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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也想谈恋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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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瓒吵着要先洗澡,可他的伤口不能碰水,耍流氓想南烟帮他,在收拾厨房的易南烟默默举起了菜刀,他才悻悻退回了浴室,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易南烟在公寓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家只有一张床吗?”
  丁瓒擦着脸上的水珠,不以为然地说:“对啊,客房什么家具都没买。不然你以为我上次为什么放着舒适地床榻不睡和你抢被子。”
  “……”
  易南烟无语问天,从他的储物间搬出一穿被子铺在沙发上,“算了,我今天晚上睡沙发。”
  丁瓒嬉皮笑脸,“其实我不介意把床分给你一半的。”
  易南烟把他推进了房间,“我介意!”
  为防丁瓒半夜出现不适的症状,易南烟等他睡熟了才回到客厅。幸好下午逛商场的时候买了几身新衣服,就算不回家也有干净衣服换洗。
  她冲了个热水澡,躺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手机,很快睡意席卷,迷迷糊糊中,有人将她轻轻抱了起来。
  很温暖的怀抱,带着让人心安的淡淡香气,她下意识地搂住男人精瘦的腰,往他怀里钻了钻。
  …
  第二天早上醒来,易南烟发现自己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可她昨晚最后的记忆明明停留在客厅。
  她赤着脚走到客厅,沙发上的棉被已经被人收了起来,餐桌上放了一杯热气蒸腾的牛奶和一块夹着两个荷包蛋的三明治。
  易南烟心头微动。
  她在洗手间找到了正在给自己额头换上纱布的丁瓒,问:“昨晚,我怎么睡到房间里去了?”
  丁瓒额角的伤口有些深,还被医生剪掉了一小撮头发,严重影响形象,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他都要带着帽子了。
  他拿棉签蘸了碘酒,“那还不是你半夜说冷,非得钻床上来睡,还要占我便宜,抱着我不肯放手!”
  易南烟现在对他这种玩笑已经麻木了,拿过他手中的棉签,重重按压在他伤口,“你确定我不是想掐死你?”
  “我去!”丁瓒疼得头皮发麻,“你就这么对待一个伤员吗?幸亏我还绅士地把房间让给了你,自己去睡沙发,没良心。”
  易南烟又和他怼了几句,靠着洗手台替他包扎好了伤口,镜子里两人的身影靠得很近。
  她也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距离如何拉近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丁瓒已经两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抵在台沿不得动弹。
  四目相对,胸口剧烈起伏,静得只能听见彼此加重的心跳。炽热的呼吸慢慢扫过眉心。
  丁瓒身子缓缓倾下来,喉结微滚,呼吸越来越重。
  “南烟。”
  他呢喃喊着她的名字,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柔唇靠近。
  那是他渴望的温柔。
  易南烟紧张到忘了呼吸,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捏着衣角的手指指尖泛白。
  他……要吻下来了?
  那晚被他在车里强吻的记忆一瞬间涌了上来。
  就在丁瓒唇落下的前一秒,易南烟搁在外面餐桌的手机响起了闹铃,她如梦惊醒,撇开了脸:“别!”
  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她手抵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推开他,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落荒而逃了。
  “……”
  “我靠!”
  没亲到!
  丁瓒懊恼地捶在洗手台,生平第一次有种英雄气短的感觉。
  易南烟跑回餐厅,极力平复加快的心跳,用手背的凉意去压抑脸颊的烫。
  她按掉了手机闹铃,突然一道白光从她脑海闪过。
  !!!
