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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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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
  他没说放手也没说要争夺孩子,除了高深莫测就是捉摸不透。
  到底什么意思?
  今天跑过来,给孩子们一只猫,然后一声不吭霸占厨房。
  施润扭头,透过泛油光的窗户,盯着流理台前微微躬身,在认真忙碌的高大背影。
  看不懂这个男人。
  一直没看懂过。
  客厅门口,宝宝们和雪白的小三儿玩的不亦乐乎,欢声笑语,都没注意到妈咪被赶出来了。
  暖黄的灯光,丝绒一样照着小屋,照着厨房。
  施润看着看着,捏紧拳头,终究没有冲进厨房,第一,力气悬殊,不一定赶得走他可能反被他收拾一顿,第二,鸡飞蛋打会吓到孩子们。
  记忆和思绪又有些恍惚。
  那样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他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用每个睿智的脑细胞赚钱,轻松游走在血腥的商场和政界。
  几
  tang时见他下过厨?
  施润记起从前许多时光,他活的太傲太过精致。
  别说下厨,靠近厨房也没有过。
  家中有王姐和周婶,还有她这个时不时秀一把的小厨娘,他素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今时今日,倒是她沾了两个孩子的光。
  施润记起,王姐说过:先生不下厨不代表他不会,先生这样的男人,修养极好,对自己颇严肃苛刻,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她再扭头往窗户里瞧,他侧过了身,黑色衬衫勾勒着越发精瘦清挑的身形。
  他眉头深锁,薄唇紧抿,许是厨房的乱模样让他情绪糟糕。
  施润扯了下小嘴,目光淡冷,从他明晰的鬓角收回,起身回卧室了。
  忙完出来,客厅的餐桌被搬到了沙发中央,餐桌上清淡香味在飘。
  大小冰淇淋一人抱着一只猫腿,搞不清楚状况地站在一旁,看看沙发上坐着在摆筷子的男人,又看看卧室出来的妈咪。
  施润让孩子们排队去卫生间洗手。
  她去厨房,翻开冰箱,准备做晚饭。
  新添的食材都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鸡蛋,一点挂面。
  施润找,在垃圾篓里面找到了被损坏的所有食材……
  王八蛋。
  逼着她们吃他做的饭?
  施润一路抽。搐到客厅,孩子们没有她的吩咐,都很乖地站在桌前,个子不及桌子高,望不到桌上面有什么好吃的,可是香味引得小冰淇淋嘴角漉漉的,口水都出来了。
  冰淇淋很矜持,但小肚子也咕咕叫了,望着妈咪。
  施润:“……”
  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一股火从胸腔里升起,他用了什么香料做的饭菜这么香?
  心机婊!
  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神情十分平静。
  施润能虐自己的肚子,舍不得虐孩子们的肚。
  “吃吧。”
  话毕,一阵哐里哐啷,小嘴啧吧,汤汁呼呼,又被烫到哀嚎的声音。
  小冰淇淋发出来的……
  施润很丢脸,特别丢脸,没把宝宝教育成一个饭桌上的小淑女,现在这幅饿了八百年的鬼样子,叫他看见了。
  冰淇淋饭桌下踢了mm好多脚!怒其不争!
  眼睛里只有美食的小混蛋哪里懂葛葛什么意思,呼哧呼哧,一边吃一边掉饭饭,嘴里的还没吞下去小勺子贪婪地又舀。
  施润:“咽下去了再吃!妈咪平时没教过你怎么吃饭吗?”
  小冰淇淋被吼,特别委屈:“可是妈咪你就是这么吃饭的,你狂吃,狂吃的!”
  施润……脸红的就不行了。
  偷偷去看沙发那边,男人深邃安静的视线,静静与桌面持平。
  算了,反正自己以前在他眼里也没什么形象,她也就能生下这个水平的孩子。
  没让他瞧得起看得上!
