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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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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干活呀!都手忙脚乱了,这当儿人手也紧着。”春花不住的摇头。
        晨曦陷入了沉思。原想着,这支大军是爹爹操劳了一生的结晶,未想成自己来到这儿,现今却成了众人眼中钉,肉中刺。心中十分的不自在。
        正怔忡着,
        “呜,呜,呜……”前边的小树林中,传来了一阵阵女子压抑的呜咽。
        女子?!沉思中晨曦蓦地一颤。
        抬头望去,前边一个山侧,边上一片槐林,几个白色缟**子的背影,在深绿色槐叶的掩映之下,影影绰绰,不住的呜咽之声音,也阵阵袭来。
        几个女子脚下,赫然一座黄色的土堆,一个新坟!
        “呼啦……”一个女子朝天一扬手,一大把白色的纸花,梨花雨般的降下,漫天飞舞,悲悲戚戚。
        一个女子,将一盏白色莲花状的水灯,放到了一旁的小溪里。水灯随水摇曳着,蜿蜓而下,“嘣……”摇摇晃晃的水灯,撞到一块大石头上,翻了个跟斗,逐渐沉到了水中。
        “呜……”放水灯的女子,见状又是一阵的呜咽,想必是触景伤情,想到坟中已成一缕香魂的女子吧。
        “窃思女儿自临人世,其先之乡籍姓氏,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而栖息宴游之夕,亲昵狎亵,相与共处。忆女曩生之昔,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其为体则冰雪不足喻其洁。岂奈狂飚,柳本多愁,何禁骤雨。偶逢蛊虿之谗,遂抱膏肓之疾。故尔樱唇红褪,韵吐呻吟,杏脸香枯,谁怜天逝!仙灵既散,芳趾难寻。洲迷聚窟,何来却死之香?”一个背对着的白色颀长的身影,吟吟念祭。声声莺语,不见悲切之声,却显往生之平静,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呀!
        微风中,念祭的女子衣袂飘飘。
        又一缕香魂,随风而逝,随水而飘。
        “晦气!皇妃娘娘还是快避开吧!想是又死了个桃花娘子!哎!”一旁的春花,又是厌恶又是叹息。
        听得身后的声响,众女子回转身来,见到晨曦一行,都怔住了。
        “大胆贱妇!竟敢唐突了侧妃娘娘?!”张道张德上前一声断喝。
        “侧妃娘娘!贱妇有罪!”一众女子,一齐匍伏着。
        只余了念祭的那个白色颀长的背影,好一会,才缓缓转过身来,只见,
        白衣薄纱,发流如瀑,面似桃花,冰肌玉骨,软语娇音。只须蛮腰轻摇曳,那翠柳便飘拂春风几度!
        “大胆贱妇!侧妃娘娘在上,竟敢如此无礼?!”张道张德又是一声断喝。
        晨曦纤手轻摆,拦住了欲上前的张道张德。
        “这是谁?”晨曦朝新坟一扬首。
        “呀……”匍伏着一众女子面面相觑,不一会,都齐刷刷地转向那个静立的白色颀长身影。
        “中帐里的莺儿,才来一个多月。昨天,接了五十多个客人,便到了此处!”那个静立着的身影,缓缓启唇,似拉着家常般的宁静。
        此女子,却又是谁?!
一二三 营女翠蝶
        接待五十个客人?!
        “哧啦……”“轰隆隆……”恰在此时,身后天边翻滚的乌云挤涌着,闪电似蜿蜓的银蛇划破长空,平地响起一声惊雷。
        一时间众人都震慑住了,不知为白衣女子那番话,还是为这惊天动地的雷声。
        张道张德互相对视一眼,面无表情地转开目光。军中阳盛阴衰,僧多粥少,为此死一两个营女,本不必大惊小怪。
        “天呀,又是一个……”春花低声喃喃自语,目光呆滞。在军中日久,此类事情,当也见惯不怪。
        晨曦却蓦地僵住,眸光也滞住了,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半晌才放下,抚了抚头发。
        忆起昨天,在小坡边上见到一个营女跌跌撞撞的冲出帐外,后又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拖回帐内的情景,那个营女是否墓中躺着的那具冰冷的身体,已无从考究。但那不堪的一切,却是这些贱如尘土,卑微如草芥的女子们真实的人生。
        桃花营帐,隐藏了多少女子的辛酸,又埋葬了多少女子的血泪!
