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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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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润在他的薄唇吻上睫毛时,缓缓闭上发热的眼睛。
  感受被他逐渐收力,抱紧在怀的踏实感觉,仿佛这十多天都在冰冷的沼泽里飘荡,今夜,归岸。
  ……**……
  原定五月二十七叔叔出院。
  萧雪政问过她需不需要提前回A市恢复上课?
  施润摇头,安心在这里照顾他监督他不要工作,反正都旷课一个月了,早回去晚回去几天,没多大差别,等待她的是恶补功课。
  五月二十五这天,施润跟着简小姐去医院周边,为叔叔买替换的贴身衣裤和洗漱用品。
  叔叔的病房是高级套间,有简单的厨具,施润想买个炖锅,她会做柴鱼汤,对叔叔的伤口愈合很有助效。
  虽然和简小姐不合拍,但两个女生逛街,即便是生活超市,也能逛很久。
  大包小包战利品回到医院,老四守在病房外。
  病房的门紧闭,依稀有模糊的说话声,压得很低。
  老四接过两个女孩手里的大堆东西,挡在病房门口。
  施润感觉出来,四哥不想让她这个时候进去,气氛有些奇怪。
  简雨柔在说话,嗓音有些大。
  病房里许是察觉她们回来了,很快,纪遇南从里面出来,神色稍显复杂。
  “遇南哥?”施润叫他。
  纪遇南揉了下她的头发,表情很快恢复:“买这么多东西?我去抽根烟。”
  施润视线从男人挺俊的背影上收回,探头往门框里瞧。
  病床上身形修长的男人半靠的姿势,仰头,那个角度,施润看得清楚他颇为凌厉的下颌骨,却看不清他的视线投放在哪里,以及眼神如何。
  萧雪政眨眼间神色无异,招招手。
  施润走进去,观察他的脸色,除了有些疲惫,精神不错,没看出来异常。
  萧雪政皱眉抬头看了眼点滴瓶,平静地说:“我们下午回A市,好吗?”
  施润脑海里迅速跳过多种猜想,最后围绕叔叔刚才和遇南哥说了什么这一猜想展开。
  但她乖顺
  地点头:“你身体吃得消,那我没问题。”
  萧雪政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岔开话题,“和雨柔买了些什么?”
  “你的大内内,你的袜子,你贴身穿的背心,给你炖鱼的炖锅,你的剃须刀,漱口水……”
  他笑。
  不过施润感觉得出来,这笑是面对她的,叔叔的神态并不放松。
  ……
  门外,简雨柔把老四拉到一边,眼神沉凝:“到底怎么了要提前出院?”
  老四看了眼病房,距离够远,严肃着低声道:“A市中心医院医生来的电话,遇南接的,说是昏迷的那位……前天昨天手指都有动。”
  “什么?!”简雨柔脸色变了变,又皱眉:“这不稀奇吧,以前也有动的情况,虽然昏迷数年指关节应该是去了反射本能,但以前动过,也没见醒啊。”
  老四:“雪政重视,不愿放过每一次机会,医生说,前天动的时间持续了大约半分钟,这不似以前。”
  简雨柔沉默了,好久,把声音压到最低:“如果她真醒了,那施润……”
  老四手臂一扬,神色尤其讳莫,厉声打断:“不该提的烂在心里!”
  简雨柔闭嘴,但心里着实复杂也提心吊胆,这事儿五哥怎么办?五哥已经爱上施润了啊……
  ……**……
  下午约四点。
  出院手续办理完毕,医院门口停着那辆黑色七座SUV。
  五个人从住院部乘坐电梯下来。
  施润形影不离地跟在萧雪政身侧,午饭后给他小心着洗了头发,擦过身体。
  男人短硬的黑发上滴着一些水滴,清洁过后的身体,肤色近乎贵族般苍白,夏日阳光下透着清冷。
  瘦了,显得越发高挑修长,腹部还没拆线,缠着绷带在白色衬衫下微微能透出轮廓,受伤中的男人迷人模样,愈发成熟深邃。
  公众场合,施润不扶他,男人锁着眉目,日头刺激下脸孔阴郁打量了下四周,上了车。
  施润不明白叔叔在看什么。
  上车后,坐在他身边,被他握着一只小手。
  老四戴着一副墨镜模样的眼镜,坐在副驾驶座,SUV行驶出一段距离,他的目光一直在车外的后视镜中。
  一个多小时加速行驶,萧雪政全程闭目眼神。
  施润时不时扭头看他,担心他身体有不适。
  S市机场口,萧雪政捏了捏她的小手,让她先下车。
  施润听话地背着书包先下去,纪遇南同时下车,牵着她站到一边。
  车内,男人睁开眼眸,霎时锋锐犀利:“穆之。”
  老四全名秦穆之。
  老四摘下看起来像墨镜实际上是带有远程观测功能的眼镜,点了下头:“一路跟踪着我们,车换了,但人没变。”

☆、179:你是我太太,你给我想,我这辈子就不想其他女人

  老四摘下看起来像墨镜实际上是带有远程观测功能的眼镜,点了下头:“一路跟踪着我们,车换了,但人没变。”
  萧雪政问:“这些天一直跟着的几个?”
