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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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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晨曦心底一惊,四顾着,找寻缺口冲出火海。
可是,四周都是火,火,火……
“不好了!着火了,着火了!”
“侧妃娘娘!”
“侧妃娘娘!”
火海外似有叫喊声音。
逾来逾热,烟熏着鼻息,涕泪交加,晨曦感觉到,整个人都要瘫软了,要赶快逃了!
灵机一动,拉过床上未燃烧的被子,捂着头,晨曦朝一处火势稍小的侧壁冲过去!
冲到了燃烧着的侧壁,一阵灼热,脚下的丝履似也在冒烟,又一阵的眩晕,可晨曦此刻顾不得了,摇摇晃晃地冲了出去。
感到周边似是冷了下来,晨曦身子一歪,扑跌在地,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好一会,晨曦才从地上坐起来,环顾四周,空无一人,黑衣骑都在她身前的火海的另一端忙活着。
糟!方才冲出火海时,冲到了帐后,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晨曦站起来,准备绕回帐前。
“呼……”身后刮起一阵风,还未待晨曦清醒过来,胳膊已经被人拽住,人也向后一仰,晨曦一个趔趄,又跌坐地上。
那拽住她的手,也跌脱开来。
“什么人!”晨曦定住自己的神气,正待回过头来,
“真的是侧妃娘娘!抓到了,抓到了!”身后的一个声音,似很是兴奋。
一双毛绒绒的手,又拽住了晨曦的胳膊。
晨曦猛地转身,见到了两个身穿小士官服饰的人,不认识。这军中的人,她本就接触不多,多数不认识。
“你们是什么人?放肆!还不放开本妃?!小心你的脑袋!”晨曦微微扬起脸,朝二人叱道。
这二人,一个高高瘦瘦,拽住晨曦胳膊的那人,则满脸横肉。
二人都定定地瞧着晨曦,满脸横肉的人,近前拽住晨曦胳膊,腥热的气息都拂到了晨曦脸上,晨曦一阵的厌恶。
“放开本妃!”晨曦又狠狠地甩了甩手。
“嘿嘿!侧妃娘娘?!”满脸横肉的人伸手便朝晨曦脸上摸来。
“拍!”未等他的脏手近前,晨曦抬起另一只手,着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嘿嘿!侧妃娘娘,还够辣的!嘿嘿!”满脸横肉的人说着又要动手。
“你这厮!这当儿还顾着调戏女人,还不赶快跑!不要命啦!”高高瘦瘦的人在旁说道,说着拽住了晨曦的另一只胳膊。
晨曦回首,已经有星星点点的火把,朝自己这边而来。
“张道张德,本妃在这儿,张道张德……”晨曦朝着那几个移动的火把,尽力提高声音,喊道。
可晨曦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地里飘散开来,很快淹没在了一片嘈杂声中。
“啊……”晨曦的喉咙当即被满脸横肉的人掐住,晨曦挣扎着。
“女人!给老子放老实点!”满脸横肉的人压低声音叫道。
二人拖着晨曦,悄无声息地隐入了帐后的一片小树林中。
这是些什么人,竟使声东击西的手法,引燃帐蓬,趁乱掳掠她?明知道她是皇子侧妃,却甘冒死罪掳掠她?
一三六 面对劫持
天,黑魆魆的,见不到星星,也无月亮。
“沙,沙,沙……”周遭,只剩下冷冽的秋风掀动灌木的声音。
身后的火把光影和嘈杂叫喊的声音,渐次远去,最后,让无边的夜吞噬。
晨曦的心,悬起来了。此番,非得小心谨慎行事。
被这两人拖拽着,一忽儿走一忽儿跑的,晨曦掉了一只丝履,玉足踩着了粗糙的草皮和枯枝,咯的生疼,喉咙让满脸横肉的人掐住了,无法出声,晨曦疼得泪水都涌出来了。
晨曦挣扎着,想捡起丝履,但转而一想,留下丝履,还有方才出逃火海时留下的被子,或可当是让黑衣骑找寻自己的线索。是以,晨曦边跌跌撞撞地跑,边悄悄把另一只丝履也蹬掉了。
一双玉足,就这么被石头,枯枝,草刺……磕碰着,钻心的疼,晨曦不住的吸着气,十趾连心哪……
“这番运气好,总算抓到了这个女人,好极了!”满脸横肉的人,似是松了口气,转首朝旁边个子高高瘦瘦的人说道。
“你别高兴得太早,头儿说要把这女人交到他手里,否则,大家都别活!”高高瘦瘦的人的声音还透着紧张,似是不耐烦。
“这女人,磨磨蹭蹭的,走得太慢。”满脸横肉的人听了高高瘦瘦的人之话,又紧张起来了,话语中透着狠戾。
“还是把这女人扛起来吧,不然,是太慢了!别要让皇子殿下的人追过来了!”高高瘦瘦的人说着,朝满脸横肉的人扬了扬脸,“你来把这女人扛起来,我来帮你!”
