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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_指间风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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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处是普普通通的瓦房,
  一处是四面通风,采光良好,不用担心贼惦记的茅屋。
  王峥嵘自然最有钱,但是,徐孟玺早了一步,选了最好的房间,余桃沙的购买力,也仅仅够住最低等的房间,她充分发挥了安贫乐道的高尚品德,往小破屋里一躺,怡然自得。
  用罢晚饭后,徐孟玺敲门进来,手里拿了两盏灯(照明用的),还有两把扇子(纳凉用的)。
  余桃沙挡在门口,不让他进来,挑眉:“有何贵干?”
  徐孟玺道:“我来是为了使你们蓬荜生辉的。”
  这小破屋还真是蓬荜,难得他会用成语了?余桃沙刮目相看,然后凉凉地拒绝:“我们这房间采光良好(房顶上有洞),四面八方都是月光,比蜡烛亮多了。扇子更用不着,我们有自然风。”
  徐孟玺操手站在门口,耐着心听她说完,然后道:“说完了吗?”
  “说完了。”
  “我是给罗瑞成送的。”他眨了下眼,眼神有些戏谑,“不过,你刚才提的意见我会考虑一下的。”他说着,一脚踏进了小破屋。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自作多情。
  余桃沙:“……”
  徐孟玺满面春风地走进去,把东西放下翩然而去。
  而罗瑞成这只得了利的老渔翁正躺在床上打着扇子,一边招呼余桃沙:“桃子,快把灯点上。”
  余桃沙:“……”
  临睡前,白晓莹又来了,余桃沙本来是十分欢迎她的,可后来发现她是专门来气她的。
  因为白晓莹巨细靡遗地向她描述了徐孟玺的房间的奢华程度,帷帐,屏风,地毯,高床软枕,熏香,几案桌椅,一应俱全,这还不算,墙壁上还附庸风雅的挂着一副字画,字画的右半边是几株杏树,灼灼其华,其叶蓁蓁;左半边题了欧阳修的一首词:
  今年花胜去年红。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节目组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啊!相比较而言,余桃沙的房间也可以看得出节目组的用心布置,唯一不同的是,徐孟玺那边是可着劲儿地奢华,她这边是可着劲儿寒碜,还要借着欧阳修的词无病呻吟伤春悲秋。
  余桃沙道:“他那些都是偷来的。抢得都是我的钱。”
  “他抢的是你的钱?”白晓莹神色惊讶,也就只有惊讶,没有余桃沙期许的同仇敌忾。
  余桃沙当机立断把白晓莹请了出去。
  暮色四合,大纷纷熄了灯准备睡觉,罗瑞成出去上了个厕所,提着裤腰带的模样很有几分流氓得风采。
  余桃沙睡在里屋,听到声音,打开帘子看了一眼,切了一声:“你怎么不系好腰带?”
  罗瑞成低头摆弄着:“厕所灯太暗,这个腰带不好弄。”
  余桃沙打了个呵欠,刚躺下,院子里猛地爆出一声尖叫,凄厉中夹杂着一丝憋笑。
  余桃沙趿拉着鞋跑了出去,天井旁一排排的摄像机待命,刘导和徐教授都在,只见徐肖肖横尸在摄像机不远处,惨淡的月光,照映着惨白的脸,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胸前被大片血染红,胸口没有丝毫起伏,四周静寂无声,惟有冷月无声,余桃沙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身临其境的场景几乎让以为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
  余桃沙蹲下来又仔细地看了看“尸首”,节目组做的太逼真了,她看了眼导演:“刘导,玩得也太大了吧?”
  话音刚落,其他人也纷纷闻声赶了出来,白小莹胆子最小,见状吓得尖叫了一声。
  徐孟玺瞟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蹲下身来,托起徐肖肖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询问的目光望向余桃沙:“这是怎么回事儿?”
  压抑沉闷的夜色,他低沉的语气,徐肖肖惨白的脸色,令余桃沙生出一种自己是十恶不赦的魔头的错觉,她抬头看他,说:“本来肖肖装死人装的挺像的,你刚才把她抱了起来,她一高兴,嘴角都笑出花儿来了,你瞧瞧?”
  徐孟玺闻言低头,徐肖肖的嘴角果然微微翘起。
  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到她睫毛微颤,或许还春心荡漾呢。
  余桃沙接着解释道:“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刘导忽然问旁边的工作人员:“截止到现在,徐肖肖的时空币是多少?”
