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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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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姆妈。顾振涛不给我交学费,姆妈偷偷给我交,顾珏从小到大抢我的东西,姆妈教育我,勤奋上进,光明磊落再抢回来。”
  “姆妈,您儿子长大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再也不是二十四岁自毁前程让您哭的混蛋样,能真正保护您,照顾您,给您最好最好的一切,姆妈看看儿子,睁开眼看看儿子好吗……”
  病床上的女人,眼皮睁开得似乎困难,但在一点一点往上掀,眼珠很轻微地动了一下。
  萧雪政沿着床沿蹲下,双手往被子里寻找,找到姆妈的手,果然手指在动。
  “太好了。姆妈,太好了……”
  那么深沉内敛的一个男人,却抑制不住眼眶里的红潮,再也抑制不住。
  ……**……
  施润一直等到十二点,虽然叔叔说让她到点就先睡。
  怎么睡得着?
  总觉得叔叔晚饭后出门是为了照片的事,他的情绪压制得很好,在她面前,但施润知道,其实很糟糕。
  她担心叔叔,担心他腹部的手术伤口,担心他累,担心他的安全。
  总觉得叔叔一个人要面对许多许多事,而这些事,都是她参与不进去的。
  昏昏沉沉,坚持到凌晨两点,施润敌不过困意了,迷糊地睡过去,梦里却始终精神紧绷,或许和车祸照片有关,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醒个大早,睁眼的同时伸手往身侧摸,清冷平整的一片。
  骗子!
  失望的起床。
  想给彻夜未归的男人打个电话,看了看时间,忍住了。
  可能他忙完去了公司,在办公室休息间凑合着睡了呢?
  七点半,施润背着书包步出别墅。
  停车道上等着一辆宾利,她走过去敲了下驾驶座车窗,想告诉吴叔今天她坐公车上学,趁着叔叔不在,自在一点。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陌生的男子脸孔:“太太好,我是萧先生新安排负责接送您上下学的司机。”
  施润眨眼,原来的老司机吴叔呢?
  怎么换成一个这么魁梧看着像打手保镖的年轻男人?
  保镖……
  施润忽然想到了什么,吴叔年纪大所以被换下,叔叔不放心她一个人出行,认为她可能遇到危险?
  想起昨天两桩事,施润打消了坐公交的念头,钻进车后座。
  七点五十五分,宾利停泊在A大校外马路边,施润下车,眼见驾驶座的男人也下车。
  她往前走,男人也往前走,保持距离,外人看来,他没有跟着施润。
  施润却不得不转过身:“这位……”
  男子穿便装,说话也一板一眼:“太太放自在,照常上下课,我为萧先生办事,您不刻意,是察觉不到我的存在的。”
  “……”
  这种被叔叔过度保护的感觉,施润不太舒服,却也没有办法。
  中午照旧吃周婶送过来的午餐,比昨天好吃了些,吃完午餐喝中药。
  施润给萧雪政拨电话,中午了,时机总该合适了吧?
  响铃很久,他没接。
  她有些气愤,再打,还是不接。
  临近下午上课,最后一次拨打,却变成了关机!
  什么情况?

☆、189。189 供体源早在两年前就为姆妈找好了,眼下刻不容缓

  心神不宁,施润熬过下午两节课程,傍晚六点A大校门口上了宾利。
  打电话给叔叔,还是关机的状态。
  担心中她也有些气闷,在他主动关机和手机没电了两者中,她只能安慰自己是后者耘。
  转眼天黑,夏日里的山腰别墅伴随声声悦耳的蝉鸣踝。
  周婶在楼梯口敲门,“太太,该吃晚饭了。”
  施润低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哦了一声。
  放下铅笔,换身居家服,拿过没有任何动静的手机,下楼。
  餐厅的餐桌热气腾腾,平时他坐的位置空空的。
  施润走到主位旁边坐下,手肘撑在桌面,手指点着软塌塌的小脸,盯着从厨房里来回的王姐。
  王姐许是察觉到,放下燕窝羹,笑着说:“我真不知道,乖乖吃饭吧太太,指不定吃着吃着,先生的电话就来了!”
  施润拿过燕窝羹,并不知道那是燕窝羹。
  穷孩子其实吃什么都一样,迷糊的,大口大口,当做是任务。
  王姐看着眉眼都是笑痕,属太太好伺候。
  燕窝羹完了后才是正餐,六道菜,施润每道夹了一筷子堆在自己小碗里的米饭上,堆得饱満了,开始吃。
  客厅座机叮铃铃响了。
  筷子哗地一下砸到桌面!
