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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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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听见声音,仰头灌红酒的动作猛地一僵,受惊吓般红酒的液体顺着苍白的嘴角流出来,在过于白的肤色上显得刺眼,妖冶。
  阿雅有些站不稳地立刻扶住桌沿,回头。
  “阿雅小姐,是我啊!”施润微笑地走过去,“刚才教堂你扶起我的女儿呢,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
  “不客气。”女人的声音,很小很轻。
  “你和席先生一同来的吗?”
  阿雅点头,在努力的扬起嘴角,微笑着。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席先生呢?”
  “我觉得下面太闹,就上来走走,透透气。”说中文,她有些声音,但嗓音却十分好听。
  施润笑了,视线下移,攀谈起来,“你今天穿的很漂亮,雪青色是我很喜欢的颜色,你也喜欢吗?阿雅小姐,你的身材清质,很适合当名族风格的平面模特呢……恩,最近丰腴了吗?”
  阿雅本是在笑,闻言却突然身子立住,然后不着痕迹地收了收腹。
  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别的。
  施润是个大心眼的,哈哈道:“你得皮肤比我还白,不过阿雅小姐,要注意补气,不然身子丰腴但脸色还是不好啊。”
  “恩,谢谢你。”她腼腆地笑。
  王姐在旁催促,施润道:“我得换衣服了,婚礼很麻烦,咱们一会儿楼下见。”
  “再会,萧太太。”
  交身而过,没走几步,施润却听得后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浓的粤语腔调:“阿雅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席先生和朋友交谈的功夫你就不见了!”
  女人的声音细细,淡淡,“我马上下去。”
  西装男人走了过来,像是席城身边的人,等着女人移动脚步。
  他的目光忽而挪到女人站过的地方的桌沿,惊悚道:“阿雅小姐,你没喝红酒吧?”
  阿雅低头往出走,眸色静寂,“我没有。”
  那男人跟着转身,中文说不习惯换回了粤语:“可不敢,身子重着呢阿雅小姐。”
  施润陡然停步,回过头那两人消失在拐角。
  她在深圳生活四年,尤其刚怀孕那段时间,对‘身子重’这几个字,再熟悉不过。
  ……阿雅怀孕了?
  偷偷喝酒,却对佣人说没喝。施润望着几乎见底的红酒瓶,这个牌子产自法国庄园,浓度很烈。
  ……**……
  施润揣着点心事,换了礼服下楼,下意识会在满厅的宾客中找阿雅的身影。
  但她没找到阿雅,找到了席城。
  一米九的男人,端着一杯红酒,薄唇勾起时很是有点邪气,也许是他混血的缘故,轮廓非常立体,瞳孔的颜色很浅,但狭长的眼睛却异常深邃,这种人望久了,会令人惧怕。
  施润觉得这个男人和叔叔是一类人,气场摄魄,同属于骨子里霸道野兽的类型。
  不过叔叔正直,亦正亦邪。而这个男人,从头到尾,只有邪。
  “施润。”唐小夕走过来,打断施润的思绪。
  “姐夫在那边,你过去之前先给我拍张照吧。她们几个技术太差。”
  施润有疑:“拍照干嘛?”
  唐小夕抿唇,有点无奈,但是没说,“拍吧,全身照。”
  施润无法,让她站好摆个姿势。
  但她比较僵硬,看得出来不甘愿拍这个照,也不爱笑,清清冷冷的样子照了下来。
  “好了。”施润把手机递还给她,着急去叔叔那里。
  唐小夕拿到手机点开,脸有点黑,到底有没有认真给她拍?
  重影!
  删掉,她坐回宴席座位,桌上其他人都不认识,还没坐满,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新郎官那头的起哄上面。
  唐小夕调到自拍模式,对了对光,还是摁不下快门键。
  偏偏邮件又来,詹姆斯这个娘炮:快点,快点OK?穿裹胸白裙的漂亮样子为什么就不让我见见?
  在英国期间,她没有穿过任何亮色的衣服,多是青灰深色卡其。
  那个国度,本身雾气就重,时而落雨。
  她并非刻意不穿,当然她原本也觉得亮色的不是不衬她,而是她阴郁得穿不出来样子。
  所以詹姆斯送她的礼物,衣服当中有三件是白色,粉色的,但她不给面子的一次没穿过。
  这一次,不好意思再无视他这个‘姐妹’了。
  她有点沮丧地把手机撂下,双臂搭着桌沿垂下身子。
  旁边想起一道清亮的男性嗓音:“小姐,直起身比较好。”
  唐小夕有些冷地抬头,对视上一双温和的眼睛,陌生年轻男人,倒也不是全陌生,唐小夕昨晚在别墅见过他。
  为什么记得?