  餐桌气氛诡异在两个大人间。
  男人不吃,女人看着孩子们吃。
  施润视线扫过桌上的四菜一汤,色泽鲜美,青绿恬淡。
  那条鱼他做了,鲜白的鱼肉被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和豆腐拌在了一起,碎碎软软,适合孩子吃,而且孩子们竟然没尝出一点腥味,都很爱吃。
  看着孩子们吃,施润早就饿到姥姥家了,而且特别想尝尝那条鱼拌豆腐究竟什么味道。
  沙发里,男人拿出手机,垂颈,视线在手机上。
  施润悄悄地拿起勺子和碗。
  客厅安静的只有吃饭的声音。
  萧雪政本是在浏览手机简讯,视线一转,漆黑如墨,不动了。
  长形餐桌,沙发对面,坐着三人,渐次从高到矮三个小墩子一样,每人面前一个圆缸子,手拿勺子,小勺子,中勺子,大勺子。
  吃得那真是认真了,三对六只漆黑眼珠子,往眼角挤的壮观场面。
  居然是同时,动作非常整齐一致地斗鸡眼模式。
  沙发上的男人……
  他……
  手里的手机掉在了沙发上,他有些迅速地起身。
  施润听见声响,嘴里鼓鼓的,斗鸡眼散开一只,望过来,正好望见男人离去的阴沉青黑的侧脸。
  ……怎么了?
  她扭头,视线穿过卧室,隔着一扇老玻璃门望向露台。
  窗外万家灯火,模糊高大的男人背影。
  不一会儿,施润就听见抽烟被呛的剧烈咳嗽声。

☆、235:这个社会,前夫的便宜怎么就不能占?

  咳嗽声听着挺惨烈的。
  施润皱了下细眉头,也就是皱一下而已……手里的勺子没停止往嘴里塞饭菜,她如今早变成一个没良心的玩意儿了。
  吃他做的一顿饭施润觉得实在没什么溽。
  他占用她的小厨房,占用她花钱买的食材,没有人让他做饭,他要做的,那就吃呗瞻。
  这个社会,前夫的便宜怎么就不能占?
  横一点来说,娃儿都给这混蛋生了,吃他一万顿饭都是应该!并且,娃儿这辈子也不给他!
  过来做顿饭试着接触?
  接触呗,施润有信心,两个小包子眼里心里,她这个妈咪比得过一只漂亮猫!
  他一声不吭搞这种兮兮,琢磨不透,深沉莫测。
  她妾心如铁就行了!
  对谁心软,不对他心软,摔碎了的碗粘合不好,过去,永远回不去。
  施润发怔地把碗里的饭吃完。
  阳台那边的咳嗽声断断续续。
  霓虹披靡的夜色里,男人身躯半明半暗,夹烟的那只手随意举着手机,另一手插在黑色西裤口袋,咳嗽让他微微弓了健硕的背脊。
  许是烟雾微醺,他眯眸凝望这夜,夜色朦胧得他大幅度勾起的唇角影影绰绰。
  他朝电话彼端低语:“遇南,她给我生的两只小斗鸡眼。”
  纪遇南以为打电话什么重要的事,骂了一句:“靠丫的,你可以再嘚瑟一点,sao货!笑得你那根血管爆了才好!”
  非常嫉妒地挂了电话!
  不过,转身就推开包间门,“号外啊!小五说了!小侄子小侄女承袭了润儿的优良遗传基因,都是斗鸡眼!”
  瞬间一帮打麻将喝酒等着看小侄子小侄女的兄弟们沸腾了,把纪遇南压在地毯上,嚷嚷着要照片照片!
  传说中不能人道的五哥有娃了,俩!龙凤胎啊!究竟五哥怎么往小嫂子肚里播种的,播了多久,什么姿势一次就能播出俩?
  好奇啊,想看得不行啊!
  ……**……
  施润假装去厨房倒水,晃过卧室门口。
  遥遥看见那道高大侧影在皱眉抽烟。
  她回到餐桌,给宝宝们倒水,低头时才发现吃的认真的俩东西……都成了斗鸡眼!
  施润赶紧搓揉孩子们的眼皮,“转眼珠,都给妈咪转眼珠!”
  一阵头痛她倒在沙发上,真是的,遗传什么不好遗传这个。
  他刚才离开去阳台那阴沉着脸的样子,估计是看到孩子们斗鸡眼了?
  施润心里不是滋味,从前自己斗鸡眼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现在孩子们也这样,他估计不喜欢?
  但转而又想,又不是给他生的!在乎他的想法干什么?
  不过总归是,自己的孩子,希望得到所有人的喜爱啊,也包括他这个不配爹。
  ……**……
  小冰淇淋自己吃饱饱了就关心猫猫了。
  和葛葛商量着把桌上的哪些菜菜给猫猫呢?
  “妈咪,鱼鱼给猫猫好吗?”
