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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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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席君睿的手臂又是一紧,紧紧地把晨曦的身子箍在怀里,声音也不似平常般沉稳,有点气急,“女人!给本皇子放老实点!”
        这女人不住的抬杠,胡搅蛮缠,更是令他火冒三丈。他堂堂三皇子,何曾为女人这么操心过?为这个女子操心,反似是开罪了她,这个女子,逾来逾不象话!
        二人是各执已见,声音也越来越高。
        “你……,我……”晨曦已是气结,话也说不出来,只不住的挣扎。
        “慕容晨曦你到底听不听话!”席君睿用一只手臂将晨曦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却握住了晨曦的左手;“慕容晨曦你还是没变,说也说了讲也讲了,还是没变,还是这副莽撞的小样!你瞧瞧你的手?上边,还有银针!”
        闻言,晨曦的目光才落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那儿,两根银针,由于她不住的挣扎,正颤颤悠悠。
        猛地忆起,方才醒来时,他曾出言提醒,自己倒没注意,一时,晨曦有些讪讪的。
        “你放开我!晨曦要到父亲帐中,与父亲叙话。”尴尬着,晨曦心内火气也积聚着,现只想离开男子的怀抱。寻思间,忽灵机一动,忆及今天早上父亲也到了军中。
        “你还知道要拜见将军?!可惜,将军在监斩仪式结束后,已经离开了军中!”席君睿仍紧抱着晨曦,面无表情,唇角不经意的勾了勾。
        “父亲回家了?为什么?”晨曦惊愕,眸光流转,见到帐中摇曳的油灯,忽地又醒悟过来,“这是什么时辰了?难道,晨曦又昏睡了?”
        “不错!在法场上见到了……”席君睿说着,望了晨曦一眼,咽下了话,顿了一会,他又道,“小丫头,你不仅吐了一身,还昏睡了半天,现已到了掌灯时分了!”
        “这……”晨曦懊恼,这番不仅糗大了,便连多日不见的父亲,也未见上一面。
        “将军临走前,倒是过来我们帐中坐了一会,但那时你昏睡着,医女正给你施针。没说上几句话,将军便离开,往家中赶了!”席君睿说着,放开了晨曦的身子。
        “那,夫君,你对父亲说晨曦病了吗?”晨曦抬眸望着负手立于床前的席君睿,担心地问,忆及父亲身体尚未复原,她可不想自己的“病情”影响到父亲。
        “本皇子还能说什么呢?当时的情形,本皇子只能对将军解释说,侧妃可能是怀孕了!”席君睿摊开手,耸了耸肩,走了几步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扶在椅子上,侧过脸对晨曦道。
        “这……”晨曦闻言咬住了下唇。
        或许只有如此,才不会令父亲忧虑。可这,也太令她难堪了吧!
        晨曦抬眸白了他一眼,眼角的余光,见到男子的脸,似笑非笑。
        “这……”晨曦说着,从床上站了起来,抬脚向帐门走过去,“晨曦要出帐走走!”
        晨曦此刻,着实不想面对这莫名其妙的冷漠男子。
        “慕容晨曦,又来了!别说你手上还插着银针,帐外,天也墨黑,还散个什么步!”席君睿唇角一丝谑笑,“好好的呆着,待会要用晚膳。别忘了,今天的午餐你也未用。餐后要用药,桂圆膏,定惊的!”
一六一 月黑风高
        掀开浴房的布帘,晨曦用丝绢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一股不知从哪儿钻进来的冷风,呼地吹过,晨曦不禁打了个寒噤。
        已近中秋,山中的夜,静谥中,透着有些刺骨的冰冷。
        风掠过,油灯的火苗,似也瑟缩了一下,顿时,变得不太亮堂了。
        正倚在床沿上看书的席君睿,眉头不住的蹙了蹙,转过脸,见到了正捋着湿漉漉的秀发的晨曦,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小丫头,过去!把油灯挑一挑,都不太亮堂了!”
        放下手中的丝绢,晨曦白了他一眼,只见他,悠闲的翘着长腿,双手环在胸前,一双星眸斜瞥着她。
        这个男子,支使别人总那么的理所当然!