  王姐还在布菜,险些被那急切的小身影撞到。
  “喂……咳咳!”
  施润一口饭含在嘴里跑步的,很容易呛进了气管。
  “怎么咳嗽?”萧雪政在电波那头问,声音十分沙哑,掩饰不住的疲惫。
  王姐立刻端过来水。
  施润咕隆喝了,一颗悬着的心被他的嗓音浇灌得立时绵软,“你去哪里了嘛!昨晚说回来睡觉的,你一天都不见人!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是关机呢,你现在用谁的手机……”
  “嘴巴闭上。”
  施润……气怨咻咻地闭上了。
  他那边很安静,他的呼吸低沉平稳,除了疲劳外,听着似乎都还好。
  隔了大约十多秒,是他在吸食香烟吐烟圈的轻微声音,听在耳朵里再联想他抽烟时半眯眼眸的样子,会觉得很性感。
  稍后他说:“我不在你正常上下学,有什么问题?”
  语气稍重,可以想象到他肯定皱了眉头。
  “不是嘛……”施润着急辩驳。
  他沉音打断:“手机自动关机了,抽空打的这通电话,忙不过来,今晚不回去,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施润沉默了一会儿,乖巧却也无限寥落:“哦,那你照顾好自己。”
  “恩。”
  干脆利落,挂断了。
  施润慢慢地放下手中圈着的电话线,把听筒盖回架子上。
  没电话之前盼他一通电话。
  通电之后,郁闷不减。
  不过,总归知道他人是平安的了,大概是公司事多,忙什么大项目吧?
  她也不能太贪婪过分的,听说叔叔以前是工作狂人,直接在公司起居生活的,现在已经迁就她很多了。
  不能做拖他后腿的女人啊。
  ……**……
  A市中心医院,住院部幽静的走廊。
  萧雪政捏了捏一宿未眠而重度发紧的眉心,眼球上,几根明显的红血丝。
  夜晚医技楼不开放,早晨八点,医生们推着推床带姆妈去做了各项身体检查,结果在下午五点左右全部出来。
  张医生和临床的各科室专家讨论过后,将检查结果传达给了病人家属们。
  姆妈的大脑需要逐步恢复,昏迷多年,听说读写的能力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白天萧雪政一直陪在身边,姆妈认出了他,流下眼泪,唔唔地发出单字音节,说话尚且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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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医生说正常,一口不能吃个胖子,恢复也是逐步。
  萧雪政不担心这个。
  姆妈最关键的身体问题,伴随她的醒来,亟待解决。
  而供体源早在两年前就为姆妈找好了,检测显示,出奇意外地匹配。
  萧雪政心里压着这些事,眉眼黯然,逐渐喘不过气。
  纪遇南拽着他在走廊长椅上坐下,开门见山:“张医生说姆妈的身体最迟拖两个月。”
  萧雪政沉默着。
  “昏迷相当于休眠,休眠期间她三年前移植的那颗肾脏与她原来的病肾共同分担身体小幅度的新陈代谢,现在苏醒,抑制剂失去作用,排斥反应会和三年前那样凶猛,已经没办法做透析,血液透析和腹膜透析都不行,第一次移植与第二次移植最恰当的时间间隔是两到三年,无疑,现下是最好最佳时机。”
  “我知道。”
  纪遇南拧紧眉头:“所以刻不容缓,雪政……”
  男人俯身,双肘抵在摊开的两条长腿上,弓背的颓废姿势,“我会安排。”
  纪遇南默然无声,现在,每个人呼吸都是沉甸甸的。
  ……**……
  时间过去一周。
  这一周里,施润总共接到萧雪政三个电话,包括那天晚上别墅座机的那个。
  他说话很短,交代言简意赅,归结起来就是忙,询问她有无按时吃饭。
  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听着疲倦,每次通话内容涉及不到聊别的,因为他心不在焉不给予回应,说不了几句,施润只能挂断。
  表面很听话,按部就班,但心里要被他折磨疯!