        “呜……”葡伏在地的几个营女,闻言又哀哭起来,为墓中人,也为自己,狐死兔悲的感觉。
        “侧妃娘娘,请回罢,风雨要来了!”张道张德催促道。
        “你是谁?”晨曦又朝白衣女子问道。
        “营女翠蝶!”白衣女子淡淡地道,眼眸瞧向远方。
        风越来越大了,夹带着雨丝,晨曦举步离开,倏然回首,那几个白色的身影,兀自在风中潇瑟。
        “每次稿劳立功将士,都会死一两个营女,那些虎狼兵!哎!”走出了好远,春花仍不时回首望着,喃喃自语。
        “翠蝶,名字有些熟悉,似在哪儿听到过。”晨曦沉吟道。
        那个肃然立于风中的白色身影,那么清晰地印于晨曦的脑海中,久久不散,一个神情淡然,气质超然的女子,在那一群瑟缩的营女中,那么的与众不同。
        “听说,翠蝶原是川都倚翠宛的头牌花魁,一个月前不知犯何事端,贬到军中当了营女!”春花说着,又回首望了一眼。
        “对了,春花,那天你在溪边遇到两个小兵拉扯,本妃就听到小兵提起过这翠蝶,只隐约听得原是青楼花魁,别的就不知道了。”晨曦愰然。
        “那天也怪小妇人不小心,急着家去,就一个人出来了,还多亏皇妃娘娘给解了围。不过要真着了道儿,小妇人也只有自认倒霉,这些个事情,在军中司空见惯,不过小事一桩,无人会管。”春花沉吟了一阵,又道,“皇妃娘娘,说起这翠蝶,在西远军中还真的是大名鼎鼎,做的事情也轰轰烈烈呢!”说到女人的琐事,春花的话匣子便又开了。
        “哦!”晨曦转向渐开颜的春花。
        “说起这翠蝶也真是奇女子,又会写又会唱又会跳舞,不过这不奇怪,唱个歌跳个舞的,这些本就是青楼花魁的本事嘛。奇就奇在翠蝶这女子,不同于别的营女来到桃花营帐后一副死气沉沉,半死不活的样子,翠蝶到了桃花营帐后,领着那群营女,学琴学书画,闲暇时还踢毽子荡秋千,硬把女子闺阁的趣味,带到桃花营帐来了。这么一来,这翠蝶的名声,便响起来了!”
        “这就对了!方才本妃似见到,那几个营女,唯翠蝶马首是瞻。”晨曦边回想方才的情景,边说着。
        想来,祭奠死去的营女,也是翠蝶的主意吧。
        “说起来,这些营女们,也是些可怜人!”春花说着摇头,目光不禁暗淡,举头望了望天空,“雨快要来了,皇妃娘娘,还是快走吧!”
        留下身后一阵潇潇的风!
        营女!这就是营女,一群军中难于启齿提及,却又必不可少的女人们,一群强颜欢笑,周旋于兵士中的女人们,一群卑微地活于天地间的女人们。
        一群白天陪酒,晚上陪笑的军中女人们!她们是赏品,她们任人蹂躏,甚至随时会丧失自己的生命,丧失生命的理由又那么的令人难以启齿!
        还有,营女翠蝶,一个与众不同的奇女子!
一二四 调戏夫君
        晚饭后早早便将仆妇春花打发回去,晨曦独自坐在帐中,发了好大一会儿的呆,百无聊赖。
        白天的游戈,并非如同想象般的轻松惬意,心底无端的增添了几许的落寞,几许的伤感,几许的愁绪。
        兵士搜捕,营女悲逝,诡异,揪心。
        掀开帐帘,傍晚,隐约的墨青色彩,雨丝扑面而来,脸上,手臂上,凉丝丝的。
        秋淋夜雨,淅淅沥沥的秋雨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帐外绿萝掩映的树林中,黑衣骑簇拥着,一柄油纸伞下,席君睿熟悉的身影,沫着雨雾渐行渐近。
        晨曦眸中倏地有火苗在跳动。便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到那个身影到得跟前,他身上一股熟悉的玄香,沁人心肺。
        “夫君,你回来了!”红唇巧笑,美目流转。晨曦的笑容,如同秋日盛开的海棠,几经夜雨香犹在,染尽胭脂画不成。
        “傻丫头,衣服都要被雨打湿了。还在这傻站着,回去!”远远便见到了雨雾中的少女,待走近了,她眸中一抹欣喜的光,霎时将他心中的火燃亮。
        伸臂抱住了少女,紧紧地拥着,几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嗯那,痛呀!”怀中的少女樱唇轻启,呢喃着,一双玉臂不由自主地拢上了他的腰。
        帐内,燃起的烛火,映照着俪影一双。
        抚过她的一头凝着雾气的栗色头发,他一脸的宠溺和疼惜,“傻丫头,在帐外傻站着?!等着为夫回来吗?”