  “有两个生面孔,没猜错应该是这些天暗中找寻弟妹的,万幸我们抢先一步,现在汇合了吧。戗”
  老四眯了下眼睛,又道:“一路不远不近跟着,看起来并不是像是要下手,更像是随时报告我们的行踪。”
  后座,男人交叠的长腿慢条斯理放下:“不奇怪,他做变態好多年了。牧”
  老四顿了顿,微微皱眉:“雪政,你确定是他?”
  “不是他是谁。”萧雪政抬手捏了下发紧的鼻梁,冰冷掀动薄唇——
  “叶离闹这一出彻底和我分道扬镳,他大概知道了,和老不死的忌惮着我这么多年,终于,要按耐不住了。”
  “那A市中心医院得加派人手。”
  萧雪政手指抚摸了一下衬衫袖口,打开车门:“小唯的病房一直是里三层外三层防护着,我是他的监护人,直接抢人?他不会做这么不理智的事。”
  下车后,男人苍白的面孔在阳光下愈发深刻凌厉。
  施润走过来,对他笑,小手自然地搀上他的臂弯。
  萧雪政搂了她的小腰,两人走在纪遇南后面,老四前面,进机场大门。
  施润毫无察觉,身旁男人修长的眼眸却眯了下,斜后方面包车里有人在拍他们。
  萧雪政当做没看见,无碍。
  ……**……
  同一时间,Z市医院住院部单间病房。
  主治医生在交代出院后的注意事项,旁边站着精神科的医生。
  叶离坐在病床上,手脚无力让她坐姿没办法优雅,主治医生交代完后,精神科医生站过来。
  “叶小姐这几天睡眠怎么样?”
  “还行。”
  “梦中有被深水窒息的感觉吓醒来过吗?”
  叶离着急出院,闭了下眼睛:“没有。”
  精神科的医生瞧着这位面色冷硬的女人,没办法多说什么,这一层的护士反应过,每到深夜这间病房就开始尖叫,叶小姐旧心理疾病复发,并没有好。
  但她执意出院。
  “叶小姐,回了A市希望你继续心理治疗。”
  叶离轻喘口气:“好的,我能出院了吗?”
  两位医生走了。
  叶离扭头,看了眼CICI,“替我办一下出院手续。”
  cici点头,蹬着高跟出了病房。
  病房门打开,叶离看得见两个站在门口的保镖,紧绷的神经松了松,落地窗帘里层的纱幔拉着,阳光透进来。
  她下床,脱病号服,换上自己的衣服。
  上衣脱了,弯腰脱裤子,突然外面一阵响动,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裤子退到膝盖,叶离紧急往上拽,冰冷地扭头,视线这一看,突然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瞬时,面无血色,瞳孔急缩!
  开门的人发出了轻缓的笑声。
  男性高挑瘦削的侧影一闪,露出正面,一双极为狭长的眼眸看过来时,颇有些意外地眨了一下。
  “好多年没看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了,身材保持得不错。”
  叶离只觉得那如蛇般的低迷嗓音,粘腻地爬上了她的皮肤,很恶心,恶心到窒息。
  涣散得发白的瞳孔里,这人朝她缓步走过来。
  深蓝色西装里,鲜见的淡粉色衬衫。
  叶离在地上起不来,身体每一处都抖如筛糠,见鬼般手掌重重擦过冰冷的地板,哆嗦着往后爬。
  这个时候,绝望地心里只有两个字,雪政,雪政……
  可是雪政……再也不会要她了。
  顾珏走到这看起来像是坏了的女人面前,蹲下,他两片薄唇含了根烟,眯着眼睛上下打量。
  tang
  叶离镇定那么久,发声仍旧抖:“你来干什么!”