  昨天周五,她跟接送的司机撒了谎,说下午有两节课。
  其实只有一节,四点下课,她拐了周蓓,从学校南门出去,打车直奔广政集团大厦。
  施润没下车,公司上下都认识她,以防他的职员帮他说谎话呢,周蓓下去打听的。
  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我们萧总这一周都没来公司上班。”
  返回学校的路上,周蓓几次说话,施润都打不起精神。
  当天晚上,他没打电话给她,也没打电话到别墅座机,施润失眠了。
  今天周六,施润闷在家里,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胡思乱想,时间变得异常难熬。
  夕阳时分,她在楼上的影音室突然听见外面有引擎熄火的声音。
  跑出来到楼梯口,别墅大门从外被人按指纹打开,进来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萧雪政换鞋抬头,视线深邃,嗓音温和:“没出去玩?”
  施润没说话,小手用力地扣着木栏杆。
  他上楼来。
  近了,施润才看清楚这张轮廓,短短一周,又瘦削立体了不少。
  他不在公司,不忙公事,那是忙什么瘦削成这样?
  男人大手覆在施润的后腰,稍一用力,把她搂进怀里。
  萧雪政俯身把她吻住。
  施润挣扎了几下,他舌尖出来,舔了下薄唇,微喘地深度凝视她一眼,用了力度,把她带进了浴室。
  大手从她脸蛋一路柔摸着下滑,臀部停住,开始解她的小衬衫。
  施润心里憋着好多疑问,各种情绪,自然无心做什么。
  但人进了他的怀里,闻到一周都很想念的迷人气息,她渐渐地崩溃了。
  这种事,一方过于主动的情况下也能进行。
  他开了暖灯,到处都是热热蒙蒙,施润身无一物,柔软地被他摁在浴室墙壁上,腰肢被他结实的手臂牢牢扣住,迫使臀后撅,朝他张开。
  男人的那个大东西,流出温滑的液。体,在她腿里面蹭,然后慢慢的,插。了进去。
  施润颤颤地闭上眼睛,楼下王姐和周婶都不在,她发出了点点声音,匈被他强悍出。进的动作撞得挤上墙壁,变了形状。
  男人覆在她
  柔弱的背脊上,垂着眼睑,三浅三深有力地让她舒服着,热汗淋漓,他却做得有些心不在焉。
  傍晚六点,萧雪政衬衫西裤笔挺地站在卧室,男人坚毅的短发梢滴着水滴。
  施润躲在被子里穿衣服,脸蛋还是红晕的。
  男人手指抚了下衬衫袖口,一丝不苟走到床边,揉了下她的脸:“睡一会儿。”
  施润见他俯身拿床头柜的烟和火机,皱眉:“又要出去?”
  萧雪政看着她。
  施润一脚蹬开遮身子的蚕丝被:“叔叔,我无条件相信你才不问的,但我知道你这周根本不在公司!”
  “我没说我在公司。”
  “那你在哪?一周不归家,你在干什么?”施润望着他瘦削下来更显得无比冷感深刻的五官,眼眶有点潮湿了。
  他不作答,压着的眉宇深邃也讳莫,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步出卧室。
  施润气的小脸全白了,一个枕头朝门口砸过去!
  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她怔了两秒,立刻跑下床,跳过枕头下楼,拿了车库的遥控钥匙。
  三分钟后,一辆小QQ随后下山。
  施润开车次数少,这次匆忙,驾照本本都没带,心虚加上跟踪的高度紧张状态,车开的并不稳。
  好在这个路段车辆不多,一眼可以看到前面那辆黑色奥迪。
  她一路尾随,就想知道他到底要去哪里!最坏的情况,他又和叶离牵扯在了一起?
  施润摇摇头,不愿这样猜想。
  三辆车的距离,黑色奥迪驾驶座,沉默握着方向盘的男人减缓了些速度,深邃复杂的视线从后视镜上收回。
  施润一路跟一路注意马路两边的建筑物,越跟她心里越没底。
  直到叔叔车开进了A市中心医院,医院内有小马路,黑色奥迪一路往医院最后面的VIP私人加护病区开。
  小唯的住院楼都过了,叔叔是去探望哪位病人?