        四周,静谥得有点……法场上的那股惊悸,还没有过去,晨曦闭了闭眸。
        慢慢腾腾地走至桌前,晨曦拿起竹签,“噗……”一股更猛烈的风掠过,油灯奄奄一息的火苗,霎时熄灭。
        无尽的,无边的黑,似一张无形的网,一瞬间笼罩过来,本便惊魂未定的晨曦,禁不住一声嘤咛,“呀……”
        “小丫头,怎么了?没事吧?”声音,却又不适事宜地响起。
        闻声晨曦差点跳了起来,她揉了揉心窝,甫定,“你不要说话好不好?!这么突兀的,想吓坏人呀?!”晨曦说着,深深地呼了口气。
        “小丫头,把手伸过来。帐中没有火折子,要到帐外取火种,跟为夫一起出去!”席君睿尽量将声音放缓。
        黑暗中,两双手握在了一起。晨曦有些冰冷而微微颤抖的纤手,蓦地让他心中一紧,他咬了咬唇,淡淡地,“小丫头,没什么可怕的,跟为夫一起出去罢!”
        晨曦心内一阵的失落,他还是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由自主地,纤手,又微微颤抖一下。
        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拉了她的手,走出了帐外。
        天空,乌云蔽月,越来越凌厉的秋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枯叶,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尘埃的味道。
        军中的大帐就在近侧,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兵士在附近巡逻,还算热闹。
        “皇爷!属下惶恐,请问有何吩咐?”见到席君睿,一旁的黑衣骑士兵,飞也似地跑到跟前,单膝下跪。
        “嗯……”席君睿甫启唇,“呼啦啦……”
        “站住!站住!”
        “跟上!追!”
        “在这边!”
        “快追!”
        不远处的的树林,忽地一阵嘈杂的声音,脚步声,刀剑碰触的声音,纷沓而至。
        闻声,席君睿伸出双臂,将晨曦揽至身前,紧紧地搂着。
        “保护皇爷!”一旁的十多个黑衣骑,鬼魅般地闪身近前,将晨曦二人团团围在中央。
        不一会,声音渐渐远去了,一切,复又静谥。
        “你们且退下!”将眸光自黑暗的远方收回,席君睿朝一众黑衣骑一管挥手。
        “是!皇爷!属下告退!”身侧的一众黑衣骑,渐次散开。
        席君睿的脸上,不经意间浮上了一抹冷笑,他负着手走前几步,秋风卷起他白色的锦袍,轻丝的质料,寂无声地飘拂着。
        “想必,不出所料,他是真要行动了!今天晚上就行动了!就那么的迫不及待!”席君睿回过头来,唇角勾了勾,一丝的讥讽现于唇畔。
        “他?!”晨曦蹙了眉,思想一下转不过弯来,沉吟了片刻,忆及他早上说过的,要将众位大臣暂留军中的话,晨曦蓦地醒悟,“夫君指的是那个与二皇兄过从甚密之人?”
        “不错!想必,他已派人潜出兵营……”席君睿话音刚落,“放老实点!”
        “呃,官爷,小的老实,小的一直都老实!呃,呃……”
        “别再想逃了!你逃不掉!”
        “呃,官爷,小的不逃!呃,呃……”
        一阵嘈杂的声音,由远而近,不一会,便见到一群兵士,反辗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留着山羊胡的小个子,推推搡搡,走进了大帐的栅栏门。
        席君睿拉着晨曦,闪身到树丛的阴影里,避开那群兵的目光。
        “报……沈将军!”一个兵士拖长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间回响着。
        不远处大帐旁边的耳帐,帐门动了一下,沈明将军掀帐出来。
        “三纵队二小队值守尉官冯进,禀将军!方才巡逻兵士在山边,抓到一个潜逃的奸细!”值守尉官走前一步,一抱拳,朝沈将军欠了欠身。
        “禀将军,小的,并非奸细!并非奸细!”山羊胡的小个子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点头哈腰。
        “你!将姓名来历,一并报上!”沈明将军居高临下,朝地上的小个子说道。
        “小的,小的刑部郑大人仆从,哎,都怪小的,都怪小的!受不了军中的苦,想悄悄到山外……”小个子慢腾腾地说着,“沈将军……沈将军……”木栅栏门外,响起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
        那边的一众人,听得这声音,都顿了顿,扭头朝木栅栏门望去。
        不一会,一个身穿官袍的身影便扑将进来!
