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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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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了吗?小丫头?”席君睿眸光掠过沉默着的晨曦的脸,见得她惊魂未定,怜爱地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抚着她的头发。
        过去,他还是她的姐夫时,她就感觉到他的高深莫测,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这男子的睿智和冷静,举重若轻,实不是她慕容晨曦能够揣测的。
        “夫君,比起在泾水镇的悦来客栈,此番的折腾还不算太大!”晨曦喃喃地说道。的确,在他的身边,除了对他的担忧,她倒没受到多大的惊悸,比起泾水镇那惊心客栈,实是小巫见大巫。
        “泾水镇的悦来客栈?!”席君睿把晨曦的身子扳转过来,拢在臂弯里,对着她的脸,沉吟着,“难道当初在悦来客栈逃走了的两个女子,就是你和红荷?”
        “是的,夫君,在泾水镇悦来客栈,当时本妃和红荷躲在柴房的草垛里,见到了夫君和大内高手清风。那客栈里的三十多个人,都是夫君所杀?他们犯了何事?”这个问题,纠缠她良久了,摄于他的威势,她一直没问,也一直没机会问,这会她迫不及待地打断了沉思着的他。
        “哦,这些人,非我们所杀,我们到来时,他们已经全都被人杀了!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何人所为,只是结果还不能告诉你,以后再说吧!”席君睿望了望晨曦,疑惑着,“你们当时躲在草垛内,见到了我们,为什么不现身呢?”
        “呃,这个,当初是吓坏了,以为客栈里的那些人,都是夫君所杀,所以……”晨曦目光四处游移着,无疑是松了口气,随后又凝向席君睿,“想当初,我们见到了夫君和清风,还有那情形,着实是吓坏了!”
        “你的夫君难道是杀人狂魔?小丫头,你太小了,不明白!”席君睿说着,眸光又掠过晨曦的脸,“所以才有后来的我们碰到了红荷,而你又与朱自坚碰上了,当时,是我们拦住了红荷,才有了后来的救你事情,果真是巧合。小丫头,想来,你是上天送给本皇子的妻子!”淡淡的笑意,又挂上了席君睿的俊脸。
        “夫君你胡说些什么嘛,”晨曦忽感觉脸上有些潮红,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到她是他的妻子,碍于姐姐和席君宁,晨曦还无法接受,于此,她赶紧转开话锋,“夫君,嫔妾想问,夫君此番来川都……”
        “小丫头,你别打岔。”席君睿还沉浸在他与她相遇的一连串巧合之中,仅只一会,他便又醒悟过来,脸上又恢复了冷峻,他席君睿难道会被这些琐碎事情所绊羁吗?
        “小丫头,你还想问什么?”他正色道。
        “夫君此番来川都,是带有秘密使命吗?大内高手清风也来了!还有,此番遇刺和爹爹遇刺,都因为这秘密使命吗?”
        “朝堂里的事,小丫头还是别问了,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席君睿说着用手拨开晨曦额前的一缕秀发,“你这小丫头,还忒胆大,我朝自开国以来,没人敢于拒皇婚的,只除了两人!”
        “两人?哪两人?”
        “第一人是麦帖儿,就是你的母亲,还有一人,就是你慕容晨曦,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母亲?夫君,你知道我母亲的事情?”
        “你也知道,这是父皇的禁忌,为夫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有些事情,年代久远,即便是传说,也未必为真!”