趁着满脸横肉的人放开掐着自己喉咙的手,伸手要扛起晨曦身子的当儿,晨曦闪了闪身,叱道,“放肆,就凭你们两个,当敢唐突了本妃吗?识相的,放开本妃!”
听到晨曦威严的斥责声音,这两人都愣怔了一会,许是,他们也料想不到这小女孩也有此气势,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侧妃娘娘,得罪了。我们也是受人所托,逼不得已!”
“受人所托?受谁所托?本妃的父亲慕容将军,便是军中统帅,难道,你们受本妃父亲所托,要劫持了本妃?!”
“本妃的丈夫三皇子殿下,现今是军中统帅,协理军中事务,你们劫持了本妃,难道要反了统帅吗?”
“受人所托?!如此一来,那么本妃便要问,你们受谁人所托?”
晨曦连连逼问着,一则要拖延时间,二则抓住二人心里弱点,游说着。
“这,我们头儿……”满脸横肉的人到底按奈不住,出了声。
“你们的头儿?!你们的头儿,不过是一缩头鼠辈,劫持本妃,即劫持皇室成员,按律,是死罪。此弥天大罪,他不敢当,说是鼠辈,当还是抬举了他,简直猪狗不如!”
“俗语说,聪明人出口,愚笨人出手!你们两人,中了别人的圈套,还自以为是,自鸣得意,你们闯了大祸,还不自知!你们真当你们是英雄好汉?”
“俗语说,男儿是山,男儿是石,你们是军人,你们是男儿,军人和男儿,当是顶天立地,可你们,为一个鼠辈卖命,为一个猪狗不如之人卖命,你们当得起男儿的称号么?!”
晨曦又是一连串的逼问。一番义正词严,让眼前这两人僵住了,在这女子面前,这两男儿似是矮了半截。
黑暗中,这两人目光滞住了,定定地呆望着眼前似是柔弱的女子,讶异,震撼,愧疚,交织着。他们的手,不自觉的放松了,晨曦挣脱开来,深深地吸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侧妃娘娘,这……”好半晌,高高瘦瘦的人才嗫嚅出声,话却没说完,他简直不知如何述说。
“劫持是死,坐也是等死,我们现今是豁出去了,要以侧妃娘娘,交换狱中的兄弟!”满脸横肉的人,似还有些不平,愤懑地念叨。
晨曦的心又紧了紧,她平静地说道,“说你胡涂,果然便是胡涂,以本妃交换你们狱中的兄弟?你们认为,殿下会答应吗?殿下心怀天下,天下兵马大元帅,是决不会被一个女子所左右的,你们应该很清楚。”
“这……”高高瘦瘦的人似被说动了,他望向那个满脸横肉的人。
“你们,知错即改,悬崖勒马,犹未晚矣!只要你们马上掉头回到营帐,本妃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晨曦赶紧趁热打铁,背负着双手,走至他们面前,转过身来对他们说道。
“但是,如果我们要救狱中兄弟……”满脸横肉的人,似还有犹疑。
“放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军中也自有军规处置,想你们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如此道理,当是明了。你们狱中兄弟,若是罪孽深重,当依法处置,若罪行轻微,当还可法外开恩!”晨曦说着,眸光从两人身上逐一掠过,“劫持本妃,不仅你们是死罪,你们的九族,也是死罪。如此,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家人,你们可以独自掂量着。”
正说着,那边,有耸动的人群和声音,星星点点的火把,似在向这边,呈包围状涌来。
想必是,晨曦留下的被子和丝履,让他们找到了这里,晨曦有些兴奋,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虽是黑夜,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嗖……”满脸横肉的人知大势已去,抽出了剑。
倏地,空气似乎凝固了,晨曦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一三七 昏睡三天
倏然而出的剑,闪着寒光,在暗黑的夜里,似一道闪电划过,触目惊心。
身边,秋意浓入肃杀,一阵风过,身边的树干上颤颤地缀着的几片不肯就去的枯叶,瑟缩地打着旋儿,片片飘落。
晨曦粉色的茜罗裙,在秋风中摇曳着,翩然似蝶,纤纤玉手,抚上了一咎垂至额前的秀发,“收起剑,现时还来得及!”晨曦一动不动,眸光落在身侧近在咫尺的寒剑。
远处闪动的火把,点点的星光,也渐行渐近。
狂徒却又狗急跳墙了!