        “嗯!”晨曦想都未想便回道,低了首,不敢对上他的目光。
        “小丫头,亲为夫一个。”他望着她闪烁的眼神。
        “呀……”闻言她的眸光滞了滞,身子有些僵住,
        她的迟疑,似是当头一瓢冷水,霎时将席君睿心中燃起的热情浇息,他的眉宇间凝着霜。好个执拗的丫头,心内还是不情愿!
        眸光掠过他的脸,他倏然而至的冷峻让晨曦一个激凌,茫然的,有些无措,“夫君!”她的唇慢慢贴近他的俊脸。
        “小丫头,别闹了!”他放开了她的身子,淡淡地说道。
        “嗯,夫君!”她却仍紧紧地箍住他的腰,抿了抿唇,“今天见到军营中的气氛,好压抑,好沉闷!”
        闻言他脸色微变,蹙了眉头,复又将她拢在臂弯里,“说!小丫头,今天都见到些什么?”
        “今天,见到各军帐都抓了不少的人,伙房的司膳长也被抓捕了,还波及到了普通士兵,夫君,为什么呀?”晨曦将头倚到他的肩膀上,扯着他的袖笼问道。
        “小丫头,你明白吗?那些人都是些有罪的人,上下串通,瞒天过海。当依法处置,绝不能姑息,姑息足以养奸!”席君睿望了晨曦一眼,顿了一下,又道,“这些,小丫头你管不了,就不要多想了!”
        “可是夫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下波及众多的人,军中人心惶惶,恐也非上全之策,还不如法外开恩,杀鸡儆猴……”晨曦仍顾自说着,今天的诡异气氛,令她不安。
        “现网已经铺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丫头,你不了解内情,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席君睿眉头深锁,语气已有明显的不悦。
        晨曦望向席君睿,读懂了他的不悦。此人持才傲物,向来独断专行,晨曦耸了耸肩住了口。
        “啊哧……”他蓦地别开脸,打了个嚔,“小丫头,闲事少管,做好你该做的事情,煎了药吗?”。
        糟!今天顾自出外游戈,倒把他着了凉的事情给忘个干干净净丢到了脑后,罢罢罢,吃一堑长一智,此刻还是别惹起这个高深莫测的夫君的怒气为上。晨曦焦急地寻思着,眼眸一转,“哎,夫君!晨曦的夫君可是三皇子殿下哟,为什么要喝那些个又苦又黑的药!好没道理的事情!晨曦私下的倒有一套办法!”
        “小丫头,别废话!把你的所谓的一套使出来,别在为夫面前净耍嘴皮子!”他蹙了眉,眸光凝在了她的脸上。
        晨曦咬了咬唇,离开他的怀抱,“夫君,把衣服脱掉!”晨曦说着,便要解他的袍带。
        闻言席君睿一愣,薄唇微弯,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小丫头,今天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了!不害羞了吗?什么时候胆大包天了?居然调戏起为夫来!”
        晨曦朝他挑眉,撇了撇小巧的红唇,似笑非笑,“三皇子殿下,难道是怕了不成?”
        他一脸玩味地瞅着她,微微扬起脸,薄唇勾起,“来吧,小丫头!”他摊开双手。
一二五 上床趴着
        素手抚上了锦袍的袍带,这数天他一改平日的玄色,穿上白色的月锦锻,袍带则是金色的丝锻。这些都是江南织造司选取蚕丝中的珍品织就,因原料难得,十年才得数匹。
        金色的丝锻袍带,轻飘飘地滑落,轻柔飘渺,似若无物。
        随着袍带的滑落,月锦锻的锦袍散落开来,素手抚上男子的肩膀,白色的月锦锻锦袍从男子身上褪下,
        “咳……”晨曦轻舒玉臂,却未能接着悄然滑开的锦袍,锦袍飘落于地上,翩然若蝶。
        男子的身上只剩了亵衣亵裤。
        “小丫头,又害羞了吗?嫁了人,还是没有长进,还是没出息!”