        “沈将军,刑部侍郎郑昌,家仆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郑昌快步走至沈将军身前,作着辑,随后又转向地上的小个子,“大胆奴才!还不快向沈将军请罪?”
        “沈将军!小的不堪,小的着实不堪呀!小的只是想到山外给自己弄点好吃的,未想成还连累了我家大人。都是小的一个人的错呀,和我家大人没干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请将军饶恕小的,请将军饶恕小的!”小个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头如捣蒜般,在地上磕着。
        “好一个双簧!这些人演戏的工夫,也真不赖!”席君睿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云淡风轻,对晨曦道,“这个郑昌,果然要迫不及待地向二皇兄报信了!我们便要让他们消息不能互通,争取到这一时机,我们便可以顺利地完成了军中的要做的一切!”
        “那么说,夫君真要在军中进行一系列的大动作?”晨曦望向席君睿,她的眼眸,在烁烁闪光。
        “一切,都从明天开始。留下这几个大臣,便是要他们,也见证这一切!”席君睿长长地舒了口气。
一六二 神秘老妇
        翌日晌午。
        帐前的一片枫林,沐着秋天的阳光,火红的枫叶,如一簇簇的火焰,在秋风中摇弋、轻摆。
        秋风和着芳草的气息,在身侧轻柔地盘旋,秋蝉声嘶力竭,似要留住秋的最后温暖。
        “唧啾…”候鸟振动翅膀,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飞向温暖的南方。
        红叶方萧萧,长亭酒一瓢。
        春山何似秋山好,红叶青山锁白云。
        晨曦弯腰拾起一片红叶,托在玉掌上,口中念念有词,莲步迈上身旁一小山石,纤手一扬,红叶摇曳着,随潇洒的秋风而去。
        “小丫头,萧萧一词,着实过于萧杀,勾起人无限思绪和沮丧。”说到此处,席君睿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地掠过晨曦的脸,“还不如用上临风一词,红叶独临风,秋的萧杀,也便无影无踪。”
        晨曦却微微一愣,旋即眉眼含笑,“难得夫君有此雅兴,我们便在枫林走一遭,再回去用午膳罢!”
        “也罢!”席君睿一甩袖笼,走前几步。
        “报……皇爷!”
        二人正调笑间,不远处的黑衣骑,压低的声音。
        那边,一个黑色的身影!秋风掀动他身上的衣衫,那张脸,便如同这秋风,一股冷然。
        大内第一高手清风!
        席君睿脸上的笑容,倏地收起,“小丫头在此等为夫一会,别走开!也别担心,周边都有黑衣骑在!”说着迈着阔步而去。
        眸光从男子身上收回,环顾四周,前方的土路,尽头处,影影绰绰,悠悠而至,“皇妃娘娘,皇妃娘娘!”
        人还隐在土路转角处的树丛中,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春花?!”晨曦望着在树丛中隐约的身影,仆妇春花身畔的一个老妇,五十岁上下,一身粗陋的青布衣,木簪挽着花白的发结,脸上的沟壑,如同盛开的菊花。
        “皇妃娘娘,这是小妇人的婆婆,今天给伙房送来菜蔬。”春花说着,双膝下跪。
        “老身拜见皇妃娘娘,见到皇妃娘娘,不胜荣幸!”老妇随之也跪倒地上。
        老妇的言行举止,倒也得体,不似寻常村妇,记得春花提到过,她的家里,也是破落的书香门第。
        “皇妃娘娘,今天军中的新鲜事,多了去了。军中要开办学堂,让兵士在操练之余,读书识字。还有,军中要开荒种地,让军士以军中为家,还有,营女转为女伎乐营,听说,还首推军中娱乐,以后在军中,也可以如同在市集中一样,见到奏乐献艺了!”春花眉飞色舞,不时用手比划着,眼中烁烁闪光。
        闻言,晨曦眉毛一挑,追问道,“这都是传闻吗?”
        “皇妃娘娘,传闻几天前就有了,也难怪皇妃娘娘不知道,这军中能与皇妃娘娘说上话的,本就没几个人。今天,学堂是正式开堂,那天法场监斩的几个大人,还为学堂观礼呢!”