  她伸手要拽床上的衣服。
  男人手臂一把拦住,将衣服甩向不知道什么地方。
  然后那只手,轻轻似有爱意地抚上女人胸前,腰间,臀部,大腿内侧。
  一道一道疤痕,有烧灼出来的,有被尖锐玻璃刺穿的,还有皮鞭抽的,或深或浅,全部成为淡淡粉色,狰狞中刺得顾珏一双眼睛突生浓烈情。欲,伴随变態的快慰感觉,血液燃烧起来灼感。
  他的笑容带了兴奋,残忍扭曲就那样从笑声里浸透出来。
  “这么多爱的痕迹,哪一道是我留下来的?不太记得了呢。”
  叶离再也动弹不得!
  浑身冰冷坠进了黑暗的深渊,被溺亡的痛苦已经不及此刻羞辱和绝望交织,她抖着,麻木地哭出来。
  “求你……求你拿开你的手……”她动不了。
  顾珏挑起一侧眉峰,眼神柔软下来:“做过你的男人那么多,你自己也不记得哪一处是谁留下的了?”
  “有没有萧雪政留下来的?”
  “你滚!闭嘴!你闭嘴!你闭嘴!”
  男人朗声大笑,一副被爽到的样子:“阿离,不怪他不要你了,整整两年,他在国外枪林弹雨里留下一条命,功成身退回国娶你,当时你刚做完处。女膜修复手术?你装处。女的样子装的真像啊,和他同房,傻小子什么也不懂,你说关灯他就关灯,我在监控里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我用投影仪放了那些录像带,他当时看完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记得,可真是……令人心碎!”
  “萧雪政,出了名的痴情种啊,他还是要你,还是娶了你,但他没有再碰过你了,除了你耍手段的那一次,是吗?你变坏了,变得他那么痛苦,你把他送进了监狱,那么大好的一个青年……”
  “你胡说!!我没有送他去监狱,是我把他救出来的,若非救他,我不会生下小唯,你们逼我!顾珏!你和你老头会遭报应的,一定会遭报应的!你毁了我,你从小到大就想毁掉雪政,你一个出生扭曲的孽种想毁掉堂堂正正的顾家嫡孙,但你没有毁掉他!他现在如日中天,他把你废了,把那些欺负我的男人都弄残了,哈哈!他为我报了仇,进过监狱他照样东山再起!他顶天立地,他铮铮硬骨,他才是真正的男人!”
  “顾珏,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能娶老婆吗?你算个男人吗?你有本事再上我,来上我!”
  站起身的男人,情绪终于有了变化,抬脚,尖头皮鞋狠踹上女人的肚子。
  叶离尖叫一声,碎若残布般倒在墙上,痛苦地捂住肚子,很快,手术伤口裂开,绷带里血渗出来。
  男人扯了扯衬衫衣领,收拾如鬼魅的森白表情,“萧雪政让我活在地狱,他夺走了我什么,我用这辈子的时间来讨。至于你,蠢货一个,对我百无一用,你以为你跳下水就能把他和施润分开?”
  叶离浑身冷汗地抬头,“施润不是离开他跑了吗?”
  顾珏大笑,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拿出手机,拇指点了两下,打开刚传过来的照片:“你唱独角戏呢吧?看见没有,夫妻双双把家还,怎么样,豁出命都没能分开他俩,阿离,你现在一定心如刀割?”
  叶离瞪大眼睛,怔怔的,不可置信,“不可能,雪政救我抛下了施润,施润要有多贱居然又回到了他身边?”
  “爱情的力量啊,当年你那么伤萧雪政,他不也对你不离不弃。”
  顾珏收回手机站起来,在笑的扭曲面孔逐渐冰冷:“经过这一次你愚蠢的把戏,我彻底看明白了,你这样的脏货在萧雪政心里当真一根毛都不是,阿离,他连恨都不带恨你了。一个他不在乎的女人,我也不感兴趣,你对我来说没任何价值。”
  点了根烟,讽刺道:“一年两年过去,小唯的探视权你依旧没有拿到,你算个什么母亲?你心里只有和萧雪政复合的愚蠢想法!我和老头不能再等了,绝不会让小唯死在他手里,是时候动手了,你想要儿子还是想要男人,做个决定!碍事的话,我连你一块弄死!”
