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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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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闻言,一丝犹疑,又出现在席君宁眼底。
“我们,就到此……”他的犹豫,晨曦无奈地叹了口气。
“晨曦,晨曦,难道你忘记了,那天,我们放的天灯,我们的约定吗?”
“还有,你不是说过,本皇子和川吃二十四味没有缘分吗?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天天都可以见到川吃二十四味呀!你知道,美食是我的最爱,不,我的最爱,是你呀,晨曦!”
到此为止!席君宁也听得她话中的意思,但他心有不甘,此刻连珠炮般,喃喃地说道。
缘分,真的很玄乎,来的时候不知不觉的来,去的时候,又悄悄地溜走。
“不……晨曦,给我一点时间,给我一点时间……”
“哦……”晨曦惘然地应着,不知是期待,还是失望。
等待,无尽的等待!等待,很痛苦!等待,很无奈!
“曦侧妃,曦侧妃……”声音由远而近,夹杂着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似是跑得很急促。
晨曦转首,却是霓裳房里的侍女,此刻,那侍女兀自扶在一株小树上喘着气,那株小树,给她扶着,瑟瑟抖动。
“不,不好,不好了,不好了……”那侍女喘着气,眼瞪得大大的,透着慌乱。
“什么事……”不仅是晨曦,席君宁和红荷绿柳,都有些呆住了。
不知,又生何事?
八十五 爹爹中箭
“曦,曦侧妃,慕容将军,慕容将军,中,中箭了!”那侍女终于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什么?!爹爹中箭了?!”晨曦顿时一阵的天旋地转,差一点跌倒在地。
“慕容将军中箭?!”席君宁闻言也呆住。
“老爷,老爷……”那边,红荷和绿柳惊叫出声。
“快,过去备马车!”席君宁说着,领着几个女子,小跑着。
盛夏的烈日,如火,如奈,碧青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
慕容府门前高大的梧桐树,耷拉着的叶子,慵懒地反射着太阳的光,有些刺目。
“哞,哞……”马车上的四匹高头大马,兀自喘着粗气,身上汗涔涔的。
“哎呀,该死的毛贼呀!这不是反了天了么,没了天理呀!呜呜呜,还叫我们怎么活呀,天呀,这可怎么办呀!”还未到得爹爹的寝房,就听到偏厅里传来二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喊。
这二夫人,虽然已经成为大夫人了,可还是这副德性,遇事便没了主张,口出怨言,和羽衣一般。晨曦蹙了眉。
“二娘,还是别顾着哭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想想如何治好爹爹的箭伤才好!”晨曦迈步进了偏厅,劝慰道。
偏厅里,二夫人和几个军中郎中模样的人,正说着什么,管家和几个管事也在,每人脸上都是焦灼的神色。
“晨曦,你……你大娘能不着急吗?将军这身子,也不硬朗了,现今又中了箭,又在心窝处附近,流了很多血,呜呜呜……现今你大娘正在这儿和郎中商量着呢。”二夫人听得晨曦还称她二娘,心中恼着,说话的声音也大了。
“那晨曦去瞧着爹爹了,大娘和诸位再计议计议罢!”