  黑色奥迪在停车区域停下。
  施润的小QQ距离二十米,也跟着停下。
  铁灰色衬衫笔挺高大的男人,下了车,傍晚火红的夕阳下,侧影冷峻,行色匆匆,步入一幢独立的白色楼栋。
  这栋住院楼与其他住院楼隔得很开,氤氲在一丛丛高树下。
  施润跟着进大门。
  长长的一条显得压抑的白光走廊,走廊尽头处,叔叔进了感应门,施润朝那道远远的感应门走过去。
  感应门里,男人长指抵了一下太阳穴,交代负责安全检查的暗处保镖和明处的护。士:“等会儿有个小女孩过来,不用拦着,让她进。”
  萧雪政进了病房,没有关门,让病房门处在打开的最大状态。
  他一时站在房门口,直到耳朵里传来由远及近的清脆脚步声,他才敛下眼眸,朝病床走过去,搬了把椅子,坐下。

☆、190:姆妈,这是您的儿媳,漂亮不漂亮?

  防辐射的感应玻璃门里,是豁然宽敞的空间。
  施润进去时没有护。士医生,没受到阻拦,她打量这与普通住院楼截然不同的高级病区。
  走过的三间病房门都关着。
  第四间,门敞开克。
  施润放轻脚步,同时屏住了呼吸。
  贴墙而站,停顿了许久,小手抓住自己两束长发,倾了身子朝门里探去半个脑袋。
  病房很大,光线较暗,病床不正对房门。
  施润……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那道挺拔卓然的侧影。
  他俯身而坐,手肘抵在大腿上,修长的手指放在病床边沿,握着床上病人的手。
  施润看清楚了,被叔叔握着的那只手,苍白,微有皱纹。
  是女人的手无疑。
  施润有些发怔。
  猜测不出来她是谁,是叔叔的谁,但肯定了,不是叶离。
  怔愣间男人身躯微动,椅子发出声响。
  施润反射性缩回脑袋!劲头过猛,不小心脑门脑门撞了下木制的病房门,发出嘭地一声响!
  她看到叔叔突然扭过来视线!
  要躲闪已经来不及,叔叔看见了她……
  施润小脸白了。
  萧雪政审视似有片刻,站起身,男人双手插着西裤口袋,浑身凛然,五官严肃,浓重深刻的眉眼,漆黑盯着施润。
  “叔叔,我……”施润低头,被抓,润白的手指无措地扣着门沿。
  “跟踪我?”
  没法回答,这是事实,脑袋更低了,怕他生气。
  但是又想知道床上那位是谁,施润鼓起勇气,小碎步挪进病房。
  她视线一边装作不经意地扫视,一边解释:“因为叔叔不肯说去哪儿,我才跟着的……”
  她不太好立刻走过去,显得她目的太明显。
  但是床上的人盖着被子,看不清楚模样。
  男人沉肃无声,气场压抑。
  施润那一句‘这是谁呀?’梗在嗓子里,问不出来。
  半晌过后,施润似是听见他的叹息声,从鼻息发出的。
  情绪低沉他走过来,牵起她的小手,把她带到了床边。
  施润彻底看清楚了床上的人。
  两鬓发白,有着岁月痕迹的一张女人脸,眼角的皱纹很温柔。
  她闭着眼睛似在熟睡,淡淡的眉皱着,想必忍受身体的痛苦很艰辛。
  只是一眼,施润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这位女士定是很清秀质朴。
  “我的母亲。”男音低沉,伴着无限晦涩。
  施润怔住。
  叔叔站在她身后,高出许多,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施润的后脑勺分明感觉到他胸腔的鸣颤。
  男人双手摁在她的小肩膀上,摁得发紧,不自觉地用力。
  “昏迷近七年,一周前苏醒过来。”
  施润侧身,大大的眼睛迷茫又震惊地看着他。
  从未听他提过他的家人,包括施润认为最重要的母亲,今天却陡然仓促的,见到了真人。
  她一时难以反应。
  萧雪政微垂眼眸,深陷在疲惫里的五官染了濡濡的笑意:“这一周我不敢离开她一步,怕她醒来是个梦,像三年前那样,匆匆醒来给我希望,又匆匆沉睡过去。”
  深邃的男人眸底,有了水痕。
  他移开视线。
  施润轻咬下唇,不知道说什么合适,仓促不了解的情况下,她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小手抚上他清冷的衬衫袖,来回抚摸。
  萧雪政拿过另一把椅子,‘坐下。”
  施润挨着他就坐,视线又回到病床上。
  他也在看老人家,低沉的嗓音很柔软:
  tang“太累,睡着了,上午醒的时间多。”
  “阿姨刚醒,精神不太好吧?”