  因为施润那家伙偷偷指着说,“我问过叔叔,那个叫刘峰毅,青年企业家,人品是叔叔都点了头的,样子嘛,是你说的才子佳俊,主要公司主打软件,是不是和你算志同道合?”
  当时她看了过去。
  这个刘峰毅正和人说话,感受到视线看了过来,绅士微笑地点了下头。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
  唐小夕点头,想起他刚才那话,反应很快地垂眸,脸色一糟。
  是了,裹胸的款式,弓着腰含着胸很不适合,她坐直,不善言辞,拿起手机。
  刘峰毅一点也不尴尬,昨晚人群中她投过来的一眼让他有点难忘,疏冷,皱着淡淡的眉,带着锐利的审视。
  显少有女人会初次这样不遮掩地看他,比不上萧雪政这类人物,但他自认也算A城白手起家站得腰杆笔直的人。
  女人看他,第一眼多是含/春,娇羞。
  此刻再看她,青丝挽起,不是昨晚披着的慵懒冷冽模样,多了点女人清和的味道。
  她的一双眉,现在才发现,很平,眉色泛棕,很淡。
  但刘峰毅直觉,这个女孩子脾气并不好。
  昨晚的后来,他不着痕迹地多留了几眼,发现她是萧雪政老婆的妹妹,两姐妹性格太不一样。
  “刚才就瞧见你一直在摆弄手机,冒昧的问一下,是要拍照片吗?”
  唐小夕拧眉扭头,回答:“是。”
  他一笑,很端正的笑容,“我可以代劳,拍得还不错。”
  她也干脆,把手机给他。
  男人离开椅子,在找合适的角度,拍得也快,没有多拍,三张足够。
  唐小夕结果手机,点开相册,眸色微微动了动。
  刘峰毅自信地坐下。
  她抬头:“拍得很好,谢谢。”
  “不客气。”
  没有再交谈,他喝红酒,唐小夕把照片发过去,想了想解释一下自己奇怪的行为:“我的朋友没见过我穿白色裙子的样子,非要看看,所以,”
  “很漂亮。”男子抬眸,清亮透彻。
  唐小夕一顿,抿着唇,“谢谢。”
  他说:“你的姐姐,是很甜的美,你是有味道的美,各类美,男人喜欢的标准也不一。”
  唐小夕没接话,“你拍的照片像处理过的,你是摄影师?”
  他一笑,“我开发软件各类APP的。基本上牌子的手机照相功能这一点,我略知一二。”
  说到专业方向的问题,两人有了话聊。
  餐桌上的客人渐渐坐满,主席台上司仪在讲话,聊得兴起,两人凑近了些也没注意,话题已经从
  专业转换了。
  刘峰毅看着面前清凌凌的女人,说出了口:“我目前单身。”
  “我也是。”她大方也承认。
  他又笑,真的挺爱笑的,视线却有点锐利:“你昨晚看我的那一眼,好像在挑货物。”
  唐小夕一囧。
  被他发现了?
  但又被他幽默的语言逗乐,干脆的承认:“我姐姐跟我提起你,说你是才子佳俊,我就看看。”
  “感觉怎么样?”
  她喝一口红酒,慢慢地喝,嘴唇很小也薄,颜色不够健康,泛着浅白,并不丰润,但含酒的时候,嫣红的液体被抿进去的样子,很有味道。
  笑了,“还行。”
  刘峰毅挑挑眉,“我也还行。”
  两人相视,又笑。
  这时桌子与桌子指间,突来一道颀长的阴影。
  唐小夕把酒杯放下,手指卡着高脚杯的背座,场面热闹,奢华,各种衣香鬓影的味道。
  她还是第一时间能闻得见薄荷味,清冽一缕,就从她身边而过。
  刘峰毅说了什么,她笑着点头,给自己倒酒,目不斜视。
  但余光避免不了,知道那人在旁边桌不远的地方坐下,稍微抬头,逼迫慑人的视线直盯了过来。
  唐小夕端着酒杯的手扶着脸颊,正好挡住,扭头专心地和身旁的男人聊天。
  好在这人会聊。
  “学校旁边有一家很旧的咖啡馆,我从图书室借了书,一定会到那里看,很安静。”
  唐小夕点头,“对,冬天的时候,梧桐树的枝桠垂了下来,就在窗户上,带着白雪,一片雾气,很美。”
  “说的我有点想念那里了,你还回去吗?不如结伴同行?”