得知爹爹伤势严重,晨曦省得再和她计较,和席君宁等人急步赶到慕容临的寝房。
“笃,笃,笃……”刚到得门口,一个仆人端着一大盘血水,从房里出来。
见状,晨曦更是心急如焚,快步朝房里冲去。
爹爹的床前,已经围了一大圈子的人。
四夫人坐在椅子上,正悄悄地抹着眼泪,她所生的两个双胞胎弟弟慕容澄、慕容湛围坐一旁,正睁着惊恐的大眼睛,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毕竟是只有十岁的孩子,见到这么多的血水,还有一向硬朗的爹爹倒下了,惊慌失措着。
三夫人则坐在床沿上,不住的抽咽。她唯一的儿子也在战争中捐躯,此刻心中的悲苦,是无法言喻,或许,此情此景,也令她想起她的儿子当年情景吧。
“三娘!”晨曦走到了三夫人身旁。
“晨曦!”三夫人抱住了晨曦,晨曦感觉,她的身子已经颓然倒在她身上,很沉,很沉。
“三娘,镇静点,爹爹不会有事的!他是晨曦的爹爹,晨曦的爹爹是大将军,一定能挺得住,不会有事的!”晨曦伸手,拍了拍三夫人的肩膀。
抬眼望着躺在床上的慕容临,平日他红棕的脸膛,现许是由于失血,已经失去了红色,有些晦暗,双目紧闭着,胸前的衣服,已经撕成了碎片,袒露出胸前白色的布条,还有白色布条中央那片触目惊心的红色,那片红色,湿濡湿濡的!隐隐的,那片红色的周遭有些耸动,那是心脏在扑腾。
爹爹!现在的慕容府,唯一的男人,唯一的顶梁柱已经倒下了,晨曦心里,有点酸,差点流下泪来,她咬了咬牙,忍住了。
周遭都是一片哭声和抽泣声,晨曦再哭,于事无补。
床沿的另一头,坐着个郎中模样的人,正给慕容临扎针,此刻,慕容临的手腕和脚腕上,已经布满了银针。
“将军中的是毒箭,直到到方才,毒血才全部排尽。”席君宁到了晨曦身边,忧心忡忡地道。
“中毒箭?!在什么地方中的毒箭?”
“回府路上,在山边遇袭,杀手在远方放的冷箭。”
“那杀手呢?”
“跑了!”
“爹爹不要紧吧?”
“将军直到现在还未醒来。”
听得席君宁的话,晨曦不住的颤了下,心悬起来了。
爹爹!晨曦心痛地望着慕容临,紧握住了他露在被外的手掌。
爹爹粗糙的手掌,很凉,晨曦不禁又更紧地握住了爹爹的手。
感觉到,慕容临的手,动了动。
“爹爹!爹爹!”晨曦咬了咬牙,忍住心中的酸涩,轻唤着。
“爹爹!爹爹!”感觉到,慕容临的眼皮微微抖动。
“爹爹!爹爹!”晨曦的眼眸,闪着惊喜。
慕容临微微睁开眼,目光,有点空洞无神。
“将军……”一旁的众人,惊喜地喊着。
“曦儿……”慕容临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吃力地吐出几个字。
“爹爹!你醒了!”晨曦仍紧紧地握着慕容临的手。
“哇……”慕容临头一侧,吐出一口鲜血,把晨曦的袖笼染红了。
“爹爹!你不要说话!晨曦在在这里!”
“将军……”一旁的众人,失声喊着。
一旁的郎中,赶紧上来,又是一阵忙乱。
霎时,晨曦的袖笼,鲜红的血,映着淡粉色的衣裳,妖娆,刺目,皓腕上,几缕鲜红,蜿蜒而下,一滴,两滴,滴到了地上,飞溅开来。
席君宁从怀里掏出手帕,按在了那段皓腕上,刹那间,洁白的帕子,仿似湮上了一朵血莲,
“笃,笃,笃……”此刻,屋外,又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似有一群人过来了。
却又是谁?