  她今天早上还有课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感谢在2020…02…05 21:44:08~2020…02…06 20:18: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水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3

  
  眼看就要迟到了; 易南烟慌乱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懊恼自己怎么把正经事给忘了。
  丁瓒手抄着口袋从洗手间走出来,“你别急; 我开车送你去学校就好了。”
  “不行; 你还受着伤呢; 怎么能开车?我打车去好了。”
  “你确定现代有我的兰博基尼跑得快?”丁瓒笑了,“我的头没事; 昨晚不是都正常吗; 脚也能走了。”
  只剩不到二十分钟就要上课了; 还有心耍流氓的人肯定没什么大碍; 易南烟没再和他争; 匆匆洗了个脸,带上自己的东西开门按电梯。
  丁瓒拿了帽子和口罩; 跟在她后面。
  跑车在马路上疾驰,很幸运,没有遇上堵车。
  丁瓒开车很稳,易南烟拿出常年备在包里的眉笔给自己描了描眉; 她的皮肤底子很好,白皙透亮的牛奶肌,就算不上底妆也没有瑕疵,只需涂上一个豆沙色口红; 提亮气色。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系主任不停发微信问她拿一份学生材料,那是院长通知今天要交的; 而她的那份现在还在家里。
  “完了,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她来学校这么久,教学工作一直严谨认真,若是平时她绝对不会这样抛在脑后的,可昨天丁瓒受伤,她根本就没想起这档子事。
  丁瓒把车开进校园,挑眉道:“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你材料在哪儿,我回去帮你拿,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真的?”易南烟眼睛一亮,“就在我书桌左边的第一个抽屉的最上面,我妈不在家,我家钥匙你知道在哪吧?还有,昨晚勺子单独在家,你帮我看看它水还够不够。”
  “好,知道了。”丁瓒把她送到主教学楼门口,“我现在就帮你回去拿,等着。”
  易南烟解开安全带下车,“那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别让学生看见你了。”
  丁瓒比了个“OK”的手势,调转车头。
  二十分钟后,车很快开回星河湾,丁瓒在拐角减慢了车速,远远看见易家院子旁边停了一辆银灰色奔驰,熟悉的车牌。
  丁瓒轻哂一声,某人还真是锲而不舍。
  他把车停在奔驰旁边,摇下车窗扣了扣车门,对面车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微微侧头看过来。
  “程大律师,你怎么有空来星河湾啊?”
  程澈冷冷觑过来,“你明知故问。”
  丁瓒也不恼,解了安全带下车,倚靠在车门说:“哦,等南烟啊?她上课去了,我送她去的。昨天我受伤了,她担心地陪了我一整个晚上。”
  程澈握紧方向盘,脸色变得铁青。
  丁瓒看了他一眼,悠哉地转动着车钥匙,转身进了易家院子,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藏在门口盆栽下的钥匙,打开门,勺子呜咽地摇着尾巴来找他撒娇。
  “小可怜,妈妈一晚上没回来是不是想她了,没事,爸爸给你带了火腿肠。”他摸了摸勺子的脑袋。
  程澈下了车,一贯的沉稳出现了裂缝,满腔愤恨地红了眼:“丁瓒,很好玩吗?一次次把南烟从我身边抢走,你很爽是吗?”
  “抢?”丁瓒失笑,“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南烟什么时候是你程大律师的了?”
  “那也不是你的!”程澈咬牙,“就算读书的时候她喜欢过你,可她现在对你已经死心了!你忘了当初你自己做了些什么嘛?是你先伤了她的心让她离开你,现在你又凭什么回来和我争!你不要再厚颜无耻的缠着她了。”
  “我厚颜无耻地缠着她?”丁瓒放下勺子,走到程澈面前与他平时,“程澈我不妨提醒一下你,我和南烟从刚出生就是一起长大的,早你十几年她就在我身边,我们的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比任何人都亲密!你告诉我,究竟是谁缠着她?”
  “那又怎样?当初是你自己没有珍惜她,难道你还以为她还会喜欢你吗?”
  丁瓒笑了:“难道不是吗?对了,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南烟去英国那几年是没有和我联系,可一直悄悄关注着我的微博、我的动态,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嘛?”
  程澈缄默不语。
  “说明她心里一直有我,不然她也不会一接到我的电话就赶来查看我的伤势,你说对吗?”
  程澈狠狠拽住他的衣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伎俩,南烟看不出来,我却一清二楚!”