  大家闻言心头俱是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工作人员答:“13500个时空币。”
  刘导点点头,淡淡道:“好,人死了,她的时空币全部清零。”
  活着的人还没说话,死了的徐肖肖硬是被气得活了过来,她快速地瞟了余桃沙一眼,然后转向导演:“导演,我烂命一条,实在值不了这么多钱。”
  刘导笑眯眯地说:“当然值,我还担心这13500个时空币太少侮辱了你呢。”
  徐肖肖被气得又晕了过去,钱没了不说,连出镜率都大大地减少,心痛到不想说话。
  刘导又说:“大家也看到了,肖肖已经死了,凶手就在你们五个人当中,线索呢就在附近,你们要是认为谁是凶手,可以去开封府告发他。”
  余桃沙插了一句嘴:“去开封府找包大人是吗?”
  刘导说:“对。不过,如果告发错误,告发人和被告人同时出局,存活到最后的人获胜。输了的人不仅时空币全部清零,还要接受残酷的惩罚。夜还很长,大家不会寂寞的。”刘导说到最后一句露出森然笑意。
  白天还是古装励志剧,晚上画风突变,要变成古装悬疑剧啊,而且还是惊悚级别的。
  啥都别说了,先找出凶手最为要紧。余桃沙重新蹲下来,伸手在徐肖肖身上摸来摸去。
  徐孟玺看着她肆无忌惮的手:“你找什么?”
  “找这个呀。”余桃沙从她袖口摸出银子来,略一思索,说,“人是你杀的吧?”
  徐孟玺若有所思道:“这是要往我身上推了?”
  余桃沙分析道:“凶手杀了肖肖,却没把钱拿走,这不科学。唯一的可能就是,肖肖死了这钱自然就是凶手的,而你和肖肖是一组的,这是第一。第二,只有杀了肖肖你才好对其他的人动手,否则很容易暴露马脚,毕竟你们俩住在一个房间。”
  白晓莹闻言点点头:“说的是蛮有道理的。”
  徐孟玺放下徐肖肖:“就凭这个?”
  余桃沙道:“我说的虽然简单,但就是普遍适用的道理。”
  徐孟玺呵呵轻笑道:“我倒觉得你是想报白天银子被抢的仇,杀了肖肖,再诬陷我,一举两得啊。”
  余桃沙说:“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她拍拍手站起来走到白晓莹旁边,这才发现白晓莹手里拿着一幅十分小巧的、古色古香的卷轴。
  “晓莹,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就是一幅图啊,我在我枕头底下翻到的。”
  “我看看。”余桃沙展开一看,是一副古装人物图。
  罗瑞成把脑袋凑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呀?”
  余桃沙说:“这应该就是线索吧。”
  徐孟玺看了一眼,说:“是《韩熙载夜宴图》。”
  余桃沙十分震惊,白痴突然开窍了?她惊奇地看着他:“你是被肖肖附身了吗?”

  【第三期】杀你好亏本

  徐孟玺哪能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淡淡讥诮; 含糊道:“就是有一些地方会用这个《韩熙载夜宴图》来装饰房间。我刚好见到过。”
  王峥嵘附和道:“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也见到过。”
  余桃沙心想; 韩熙载夜宴图描绘的是五代十国时期上流社会宴饮的场面; 图上有歌女、舞姬、侍女,这种画挂在家里好像不太合适; 当官的估计也不会往家里挂,要倡导腐败还是怎的?
  什么场所会用这幅画来做装饰呢?怕是娱乐场所居多吧; 余桃沙想到前一阵子网上曝光了某涉黄高级会所的内部布局; 就是用《韩熙载夜宴图》装饰墙壁的; 哇,她似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余桃沙若有所思地瞄了眼徐孟玺,然后开始琢磨这张图; 琢磨了一会儿后,她得出来结论:“大家看,首先,这幅画上的主人公所穿的衣服的颜色; 和徐孟玺的衣服颜色是一样的。第二,韩熙载的‘熙’字,徐孟玺的‘玺’字; 同音呀;第三,这幅画上的房屋构造、家具陈设,同徐孟玺的房间布局差不多……”千言万语一句话,凶手就是徐孟玺。
  徐孟玺抱胸; 他算是看出来了,余桃沙就是要不遗余力地往他身上泼脏水,轻轻笑了笑:“为了推到我身上,你是穷尽了毕生所学的哲学思想,始终坚持世界是一个相联系的整体,而韩熙载夜宴图和我的联系更是大大的,生搬硬套的水平很高。”
  余桃沙只道:“是不是你,你心里有数。”
  白晓莹说:“反正不是我跟王峥嵘,我俩一直在一起。”
  王峥嵘强调道:“什么叫一直在一起?屋里有两张床,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OK?”