八十六 多余之人
席君宁握住了晨曦的那段皓腕,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桅子花香,飘渺,紊绕。
只是两天的时间,天空的艳阳,似乎失去了颜色,月色,似也变得冰冷,他度日如年,一念之差,他错过了她,他失去了她。
在这一瞬间,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又回来了。
“爹爹!爹爹!”晨曦又是一阵惊呼。
一口鲜血,又从慕容临口中逸出,霎那间,晨曦的一段皓腕,又再沾染鲜血。
席君宁手中洁白的方帕,又湮上了一朵血莲。
当席君睿和慕容霓裳带着几个侍卫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番景象。
慕容霓裳眼眸红红的,想必是在回府路上,已经抹了不少眼泪。此刻,慕容霓裳斜倚在席君睿身上,他几乎是半抱半拽的,和她一起来到了慕容临床前。
“晨曦,你的手怎么了?!”见到晨曦沾满鲜血的袖笼,慕容霓裳的眼眸里,满是惊诧。
“晨曦没什么,刚刚爹爹醒了,吐血了!”晨曦摇了摇头,眼眸又转向床榻。
“爹爹!”慕容霓裳的眼圈红了,声音哽咽。
“将军怎样了?”席君睿问身旁的郎中。
“刚刚醒了一会,说了句话,吐了两次血……”郎中微叹口气,摇了摇头。
周围又静默了,众人的心,此刻又悬了起来。
“哧,哧,哧……”仅只一会儿,又是一阵抽泣声。
慕容霓裳无声地抹起了眼泪。晨曦的鼻子也是酸酸的,可她忍住了。
晨曦转向席君睿,“皇爷,你与他们都到正堂那边用些点心罢,众人都累着。嫔妾和郎中留在此处便可以了。”晨曦转而又吩咐管家,“吩咐伙房多做些膳食,待会儿,送一些点心过来寝房这儿。”
“老爷,老爷……”二夫人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慕容临床边,“他们不是说老爷醒了吗?怎么还是这样?天呀,怎么办呀……”她说着嘴又一扁,“呜……”刹那间哭出声来。
“二,咳!大娘,你,就不要在此处哭了!”晨曦给她的哭声弄的心烦意乱,再朝周遭看,众人的悲戚之意也逾发浓烈。
“大娘怎么能不哭呀,难道不伤心吗!呜呜……大家都伤心,就晨曦你不伤心,你,呜呜……”二夫人边哭边啐。
想当初,她就是这样耍赖撒泼、捶胸顿足的,求让羽衣代嫁琅雅世子吧!她一贯如此。
“晨曦怎么会不伤心呢,只是,哭有用吗?这人心,都给大娘哭得惶惶的!大娘还是别哭了!”晨曦蹙眉,转而对管家道,“把众人都带下去,用些膳食罢!”
“老爷,老爷……”二夫人又向床上扑去,“妾身不走,妾身要陪着老爷呀!”
“别那么多的废话,都带下去!”晨曦斜瞥着管家,厉声道。
“这……”管家迟疑着,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
“这里,是听你晨曦的,还是听我的呀!反了反了!老爷,都反了呀!”二夫人哭喊的声音,越发的高了。
“都下去罢!”见得二人争执不下,霓裳抹了抹眼泪,轻声道。
众人面面相觑,陆续走了下去,席君睿也拥着暗泣的霓裳,离开了。
寝房中,又寂静了。
几个郎中,低垂着头。
慕容临的双眼,仍紧闭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似在微微颤动,那么的扎眼。
窗外,不觉已是月朗星稀,万籁俱静,难道这夏夜的星空,也在呜咽?
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眸,晨曦坐到了爹爹寝房外的长廊上。
“吓……”晨曦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睛。
“啪,啪……”
晨曦的一双粉拳,落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样?将军醒了吗?”席君宁轻柔的声音。
心倏地一沉,晨曦目光呆滞的抬头望了望天空,摇了摇头。
“晨曦,这当儿确是不便,等着我,待将军醒了,本皇子会向三皇兄,求了你去!”席君宁悠悠地道。
“你就因为这才来呀,你好没良心哩!不理你。”晨曦嘟起了小嘴,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哎哎,当然是了!不为你,还能为了谁?”
“坏蛋!还真的是呀!坏蛋!”晨曦恨恨地道。
“本皇子为的是当你慕容府的女婿呀,现在将军府里,老的老,小的小!”席君宁对着晨曦眨着眼。
一句话,说到了晨曦心里,爹爹中箭了,家里的景况,她也揪心着。
“谁要你这个灰不溜秋的女婿!”晨曦余怒未息,别过脸,忽而眸光一转,又露出一丝狡黠,“当女婿也可以,不过,要当的上门女婿。”
当上门女婿,均是家境不好的男子,晨曦借此取笑他。
“对,就当的上门女婿,生了孩子,也姓慕容!”席君宁仍是不动声色。
“哎,你坏呀!”晨曦倒窘得捂住了脸,取笑他不成,又让他反咬一口!
“本皇子要回去了!”
“快滚!”
“早点休息,别累着!”
“哦!”
真的可以吗?晨曦怔怔地望着隐入夜色中的背影。
可是,那个男子呢,她唤作夫君的人,尽管只两天。
他救下了她,他庇护了她,于她有恩。
他突如其来的柔情,她无法抗拒。他忽冷忽热,令她茫然。
不知为何,命运总牵扯着她和他!
