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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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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
是呀!冲动,这一冲动的逃嫁,让晨曦又陷入了一个旋涡中。
还有,席君宁!晨曦的心不由的一颤,又是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无法释怀!
离开了姐姐,晨曦走至水榭边,坐在水边的美人靠上。
柔柔的月光,水面波光粼粼比次,一丝轻风徐徐抚过水中的荷花,送来缕缕清香,水榭那边的成排的柳树,随风轻舞着曼妙的身姿,几片已经枯黄的柳叶,摇曳落入水中。
忽地一阵疾风吹过,那边的柳树霎那间枝叶纷纷扬扬,晨曦伸手接住一片随风飞扬的落叶于手心。
落叶,枯黄,形槁,未知历经几多风霜,却未见明天的彩虹,无可奈何地,随风而飘,随水而逝,如此刻,那颗飘拂的心。
蓦地,晨曦的眸光凝住了,似被魔靥着般,痴痴地滞在那一边的柳影间,一个同样是孤独矗立、白衣飘飘的身影,在月光下,在那一片深黛色的柳影中,那么清晰,那么的令人心酸。
席君宁望着那抹倚栏而坐的粉色的身影,手微微颤抖着,他的手中,捧着一朵粉嫩的桅子花,那是她最喜欢的花,依稀记得,
初见她的一刹那,她的灵动和俏皮,桅子花的枝条,打了他一个嘴巴,在他心中,掀起波澜。
赶庙会的刹那,他感受到了她的娇憨和热情,还有那一丝丝的狡黠,从那天开始,他有了想要接近的人,想要呵护的人。
那阵突如其来的夏雨,那朵被揉碎了的桅子花,将他们的心,紧紧地栓连一起,尽管有那么多无奈,尽管有那么多的拌羁。
往事似乎就在昨天,一切的一切,赌气是情,嬉闹是幸福,她的一颦一笑,牵扯着他,让他欲罢不能,此刻,却心如刀割。
泾水镇,如果他果决一点,如果他能义无返顾,那么,今天这一切……
他与她,错过了。过错或许是一时,但错过了,却是一生!
此刻,
风清,月明,落叶聚还散,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一方的水榭,横亘其间,两个伤心人,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此时无声胜有声。
咬着已经麻木的唇,擦去那一片早已干枯的泪水,最后望一眼那片满是落叶的水面,也掠过,对岸那个孤清的身影,晨曦毅然转身,跑向了那方弯弯的曲径。
颓然倒在了绣床上一片柔软的丝帛中。
置身于丝被,幽幽密密,遮蔽了月光,挡开了风的呜咽。
那一夜,珠泪湮濡了锦被,那一夜,枕上潜垂泪,佳人暗断肠。
忘不了你手中的桅子花,尽管,已经凋零。
忘不了冉冉上升的天灯,尽管,那么苍凉。
痛过了,哭过了,懵懂的青葱岁月,远去了!
八十一 伤情之夜
柳荫边上的席君宁,望着晨曦的身影,在曲径中隐去,良久,良久,他才不舍地离去。
晨曦与席君宁都没料想到,这一切,悄无声色地落入水榭边上树丛的一双眼眸中。
静的夜,孤清的冷月,冰冷的寒星,漫漫长夜,何时才是个尽头?
“小姐,还是早点睡,要再这样,明天,呃,眼睛会浮肿的!”红荷担忧地瞧着那方粉色的锦被。
“吓……”一直浑浑噩噩地打盹的绿柳,一个激凌抬起头来,“小姐,要不要用点燕窝粥?”
绿柳说着,向边上的桌子走过去。
一只白瓷玉碗,冰冷冰冷的,孤独地映照着凄清的月色。
“那边上的粥已经凉了,再热过药效也会打折,绿柳给小姐再做点。”绿柳说着站了起来。
“再烧点儿热水,给小姐暖暖身子!”红荷向着绿柳说道,“顺带把脚盘也带进来!”
掀开锦被的一角,晨曦露出无神的眼眸,“不必了,你两个,都别忙活了,睡去罢,晨曦没事的!”
“小姐,还说没事!都已经四更了,小姐都折腾了一个晚上了!”红荷说着走至绣床边,伸手扶着晨曦的肩膀,“小姐,起来坐一会儿,别总用被子蒙了头,看不到周遭的亮光,会更苦闷的!”