  扔了烟头,男人冷哼着走了。
  叶离浑身森寒地爬起来,瞳孔里的惊惧一层淹没过一层。
  不行!不能让小唯落进这个怪物手里,小唯跟着雪政才能健康正常地长大,再者
  ,小唯是她和雪政最后的一点联系了。
  雪政在妈妈面前发过毒誓,会护她们母子周全。
  妈妈如果醒来就好了,妈妈说什么雪政都会听的,他那么孝顺。
  ……**……
  S市机场。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施润发现叔叔下车后面孔整体严肃,拧着的眉头不见舒展过。
  不知道她和遇南哥下车等的那段时间里,叔叔和四哥在车上说了什么。
  以前叔叔接电话,如果不方便,会很快挂断,公事他去书房,其他基本不避讳她什么。
  施润猜想不到任何可能性,除了……叶离?
  她不高兴了,心中沉下的那根刺鼓出来。
  年纪小,没心机,喜怒都表现在脸上,肢体语言上。进了机场感应大门,她横冲直撞地走路,萧雪政便察觉到。
  男人身形太过修长挺拔,站在施润跟前,年纪和阅历遍布的深沉气质,旁人一眼看过去是小女孩的某位长辈。
  尤其抬臂揉她头发的模样,更像一丝不苟的家长。
  “怎么了拉着小脸?”他朝她看。
  施润伸手把他爪子拽下来,“别弄乱我发型!”
  男人皱眉,审视了她一秒,“回答问题。”
  不怒而威。
  施润扁着小嘴:“你心事重重地在想谁?”
  萧雪政盯着她,男人神色平静,表情也不复杂:“你觉得我在想谁?应该想谁?”
  施润瞧着他很严肃的样子,默了默,负气地哼了一声:“我哪知道。”
  这男人冷厉的手指骨节重力度地敲了下来!
  “听好了也记住了,你是我太太,你给我想,我这辈子就不想其他女人。”
  施润捂着额头,傻傻的,嘟着嘴掩饰住欲蹦出来的笑容。心里踏实,虽然Z市她受到伤害,这伤害或许无法一时抚平,但叔叔和叶离经过这分崩离析,是彻底断了。她能感觉出来,叔叔心里没前妻那道阴影了。
  回家吧,和他好好过日子!
  纪遇南复杂地看了眼傻笑的小女孩,走到那一身绅士衬衫西裤无比严肃的男人面前,“雪政,你现在让她笑得这么开心,回到A市内忧外患,老头那一边先不提,姆妈如果苏醒,我们准备两年的事就该做了,你怎么跟润儿说?是说还是不说,你想好没有?爱情和亲情,你想好没有?”
  萧雪政抬眸,视线与纪遇南对视上。

☆、180: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四千】

  萧雪政抬眸,视线与纪遇南对视上。
  纪遇南眉目深锁,视线犀利,企图看清楚眼前男人那双深沉的眼睛里到底装着什么。
  男人脸上很干净利落,拿出一根烟,眉峰微蹙,轻挑着看了眼四周,夹烟的修长手指一晃。
  纪遇南会意,同他走向可吸烟区域。
  那片区域,远离施润所站的位置,在男士洗手间外面。
  洗手间的灯光与机场大厅略有不同,偏暗昏黄,在萧雪政的五官上,披上一层薄纱,他的表情已不是机场大厅那无动于衷的模样珂。
  “遇南。”
  纪遇南瞧着他忧郁尽显的样子。
  “八年里支撑我活下去的其实也并非对叶离的恨,是我盼着并且坚信,姆妈有一日能够醒来。”
  这点纪遇南知道,做兄弟怎么不明白雪政对姆妈的感情?