  “是,我承认我耍了手段,可只要她在乎我,你就是输了。”
  丁瓒厌恶地掰开他的手,“我再和你说一次,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她现在和我闹脾气,不愿承认自己的心这都没关系,我给她时间,也会证明自己,可她从来都不是你程澈的!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一道响亮的铃声打破了这白热化的局面,丁瓒拿出手机,嘴角一挑,按下了接听。
  “你别急,我在给你找呢,马上送过去。”
  他挂了电话,对程澈摇了摇手机,说:“听到了,她催我给她送东西。”
  说完,转身上楼进了书房。
  等他拿着南烟要的材料关门下楼时,程澈依然站在门口,垂眸着面色阴冷。
  “南烟不会和你这样的人渣在一起的。”
  丁瓒从他身边擦过,“我是人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
  丁瓒走后,程澈没有马上离开,他在偌大的星河湾漫无目的地游荡,坐在景色优美的湖边,很难不去想象丁瓒和南烟在这里长大的点点滴滴。
  他是比丁瓒迟到了很多年,可他不信,如果丁瓒不从中作梗,南烟未必不会爱上他。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去,他抽完了最后一支烟,起身离开。
  回家也只有他一个人,他不愿意自己沉浸在消极的情绪中,宁愿用工作麻痹自己,开车在外转了一圈,选择回了律所。
  一进门,前台闹哄哄的,一个消瘦的男人拍着桌子对着接待小姑娘大喊大嚷。
  “我说了我要见沈律师,我是他堂弟,我要他帮我打官司!”
  前台:“不好意思先生,沈律师真的不在。”
  “你们骗谁呢!我刚才还听见一个人说他在接别的客户!你们让他出来见我,现在立刻马上!”
  两个前台小姑娘都快被他气哭了,从没见过这么撒泼不讲道理的人。
  程澈皱眉走过去,“怎么回事?”
  “程律师,这位先生说自己是沈律师的堂弟,说要见他谈案子,可是……可是……”
  从小姑娘为难的神色中程澈大概猜到了一二,八成是沈律师自己不想见,让前台把他打发走。
  那人嚷道:“我不管!你们今天必须让他给我出来,我是他堂弟,我和炽耀的解约官司他有义务帮我!”
  见前台无动于衷,他开始砸东西。
  “先生你这样我们只能叫保安了。”
  “先等等。”前台正要拨保安的电话,程澈拦住了她们,眯着眼睛打量那个男人。
  他问:“你是炽耀传媒的艺人?”
  那人直了直身子,说:“没错,我是个歌手,我叫沈子铎。”
  “沈子铎……”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程澈仔细回忆了一会儿,终于从记忆深处想起这个名字,他曾经也是丁瓒小男团的一员,只是后来丁瓒大火,他却渐渐没了消息,没想到他还和炽耀有合同。
  程澈心下一动,对他说:“这样,沈律师不在,但你可以和我说一下你的情况,或许我可以帮你。”
  “真的?”
  沈子铎跟着程澈进了办公室,程澈给他倒了杯水,“说吧,为什么要和炽耀解约?”
  沈子铎冷哼一声,“那个垃圾公司,老子早想和他们解约了!他们说好了给我出唱片的,一拖再拖,拖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什么资源从来都不会想到我,分明是要把我雪藏往死里拖!”
  程澈坐在他对面,“我记得你以前和丁瓒是一个组合里的吧,丁瓒发展得那么好,他们怎么会不给你资源呢?”
  “丁瓒?呵!”沈子铎重重放下水杯,“丁瓒他不就仗着自己是老总的亲外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公司什么好资源都给他,给他最好的经纪人,给他办演唱会,敢情我们其他艺人就活该衬托他是吧!”
  程澈:“你似乎对丁瓒有意见?”
  “不瞒你说,我看他不爽很久了。你也知道,我和他是同一个组合出来的,虽然最后解散了,但我们都各自凭本事考上了音乐大学,可以说是同一起跑线吧。可丁瓒什么屁本事都没有,连写首歌都要抄袭,抢别人的资源倒是一把好手。”
  程澈捕捉到了重点,“你说他,抄袭?”
  沈子铎正了正身子,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很快有掩下去,说:“对,他就是抄袭,就他上个月新出的专辑,里面有一首歌明明就是我写的,被他不要脸地说成了是他的原创!”