  “sorry,我刚回国。”
  “是不是着急结婚,我看你很小。”
  “谬赞,刘先生,我虚岁二十三了,交往过的男朋友也不少。谈朋友和找结婚对象不太一样。”
  刘峰毅饶有兴趣:“说说找结婚对象什么条件。”
  喝了点酒吧,兴许,有兴许是左边脸颊那方向的目光太过讨人厌。
  周围嘈杂。
  她就是能听见他的讥讽冷笑声。
  好像他足够看穿她本质是什么差劲样子的高高在上,冷眼看她在男人面前笑容拘谨装样子。
  心如平镜,到了他面前终究不能行。
  说到底他又是吃错了什么药,那么多位置不坐非要坐到这附近?
  一定要这样相看两相厌,互相折磨吗。昨晚说的还不够清楚?
  她心底越发冷意侵袭,到最后冷冷的在笑。
  面上却愈见生动明艳,对着刘峰毅勾起起唇,边喝红酒边迷离了目光:“就你这样的。”
  “小姑娘果然是喝醉了。”刘峰毅摇摇头。
  唐小夕站起来,拿了精致的手包和手机,吹着气一样低语,“抱歉,我去个洗手间。”
  也不知道是对一桌的宾客讲的,还是对特地的哪位。
  不到两分钟,旁桌男人阴沉如隼的视线里,她空位旁边的男人也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去趟洗手间。”
  桌上宾客点头微笑。
  萧靳林推开酒杯,伸臂往西裤口袋里摸烟,却摸到了薄荷糖,心底寒川似瞬间着了烈火,火势凶猛,烟雾呛到他的喉咙口。
  他垂目。
  侍应生开始上菜品。
  旁边一位认识还有些交情的合作商调侃:“不愧是广政总裁的婚礼,你看这菜品特别的,第一道是野青菜。”
  说了一通这野青菜的来历,不见身边有动静,合作商似乎也察觉不对,扭头看过来,却瞧见男人紧绷的脸廓线条,一个男人的腮帮骨,咬得狠时,轮廓深刻尤其显眼。
  合作商:“萧总,您没事吧?”
  >
  他拿起筷子,手指修长,姿态优雅,微微一笑,“sorry,你说什么?”
  “我说萧总您的脸色看起来有些……”
  他一再克制,告诉自己不要走神,再不济就是狗男女那档子事,一前一后去洗手间,遮遮掩掩,龌龊至极!
  他拿筷子夹菜,慢条斯理用餐,与人浅笑喝酒。
  当他身躯倏地站起来时,整桌人都看了过来,男人的长腿带动了桌面,萧靳林薄唇抿成一线,绅士地颔首:“抱歉各位,请继续用餐,我有事走开一下。”
  中了魔怔。
  步子凌厉,他甚至眼角略微发红,穿梭在人群的过道里,头顶的光线过分的明亮,那种明亮,折射到他瞳孔深处。
  在涌动,在无法克制,在一声一声的爆破爆发。
  一路走,他一路仍旧在问自己,干什么去?