  姆妈是个好女人,也是个辛苦却没有享到福的女人,对雪政来说,这世上没有女人比姆妈伟大。
  萧雪政掸了下烟灰,表情在白色的烟雾里,充满苍白并且灰暗,伴着薄唇边的苦笑:“可是遇南,我大概是变坏了,变得不孝顺了。”
  “我不记得第一次希望姆妈不要醒来是什么时候,好像是施润给我做饭,样子真美,她站在厨房里的背影,是一个妻子温暖的模样,那一刻我就生了歹毒的心思,以我和施润为一个家,这家中,我把姆妈排除在外,我居然把辛苦养育我到大护我周全的姆妈排除在外,我居然心里念着她不要醒,因为我贪恋幸福,我不想失去施润。”
  “雪政……”纪遇南声音晦涩。
  “和施润越深入,我内心深处越存有侥幸心理,姆妈八年都没正经醒来过,可能以后也不会?我在心里这么问自己。从前盼着姆妈醒过来的心,说实话没剩多少了,甚至觉得,我和施润和睦过下去,姆妈昏睡,却也还在这世上,两个至亲至爱的女人都在身边,我这一生别无他求。”
  “我明白你的意思,雪政,这没有错,你爱上施润不是错,我了解你多辛苦,在你犹豫要不要爱上这个女孩的那段时间,你特别痛苦的样子我看在眼里。两年前你娶施润,你料不到有朝一日会爱上她,人的心是最不可琢磨的东西。”
  萧雪政抬臂扔了烟头,烟雾散掉,他是面无表情的理智样子:“姆妈如果醒来,如果,真的醒来了……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姆妈是我的母亲,比生我的人更母亲的人,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萧雪政,付出一切我不会不管她。”
  “那润儿……”
  男人双手插进西裤口袋,拧起的眉宇几分薄凉:“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这件事只恨我不能为姆妈做,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为姆妈做,否则何至于动她?事情并不复杂,她不会有任何事,两年前她是陌生人我都顾及着她的命,何况她现在对我而言?这件事情过后,我宠她爱她到老,到我死的那一天。”
  他语气平缓,早就做好了这般打算,用她一次,管她一辈子。
  这件事情太无奈,把深爱的人推出去,雪政心里是最如同刀割的那一个,他要承受的内疚和痛苦,也是最多。
  “回到A市当面与医生对话,看过情况才能定论,醒不醒得来还是另说。”纪遇南拍他的肩膀,宽慰。
  萧雪政的神情却放松不了,“姆妈的事不复杂,但是姆妈醒来会让很多事变复杂。小唯的病情我再封锁,老头和顾珏那边瞒不住多少,恐怕会以各种方式逼我放人,小唯我不会给他们,交战中我最担心他们知道我当初娶施润的目的,那样,不仅施润危险,我和她也会彻底完蛋。”
  “不会!”纪遇南沉眉近乎低吼:“雪政,两年前的事知道的都是你的心腹,都烂在肚子里。老头子和顾珏包括叶离查了这么久,查到了什么?这是一场硬仗,打仗方面,你什么时候输过?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润儿,有点信心!”
  萧雪政莞尔,沉甸甸地。
  “叔叔!”洗手间外面跑来一道愤怒的小影子,“遇南哥!都要登机了,你们两个人在这搞什么基?”
  暗光里的两个大男人,瞬时收敛表情。
  纪遇南嗤笑着走出去,轻松语气:“润儿知道哥哥我有gay倾向?”
  施润被吓到,立刻挽住自家老公的手臂,非常警惕:“遇南哥,你对谁gay我都不反对,千万别动我的人!”
  萧雪政……面无表情。
  敲了这白痴一下,“别傻。”
  “叔叔!我不容易,防着女人还得防男人,你能不能别对公的母的散发求爱信号?”
  萧雪政:“……”
  纪遇南大笑。
  ……**……
  从VIP头等舱通道直送飞机,施润临走前转回贵宾候机厅拿了一份精美的水果盒。
  贵宾候机厅四面玻璃,可以看见外面普通经济舱的一排排候机座椅,施润不禁想起前不久自己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
  身侧男人察觉到她的目光,大手握紧了她的小手,转移她伤心的注意力:“还想吃什么?哈根达斯要吗?”
  施润望着手里的水果盒,突然失去了胃口,闷闷地摇摇头。
  步入头等舱,宽大的舒适的座椅,单独配备的电视屏幕。
  空姐手里拿着头等舱乘客的登机牌,过来询问你要饮料时会尊敬地称呼你的姓氏,施润彻底感觉到和普通经济舱的差别了。
  但她却没有多高兴,嘴巴也不是夸张的o型,很镇静地跟在萧雪政后面,心里想的是,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坐火车坐大巴一样开心,还不用这么拘束。
  但叔叔怎么可能坐火车坐大巴呢。
  起飞的时间,萧雪政一直牵着她的手。
  直到飞机平稳,男人身上带病,许是疲累,放开了她,挺拔清瘦的身躯靠向椅背。
  施润看到他闭上眼睛,苍白俊美的整个侧脸,额头发白,并且有汗珠。
  她仔细地看过他白色衬衫下的腰部绷带,确定没有渗出血迹,问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给他盖上。
  又问简小姐要了湿巾,给他擦汗。
  对座纪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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