  “沈先生,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沈子铎对丁瓒积怨已久,想着这里又不是炽耀,律师这个职业和娱乐圈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嘴巴便开始没遮没拦地把什么事都往外倒。
  程澈听完,眼神空洞,转着笔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或许,我可以帮你打这个解约官司。”
  “真的?”沈子铎心中一喜,又说:“可是我没有佣金给你,我本来是想找我堂哥帮忙的。”
  程澈淡笑:“没关系,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佣金可全免。”

  ☆、44

  工作日的晚上; 忙碌一天的网友们躺在舒适的被窝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最近没什么特别的新闻,热搜上词条也索然无味; 不是某个电视剧又买了热搜; 就是某个女明星活动造型; 一点看点都没有,就和他们的生活一样平淡如白开水。
  这时候; 一则【沈子铎与炽耀闹解约】的词条出现在热搜列表底端。
  网友们随意扫了一眼。
  沈子铎是谁?
  不认识。
  然后继续刷微博。
  没过多久; 大家发现另一条【沈子铎斥丁瓒抄袭】的词条空降热搜第一。
  卧槽?丁瓒抄袭?
  一看就是个大瓜; 网友们纷纷点进去。
  广场第一条是沈子铎在半个小时前编辑的微博; 他先是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炽耀签约艺人,前MIC少年团的成员; 组合解散后他继续签约了炽耀传媒单独发展,成了一名歌手。
  提到MIC少年团大家终于有了印象,那不就是丁瓒少年时的组合嘛,虽然已经叫不出除他之外几个人的名字; 但大致对这个沈子铎的身份有了了解。
  可抄袭又是怎么回事?
  网友们继续看下去。
  沈子铎又讲述了自己这几年的部分经历,不被公司看重、被雪藏,接不到通告没有工作,被人抢资源; 甚至还被人抄袭了作品。
  他晒出一张创作手稿,说这首曲子是三个月前自己在家创作的,却因为乐谱保管不当被别有用心的人抄了去、占为己有; 并且收录进了新专辑——
  丁瓒上个月发行的新歌之一《你是我的心事》这首歌,实则是他的作品。
  他愤愤地斥责丁瓒的抄袭侵权行为,言语间丝毫不掩饰对丁瓒的不满,爆料顶瓒人品差,耍大牌,仗着自己是炽耀老总亲外甥的身份经常抢别人的资源,对好兄弟也是背后捅刀。
  他更暗指丁瓒私生活混乱,玩的东西都不干净,警察叔叔可以好好查一查。
  通篇下来,除了讲述自己在炽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大篇幅地都是在阴阳怪气表达自己对丁瓒的不满。
  在文章下方,他还艾特了炽耀传媒官博和丁瓒本人,希望他们能给自己一个说法。
  网友们看完一整条微博,又对比了两首歌的乐谱,的确有百分之六十的相似,这肯定是抄袭没错啊!
  大家纷纷替沈子铎打抱不平,被经纪公司针对已经够惨了,还被曾经的好兄弟在背后摆了一刀,真是可怜。
  丁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就锋芒太盛,仗着自己长得帅,一堆小女生追捧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所以说啊,这些流量明星除了圈钱,要实力没实力,要人品没人品,什么也不会。
  微博上掀起轩然大波,一时间营销号下场蹭热度,黑子见缝插针,对家拉踩,更有些人甚至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有认真看就被盲目地带了节奏。
  广场上乌烟瘴气的,饶是瓒粉们拥有充足的反黑经验,此时也抵不过全网的攻击,控评一条条被压下去。
  舆论总是偏向弱者的,瓒粉再怎么奋力辩解也终究抵不过众人的一张嘴。仿佛那些人生活中所有的不幸、他们的正主不能大红大紫红都是拜丁瓒所赐。
  瓒粉们不能在沈子铎的微博下反驳他、指出他言语中的漏洞,否则就会被黑子喷她们戾气重,果然有什么样的爱豆就有什么的粉丝,人家白纸黑字写得那么清楚,还有什么可洗地的。
  如果瓒粉们说相信她们的爱豆不会做这种事,又会被说无脑,盲目追星,一点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总之这时候,她们说什么就是错的。
  就像一场酝酿多时声讨,所有人对她们的爱豆积怨已久,只要有人起了一个头,找到他的一丁点儿错处,所有人就开始落井下石。
  仿佛他做了没做这件事也不再重要,因为在不喜欢他的那群人心里,已经认定了他就是抄袭,按头他不是善类。
  整整一个晚上,瓒粉们一边忍受着委屈一边继续帮爱豆反黑,支撑她们的只有一个信念:她们相信她们心中的那束光。
  事情一直闹到第二天上午,热度不减。炽耀传媒终于给出了回应,表示公司从未雪藏沈子铎,暂时没有为安排他工作是出于多方面的考虑,透露他曾在工作中有严重失误,且得罪合作方给公司造成损失。炽耀指责沈子铎散播不实谣言,捏造事实诋毁丁瓒名誉,要求他删除微博并道歉,否则将走法律程序。
  在网友眼中,发律师函是最无力的辩解,炽耀传媒说话官方,又拿不出证据。既然说是污蔑诽谤,丁瓒为什么不自己发声自证清白,根本就是心虚了!