抬起了有些苍白的脸,晨曦静静地望着床前的月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月光,就如霜般的清冷,晨曦不禁一阵瑟缩,把锦被往身上拉了拉。
晨曦真的难以放下,她与席君宁在一起的那些甜蜜的日日夜夜,那些被人呵护,被人牵挂,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温馨,如今远去了,她的心,如剜了一块,很酸,很痛。
“小姐,用热手绢擦把脸吧,小姐这眼睛……哎!”红荷叹了口气。
“小姐,燕窝粥做好了,吃一口吧,趁热吃。”急步进来的绿柳,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燕窝粥。
温热的丝帕,热气腾腾的粥,带着丝丝暖意,可是,温暖不了那颗冰冷的心,珠泪,却又止不住的奔涌。
无眠之夜,无眠的痛楚,窗外,却又见晨曦。
“小姐,还是起来吧,这早饭时间,都快要过了,皇爷和皇妃娘娘那边,该如何交代?!”绿柳一脸焦急地瞅着仍倦缩在绣床上的晨曦。
“你们过去跟皇妃禀报,晨曦身子不适,早饭不过去用了。”晨曦双手抱着锦被,眼眸有些浮肿,目光呆滞。
“小姐,这……此话不知红荷当不当说。”红荷咬了咬唇。
“说罢!”晨曦的声音,有些沙哑。
“今天可是小姐进皇府的第一天,不过去用早饭,皇妃不计较,可皇爷和众人不知会作何想法,使不得!使不得!”红荷不住的摇头。
“可小姐现时这模样,能见人吗?不知旁人又会作何想法!”绿柳望了望晨曦的脸,微浮的眼睑,让她不住的皱眉。
“想想,得编个推搪的道理才是,不然,这番可难以收拾了。”红荷的眼珠骨碌碌转着。
“说是病了,身子不适罢!”晨曦怏怏的叹了口气。
“不行,小姐第一天进府,这不好吧……”红荷晃了晃脑袋,跺了跺脚。
“便说小姐睡过了头,只得如此了。”绿柳手指点着下巴,沉吟着。
“睡过了头?不行不行,那你们就脱不了干系了。不行,晨曦自己的事,还是晨曦自己来担待!不能让你们来担待!”晨曦从绣床上坐起,环拥着锦被。
“就这么着,小姐真脱得了干系,我们承受点,没什么的,就这么着罢!”红荷点头,眸中有欣喜的光。
“不行!要不这么着,说是昨晚不小心跌崴了脚!”晨曦的眼眸转了转,沉思着道。
“这样也不太好,小姐,都是些说不出口的孬事,又给别的人落个口实了!”绿柳还是摇头,此刻,也着实想不出好的法子。
“说是跌崴了脚,或许是最好的推搪了,就这么着!来,”晨曦说着下了绣床,拉了两个丫环,把她们的头拢一起,“你们禀报皇妃时,这样……”
晨曦却忽地感到,红荷有些僵住。
“扑通……”红荷双膝下跪,口中念念有语。
却又为何?
八十二 君睿动怒
“皇爷……奴婢叩见皇爷,皇爷千岁!”红荷急促倒地跪拜,并拉了拉绿柳。
“皇……皇爷……奴婢叩见皇爷,皇爷千岁!”刚回过神来的绿柳,嗫嚅道。
闻言,晨曦惊愕地转过身来。席君睿如神祗般,负手立于寝殿门前。
他的脸上是出奇的宁静,他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此时,无法揣测,他此番到来,又为的哪般?!
