笨笨,嘘……嘘……没事了,我知道你难受,我都知道……”
  唐意如的白眼球上翻着血丝,白皙的脸仿佛一下苍老,陷在混乱撕成碎片的记忆里,拼凑不起来,却像无数尖锐的碎片棱角,不停地划着她脑袋里的每根痛感神经,很难受,受不了。
  “妈妈你想去哪儿?”施润听见她嘴里不断重复什么,但是听不清。
  唐小夕抽身拿了柔软的纸巾过来,给唐意如擦拭她脸上遍布的冷汗,唐意如的脸色很差了,白森显青。
  唐小夕说:“早晨和昨天的情况差不多,安静不说话,但是还好啊。”
  “我给她喂了点早餐,十点钟的样子吧,小冰淇淋说要拉粑粑,我去卫生间抱起她蹲好,听见妈在尖叫,我冲到卧室一看,妈站在这个位置--”
  唐小夕指着床尾的地方,继续道:“妈盯着电视看,我一看,电视在放新闻,地方台播哪个路段出车祸了,现场血腥,我想关掉电视,妈一下子失控抓起遥控器就朝电视屏幕砸!然后捂着脸,蹲在地上。我问她怎么了?问不出,后来她就这样子了,说要去什么柳嘉巷路,就是新闻播出车祸那个地方……”
  “润儿?”
  施润回头,遇南哥带着一个白大褂医生来了。
  施润和唐小夕赶紧扶起唐意如,那个白大褂医生放下医药箱走过来,摆手示意不要动病人。
  医生蹲下,拿起小手电翻开唐意如的眼皮,查看瞳孔,又听心跳脉搏,手在唐意如的太阳穴位置摁了一会儿,回头冲纪遇南说:“痉/挛恐怕伴有癫痫,马上医院。”
  施润和唐小夕脸色陡然刷白。
  一行人急匆匆把人往医院送。
  路上施润急哭,纪遇南说那个医生是他们医院脑科一把手,癫痫分轻重,唐意如的情况看着还好,没有吐白沫。
  经过紧急的措施抢救,唐意如被推出来,人是昏迷的,遇南哥说打了镇静剂。
  施润和唐小夕这才松了半口气。
  那个医生摘了口罩,拿着施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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