        “那敢情好!过两天,本妃有空也过去瞧瞧!”忆及那天在野外,两个小兵识字的趣事,晨曦不禁展颜。
        “哎,还差点忘了!皇妃娘娘那天托小妇人去看望翠蝶姑娘,小妇人这就过去了几趟。翠蝶姑娘这些天,也大好了!她此次被伤及了筋骨,哎!”春花似是想到了什么,又住了口。
        “春花,翠蝶姑娘的伤,真的很严重吗?便直说罢!”晨曦望着闪烁其词的春花,追问道。
        “这……也不瞒皇妃娘娘,翠蝶姑娘这左臂,怕是以后都转动不灵活了!这可怎生是好?弹琴可是翠蝶姑娘的手艺,这手艺,怕也保不住了!”
        晨曦听着,蹙了眉,沉吟着,“想来,本妃改天要过去,跟翠蝶谈谈,毕竟,她是为了本妃,才受的伤。”
        “不过,翠蝶姑娘还是有福之人,虽然可能不能弹琴了,但听说女伎乐营的长官,便是翠蝶!”春花还是自顾自的说着,脸上已经笑得一团灿烂,“而且,翠蝶还是我婆婆的……”
        “春花,你还别说,皇妃娘娘与当年的神秘突厥公主麦帖儿,还真形似神似呢,特别是这双眼睛……”一直不说话的老妇,这时拉了拉春花的手,在一旁说道。
        翠蝶?老妇人?有何干系?晨曦蓦地一颤,“哦,嬷嬷,你见过我母亲?”沉吟着,晨曦不动声色地问道。
        “哦,没有见过。娘娘的母亲,大名鼎鼎,这魏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娘娘养于深闺,不知世外之事罢了!”老妇人悠悠地道。
        抬眸,春花的目光,有些闪烁,老妇人却是一如的沉稳。
        老妇人,沧桑,世故,还有,似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那么,嬷嬷与翠蝶……”晨曦边寻思着,追问着,可话音未落,“呃,呃,皇子殿下……”春花嗫嚅道,低了首。
        “老身拜见殿下。”
        春花与老妇,倏地跪地,葡伏着。
        席君睿已经负手立于晨曦身后。他的脸上,似是僵住,一双星眸,游移在老妇身上。
        “嬷嬷,都请起吧!”席君睿淡淡地道,似是温不经心地,“嬷嬷从哪儿来?”
        “回殿下,呃,呃……”春花慌乱得直搓手,张口结舌。
        “回殿下,老身只是给军中贩些菜蔬,很少到军中来,今儿也只偶尔踏足此处。”老妇倒也镇定。
        “皇爷,嫔妾与她们叙几句家常,聊聊这军中的新鲜事,没甚么的。”晨曦打着圆场,眸光在三人身上游移着。
        “你们暂且退下!”席君睿朝两妇人摆了摆手,望着春花与老妇隐于土路的树丛里,不见。
        静默着,席君睿的脸上,似凝着霜,目光也逐渐的深沉凛冽。
        “夫君,那个老妇人,说是春花的婆婆,住在这附近的山中,不过一寻常村妇耳!”晨曦故意漫不经心地说着,眸光不时的瞥向席君睿。
        方才,他与老妇人目光相接,瞬间的恍神,没有逃过晨曦的眼睛。
        “哦,寻常村妇耳!没什么!小丫头,回去用午膳罢!”席君睿随即淡淡地说了一句。
        他的脸上,又一如平日的淡然和凛冽。
        晨曦心内,心潮澎湃,难以平静。
        翠蝶,老妇,究竟有何干系?还在混乱间,却又生出如此变故!
        老妇,寻常村妇?与堂堂三皇子,又有何干系?
        金箫的秘密,母亲的秘密,尚在混盹间,偏生今天又有此等咄咄怪事!他的心内,究竟还藏着如何的秘密?