糟!晨曦暗暗叫苦。
只一会儿,晨曦复又低首,这番不梳不洗,眼眸许是也湮红,他见到了,还真不知作何感想了。
晨曦进府的第一天,晚上哭个天昏地暗,不过去用早饭,礼数上不说,单就皇子的面子,还往哪儿搁。
晨曦现时心里直发毛。
“嫔妾拜见皇爷!皇爷千岁!”晨曦欠身,不敢直视他的眼眸,但感觉,他在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心又颤了下,“嫔妾的寝殿,还未来得及拾掇,请皇爷移步至厅堂。”低了首就要往厅堂走去。
“你们都下去罢!”席君睿朝红荷二人摆了摆手,“确是头一次踏足,就进去瞧个热闹,不可以吗?”席君睿边说边拉了晨曦的袖笼,直往寝殿而去。
“皇爷,你不能进去!”晨曦拽住了他的胳膊,就差一点要抱住他的身子了,那本就因为恸哭而楚楚可怜的脸,此刻是有些扭曲。
想必席君睿定已从她脸上瞧出了端倪,他这般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笑话!本皇子侧妃的寝殿,本皇子如何进不得?岂有此理!”席君睿边说着,不由分说的拖拽着晨曦。
“真的还未及拾掇,这会子是乱的很……”晨曦给他的无理取闹弄的六神无主,被他拖着拽着,跌跌撞撞的朝里间走着。
“啪……”一个闪神,松了他的手,晨曦一个趔趄,摇晃了几下,摔倒在地。
“给本皇子起来!”席君睿耸立当地,背负着双手,一动不动,星眸直视前方,并不理会摔倒在地的晨曦,一声凛冽的话语逸出。
晨曦此刻,被他莫名其妙的所为激怒了,咬着唇,从地上站了起来,“进去便进去,皇爷怎的又站着不动了?进去罢!”
席君睿闻言,倏然转身,“俗语说金窝银窝不如狗窝,本皇子倒有兴趣见识见识。”
天啦,狗窝?!竟如此戏弄于她?!
这些天,他三番四次戏弄她,这又为的哪般?!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子,她的夫君,教她如何面对?!
“还真想不到呢,皇爷身份尊贵,倒喜欢往狗窝里钻呀。”晨曦气结着,反唇相讥。
“现在才知道骂人?!昨天刚回家时,不是战战兢兢的吗?现今缓过气来了?不错!这才是慕容晨曦!进去罢!”他此刻脸上挂着冷笑。
席君睿将晨曦逼近至绣床跟前,强按着她坐于绣床前。
那儿,是凌乱的锦被和几方濡湿的香帕。整夜的痛哭,已经绝无掩饰可能。
“皇婚也未曾压倒的慕容晨曦,还知道逃!还知道闯祸!却是为的什么,不知所以然,整夜痛哭流涕至此?”席君睿站在晨曦跟前,甩开衣袖,又背负着双手。昨夜出外散步,便见到晨曦与皇弟席君宁二人相对无语,于今又着实见到了自己的妃子,整夜的痛哭竟为了自己的皇弟,他此刻心里是五味杂陈。
“只不过不经意的跌倒崴了脚!”晨曦头也没抬,心怦怦直跳,在搜肠刮肚,寻思着措词。她此刻,哪里知道席君睿的心思?
“崴了脚?!很痛是不是?”席君睿讥讽的声音。
“是!”晨曦想也没想,她此时,已经让这个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男子逼得无所遁形,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茫然地接过他的话。
想必,他所指的痛,是一语双关吧。也隐喻她的痛哭。
“还知道痛?!侧妃装出副悲悲戚戚的模样,又要给谁看呢?”席君睿的目光,直投过来。
“嫔妾知道,这府里人多嘴杂。”晨曦迟疑了一下,如今,她再也不是慕容府的三姑娘,三皇子府里,容不得她有闪失。
“人多嘴杂,这就是侧妃不过去用早饭的道理?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害怕了吗?!要不要本皇子晚上过来陪你?”席君睿的唇角勾起,一连串尖刻的话语逸出。
闻言,还差点让晨曦从床沿上跳起来!抬眸对上他的眼睛,见不到任何波澜。
晨曦不住的腹绯着,他晚上要过来,什么意思?
“皇爷是嫔妾的夫君,夫君既要过来,那便过来罢!”晨曦一直被他的那股气势所逼迫,此时也顾不上害羞,她本就不太懂男女之事。
“很好,很好!”席君睿转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晨曦,“你终于知道谁是你的夫君,想必,也该知道什么才是你要做的罢!”他的声音,逾发的冰冷。
“本妃明白,本妃这就过去向皇妃娘娘请罪!”
深深地吸了口气,晨曦坐到了妆台前。
八十三 争执初起
铜镜前,是湮红微浮的双睑,还有透着血色丝丝缕缕的眼眸。
红颜染霜,娇花飘零。晨曦叹了口气,妆该如何的上?