  “恩,身体各方面都承受不住,等她醒来,让她见见儿媳。”
  施润脸热乎乎地,悄悄攥紧了他的一根修长手指。
  “叔叔,一周前阿姨醒时你就该告诉我啊,这么大的喜事,而且我早就该过来照顾她老人家的。”
  萧雪政微微侧了视线,被她小手握住的那根食指僵了一下。
  心知她心地善良,热情孝道,说照顾姆妈这种话绝不是客套。
  他却一时不能言语,喉咙像是堵着了什么东西。
  “还好我今天跟过来了。”
  她笑着,很注意地压低了声音,怕吵醒姆妈,嗓音甜甜的。
  又说:“以后呢,我下课放学就过来,叔叔你还是要正常上班的,阿姨身体要恢复不是短期的事,我以前去孤寡老人院当志愿者照顾过意识不清的老人,有些经验,晚上我可以替换叔叔的,这样你就能休息……”
  萧雪政抽出那根被她紧攥的手指,男人的睫毛平静垂落。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明天还要上学。”
  “晚点回可以吗?”
  施润瞧着他有些严厉了的样子,商量着说,“阿姨还没醒呢,我想等阿姨醒来。”
  萧雪政深深地看着她,低了视线,垂眸拧眉,似是有烦心事,他不再言语。
  夜晚八点过半。
  张医生过来查房,也到了喂药的时间。
  输液针一停,药力过去,床上的人有醒动的迹象,眼皮松松地扯动。
  “叔叔,叔叔。”
  施润有些激动和紧张,“阿姨醒了哦!”
  萧雪政从她身前穿过,男人有力的臂膀撑在床沿,微微俯身,大手抚上躺着的人的额头:“姆妈?”
  叶静芳嗯了一声,微笑时皱着眉,想必药力过去身体疼痛。
  施润注意到老人家说话语速很慢,模糊难辨,并且词句顺序颠倒,大致在问:“我睡了多久?”
  萧雪政握了握老人家的手:“您累了,睡了一下午呢。”
  “老了,老了……”叶静芳无奈地摇摇头。
  施润听着,阿姨不正确的发声,她说:“袄了,袄了……”
  施润感到心酸。
  看过植物人昏迷长达十九年苏醒的新闻,多半失去了说话能力,阿姨这样,已是万幸了吧。
  叶静芳在萧雪政小心的搀扶下坐起来,身上插着管子,很不方便,呼吸必须放的很轻疼痛才能少一点点。
  老人家温和的视线向张医生打过招呼,巡视一圈,落到了雪政身边站着的漂亮丫头身上。
  看着年纪很小呢。
  “这……?”
  叶静芳的视线询问地看向萧雪政。
  施润双手交握在身前,站近了些,头回见老人家,拘谨也礼貌,斟酌着恭敬地喊了声:“阿姨。”
  萧雪政牵过女孩的手,两手交握举到姆妈面前,男人的视线里有深邃并且圆满的笑意。
  “姆妈,这是您的儿媳,漂亮不漂亮?”
  叶静芳愣了愣,需要反应,对小政与阿离的婚姻一度感到绝望的老人家,视线紧紧地放在小政的脸上。
  看得出来,小政的笑意出自真心,透着对这个小女孩内敛的爱意。
  孩子终于有了家庭,不再是当年心灰意冷的模样,当妈妈的怎么能不高兴。
  “漂亮……”叶静芳灰暗的眸底似乎有了点点亮光,细细地打量施润。
  这个女人笑起来很美,是那种温和亲近的美,“漂亮啊真,小政喜欢,姆妈就喜欢。”
  萧雪政握紧老人家的手,睫毛低垂,孩子般低语:“姆妈太惯着小政了。”
  复又抬头,扫了眼脸红站着的小女孩:“性子犟着呢,不好收拾。”
  叶静芳失笑,招招手,“来过,丫头来过。”
  施润听明白了老人家字句混乱要表达的意思,紧张害羞地挤开萧雪政,站过去:“阿姨,我叫润润。”
  “润、润。”卷舌发音更难,叶静芳握上小丫头的手,真软,绵绵的。

☆、191:遇南哥,叔叔的妈妈是什么病?【一更】

  夜晚九点半。
  萧雪政扶着叶静芳躺下。
  出来送施润出了隔离门澉。
  左浩等在住院楼栋正门口玛。
  隔离门外一步距离,两人相拥,施润双手环住男人紧窄的腰,让鼻息充满他的味道,回家睡个好觉。
  他亦不开腔,略粗粝的拇指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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