        世间这些纷杂的事理,对于一直养在深闺,不知世间风云变幻的晨曦,摸不着,看不透。
        多年后,当她不再是天真少女,才明白,人与情,情与人,最是摸不着,看不透。
九十四 军中新家
        层层叠叠的山峦,近了,苍翠欲滴,复又渐渐移出视线,化为青黛色的一片。
        周遭是纷纷扬扬的马蹄声,马车颠簸着,直至午后,才到得西远大将军的军营。
        军营位于一个山谷内,沿着蜿蜓的小溪,一个个青绿色、圆顶的营帐,错落有致。
        这里,就是父亲穷黩半生,秣兵厉马之处。
        迈着轻快的脚步,晨曦几乎是蹦跳着,走上了一个小土坡。
        随着一阵清风掠过,漫天飞舞的蒲公英,带着白色的小小的伞,小伞的周围,红的绿的,山花的瓣叶,追逐着,嬉戏着,刻画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湛蓝的天空,苍翠的绿树,火红的太阳,
        很美,很美。
        沫在清凉的山风中,晨曦身上粉色的衣袂,随风曼妙舞动。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小丫头!这几天都憋熏着,现今可以透几口气了!”跟随在后的席君睿,望着眼前跳动的身影,舒了口气。
        “夫君,取了金创药,就回家吗?”晨曦说着,将接于纤手中的一朵蒲公英小伞,轻轻一吹,望着那朵小伞,沫着火红的日光,摇曳着轻灵的身姿飘远。
        “不,可能住上十天半月,也可能更长些,将军这一受伤,留下的事务,也不是短时内就可以完事的。”席君睿有些忧心地抬眸朝向远方。
        “呀,要住那么长的时间呀?!那父亲要用的金创药怎么办哪!?”嘴上担忧父亲,还担忧的是跟这个夫君在此住上那么长的时间,又如何是好?晨曦蹙了眉,眼中刚闪现的光,也倏地不见。
        “小傻瓜,金创药就在你方才说的清风身上,找到了清风,可以派人送回家去。”席君睿伸手在晨曦的肩头拍了拍。
        “夫君,嫔妾还是很担心父亲。”晨曦口里说着,心里却五味杂陈。
        “家里有皇妃和夫人,不会有问题的!”席君睿敛了神色,眸光在晨曦脸上掠过,“况且,你这小傻瓜要呆在家里,不是和夫人抬杠,就是胡思乱想,总没个好事,倒不如在此陪着为夫,免得滋事生非!”
        胡思乱想?!闻言,晨曦心不由得颤了下。
        这就是他执意带她离家的原因吗?这男子的心思,她着实不懂。
        正腹诽间,感觉他的眸光,直扫过来,“夫君,你可不要欺负嫔妾,不要再捉弄嫔妾了!”晨曦低了首,胡乱岔开话题,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哪会呢,为夫宠你,可以了吗?”
        闻言,晨曦抬眸飞快地掠过他的脸,他的脸上似笑非笑。
        他的意思,真要宠幸她吗?晨曦一阵的懊恼!想不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席话,又惹来了事端。
        “呃,呃,夫君,你说的那个,那个,嫔妾不会,不懂,呃,不,不知道……”晨曦焦急地寻思着措词,她的头,都差不多要藏进自己的胳膊里了。
        晨曦此时,真想拧自己的嘴,说了还不如不说,怎一个窘迫了得!
        “小丫头,你想到哪儿去了?为夫有说什么吗?”望着一脸紧张的晨曦,席君睿拧了一把她的胳膊,“算了,还是回去罢!”
        他的心中也是明了,要么她与弟弟余情未断,要么,小丫头青涩未解风情。
        于此,他的心中,也有些纠结。
        席君睿送晨曦回到了住处的军帐,就和沈明匆匆离开了,开始了他那繁忙的事务。
        帐中,只有一张不算大的木床,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似是桨洗过了,散发着一股清香。
        想到方才和席君睿的对话,晨曦又是一阵耳热心跳,怔怔的。
        “皇妃娘娘,小妇人叫春花,将军吩咐,让小妇人伺候娘娘。”一个身穿碎花蓝布衫,皮肤白皙,眼睛细长的三十岁妇人,出现在帐门外,正缓缓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粗燥的木脚盘,盘里的水,冒着腾腾热气。
        “春花,你在帐中的伙房干活?”晨曦望着她身上的深一块浅一块的油渍。
        “是的,皇妃娘娘!这是热水,娘娘先泡个脚。”叫春花的妇人,放下了脚盘,里边,雾气紊绕。
        呵,这就是晨曦在军中的新家,简陋的被褥,粗燥的脚盘,还有一个陌生的,叫春花的妇人!