“让红荷和绿柳进来罢,要梳妆了!”晨曦悠悠而道。
良久,周遭静默着,只剩了窗外随风舞动树叶的沙沙声音。
蓦地转首,却见席君睿靠坐在侧边的靠椅上,虽是翘着长腿,却一脸的寒霜。
他又在想的什么?
晨曦倏地一颤,或许,自己此话迂鲁,于礼不合,唐突了。
他还当真和她较起了狠劲?!
“呃,夫君,是否让红荷和绿柳上来伺候?她们一直伺候嫔妾,嫔妾一个人,还真忙不来这许多的脂脂粉粉。”晨曦想了想,还是避开锋芒,不吃眼前亏。
“此等小事,还须劳师动众?”席君睿这才答话,但却头也未抬,一张俊脸仍阴沉着。
或许两人的争执,确是不便落入旁人耳中,他向来是心思慎密。跟这男子相处,着实一步一心思。
“可这……嫔妾不管怎样拨弄,似都不满意,可怎么办哪!”晨曦秀眉微蹙,有些无措地瞧着面前的姹紫嫣红,瓶瓶罐罐。
“据本皇子所知,侧妃平日便古灵精怪,能想出的骗人点子倒是很多,此刻心思都到哪去了?自己瞧着办罢!”席君睿似不经意间抬起了头,星眸闪过一丝玩味的光。
“夫君,嫔妾还真想出办法了!”晨曦寻思他此刻或许消了气,差不多要拍起手掌来了。
“什么办法?说说看!”席君睿薄唇微微上翘,抬眼瞧了瞧这小姑娘。
“夫君猜猜,恁凭夫君如此聪明伶俐,兴许还猜不到呢!”晨曦美眸流转,一张小嘴弯成了个极美的月牙,故作神秘状。
“什么聪明伶俐,乱用词!本皇子又不是没见识过,侧妃能想出来的都不过是些馊主意,都是小孩子的玩意而已!”席君睿薄唇撇了撇,挪揄道。
闻言,晨曦不高兴了,嘟起了唇,“嫔妾这就让红荷过去求皇妃过来,皇妃见多识广,定能想出法子的!”
晨曦心里盘算着,只要皇妃姐姐霓裳能够过来,此次定能化险为夷。
“别打这歪心思,如此馊主意本皇子岂能不知?皇妃性情好,大度,打着主意让皇妃当说客,别来这一套!此次,是本皇子让皇妃不要过来,皇妃也不能不管不顾的总给侧妃护着短。”席君睿耸了耸眉毛。
却原来,一切还是逃不过他事先的的算计。
“想必,也只有这办法了,那便扑上厚厚的粉,脸上涂个花花嘎嘎,倒是趁了夫君的意了!”晨曦倾刻敛起笑容,咬牙恨恨地道。
“本皇子想来,此主意倒也不错!”席君睿脸上的笑容,云淡风轻。
想必,他在挪揄她,借机让她出糗吧。
“这么一来,与那天二姐姐婚礼上的花妖媒婆并无二致!好障眼呀!”晨曦唇角一勾,自嘲着,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不错,还真像那么回事!”席君睿微笑着点头,眸光掠过晨曦的脸。
“皇爷,嫔妾要成了如此模样,皇爷的名声断也好不到那儿,皇爷是嫔妾的夫君,皇爷身份尊贵,又岂是能跟媒妁扯上关系的?”晨曦将双手放在头上,做了个花哨动作,作惊讶状。
闻言席君睿一下子气结,脸上仍是不动声,只挑了挑眉,默不作声。
“还有,嫔妾还可以不梳不洗,如此模样,到得外边定惹众人非议,夫君这当儿在嫔妾房里,想也是百口难辩吧!”晨曦眨了眨眼眸,脸上是无所谓的模样,心内已是得意忘形。
“慕容晨曦,胆子忒大的,居然敢跟本皇子抬杠?!”席君睿略微动容,心中怒气开始消散。
瞅着他的冷脸似是舒缓了,晨曦心头一喜。
“夫君,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行船,就原谅了嫔妾这一次,好不好?”晨曦打蛇随棍上,赶紧走上前去,拉了他的袖笼,摇晃着。
“本皇子要不原谅你呢?!”席君睿抬眸一瞥,似不为所动。
“夫君呀,嫔妾从来都是端庄贤淑,从来也没在人前失礼过,夫君不要出嫔妾的糗了,嫔妾出糗夫君也不会好过……”晨曦仍拉着他的袖笼,喋喋不休。
她的天真娇憨,此刻把席君睿的怒火也浇息了,“好了好了,涂上这些药,你的脸倾刻就可以复原了!”席君睿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为夫便原谅你,不过,下次决不轻饶!”