他怀里有别的女人,尽管那是晨曦最亲的姐姐,可晨曦不能熟视无睹。
晨曦可以没有他,姐姐不能没有他。
这男子的怀抱,并不是晨曦能够贪恋的,在他与姐姐之间,晨曦一直是多余之人。
虽则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一生一世一双人,却是女人的期盼。
怎么办?又逃嫁吗?
八十七 月夜拥吻
月光如水,银盘似的明月,一任那银色的光辉,随着树影在曼妙轻舞。
“嘀……”一滴厚重的凝露,从桅子树宽大的枝叶上落了下来,滴在眼前女子瓷白的额上,凝露湮散开来,轻抚过如花般娇嫩肌肤,滑落,隐去。
凝露的甘凉,让女子如扇的长睫颤动了一下,复归平静。
她倚纤腰于翠壁,呈皓腕于扶栏。云鬟微松,双目微瞌,颊间微泛桃花色,丽更胜百花,月见月羞颜。
凝视着倚栏酣睡的晨曦,席君睿久久地矗立,微风掠过,墨黑的发缕在不住飞扬着,扶过他薄薄的微微扬起的唇。风拍打着衣袂,他的身影,拔卓挺立。
月夜下的风,虽刮走了那边晨曦和席君宁的丝丝软语,但他心内,已是了然。
该动怒吗?一个是他最疼爱的皇弟,一个是他新宠的妃子,可这二人,却挑战他,挑战他的权威。
这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这可是头一遭。
来不及细想今天早晨为何动怒,这怒气,来得莫名其妙,只因这女子未到大厅用早饭,好牵强的道理!
他的府中,美姬无数,他从未操过心。
却只为这个女子,只为这个牵强的道理。
他也无法说服自己。
直到着实见到她的珠泪,得知她泪为谁流。
竟是为了自己的皇弟!
一股被漠视的感觉,一股抽心疼的感觉,再一股怜爱的感觉,交织着,他是从未有过的心乱如麻。
美丽贤淑,她不及慕容霓裳,若论风情,更是青涩幼稚得令人捧腹。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却如此牵动他的心,因她的率真?因她的灵动?因她的倔强?呵!因她的一切!
该放弃她吗?若在过去,他一定毫不犹豫,只因她张扬的性情,是世人眼中只会惹麻烦的小丫头,心思缜密的他,断不愿被这些麻烦所绊羁。
但此刻,心内却油然而生一股不舍,不为情,不为欲,只为自己的羽翼能够保护她,又一个牵强的道理!
“呼,呼……”夜半的风,有些凉,席君睿不禁打了个寒噤。
“噌……”倚在扶栏上酣睡的晨曦,身子也不禁的瑟缩了一下。
心无由来的紧了一下,席君睿走上前去,抱起了那个绵软的女子。
她的身体,有些冰冷,许是倦了!累了!
臂膀紧紧地搂着女子,温暖着女子,竟有畅快的感觉。
“嘤,嘤……”怀中的女子动了动,双眸微启,“嗯,夫君,你还未睡?好困。”她的声音,似远远传来,有些飘拂,眸中,有流光溢出,有些迷离。
她揉了揉眼眸,复又微闭眼睑。
“小丫头,怎会睡在这个地方,抛头露面的,唐突了,知道吗?”他的声音,透着不满。
“哦,好冷,好孤独,好害怕……”她忽地有些颤抖,不由地往他怀里倦缩,伸出一双柔荑,揽住了他的腰。
蓦地,他有些僵住,心也不知不觉的颤动了一下。
一股负罪的感觉,却油然而生,毕竟,她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还不谙世事,今天又为着父亲的事累了一天,硬撑了一天,是否对她过于苛求了?