九十五 忐忑之夜
        山中的夜,凉嗖嗖的,虽说还是夏日,风却有些刺骨,不时,还能听到风的呼啸声掠过蓬布,发出似是拍打的声音,令人毛骨耸然。
        帐中的煤油灯,灯光如豆,在这凉嗖嗖的夜里,有点孤清。
        “扑……”坐在床边地上的春花,想必是瞌睡了,扑身地上。
        “春花,你还是回到帐中吧,不用候着了,皇爷一时三刻也回不来,本妃要歇了,你也回去歇着吧!”躺在床上的晨曦,也感到一阵困倦袭来,放下手中的书,对一旁的春花道。
        “皇妃娘娘,现还未到一更,小妇人不能回去的。将军吩咐过,要待殿下回来,小妇人才能离开!”春花翻身从地上起来,撸了撸额上垂下的几缕发丝,头摇得如同泼郎鼓。
        “有本妃替你担待着,将军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害怕什么!”晨曦朝她一摆手,“还是快回罢!”
        “不,不,小妇人谢皇妃娘娘了,小妇人不能走!”春花把身子靠在了床边,却又动也不动。
        “那,你就在此打一会儿盹,本妃也要歇了!”
        “是,皇妃娘娘!”
        晨曦望着这妇人的身影,叹了口气,拢了拢被子,就瞌上了双眸。
        原想着此番出得来,取了金创药就可回到家里,未想成却到了这军中,还要住上这么些天,这该如何是好?!
        此刻,晨曦心内忐忑不安。既羞于面对这个夫君,心中对席君宁的那点情愫,一时间也还割舍不下。
        这些天来,感受到这个成熟男子的睿智、机警,他举重若轻的潇洒,他强有力的臂膀带来的舒心,这是从席君宁身上无法感受到的,让晨曦芳心大乱,随着他有意无意的靠近,晨曦也不知不觉地向他靠近。
        可和席君宁间的一点一滴,那些甜蜜的回忆,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心裂成两瓣,隐隐作痛。
        无法取舍,无法割舍!
        晨曦微瞌的双眸,颤动了下,眼前呈现的,是黑魆魆的帐顶,在微弱的灯光下,忽闪忽闪的,有些阴森。
        一旁的春花,头微歪在床沿,张了口,喷着鼻息,想也睡的迷糊了。
        可晨曦的那份倦意,随着思绪的加深,却渐渐散去。
        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呼……”门帘动了动,席君睿挺拔的身影,卷来一阵风,帐间的空气,霎时跳动起来。
        那个身影靠近了,晨曦动也不敢动,身子有些僵住,紧紧地闭上双眸。
        “吓……”春花倒是警醒,动了动身子,“三皇子殿下,小妇人……”
        “嬷嬷,你这就回去罢!”
        “三皇子殿下,小妇人回了!”
        “请!”
        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晨曦屏住了呼吸!
        “咳……”鼻子让人掐住了,晨曦一个躬身弹坐起来,“痛啦!没良心的,都这么晚了,还吵醒人家,不理你,嫔妾要歇息了!”晨曦复又躺下,背对着他。
        “小丫头,还犟嘴?!为夫还未回来,竟敢睡下,吃了豹子胆了你!”席君睿把晨曦的身子扳转过来。
        “都给你吵醒了,困极了,嫔妾要歇息了。”晨曦心内开始慌乱,掀了嘴,掩饰着。
        “吵醒了你吗?小丫头,装睡!知不知道,为/人/妻子,还要做些什么?”席君睿的俊脸此刻离她很近。
        闻言,晨曦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夫君,你别冤枉了嫔妾,哪有装睡嘛!本妃是真的……”晨曦绞着手,顾左右而言它。
        “小丫头的眼眉都差不多挤到一块去了,不是装睡是什么?还敢骗为夫!”席君睿打断了晨曦的话,坐在床沿上,伸臂将她抱在怀里,“知不知道,你还要做些什么?”他的唇角一勾。
        “嗯,知道!”晨曦这下是慌了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知道便好!”他放开了她,手一摊,对着她扬起了脸,“那,来吧!”
        “嗯……”晨曦慢慢地支起身子。
        已经拒绝一回,此番再也不能故技重演。罢了罢了,他要怎样便怎样罢!
        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惘然地,一双柔荑环上他的窄腰,闭眸,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夫君,嫔妾不知道怎么办?”