此刻,晨曦不能退缩,否则,前功尽弃!
“你们的头儿,放了几支火箭,当是逃命了罢!”晨曦静静的站着,环顾四周,唇角一丝冷笑,带着挪揄。
闻言,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目光不由自主地同时朝向一处。
满脸横肉的人拿剑的手,颤抖着,目光惘然。
周边,一众黑衣骑,已经围拢在百步内。
席君睿的一身白衣,遥遥若高山之独立,眸光聚寒星,剑眉浑如刷漆。
“一个没出息的头儿,竟逃去了!便留下你们,留下你们傻呼呼地,不知所云地卖命。你们有一个多好的头儿呀!就这些个没出息的模样,能救得了你们狱中的弟兄?许是你们把自己和家人,上百条性命都赔上了,却一无所获,这不是很可笑吗?本妃一个弱女子都懂的道理,难道你们便不懂?”晨曦说着,承他们惘然间,走开几步,远离了那柄带寒光的剑,到那高高瘦瘦的人身边,“识相的话,给这个无知愚昧之人,把剑收起来,本妃不想见到你们没出息的样子!”
现今之计,只得利用此人了!
“刘勇,收起剑来……”高高瘦瘦的人似受了蛊惑般,握住了刘勇拿剑的手。
“咣当……”满脸横肉的,叫刘勇的人,恍神间,手中的剑跌落在地。
“给本妃把剑捡起来!”晨曦转身,紫蓝的眸中透着威严,由然而生的一股逼人气势,咄咄朝着刘勇。
反顾此二人,呆呆的,全蔫了。
此刻,席君睿与周遭的一众黑衣骑,已经围拢到十步内。
眸光,一霎间碰到一块,可谁都没说话,静默着。
夜的寂静,让人胆战心惊的寂静。
“如果你们还是我大魏国的男儿,如果你们还是慕容将军的兵,给本妃听好了!到战场上去!七尺男儿,当为国捐躯,才死得其所!”晨曦不紧不慢地,掷下这么句话。
“扑通……”刘勇二人环顾四周,膝下一软,葡伏在地。
身后的黑衣骑鬼魅般的,游移至刘勇二人身后,按住了他们。
天,似在旋转着,周围的树影,似也在幽灵般地游动,晨曦身子摇晃了几下,眼前一黑,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头疼,头疼欲裂,心都似揪疼了。
身后,是一柄闪着阴冷的光的长剑,晨曦躲闪着,可却迈不开步,一双玉足,火辣辣的……
“剑……”
晨曦忽地一个激凌,缓缓睁开眸,映入眼帘的,是草绿色的帐顶。
“小丫头,你终于醒了!”身侧传来席君睿带磁性的声音。
晨曦兀自沉浸在梦境里,嘴里喃喃地,“剑……”
身子一轻,转眼间已经落入男子温暖的怀抱,他身上熟悉的玄香,也沁入心田。
似是久违的感觉,晨曦的一双玉臂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揽住了他的窄腰。头靠在他温暖的胸怀中,闭着眸,沁着那股醉人的玄香,良久。
“小丫头,那天晚上,不怕吗?”
缓缓启眸,眼前的他,星眸有光彩在闪动,唇角的笑意,云淡风轻。
“怕,很害怕!可晨曦总不能让狂徒,将剑架在脖子上!”忆及被劫持的遭遇,晨曦咬了咬唇,“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军中的大帐旁的耳帐,这几天我们住这儿,原来的地方,已经不能住了!”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阴冷。
晨曦无由来地瑟缩一下,忽又蓦地清醒,“夫君说的是那天晚上?晨曦这是怎么了?头很疼,脚很疼!”