  为什么又控制不住心底那头狂躁的兽,你活了二十多年荣宠不惊清冷淡定的岁月。
  一再的失控,管不住自己。
  他穿出了热闹繁华的宴会厅,沿着光壁的走廊一直走,一楼的大洗手间只有这个。
  他径直冲到了男洗手间,幽白的光线,干净的格子间,正是用擦时间,这里人很少,他走到第一扇门前,不知为什么放缓动作,僵硬的视线,梗住的呼吸,眼神寒沉,慢慢地推开。
  没人。
  眼睛闭上,紧闭着呼吸了片刻。
  走到第二间,推开。
  第三间……
  都没有人。
  他站了会儿,窗户外深秋的风吹进来,此时正午,但洗手间一天到晚都像是黑夜,亮着灯,很凉,把风都带凉了。
  他转个身,沉至海底的视线看向了门口对面,标志着女卫生间的地方。

☆、383:大结局7(完美婚礼进行曲 终 8000)

  萧靳林曾有一段很长的死守规则讲秩序的岁月,到了严苛刻板的地步。
  那是跟着萧如书从孤儿院出来,到被四叔送到国外训练,回国初期。
  穷怕了,生活在底层,对于变化,他选择接受,并且要求自己做到最好,最严谨。
  曾经是把生命给了萧家那片辉煌当时还有诸多不能见光的巨大产业民。
  现在依旧如此,
  只不过现在,三十几岁,在手中握着权利,并且有能力把这把权利行驶到最好的阶段,规矩秩序在这个男人日渐深沉的眼底,不再如同阴影那般,沉重随行。
  他可以活得恣意一些的。
  如果是二十出头的萧靳林,绝对不会踏足女洗手间这样的地方一步。
  今时今刻,男人沉重挺拔的身躯几乎没作思考,黑色手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冷锃锃的声响,寂静无声,回音四起。
  女洗手间里面熏着香气,让他屏住呼吸。
  静的能听见胸腔里沉沉的起伏。
  依旧是一间一间地推。
  没有人。
  最后一间的门是开的。
  男人面无表情转过身,光线在头顶后方,因此脸廓一片模糊,阴影下看起来,紧绷着。
  害怕找到。
  害怕推开某间门看到不堪的画面。
  可现在找不到,心底却蓦地更沉,闷住了幕布一样,透不过气。
  男人站在镜子前,视线没有看向镜子,拒绝去看现在自己的模样。
  洗手洗了很久,直到修长的指尖起了褶皱。
  出来洗手间,他阴沉的视线四处寻找,并不打算就此回席。
  洗手间的左方向是另一道走廊。
  岔路口,萧靳林长腿顿了顿,视线垂向地面,单手插袋,转了个身。
  走廊是一排房间。
  房门上标着牌子,储物间,一楼大堂总监控室,值班经理间,宾客临时休息间……
  停住脚步,侧转身,推开门。
  房间很大,开着灯盏明亮,有落地帘和屏风,化妆台,单人沙发和组合沙发。
  看起来像是专为女士提供的补妆地方。
  男人彻底推开门后走进去,随手半带上门。
  门口停顿一会儿,走向屏风后面,沙发上没有人,屏风的后面是用落地帘隔开的其他区域。
  他脚步很快,捞起帘子进了里面。
  所有的沙发,化妆台,能藏人的地方找遍了。
  眼神清沉,来到最后面的一个小门。
  冰冷的修长手指握在门把上,视线低垂眉宇紧皱,手腕一动。
  吱呀,门开了。
  里面黑漆漆的。
  他拿出手机照亮,是放杂物的小隔间,灰尘呛出来。
  皱眉,关上门。
  他一时没动。几秒后却突然扭头。
  身后落地帘的缝隙里,伫立一道纯白裹胸礼服的清冷身影,长发挽起,更衬得一张脸白皙如瓷,只有巴掌那么点大,下巴小而尖,尤其清若。
  唐小夕裙摆里的腿动了动,身子几分慵懒地靠向身侧的沙发背,视线很直。
  并且眼底绽放那种似笑非笑,整个人显得轻松随意,甚至微微扬起了唇,“萧老板,不知道你到底要找什么?”
  萧靳林整个人有点僵。
  任何场面都应付过的他,显然没有应对这种场面的及时反应。
  脸色难看,男人清越白皙的耳根甚至泛起了难堪和一点薄红。
  他立刻往出走,长腿迈得步子很大,并且凌乱。
  在她侧目悠闲看过来的带笑目光里,他抿紧薄唇,五官线条深刻显得尤其冰冷。
  唐小夕往旁边挪了一下纤细右腿,心里有气所以要说话:“看你找的蛮辛苦,从
  tang男女洗手间一路找到这里。”
  男人闻言,陡然长腿一顿。
  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巧合,并且不知道来了多久,看着他失心疯一样的样子,挖了个坑等他跳,在一旁冷眼观赏?
  萧靳林转过身,沉黑下来的视线冰棱子一样,却是低头看了眼腕表,薄唇一勾,又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
  裹胸礼服贴合整齐,头发鬓角早造型不乱,只有唇上的唇膏颜色稍微淡了点。
  他半阖起眼眸,语气轻佻:“前后不到十分钟,他就这点能耐?”
  唐小夕嗤地一笑,扬起小脸,单眼皮下一双瞳孔漾満笑意,碎碎点点盛着头顶那璀璨的光线。
  她走近了一步,“你应该是不记得了,四年前你把我摁在墙上,第一次两分钟都不到,你有多能耐?不是吃了药你那天晚上能像个禽shou样?”