        感觉到,他的身子动了动。
        “慕容晨曦,你的榆木脑瓜子,还转不过弯来,都在想些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席君睿将她的身子拢在臂弯里,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又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下。
        “那,该怎么办?”晨曦蹙眉,脸上还是一脸惘然。
        “你说呢?”席君睿的眼睛,直视着她,脸上似笑非笑。
        “不知道!”晨曦摇头,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给为夫更衣罢!你以为要你做些什么?”席君睿哑然失笑,但眉稍还是不由地动了一下。
九十六 转过身来
        “吓……就只是更衣嘛,这容易啦!夫君怎就不早说呢,嫔妾这就给夫君更衣!”晨曦脱兔般地从他的臂膀上滑溜下来。
        本寻思着已经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已是硬起了头皮准备承受着了,却又峰回路,晨曦不禁松了口气。
        望着面前的女子一脸的轻松,本想只开个玩笑寻个开心的席君睿,却腹绯开了,别的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眼前这女子却一再推却,他不由得沉下了脸,“高兴了?浮想联翩了?又在想些什么?”他的话中似带有刺般,在暗黑的夜里,令人有些瑟缩。
        “没有呀,嫔妾只不过,只不过想此事简单,不过就更衣罢!嫔妾还能做得到!”晨曦见得他越来越冷的脸色,她心中一颤,故作轻松地说着。方才还开着玩笑呢!这个忽冷忽热的男子!
        可晨曦哪能猜测得到这个倨傲冷峻男子的心思呢!
        席君睿还是坐着没有动,听了她的话,越发的不自在,不管她是未解风情,还是一心拒绝,这女子总该是不情愿的,一丝冷峻的光,又在他的眸中闪现。
        一时间,静默着,晨曦也是惴惴的。
        “夫君,过来吧,嫔妾这就为你更衣!”笼罩在这沉闷的空气中,晨曦已经越来越不耐烦,打破了沉默,她此刻,只想让这尴尬快点过去。说着,她俯身拉了他的手。
        缓缓地立起,望着她一双纤白素手,抚上了腰间的棕色的袍带。
        “嗯,哼……”身侧女子不时的蹙眉,素手狠扯着袍带,纤纤玉指在棕色的袍带间显得刹白,极不协调。
        “嘶……”随着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腰间被撕扯着,
        “嘣……”晨曦撞到了他怀里,他不由地一愕。
        “就解个袍带,就成了这副狼狈的样子,慕容晨曦,你到底还能做些什么?你方才不是说,小事一桩么?”席君睿抿了抿唇,挪揄道。
        “嫔妾也是头一遭伺候人,你能不能就担待着点,少点废话!”晨曦本就懊恼着,现又给他一顿奚落,气就冲上来了,管他是夫君还是皇子。
        “慕容晨曦你倒是胆子不小,又跟本皇子抬起杠来了,就不怕本皇子罚你?”席君睿此时也忍不住气了,“你敢逃婚!可刚回家的那个时候,不是说孤独吗?你不是战战兢兢的吗?现今不怕了?那烂脾气就出来了!哼!”他伸出双臂搂住她,那张俊脸,冷冷的,一点表情也没有,想必,他发怒时,神情当如此吧!
        脸一下子离他这么近,晨曦被他那股气势胁逼着,不由的又瑟缩了一下。
        想到这些天一直被他莫名其妙地耍弄,且忽冷忽热的,晨曦不禁火冒三丈,“就你个劳什子袍带,还扎的忒紧,还不知是哪一个蹄子做下的好事,是不是你身边的那个不识好歹的屋里人若馨?!”
        晨曦本就讨厌他身边的收房丫环若馨,这下也扯出来说事,一泄心中的郁闷。
        “给本皇子闭嘴!年纪小小,脾气倒不小,倒问起不该问的事,管起不该管的事来了!袍带本就是个活结,已经扯成了个死结,笨手笨脚的,说起别人来倒不嘴软!”席君睿的眼眸,从晨曦的脸上,移到了袍带上,眸中满是讥讽的神色。
        “你……”晨曦见到被她扯得一团糟的袍带,一阵气结。待还要争辩,但想到此刻夜籁人静的,要吵起来也不是玩的,刚说出一个字,就已经泄了气。
        “赶紧给本皇子弄好了!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知道吗!”席君睿放开了晨曦,退开了一步。
        晨曦抬眸掠过他的脸,复又低首,撕扯着袍带,虽山中的夜晚有些凉意,她的额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暖床吧!”席君睿朝着正叠衣服的晨曦,扬了扬脸,说道。
        “什么?!现在天气又不是太冷,暖什么床嘛!嫔妾又不是丫环!”晨曦闻言肺都要气炸了,呆站着,未走近床边!