“小丫头,你昏睡了三天三夜,发着高烧,脚底都长脓脞了!”他缓缓而道,臂弯一紧,拥紧了她。
一三八 你逃不掉
午后,天色仍有些阴冷。
席君睿在身侧的桌子前,翻看着那些总也看不完的文案,不时有几个小兵或士官,在他身旁走马灯似的进进出出,不时商议着甚么。
晨曦坐在离他不远的一张木椅上,眼瞅着这双原本粉嫩的玉足,此刻是斑驳的青紫和星星点点的红印。医女这几天,不知从晨曦的玉足,挑出了多少的毛刺和砂屑,又流了多少的血。晨曦蹙着眉,闭目抚着涩涩的足,着实不忍心睁开眼,玉足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惨不忍睹。
这番被劫持,受苦的,便是这双纤纤玉足。
“慕容晨曦!你这小丫头,又傻了?不是早跟你说过,没个十天八天,好不了的!快点过来!要为夫抱你吗?”
未几,席君睿那沉缓的,带磁性的嗓音,又在身侧响起。
启眸望向男子,高大俊朗的身形,拔卓挺立,俊脸凝着霜,星眸掠过晨曦蹙着的眉和袒露的玉足,一脸的不悦。
这儿虽是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却是在军中大帐,不远不近处也人来人往,晨曦倏地红了脸,不该又在此处脱了丝履,惹来这个古板夫君的不满,毕竟女子的玉足,是不便让外人瞧了去的。
“夫君,又要到哪儿去?晨曦自己走罢!”晨曦幡然醒悟,胡乱套上丝履,有些忙乱。
“回耳帐中去!”如今的耳帐,成了席君睿专用的私帐。
这几天,席君睿不知为何,从不离了晨曦身边,便是在大帐议事,也让她跟着。
如此,晨曦便从旁得知,此次肃整西远军的军纪,牵众甚广,军中后勤尤甚,人员牵涉者几过半,以军中总管为首,克扣军饷,由来已久,又擅自改动兵士伙食,以次充好,由此军中的骚乱,斗殴,逃跑,结帮团伙,便经常不断,皆因各方利益争夺所致。
那天劫持晨曦的头儿是个千夫长,是总管的亲侄儿,因总管下狱,是以鼓动兵士鼓噪。如今此一干人等,皆已下狱。
是以,军中监狱,人满为患,对狱中人等的处置,迫在眉睫。
如此,他这几天,便着实忙乎着,闹的晨曦也亦步亦趋跟出跟进。
“给为夫瞧瞧!”刚回到耳帐,席君睿便抱了晨曦到床上,不由分说,掀开她的裙裾。
他伸臂搂着她,修长的手指在那双青紫斑驳的玉足上掐了掐,一脸的疼惜,“可怜的小丫头,还疼不疼?”
“呃,夫君,这两天,都可以走路了,不太疼了。呃,太不雅观,夫君还是别……”碰触到他的身体,晨曦一阵的鹿撞,这些天一直与他形影不离,他对她……晨曦脸红到耳根,感觉到身子有些酥软。
他蓦地感觉她的异样,转眸瞧着她酡红的脸,“小丫头,又胡思乱想些甚么了?为夫宠你不够吗?”他的唇畔,蜻蜓点水般在她的额上点了点。
“夫君不看文案吗?都堆了老高,今天晚上看不完,又要熬夜。熬夜多了会长皱纹,不好看,配不上晨曦……”晨曦喋喋不休,越过他的肩膀,瞧着一边木桌上堆积如山的文案,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晨曦边说着,一双玉臂,却不由自主地圈上他的颈项。
“闭嘴!你个小丫头,谁准许你这么说话?不知天高地厚!”