        席君睿一双星眸,一直未离了晨曦,此刻,瞧着滑落在地的锦袍,摇了摇头,对着晨曦挪揄道。
        晨曦低首不语,紧紧地咬着下唇直至一阵痛感袭来,樱红的唇瓣,霎时发白。
        深深的吸了口气,晨曦的手抚上了他的亵衣的扣子。
        “小丫头,你的手在抖!”
        眼前少女此刻低着螓首,不时的抿着唇,一双素手在慢慢地解着扣子,有些颤抖。
        “夫君,你能不能就少说两句,晨曦这在想法子给你治病哪。没良心的!”一直沉默着的晨曦闻言,忍不住了,锁骨动了动,咽了两下,似将那阵怯意,也一同咽了下去。
        “那好,继续罢!”少女的窘迫,让席君睿嘴角勾起了一弯笑意,淡淡的。
        最后是撕扯着,晨曦才把他的亵衣褪了下来,不时的移开目光,不敢瞧着他光裸的胸膛。
        “嘶……”撕扯之下,他的亵衣着实是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听到裂帛声,她才悄悄的抬眸瞧了他一眼,却未想成,和他的目光正对上了。
        “扑哧……”晨曦笑喷,以手掩口,吐了吐舌头,眸光流转。
        他却握住了她的手,眼眸不住的在她脸上审视着,“等等,小丫头,是不是又在使坏了?!”
        晨曦赶紧收敛了笑,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辜状,“夫君,信不信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晨曦博览群书,自然是有办法为夫君治病啦!”
        “说说!是甚么办法?”他挑了挑眉,追问道,少女的古怪神情,让他心里有点发毛。
        “夫君,到床上,趴着!”晨曦却未理会他,对着他扬了扬脸道。
        “甚么?!谁允许你这小丫头这样说粗话了!没规没矩的丫头。”他一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眸光逼视着她那张扬起的脸。
        “夫君,要不便这么说,到床上伏着,可以了吗?”晨曦的一双玉臂,自然地圈住了他的颈项,跟他对视着。
        这小丫头,今天又跟他扛上了!他不住的腹绯着。
        “小丫头,你还没告诉为夫,你要怎样给为夫治病。”他不依不饶,揽着她身子的双臂,更紧了。
        “夫君莫不是真怕了不成?”晨曦的唇角,有一丝得意,那双紫蓝色的眼眸,半闭着,双瞳剪水,雾里看花,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他禁不住又是一阵的心驰荡漾,唇畔贴着那双美目,蜻蜓点水般地一吻,“小丫头,要如何做,先得说清楚!别在为夫面前使坏!”
        “夫君,刮痧呀!懂吗?四时寒热,莫妙以瓷调羹蘸香油刮背,盖五脏之系,咸在于背,刮之则邪气随降,病自松解。这些,都是书上说的。”顿了一下,晨曦把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夫君莫不是以为晨曦真要调戏夫君么!”
        他轻抚着少女的一头秀发,忍不住又轻吻了一下,“这儿没有瓷调羹,小丫头,你用甚么刮痧?”
        “用嘴呗!可以吗?”晨曦嘟起了小巧的红唇,钻向他的耳根,作势要咬他的耳垂。
        想起那天无意中咬了他的耳垂,闹了他一个大红脸,晨曦还是禁不住的直想笑。
        他侧脸避开她的唇,“不行,小丫头,你别使坏!”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夫君怕了?”晨曦坐在床沿上,微笑着朝他问道。
        “别玩火,懂吗?”他在她身边斜躺下,用手掐她的脸蛋。
        “不懂。”她没好气地摇头。
        “不懂,那便更不要玩火,可听好了?”
        女子的纤纤玉手,不断在男子的背上磨娑着,游移着……
一二六 丫头别闹
        策马出征,马蹄声如雷鸣。古道无人独还,谈不尽金戈的沧桑。
        出征的背影里,几分柔情,寻寻觅觅,那些遗落的花钿,灵魂深处的低语。一切灵动的是飞扬的情韵,一切醉心的是真情的诗篇。
        女子的纤纤指柔,抚在背间,让席君睿浮想联翩,一介风流才子、翩翩公子,却不得不弃笔,十岁从戌,十七年的戌马生涯,他还是他吗……
        “慕容晨曦!好你个没规矩的野丫头,竟敢坐到本皇子的背上去。唐突了,你知道吗!快给本皇子下来!”正享受间,席君睿忽地觉得背上一沉,眸光掠过,却见晨曦已经跨坐到了他的背上,登时沉下了脸。
        贵为三皇子,未来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下兵马大元帅,竟侧身一个女子胯下,成何体统!