凝向她的脸,只见她的双唇,有些颤抖。
俯身,正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碰触到了她的唇,柔软,带着馨香的唇。
似着靥般,鬼差神使般地靠近了那股馨香,他攫住了她的双唇。触及那股柔软和清香,温润的、蜜一般的,他的心跳慢慢加快,双臂紧紧地搂抱着她。
舌尖触及她的唇瓣,顺着微启的樱唇,缓缓滑进檀口,抚过贝齿,卷起丁香小舌,那股逾来逾浓烈的蜜般的感觉更是让他迷醉,欲罢不能,他更紧地搂抱着她,也更紧地攫住她的唇瓣和丁香。
感觉到,她的一双柔荑,已经深入到他的肉里,咯的生疼,她的胸口,急促地一起一伏。
“啊,啊,啊,”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短促。
他忽地感觉,不对劲了,松开了她。
他腰上的痛感也霎时消失了。
她的一双柔荑,兀自捂住心窝,“呼,呼,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扑哧……”他再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小丫头,敢情你只会呼气,吸气也不会呀,这就会闭了气去!你……”他待还要说点什么,
见得她又狼狈又窘迫的模样,他把话咽了回去。
“小丫头,不要想太多了,以后,为夫教你。”说着他又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八十八 心烦意乱
“呖,呖,呖……”身边丝竹叶在风中的摩娑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如音乐般动听。
“吱,喳,吱,喳……”身边的夏蝉,不甘寂寞的鸣叫声音,给万籁俱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生息。
沫在清凉的微风中,良久,良久,席君睿骤然加快的心跳才逐渐平息,他不住地寻思着,方才的拥吻,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还是真的动情了?!
动情了,于他,是久违了的感觉。
他可以动情吗?动情了,就会成为他的绊羁!他便不能义无反顾。因为他的面前,并非铺满阳光的康庄大道。
横亘于前的,险恶的帝王路,充满暴风骤雨的人生!
“嘀……”又是一滴凝重的夜露,滴在发间,在发间湮散开来,凉浸浸的感觉,席君睿憣然醒悟,“小丫头,还在这睡着了。总是这么不懂事,总是让人担心。夜深露重,容易得病的,回去歇着罢!”席君睿伸手,拍了拍怀中的晨曦。
“回去?回哪儿呀?”晨曦似是梦醒般地呢喃着,猛地抬首。
他怀中那股温暖的气息笼罩着她,他的怀抱,很坚实,很……舒适,晨曦那如鹿撞般的怦怦乱跳的心,才稍平复,她有了,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奇怪,没多久前,她还认为,这温暖的怀抱不是她可以贪恋的。
实是此一时彼一时,一个偶然的机会,甚至可以改变一生。
“当然是回房里!难道,你要在这儿睡到天亮么?”席君睿抬眸,瞅了晨曦一眼,“将军房里要有事,下人会过来知晓的!已经吩咐过了,回去罢!”
听得此话,晨曦不由得倏地一惊。
他要跟她回房?要召寝么?她是他的侧妃,他真要召寝,她也拒绝不得!
想到方才他的一番亲热,她更是惴惴不安,不由地,有些颤抖。
“还是在这儿坐,坐一会儿,只一会,天就亮了,不,不回去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有些害怕。
一番亲热,已让她如此狼狈不堪,真要她侍寝,还不知要出多大的糗!
而且,心内还有丝期待,他会放弃她,她与他间的鸿沟,着实不是这几天的相处,便可忽视了的。要真侍了寝,这丝希望,也便破灭。
“起来吧,要不,为夫抱你回去!”席君睿的眸光,直视着晨曦,他也在探究,她在想些什么。
“不,不,不……还是不回去,在这儿坐着。”晨曦的头,钻进了他的怀里。
“别骗为夫,昨晚也是整夜没睡吧,回去罢!”见得她的慌乱,他脸上,更是阴云密布,想来,这个女人在拒绝他,尽管,他的本意,只是让她早点休息。
“夫君,要不,给说段书,讲段子笑话,就可以到得天亮了!”她摇晃着他的衣袖,抓得紧紧的。
“不行,你不睡,为夫难道就不睡了?”席君睿抿了抿唇,眉毛挑了挑,故意说出暧昧的话来。
此话更是让晨曦一个激凌,翻身离开他的怀抱,下了地。
“那,回罢!回罢!”想是这一番逃不过了,晨曦紧瞌着眼眸,茫茫然地抬脚便走。
望着前边僵硬地走着的小女孩,席君睿强忍着怒意,已经让他感觉到,喉间有了隐隐的酸痛,他紧咬着下唇!
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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