  施润收拾餐桌,看了一眼四只圆爪窝在客厅一角神情怏怏楚楚的小三儿。
  不如以前活泼了,人会长大,猫会变老。
  施润不想孩子们再折腾小三儿,它估计是累了,就说:“它都没有叫,可能还不饿。”
  卧室里,从阳台返回的男人,经过床时略停脚步。
  房间很小,却被她一双巧手打扮得很漂亮,流苏床裙,墙上的贴花,床头柜的手工灯罩。
  萧雪政闭了下眼,鬼使神差俯身,一条长腿曲起搭在床上,男人挺拔的身躯俯卧的姿势,双臂撑在床面,那般有些不羁好似怀里箍着一个女人。
  他把头俯低,又闭眼,直到鼻息和脸廓贴到了床单。
  温软的,有奶香和女人香的床单。
  深
  tang呼吸,贪恋地闻着。
  闻得身躯肌肉线条渐软,闻得哪里哪里都泛柔泛酥。
  撑在床面的长指,轻捏了一下那好似女人肌肤的冰丝床单。
  他轻喘着,身体变热,皱眉的模样很是深刻。
  外头传来动静,他冰着脸起身。
  葛葛妹妹背着妈咪,端着盛鱼的碗碟过去,研究的目光打量缩着脖子更显得猫脸无限圆的三小姐。
  “鱼鱼哦,吃吗?”
  “小冰淇淋,葛葛来给它舀一点,你让开啦。”
  “那我也要喂猫猫。”
  “它不吃鱼。”
  两个小包子抬头,仰望从卧室出来的表情和身体都正经无异的男人。
  施润也从厨房出来了,瞥了眼,浑身清冷带寒,在阳台吹了一晚上风把咳嗽治好了?
  男人蹲下,和两个小包子说着关于小三的一些事。
  嗓音低醇温和,语速慢。
  施润注意着,他离宝宝们很近,但没有立刻抱他们或者摸他们的小脑袋,说过分亲密的话。
  他望着孩子们的眼神很柔,藏着隐忍压抑,话题却一直在宝宝们感兴趣的小三上。
  施润觉得他城府真深,够狡诈!
  现在对孩子们来说他是陌生人,真聪明,收敛他的霸道蛮横强势,没有做引孩子们反感的事。
  她沉下脸,洗了碗立刻走过去,拿了孩子们的浴巾催着他们去洗澡。
  萧雪政说到一半被打断,男人眼神略深,不说什么。
  卫生间很快有打闹声,女人娇柔绵绵哄孩子的声音。
  男人抱起一直拿爪子打他的猫,皱眉拨了个电话,让下属去车上取猫粮过来。
  小三儿恨透了这个老男人了,撒娇地一直拿爪子勾扯他不知道几十万的一件衬衫。
  他由着,抱在怀里在屋子里转圈,“好了,给你爱吃的,马上就来。爸爸sorry。”
  三小姐这才睁着汪汪的猫眼,稍微不生气了点。
  然则,不疾不徐的男声又道:“吃完了脸子给我摆好看点,今晚陪弟弟妹妹在这里睡。”
  “喵!喵!”
  男人长指一扯猫耳朵:“当年你要追隔壁小胖的时候爸爸没帮过你?房都在别墅后院给你们开好了。”
  三小姐:“……”
  不要每次都拿开那个破房说事好吗?几根树叶搭的破房子她和小胖刚要开始一场暴雨就来,什么也没干成!
  ……**……
  卧室,洗好澡的两个小家伙排队躺好,施润给他们系上肚兜,怕夜里翻被子感冒。
  男人抱着猫进来,看到女人背对他弯下细细的腰给孩子们盖被子的背影。
  整体侧对他的姿势,上身俯低,白衬衫里那对丰腴重力作用越发凸显,撅臀的姿势,窄裙顺着雪白的大腿上移,她动,裙摆便危险地摩擦着腿的根部,露出的那个地带,在光影下模模糊糊,越想看清,越看不清。
  他的喉结自不受控地滚动。
  他皱眉移开视线。
  施润察觉到身后有人,是小冰淇淋嚷嚷着猫猫!孩子们渴望的劲儿,她只得先同意把猫放在床上。
  等待孩子们睡的过程里,施润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动静,她不出去,出去赶人和他发生争执让孩子们听见不好。
  盼他自己觉得没意思,离开。
  望着宝宝们的脸,难免就看到他的影子,施润心绪难平,起身去阳台透气。
  九点半的夜,沉静了许多,这城市的夜风有沿海的清凉,像无数只小手,鼓起她的发丝,她的衣服。
  她靠着栏杆舒服地闭上眼。
  隔了一会儿。她蓦地睁开眼。
  男人一手拉开阳台的玻璃门,望着她,盯着她,朝她缓步无声地走来。
  浓夜,强势的令人透不过气的巨大阴影,他深邃不已的眼神。
  施润就在栏杆的死角里,阳台长却很窄,她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掌控局势,优雅从容,一点一点包围过来。
  ————————

☆、236:我有一个儿子,有一个女儿,太太给我生的,她给我生的

  身前是他,他的身后是唯一通向房子里的玻璃门。
  玻璃门开着,夜风会溜进去,在房间里转一圈,再吹出来。
  把他身上的烟草气息带进她的鼻息里。
  施润闻了四年的薄荷味,她觉得好闻,也觉得自己习惯了清冽干净的薄荷味溽。
  职场上她闻过许多男人的烟味。
  闻不惯却得忍着。
  此刻却像嗅觉打开了记忆的大门。
  并非讨厌抽烟的男人,只看那个男人是谁。
  有一种男人,他抽烟,抽得凶,可他身上的气息,能那样那样的迷了你。
  烟草气息只是附属,盖不住他身上成熟透了的一切味道。
  男人味是什么味?