他伸手,宠溺地拧了拧她的脸蛋,一下子攫住了她樱红的双唇,不同以往轻柔,让她的唇瓣又酸又疼,思绪也似是被吸了去。
觉着他的臂膀收紧了,紧的让她窒息的拥抱,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颈项,唇齿间满是他的味道,甜丝丝的,醉人的玄香,充斥在鼻息间,晨曦一阵的眩晕,也更紧了圈住他的颈项,轻轻的呢喃从她的唇边逸出。
轻盈的雪纺绸衣,从她的香肩滑过,悄然飘落。
藕色的中衣,浅红的亵衣,火红的肚兜,床边,她的衣服,寂无声息地堆积着。
修长的手握住了脱兔般乱颤的丰盈,火热的唇在女子的颈间和雪峰间游移着。
自那天那场被打断的欢爱之后,不再如从前,他对她不再浅尝即止适而可止,而是上下其手,又上下其口。
耳帐中,一阵令人耳热心跳的喘息和轻轻的嘤咛之声。
晨曦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不拒绝,似在迎合,身子越来越热,纤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她娇喘出声,“夫,夫君又要轻薄,轻薄晨曦……”
话未说完他倏地停下动作,转眸瞅着眼前的少女,小丫头手足颤动,脸蛋酡红,紧眯双目,如同一只小猫。一只春心乱颤的小猫,动了春心却又不自知。
青涩无知的小丫头,不解风情又不会讨人欢心!而他似在诱惑这无知懵懂的少女,唇角微勾,他摇了摇首,他本就淡漠,为着帝位的缘故,也不可沉迷于女色,他本就不急于让这有趣的小女孩成为他众多庸俗女人中的一个……
“不懂事的小丫头,长不大的小丫头!小丫头你逃不掉,你注定是属于我席君睿的!”言毕,他紧紧地拥抱着少女,贪婪地嗅吸着少女特有的清香。
闻言晨曦又是一颤,她何曾出过要逃掉此言?这个莫名其妙的夫君!可是,他当真便是她宿命的人吗?
自第一次相遇,他与她便互不对眼,她无法理解他,他也对她的顽劣嗤之以鼻。
可上天偏生不知哪门子不对了,她拒皇婚,他英雄救美,把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扯到了一起。
她对他也从最初的婉拒,到于今的依恋,是感激于他的恩情,还是沉迷于他的柔情?她迷惑。
一三九 孤寂君睿
山上山花始烂漫,山下盛况已空前。
浩荡雄风藏万卷,磅礴大气独凛然。
一腔热血沸腾时,万里汪洋起波澜。
今朝我欲乘风去,天涯何处觅佳音。
世路茫茫本无心,无情未必真豪杰。
知交何须同生根?潇潇一别人千里。
放下怀中熟睡的晨曦,席君睿久久地立于耳帐门前,一首《铁马金戈》,念念出声。
“无情未必真豪杰!”他反复念念,一双星眸,有流光闪烁。
抬眸望向远方,傍晚的天空,灰色的云朵遮蔽了落日。黛色的群山,寂静地耸立天边,秋风乍起,隐约松涛声声。倏地远方一抹凌厉闪过,孤鹰,孤独地在群山中游戈。
依稀儿时,来不及多看一眼的荷塘月色,记忆深处的模糊身影,纤手中片片碎落的荷花,洒落一地,也撕碎了,儿时心中的念想……
十岁从戌,那是很久远的记忆,似乎,已经磨蚀,没了痕迹……
从小,他便拥有一切,确切的,别人为他安排了一切,金钱,美女,名利,地位,一切的一切,唾手可得。
他是龙,他是神,他的一个目光,周遭人们便噤若寒蝉。
可是,
婚姻,他不能自主,想留住的人,他留不住,留给他的,只剩了记忆深处片片碎落的荷花。
亲情,他不能有,爱情,他更不能有,因他的父亲是皇上,他的母亲是皇后,他天生是一个王者,一个要承继大统的王者。他不可以被七情六欲所绊羁,即便是最美丽的女人,也只是他的附庸。
他高高在上,他拥有一切,他无奈的也失去了一切。
孤独,他是一个孤独的王者。
直至,刚到川都的第一天,那个不期而至的小小女子慕容晨曦,撞进他的怀里,带着一股清新,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灵动与俏皮,不同于他以往见到的任何女人。
他这才知道,原来,俏皮的女子那么的可爱,在她面前,他也可以尽情地笑,尽情地乐!
他这才知道,小小的女子,也挑战他这人中之龙,挑战他这人中之神,她也可以神气活现地挪揄他,她让他明白,他也有亲人,他也有家人,更甚者,她让他懂得,他也有要牵挂的人。
她让他明白了,他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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