  “干嘛那么大声。”白晓莹揉了揉耳朵。
  余桃沙耸耸肩:“走吧,我们去找线索。”拉着罗瑞成率先离开这里。
  徐肖肖死了,徐孟玺落了单,径直回到自己房间找线索了,刚翻找了一会儿,外边响起轻浅足音,他倾耳一听,却是余桃沙从屏风后探出脑袋。
  “找到线索了吗?”
  徐孟玺摇头:“你是来杀人灭口的?”
  “我看你才是贼喊捉贼。卷轴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不知道你是真没看见还是假装没看见。”余桃沙从屏风底下里抽出来一副卷轴,
  扬手扔给了他。
  徐孟玺一把接过,余桃沙笑说:“自己看看吧。”
  徐孟玺解开丝带,展开一看,笑了笑,没有说话。
  余桃沙靠在屏风旁,问:“上面写的什么?”
  徐孟玺扬眉:“你怎么不自己过来看看?”
  “我怕被你暗杀。上个节目多不容易,还没录到一半就死掉,多可惜。”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线索给我?”
  “这上面的线索肯定是指向你的呀,你看到以后难道不会面红耳赤,做贼心虚,进而露出马脚吗?”
  怎么就一口咬定他是凶手呢?徐孟玺玩味地笑了笑,递出手中卷轴:“自己来拿。”
  余桃沙防贼似的伸长了胳膊去拿,指尖刚碰到卷轴,冷不丁徐孟玺猝然发难,反手攫住了她的手腕连拖带拽地把她拉到了自己跟前。
  余桃沙迎面撞向他胸口,一阵鼻酸,忙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干什么啊。”
  徐孟玺轻轻松松钳制住她两只手,勾唇狠笑:“当然是杀人灭口,你都说了我是凶手,不对你做点什么,怎么说得过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余桃沙忙求饶道:“既然认为自己不是凶手,先把卷轴拿来我看看,好帮你排除嫌疑啊。”
  “我的嫌疑难道不是你制造的?”徐孟玺觉得好笑,松开她,腾出一只手打开卷轴摊在余桃沙面前,上面写着苏轼的一首词,寥寥几句: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余桃沙立即心领神会:“这首词在暗示说,你对肖肖是有感情的,但因为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不得不杀了她,然后白头发都长出来了。”
  徐孟玺凉凉地看着她,余桃沙眨眼:“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她这生搬硬套,牵强附会的功夫实在是令他无话可说,无言以对,徐孟玺不发一言俯下身子,三下五除二地将两人的衣襟绑在一起。余桃沙没有一丝丝防备,忙不迭伸手去拦。他反手格开,态度坚定地系上,然后语气轻松道:“你恐怕不知道吧,肖肖醒来时先看了你一眼,你想想,他为什么会先看你呢?”
  这一点余桃沙还真没注意到,对呀,徐肖肖为什么要看她?她又没杀她。她耸了耸肩:“我也觉得纳闷。”
  徐孟玺说:“那我们就绑在一起好了。如果你是凶手,你杀了我,所有人都会怀疑你。如果你不是凶手,我们俩时时刻刻在一起,凶手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余桃沙略一思索,击掌赞道:“这倒是个好主意。”然后又意味深长道,“你可不要后悔。”
  徐孟玺笑着摇头:“你别趁机溜了才是。”
  “那我们继续找线索吧。”
  由于时空币的余额跟最后的薪酬是挂钩的,大家纷纷牟足了劲去找,虽然王峥嵘现实中很有钱,也不缺这点钱,但人人都有一颗求胜心切的心,换句话说,丢钱事小,丢脸事大。
  余桃沙和徐孟玺翻找无果后,来到院子里,夜幕深沉,零星挂着几盏灯,视线并不明朗,简直凶手的保护色。
  迎面碰到罗瑞成和王峥嵘凑在一起在低声讨论什么。
  余桃沙打了声招呼:“你们找到线索了?”