  施润说不清楚。
  她现在正在闻着,感受着,并且逐渐受不住地手脚发软。
  从前,施润对他身上的味道特别迷恋,认为那就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他出差,她会偷偷瞒着佣人把他的枕头藏起来,晚上一定要抱着睡才睡的好。
  与他同睡的每个夜晚,她尽管不好意思,但却会趴在他身上赖好久,小猫一样耸着鼻尖,小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蹭来蹭去,深深地埋着。
  有时候被他察觉,他皱眉放下商务笔记本看过来,施润的脸就会好红好红。
  一边唾弃自己什么怪癖一边继续闻,蹭,自己玩。
  现在闻着这股越发成熟深邃的男人体味,感官上难免复苏,身体里不该有的一些感觉也出现。
  施润觉得快呼吸不过来,强逼着自己与他冷漠对视,并且往旁边走,绕过他进屋。
  他怎么会让?
  他面无表情,随同她往左移动,隔着半臂的距离,两条长腿伫立不动。
  又是山一样,挡在了她面前。
  他不动。
  施润注意着卧室里孩子们,睡着了。
  她压着火,也没动,与他死磕。
  时针在沉默里向十点靠近。
  夜色起了淡淡的霜雾。
  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皱了深邃的眉宇,瞧她一眼,便蹙眉将视线从她脸上游移,似乎看这夜,又似乎什么也没看进眼底。
  萧雪政低头点了根烟,收回视线地瞧着她抽。
  男人那么高,皱眉轻吐出的每个烟圈都喷在了施润小巧的额头,圆圆的鼻尖,雪白的脸颊上。
  她生了气扭头躲避这股烟味的时候他却突然走近两步!
  “萧雪政。”
  施润得压着惊慌的声音,伸手抵住这具无比坚硬压过来的男性身躯!
  他干什么了?
  他浑身其实控制着在温柔的硬度内,施润没感觉冷硬蛮缠,却也不能轻松推开他。
  男人夹着香烟的那几根手指一抬,指尖插进了施润鬓角的绒发里。
  施润头发酥。麻,不受控地划过了电。
  他专注地看着她,夜色里他的眼神温柔又沉默,低迷着许多深沉难懂的情愫。
  那种眼神,湛黑的有温吞的压迫感,眨眼时的长睫毛,都叫她一瞬间没了思考能力。
  男人的大手,轻滑她的鬓角,脸部白皙肌肤,覆在施润的白颈上,长指一松,烟掉在地上,他不用看一眼地准确踩灭,拇指的指腹来回在她颈部的肌肤上摩挲起来。
  施润颤得不知道睁眼闭眼。
  想着做怎样的反抗挣扎不会吵醒孩子又能甩开他。
  没有用。
  实际上他没做什么,薄唇迫近了些,男人性感的唇纹在她耳畔和鬓角温柔地游离。
  是的。
  他好温柔。
  是施润受不住的温柔。
  B市洗手间那次,见识到了他的蛮横强硬,而今夜,见识这个男
  tang人魔怔般的温情。
  施润懵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因为他什么也不说。
  只这样靠近她,与她交颈,与她呼吸共缠,他不带有索取的动作。
  “你别这样。”
  她抬头看他,又垂目。
  身子忽然一轻,被他有力的双臂突然夹住一双胳膊。
  “啊……”
  被他一提,抱着坐到了水泥栏杆台面上。
  身后即是半空。
  高度却与他持平了。
  他俯身,头往她胸口下面低,施润搞不清他要干什么,察觉到自己的衬衫衣摆被他的大手几下从包臀窄裙里扯出来。
  “你干什么?”