        “还不快过来?!”席君睿又是一句冷冷的话语。
        想必这男子此刻跟自己又杠上了!
        晨曦胸口起伏了好几下,僵住了好一会儿,才不甘地迈动脚步,走近床,一个激凌上了床,脸朝里,拉起被子往身上盖。
        身后有悉索的声音,“背对着本皇子吗?转过身来!”席君睿冷冷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转过来便转过来,还需要嫔妾做什么吗?”晨曦咕咚一个转身,恨恨地咬着唇。
        “没有了,不过,明天可不要忘记该做些甚么!”席君睿的话语,还是淡淡的。
        望着身边逐渐入睡的男子,晨曦动也不动,好不容易才能平静下来,才又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九十七 不闹了吗
        密不透风的军帐内,只余了外边的风声和如豆的油灯,那灯油似乎要燃尽了,光线忽明忽暗的。
        晨曦睁开了有些酸涩的眸,揉了揉。
        身边是温热的气息,席君睿还未醒,此刻,他刀削斧砍般轮廓分明的俊脸,双眸微瞌,眉头微锁,隐隐透着倦容。
        他手掌上还缠着白布条,在他玄色的中衣衬托下,白布条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晨曦此刻,心中是五味杂陈,这个男子,救了她,娶了她,对她却又是忽冷忽热,都不知动了何心思。
        还记着他昨夜的话语,伺候他?还不知他又会如何给她难堪!
        晨曦小心翼翼地移动身子,缓缓从他身边退开,披上一件外袍。
        帐内仅有的一张木凳,没有铜镜,没有琳琅满目的脂粉,身边更没有红荷和绿柳,只有她,和这个有点陌生的夫君。
        夫君?!难道,成为这男子的妻子,就须迎合他那些莫名其妙的举动?!这是哪门子的三纲五常呢!
        拿起春花放在油灯旁的木梳,梳齿和头发纠缠着,撕扯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千缕青丝,千层烦恼。
        “早呀!”
        晨曦正沉思时,席君睿的声音,忽地传了过来,还是那冷冷的话语。
        一个激凌,晨曦抬眸朝侧旁的木床望去,只见席君睿已经坐了起来,目光淡淡的,辩不出任何情绪。
        靴子,就在床前,黑色的靴子此刻显是十分扎眼!
        深深吸了口气,晨曦放下手中的木梳,走至床前跪了下来,正要拿起靴子。
        “呃,夫君……”晨曦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经过昨晚的一番对峙,心内有些纠结,“还是,先穿上袍子?”晨曦的目光,在靴子和袍子间游移着。
        “笑话!地上还是凉的呢!慕容晨曦,你明不明白?!”席君睿显是很不耐烦。
        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大清早的,晨曦倒不想和他怄气,忍了忍,“嫔妾的意思,早上潮凉,先披上袍子!”
        “你看着办!”
        静默了好大一会儿,这边两人都不说话。
        给他披上袍子,晨曦手忙脚乱地给他穿起了靴子,可只一半,就给卡住了,“怎么穿不进去呢,这靴子是不是夫君你的呀!”晨曦边用手扯着靴子,一边紧紧握住席君睿的小腿,因为紧张,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去了。
        晨曦那头未及梳理的长发,因头低垂着,也披盖到她的脸上,着实狼狈。
        “紧张些甚么呢!不就是穿个靴子吗?”席君睿忍着小腿上的痛,叹了口气,掏出手绢,将她的一头长发拢了起来。
        “嗯哪!”待他给她拢起了长发,她抬首朝他微笑,“呀……”晨曦的指甲,给靴子的帮掀了下,笑容未及收起,却又痛呼出声音。
        晨曦的脸有些扭曲。
        “又怎么了?”席君睿俊脸一凛,眉毛挑了挑。
        “没,没什么。”晨曦此刻越发的慌乱,但忍痛掩饰着。
        终于穿好了靴子,晨曦此刻已经是香汗淋漓,掏出手绢,不住的擦着汗。
        “咦,你的手……”席君睿有点惊讶的声音。
        “手?!怎么了?!”未等他说完,晨曦已经感觉到,指甲处有些刺疼。
        “手指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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