  罗瑞成闻言,抬头道:“找到了,但不知道啥意思。”把卷轴递给她,“你瞅瞅。”
  徐孟玺闻言也把脑袋凑过来。余桃沙眼神一转,恶作剧心起,连把卷轴推到他怀里道:“我眼神不好,你帮我念一下吧。”毕竟是古人做的诗词,里边很容易出现一些生僻字或者不常用的汉字。
  徐孟玺哪能不明白她的不怀好意,笑着接过来,打开系带,沉吟不语。
  余桃沙疑惑道:“怎么了?”
  徐孟玺道:“……你先把咱俩的衣服解开。”
  王峥嵘和罗瑞成这才注意到两人的衣服绑在一起。
  余桃沙戒备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这上面写着六个字……”徐孟玺故意一顿,一字一字念出,“余桃沙是凶手。”
  “不可能!”余桃沙大吃一惊,连忙夺了过来,一看,顿时明白自己上当了,抬眼对上徐孟玺嘲弄的眼神,她哼了一声,这人真是阴险,不认字就不认字,还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卷轴上仍是一首宋词,这首词对徐孟玺来说难度大概相当于考英语专业八级。
  摘录如下:钗凤斜攲,鬓蝉不整。残红立褪慵看镜。——出自洪迈《踏莎行》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余桃沙把自己找到的线索拿了出来,“我找到的也是宋词,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罗瑞成:“嘿嘿。”
  四个人(其实是三人,徐孟玺就是个摆设。)讨论了一会,无果。王峥嵘目光掠过余桃沙,奇怪道:“你们俩怎么又绑在一起了?”
  余桃沙努嘴:“我觉得他是凶手,他觉得我是凶手。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们一定要找他算账。”
  徐孟玺:“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四人分道扬镳后,余桃沙和徐孟玺抄小路走,一路上,两人仍是互不相让,互相指责对方是凶手。
  徐孟玺说得头头是道:“我刚才骗你说卷轴上写着你是凶手时,你的神色以及反应已经出卖了你。坦白讲吧,你就是凶手。”
  余桃沙嗤笑一声:“我什么反应?”
  “当我说出‘余桃沙是凶手’时,你第一反应是浑身绷紧,但又怕别人看出,就用恼怒和震惊来掩饰,当发现我说得是假话时,你又明显松了口气。”
  余桃沙朝他竖起大拇指:“分析得这么精彩,你可以去当犯罪心理专家了,呆在这里岂不屈才?”
  徐孟玺刚要说话,刘导的声音在黑夜上空悠悠响起:“王峥嵘被杀,时空币11250全部清零。”
  余桃沙震惊地张了张嘴,然后转头道:“我就说了我不是凶手。”
  徐孟玺说:“是凶手有两个吧?”言外之意还是认定她是凶手。
  余桃沙嚷道:“你这是为了跟我唱反调而贬低自己的智商,节目组可能安排两个凶手吗?”
  “好吧,我开玩笑的。我们俩都不是凶手。刚才王峥嵘似乎和罗瑞成在一起?”
  “罗瑞成是凶手?”
  两人迅速赶往事发地点,王峥嵘倒在草地上,背部插着匕首。余桃沙再次感叹,节目组做得好逼真。
  随后白晓莹也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五六个卷轴。余桃沙看得目瞪口呆:“啊,你找到这么多?”
  白晓莹喘着粗气:“先别说这个,先帮我分析分析这些线索。”
  线索全部是宋词。
  比如这句: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出自苏轼的《水调歌头》。
  再比如这句:豆蔻梢头□□浅。新试纱衣,拂袖东风软。——出自谢逸《蝶恋花》。
  余桃沙盯着看了半晌,陷入沉思。
  白晓莹看着她:“第一首好理解啊,我欲乘风归去的‘乘’罗瑞成的跟‘成’同音,指向罗瑞成。第二句我就不明白了。”
  徐孟玺说:“第二首也好理解啊,□□,色,不就是指罗瑞成吗?”
  白晓莹恍然:“啊,肯定是他。沙沙,你怎么看?”
  余桃沙想了一下说:“我也赞同。”
  三人意见达成一致,当凶手罗瑞成假装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嘴上还叫喊着“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时,三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白痴。
  罗瑞成咦了一声,“你们怎么不说话?”
  余桃沙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别装了你,你就是凶手。”
  罗瑞成:振振有词:“怎么说话呢这是,我怎么就是凶手了?”