  他不回答。
  “非让我骂你滚吗?”施润咬牙切齿!
  他的头埋进了她的肚子部位,呼吸因为躲着她的抵抗而变重,仍旧不出声。
  施润一手抓着台面,一手发狠去扯他的头发。
  他闷哼不语,终于,衬衫的扣子被他解开,衣摆被他撩起。
  他干燥滚烫的手指往她腹部小心地摸索按压。
  接着,他突然低头。
  “恩……”施润的身体猛地一弓!
  双目空白……
  腹部剖腹产的手术刀口,被他吻住。
  男人刚毅的薄唇,特别轻特别轻地,覆盖了下来。
  他闭上了眼睛,浓长的睫毛刮的她肌肤很痒。
  他的唇,那么烫,那么烫……
  施润的身体在他的手里,他的唇里,挺直,划过泊泊的温热暖流。
  引她不断轻颤,哆嗦。
  泪水在眼里打转时,她仰头,今夜星空竟那么璀璨,洗过一般的墨色玻璃夜。
  他开始吮。吸那道早已结痂的伤口……
  他的唇齿有些发抖……
  那只覆盖在她腰上的大手,手心出了好多汗。
  施润感受着他的掌纹。
  为什么要这样,他?
  如此,如此疯狂,他。
  怎样才能对付得了这个男人?
  施润觉得永远对付不了他。
  他不会说,永远不会说。
  可是他趴在她为他生过孩子的肚子上,亲着亲着她,流泪了。
  那道伤口为什么会很热很热,被他的眼泪灼的。
  施润不能想象他流泪的样子,因为他是那么一个不可一世无坚不摧的男人,是神。
  施润觉得一定不全是感动,他的眼泪很重。
  沉重,她不能呼吸。
  他亲吻她这道丑陋的疤痕,用最温柔缠绵的力度,亲这道当初孩子们出来的地方。
  给了施润比做愛更疯狂至死的激烈感觉。
  两个人都在流泪,深深喘息,颤抖着。
  过了很久很久,他的唇离开,他的手覆盖上那道疤痕,绕着她的小腰丈量,游移在她身体的曲线上。
  他说:“一米六六,二十岁,腰围一尺六七,体重九十斤?你给我生了孩子。”
  他的唇沿着她娇柔的身体往上,终于埋进了她雪白泛粉的颈子里。
  他双臂将她搂紧了。
  低沉黯哑的嗓音送到她耳畔:“太太,给我生了儿子女儿。”
  施润受不了,求他别再说。
  “我有一个儿子,有一个女儿,太太给我生的。”
  “不是给你生的,”施润哭着揪住他的衬衫,难以对抗这个疯子:“不是给你生的。”
  “她给我生孩子,偷偷地给我生孩子,她的腹部有伤口,
  太太,太太……”
  “不是给你生的,求你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叔叔你别再说了……”
  施润在他怀里,在他无限魔音般的嗓音里,终于眼泪汹涌决堤。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不是给你生的,不是给你生的!
  可是……不给他个混蛋生,又是给谁生的?
  施润骗了自己好多年,颠沛流离,躲躲藏藏,祈祷他永远不要发现。
  却在这一刻,尝到了被他发现的揉心彻骨的滋味,越痛,越甘甜,紧接着又是万丈深渊的剧痛。
  是的,内心深处有冲动,冲动地叫他好好看看,她给他生了孩子,再恨他,也终究是给他这个王八蛋生下了一儿一女。

☆、237:

  许是她哭得欲碎时神志不清喊得那声‘叔叔’,他吻上来很突然。
  男人动了情。
  他像一头性感的猎豹。
  理智边缘,萧雪政闭着赤红的眼睛,浑身血液逆流颠覆叫他好似处在一股岩浆里,已有许久。
  他拇指摩挲着那两片哭泣得发抖的柔软唇瓣,他的薄唇用力封了上去,仿佛至死方休,带着一股子灭顶的疯狂,舌头湿热有力,攻进她口腔,抵死缠绵。
  喘息一声一声,难掩性感与压抑,从男人粗狂的喉间溢出溽。
  他的身躯像一块紧绷的石头,抵上了施润,与她严丝合缝。
  施润的后脑勺被逐渐热烫着出汗的男人掌心强力包住。
  “唔……”
  蚀骨的疯狂里,她双手掐上他筋脉鼓起的脖颈,触及一片热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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