她口口声声夫君,席君睿也被她说的动摇了,那股来得有点莫名其妙的怒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
他妻妾众多,还没有一个敢当面唤他夫君的,这个女孩,总让他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夫君,嫔妾谨记了!”
原来他早就备好了药,他又是如何预先得知的呢?晨曦此刻满是疑惑。
这谜般的男子!
八十四 君宁的痛
“哎,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红荷一边走着,一边用手不时地抚过身旁的花草绿叶,长吁了口气。
“是呀,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有多害怕!”绿柳用手抚着心窝,心有余悸。
“大姑爷,哦,姑爷的威仪,还真是不一般,比家里的老爷还要吓人。”红荷收回手,吐了吐舌头。
“这府里的人,对姑爷都是恭恭敬敬的。”绿柳点头附和道。
跟着晨曦到霓裳的殿中请过罪,出得殿门后,红荷和绿柳叽叽喳喳议论着。
“小姐,姑爷对小姐其实是不错的,姑爷是什么身份呀!还亲自将药给送过来。”绿柳转向晨曦,她们都知道,晨曦对席君睿向无好印象,是以也趁机说上句好话。
“是呀,这药还真灵验,只消片刻,小姐脸上便复原了,只是,姑爷又是如何事先得知的呢?否则怎么会带了药过来?”红荷边说边沉思着。
晨曦沉默着,席君睿对她的体贴和呵护,她还是感受到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细想过为什么。
晨曦的沉默,红荷心里不好受,逃嫁到小镇时,她亲眼见证了两人的情,她腹绯着,或许小姐心里还放不下席君宁,“呃,小姐,你还是想开点吧。”红荷拉住了晨曦的手,安慰着她。
“哦,小姐……”忽地,晨曦感觉到红荷的手有些颤抖,“七殿下在那儿……”
晨曦蓦地一颤,在皇家别宛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里,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低头不见抬头见,脚步有些滞住。
红荷和绿柳,默默地退到不远处的树丛里。
仅是一天的时间,他的脸上,已经不见了奕奕的神采,眼神也有点空洞,身上的白色雪纺锦缎,在微风中轻舞着,此刻,却显得苍白和悲凉。
此情无处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七殿下,呃,七皇弟……安好!”晨曦从他身上移开目光,低首略一欠身。
“呃,三皇嫂,安好!”他的声音,不同于平日,有些低沉。
“吃过了没?”晨曦着实不知说些什么。
“嗯,吃过了今天天气很好。”他更是漫无际涯,或许,在掩饰着心中的愁绪吧。
“哦,天气好,出来散步?”
“是呀。”
他们也曾经一起散步,也曾经一起嬉闹,可是,这些都事过境迁!
“七皇弟在此,皇,皇嫂,就不打扰了,待会儿,还要到库房里,曾管事那边,事还真多!”此刻见面,尴尬,辛酸,无奈,晨曦无法再面对,无法再承受。
“晨曦,该……怎么办?”
晨曦刚走出几步,听见了他有些沙哑的声音。
是呀,他怎么办?
晨曦在这里,有姐姐,有爹爹,有亲人。
他在这儿,似乎是孤独一个,有个哥哥,因着晨曦的缘故,还是情敌。
“不知道!”晨曦茫然,爱情,亲情,要作个取舍,她也在痛着。
“本皇子去求三皇兄,放了你,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吗?晨曦?!”他急促地说道。
“这……如果我们真的一起离开这里,你家里的人会怎样,你在京师的原配又会怎样……”想到他与她之间的羁绊,晨曦默然。
“这……”闻言,一丝犹疑,又出现在席君宁眼底。
“我们,就到此……”他的犹豫,晨曦无奈地叹了口气。
“晨曦,晨曦,难道你忘记了,那天,我们放的天灯,我们的约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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