        身侧走路如风般的男子,心思,许是也如风般,捉摸不透……
一六三 令人费解
        转眼又是一个清晨。
        掀帘走至帐外,倚在帐前高大的菩提树下,朝木栏栅门外瞅了瞅。已是来来回回的转了几遭,还未见着仆妇春花的踪影,自然,早膳也未送过来。
        山中的树都开始落叶了,可这菩提树,宽大的叶子,还是青翠欲滴。
        “嘀……”沁凉的秋露,落入发间,湮散开来,凉浸浸的一片。
        抬眸,菩提树上,沙色的圆滚滚的果实,叶片上凝着露,一颗颗,琉璃般的,晶莹剔透。
        已近中秋,秋露,越发的浓重了。
        “嘀……”又是一颗秋露,晨曦眼疾手快,接在了玉掌中。
        “嘀……嘀……”更多的露珠滚落下来,晨曦登时应接不暇,粉色的裙裾,迎着秋风,拖曳飘过。
        “侧妃娘娘,属下送早膳来迟,让娘娘久等了!”身后,黑衣骑士兵张道的声音响起。
        回首只见,张道单膝跪地,手中的木托盘中,两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这是真正的阳春面,一清到底,面自然是白的,上边漂一些碎葱花儿,是那种小细香葱,碧绿而碎,面条是手拉,占碗的三分之一,汤很宽,占碗的三分之二。
        天天一成不变的红烧肉,晨曦早腻了,阳春面令晨曦眼前一亮。
        “无妨!”晨曦飞快地从张道手中接过托盘,转身便要进帐。
        “张道,为什么让你送早膳?仆妇春花呢?”晨曦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问道。
        “回侧妃娘娘,属下冒昧,属下不知,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张道头一低,欠身禀道。
        带着一脸的疑惑,晨曦进了帐。
        “夫君,今天是张道送的早膳,仆妇春花没来,是以迟了点。”晨曦在桌边摆上手绢,筷子等餐具,边随口说道,说着,她在悄悄地审视着桌边端坐着的席君睿。
        自昨天见到了春花和春花的婆婆,晨曦便感觉不寻常,是以,她试探着。
        “为夫昨天晚上便听将军的人过来回说仆妇辞了工。只是,为夫忘了告诉你。”席君睿是一脸置身事外的漠然。
        “辞了工?嗯,太突然了。”晨曦说着,将筷子递到席君睿手中,眸光掠过他的脸。
        春花的辞工,是否他动的心思?晨曦寻思着。
        “小丫头,我们在这儿,也住不上几天了,军中已经平静下来。一切,都在驾驭之下。”他说着,不经意地耸了耸肩。
        “要回家了?”晨曦一阵的兴奋,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过两天便可以回家。晚间女伎乐营献艺,我们和几位大臣也一起过去观礼。对了,军中的营女,已经转为了女伎乐营,你知道吗?”
        “听仆妇春花提过。”晨曦淡淡地应道。
        晨曦心内却在腹诽,女伎乐营献艺,翠蝶许也到场,现今之计,也只有在观礼时瞅个机会,会一会翠蝶。
        这个夫君,心中究竟隐藏多少秘密,这番,又动了何心思?
        百思不得其解。
        西远军女伎乐营的第一次献艺,便又设在了较场上。
        较场的四周,团团围着一众勇士,一手拄着长戟,一手执着火把,一个个铁柱般地矗立,纹丝不动,只有一双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在警惕地注视着周遭的一切。
        营女,不,现今称为乐女,全都换上了各色彩衣,满面春风,彩蝶翩然般地在场中穿梭着。
        现今,众乐女,终于不再是单纯以色事人的营女,众女不再是脂粉也掩不住的青灰的脸色,一扫过去的阴霾。
        “官爷,这边请!”一个乐女弯身鞠躬。
        “好,好,好!”官员捋着胡子,眉开眼笑。
        “爷,跟奴家到这边来!”一个乐女娇笑着,低眉欠了欠身。
        “嗨,嗨,我们到那边去。”一个军官兴高采烈,拉了乐女的手。
        “你个死鬼,这才来呀!”一个乐女在小军官的背上拍了把。
        “正到处找你呢!都在这走一遭了!”小军官伸出手,正想在乐女脸上拧一把,环顾四周,复又住了手。
        “这几天都没见着你,又到哪儿去了?”一个乐女附在一个小军官的耳边,呵气如兰。
        “待会儿再跟你说!”小军官眨了眨眼睛。
        场中众人,相熟的,不相熟的,哼哈应酬着。
        “三皇子殿下驾到……曦侧妃娘娘驾到…”
        “微臣参见三皇子殿下,参见侧妃娘娘!”
        当席君睿与晨曦带着一众黑衣骑现身较场入口时,一直在入口候着的沈明将军,赶紧迎出来。
        “参见三皇子殿下,参见侧妃娘娘!”背后的众人跪地山呼。
        “平身!”
        “谢三皇子殿下,谢侧妃娘娘!”
        场中,悠扬的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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