  如此污秽不堪入耳。
  男人的绷直的身躯后退一步,仿佛她靠近都是一种肮脏。
  他已沉下脸,“你要浪,去开个房,滚出国!这是你姐姐和你半个血缘的哥哥的婚礼。”
  “我就想知道我浪碍着你什么事?你像个变態你不知道吗?跟过来,你找什么呢萧靳林?你敢不敢承认你在找什么?捉/奸来的?你是不是就有发疯地想知道自己妹妹跟哪个男人调/情在哪个地方乱搞的龌龊窥知欲……”
  “闭嘴!”他太阳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被戳破了心底最底层严密封住的不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般,失控大喝:“你闭嘴。”
  往往说中了事实,才会暴怒,无所遁形了,如此难堪。
  她看见他痛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以为她会开心,会为之前他坐在她旁边冷眼高高在上嘲讽她而报了仇。
  可她心里一点滋味都没有。
  在撕扯,边快速地跳动的心,边渐渐往下坠落。
  唐小夕对着镜子盯着自己几秒,不再看他,转个身。
  手腕却被他倏地攥住,很大的力气,他仿佛无法控制力度一般,像那沉铁。
  她不说话,脚往前走,往出挣。
  两人沉默角力,渐渐地她扣住沙发都没用,娇小羸弱的身躯在往他的怀里靠。
  房门口突然传来说话声音。
  好几个女人的笑声,紧接着吱呀的声响。
  两人都是一愣。
  唐小夕愣过之后,表情如常,一贯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可是身后的男人不一样,绅士尔雅那么些年,在女士化妆休息间被推门进来的一群人看到,那些人会怎么想?
  下意识地,扯她回来,到了怀里手臂一把擒住了,唐小夕短促地唔一声——
  “XX,你听见什么没有?”
  女人打开精致小包拉链的声音和高跟鞋的声音,“没有呀。”
  “要说今天这对可真是郎才女貌,原本以为我和我们家老杨会被拒之门外,萧老板倒是大方,不请自来的也设了桌位。”
  “可不是,新娘看着好小啊。”
  “XX,粉饼借我用一下。”
  ……
  声音越来越近。
  躲在靠窗落地帘后的两人,身体紧密相贴。
  唐小夕被他的胸膛压得闷不过气,大脑似乎缺氧,连思考都变得缓慢,鼻息直叫那薄荷的味道侵蚀,呼吸一口都是凉气蜇人。
  她的鼻子磕着他精致的锁骨,抬头低头都不是。
  尽量屏住呼吸了,可每次呼出的气体还是会喷在他的皮肤上。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身躯紧绷得像木桩,又沉又重地压过来,西装衬衫冰冷的钻石扣钉,咯着她裹胸上面露出的白皙皮肤,一下一下,随着他的胸膛起伏,往她肉里扎。
  她的头顶一片阴影,是他明晰深邃的下颌线条,暗光里,竟能看见泛青的胡茬。
  记忆像不打招呼的潮水,她又想起他刚回国那段时间,真是腻歪,腻歪到她任性
  地说要给他刮脸,他都没有二话。
  刀锋锐利,把他的脸刮破了,流了很多血,他当时甚至都没有擦,弯下高大身躯把吓哭地她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
  为了证明他不痛,还舀起一热水往伤口上泼,他的眼睛那么黑那么亮那么温柔,朝她笑:“小宝你看,不痛的,哥哥真的不痛啊。”
  后来她悄悄试过,手指破皮放到水龙头上,怎么不痛,痛死了。
  那时候,他们真好,真好啊。
  如果一个人能选择记忆就好了。
  不想回忆的,不去回忆,剜心剔骨的,一秒钟都不去想。
  那么剩下的,只有快乐了吧。
  耳朵里聒噪的豪门太太的声音渐渐远去,隔绝在关起的门上。
  唐小夕眨掉眼睛里的白雾,视线垂下,等了等,不见他动,伸手往出推。
  柔软细指触碰到男人沉硬的胸膛,那部分肌理瞬时一绷。
  唐小夕视线看过去,身上,男人往后退了一点距离,但整张脸极度难看起来,两颊的轮廓线条,映出咬紧的腮帮。
  她仿佛有所预感,目光往下,被什么蛰到一样,迅速移开。
  两人都没出声。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男人在压抑的粗沉呼吸,一声一声,从那胸膛发出来。
  唐小夕咽了口口水,别开脸低声说:“让开。”
  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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