  “不是什么啊不是。”白晓莹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口,“走,去开封府去。”
  罗瑞成:“哎呀,你别扯呀,把道具扯坏了怎么办?我跟你去不就是了。”
  白晓莹哼了一声:“连狡辩都不狡辩了,看来还真没冤枉你。”
  罗瑞成摸摸后脑勺,嘿嘿一笑。
  罗瑞成被送往开封府,游戏结束。
  六个人并排站在一起。“死而复生”的王峥嵘和徐肖肖围住罗瑞成就是一顿狂殴。
  徐肖肖装模作样地打他,嘴里抱怨道:“辛辛苦苦录了好几期节目,一朝回到解放前,全都是拜你所赐。”
  罗瑞成笑呵呵:“打吧,我不怕疼。”
  余桃沙弯腰看着这一幕,有些心疼。
  笑闹了一阵后,刘导清了清嗓子:“好了,我来公布一下这次游戏的结果。提前打个预防针,不管结果如何,你们都不要激动,更别打断我。
  王峥嵘时空币11250清零
  徐肖肖时空币13500清零
  罗瑞成时空币3600 清零
  白晓莹时空币8500 清零
  徐孟玺时空币…150 清零
  ……”
  大家听到这里都不淡定了,白晓莹憋不住打断刘导,疑惑道:“刘导,负责统计的工作人员是算数不好吗?我告发成功了,为什么还要扣我的时空币?还有,Nolan的时空币清零后,虽说是赚了,但是他没死啊,为什么还要清零?”
  刘导打断她:“先听我念完。”眼风扫了余桃沙一眼,她正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呀退呀退。他眼里闪现笑意,继续念道:“余桃沙时空币9800 不清零。”
  罗瑞成早就发现余桃沙正慢慢往后退,只是忍耐着没有动,直到刘导公布完结果,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余桃沙早有准备,一溜烟跑来躲到了周学磊后面,警惕地盯着罗瑞成,“你别过来啊,摄像机很贵的,小心碰坏了。”
  王峥嵘喊了一句:“什么情况呀这是?”
  徐孟玺道:“沙沙才是凶手。很明显罗瑞成是被她骗了。”
  果然,罗瑞成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咬牙道:“桃子,你好深的心机,骗我!利用我!我的心都要碎了。”
  余桃沙强调道:“这只是游戏、游戏!”说完,有些绷不住笑出了声。
  罗瑞成大喊一声:“你别跑!”
  余桃沙哪会听他的,两人你追我赶,闹得不亦乐乎。
  其实她也没料到罗瑞成这么好骗。她也是今天晚上才接到刘导给的任务,让她扮演杀手,干掉所有人就能获胜。她接到这个任务后心事重重,觉得自己以一敌五,难度太大,晚上躺在床前苦思对策。
  这时,罗瑞成出去上厕所,余桃沙灵机一动,找来一个空白的卷轴写下:余桃沙和罗瑞成为刺客,其他四人为平民,存活到最后的一方为。
  等罗瑞成上完厕所回来,她就把卷轴拿给他看,“你看看吧。”
  “什么意思啊这是?”他隐约猜到了,心情还有些小激动。
  余桃沙面不红气不喘地忽悠他:“就是字面的意思。刚才刘导过来交给我的,我们要把他们四个……”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并拿出了节目组给的特制匕首,一共五把,剩下一把被她藏了起来。
  罗瑞成相信了,并且跃跃欲试:“那我们先拿谁开刀呢?”
  余桃沙说:“先杀徐肖肖,其次是王峥嵘。剩下的徐孟玺和白晓莹就随意了,这两人,咳咳,都有些笨。不用担心。”但这两人的笨有本质上的不同,徐孟玺是后天不足,历史知识严重匮乏,线索对他来说就是废纸。而白晓莹是先天不足,纯天然无污染的小白兔。
  罗瑞成附和:“你说得对。”
  余桃沙继续忽悠:“还有一点,如果有人怀疑我们两个,你必要的时候要做一下牺牲来保全我,这样我们才可以获胜。”
  罗瑞成连连点头:“好啊好啊。你在这里呆着,我先出去探探。”
  他说完就出去狩猎去了。
  这么容易就上钩,余桃沙隐隐有种兴奋。
  当白晓莹拉着罗瑞成去开封府举报的时候。余桃沙等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对徐孟玺道:“我们俩的衣服可以解开了吧?”
  徐孟玺点点头,便俯身去解。余桃沙慢慢从衣袖里掏出匕首,深深地扎进了徐孟玺的后背。
  徐孟玺反应过来,疾速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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