  没过多久,沈子铎又下场手撕炽耀,恶言相向,说他们都是丁瓒养的狗,场面一度非常难看。
  炽耀没有再给回应,不少人就认为他们是怕了,网络暴力更加肆意。有黑子爆料了丁瓒的私人号码,煽动大家辱骂这个“人渣”。
  另一边,营销号开始下场带节奏,猜测沈子铎那句“丁瓒玩得东西不干净警察叔叔可以好好查一查”有什么深意。
  随后有网友爆料,曾经在某某酒吧看见过丁瓒,引人深想。
  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了“丁瓒可能是吸毒了”。
  瓒粉们差点要被气晕。
  …
  易南烟是从她学生那里知道这件事的。
  那天上课,她发现包括舒乐在内原本练舞很积极的几个小姑娘都垂头丧气的打不起精神,黑眼圈一个一比一个严重,她课上提醒了她们几次,还是没有作用。
  下了课,她把舒乐叫过来问她怎么回事,舒乐红着眼睛拿出手机给她看了沈子铎的微博,两天过去,他已经和炽耀撕了好几轮。
  “这人非说我们哥哥抄袭他,公司和工作室都发声了,可是除了我们粉丝没有人相信。”
  易南烟看完,如坠寒池。
  她说:“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做的。”
  “你也相信哥哥不是这种人对不对,可是网上那些人就是要按头他抄袭!真是气死人了!我们粉丝团每天熬夜和他们撕,但是没用。”
  舒乐忽而眼睛一亮,说:“易老师,你之前不是和哥哥一起参加过节目嘛,你能不能联系到他?出了这种事,他现在肯定很难过吧。”
  易南烟垂眸,若有所思,拍拍舒乐的肩膀,让她不要为这种事情影响正常的学习。
  舒乐“哦”了一声,颓然地走回自己的位子。
  过了一会儿,易南烟趁学生不注意,借着去洗手间的名义出去拨打了丁瓒的号码。
  他的手机关机了,方泽的电话也一直无人接通。
  两天前丁瓒去医院复诊,确认伤势无碍,又投身忙碌的行程,去了外地赶通告,也不知道有没有回来。
  一下午,易南烟心事重重,下课后只想立刻回家,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又涉及到原则问题,怕是廖颜和丁盛炀那边都知道了。
  换了衣服走出教学楼,刚想继续尝试拨打丁瓒的电话,熟悉的银灰色奔驰停在她面前,拦住了她向前走的步伐。
  易南烟短暂的错愕,“程……程澈?”
  程澈打开车门,笑得温柔和煦,问:“下课了吗?”
  “嗯,今天没课了。”易南烟诚实回答。
  “那是不是有空和我一起吃饭了?”他笑问。
  “今天吗?可是……”
  “南烟,”程澈淡声打断她的话,“就当是给我补过一个生日吧。”
  易南烟心软了,自己早就答应和他一起吃饭却一直被事情耽误拖到了现在,再找借口不去,似乎太过意不去。
  她想起上次买给他做生日礼物的皮夹,说:“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
  “好。”程澈点头。
  下班时间,其他老师都回了家,办公室空荡荡的。易南烟很快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奇怪的是,本该和皮夹放在一起的男式香水却不见踪影。
  她来不及细想,拿了东西便往楼下赶。
  …
  程澈订的酒店是市里有名的法式餐厅,环境高雅,有乐手弹奏美妙的曲调,侍应生无声地来回穿梭。
  温柔浪漫的气氛,本该是情侣约会的胜地,可他们进餐厅后不久,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孩子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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