        “夫君,给你刮痧,都这么长时间了,晨曦可是累透了,只坐一会儿,不然,使不上劲。”晨曦纤手蹁跹,边说边不停地在他背上磨娑着。此刻,他背上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微红。
        “好了好了,不要刮擦了,这时间也足够,慕容晨曦,给本皇子下来,可听好了?”侧脸望着背上忙乎着的少女,他冷声地催促道。
        “只差那么一点儿了,医书上说,待出现了痧红,必定可以手到病除。”晨曦此刻是兴致勃勃,未听得他话中的愤懑。
        “给本皇子下来,可听好了,慕容晨曦!”他声音有些颤抖。
        “夫君,再忍一会,只一会,当就好了,当就好了,你是慕容郎中的治好的第一个主儿!”晨曦已经融入其中,一时又哪儿会放手!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开着玩笑。
        “给本皇子下来,慕容晨曦!听到没有?!”席君睿此刻已经忍无可忍,声音透着凛冽。
        “偏不!夫君你怎就那么冥顽不灵,当只差那么一点儿了。哦,见着痧红了呀……”晨曦登时眉开眼笑,话音刚落,
        席君睿憋足了劲儿,也憋了一肚子的气,猛地一个翻身,并欲伸臂拉住背上的女子,
        未想成已经来不及了,
        “啊……”“呼……”随着一声女子的惊叫,空气抖动起来,背上的女子,竟随他的一个鱼跃,似破空的冷箭般,斜飞了出去,
        “咚,啪……”女子的身子,不知磕碰到了何物,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
        霎时,抖动着的空气似被禁锢了般,一下子寂静无声。
        只剩了帐内的烛火,孤独地摇曳着,投在帐壁上的灰灰黑黑的影子,也一摇一曳地晃动。
        “慕容晨曦!慕容晨曦!”席君睿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对着静默的帐壁,叫道。
        回答他的,是一阵的寂寥,没有声音,没有一丁点声音。
        “慕容晨曦!慕容晨曦!你怎么了?!”他心急如焚地下了床,快速迈动着脚步,四顾着。
        仍是一阵的静默,不时,还传来帐外的秋蝉的唧唧声。
        “慕容晨曦!慕容晨曦!……”当他奔至帐门口的桌子旁时,才惊见倒在地上,悄无声息的少女。
        他脸色登时变得煞白,宽大的额头痛苦地紧抽,两条剑眉拧成一条直线,一阵的颤抖。
        忐忑不安地伸手探了探少女的鼻息,颤抖的身体才逐渐镇静下来。
        抱起了少女,放到床上,侧身紧紧地拥着。
        少女的身子动了动。
        他蓦地一颤,“慕容晨曦!……”他附在她的耳边唤道。
        “嗯哪……”少女此时才悠悠醒转,她伸手揉了揉眼眸,“这……你走开啦!”清醒了,她忆起了方才令她惊悸的一幕,怒道。
        “傻丫头,收起你的臭脾气!别闹!”他的一双铁臂,紧紧地禁锢着她。
        “不,不……”她在他的怀中激烈地扭动着,挣扎着。
        他蹙起了眉,这个青涩的少女,一点都不明白她的举动会引致什么后果。纵使他定力非常,此刻,已经被她撩拨得有了反应。
        他只得放开她,“慕容晨曦,你待又要怎样?”他的面容,已经恢复了冷峻。
        “晨曦要……”晨曦赌气待要说回家,但转而一想,这又太便宜了这个一直给她难堪的男子了,她眸光流转,抿了抿唇,“晨曦要咬夫君耳朵!”她眨了眨眼眸,不咬他耳朵闹他个大红脸,她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不行!”他斩钉截铁,这个青涩的少女,不清楚男人的弱点和欲求,他深黯这点,当然不会由着她胡闹了。
        “那……”少女的眼眸又是一转,对着他伸出了手……
一二七 初涉欲海
        晨曦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伸手便朝他的亵裤扯去,今天她是铁了心,非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夫君也出个糗不可,方才被他摔得昏了过去,这数天又被他胁逼着,糗也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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